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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捧新人,薛景仁从主演那一路看下去,没一个眼熟的,看到最后,乐了一下又赶紧绷住了脸,看着看着又乐了,最后面角落里,穿着亮粉色上衣的不是肖兰亭是谁。
肖兰亭伴舞伴得挺认真,混在一群小年轻里也不显老,薛景仁不自觉搓搓指腹,又想起他小叔的光屁股了。
在老爷子那被人围着怼到眼红的事还历历在目,这才几天啊就又开心上了,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呢!
薛景仁眯了眯眼,我都决定放你一马了,你又往我跟前凑,是不是真的欠操。
薛景仁等不到他们拍完,私下和导演说了一声,就坐车里看肖兰亭被一个副导带过来。
副导走了,肖兰亭站在车门边四处张望找人,可能以为人还没到,就低头对着后门的车窗用手梳头发。
薛景仁就坐在门后边,看他这动作立刻就想起肖兰亭那个黑色的发圈,凌乱的耻毛。
第03章
把人拖进来就是一眨眼的事儿,肖兰亭身上的荧光亮粉小褂子简直要刺瞎他的眼,薛景仁特别嫌弃,“咱把这褂子脱了行吗,眼都要给闪瞎了。”
肖兰亭从他怀里钻出来,一边脱一边问:“剧组发的。副导演说有人找我,还暗示可能要潜规则,是你吗?”
薛景仁看他汗涔涔的眼睛毛茸茸的,勾了勾手,肖兰亭凑过来,薛景仁扣住他脑袋亲眼睛,
“唔,是我,小叔,你给不给潜?”
嘴唇抿着肖兰亭的睫毛一嘬一嘬的,肖兰亭闭着眼睛还挺享受,薛景仁搂上他的腰,肖兰亭被摸着腰窝就是一哆嗦。
“小叔,你说,”薛景仁抱到人就有点放不开手,亲着肖兰亭的眼皮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是不骚的,你说给我看看。”
肖兰亭抿着嘴不说话,小细腰被摸得抖个不停。
薛景仁也没指望他回,把他背心撩起来,看两边的乳头都被创可贴盖住,有点惊讶:“几天了都,还没好?”
肖兰亭低头说,“应该快好了,跳舞磨的疼,就顺便贴着了。”说着就绷紧了臀肉,把在他股缝里摸的手指给夹住了。
薛景仁听这意思是贴了就没换过,想起肖兰亭的穷酸气,一阵牙酸,“可娱乐圈都找不着第二个你这样的了,你就不能反省反省,进步进步?”
肖兰亭嘀咕“我又不是娱乐圈的”,抬头没头没尾地说:“这裤子也都是剧组的,还要还回去的,不然得赔。”
薛景仁净想着要摸进屁股里去,听了不在意地说:“还吧。”
肖兰亭只好明说:“弄脏了就不好还了,别弄了吧。”
薛景仁这下听明白了,摸到肛口摁了几下,乐了,“怎么,今天不乐意被嫖啦?”
肖兰亭不高兴,难得不满道:“被嫖还有钱呢,你没给钱就摸,没素质。”
薛景仁逗他:“娱乐圈就这样,想摸就摸,都不带给钱的。”
肖兰亭想了想觉得也是,“那你们都挺不地道的。”
薛景仁把两瓣臀肉一抓,盘核桃似地狠狠揉搓着,故作温柔地亲着肖兰亭的下巴说:“怎么不地道了,我这不是来割地赔款了吗,保准把小叔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算是给前两天的事道了个没什么诚意的歉。
“那等晚上再潜行不行?”肖兰亭稍作犹豫后妥协道。
“晚上?行啊!”薛景仁在他臀尖上拧了一把,笑得不怀好意,“不过晚上就不只是摸几下了,我能让小叔更舒服,小叔你懂不懂?”
薛景仁托着臀肉颠了两下,暗示性地划过中间,“小叔想要现在还是晚上?”
肖兰亭问的很认真:“你说真的?”
“真的怎么样,假的怎么样?”薛景仁笑。
肖兰亭解释说:“我这伴舞是按天算的,只要没跳满就算旷工,一天就白跳了,要是你现在弄,我得和你多要份误工,要是晚上弄,就不用了。”
薛景仁听出他话里的重点,“你什么意思?意思是这事儿你还要我钱是吗?”
肖兰亭不解,“不是你说的潜规则吗?”不就是卖肉换钱。
薛景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你知道这事儿要是给了钱是什么性质吗?”
能有什么性质,干这事儿不是为了感情就是为了钱。
肖兰亭说:“屁眼交易。”
“……”
真实而直白,薛景仁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薛景仁略作打理坐回前排,发动了车子之后肖兰亭轻轻敲了两下车窗,薛景仁降下车窗盯着他,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肖兰亭又穿上他那亮粉小褂子,看起来有点窘迫,薛景仁很好奇,只听见他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哈!哈!哈!
薛景仁面不改色,正要说话,就又听肖兰亭说:“咱们一起去做个体检吧。”
薛景仁一脚油门就冲出去好几百米,车屁股都看不见。
人生第一次被嫌弃的薛景仁一口气冲回公司,温敛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这几天温敛又开始不消停,薛景仁打他电话就给甩脸子,劝也劝了哄也哄了,温敛还在闹,薛景仁也懒得管了,他爸最近在旧城别墅那处理老爷子后事,公司的事暂时放在他头上,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把温敛的事给助理一交代,他这经纪人当成了甩手掌柜,每天借着他爸的名头在公司里狐假虎威,俨然是要逼宫的架势。
他认识温敛多年,明说着在追求也有一段时间了,就算不谈男男关系,也不愿太苛责他。
“什么时候来的?”薛景仁笑着迎上去,抬了手又放下,这手指头刚从小叔屁股里拿出来呢,还只用纸巾擦了擦。
温敛眼神一暗,冷声道:“刚到。你那个特别放得开的话题明星呢,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薛景仁洗完手出来,晦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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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地看温敛对他梗着脖子。
温敛是薛景仁带着出道的,起点就很高,薛景仁当初会做经纪人,存的还是讨好他的心思,初一十五样样做全,温敛一路顺风顺水,别说摔跤,就是绊一下都没有。
小时候还只是撅个嘴哼一声的傲娇脾气也被薛景仁惯得见长,这也没法,温敛活泼可爱会撒娇,逞强嘴硬的时候还有点小骄矜,周围人都喜欢他,薛景仁也是。
温敛还没答应和他处,但是也不愿意让他再带别的人,每次听说他可能要带新人,就得口是心非来这么一出,得哄好几天才算完。
又不是玩不起,薛景仁想让他高兴,所以至今他只带过温敛,每天办办事儿,跑跑腿,欺负欺负他爸养的小明星也就过去了。
但这几天老爷子这事儿让他挺动容,不是因为老爷子,主要是他爸。
这段时间在公司忙来忙去,脑子想法也跟着转了几个来回,心路历程走到最后,薛景仁就是不想再混日子了,没意思。
想做事的念头一旦发芽生长起来就特别迅速,温敛这种公私结合的产物就必须做个了断,要不说男人就是干脆,脱了裤子能把人宠上天,穿上裤子就立刻能翻脸。
薛景仁坐在椅子里,好脾气地笑,“你消息倒是快,人还没签下来呢,等签下来再说。”
温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真要签?”
“肯定的啊。”薛景仁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现在综艺走高,我们这方面没有年龄适当的拔尖人才,得培养。你要是感兴趣,也来试着发展发展?”
温敛冷了脸,咬牙道:“是得好好培养,你别后悔就行。”说完扭头跑了。
薛景仁一阵长吁短叹,把助理叫过来,淡淡来了一句:“给温敛招个专职助理,你回来干老本行吧。”
薛景仁的办公助理一直兼着温敛的生活助理,大材小用了好几年,总算熬出了头。
助理习惯性地问:“那温敛要是……”
“以后多做事,少嘴碎,干好本职工作。”薛景仁打断他,助理明白过来,不再多话,说起另外两个总监约他再谈那个话题明星的事儿。
薛景仁搓着指头听着,突然心念一动,和助理说:“去准备份合同,我去签个人。”
助理惊讶道:“您亲自去?是您要带吗?”
薛景仁眯了眯眼,笑得特欠,“是,我亲自带,亲手养。”
肖兰亭被薛景仁的车屁股喷了一脸土,以为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结果等他下了工,又被薛景仁给抓车里了。
薛景仁车都开很远了还故意问他:“我这没耽误你挣钱吧?”
肖兰亭摇摇头,“没有。”
薛景仁又问:“你这跳一天能挣多少啊?”
像是没听出来话里的揶揄,肖兰亭回答得很坦然:“600块,学校扣一点,到手500上下。”
薛景仁有点惊讶,他知道肖兰亭在一个舞蹈学校当老师,也看过他跳舞,水平应该不止这个价,“你这是被坑了吧,这都能算剥削了!”
“不算便宜了,这是打包价,我是有时间自己跑来的。”肖兰亭抠着小背包给他解释:“现在学生还没放假,等他们放暑假了我就没时间出来了。”
“哦,赶着挣外快。”薛景仁话赶着话引诱他,“正好我这儿有个活儿,也没个固定价,反正就是跳得多挣的多,你有想法没有?”
肖兰亭有点谨慎地问:“是去干什么啊?总是听说你们娱乐圈水深,我不太了解。”
薛景仁被逗笑了,还知道水深呢,“是,比大海都深,所以不能着急,这事儿得坐下来慢慢说,我先请你吃饭。”
肖兰亭抱紧了背包,声音有点飘:“我今天没带衣服,穿身上这身跳不太合适,而且跳了一天也没劲儿了,可能跳不动。”
“嗯?”薛景仁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以为又让去跳脱衣舞呢!
薛景仁又气又笑地骂:“你!我说的就是单纯的吃饭!懂吗?一天天的脑子里净想什么呢!为老不尊!”
肖兰亭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抿抿嘴说:“你不是说深,我以为你们说话也都有深意,有什么暗示。”
薛景仁一看,这人坐他身上跳脱衣舞都游刃有余的,怎么这时候脸红上了,“你可真是,啊?我就没懂了,你这害羞什么呢?”
“没有。”肖兰亭转头看着他说:“就是误会了挺不好意思的,我想不到那么多,有时候你不直说我真理解不了。”
薛景仁瞄他一眼,觉得他之前可能真的只是实话实说,不是故意怼他,“行,那以后咱们就都直说。”
说着忍不住捏了一把肖兰亭的小脸,沾着汗滑滑腻腻的,手感真不赖。
吃完了饭,薛景仁又把肖兰亭带走了,肖兰亭也不多问,就跟着走,薛景仁在车库停好车,进了电梯就逗他,“你都不问我去哪儿啊?把你卖了怎么办?”
肖兰亭抱着他的小背包笑了笑,“先买再卖,人之常情。”
“……”
薛景仁笑不出来了。
跟着薛景仁进了公寓,肖兰亭一边换鞋一边问:“对了,你知道这坐几路车能到架马桥吗?”
架马桥站是离肖兰亭家最近的一个公交车站点。
薛景仁屈膝一顶,肖兰亭扑倒在玄关,“几路都没用,你今儿晚上就住这,不干完活儿走不了。”
肖兰亭翻过身仰起头看他,“干什么活儿?”
薛景仁抬脚放在肖兰亭腿间,低声道:“体检。”
第04章
第二天薛景仁和肖兰亭起了床,都没吃早饭,洗漱完就直接去了医院,真去体检。
昨晚上一件事都没干成,肖兰亭洗澡的时候薛景仁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找着套子和润滑剂,他没往家里带过人,就从不在家里放这些东西。
等找到卫生间里,肖兰亭坐在小板凳上,淋着温水已经睡着了,纤细柔软的身体被笼在锥形水幕里,垂头闭着眼的样子和婴儿一样让人觉得脆弱。
薛景仁站着看了一会儿,肖兰亭自己就一哆嗦醒了过来。
等两个人都拾好,薛景仁带肖兰亭去书房,面对面坐下来和他谈签约,有点意外的是,肖兰亭竟然对出道没有太大的兴趣,甚至连报酬丰厚都没能打动他的心。
薛景仁不解,“你想挣钱,这是零成本最快的挣钱方式,就算你混的是这一行里最差的,那也比你当舞蹈老师赚的多得多,你在担心什么?”
肖兰亭也试图和他讲道理:“不是这个问题,你也承认娱乐圈太复杂,那里面的东西我不懂,也不适合,我不会说话,性格也不好,我做不到你那样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我就在台上闭着嘴甩甩水袖儿还成。”
薛景仁耐心给他解释:“咱俩职业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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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可比性,你要当明星只要做到明星该做的事情就行,第一好看,第二听话。好看你有了,剩下的你只需要听我话就行,很简单,让你走路你就别跑,让你闭嘴你就别说话,有什么做不到的?”
肖兰亭似乎是抖了一下,“那这么简单的话谁来都行,也不是非我不可,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去找别人?”
因为我没有那么多身娇体软的小叔!
薛景仁挺无奈,“你别本末倒置混淆视听,你也知道是好事儿,不是你的话你以为会有这种好事?”
“可是我真的不合适,”肖兰亭呼吸急促起来,“有很多适合做这一行的人,他们都会比我做的好,至少他们是主动选择的。我不行,我其实做的并不好,我会搞砸很多事情,到时候你也会有很多麻烦。”
薛景仁听得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我跳舞挣钱就很好,真的。”肖兰亭极力表达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我不需要出名,也不想当明星,有很多人还想主动找这种机会,他们想爬床都找不到门,我……”
“你什么意思!”薛景仁听明白了,大声打断:“你意思是我要给你拉皮条?我至于吗我!我还用干这个!”
他一个太子爷还用去当妈妈桑!
肖兰亭被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说:“我对娱乐圈也是有一点点了解的,何况你也说了……”
“我逗逗你你还给我当真!”薛景仁真是哭笑不得,扯着胳膊把人拉到腿上,恶狠狠地捏着他下巴晃了晃,“肖兰亭,你是我小叔,是正儿八经验dna能认亲的那种,我真的花钱买你上床,那成什么了!”
“那和小叔这样……是成什么了。”肖兰亭没挣扎,只是微不可闻地说。
“……”
薛景仁看着此刻正被自己揉在怀里的人,一时语塞,片刻后嘴硬道:“那能一样吗,这是你情我愿。”
肖兰亭瞥他一眼没说话。
薛景仁暴躁地搂着人去了客房,肖兰亭都躺床上盖着被子快睡着了,他压着被子躺边上,还在忽悠肖兰亭签约,肖兰亭直到迷迷糊糊地睡着,脑子里都是薛景仁的魔音穿耳,在梦里循环了一晚上。
薛景仁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肖兰亭的呼吸开始规律绵长,才逐渐消了声,撑起脑袋沉默地注视着眼下的人。
“那这么简单的话谁来都行,也不是非我不可,这种好事你怎么不去找别人?”
还真就是非你不可了,薛景仁默默地回答他,谁让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想要养在笼子里的人呢。
薛景仁动作小心地下了床,调好空调的温度,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隔天出了门,薛景仁路上抽空给广场舞传奇的导演打了个电话,直接说肖兰亭不去了,让他自己再重新找一个伴舞。
薛景仁余光一直看着肖兰亭的动静,就看他偏过头假装看窗外,实际上那小表情都照在窗面上了,听见他说到再找个人顶肖兰亭的时候,特不忿地翻着白眼,比前几天看着有人情味得多。
薛景仁心里一乐,红灯停车的时候就捏着他的下巴把人拽过来,“怎么,不让你去跳舞生气了?别呀,我赔你误工,双、倍!”
说完一口亲在肖兰亭嘴角,肖兰亭闹了个大红脸,抗议得很是弱气:“双倍也、也不一样,这样是给剧组添麻烦,以后就不找我了……”
“以后?以后的事谁说的准,说不定以后他们都得排队等着你呢!”
两人一路闲话地到了体检的地方,是市里一家私立医院,在私密性方面做得很好,薛景仁家里一直都用这里的人。
因着提前打过招呼,薛景仁带着肖兰亭也不用排队,进去办了手续就开始走项目,到抽血的时候,薛景仁做完上一个项目跟过来,就见一个轮廓深邃的年轻男人一脸端正严肃,一手抓着肖兰亭的衣服撩到下巴,一手拿着听诊器在大片赤裸的前胸上比划。
薛景仁眯起眼,“魏承。”
魏承瞪他一眼,恋恋不舍地回手,把位置让给原本的护士,跟着薛景仁出去了。
还没等薛景仁问他一个妇科主治跑来干什么,魏承就先噼里啪啦一顿说,东北普通话没有一点混血人种的仙气。
“碍呀兄弟,这谁啊这是,真几把好看!他胸口有牙印我给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薛景仁避而不答,反问道:“你没认出来他?”
魏承奇怪:“他谁啊我得认识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还是这辈子的仇人?”
薛景仁低声说:“你可是曾为了他,被你爸弹小鸡鸡弹到哭晕。”
“滚犊子!”魏承胯下一痛,反应迅速地推了他一把:“啥玩意儿是为了他,那是为了你这个完蛋玩意儿!”
魏承是这家私立医院院长的公子,和薛景仁认识挺早,正儿八经的发小,特别八卦,消息比娱乐圈里的薛景仁都快,他当年肯冒断子绝孙的风险帮薛景仁,就是薛景仁用自家一个绝密大八卦换的。
魏承顽疾发作又开始八,凑得特别近地问:“他就是你那个表哥小叔?”
这事儿魏承早就知道,薛景仁没什么瞒的必要,“嗯。”
薛景仁幼时跟随母亲住在法国,一直被母亲带在身边悉心教养,后来又给他生了个弟弟,薛景仁才被他爸接回国养在身边。
当年薛景仁偶然听到母亲和父亲讲电话,误会他母亲遭遇扒灰,生下了一个孩子叫肖兰亭,而父母面对他时却矢口否认,他越想越可疑,回国后机缘巧合认识魏承,得知魏承就是那个肖兰亭出生医院的大公子,两个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地一合计,硬是让魏承把当年的生产档案偷了出来。
为了这事魏承被他爸脱了裤子弹小鸡鸡弹到哭晕过去,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着认错,并从此将自家医院“客户隐私至上”的宗旨铭刻于心。
薛景仁的父母确实没骗他,肖兰亭不是他妈生的,但是薛景仁心里也没多轻松,生下肖兰亭的人是他小姨,他妈的亲妹妹。
魏承把他拉到院子里,站大树底下给俩人各点了一支烟,“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子去的时候不太对,你这小叔平时就在外面养着,等老爷子病的不能动了也闹不清咋的就给留家里了,结果最后临了临了,老爷子身边儿就留了他一个?”
薛景仁看着四周开阔绵延的草坪,知道魏承的意思,就一并说了:“老爷子去的时候身边确实是他,家里的婶婶们和你想的一样,当时就把人扣下了,但什么也没问出来。后来律师公布了遗嘱,根本就没肖兰亭的名字,这才让人放了。”
也就是肖兰亭屁都没拿上一个。
“嘿!那他白忙活半天了,图什么呀!”魏承摇摇头。
薛景仁看着指间的烟,他也搞不懂,这几




小叔(H) 分卷阅读7
天的接触试探下来,只知道肖兰亭确实对遗产不感兴趣,甚至包括薛家相关的东西。
肖兰亭执着于钱,上了他爸的床给没给钱不知道,但给侄子跳脱衣舞都肯干,可是又不像是享受金钱的样子,送上门的都不要,也是不懂。
魏承继续和他八,知道的还挺多:“你小姨不是早就嫁人了吗,听说孩子都好几个了,估计也没心思管他,这下老爷子也去了,没给人安排安排?”
“这还真没有,他现在还在一舞蹈学校当老师呢,昨天还去挣外快给人伴舞,累死累活跳一天给五百,我今儿还得赔给人一千,人家还不乐意,说我影响人家前途!”
魏承听得两眼放光,“他学舞蹈的啊!怪不得,气质贼好,那腰板儿,那腿,哎让他来我这噶当前台吧,挣得肯定比他去跳舞多,每天什么都甭干,就穿着白大褂往那儿一站,嘿,神!”
薛景仁一下笑出来,“歇心吧你,人家看不上,多少人求着我带呢,我这追人家后面都不干,说是娱乐圈太复杂,说什么都不干。”
“那你带人来噶哈?”魏承纳闷儿了,刚还以为是出道前来体检呢。
薛景仁能告诉他是被人嫌弃了吗,只能装模作样地哼一声,挑眉傲然道:“他说不干就不干啊?这得我说了算!”
“碍呀看给你能的!”
魏承和他闹了几句,最后扔了烟头劝他:“小薛,要是他没得罪你,你快别揪着人不放了,如果带他就是为了整他,就算了吧。老爷子埋汰人那是老爷子,关他屁事啊,爹妈这玩意儿又不能自选,他过得也不容易。”
薛景仁也扔了烟,淡淡地说:“嗯,我知道。”
他之前一直以为肖兰亭在装,装可怜博同情,可能为了财产也可能为了别的,甚至为了这种目的可以爬上亲生大哥的床,总之不会真的像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那么惨。
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小姨早就另嫁他人组成新家,老爷子一直住在家里,一对父母都各自有家,家里子孙满堂热热闹闹,肖兰亭却不属于这里面的任何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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