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好好好,媳妇儿你说什么都好。”得了曼枝儿首肯的顾清宴,手脚麻利地将裤子脱了下来。
昏黄的灯光下,他肚脐延伸而下的阴毛,多而浓密。再往下,一根青筋缠绕的火热棒子,直挺挺地立在那边儿。龙头吐着腥甜的水儿,棒身在这寒夜里,都冒着热气儿。
“好大…”看着眼前这根魁梧的肉棒,曼枝儿不自觉地出声儿赞扬,少年几年前的肉棒,便已是男人中的翘楚了。没想到这几年他人长高了,连这儿也一块儿跟着长了。
因为vpn的原因 好久没来popo了
偶尔看到小可爱们的留言
最终还是决定把留下的坑填完
毕竟看到喜欢的文没有结局
我恨不得暴打作者一顿!
所以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一)
清纯可人的曼枝儿,跪在床上,虔诚地看着眼前这根凶残的肉棒。两年前的肉棒就已经够雄伟了,没想到经了两年西北的风沙,肉棒也和他的主人一样,愈发地狰狞起来。
暴涨的青筋缠绕着的紫红色肉棒,像是一头凶猛恶兽,下一刻,就要将人狠狠吞吃入腹。
“坏蛋…”
白嫩的手指,轻点龙头,沾了上边儿透明的前液,含进了嫣红的嘴里。
青丝披散的少女,含着青葱的玉指,在灯光下,散着雌性莫辨的美丽。明明是个清秀的儿郎,偏偏做着妖的坏勾当。
顾清宴看着那瘦瘦尖尖的手指,被红唇含住。忍不住就幻想着,底下蓄势待发的肉棒,真进了那温润紧致的小穴,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绮念上了心头,欲火更上一筹。可那只白嫩的手儿,偏偏感受不着小霸王的急切,玩儿似的,在那上面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宝儿,求你了,动一动…”
虫上脑的小霸王,像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狗,巴巴地往曼枝儿的胸间拱。嘴里头叼了只香喷喷奶尖儿咂咂地吃着,雄伟的胯下标枪,迫不及待地往曼枝儿的大腿缝里蹭着。灼热的鼻息喷在曼枝儿的奶尖上,惹得她两只红艳艳的奶头全翘了起来。
明明是个威名远扬的沙场猛将,却还跟个孩子一样。曼枝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怀里的狗头扯离了胸口。一手狠狠地攥住顾清宴的命根子,“说,以后还敢不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不看了不看了,嗯…你动动,你就是让我下油锅我也乐意…嗯~”
被人攥住了命根子的顾清宴,蜂腰猛操,被那一双小手玩弄得毫无反手之力。
明明自己撸的动作也是那样,曼枝还因为不熟练,好几次差点把他的小兄弟给捏疼了。可顾清宴就是满足得不得了,被曼枝的小手儿一挨上,就像是吃了百八十瓶春药一样,销魂滋味儿更盛往常。
挺着一杆银枪的小霸王,在这春寒料峭的深夜里,生生地出了一身的热汗。抖擞的肉棒,到了喷薄的尽头,在那一双柔嫩的小手里,吐露了华。飞扬的点点水儿,落在了曼枝红唇上,被贪心的猛虎一口吞下。
春夜情浓,鸳鸯偎首。营帐的灯,点到了下半夜,才被一口吹灭。虽没得了曼枝的身子,顾清宴却是心满意足,抱着香香软软的身子满心欢喜。直到曼枝伸出了纤纤玉指,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别闹,再让小爷睡会儿…”
昨晚胡闹到了三更,就算小霸王再龙虎猛,也有些招架不住。迷迷糊糊当中,一把将曼枝的小手拉下,放在嘴边砸砸亲了两口,又继续拱着脸埋进曼枝的胸前睡觉去了。
这个小霸王,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要是被人看见朝廷重臣与西北边将睡在同一个营帐里,还不晓得要传出什么风声呢。曼枝儿也不和他客气,冷冰冰的一双手,直直钻进顾清宴的脖子里去,冻得睡梦中的小霸王一个哆嗦,再大的瞌睡都给赶跑了。没睡醒的小霸王满肚子的气儿,可他哪敢朝着曼枝儿撒。狠狠地亲了一口娇艳欲滴的红唇,这才卷了袍子,不甘不愿地偷摸溜出去了。
被顾清宴这么一折腾,曼枝儿也没了睡意,索性披着衣服起来处理公文。想起这回来西北巡查的真正目的,曼枝儿好看的眉头,在等下轻轻皱了起来。
当朝皇帝耳目众多,西北也被他安插了几个钉子。前些日子,有暗探回报,说西北军中,有人勾结外敌,意图通敌叛国。曼枝此行,就是得了皇帝的密令,前来查探此事。虽然她清楚顾清宴的为人,绝不可能会作出叛国大罪。可她还是担心着,万一那个笨蛋着了道,被人当成替罪羊了怎么办。
处理好公文,正巧西北军的统帅派了人过来,说是教人带着曼枝儿去看看西北民风民情。过来领路的,自然是自告奋勇的顾清宴顾小将军。
“柳钦差,某奉命前来,还请大人这边请。”
嗨,你别说,正经儿起来的顾清宴。一身玄色劲装打扮,器宇轩昂地往那儿一站,还真是人模狗样。既然他爱装模作样,曼枝儿也不戳穿他,满脸的都是公事公办,对着顾清宴回了个礼,施施然上了马车。
一到了马车里,这人皮子就被揭了下来,跟条狗一样亲了上来,亲得她满脸都是口水。嫌弃的曼枝儿,一把推开狗头,端坐在马车的另一端。
“阿宴,不许胡闹,待会儿还要见人。”
“你个小没良心的,小爷我两年多没看见你,让老子亲两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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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这么说的,可顾清宴也知道,这马车四面就几片木板儿,车里的动静一大,外面都能听个清清楚楚。当下,也就嘴巴上占占便宜。
等到了镇上,又神神秘秘地拉着曼枝儿进了一间酒楼。看着小霸王这幅阴险模样,曼枝儿还真是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被他的双手遮住了眼睛,两眼一抹黑地走着。
“阿宴,你到底要带我看什么。”
“喏,你看。”顾清宴笑着将手放下,抬抬下巴,指了指桌上。黄花梨木做的桌子上,放着一件民间女子惯常穿的衣裳。除了衣裳,就连胭脂水粉,也都一应俱全。
曼枝儿一看,就晓得这是顾清宴给她备下的惊喜。
虽然她早早地接受了自己男子的身份,看着华美衣裙致钗环,也早就没了小时候的执念。可真将那一支玉兰簪子攥在手里的时候,曼枝才发现,原来…她是这般地开心。
嘴边的梨涡漾开,曼枝回身抱住一脸期待的顾清宴,轻轻地,在他的脸边亲了一口。总是平静似水的眼眸里,多了点点的笑意。
“阿宴,多谢你…我很欢喜。”
顾清宴大周折安排下一切,为的不过就是曼枝的一笑。看到眼前的人儿开心了,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欢喜。
曼枝笑着去了屏风后头,等到换好了衣裳出来,端的是一个雌雄莫辩的神仙妃子。细腰长腿,神态极尽纤柔。偏偏眉宇之间带了点男子的英气,愈发教人着迷。
从来没想过,原来女装的曼枝,会是这样地美。若他是帝王,定会造金屋藏娇,不教他人看去曼枝的一根头发丝儿。
“戴上罢…”
声儿微微喑哑的顾清宴,递了一张画着金边牡丹的面具,系在了曼枝的脑后,只露出一双圆圆杏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西北的边塞小镇,不比汴京对女子的严苛。到了晚间,与自己情郎拉着手出门的比比皆是。曼枝儿的小手,被顾清宴粗糙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只觉得无比的安心与平静。
曼枝侧过身去,看着灯光下愈发丰神俊朗的顾清宴。还记得三年前,他是骊山书院的小霸王,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他冲动易怒,他霸道无度。可在军中三年的历练,将这个少年身上的尖刺拔出。岁月打磨着他的棱角,将他打成了一柄锋利的宝剑。西北的百姓,谁不知道顾小将军的威名。
可小霸王在她的面前,却依旧是往常的模样。只要她一生气,小霸王就会无条件地服软。三年前,曼枝可以把他的喜欢当成少年人的一时张狂,三年后,她却没办法只把这当作风流一场。
她想要对着少年好一点,对这个全心全意喜欢着她的少年,再好一点点。
明媚灯光下,拥挤人潮中。曼枝忽的拉住了顾清宴的手腕,踮起了脚尖,轻轻地点着小霸王的额头。
“阿宴,我好欢喜你。”
“你你你…你说什么!”忽如其来的惊喜,教敏锐的小将军也一时失了思考的能力,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阿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这个笨蛋啊…
面具下的曼枝忽然笑开,带笑的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迷人。“顾清宴,我喜欢你!全天下,我最喜欢的就是你!”
极度欢愉的顾清宴,只觉胸中郁气全清,像是万束烟花齐放。乐得一把抱起了曼枝瘦瘦小小的身子,转着圈儿仰天大笑。
街市中的行人,都被他们二人所吸引。见那少女娇俏可人,少年意气风发,满身皆是欢喜模样。只叹一句不愧是少年人啊,便也摇头笑笑离去。
顾清宴忽然很想要亲一亲身下的人儿,抱起了她柔软的腰肢,以着生平最快的速度,抱着她进了个幽静的巷子。还没等曼枝开口,灼热滚烫的唇便已落下。
凶猛的亲吻,比往常少了些许的温柔,多了几点霸道的占有。美的牡丹面具,早被小霸王扔在了脚边。水泽的红唇,被他热切地占据。双眼猩红的少年,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儿吞吃入腹。
放在人前怕被人偷了,含在嘴里怕被水化了。仿佛只有一口吃进肚子里,才能够安心。
顾清宴的欲望,来得那样地凶猛,嗷嗷叫嚣的小将军,早就举起了战旗,只等着攻城陷阵。女子的衣衫,那样地容易脱去。月白的小衫,被大手粗暴地拨弄到一边儿,侵占着高高昂起头颅的红梅。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二)h
“刺啦”,脆弱的裙摆被大手一把撕开,凉凉的冷风吹进,冻得曼枝儿的双腿一哆嗦。虽然这条巷子看起来冷清得很,可谁也保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眼见着小将军就要提枪进洞了,曼枝儿紧紧地夹住双腿,不叫他得逞。
“别在这儿…”
欲火被人挑起,又要生生浇灭,顾清宴的肉棒都要爆炸了。龇牙咧嘴的小霸王,埋首胸乳中,喘着大粗气儿,过了许久,才将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给渐渐平息下去。
“小坏蛋,让你招我…”
顾清宴咬着曼枝儿白嫩嫩的耳朵出气儿,扯下身上的披风,盖在被他错手撕开的衣裙上。曼枝儿捡起地上的牡丹面具,笑着拉拉顾清宴的手。被那柔软带着薄茧的小手一握,顾清宴还能有什么气儿。见着小手冰凉,自个儿又先心疼上了。凑在了唇边儿,哈着气儿给她取暖。
神仙眷侣般的二人,慢慢地趟出了小巷。在他们注意不到的地儿,有一个穿着黑衣的武士,隐在黑暗当中,悄无声息地离去。
“柳曼是个男的,你可确定了。”坐在营帐里的太子爷,端着一壶热茶,听着下属的回报。向来同曼枝儿过不去的太子,自来是热衷于给她下绊子。派出了暗卫,也是想要揪住她的小辫子,没想到,这回馈的惊喜也太大了。
阴鸷的太子殿下,望着曼枝营帐的方向,一双丹凤眼里讳莫如深。
……
穿着一身苍青色官袍的曼枝儿,踱着步子走入朝堂。满朝文武,多半是鸡皮鹤发的老人与中年居士,剩下那些年轻的官员,个个儿的都没有她好看。一身宽大的官袍,硬是被曼枝穿出了魏晋风流的滋味儿。
自从知道了曼枝的女儿身,太子瞧她的眼光,也就不太对了。
这一日上朝,太子虽然垂首听着皇帝的训斥,可余下的目光,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另一队列里的曼枝儿。瞧着瞧着,他就看出有些不对来了。
穿着一身官袍的曼枝儿,脸色慢慢儿地变红,像是染上了春日枝头的红杏。眉眼之间透上了媚色,将一身强装的男儿风骨生生折下。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点点的春情,可偏偏她的主人,却又是那样倔强的性子,咬着唇一声不发,想要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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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下。
真是…想让人摧毁啊。
太子的心中,渐生了藤蔓。带着毒刺的藤蔓,占据了整个心房。低眉垂首的太子,忽然走出了队列,冲着大殿之上的帝王叩首。
“儿臣有本要奏,状告当朝吏部侍郎柳曼,欺君妄上。隐瞒女子身份,潜入朝堂,其心可诛!”
“柳爱卿,太子所言,是真是假。”龙椅之上的帝王,对于他亲自选出来的探花郎,一直都是重任有加。乍然听得这骇人消息,对着爱重的臣子,也起了怀疑的心思。
“臣…臣,臣不敢欺瞒圣上…”
本就脑子混混沌沌的曼枝,乍然又被人揭发出这等惊天秘密,虽心下波澜大起,到底还是强撑着脑中的一丝清明,以期保全了自己。可太子又怎会是这等善罢甘休之人,步步紧逼,逼着曼枝当堂脱下了衣裳,教人验个清楚明白。
紧紧抓着衣袖的曼枝儿步步后退,邪肆的太子殿下举手一挥,便有金銮殿的强壮武士,一手抓住了曼枝儿的两个胳膊,叫她动弹不得。
“柳大人的身子,孤亲自来验一验…”
不顾曼枝儿的挣扎,太子的大手,来到了胸膛,摸了摸被曼枝儿用白绫牢牢束起的胸脯。一手的平坦,哪有什么波澜起伏。
“太子殿下,柳大人的胸前,可是平坦的很呐。莫不是殿下的消息出了错,这天下间,哪有似这等平乳的女子。”
“哦,也对。”
挑着眉头的太子殿下,掀开了那青色的官袍,露出了穿着白色亵裤的玉腿。“撕拉”一声儿,将雪白的松江布,撕成了两半儿。
“上面的奶子做不得准,下面有没有肉棒,总是准的了。”太子殿下不顾眼泪涟涟的曼枝儿,叫金銮殿的武士,以着小儿屙尿的姿势,分开曼枝儿的双腿,将她高高举起。
破碎的松江布亵裤下,是一丛稀稀疏疏的毛发。修长的手指分开合拢的花瓣儿,露出里面儿粉嫩的蚌肉。红润的圆珠子,早早地挺立起来,似是枝头的红豆,待君采撷。
娇媚处女穴,柔嫩女儿香。站在殿内的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家里蓄养了许多的婊子。身经百战的大臣们,早就高高竖起了孽根,满目绿光地盯着那娇媚的人儿。
曼枝儿也不晓得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起了一身的欲火。那惹人厌烦的太子殿下触碰她的身子,往常她早就退避三舍。可今日,她却还想要太子的手指用的力道再重一些。最好重重地捅将进来,填平她瘙痒的小穴。
“不要…不要碰我…”垂死挣扎的曼枝儿,拼命地在金銮武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挺翘的臀儿,磨折得身后火热的肉棒抬起了头来,危险地杵在她的身后。
“柳大人,你这是何物,为何身为男子的孤,向来都没有这个东西。”太子伸出了纤长的手指,绕着那只有黄豆大小的穴口转了一圈,沾染了一手透明的汁液。
“不是的……”
曼枝儿无力地挣扎着,就连她自己,都不晓得她还能负隅顽抗到什么时候。
“太子殿下,臣听闻,男子津生阳,女子津生阴。臣的舌头,是天下一顶一的好,还望太子殿下,让臣一品一二。”
“孤允了。”
年近四十的李大人,一本正经地上了来。掰开了曼枝儿的玉腿,凑着头颅往花穴儿靠。“哎呀,柳大人这儿出的水太少了,臣唯恐出了错,还请柳大人,再多出些水儿来。”
这个故事不打算了,所以进度会有点慢,大家多多包涵哦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十三)h
戏弄花丛的李大人,伸出了灵活的舌头,在曼枝的花穴中游走。敏感的花核被火热的唇舌含着,异样的电流从腿间直奔脑中。众目睽睽之下,身下的敏感之处被玩弄着,曼枝儿的双腿溃不成军地颤抖着。尖叫着的人儿奋力地想要反抗,也不知是想要反抗李大人的摸着,还是反抗着心中的淫荡。
忽的,李大人的舌尖钻进了花穴,在层峦叠起的花穴口,灵活地探弄。一张弓绷到了极点,终于松懈,射出了透明的淫水,浇在李大人心蓄养的胡须之上。
喝了一口香液,满嘴生香。李大人用官袍擦去脸上的汁水,恭敬地退后两步,对着太子行礼。
“启禀殿下,臣满饮柳大人香津,直觉通体发热,面红耳赤。津气生阳,柳大人,合该是个男子。”
“哦,李大人可确定了?”太子玩弄着手里的玉扳指,抽出金銮武士的刀,对着曼枝儿胸前比划。削铁如泥的宝刀,带着森然的冷气,悬在胸膛的上方,稍微一动弹,可能就要被这把锋利的宝剑,划出长长的血口子。
被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的曼枝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太子殿下一个手抖,她就要一命呜呼了。
太子殿下对着曼枝儿这幅害怕至极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儿,很是满意。直到看到自己满意了,这才拿着宝剑,一寸一寸,隔开紧紧束缚在曼枝儿胸前的白绫。轻薄的白绫,像是破碎的蝴蝶,翩然落下,小巧的胸乳失了束缚,猛地跳脱出来。似是方出炉的羊奶冻,一触碰,便不可避地晃动起来。捌562陆7_7肆3
扔了宝剑的大手,一把罩住小巧挺翘的奶子,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李大人你看看,这么白嫩的奶子,男子怎么会有呢?”
“是,是下官愚钝了。”李大人的脸上丝毫不见懊恼,仿佛方才指鹿为马的人,并不是他。能在朝堂之上游刃有余的人,首要的便是要有一张厚厚的面皮,而这李大人,厚颜的功夫可真是首屈一指。
李大人鉴定失败了,自有大把的人愿意为太子殿下效劳。站在太子右侧的一位着武官袍的将军,出头为着太子出谋献策。
“禀太子,臣有一计。”
“讲。”
“咱们大老爷们儿,对着这几下三寸,哪一个不是在意的很。尤其是这尺寸,个个儿都是计较的很,多一寸少一寸都一清二楚。若柳大人也是男子,想来对着肉棒的尺寸也是了解的。就叫她给咱们朝上的大臣们,一个一个儿地丈量过去,错一个都不准。”
听得周将军这别出心裁的鉴定方式,太子心中甚悦。大手一挥便同意了,撩开了五爪蟒袍的下衣襟,露出了乌黑遒劲的擎天一柱。识相的金銮武士,早早儿地便将曼枝儿的大腿挂在他的臂弯上,用着长满了茧子的手,掰开花穴边儿上的嫩肉,叫那小小的洞儿张得大一些,省的夹坏了太子殿下的巨蟒。
花穴里头汁液充沛,早被玩弄得失去了神智的曼枝儿,在那肉棒劈开层叠的软肉进来的时候,只感受到了片刻的疼痛。下一刻,便是无边的满足与欢喜。
只可惜,太子殿下就是见不得曼枝儿这舒服畅快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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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将那滚烫的热铁在曼枝儿的花穴里转动着,粗暴地拍打着雪臀儿。
“说,孤的肉棒有多长!”
“五寸…啊~太子殿下的肉棒,有五寸。啊~”
“错了!再猜。再猜不对,孤教整个金銮殿上的人,都来操一操你这荡妇的淫穴!”
被操弄得频频翻白眼儿的曼枝儿,被迫敛了心神,用力地缩着小穴,去感知太子殿下的长度。
在被太子干得淫水直流,高潮了好几回之后,语不成句的曼枝儿,才总算是报出了太子的尺寸。
“六寸…殿下的肉棒,恩~是六寸…”
“呵,骚货。平日里,没少吃男人的肉棒罢。听说你之前在骊山书院上学,那学院里,可都是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是不是早就被整个学院的人压在身下,没日没夜地干过了!”
“曼枝儿是骚货…啊,给我肉棒…”眼皮儿都带着微红的曼枝儿,淫荡地呻吟着。整个金銮殿内,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无不猩红了眼,只等着太子退将下来,好上去分一杯羹。
“既然你这般浪荡,孤就满足你。”太子不顾花穴里嫩肉的挽留,抽出了发硬的肉棒。示意金銮武士,将那淫水直流的小穴高高举起,“诸位大人们,还不快帮帮你们往日的同僚。”
一得了太子殿下的准许,早就按耐不住的大臣们,纷纷变成了禽兽的模样。用着曼枝儿身上的每一张小口,发泄胯下的欲望。
到了最后,在那向来商议朝堂大事的金銮殿上,俨然变作了淫乱的销魂场。就连高高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也难耐凡人情欲,竖起了金贵的龙根,入了这淫荡的游戏。
大张着双腿的曼枝儿,遮住了双眼,被一根根大小颜色迥异的肉棒一一操弄过去。每一根肉棒进入小穴里,她便要紧紧地缩着小穴,准确地丈量出肉棒的长度。一旦曼枝儿猜得出了错,上面的那张小嘴儿,便要一口含住沾上了浓稠液的肉棒,直到把这根肉棒含射了,吞下了他的水儿为止。
被肆意玩弄的曼枝儿,浑身上下,每一个地儿都沾染了液。风干的水儿,在她白玉一般的身子上,留下黄色的斑。
一日一夜过去,荒唐的大臣们终于泄尽了心中的欲望,重新穿上威风堂堂的朝服,器宇轩昂地走出了金銮殿。出了宫门,他们依旧是百姓眼中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好臣子真英雄。
只有被揭穿了女儿身份的曼枝儿,像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般,被人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上。
只有好心的太子殿下,将她像狗一样关押了起来。用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脚,不给她衣服穿,每每想要操干她的时候,就扒开她的双腿,刺进永远淌着液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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