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莺娘子
心愿得偿的太子殿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坐在太子府中,一边儿喝着小酒,一边儿等着曼枝儿的到来,可没想到,曼枝儿没来,却等来了一批的虎狼。
太子看见,三皇子带着一帮的禁军,没等他说话,就下令教人搜捕。太子被下了面子,气得破口大骂,一声声儿地骂着以下犯上的三皇子。可平日里那个总是唯唯诺诺的三皇子,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带着一帮禁军,将他的太子府,翻了个底儿朝天。
当一件龙袍被禁军翻出来的时候,太子才知道,他难以翻身了。
“罪人赵崇文,以下犯上,私藏龙袍,意图谋逆。从今起,贬为庶人,幽禁宗人府……”太子听着随来的宣旨太监,一字一句,宣读对他的惩罚。从当朝储君,变为小小庶人。天堂到地狱,不过眨眼一瞬。
无法接受这一切的太子,状若癫狂,被禁军强力逼着,上了囚车。往宗人府去的路上,天上飘起了小雨。梅雨季节的雨,总是这样缠绵惹人心烦。
而在街角,有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人,穿着一身的青衣,静静地站立雨中。看着昔日的太子,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落魄地锁在囚车上。
一棵树的枝条长得太长,伸到了她的院子里。将那棵树砍了就是,反正一场春雨过后,总会有别的树再长出来,不是吗。
曼枝儿一笑,撑着纸伞,不再回头。
……
这几日的京都,可谓是不太平。先有全京都姑娘的梦中情郎柳曼,被传出女扮男装的流言来。还没等姑娘们伤心呢,后又有太子殿下,啊,不,现在应该叫庶人赵崇文,他私藏了龙袍,那可是要造反啊!
比起女扮男装的事儿来,太子造反的事儿,可是大得多了。这消息太劲爆,没多少时候,就将柳曼是女子的消息,给压了下去。就在京都的老百姓们,以为柳曼不过是受了人诬陷的时候,却听闻,这柳大人竟然亲自,在大殿之上,承认了自己的女子身份。
但当朝的皇帝,念及柳大人才干出众,特意赦她的欺君之罪。也因柳曼一女子的才学,也可比肩男子,更是下旨,教天下的女儿,都可入学堂认字习书。
朝堂上的宣判下了之后,诸大臣如流水般散去。曼枝儿跟着上京汇报战事的顾清宴,一块儿往外走去。想着皇帝的态度,实在是奇怪。这位皇帝,说心眼可比世人想象中的小了太多,曼枝儿实在是想不出,他这次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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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轻轻放过她。
“阿宴,皇上为何会赦我的罪…”
“不晓得,兴许是那皇帝老儿被前太子伤了心,不想杀人了?”顾清宴吊儿郎当地单身搂着曼枝儿的肩膀,也不顾旁人的目光,一味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话说,若皇帝没有赦你,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在事情没有完全脱离控制之前,诈死逃脱。隐姓埋名,一辈子都不回京都了。虽说这样儿以后就不能在二老面前尽孝了,但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得柳家满门的性命。”
曼枝儿心里头有些怅然,虽然她在入朝为官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想好了去路。但前些日子,想到真要远离朝堂,她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幸好,皇帝还算是个明君…”顾清宴看着曼枝儿的侧颜,口中喃喃自语。曼枝儿没听真切,叫他再说一遍,顾清宴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有些事情,他作为男人,就该扛着。既然曼枝儿喜欢朝堂,他就不会折断了她的翅膀,将她困在四四方方的房子里。听到京都的风言风语后,顾清宴当时就发觉不对劲,直觉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意图,就是曼枝儿。为此,他借着汇报战事的机会上京,同皇帝做了个交易。
他服下毒药,解药只有皇帝的手中才有。他归皇帝掌控,保住西北边陲,只要他起了反叛之心,半个月后,就会肠穿肚烂,毒发身亡。
顾清宴不怕死,只要能护住他爱的人,毒药,又有何惧。
“阿宴,若皇帝真要杀了我,你会怎么办…”曼枝儿状若无意问了一句,顾清宴却是长久地沉默,末了,只是对她笑笑。“不会的,有夫君我在,定然不会让人伤你半分。”
阿曼,我顾清宴心中无君无国,若那皇帝真敢杀了你,我定然扯了大旗造反。他们敢伤你,我就敢踏平他们赵家人的江山。
这些话,你都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的命,独属于我。
扮男郎的故事完结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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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男郎番外-1假若你是男儿郎
顾清宴发现,最近自己有些不对劲,作为一个铁直铁直的大老爷们儿,他不去看女人,反倒是看一个男人看得入迷了。这个男人,就是柳曼。那一日他撑着一把青灰色的油纸伞,从书楼出来。满街的行人,在这雨中,行色匆匆狼狈的很。偏偏只有他,踏入了一地的污泥,却更衬托得他,纤毫不染。
那一刻,顾清宴以为,他看见了人间的仙子。
明明和他一样是个老爷们儿,竟然长得比女子还要漂亮。若不是往常在骊山书院上课的时候,柳曼曾经同他一块儿在澡堂子里洗过澡,他亲眼看见柳曼脐下三寸晃荡的肉棒,恐怕,就连他也要怀疑,柳曼是个女子假扮的了。
唉,柳曼好端端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顾清宴苦恼地灌下了一口酒,虽然他并不晓得他为什么要为柳曼的美丽懊恼。酒水吃多了,尿意也上来了。见着宴会上几个狐朋狗友都喝多了,没他什么事儿了,顾清宴揉了揉脑袋,打算去茅房放水去。
刚放了水回来,却听见花丛中,似乎有个身影儿躺在了那儿,一动不动,就和死了一样。顾清宴的酒意,被冷风一吹,又被这花丛的异样一下,已经去了大半。壮了壮胆子,用脚尖拨开那草丛。
顾清宴打死也没想到,这倒在草丛中的人,竟然就是柳曼!
醉酒的柳曼,弱化了周身的仙气儿。微红的脸颊,配上一双飞红的眼皮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妈呀,这是哪里来的妖!
顾清宴的一颗心,没由来地狂跳不止。不知怎的,顾清宴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做贼心虚的慌张,回了脚尖就往外跑。跑到了一半儿,才被冷风吹醒了脑子。
如今这天气,春寒料峭的,就柳曼这个小身子骨,让他在花丛中睡上一夜,指不定得出什么事儿呢。再说了,这秦楼楚馆本就是个喝花酒的地儿,若是教心思不正的人看到了柳曼的那张脸,剥了衣裳把他给上了可怎么办!那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往后可让他怎么见人哟!
恩,他本来就应该搭把手的。
自觉发挥了同学爱的顾清宴,三两步跑回去,将喝得醉醺醺的柳曼,一把拉扯了起来。
“喂,柳曼。醒醒…”顾清宴拍拍柳曼的脸,没想到他手下都已经着力道了,还是把人家面皮儿给拍红了。
受了疼的柳曼,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得顾清宴的心里,莫名其妙就愧疚起来了。
“诶诶…别睡啊你,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很吵。”被顾清宴烦的不行的柳曼,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顾清宴的嘴巴。柳曼的手,和他常年练武都是茧子的手,一点儿都不一样。细嫩修长,只带了一层练字练出来的薄茧。更可恨的是,他的手上,竟然还带着淡香。
娘的,一个大男人在身上喷什么香!
“你再不说,老子直接把你抗回家里去!”顾清宴忽然觉得有些脸红,一把扛起了柳曼的身子,就往秦楼楚馆的门口走去。将柳曼的身子放在了马儿上,往着他在京中的宅院赶去。
若是顾清宴知道,自己带了一个什么样儿的麻烦回来,他绝对绝对,不会把这个醉鬼扛回家!
他娘的,一天不洗澡会死吗!都已经把他人给安排到床上去了,竟然刚沾着床褥,就站了起来,一边儿脱衣裳,一边儿说要洗澡去!
洗洗洗,洗个屁啊!就这个醉鬼样子,钻进了浴桶里就往下沉,非要把自己洗嗝屁才行是吧!
“他娘的,你给老子安分点!”额角青筋直跳的顾清宴,认命地帮柳曼脱去了衣衫,帮着他洗漱。好不容易,才把这个麻烦给洗完了。
顾清宴这宅院里的空房子虽然不少,可他真怕醉酒的柳曼,万一晚上又出什么幺蛾子,索性就把人给扛到他房中的软榻上了。
方才给柳曼洗澡,顾清宴大半个身子,都被水给沾湿了。他懒得麻烦,索性就用柳曼洗剩下的水,往自个儿身上淋去。反正那臭书生身上香得很,他才不嫌脏呢。
冲完了冷水,顾清宴打着赤膊,晃着腿间的巨蟒,光溜溜地往卧室走去。他平日里裸睡睡惯了,就算多个柳曼在,他也懒得穿上衣裳。
可谁晓得,柳曼这厮竟然有毛病啊,什么时候霸占了他的床不说,竟然还对他动手动脚起来了!
“操!老子可不是玩屁股的啊!”被柳曼出其不意,一把拉着压在了身下的顾清宴,怒吼着,想要把身上的柳曼给踹下去。可这人看起来清清瘦瘦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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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竟然还有一把子的力气。抓着他的手腕,轻轻在他耳边儿笑一声儿,顾清宴发现自己,竟然手脚都开始发软了!
醉醺醺的柳曼,脑子早就不清灵了,看着身下的人不断地挣扎,还以为是手下人给他送来的床上人,是个泼辣的。一把捏着顾清宴的下巴轻笑,一对儿微微上扬的眼睛,邪气得很。“阿大没告诉你,小爷我喜欢身子娇软的吗?你这屁股这么硬,玩儿起来,可真不带劲儿啊…”
他他他…他在说什么?难不成,柳曼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娘的,还把他当外面那种卖屁股的小倌了?
“我日你妈卖批,老子是个男人,屁股能不硬吗!那些软哒哒的龟孙子,有什么好玩儿的!”顾清宴很生气,但他很奇怪,他生气的点不是柳曼把他当成了小倌。而是柳曼不喜欢他这种硬邦邦的肌肉!“起开,老子的床,你给老子下去。”
顾清宴生了气,抬腿就想要把柳曼给踢下去。可他的腿刚抬起来呢,便被坏笑的柳曼,一把抓住了命根子。“生气了?你这儿这么硬,可怎么出去见人呢。乖乖地过来,让小爷好好操上两回,等你泄了,再放你走…”
顾清宴还沉浸在柳曼这样的,都会说“操”这样的脏话的时候,身上的人,却忽然直起了身子,将他那根肉棒,凑到了嘴巴边儿来。
“我日你大爷,柳…”顾清宴话儿还没说出口,一个没防备,就吃进了柳曼的肉棒,虽然柳曼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秀气,干干净净的,半点儿难闻的气味都没有。可顾清宴他是个大老爷们儿啊,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吃,还是不是男人了!
怒火上了心头的顾清宴,一个大力,将身上的人儿给推了出去,连带着那根粉色的肉棒,都跟着颤了几下儿。被顾清宴口水沾染过的肉棒,在灯光下透着潋滟的水光。看上去,还真是好吃极了…
操,顾清宴,你也是吃酒吃昏了头,柳曼不清醒,你也不清醒了吗!
顾清宴抡起了拳头,对着坚硬的床板就是狠狠一锤。冷着脸看着柳曼,“你要是再胡来,休怪老子不顾同窗情分,把你扔下去。睡觉!”
“你不想吃我,那我吃你好了…”被推开的柳曼,忽然上前来,捉住了顾清宴的肉棒,就往嘴里塞去。敏感的龟头一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顾清宴脑子都要炸开了!
他娘的,这个妖!
这个世界的柳曼是真的男人(大家可以当做曼枝儿穿了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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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男郎番外2-假若你是男儿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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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宴过去的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也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原以为,柳曼吃了他的肉棒,他会觉得恶心,可是…看着柳曼那张平日里不食烟火的脸,鼓着腮帮子淫荡地吃他的肉棒,顾清宴竟然觉得,他该死地兴奋极了!
灵活的舌头,在顾清宴的马眼儿上打转,粉嫩的舌尖,恨不能钻进去。敏感的龟头被肆意地玩弄,顾清宴只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丢人地泻出了水儿来。偏偏柳曼这个人呀,坏得很,一手拿捏着顾清宴的卵蛋,时不时地在顾清宴忍耐不住顶弄上来的时候,狠狠地捏一下。另外一只手,趁着顾清宴没注意,沾了肉棒上沾染的粘液,慢慢儿地,探进了顾清宴从未被人侵入过后穴。
“操,别碰老子屁股…”感受到异物入侵的顾清宴,缩着臀肉,想要将柳曼的手指给推出去。可柳曼哪里肯放过他,加重的抚摸顾清宴卵蛋的力道,小嘴儿又对着那根肉棒,狠命地一吸。顾清宴的魂儿都要被吸上天了,哪里还顾得上屁股里的两根手指。
渐渐地,顾清宴后头的肉穴,也觉出味儿来了。缠绵的穴肉开始咬上了柳曼的手指,内里的肠液,把柳曼的手,都给淋了个一塌糊涂。
“骚货,还说不想要…”柳曼抽出了两根手指,凑到顾清宴的嘴边儿。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清宴,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儿。“你高兴了,现在,轮到我了。”
说罢,柳曼一把分开了顾清宴标杆儿似的两条腿,扶住了自个儿的肉棒,对着那淫荡不堪的后穴,“噗嗤”一声儿,就入了巷。
顾清宴的后穴被柳曼开拓得再好,那也是第一回被人操。更何况,柳曼的那一根棒子,虽是看着清秀,可也是又粗又硬,疼得顾清宴一个男子汉,都差点儿要落下泪来了。“操!柳曼你个王八蛋,给老子出去!”
被个男人轻薄就算了,他娘的,老子竟然还是被压在身下干屁股的!顾清宴被强奸的哪里是他的肉体,分明是他一颗脆弱的男人自尊心啊!
又痛苦又羞辱的重顾清宴,撑着床板儿就想要起来。可柳曼这人也不知怎么长得,力气大得很,单腿压住了顾清宴乱动的身子。凑过头去,扶住顾清宴的嘴巴就亲了上去。
醉酒的柳曼,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气,混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一点儿也不难闻。顾清宴迷迷糊糊的,就被柳曼抓住了下巴,让他那条舌头钻了进去。唇舌交缠,顾清宴的脑子,似乎又开始发蒙…
身后的柳曼,停止了对顾清宴肉棒的玩弄,转而玩上了他胸前两颗褐色的奶头。硬邦邦的奶头,在柳曼的玩弄下,似是有一阵阵的电流,直往底下的肉棒钻去。没了人抚弄的肉棒,空虚得很。自暴自弃的顾清宴,哑着嗓子,把柳曼的手拨到了肉棒上。“你帮我…”
只可惜,换来的只有柳曼的轻笑。包住顾清宴的大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我忙得很,你自己来,恩~”
顾清宴不甘不愿地摸上了自己的鸡巴,明明都是自慰,为什么被柳曼的那双手握着,就会那样销魂…
很快地,柳曼在他的身后挺动着腰杆儿,一次次,破开重重阻碍的穴肉。两颗卵蛋打在顾清宴的屁股上,被操得啪啪作响。粉色的穴肉,被柳曼的肉棒拉扯着带出了穴口,下一刻,又被无情地撞了回去。
屁股后边儿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明显,顾清宴不敢置信,自己被人干屁股,竟然还能被干爽了。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可柳曼看出了他逃离的动作,前后夹击。灼热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后穴的敏感,手上的动作粗暴有力,几乎快要把顾清宴的鸡巴撸下一层皮来。
当所有的快感累积,顾清宴胀大的肉棒,终于不堪重负,嘶吼着,喷出了一道乳白色的水儿。
第一回被人操出了高潮,顾清宴的身子还有些不适应,底下的欲龙,激动地吐着,射了好久,才颤抖着射完。乳白色的液,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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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清宴的腹肌上,顺着肌肉的纹理,往底下茂密的阴毛流去。没一会儿,便将他原本就乱糟糟的阴毛,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不中用。”柳曼底下的肉棒还没有泄出来,仍旧硬邦邦地留在顾清宴的体内。他看着一副脸丢尽模样儿的顾清宴,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划过顾清宴的腹肌,沾染了他有着浓郁味道的液,凑到了顾清宴的嘴边儿。
“你射出来的东西,要不要尝一尝。”
“柳曼,我日你大爷…给老子,拿开…”高潮过后,开启贤者模式的顾清宴,对着屁股里那根膈应人的大鸡巴很是不满意。挣扎着,就想把柳曼这个王八蛋给踹下去。
“怎么还过河拆桥了。”柳曼动了动灼热的性器,眉眼中欲望更甚,“我还没高兴呢…”
说罢,将顾清宴的身子翻过去,继续操干起了那销魂之处。长夜漫漫,顾清宴房里的灯,足足亮了一整夜,等到天快要破晓的时候,房里的动静,才算是歇下。
宿醉的顾清宴,到了晌午的时候,才摸摸抽痛的脑仁儿起了床来。随便动一动,怎的全身都发痛,难不成,昨儿个晚上他喝了酒,找人打架去了?
顾清宴晃晃脑袋,刚打算下床,谁知道这脚踩在地上,后边儿那个不可言说的地儿,竟然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痛楚。
操!柳曼那个王八蛋!
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顾清宴的脸,刷的一下就变黑了。床榻上的被褥不晓得什么时候被人给拾过了,干净得很,若不是这房子里的味儿浓得他鼻子都要抽了,顾清宴还真以为,昨儿个那是他的一场噩梦罢了。
“他娘的,竟然敢把老子压在身下!”气急的顾清宴,抡起拳头就往床板砸去,谁晓得牵动了后边儿的伤口,疼得他阵阵儿地叫痛。“娘的,臭书生,等老子下回见到你,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身后的伤口疼得顾清宴眼前发黑,等到下一刻再睁开眼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边儿睡着曼枝儿,一头青丝随意散落,有几缕还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胸口的呼吸起伏,骚得他胸口发痒。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被人恶意捅开的后穴,还有那极致的高潮,都像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般。顾清宴犹在梦里,不知是黄粱一梦,还是他醉酒未醒。想起梦里那个恶劣的柳曼,顾清宴颤抖着双手,试探着朝着身边儿人儿的下体摸去。当摸到一手空空的时候,这一颗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算是稳稳落了下来。
好险好险,他不用被人草屁股了……
不对,现在他该庆幸的点是这个吗?顾清宴来不及探索自己到底在庆幸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急需一场欢爱,来抚慰他受伤的内心。
昨夜里他拉着曼枝儿在床上胡闹了半宿,那被操得发红的小穴儿里,还存着一滩的水儿。倒是省的顾清宴再去润滑了,分开了曼枝儿的双腿,晨起肿胀的欲龙,一杆入洞,下下将曼枝儿往死里干。
“顾清宴…啊~我不要了…”累极的曼枝儿,伸手想要将身上这个臭男人给推下去。昨儿个晚上来来回回弄到了天亮,他怎么一大早起来又开始了,真不怕尽人亡嘛!
往日里,顾清宴见着曼枝儿真生气了,往往忍耐住欲望,将欲根抽出。可也许是顾清宴梦里的柳曼太过嚣张,而他又被人操得太过放荡。男人自尊心受损的顾清宴,决定当一回聋子,一定要把曼枝儿也操得下不得床才行!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一)
盛夏光阴,蝉鸣声声。巨大梧桐树下,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穿着一身儿杏黄缎子绣茉莉花的旗袍,露出了一双娇小可爱的双脚,坐在贺家宅院的小桥流水旁,旁若无人地戏水。一双嫩白的脚丫上刚染上嫣红的凤仙花汁儿,点起透明的流水。阳光下,这双小脚,愈发地纤细白嫩。粉圆的脚趾,像个饱满的珍珠丸子,叫人看了,只想要一口,就将它吞下去。
这番娇娥浣足的美景儿,刚打门外进来的贺西洲一看,立马便转过身去。道一句“非礼勿视”,随即,眉头便皱了起来。贺家的宅子里,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想必,就是他叔叔上个月娶的柳家小姐了罢。
在重庆,贺西洲和他叔叔曾经见了一面,当时他叔叔新婚没多少时候,却撇下家里的娇妻上了战场。贺西洲一时好奇,多嘴问了两句,便看见他叔叔贺之行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模样儿。
“西洲,你是不晓得,这位柳家小姐可是了不得了。结婚前一个月,同她的小男友私奔了。柳家人以为把人给捉回来,这事儿就能瞒得密不透风。呵,要不是看中他柳家在北平还有几分势力,老子才不稀得戴这顶绿帽子。”
贺之行的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对这位新婚妻子的厌恶。贺西洲听闻她水性杨花的风月事儿,对他这位新婶婶的印象,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又看见她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地脱下了鞋袜戏水,更是替他叔叔气得脸都要发黑了。
一脸寒霜的贺西洲,嘴角抿紧,握紧了手中的公文包,直直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刚走一半儿呢,便看见脚上皮鞋的鞋带开了。贺西洲眉头一皱,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一旁的假山上,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蹲下去系起了鞋带。
就在这时,忽的自背后传来了女人的气息,下一刻,便有一双柔软的小手,遮住了贺西洲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无耻的荡妇,他叔叔才刚将她娶进门,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勾引他了吗!
气恼的贺西洲猛地直起了身子,后头没有防备的女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儿。却因身子站不住,往一旁峥嵘的石快儿上倒去。若是脑袋砸了上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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