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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莺娘子
贺西洲也没强求,女儿家的弯弯肚肠他清楚得很,芝麻大点儿的小事,都能闹脾气闹上个半天。放下了血燕,自个儿便回房去了。
房里的曼枝儿,非但没贺西洲想象中的愤怒,反倒是悠闲得很。一边儿一瓣一瓣吃着橘子,一边儿没心没肺地任由老嬷嬷给她按摩受伤的脚踝。
“嬷嬷你看,我放了那么长的线,这条鱼儿终于上钩了。”灯光下的曼枝儿,吃橘子吃得欢了,溢出的橘子汁儿粘在唇瓣儿上,玲珑剔透,愈发显得红唇娇艳可口。眉目中,满是计划成功的骄傲。也只有在老嬷嬷的跟前儿,她才会显露出几分少女的娇态来。
“小姐打小就聪明得很,这鱼儿不上钩才怪。贺少爷送来的血燕可都是好货色,嬷嬷给你炖上。”
……
借着脚伤,也为了让贺西洲不能见着她的面,曼枝儿在屋子里养了许久的时日才出门去。今儿个,她特地细细拾了一番,拿上一本书去了小书房找贺西洲去了。
没办法,谁叫这位大少爷规矩大得很,除了他贴身的小厮,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他的院子里去。曼枝儿要想见到他,也只得用着老套路,来一场小书房偶遇了。
二月的兰花开了,小书房书桌上的那一尊幽兰,悄悄地吐露芬芳。玉色的花瓣儿旁,是一个梳着三七分油头的男人,一丝不苟地坐在那边儿。紧锁的眉头,认真的神态,当真称得上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在这盆兰花的映衬下,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看起来…竟然还挺好看的。
曼枝儿呸了两声,敲了敲门。
“三太太…”埋头看书的贺西洲抬起头来,见着曼枝儿过来,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松开。一想着这夜深了,在小书房里瓜田李下传出去不太大。尽管手里的书还没看完,当下便合上书本打算走人。
“哎…”曼枝儿叫住贺西洲,微微还有些别扭,递了一张画纸过去。“这是那些孩子们让我帮忙带给你的,他们说,多亏了,孩子们这个冬天才有地方可以住。”
原来…是为这个。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贺西洲接过画纸,就往门口走去。身后的姑娘,以为他背过身去,就听不见了一般,小声地碎碎念起来。“哼,看在你帮忙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之前的失礼了…”
贺西洲转过身去,刚想要教训教训这位小三婶,莫要在人背后说不是。这头一转,就看见曼枝儿吐着舌头,被他抓了个正着,差点儿把小舌头给咬掉了。
做了坏事儿被抓包的曼枝儿,红晕爬上了脸颊,带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好好走着路,作甚么突然转过来。哼…”说罢,急匆匆地就跑掉了。
被瞪了一眼的贺西洲,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他这位小三婶,在他面前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下回见到她,一定要告诉她,不能随便对男人抛媚眼,这样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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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洲觉得,自己最近的烦心事儿,似乎有些多。上头下了命令,要印钞厂加紧时间,多印些钞票出来。可是这些笨蛋难道不晓得,钞票印多了,买得起的人还是买得起,买不起的人还是买不起,只是手里头的钱更加不值钱了而已。他们这些人乱来,只是给他们经管局留下烂摊子,什么作用都没有。
他叔叔在前线,似乎战事也不太明朗。明明前些日子,对战的那一方,都说要和谈了,昨儿个又撕毁了条约。原本要班师的贺之行,又得继续把仗打下去。士兵的军饷粮饷,还有军火等等若干,都是一大笔钱。叔叔在前线打仗,这些银钱的事,也还是得他来操心。
不过,这两样事儿,倒也是还好。只要多给他一些时间,还是能好好解决。最最让贺西洲苦恼的,就是他的三婶婶。这位小三婶,似乎从上回他帮了那些流民的孩子后,半点儿都不怕他了。在他面前总是没个规矩,可让他挑出什么错处来,他偏偏又挑不出。这哑巴吃黄连的委屈,他还说都不能说,真真儿是让他头疼极了。
这不,这个麻烦又蹿到他眼前来了。
春日里头,日头正足。穿着旧式长衫袄裙的曼枝儿,手里头捧着书卷,斜坐在凉亭里头。只可惜,春日不是读书时,鸟鸣声声正好眠。暖洋洋的春光晒着,瞌睡虫全跑了出来。倒在软榻上的曼枝儿,已经睡的是七倒八歪。带着一只玉镯子的素手,垂落在软榻的旁边儿,差点儿就要碰着地面了。
真是没有规矩…
贺西洲看着,下意识地眉头一皱,长腿一迈往前走去。可没走了几步,又回了来。这边也不是没有下人过来,她这番样子,教人看去了算什么。家里的下人也真是不上心,把主子一个人在这儿留着,自己倒是跑得不见了人影儿。
我只是不想她丢了贺家的脸…
贺西洲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他走上前去,拾起了曼枝儿遗落在一旁的衫子,往她的身上盖去。熟睡中的曼枝儿,脸边有一只小虫子飞来飞去,扰了她的清净,嘤咛了一声儿,转过身去。宽松的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白莹莹的一片儿胸脯。落在一旁的右手,刚好抓住了贺西洲的手臂。软软的脸蛋儿贴在贺西洲的手臂上,还像只猫儿似的在上面蹭了蹭。
这…这成何体统!
贺西洲忽然打心底涌上了难言的羞愧,顾不得会吵醒曼枝儿,一把挥开了抱着他手臂的那只手,落荒而逃。
等到贺西洲的脚步声儿走远了,软塌上的曼枝儿才起了身来。一对儿杏眼里面呐,清明的很,哪里像是刚刚睡醒的人。她望着贺西洲离开的方向,慢条斯理地扣上了扣子,这才摇着团扇,往自个儿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里贺西洲,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拉开了系好的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却还觉得春日太热了些。喝了好几罐的凉水,这才将浑身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贺西洲有个习惯,一旦烦躁的时候,便会找些事给自己做。今日本是周末,他不必去上班,可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他埋首文件,一直工作到了三更天,才关掉了房中的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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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想,就能把她忘却。那个浑身写满了麻烦的小三婶,就是这般棘手的存在。
贺西洲知道自己做梦了,做的还是春梦。这种梦,在他刚刚十三四岁的时候,他曾经做过。那时,什么稀奇古怪的女人都能入梦,所以…梦见了他的小三婶,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梦里,贺西洲看见他的小三婶,穿了一身大红的旧式新娘喜服,绣着并蒂莲花的绣鞋里,是一双白嫩嫩小巧莲足。没穿鞋袜,故意在经过他面前的时候,脱下了鞋子,将那惹人怜爱的小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就像之前那样。
这个女人在勾引我,她一定是在勾引我…贺西洲觉得她太骚浪了,可他的喉结,却忍不住上下滑动。眼珠子,也像是失了魂一般,粘在了那双雪白的小脚儿上。
男人的本能,叫他傻傻地跟了上去。一转眼,一身红装的柳曼枝,就穿上了那件杏黄色开叉旗袍,懒懒地卧在了内室的羊绒地毯上。面前儿摆着一本书,小腿交叉着翘了起来,丰盈的臀部起伏。眼见着贺西洲过来,故意半侧着身子,在旗袍的开叉处,露出了那条又白又长的腿儿来。
“西洲,你怎么才过来呀…”他骚发发的小三婶儿,用着娇滴滴的声儿,勾着他一步步往前。没一会儿,一块儿带着女人香的蕾丝布料扔在了他的脸上。
“这是什么。”贺西洲听见,他自己问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手上这东西是什么,明显的很嘛。
果不其然,地毯上的美人儿笑得花枝乱颤,涂着红指甲的小脚丫子,大胆地踩在了他凶猛的玉龙上。
“笨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人家的内裤呀~”这最后的一个“呀”字儿,被曼枝儿说的那是千回百转,直听得贺西洲的骨头缝都要酥掉了。
“淫荡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贺西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将这荡妇压在地毯上,撕开了旗袍,扶着那雪白的臀瓣儿。拉下了自个儿的裤拉链,就连润滑都没有,直接将那凶狠的火热,刺进了柳曼枝的花穴里。
被大手亵玩的曼枝儿,小穴里挨了操,娇娇地浪啼了一声儿,满面春风地淫笑着。缩着穴儿,提着奶白的屁股,去够贺西洲留在外面的两颗卵蛋。
“大少爷,再重点呐…啊~”曼枝儿揽着贺西洲的脖子,主动凑上了红唇。娇媚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儿了,还要去同贺西洲亲嘴儿。
“不要脸…”贺西洲咬着那红唇,手下忽然发力,沿着旗袍的领口大力一扯,露出了他早就想要看到的胸脯。掏出了一只奶子,卡在衣襟边儿上。敏感的乳头,在贺西洲的手刚碰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好似上好的羊奶冻,等着被人一口吃下。
柳曼枝果然不负贺西洲的所望,底下的小嘴吃着肉棒,胸前的奶儿也离不开男人。抓着贺西洲的手,就往那奶尖儿上压去。
“大少爷,你快揉揉。再重点嘛~”
不知廉耻的骚货,求着他操弄。贺西洲巴不得操烂了她的小穴儿,压下了曼枝儿的两条腿,将那腿儿分得更开,粗暴的欲龙,像是捣药的玉杵一般,要将藏在里面的那朵花儿捣得琼浆四溅。
“说,是我厉害,还是我叔叔厉害。不对,还有你那个私奔的姘头,到底谁最厉害…”
淫水四溅的曼枝儿,抱住贺西洲的脖子,又是啼叫又是抽泣。穴儿快要被操烂了,魂儿也要飞天了。被贺西洲的恶棍戳中了最最脆弱的一块儿肉儿,这才哭着喊着说“大少爷最厉害了”。话儿刚说完呢,这不中用的女人竟然就泄了身子,淫水流得满地都是,弄的贺西洲也把受不住关,灌了灼热的进去。
火山般的情欲喷发,泄去了欲火,也带走了贺西洲的睡意。从睡梦中惊醒的他,看着身下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嫌弃地站起身来,将沾了他味道的衣裤和被套,通通都给丢到一边去了。
他是个男人,柳曼枝又是个脸蛋身材一应俱全的女人,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这,又不代表什么。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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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西洲安慰自己安慰了好几遍,可他见着了他的小三婶儿,还是忍不住心里头发虚。反正他忙得很,能不见就不见,自从上回春梦过后,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曼枝儿的面前了。可有些事情,你起了逃避的心思,反倒是证明你心里头有鬼。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曼枝儿晓得这贺大少爷如今就算对她的人不感兴趣,对她这幅身子,可算是有了心思了。毕竟她胸大腰细屁股翘,偏生还张了一张妩媚脸蛋儿,正常男人看了,哪个会不为所动。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去就山吗。
这一日,曼枝儿早早地就等在院子的门口,等到贺西洲下班了,便赶紧着叫住他。“西洲少爷,你明儿个有空吗?”说着,曼枝便将手里头的请柬递了过去。“这是李太太送过来的请柬,说是因为上次红十字会的事儿,特地想要当面感谢你一下。”
李太太,莫不是那个乐善好施商人李成佳的太太。贺西洲听过李成佳的名头,港城的商人,一手打拼出丰厚的身家。贺西洲正为城中的投资招商头疼着,若是这回见面,能劝得李成佳慷慨解囊,指不定就能缓一缓城中的经济劣势。
一想到这儿,贺西洲到嘴的拒绝,立马便了回去。接过曼枝递过来的请柬,“我知道了,明儿你直接让老陈送你过去。”
……
到了第二日,曼枝早早儿地准备好了。穿了一身儿合身的旗袍,赴了李太太的宴。宴会上觥筹交错,贺西洲为了同李成佳谈下合同,也不喝下了好几杯。等到曼枝儿同他一块儿回贺宅的时候,贺西洲半扶着额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稀稀拉拉落在窗子上,透过细小的水珠,模糊了远处的霓虹灯。曼枝儿安静地靠在窗子上,纤细的手指在水雾中画着小人儿。
就在这时,窗外忽的响起了枪声。曼枝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西洲一把按在了后座上。“老陈,快走!”
司机老陈赶紧着打转车头,贺西洲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枪支,往着枪声的来处砰砰砰打了几枪。曼枝儿被枪声吓得浑身发抖,等到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贺西洲按在她脊背上的大手,才渐渐松开。
“西洲少爷,你受伤了!”看着贺西洲肩头被鲜血染红的地儿,曼枝儿小声地惊呼,掏出干净的帕子按在伤口上。可受了伤的贺西洲,偏偏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着伤口,也只是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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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曼枝儿手里的帕子,吩咐老陈赶紧着开车回贺宅。
若不是一进了贺宅,贺西洲便晕厥了过去,曼枝儿还以为这人真是铁打的。曼枝儿撑着贺西洲的身子,同老陈一块儿将他送到了房间里面。曼枝儿虽然是想要接近贺西洲,可她实在是不乐意看那些个血糊糊的场面儿。起了身就想要离开,可谁知道贺西洲这个小王八蛋,不知什么时候抓着她的小手儿,愣是不肯撒手。
“三奶奶,贺先生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若是强行掰开他的手,说不定会对他的神经造成影响。您看这…”医生一说了这话儿,曼枝儿就晓得自个儿是走不了了,只好对着医生点点头,逼着自己不要去看医生动手术。
待得贺西洲的手术做完了,贺宅的管家留下,打算照顾昏迷的贺西洲。曼枝儿忽的灵光一闪,诶,若是她心照顾了贺西洲一夜,等明儿个早上起来再叫他看见。病中的人总是格外脆弱,也不怕这冰山似的贺西洲再不动心!
“管家,你下去好了,今儿个晚上我来照顾大少爷。”
“这…”管家看了看,面儿上还有些犹豫。
“我算是大少爷的长辈,留下来照顾照顾,也是应当的。更何况…”曼枝儿举起被贺西洲紧紧攥着的手,微微一笑,“我的手还被他攥着呢,走也走不脱啊。”
管家看着,也觉得曼枝儿说得有些道理。更何况,贺西洲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算是同个女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管家一想,便退了下去。
留下的曼枝儿,虽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可照顾起贺西洲来,也是丝毫不懈怠。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累得曼枝儿也觉得眼皮儿有些沉重。渐渐地,这头就趴在了床边儿,沉沉睡去。
身上有些低烧的贺西洲,睡得并不踏实,鼻尖一直萦绕着淡淡的女儿香,就像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半睡半醒间,贺西洲睁开了眼睛。一转眼,就看见床边儿趴着他的小三婶。淡淡的月光洒下,落在她一头微卷的头上。
真是的,怎么又梦见这个女人了…
贺西洲掀开被子,将曼枝儿抱到了床上,就像是以往梦中所做的那样儿。左肩的地儿传来了隐隐的疼痛,混着额角抽抽的疼,叫贺西洲的脑子,更为混沌。而在疼痛之中,埋在心底的欲望,却腾升地更为彻底。
双眼赤红的贺西洲,冷静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将曼枝儿雪白纤细的胳膊合在一块儿,绑在了床头。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致的下巴,一路往下摸。碰到那团儿软绵绵的奶子时,狠狠地捏了一把。
啧…真嫩啊。跟块儿豆腐一样,嫩得都要挤出水了。
“唔…好痛。”睡得迷迷糊糊的曼枝儿,一睁眼,就看见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贺西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跪在她的身上,眼睛还散着狼一样的光。曼枝儿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头无端端涌出一股害怕。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发现自个儿的胳膊也被绑住了。“西洲少爷,你怎么了,快点儿放开我…”
曼枝儿话儿还没说完,“啪”的一下,一个巴掌就落在曼枝儿的脸上。
“贱人,不许说话。”贺西洲冷冷地看着曼枝儿,舌尖舔过牙龈,忍下嗜血的欲望。一把扯开曼枝儿的旗袍,露出了两条微微颤抖的腿儿。将玉腿举起,凑到唇边儿亲了一口。“啧啧,你看,这腿可真是好看啊。”
“贺西洲,你到底怎么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曼枝儿是真的害怕了,眼前的贺西洲太过可怕,吓得曼枝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了来。放软了声儿,希冀他能放过她。可曼枝儿越是求饶,贺西洲便越是想要折磨她。除了呻吟,他不想再从这张小嘴儿里听到别的。
“嘘,你真的太吵了。”贺西洲竖起一指,放在了曼枝儿的唇边儿。下一刻,猛地将曼枝儿的内裤撕碎,塞进了曼枝儿的嘴巴里。
“唔唔…”贺西洲是不是有神经病啊,他到底在干什么!
贺西洲根本就不管曼枝儿的挣扎,将那婀娜起伏的身子翻转过去,看着曼枝儿丰腴的臀部,“啪”的又是一记巴掌,狠狠打下去。
“小婊子,屁股那么大,是不是就等着人来操。今天晚上宴会的时候,你弯下身子去捡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把旗袍都要撑破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个男人,看你看得都硬了…”
贺西洲当时就很想把柳曼枝按在地上,当着那些宾客的面儿,把这个女人日得淫水直流。现实里他不能,只有在梦里,他才可以一逞兽欲。
不顾身下女人呜咽的哭泣,贺西洲粗暴地撕开曼枝儿身上的旗袍,本来开到大腿根儿的开叉,生生被他撕到了腋下。贺西洲抬起腿,将曼枝儿两条乱动的腿儿压住。
衣衫底下,曼枝儿的内裤早就被贺西洲撕了,现在就剩光溜溜的一个臀儿。曼枝儿感觉到那只大手,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游走。随即,便是一股热气儿,喷在她最敏感的地儿。
湿漉漉的唇舌,带着虔诚的迷恋,在她的臀儿上游走。
曼枝儿虽是存了勾引贺西洲的心思,可她从前从未和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虽然这样的贺西洲让她好害怕好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知羞耻地感觉身体很舒服。而且…她甚至还想要贺西洲给她的再多一点。
“呵,婊子就是婊子。”贺西洲冷笑一声儿,并拢的两根手指,插进曼枝儿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穴儿里,恶劣地绕着软肉转了一圈儿,将沾染的水液,重重擦在曼枝儿的脸蛋儿上。“婊子,看看这是什么,刚刚还说不要。逼里流出了那么多的水,你啊,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被人如此羞辱的曼枝儿,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落。可她的眼泪没人看见,悄然渗入了枕头当中。她想要站起来狠狠骂回去,可贺西洲的力气真的太大了。就算他受伤了,曼枝儿还是毫无反抗之力。
忽然,曼枝儿觉察到一双大手,揉了揉她的臀儿,将两片臀肉往外掰开。羞答答的粉花露出了头,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在两片儿阴唇边儿,上下滑动。
不要,不要进来!
曼枝儿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想要逃开。可身后的贺西洲,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无情的肉棒,破开层层的阻碍,生生破了曼枝儿的身子。
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曼枝儿后悔了,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他是个魔鬼,贺西洲是个可怕的魔鬼!
我们的西洲少爷
有点点s的倾向
所以……
大家自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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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肉棒,无情地劈开曼枝儿的身子




孽海花(H) 分卷阅读100
。因为发烧,贺西洲的肉棒更比往常多添了几分温度。曼枝儿丝毫都未体会出男女交合的快感,只觉得有一把炽烈的利剑,生生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痛,真的好痛…
“求求你放过我…”被塞住了嘴儿的曼枝,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儿,拉着床头的皮带,奋力想要逃离。可贺西洲,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当挣扎的曼枝儿,蜷缩着身子,即将带着小穴儿脱离肉棒的时候,贺西洲的嘴角,扯开了残忍的微笑。
罪恶的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肢,无情的欲龙,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破开软肉,刺入脆弱不堪的小穴。
“啊…”被内裤堵住的小嘴儿里,传来曼枝儿凄惨的嚎叫。成串的泪珠儿,落在那张苍白狼狈的绝美脸蛋儿上。明明最是惹人怜惜,却根本感化不了食肉的恶狼。
给了希望,却又狰狞地将希望打破。看着曼枝儿眼中的光亮渐渐消退,贺西洲却觉得胯下的欲火,更为旺盛。
左肩上缝合的伤口被撕裂,淡淡的血腥味儿,混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变作了最烈性的春药。贺西洲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人形禽兽,用着最原始的方式,让身下不听话的母兽臣服。
被肆意折磨的小穴,沁出了保护的体液,或许还有丝丝鲜血。润滑的液体,湿润了干燥的小穴。被贺西洲肉棒凌辱的曼枝儿,竟然在这折磨当中,不知羞耻地有了快慰的滋味。
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混着血丝的液体,被青筋缠绕的阳物带出,下一刻,重又被拍打在指痕斑驳的臀儿上,发着“啪啪”的声响。
身下的女人被操干得动了情,贺西洲当下便觉察出来。冷笑了一声儿,不顾穴内痴缠的软肉,一把将肉棒拔了出来。
被填满的小穴儿,乍然没了肉棒,一阵阵儿的空虚涌上心头。曼枝儿下意识地抬高了屁股去挑弄肉棒,等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羞愧地低下头去。死死咬住唇儿,不肯发出屈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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