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莺娘子
眼见着白大人那样儿,曼枝儿也晓得这刚开荤的男人呀,就是这般子不解风情。
只要羞答答地拉开了腿儿,“你揉揉奴家的这儿,这儿才疼得紧呢。”
掰开了那腿儿,方才粉嫩嫩的小穴,如今还真是红的不像样,白大人看着,心里边儿闷闷的感觉更甚了,微微颤抖着双手摸上了那穴儿,惹来了曼枝儿小猫儿似的呻吟。
曼枝儿本想着忍忍痛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到,那白大人竟是忽的将一边儿的衣服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拍了拍她的背,说了句“睡罢。”便抱着曼枝儿一并睡了去。
曼枝儿也是奇怪着,明明抵在了后臀那根肉棒还带着烫人的温度,白大人的身子也紧紧地绷在了那边儿,怎的他没了下文儿了。
刚想要转身去看看他的眼睛,这乱动的身子便被白大人给压住了,“莫要乱动了。”
滚烫的气儿喷在了曼枝儿敏感的脖子上,带来了又一阵儿酥麻的战栗。
听着白大人声儿里的忍耐,曼枝儿不晓得为什么,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若说先前是因为原身的心愿,才想着去接近白大人,但现如今,再去完成这个心愿,似乎,也没什么不甘愿的。
。。。。。。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的时辰,曼枝儿悠悠地转醒,将将醒来,便见着了那白大人站在了一旁,手里还停着一只鹅黄色的虫子。
听到了曼枝儿起来的动静,白大人看了曼枝儿一眼,对着自个儿昨晚的禽兽行径,也是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脸儿微微红,“快些子穿好衣裳罢,咱们待会儿便走。”
一听这话,莫不是白大人的人过来搭救他们了,曼枝儿高兴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一下儿撞到了顶上的石壁上,“哎哟”一声儿,摸摸被撞疼的头顶。
白大人被曼枝儿的窘态逗得“扑哧”一笑,有些子无奈地过来揉揉她的头,“真是个笨蛋,这样儿都能伤到自个儿。”
曼枝儿委屈地撅撅嘴儿,“奴家这还不是高兴的嘛。”
白大人看着曼枝儿泛着水光的唇瓣儿就心里痒痒,举起了手指,对着曼枝儿饱满的额头又是一弹。
“哎哟,大人你好端端的打奴家作甚呀!”
白大人恶劣一笑,“小爷这也是高兴的。”
曼枝儿被他气的牙痒痒,刚想要举起粉拳儿打他的时候,忽的从他们滚落下来的石道儿上,跌跌撞撞地滚下来一个铁质的小球,上边儿刻着繁复的花纹,看着样子,分明就是那日白大人抛出的霹雳弹!
不好!是不是白大人身边儿的人出了奸细,特意过来杀他们来了。
曼枝儿来不及细想,用着最大的气力,迅速地将一旁的白大人压倒了地上,整个身子盖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护住他的头颅。苍白着脸儿,等待后边儿的爆炸声儿响起。
可这等了半天了,后边儿除了“嘶嘶”的声儿,旁的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转头看去,只有一股子黄烟从里边儿出来,一直往上边儿升起。
再看看身下的白大人,更是一脸挪揄地看着她,曼枝儿这下可是什么都明白了,气的一下从白大人的身上直起了身儿来,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顿打。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六)
“好啦好啦,莫要打了。”白大人带着笑意,将曼枝儿的粉拳给握在了手心里,“本来人就不怎么灵光,再生气下去,可又要变笨了。”
“哼!”曼枝儿好不生气地从白大人的掌心里抽回了手儿,“你方才明明晓得那不是霹雳弹,作甚么眼睁睁地看着奴家出糗呢。哼,讨厌!”
“哈哈。”白大人挑起了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曼枝儿,“小爷方才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便被柳县主你一把给扑倒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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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诸葛,白大人可真是威风的紧呢。”
可白大人现下的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快活,难得不同曼枝儿一般计较,“行了行了,莫要生气了,一会儿上边儿垂了绳子下来,咱们便能得救了。”
刚说没一会儿,那上边儿便有一堆的虫子,顺着黄烟,带着一根绳索,一股脑儿的飞了下来。看见那铺天盖地的虫子,曼枝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自觉地便躲在了白大人的后边儿,拉着他的衣角,不敢去瞧。
白大人看着曼枝儿这般吃瘪的模样,差点儿又要笑出来了,怕着美人儿又要发怒,赶紧着捂住了她的眼睛,抱着她,拉着绳索便上了去。
将将到了洞口那儿的时候,白大人忽的拉住了绳子,“慢着,外边儿的人全部背过身去。”
前来的随从虽不知白大人用意,但到底都听话地应了声儿“是。”便转了过去。
待得二人上了去,白大人叫手下送来了一件披风,将曼枝儿包裹得密不透风之后,才教他们转过身来复命。
被白大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在怀里,曼枝儿偷偷地在那边儿笑,真是霸道,她的身上明明还穿着他的中衣呢,竟还要拿一件披风来,将她团团儿地围住。
一出了山洞,曼枝儿便笑不出来了。
咋洞口,竟发现那日里想要吃了他们的野兽,身上扎着好几枝的羽箭倒在那边儿。嘴里边儿叼着曼枝儿他们剩下的蛇肉,周围还有着不少腥臭的白浊。
一见了这景儿,曼枝儿和白大人还有甚么不明白的,二人相识一眼,异口同声,这条蛇有问题!
看这头野兽,分明就是射儿太多,脱力而死,不然那区区的几只羽箭怎能伤的了它。一想到这儿,曼枝儿一阵阵儿后怕,还好他们昨儿个晚上,只吃了一点点的蛇肉,不然,这野兽就是他们二人的下场!
“莫怕。”许是觉察到了曼枝儿害怕得微微颤抖的身子,白大人温暖的大手搂上了曼枝儿,将她瘦小的身子整个儿地包裹在他的臂膀里
怕曼枝儿还害怕着,白大人索性带着她上了一匹马儿。马儿在山谷间跑着,山路颠簸,再加之方才见着的景象,曼枝儿只觉着自个儿一阵阵的犯恶心,赶紧着捂住了嘴儿,生怕吐在了白大人的身上。
曼枝儿的动静,自然是逃不过白大人的眼睛,他微微地低下了头来,掀开了披风的衣角,“怎么了,可是身子不爽利了。”
“没呢。”曼枝儿摇摇头,“就是有些乏了。”
白大人拍拍她的脑袋,“睡罢,到了地儿我再叫你。”说话间,更是悄悄地放缓了手中的缰绳,教那马儿莫要狂奔了。
“嗯。”曼枝儿乖乖地应了,靠在白大人的怀里。曼枝儿也识趣地没再提起到了长安之后,白大人会不会再将她捉进大牢里去。总之,她相信他,肯定不会伤了她的性命便是了。
本以为浅眠的自个儿,肯定睡不着,可也许是白大人身上的味道太过教人安心,在那马儿上,一颠一颠的,竟真的是睡着了。
待得她醒来,还是因着身上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
穴儿里,似是有着个火热的东西,在那儿慢慢儿地动着,没一会儿,又有一股子清凉的劲儿上来了,缓解了花穴先前被撕裂的痛苦。
被惊醒的曼枝儿,一下子坐起了身儿来,可没想到,却将那火热的东西给推得更里边儿去了,恰好按在了穴中的软肉上,惹得曼枝儿的身子,又是重重的一颤。
“白。。白大人?”
被抓包的白大人,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羞怯,却是强装着镇定,理直气壮地看着曼枝儿,“咳咳,你醒了,小爷帮你上点儿药,你快些躺回去罢。”
曼枝儿哪有那般厚的脸皮儿,拉开了双腿儿教人看着花穴,赶紧着将被掀开的被子全给盖了下去,恼羞成怒地将白大人手里的药罐子给抢了过来,“不劳烦大人了,奴家自个儿来便罢了。”
嘿,要不怎么说白大人这人儿也是个贱皮子呢。本来他也有些子为难,可一看着曼枝儿这个样子,他反倒是硬气了起来,还非要好好调戏调戏这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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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坏坏一笑,“行啊,那你先让小爷的手出来,你夹得这么紧,小爷都拔不出来了。”说着,那两根儿上药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花穴里边儿动了一动,引得那敏感的花穴,又自发地咬紧了他的手指。
曼枝儿被自个儿自发的反应,弄得哄得一下红了脸儿,含着水光的鹿眼儿,不敢去多瞧一眼白大人,咬着唇儿想要教穴儿里的手指出去,可越是着急,那穴儿缠的便越是紧。恼羞成怒的曼枝儿,脸蛋儿上也染上了带着媚意的羞红。端的是,媚横眼角,艳透酥胸,看着便教人血脉喷张。
“莫动了,我自个儿来。”白大人被被她的媚态所惑,声儿也稍稍有些子喑哑了,左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一下儿将曼枝儿的双腿给掰开。
倒在了床上的曼枝儿,本就没多少的气力,那最最羞人的地儿,又在青天白日被人这般大刺刺地看着,真真儿是羞得半点儿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见白大人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了曼枝儿肥嫩的臀瓣儿,双手紧紧地陷在了那白嫩的臀肉中。将那紧紧闭在一块儿的花瓣儿给慢慢儿地打开,露出了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穴儿来。
那上边儿的小珍珠,微微地肿着,一碰着那地儿,曼枝儿便嘶嘶地叫着疼。还有那含珠带露的花穴口,断断续续地往外渗着昨夜残留的水儿,还将方才白大人给涂上的药膏,带着一块儿冲了出来。
“药还没上好,这可不太好呢。”白大人一本正经地看着曼枝儿,像是看着大理寺的案卷一般,认真地将曼枝儿的双腿儿给掰得更开,掏出了一块儿干净的绢子,将它慢慢儿的,一寸一寸地塞进了那贪吃的小穴儿里。
“嗯~你...你在干嘛呀~”沾了残存水儿的丝绢,缓缓地划过敏感的花穴儿,那丝绢儿的里面,还包裹着白大人一根手指,一寸寸地入侵花穴的领地,也一寸寸地,蚕食着曼枝儿的神志。
“乖一点儿,我在帮你将里边儿的水儿给吸吸。若是不好好上药,你的小穴儿可有的难受了。”白大人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大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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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丝绢儿,在花穴的每一个角落走过。
那手指像是施了法术一把,到了哪儿,那儿便难耐地瘙痒起来。曼枝儿被那手指磨得难受,
想要控诉白大人的无耻行径,可一抬眼儿看去,他却是一脸正经的模样,似是真心地为着她医治着。她只好紧紧地咬住了唇儿,不教嘴里边儿的呻吟漏了出去,好教他以为,她真真儿的是那般不知羞耻的姑娘家。
好不容易,那丝绢儿才算是吸足了里边儿的水儿,被白大人的手指给拉扯着出去,经过了微微干燥的穴儿,还将那里边儿的媚肉一块儿拉了出去,差点儿便让曼枝儿破了功。
可这最磨人的地方,还在后头呢。只见白大人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边儿,挖出了一块儿淡绿色的药膏,远远儿地闻着,还带着一股子草药的清香。
修长的手指,将那花瓣儿分开,再将那药膏子抹到了挺立的小红豆上,为着叫那药膏子分布地均匀些,还特意在上边儿左右滑动了几下。
“嗯~”敏感的红豆被白大人的手指抚弄的时候,舒服得曼枝儿的奶尖儿都挺立起起来,压在床上的臀瓣儿,止不住地往上抬起,腿儿也不自觉地想要并起来,夹着白大人的手指不放开。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白大人将曼枝儿的窘态都给看在眼里,却偏偏弄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被夹住的手指,状若无意地在那小红豆上重重地一按。
“啊~不是...嗯~”曼枝儿贝齿咬着唇瓣儿,“没..没事儿呢。”
“那快些子松开,还有地儿没上药呢。”说着,便强硬地将曼枝儿的腿儿给掰开,重新慢条斯理地在那儿上着药。曼枝儿的情欲被他给吊得高高的,偏生不给个痛快,这浑身都快要出汗了。
可白大人却像是没看到曼枝儿的模样一般,待得层层叠叠的花瓣儿上,都抹上了药膏子,才将那花瓣儿给合了起来。在那瓷瓶中又挖出了一勺的药膏子来,继续为小穴儿上药。
看着花穴口沁出的点点露珠儿,眉头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曼枝儿,“诶,这儿怎的还有那般多的水儿,方才不是已经擦干净了吗。”
曼枝儿要是再看不出白大人在戏耍她,那可真是蠢蛋一个了。气急的曼枝儿,抬起了光滑如玉的腿儿,对着白大人那张俊脸儿狠狠地一踹,“白大人你个大混蛋,你讨厌死了!”
“诶,莫生气。”白大人对着曼枝儿踹来的腿儿半点儿都不动怒,一手抓住了,还在上边儿亲了一口。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八)h
“小爷我好心帮你,你怎的还翻脸不认人了,嗯~”
“谁稀得你帮啊。”曼枝儿用力地挣扎着,想要将脚儿从白大人的手里给挣脱出来,可到底白大人是个男人,握着她的脚儿,她真真儿是半点儿都挣不开。
“呵。”白大人坏坏一笑,“你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说着,一下儿顺着花穴外边儿流出来的淫水儿,将他的两根手指一下儿给送了进去。
“啊~不行呀~白混蛋!”曼枝儿大力地挣扎着,却教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了些。不小心滑过了穴儿里边儿的一块儿软肉,惹得曼枝儿浑身一颤,口中魅人的呻吟声儿,叫的白大人的骨子都酥了。
这个时候,若还做个柳下惠,那这个爷们儿必定是那活儿不行。龙虎猛的白大人,哪里受得住这小妖这般无意识的勾引。当下便掀开了水红的鸳鸯戏水蚕丝被,整个人儿都钻进了被子里边儿去了。
粗壮得并不符合白大人俊秀外表的肉棒,慢慢儿地挺进了只有一根手指大的小穴儿里,粉色的穴儿咬着鲜红的肉棒儿,那滴滴的淫水儿不断地从交合的地儿流出来,泛着白色的泡沫。被不断挺动的肉棒捣弄着,飞溅到了他茂盛的毛发上,也飞溅到了曼枝儿平坦的肚皮儿上。
白大人像是只横冲直撞的野兽,不晓得旁的技巧,只晓得一个劲儿地狠干。这便是少年郎君特有的,若是遇上了个同样不识情滋味儿的姑娘,这其中的苦头可有的说了。
而曼枝儿却是个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人儿,这种别样的热情,对着她来说,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被白大人操弄得嘤嘤直叫唤的曼枝儿,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眼儿朦胧地看着床顶。身子被白大人操弄得,像是欲海中漂泊的船儿,好几次差点儿撞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可被子下的白大人,操弄穴儿都快要操得红了眼儿了,就着一个姿势,抱起了曼枝儿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挺着纤腰不知教那银枪进了多少回销魂殿儿,终于在曼枝儿翻着白眼儿,差点儿晕过去的时候,才将满满的水儿,尽数灌进了曼枝儿的花穴里头。
狂情过后,白大人也不将他的肉棒给抽出来,依旧待在曼枝儿温暖的小穴里,掀开了被子,从后背拥住了曼枝儿,将她小小的身子,完美地嵌在他的怀里。
累的双眼儿都已经眯起来的曼枝儿,打了打白大人摸上她奶儿的手,“白大人你出去,奴家难受呢~”
满肚子的水儿,被个半软不硬的肉棒给堵着,这滋味儿,说不出有多少的难受。
白大人拍拍曼枝儿乱动的臀儿,“小妖,还想要来一回儿,你便再动着试试看。”说着,那穴儿里头的肉棒,还示威地挺动了几下,吓得疲惫的曼枝儿,一动都不敢动了。
这女人的穴儿里这般多的水儿,一下便将药膏子都给冲出来了,那不全白了。他也只能用着肉棒来堵着里边儿的水儿,在穴里不能的感觉,他自个儿也是忍得很难受的哩。
至于为甚么不用玉势堵着,白大人表示,他才不是贪恋曼枝儿小穴的温暖呢。
委屈的曼枝儿,身上可累得紧,若是再来一回,可不得去了半条命了。只能咬着唇儿,让自个儿忽略穴儿里霸道的肉棒。
没一会儿,倒也真的睡去了。
后边儿的白大人,听着耳边儿均匀的呼吸声儿,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地伸出了手去,将曼枝儿额角汗湿的一缕乌发,勾到了耳后去。
看着睡梦中曼枝儿姣好的容颜,白大人忽的有些子睡不着了,索性用着手臂撑起了头来,细细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从曼枝儿饱满的额头划过,一路轻轻地划过她小巧秀气的鼻梁,最后,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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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片儿饱满红润的唇儿上。
想着这唇儿里,不晓得为什么,总是能说出气死他的话儿,白大人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他自个儿都没发现的温柔神态,定定地看着曼枝儿。
刚想要低头亲下去的时候,睡梦中的曼枝儿,却觉着脸上有什么讨人厌的东西,一直在那儿动着,气的她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啪”的一下儿,打在了白大人那张俊脸儿上,一下儿将白大人也给弄懵神儿了。半晌,他才捏着曼枝儿的鼻头出出气儿,对着她无奈地笑笑。说是出气儿,可他的动作却是放的极轻,生怕将人儿给弄醒了。
重新搂上了曼枝儿的白大人,安心睡去,脸上,带着连他自个儿都没有觉察到的傻笑。
罪娇娥媚计逃生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九)
只可惜,浮生偷得半日闲之后,世俗的事儿终究还是要去解决的。睡过了一个下午,房门外,白大人的手下敲敲门儿,示意白大人长安城里有了最新的消息。
白大人忍着肉棒抽出花穴儿的酥麻感,轻手轻脚地从曼枝儿的床上起来。速速穿好了衣衫,便出了门外去。
“大人...”刚要出声儿的下属,便被出了房门的白大人,一个手势给止住了话头儿。“过去说。”
“是。”
坐在了旁边儿房间的白大人,听了下属将长安城里的消息报过来,白大人喝完了手里的茶盏,略带讽刺地看着手中的信纸儿。
“呵,秦丞相那只老狐狸,竟然还敢去圣上面前哭去,可还真是好大的脸。”修长的手指,将传来的信儿,放在烛火上烧着。“对了白勇,吩咐你去查的张阁老孙儿的坠马一案,如今可已查清了。”
“回大人,查清了。”说着,从内兜里边儿,掏出了一份公文,细细地写着坠马案的蛛丝马迹。
白大人接过了公文,却不去看它,似是对着里边儿的结果,早已明了。“行了,明儿个咱们回京,你寻个靠得住的,将这消息透露给张阁老。好教他看看,他一心效忠的秦丞相,到底是怎么对他的。退下罢。”
“是。”
白勇恭恭敬敬地出了房门,一想起公文里写得东西,后脊梁还是一阵阵儿的发凉。秦大人这也着实是太狠心一点儿,张阁老可是从入阁开始,便一直站在了他的这一边儿。可他呢,就因着人家的孙儿醉酒的时候,调戏了他最钟爱的小妾,竟是暗地里差遣了人,给张阁老家的孙儿,安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坠马,生生地摔断了人家的一条腿,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这倒也算了,这秦丞相,竟然自个儿也去了那马场的附近,在一帮子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主动带着张家的孙儿去了医馆,叫来了太医。
到现今儿,不明真相的张阁老,恐怕还在感谢着秦丞相当时对他孙儿的救命之恩罢。
这样儿的主子,他白勇可半点儿都不敢去跟从。看看张阁老这么明的一个人,被他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钱,真真儿是可悲可叹呐。
还是白大人好,虽说成日里一副鼻孔朝天,谁都比不上他厉害的样子,还成天骂他榆木脑袋。可他骨子的傲气,那可是断断做不出这样儿缺德的事儿。
更何况,这骄傲的白大人,在那位姑娘的面前儿,那可就是一只纸做的老虎。你瞅瞅,方才连在门口讲话都不许,生怕吵醒了人家姑娘。哎哟哟,他可得好好儿地去准备一下儿明日的车马,省的颠簸了那位姑娘。
......
第二日一早,曼枝儿才将将醒来,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呢,就被白大人给拉到了一旁儿去,对着她的脸儿,东涂涂西抹抹的,不晓得在作些甚么。
“哎呀白大人~你在弄个甚么东西呀,这东西弄在脸上多难受呀。”曼枝儿被他弄得烦了,差点儿撂挑子走人。
“坐下!”白大人捏着曼枝儿的鼻子不教她乱动,手里头的动作也不停下,“你晓得个甚么,这东西金贵的很,一般人,小爷还不舍得用呢。”
看着曼枝儿满脸嫌弃的模样,白大人只得好好地同这个姑奶奶解释解释,得她一个不高兴,又要一个巴掌呼过来了。
“这可是打苗疆那边儿传来的易容膏,涂上去,没人晓得你原来的样子。”
“哦~”曼枝儿听了这话儿,眉毛微微上扬,半带着调笑地看着白大人,“大人这是打算带着奴家浑水摸鱼进长安了,不将奴家往大牢里放了么。”
“古人云,大隐隐于世。将你藏在身边儿,那才是稳妥的安排。你可是本官手里顶顶重要的一张牌儿,若是放进大牢里出了什么事儿,本官后悔都来不及。”白大人嘴上是这么说的,他才不肯承认,是担心曼枝儿会受苦,才会想出了这个危险的法子出来。
至于为甚么会担心曼枝儿,唉,这傻楞楞的白大人,哪里知道哟。
不过曼枝儿听了这话儿,这悬起的心儿,可算是重重地落了下来。对着白大人的脸色也是好了许多,坐在那儿,任由他在她的脸上弄着。
过了一主香的时候,白大人才算是将她的脸儿给弄好了。
这一照镜子,荷,曼枝儿差点儿被自个儿给吓到了。镜子里边儿,是个白白净净的清秀少年,带着微微病气的双颊,没什么红晕。最最出奇的是,竟然连曼枝儿的五官都给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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