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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一番话把阮瀚宇的脸说得青红交白。
“宛心,你还小,不懂就不要乱说。”阮瀚宇的脸沉得快要下雪了,呐呐地说道。
“我当然懂了,最看不惯a城的男人,仗着有钱,动不动就在外面养个女人,还说是娶妾,真当你们是封建君主吗?”张宛心红着脸,满脸的鄙视。
阮瀚宇的脸阴沉得快要下雨。
木清竹眼见张宛心快要把阮瀚宇惹炸毛了,忙把她拉到一边,笑笑问道:
“宛心,新年晏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张宛心嘴一撇,非常不爽地说道:“还说呢,瀚宇哥太不公平了,他霸着你,把这重担都压我一个人身上了,你瞧我这苦命的人。”
木清竹听了,抿嘴轻笑了下,好言安慰着说道:“宛心,谢谢你了,到时你出嫁时我送你一份厚礼,如何?”
张宛心脸一红,把头一扭,“不稀罕,才不要呢。”
木清竹吃吃笑出声来。
“不管怎么样,瀚宇哥,明天一定要放姐姐回家去,我都快忙晕头了,而且有些事情还真不知道怎样拿主意呢。”张宛心对着阮瀚宇命令加请求道。
“不行,我伤还没好,她还要照顾我。”阮瀚宇正在气张宛心刚才的抢白,心里也确实舍不得有木清竹在身边和风细雨照顾的这种舒心日子,当即就开始撒无赖了,随意地说道:“就那点小事我已经派人在跟进了,放心,不会让你们难堪的。”
“那也不行,毕竟姐姐是当家的,而且奶奶这几天还老在问姐姐呢。”张宛心眼眸一转,把阮奶奶搬了出来。
这一下阮瀚宇也没辙了,好一会儿闷声说道:“那好吧,后天,后天我们一准回家。”
张宛心还想要木清竹明天就回家的,可看到阮瀚宇的脸色一阵比一阵黑,只好说道:“后天就后天,但可不要食言了。”
张宛心再聊了会天,不断地有电话响起催她,只得起身告辞了。
木清竹刚把张宛心送到门边,就听到阮瀚宇叫了起来:“清竹,我要上厕所了,快来扶我。”
张宛心听得直朝着木清竹刮刮脸,呵呵笑着。
木清竹的脸瞬间红透得像个杮子。
“快去照顾瀚宇哥吧,到时一准把我恨死了。”张宛心俏皮地说了这句话后,一溜烟地走了。
“你就不能自己走吗?”木清竹走近他,懊恼地责怪道,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大呼小叫她,还特意说要上厕所,这简直太难堪了。
“走不了。”阮瀚宇笑嘻嘻的,“你就是想趁着送她的功夫,偷偷跑出去,到了中午才会回来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
木清竹一愣,这话还算靠谱,这些天她每天都有上午外去买菜的,回来得也是有点晚。
阮瀚宇只要想到昨天木清竹在外面可是呆到快中午才回来的,害他的胃饿得不要不要的,心里就有气,只是怕木清竹误会才没有发牌气,可敝在心里也不好受。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四十五章 故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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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要买菜,肯定要买新鲜的菜给你这个大少爷吃不是吗?”木清竹叫屈起来。
“那也不行,这样吧,今天我陪着你去买菜。”阮瀚宇想了想后,非常好心情地说道。
“随你啦。”木清竹拿他无可奈何,只得点了头。
阮瀚宇这才高兴地站了起来,偏偏还拉着木清竹的小手一直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快进去呀。”木清竹站稳了,怎么也不肯再陪他进到里面去了。
昨天被他骗了进去,结果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考虑到腹中的胎儿,使用了美人计求饶,这家伙肯定还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阮瀚宇哪能不明白她的小心思,薄唇微抿,满脸春色,不过也没有勉强她,自己真就走进去了。
a城最大的蜂花超市里。
俊男美女,手挽着手,亲热异常地出现在超市一楼的冰鲜食品区。
男人身着法式牛仔裤,高领的绵软半毛衫,身材修长挺拔,玉树临风。
女人娇美玲珑,被男人挽着,小鸟依人般,给人的感觉恰是天生一对,吸引了不少的眼光。
“这个怎么样?”木清竹拿起一盒包装好的新鲜牛肉问道。
“好,我要吃牛排。”阮瀚宇眼睛贼亮,微笑着点头。
“这个,我也要。”阮瀚宇拿起了一盒青绿的荷兰豆,美美的说道,木清竹做的肉片清炒荷兰豆,可好吃了,那荷兰豆脆脆的,非常有嚼头。
“好的。”木清竹一点也不大牌,满足了他的小小心愿。
“这个骨头汤也很好,我要喝。”阮瀚宇挑了根很大的胴骨,有点撒娇地说道。
“你是屁股烂了,又不是骨头断了。”木清竹抿嘴调笑着。
……
一会儿后,装了满满一篮子。
“你能吃得完吗?这不是想着法儿折磨我吗。”木清竹望着满篮子的菜,嘴唇噘得老高。
“老婆,我知道你心疼我,一定会满足我的胃的,对不对?”阮瀚宇信心满满,喜笑颜开的,“放心,我帮你打下手,不会让你一人做的,我还舍不得累着你呢。”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双手在她的腰肢上摩挲着,嘴角是坏坏的笑。
木清竹摇了摇头,拿他无奈。
“清竹,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不要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如来佛,你这个孙猴子是逃不出我的五掌心的。”阮瀚宇张开五指做了个抓的动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威胁着,有娱记发现了他们,赶紧拿出了相机来拍照,阮瀚宇倒是大方的亲了木清竹一口,还对着娱记笑着,摇了摇手。
记者得到了鼓励,拍得更有激情了,一时间,闪光灯一片。
木清竹难堪不已,想要把脸藏起来,阮瀚宇竟然握住她的下巴,薄唇就贴了上来,这时不仅娱记来劲了,就连整个超市的人都开始起哄了,全都围了过来,哄哄笑着。
木清竹再也忍受不了了,这个疯子,他不要脸,她可还要脸呢。
一把推开他,分开人群,朝着外面跑去。
“拜拜。”阮瀚宇笑笑,朝着娱记们摆摆手,手指竖在嘴上,嘘声说道,“老婆生气了,我要追上去哄她了。”
说完三步并做二步追了上去。
后面是一片哄笑声。
“乔总,您看,那个贱人与阮总在超市接吻秀恩爱呢。”翠香园一楼的卧房里,木清浅拿着报纸朝着乔安柔嚷叫道。
乔安柔阴着脸。
报纸早就看到了,自从她出演《花木兰》后,就比较关心娱记的报纸,几乎是每天必看的。
没想到这么久没看到阮瀚宇与木清竹,果然他们是呆在一起了,不仅呆在一起,还要在大众面前秀恩爱。“
“哼,秀恩爱死得快。”她冷冷笑着,“听着,明天他们就会回阮氏公馆了,这次我要让他们再也无法这么快乐的呆在一起了。”
没想到木清竹这个女人还没有对阮瀚宇死心,看来他们现在情浓着呢,乔安柔的眸里冒着火花,脸上是阴冷的笑。
“清竹,一定要今天出院吗?”阮瀚宇住院住上瘾了,很不想离开。
“难道这医院比家里还好呆吗?”木清竹回了他一句,有哪人愿意住进医院的,谁都是巴不得快点离开才好,他倒好,还在医院里赖了好几天了。
“那你要答应我,回到阮氏公馆后,让我住到二楼陪着你。”阮瀚宇想起了这个可恨的规定,忙趁此机会提条件。
“不行。”木清竹收拾着东西,断然拒绝。
“不行?到时你别来求我啊。”阮瀚宇狡黠的笑笑,高姿态得很。
“放心,再没有男人陪也不会来求你的。”木清竹不屑的嘲笑。
阮瀚宇听得脸发黑。
死女人,还很倔呢。
二人同时回到了阮氏公馆,确切地说是阮瀚宇送她回来的。
经过了这几天的调养,莫要说阮瀚宇,就连木清竹的脸也是红润了不少,苍白之色褪去了许多。
当阮瀚宇挽着木清竹的手臂出现在阮氏公馆翠香园门口时,正是华灯初上,吃晚饭时分。
乔安柔与季旋坐在客厅沙发上说笑着等着他们。
今天或许是阮瀚宇出院的日子,为了庆祝他的顺利出院,季旋命人做了一大桌子好菜来迎接他。
真有那么夸装吗?
就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木清竹实在觉得太做作了,想阮瀚宇这身臭牌气就是这样养成的吧。
“瀚宇,你回来了?”乔安柔看到阮瀚宇笑着站了起来,尽管落入她眼帘的是阮瀚宇紧挽着木清竹的手臂,亲昵有加,但她已经习惯了,能够视而不见了。
阮瀚宇眼睛并没有看她,而是对着季旋说道:“妈,开饭吧。”
“好。”季旋站了起来,自从昨天在医院里知道了木清竹的状况后,再次面对木清竹时竟然会心里有丝愧疚,甚至底气不点。
她率先朝饭厅走去。
阮瀚宇拖着木清竹的手,跟在季旋身后,稍后,只见张宛心一阵风似的从门外冲了进来。
“姐姐跟瀚宇哥回来了,还好,算你们守信用。”张宛心冲进来大大冽冽地坐在了木清竹身边,拿起了碗筷。
“那个,清浅,先帮我舀一碗汤吧。”她朝着站在一旁眼睛直盯着菜碗,恨不得坐下来就想吃饭的木清浅叫道。
“叫我?”木清浅愣了下,她虽然不能跟他们同桌一起坐下吃饭,但再怎么说也是乔安柔的经纪人,可不是阮家的佣人,还从没有人敢指挥过要她装饭舀汤的,这张宛心可是头一次。
她站着没动,只是笑笑,“宛心小姐,这汤就放在您的前面呢,我这里比较远,您还是自己舀吧。”
“这样啊。”张宛心看了眼面前的汤碗,轻放在了转盘上,转轻一扭,转到乔安柔的面前,冽嘴一笑,说道:“这汤勺太油腻了,怕沾到我的指甲上,这个手指甲今天可是花了好几百元做的呢,因此还要劳烦木清浅小姐了。”
张宛心边说边张开了五指放在灯光下,打量着修整得很漂亮的手指甲,大大冽冽地说道。
这不是明显的为难我吗?明明有很多佣人站着,谁都可以替她舀汤,偏偏要她来做这个事,明显就是给她难堪,把她当佣人使唤,羞辱她的。
木清浅心里有气,脸色也就不那么好看了,肌肉都有些紧绷的。
乔安柔的脸色更是难看。
打狗还要看主人嘛,这张宛心摆明了就是不给她留面子。
木清浅望了眼乔安柔,还是站着没动。
阮瀚宇一双厉目朝她扫来,吓得她浑身一抖,忙伸手拿起了面前的汤勺赶紧舀起汤来。
“宛心小姐,已经盛好了。”木清浅舀好汤后,低头小声说道。
“好,谢谢了。”张宛心用嘴吹了吹五指上的玫瑰色指甲,随意地说了声‘谢谢’。
“对了,清浅,请帮我拿一杯水来好吗?”很快,张宛心喝完汤后,又拿起一只花甲吃起来,边吃着又边对着木清浅说道,语气客气得很。
还在吩咐她?木清浅的脸顿时黑得像口锅,虽然很不情愿,可还是走了过去给她倒起水来。
“哎哟,怎么端水的,烫死我了。”张宛心忽然弹跳了起来,嘴里直叫嚷着,手不停地甩动着,满脸委屈,“这下可好了,我刚修整的指甲要被弄坏了。”
“啊,对不起。”木清浅慌忙一迭声地道歉着,显然被面前的状况吓坏了,可她细细看了下,那一杯水明明是有大半都倒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被烫到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可张宛心却是那样的大声地叫嚷着,唯恐天下不知。
她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被人坑的事,一时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宛心小姐,怎么了,烫到哪里了?”季旋看到这个状况也吓得站了起来,慌忙跑过来问道,张宛心可是阮家的贵客,那张将军还在京城里呆着呢,这宝贝女儿若是呆在翠香园里出了事,可不好交差。
“伯母,没关系的,就是手背上被烫了下,有点痛。”张宛心看到季旋紧张的模样,忙笑着安慰道。
“你也真是的,叫你端杯水都端不好,好在还是烫到的手背,这若要是烫到了脸,你就等着给张将军陪罪吧。”季旋转身就对着木清浅疾言厉色。
木清浅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只是望着乔安柔。
“妈,你们慢吃吧,我吃好了。”乔安柔看到情形不对,怕再呆下去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慌忙带着木清浅走了。
乔安柔一走,木清竹也早已没了什么胃口,张宛心被季旋一阵嘘寒问暖后,知道问题不大。季旋也就放心了。
木清竹就把张宛心带到了楼上去。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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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大小姐,看看烫在哪里了?”刚进到二楼房间,木清竹就从药袋里拿出了烫伤药来,淡淡笑道。
“得了吧,那还能烫到我,倒是那个木清浅被烫到了倒有可能,这些东西能难得到我吗。”张宛心双手一拍,嘻嘻笑着。
“鬼丫头。”木清竹忍不住笑了,早就看穿了张宛心的心思,这可是在变着法儿惩罚乔安柔与木清浅呢,她木清竹岂能瞧不出来,恐怕不光是她瞧出来了,就连阮瀚宇也应该是早瞧出来了,可谁也没有拆穿她,让她自导自演了这出苦肉计。
“说吧,这些天都受了些什么委屈?”木清竹把张宛心按在沙发上,郑重其事地问道。
“姐姐,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张宛心不好意思地笑笑。
“当然,不把我们这个温顺可爱的小公主惹炸毛了,怎么会想出这法子来教训那些恶人呢。”木清竹笑眯眯的说道。
张宛心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一笑:“姐姐,还是你了解我,这几天,你不在,那一对贱人可轿情了,动不动就在翠香园里指手划脚的,有好几次还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更可恨的是那个木清浅,什么东西,啥都不是,却还指挥着翠香园的佣人忙东忙西,昨天更是找碴把英姐给告到夫人那里去了,夫人呢,是非不分,当时就把英姐给痛骂了一顿,这也就算了,这些天,竟然时不时地跑到墨园里去,不仅与那里的佣人混得通熟,还变着法儿找梅姨的麻烦呢。”
说到这儿她情绪更加激动起来,脸都红了,满肚子怨气:“我还真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仗着乔安柔的胆,竟在阮氏公馆里为所欲为,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反天了,你说那乔安柔是个什么东西,怀个孕就要上天了,我可看出来了,瀚宇哥那是根本就不喜欢她,亏她一个女人还死厚着脸皮赖在男人家里,逼着瀚宇哥娶她,这样的终身大事,我相信瀚宇哥是不可能会那么傻的,真要娶个这样的女人,那将要把这阮氏公馆都给毁了。”
张宛心说得义正言辞,满身正气。
木清竹明眸婉转,沉吟着,渐渐地陷入了沉思中。
“宛心,你说木清浅这几天经常会到墨园里去吗?”一会儿后,她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地问道。
“不是这几天,而是早就往墨园里跑了,好像跟墨园阮奶奶身边那个叫阿吉的工作人员混得很熟,气焰也是一天比一天嚣张,太看不顺眼了,这什么德性啊,凭的又是什么?”张宛心想着木清浅的张狂,心里恨恨不平。
木清竹眼里闪过丝跳跃不明的寒光。
木清浅早就去墨园了,怎么她就没有看到过?难道是有意避开了她?
想起了那天木清浅随着乔安柔去墨园看奶奶时,她就站在乔安柔身边,左顾右盼,鬼鬼崇崇的模样,现在想来,心里倒是惊了一跳,难道……?
几乎是不敢想下去。
“姐姐,听说木清浅是你的堂妺,对吗?”张宛心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问道。
木清竹神色严肃,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真就怪了,同一个爷爷出来的人怎么会相差那么远呢,姐姐如兰花清香幽远,让人流连忘返,过目不望,可那木清浅真如一堆庸俗的脂粉,让人不忍直视,哎,这人啊,相差得太远了。”张宛心感叹着,满脸的遗憾,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姐姐,我整你的堂妺,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她太恶劣了,就算你不整她,迟早都会被人整的。”木清竹笑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她站了起来,踱到窗户边,脸色有丝凝重,眸眼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空,似是有满腹的心思。
很显然,木清浅不过是乔安柔手中的一粒棋子。
如果乔安柔想要利用她,木清浅是无法逃脱的。
她把她当作敌人却跟乔安柔如此套近乎,不是自寻死路双是什么?
心底叹息一声,心情莫名的沉重。
只是她年龄毕竟还小,又是木家的人,作为她的堂姐,她是有责任劝她走上正途的。
可她会听吗?
又是一声叹息,默然。
“姐姐,你不会是还在担心着那个堂妺吧?”张宛心看她提及木清浅后,木清竹的神思郁结,沉默寡言,不由打量着她,讶异地问道。
“哎。”木清竹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苦笑道:“宛心,我早就劝过她,她不仅不听,还对我怒目而视,现在,我的担心已经晚了,不管用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果然她的心还在牵挂着木清浅,这下张宛心不满了。
“姐姐,还真不是我说你,这个木清浅就是个愚蠢的,不知好歹的女人,就算是亲戚,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哪有亲戚会站在敌人那面来对付自己的姐姐的,这还算个亲戚吗?你呀,就是心地善良,不要多虑了,有些人真的不值得去担忧的。”张宛心说得可谓是头头是道,道理充分,对木清竹的那点担忧满脸的不屑。
木清竹明白她的心思,笑笑说道:“宛心,先早点睡吧,明天我去看看你准备的新年晏,看我们能干的张宛心小姐把新年宴筹备得怎样让人惊讶了。”
张宛心一听,脸红了红,嘟着嘴威胁道:“姐姐,明天要是看到不好的不准批评,指责,嘲笑,挖苦,当然了,要是看到好的,尽可以表扬,赞赏,可以是口头上的,物质上的那就更好了,来者不拒。”
‘噗’,木清竹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拧了一下她的脸,笑道:“鬼丫头,快去冼冼睡吧,明天好好接受我的全方位检查。”
说到这儿,打了个哈欠,还真有点犯困了。
“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张宛心也很知趣,朝她摇摇手,转身走出去了。
木清竹拿了套睡衣到淋浴间去冼澡,满脑海里都是木清浅的影子。
如果奶奶的这次换药事件真是木清浅做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那是蓄意谋杀,一旦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木清浅将会吃不了兜着走,她现在还小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可如果大错酿成,将悔之晚矣!
现在换药失败后,没达到目的的乔安柔不知还会要指使她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后果。
她总归还小,作为姐姐,是不是应该要给她一个警告呢,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趁着大错还没有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劝她离开乔安柔,这对她来说是才是正路。
冼好澡后,躺进被子里,想着各种烦心事,竟然发现难以入眠。
翻来覆去的,觉得卧房里空荡荡的,身边更是空虚得难受。
阮瀚宇送她回来吃完晚钣后就出去了。
果然还真是习惯了他温热结实的怀抱,在医院里如许多天都是同睡同吃,这乍一离开,竟然会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难道她真会离不开他了?还要去求他来陪自己?
不可能!
木清竹很快就被这个跳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石榴,在心里将自己鄙视了一百遍。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贱?贱到离不开男人了!
手摸着胀胀的腹部,内心有股喜悦,不是还有个小生命在陪着她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疲倦感袭上来,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得有点晚,冼簌时竟看到自己的脸腊黄的,眼圈上还有些浮肿,面容很是憔悴,不由吓了一跳。
难道这么快就要变成黄脸婆了?
张宛心大清早过来敲门,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木清竹带着她察看了下中心小岛,果然有阮瀚宇在背后支撑着,找的设计师很不错,完全是按照她的要求来的,这样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烦事。
“这个还不错,得提出口头表扬。”木清竹与张宛心坐上电动车朝着墨园走去。
张宛心听到木清竹表扬了她,心情很好。
“那个设计师还不错,似乎早就知道了你的规划宏图,样样都是按照你想的那样做的,这点我可不敢居功。”张宛心很诚实,实话实说。
木清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只是微微笑了笑。
到了墨园,二人下了电动车,朝着墨园的花园方向走去。
“姐姐,快看,那个木清浅又来了。”张宛心很快指着前方二个身影轻声对木清竹提醒道。
木清竹吃了一惊,顺着张宛心手指的方向瞧去。
只见木清浅正与一个二十多岁的身着阮氏公馆工作服的女佣人站在一起,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看来那个女佣人对她还挺尊敬的,不时点着头应承着,二人说得很专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木清竹与张宛心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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