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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此时阮瀚宇内心的惊讶与震憾程度已经达到了无与伦比的程度,如果木锦慈的案子真与这笔巨款有关,那么很显然木锦慈是被人故意害死了,至于要害死他的原因或许是为了杀人灭口,又或许是因为他不愿意配合别人,嫌他碍眼,总而言之,阮家俊就是恰到好处地被人利用了。
那么是谁如此了解阮家俊,了解他的心思,而又能这么恰到好处的利用到他的身上,成功转移了这一目标呢,甚至还嫁祸到了阮氏集团的头上来,这也真是太可怕了。
“阮总,放心,现在这笔巨款,是整个a城的税收收入,相关的人都已经被提出审讯了,饶是背后有再大的阴谋也会被纠出来的,这事恐怕涉及的是当今有头有脸的人,既然已经惊动了上头,就不会姑息了,岂稍等等,只是还没有这么快,这事上面暂时还是秘密进行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阮家俊都还不知道有这回事呢,暂时还不宜透露出去打草惊蛇。”云剑风边安慰着阮瀚宇也边提醒着。
“这个我懂。”阮瀚宇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即郑重地点了点头。
“哎,真没想到这个案子竟会如此的复杂,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云剑风叹息一声,自嘲的笑笑,饶是他心思再镇密,过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出阮家俊背后的人,这案中案让他也很头疼,眼下年关将近了,只想早点把这个案子做个了断,现在看来,恐怕还不是那么简单,不过,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了。
“云队长,就算是查到了木锦慈案子背后还有真凶,也请你们配合好,此事关系重大,可不能松懈。”阮瀚宇放心不下,又连着叮嘱道,他的神色非常严谨,态度也很谨慎。
“放心。”云剑风忽然就被他的表情弄得哈哈大笑了起来,递给他一支烟,“阮总,现在暮厅长也正在打击莫彪他们一伙,几相夹击,这个事件的真相指日可待。”
阮瀚宇微微凝眉,摆了摆手:“谢谢,我已经戒烟了。”
戒烟?云剑风愣了下,似乎前段时间还看到他吞云吐雾的,怎么说戒就戒了?这可需要坚强的毅力啊。
看着云剑风疑惑的脸色,阮瀚宇嘴角微抿,也懒得解释。
这次他是痛下决心戒烟了。
上次在洛杉机,他就决定听木清竹的话戒烟了,只是因为后来乔安柔怀孕带来的一系列的烦恼,让他不期然地想靠烟来解愁,但这次从医院屁股受伤出来后,他与木清竹的再度恩爱,让他痛下决心戒烟了。
木清竹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他就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她,讨她欢心。
可心中却更加忐忑了。
正是因为暮辰风在打击毒枭,这才阻止了他的行动,也就更加担心莫彪的安危,如果木锦慈的死真与这么大的巨款有关的话,那背后意欲害死他的人会不会连着把莫彪给灭口了?
这个现在是阮瀚宇最担心的了。
如果莫彪死了,有可能会有很多真相永远沉下去了。
这是一次镇密的安排布局,是个最好的借刀杀人的借口,首先很好的掌握了阮家俊想爬上厅长宝座的心思,利用阮家俊想让木锦慈第二天到不了竞选现场的机会,直接摇控了莫彪,让他制造了阮家俊设计用车祸撞死木锦慈的现场,而背后又掌握了莫彪的动向,更是巧妙的遮掩了新闻媒体,让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了。
阮家俊做贼心虚,意欲遮掩媒体新闻,这也更符合所有人的心思,因此背后的人也借此加了把力,帮助把新闻媒体都给压了下去。
因此木锦慈的车祸惨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直到他的插手才使阮家俊暴露出来。
但这个事情还在继续发展当中,他相信能还木清竹一个公道的。
只是木锦慈案子里会不会有让木清竹无法接受的地方,这真的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如果木锦慈在车祸前真的经手了这个巨额公款案,那很可能,他要么就是受到了某种程度的威胁而不得不做出了这违心的事又或者是他根本无法躲避,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财政部部长,如果是上头的命令,恐怕也是无可奈何的了,当然更有一种可能是他不屑做这种违法犯纪的事而被人害死的。
不管是哪种都对木清竹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打击。
想到这儿心情怎么也轻松不下来,将来他要怎样让木清竹接受他爸爸的死因呢。
这个事情的真相大白,虽然阮家俊还是会要受到牵连,但罪行会减轻很多,这于阮家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至少可以保住阮家俊的命了。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五十七章 心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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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安局大门,阮瀚宇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大型广场附近。
“连城,莫彪的最近动向怎么样?”拿出手机,放在了耳边,简短地问道。
悍马车的防盗密封性能超好,在车上他的声音非常低沉有力。
“阮总,暮厅长的警力在前天夜里又拿掉了一个制毒窝点,看情形现在的莫彪已经有点慌了,很有可能会随时逃到海外,现在的a城还有不少国际黑社会势力,莫彪暂时仍被他们控制着,但如果暮厅长顺滕摸瓜下去,严厉打击,一窝端的话,莫彪极有可能会随着国际黑社会组织一起逃到国外。”连城在电话那头沉声回道。
“决不能让他逃到国外去,瞄准时机,准备随时活捉莫彪。”阮瀚宇果断地吩咐道。
“好。”连城马上应道,“对了,阮总,那个逃到海外去的开车撞死木锦慈的人,吴良松,已经回到了a城的黑社会组织里,估计是年关将近了,想要回来探望亲人。”
“好得很。”阮瀚宇冷然一笑,“吴良松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阮总,他没有结婚,家里只有一个老娘,听说他很孝顺,对老娘很好,这次回来应该就是为了他娘的。”连城中肯地分析道。
“嗯,你们马上派人暗中守住他家门口,只要他一出现,马上就联系警方,我现在就给云剑风电话,到时你们协助警方,一定要捉拿到他,这次绝不能再让他逃之夭夭了。”阮瀚宇吩咐完,挂了电话,又给云剑风去了电话,这才放心把车子开回阮氏公馆去了。
阮氏公馆里,因为要举行特别年宴会,今年的年味也比往日要浓很多,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阮瀚宇目光沉锐,明天就是乔立远要他给出结婚日期的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他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他就不信堂堂的a城父母官还能颠倒黑白,因为这些儿女私事会要置阮氏集团于死地。
四年前,当时的他新接手阮氏集团时,那时的a城就确有一匹黑马名叫马松云的,非常有头脑,祖业根基也有,当时率领旗下的公司正是蒸蒸日上时,据说也是得罪了a城一个重量级的市政要员,被迅速整垮了到现在也没有翻过身来。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先例,季旋才因此非常害怕。
但他阮瀚宇却不怕。
他要为他们的爱情争取幸福。
翠香园里空荡荡的,或许是因为乔安柔住院去了,阮瀚宇顿时觉得清静了许多,连着身心都舒服了不少。
“淳姨,少奶奶呢。”阮瀚宇在二楼找了个圈后朝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淳姨问道。
淳姨笑眯眯地:“少爷啊,少奶奶今天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呢。”
大早就出去了?阮瀚宇有点惊讶,“她去哪里了吗?”
“少爷,不着急,少奶奶说了要回家来吃晚饭的,这是我特意为她炖的补品呢。”淳姨一边答着,一边用手揭开了蒸笼盖,锅里的炖蒸热气腾腾的,这是一炖盎老母鸡炖冬菇汤。
淳姨揭开了盎盖,鸡香味四溢。
阮瀚宇闻着香味,忽然感到胃中有了丝饿意,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少爷,饿了吧,快请坐下,我给少爷炒几个好菜吃。”淳姨极为体贴地说道。
“好,晚上我在家吃饭。”阮瀚宇笑了笑。
“那就好,最近少奶奶的胃口似乎好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挑食了,吃的东西也多了些。”淳姨好心情地说道,对乔安柔住进了医院,她是非常爽快的,这翠香园里只要没有了乔安柔那个女人,似乎整个房子都清静舒爽了好多。
“是吗?”阮瀚宇心中一动,眼前浮过她苍白却异常美丽的脸,如果那个姣美的脸庞上能再增加点血色,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想到这儿脸上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来。
正在说着,却听见有高跟鞋的响声,扭头一望,只见木清竹正撑着把天蓝色的镶嵌着金边的小伞,披着满头秀发,跨着精致的小包,身着件红外套从外面走进来,红外套下摆略略迎风摇摆,满头青丝有些凌乱,白嫩的小脸就在秀发的凌乱中若隐若现,恍若绿叶中的红花,美到极致。
阮瀚宇心中一动,快速迎了上去。
“这么冷的天去哪了?”似乎对木清竹的不请示外出有些不满,今天的她并没有去医院病房,他已经打电话问过了吴秀萍。
木清竹粲然一笑,露出了一排细密洁白的牙齿,她的笑容在阴沉的天空中特别的抢眼,美得让人窒息却隐隐含着一股忧伤。
阮瀚宇望着她,有些痴愣!
他自认并不完全是个只爱美女的男人,美女他见得多了,但对木清竹这种清丽脱俗的美,他的抵抗力却是特别的低。
几乎她的一颦一笑都会牵扯着他最原始的那根神筋,欲罢不能,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她的气质与外形特别合他的胃口,这点阮瀚宇还是清楚的。
这世上似乎就有许多人或事特意为了某人或某事而存在的,这就是所谓的克星吧!
阮瀚宇自认木清竹就是他生命里的克星。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收起了雨伞,甩了甩上面的水,阮瀚宇伸手去接她手上的伞时,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松手了。
“这手可真凉。”阮瀚宇从她手上拿过雨伞时触摸着她的手冰冷似铁,不由叹息一声说道,手中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揉搓着,掌心灼热的温度也没能把她的手给捂热,剑眉一下就拧了起来,“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外去吗?”
木清竹没理他,朝着二楼走去。
阮瀚宇紧跟在后面。
二个保彪并没有拦着阮瀚宇,应该说是没有胆量去拦住他,木清竹这次也没有反对。
“喂,女人,跟你说话,你爱理不理的,什么态度啊。”木清竹不卑不亢的态度激得阮瀚宇没了耐性,不满地提出了抗议。
木清竹走进卧房里,脱下了红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高领的软羊毛衫,微高的精致毛领围着她雪白的脖颈,丰满的前胸,挺翘的屁股,虽然有些增粗但仍很芊细的腰肢,把她的身材衬得玲珑有致。
死女人,真是惹火。
似乎自从看到她起,他的下腹就开始收紧了,满腔的热情胀得难受。
走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秀发,白哲的五指穿过她的发丝,五指顺着发丝缓缓滑下去,替她理清着有些凌乱的柔软秀发,对她的不礼貌态度也不想计较了。
她雪白的脖颈与整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就呈现在他的眼前,阮瀚宇只感到肚腹响了下,有种马上就要将面前的小女人吞进肚中的冲动。
“你怎么了?”看到阮瀚宇那张很禽兽的脸,木清竹秀眉似水,嫣然一笑问道。
“你……”阮瀚宇被她这故意的冷落与无辜的反问弄得不知说什么好,望着她的脸犯起了花痴,连一贯不老实的手都很安份守纪起来,没有继续搔扰她了。
“死女人,竟敢逗我。”待阮瀚宇的花痴清醒过来后,不由又爱又恨地咬牙骂道。
木清竹眨眨晶亮的眸子,还是含笑看着他。
男人的手还落在她的脑后,炙热如火,他的全身都散发着超高热能量,眸眼里的光更是带着浓浓的浴火。
“说,女人,是不是又背着我去约会男人了?”阮瀚宇对着心爱的女人,总是疑神疑鬼,醋意浓浓。
木清竹眨着无辜的眼睛摇了摇头,笑意在脸上有些僵硬,淡淡说道:“瀚宇,别胡闹了,我很累了,想睡觉。”
想睡觉?那很好呀。
阮瀚宇奸笑一声,柔柔答道:“正好我也想睡觉了,那我们一起睡吧。”
说完手臂一收,横着就抱起了她朝着床上走去。
“放手,瀚宇,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木清竹疲倦地叫道。
打点起精神在医院里跟乔安柔谈完判,此时的她真是形神俱累,确实很想睡个觉,放松下,可阮瀚宇明显就不是这么想的,木清竹越在她怀里挣扎,越惹得他激情如火,难以控制。
“那好吧,你现在告诉我,今天出去干嘛了?”阮瀚宇把木清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满脸色迷迷地问道,“快告诉我,不告诉我就把你吃了。”
其实这时候,他也是腹中肌饿了,木清竹小脸上满是疲倦之色,实在不忍心折磨她,只是因为看到她涌起的激情太热烈了,让他惹不住想要‘騒扰她’,哪怕就是这样压住她解下馋也好。
“别胡闹了,哪也没去。”木清竹无奈地瞪着眼珠子望着他,没好气地答道。
“有没有背着我去与男人约会?”他歪着头打量着她,审视着她的小脸,满脸的醋意豪不掩饰,不放心似的再次问道。
“有。”木清竹忽然二腮一鼓,红着脸,赌气肯定道。
“你敢。”她这话刚一出口,阮瀚宇马上就接口了,**裸地威胁,“你若再敢去勾引景成瑞,被我知道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脸上虽是恶狠狠威胁的表情,心里却掠过丝莫名的恐慌。
这一刻他的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心酸感觉,有一种无法把握身下女人的心慌,似乎觉得她根本就不会属于自己,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也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五十八章 求你,娶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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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霸道,自以为是的家伙!”木清竹被他欺负警告,可不甘心,当即冷哼,“当你是谁!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主宰吗?真好笑。”
“对你我就要霸道,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阮瀚宇邪邪一笑,自私地说道。
木清竹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很僵硬,眼神有些失神。
“你别不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阮瀚宇见她根本不信的样子,又威胁着。
“好了,放开我吧,我要去冼澡了。”木清竹没有接他的话,心里乱如麻,更不想与他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她真的好累,不仅身子累,心里更是累极了,伸手推着他无力地说道,“我好累,你走吧。”
“好。”阮瀚宇这次倒很听话,乖乖坐了起来,他真的看到了木清竹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与忧伤,她脸上的疲倦更让他心疼,“先冼澡,然后下去吃饭。”
他温存体贴,柔情似水。
木清竹的心乱极了,被他浓浓的爱包围着,想起了今天在医院里与乔安柔的谈判,思绪凌乱成了一张网,那网越收越紧,直达到她的心脏,缠得她一阵阵的心痛不止,她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
“怎么了?傻瓜。”阮瀚宇的手还轻抚在木清竹的脸上,很快就触到了她眼角流出的温温热热的泪水,心里一下就抽痛了,慌忙问道。
木清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眼泪却越流越多。
“你到底怎么了?”阮瀚宇不解,凑近过去抱起了她在怀里,心底恐慌地问道。
忽然,木清竹睁开了眼睛,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用近似乞求的语气,轻声说道:“瀚宇,你娶安柔吧。”
“什么?”阮瀚宇怔了,以为听错了,有些发愣地坐着,忽然就想笑,这女人一定是在考验他吧!
正想着怎么回答她,却听到她坚定的话语再次传来:“瀚宇,娶安柔。”
这次阮瀚宇听得更清楚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若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让他有种做梦的感觉。
“清竹,你在胡说些啥?”半响后,他笑了笑,温言责备道,这女人对自己不放心,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他,虽然让他心里不舒服,可因为这是在意他,也没有什么牌气了,甚至还有点高兴。
“娶安柔。”木清竹毫不含糊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三次,死女人,连着说了三次了!
阮瀚宇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假!
“喂,开玩笑也够了。”他的脸阴了下来。
“我从不开玩笑的。”木清竹漠然答道。
她说的是真的?阮瀚宇怀疑地望着她,打量着她,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喃喃自语:“这没发烧呀,是不是累糊涂了,好吧,那就早点吃了饭后就冼冼睡吧。”
“不,我要你先答应我。”木清竹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从他的怀里突然离去,阮瀚宇只感到怀中一空,莫名的心中也跟着空了。
她的话语决绝,根本不像是即时说的,倒像是早就考虑好了的。
“不行。”他断然拒绝道,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如乌云,“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不,瀚宇,我说的是真的,你答应娶安柔吧,算我求求你了。”木清竹满脸正色,很认真地说道:“她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应该娶她,这是你做男人的责任。”
阮瀚宇满目阴沉地望着站在面前的她,身形僵住了,阴沉的脸上肌肉绷得紧紧的,一会儿后,他回过头去,断然说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瀚宇,你应该要娶她的。”木清竹的手握紧了他的衣服下摆,死死搼着。
如果阮瀚宇能主动答应娶她,那她就不用做出更多的过激行为来伤害他,好让他死心,这样对他们都好。
可是阮瀚宇眸里的光越来越阴沉,喑黑如铁,直直盯着她,眼光像要杀人。
木清竹瞬间有种无力的感觉,她已经无法再说出口了。
“你是在担心我吧,担心我被乔立远伤害,是吗?”他忽然就叹了口气,用手抚着她的秀发,怜惜地问道。
木清竹微张着嘴。
“放心吧,我是男人,不会被他伤害到的,你要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一切的,也决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保护好你,娶你,这才是我男人的责任,懂吗?”他语气温软,柔和地说道,一把拥她入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也一定是太累了,累得神志都不清了,说话都不知道注意了。
在他的怀里,木清竹的鼻子越来越酸,想哭,可她抿紧了红唇,摇了摇头。
“瀚宇,就算是为了我好,你就答应娶安柔吧,我会感激你的。”她固执地推开他,坚定地说道,不依不挠。
阮瀚宇的脸再度阴沉了下来,眼里有了丝不耐烦。
“清竹,收回你的话,我就当作从没听到过,若再说下去,我真就生气了。”他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柔情,只有浓浓地警告意味。
可是木清竹没有放弃,还在不识时务地接着说道:“瀚宇,我是说真的,娶安柔吧,马上给出她结婚日期,相信我,我是真心希望你这样做的。”
够了!阮瀚宇的耐性已到了极点。
“女人,不要以为我在乎你,爱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乱说话,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他好看的剑眉拧成了一股纲绳,眼里似有刀在绞着木清竹。
木清竹满脑子轰轰响着,眼前发黑,他眼里浓浓的怒意,似喷涌的岩浆灼伤着她的眼睛,拼命地咬尽了唇,低下了头来,并不说话。
“清竹,我先在一楼等你吃饭,你快冼簌好后下去。”一会儿后,阮瀚宇又开始说话了。
他语气温温的,并没有什么怒气。
那,他,这算同意了吧。
木清竹心中又喜又悲。
喜的是她说动他了,可悲的却是她的心,那种痛是那么真实地刻进了她的心里,疼得她皱眉。
阮瀚宇高大的身影终于走了出去了。
木清竹的眼泪如缺堤的河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她含着泪,茫然的找着睡衣,很久后,才找到一套绒毛的,拉了出来躲进了淋浴室里。
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她的眼泪,也浸湿了她的心房。
心尖上是细细的痛。
那些记忆如同一张挂满风铃的卷帘,藏匿不了往日里的他们缱绻的痕迹。
将来,她要如何来忘记他?
又要如何带着他们的孩子独自生活下去,她有这个勇气吗?
可现在,她必须亲手推他出去,把他推入别的女人怀里。
这就是她想要做的吗?
不停地冲冼着身子,似乎想把过往的一切都冲冼掉,心里却是越来越痛。
冼完澡后,淳姨在楼下打来电话说是可以吃晚饭了。
木清竹答应了声,走了下去。
季旋并没有回来,应该是守在了妇幼保健院里乔安柔的身边。
阮瀚宇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他神色如常,平静而从容,一头浓密的黑发在吊顶灯的照耀下黑亮如斯,灯光下他的侧脸美仑美奂。
看她走了下来,他抬起了幽深的黑眼淡然望了她一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下来了,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吃饭。”他站了起来,过来牵了她的小手朝着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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