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这样啊。”警察打量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先生,小姐,你们弄错了,现在莫彪的邮轮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了,里面只有一个叫做年菁菁的女人,并没有看到什么其她可疑的女人在,因此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的消息应该是听错了。”
这样吗?木清竹听到这里没有木清浅后,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可很快又觉得不对,阮沐天明明告诉她说是莫彪捉去了木清浅的,难道已经毁尸灭绝了?这样一想,更觉寒意深重。
“小竹子,既然这里没有,那就说明没有什么事情了,都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现在莫彪已经被活捉了,有什么消息明天都会知道的。”景成瑞望了眼黑漆漆的海边,微弱的灯光下,警察正在忙碌着,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来。就轻声劝慰着木清竹,毕竟她现在怀着身孕呢,而此时天寒地冻的,对她虚弱的身子不太好。
可是木清竹却固执着不肯离去,人命关天的,若等到明天,只怕尸体都找不到了。
阮瀚宇跳下车来,望着站在夜色中的俊男美女,他们是那么的相配,真是天生一对。
他剑眉拧紧了,脸色阴沉,心里是阵阵的痛楚。
暮辰风跳下车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木清竹与景成瑞,再回头看了眼紧绷着脸,黯然站着的阮瀚宇,心中明白了,嘴角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原来,他要赶回来,是为了木清竹。
可他不是要结婚了吗?
望着他望向木清竹那有些痴迷潇索的眼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呵,这阮大少堕入情网,为爱神伤呢!
摇了摇头,朝着木清竹走去。
“暮厅长,您好。”警察看到暮辰风过来,忙向他敬礼。
“嗯,你们先下去吧。”暮辰风点了点头,朝警察挥了挥手,警察马上转身走了。
“清竹,这么晚了,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满脸微笑地望着她。
她的脸上因为着急红红的,可眼里却藏不住焦急。
“暮厅长,木清浅怎么样了?”像看到救命道草般,看到暮辰风时,木清竹的眼睛亮了,忙着急地问道。
“木清浅?”暮辰风有点惊讶,“她是谁?怎么了?”
木清竹这一听真傻眼了,连这警察头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也太诡异了吧,难道木清浅真的没有被莫彪捉过来吗?可阮沐天没有理由骗她呀。
不,越是这样,越说明事情有奚跷。
“木清浅是跟在乔安柔身边的经纪人,是我的堂妺,因为与我长得有几分像,被莫彪的手下误当作我抓了过来,凶多吉少啊。”木清竹真的着急了,很认真的解说着。
这下暮辰风有点丈二尚摸不着头脑了,挠挠头说道:“清竹,你弄错了吧,现在的莫彪已经被我们活捉了,现场也找不到其她女人,这要是有其它情况,也要等到审讯完莫彪后才能知道实情,现在着急也没有用,这样吧,我派人在这附近一带找寻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本着人命为上的原则,暮辰风正准备吩咐警察在附近先搜索下有没有其她可疑的女人,却听到一声断喝:“不用找了。”
阮瀚宇正阴着脸从一旁走了过来。
“瀚宇,原来你也在这里。”木清竹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才看到了阮瀚宇正站在后面,心中一喜,明明听得阮沐天说过的,‘但愿瀚宇能及时赶来保她一命’。
那他肯定知道情况了!
“瀚宇,清浅呢,她有没有什么事?”顾不得众人在场,转身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明眸里带着焦急的光。
阮瀚宇目光沉沉的望了她一眼,紧绷着脸。
眼光落在她抓着他的手臂上,又慢慢移到她的小腹上,再落到她焦急的脸上。
“人,已经被我送到医院去了。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他淡淡说道,抬眼看了眼在一旁站着的景成瑞,倏地转过身去,朝着暮辰风喊道:“借你的车用下。”
从暮辰风手中拿过车钥匙,长腿朝着前面的车走去。
木清竹没有迟疑,跟着他的脚步就要走。
“小竹子,你真的要去?”景成瑞见她抬脚就要走,忙抓住了她的胳膊。
“瑞哥,清浅都已经送进医院里了,生死未卜,我必须要过去看看,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木清竹回头朝着景成瑞笑笑,肯定地点头说道。
“可是……”景成瑞根本就不放心,在他的眼里,阮瀚宇的眼神有些诡异而可怕。
“没事的,放心吧。”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到底还去不去?不去就算了。”阮瀚宇在前面听到他们卿卿我我的,心里直冒火,冷言冷语地叫道。
“去,去。”木清竹当然知道他的牌气,忙跟上来讨好的笑着。
阮瀚宇冷哼了声,打开了车门,坐上了驾驶室里,木清竹忙从侧门上了副驾驶室。
他发动了车子,脸无表情,眼睛不时盯着倒视镜,脸色沉暗如口黑锅。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三百零六章 温存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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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情夫对我很不放心呢,一直都跟在后面。”阮瀚宇冷笑,声音里有大大的愠怒。
木清竹吃了一惊,透过后视镜,果然看到景成瑞的车子正跟在后面。
脸上一红,也觉理亏,忙朝着阮瀚宇笑了笑,讨好的说道:“对不起,瀚宇,他不是成心的。”
竟然还替他辩解!阮瀚宇胸中大怒。
“是吗?”他冷笑,脚把油门用力一踩,车子朝前面直直彪了出去。
“啊,”木清竹吓得尖叫一声,仪器盘里的时速已经达到了一百八十迈了,吓出了一身老汗来,大声哀求着:“瀚宇,你疯了,求你开慢点,现在可是在黑夜里呢。”
“你怕死吗?不如我们一起死如何?”阮瀚宇嘴角是森冷的笑意。
“瀚宇,你疯了。”木清竹的脸色苍白,欲哭无泪。
阮瀚宇尖锐的眼神盯着倒视镜,嘴角挽起一丝不屑的嘲笑,方向盘朝右一转,车子以跑车的速度迅速驶进了旁边的一条叉路,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很快又插入到了另一个连着的小路,总而言之,等木清竹清醒过来,惊魂初定时,后面就是空荡荡的马路了,景成瑞的车子早已不见影了。
“这样开车,究竟想干什么?”木清竹懊恼,用手抚着还在呯呯直跳的心脏大声质问道。
“想跟踪我?我可不是那么好被你们耍的。”阮瀚宇倏地停下了车子,冷着一付面孔,直朝她的脸逼过来。
“拜托,他也是顺着这条路回家的好吗?怎么就见得是他在跟踪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木清竹红着脸,辩解道。
“少来这套,在我面前还要替他狡辩。”阮瀚宇的脸拉得更长了,满脸的暗沉,心里因木清竹对景成瑞的公然袒护弄得妒火难平。
“你,不可理喻。”木清竹气急,心中难受不已,却又不敢与他再反驳下去,毕竟还在开着车呢。
低下头去,闭目养神,不再答理他。
觉得这些日子可真累啊!
可能是阮瀚宇刚才叉路时跑远了,跑了很久都还没有见到医院,木清竹一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正发现自已被一双手臂抱住了。
落入她鼻息间的全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心中惊了一跳,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着,她竟然被阮瀚宇抱在了怀中,而且这个环境好熟悉!
竟然回到了阮氏公馆!
不是要带她去医院看木清浅的吗?怎么会回到阮氏公馆来?
挣扎着就要下来。
“别动。”阮瀚宇沉声喝道。
“瀚宇,你不是带我去医院吗?怎么会回到阮氏公馆来?”她推着他,惊讶地问道。
“都这么晚了还去医院干什么,放心,她死不了的。”阮瀚宇满脸寒霜,从牙缝里吐出了这几个字来。
“不行,她到底是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要去看看她才放心。”她挣扎着。
毕竟木清浅还是个姑娘家,那她的清白有没有被毁掉?这个可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了,一个女孩子家,落入贼人手中,被他们摧残,这不等于是要她的命吗?
哼!阮瀚宇从鼻孔里轻哼出一声来,满脸的不屑!
这个死女人,她还以为木清浅是什么好东西吗?都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现在被莫彪手下的那些男人摧残,实则不过是受到点伤害而已,这是她活该,应得的教训。况且,她那样对她,竟还要去关心她,真不知她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愚蠢得很!
他气呼呼地提溜着木清竹到了二楼,把她放在那张大床上。
灯开时,木清竹的眼睛被耀目的灯光刺得难受,直到很久后,眼睛才适应了这种明亮的环境,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她还是回到了二楼原来的卧房,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不行,我要去医院,不要呆在这里。”她望了眼这个曾经属于她的卧房,也是她现在下定了决心要刻意遗忘的卧房,当然不肯呆在这里了,强烈地提出了抗议。
“这个可由不得你了,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呆在这间卧房里,不准出去,每天接受我的‘严刑逼供’,直到坦白交待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为止。”阮瀚宇俯身逼过来,薄唇挽起,用手抚着她的脸,强势霸道的说道。
“你,疯子。”直到这刻,木清竹才知道被他诓了,爬起来就要朝外面跑去。
阮瀚宇铁臂一伸,把她拎小鸡似的拎起来,冷声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去医院看木清浅,看她伤到哪了?有没有生命危险,然后我要回去。”木清竹被他拎着,手舞足蹈,连声嚷叫道。
“回去?”阮瀚宇的脸赤红得像个火龙果,她竟然要回去,这里被她当成了陌生地,心地忍不住一阵刺痛,这话也太让他刺耳了。
“阮瀚宇,你欺负我,骗我,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木清竹红着眼睛,被他拎着离开地面,感觉气有些不顺,很难受。
阮瀚宇伸出一只手来搂紧了她,把她抱回了床上,禁锢了她的双手。
“死女人,给我消停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告诉你,我已经打电话到医院问过了,木清浅是受到了伤害,但幸亏我去得早,保住了她的命,拜托你理智点好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跑过去有什么用吗?你认为她会愿意看到你吗?别自作多情了,你的这点心意没人会领你的情,管好你自已吧。”阮瀚宇凑近过来,脸红目赤,嘴里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烫得木清竹的脸一阵阵发麻。
木清竹的心沉了沉,既然知道木清浅没有生命危险了,也就冷静了下来,不再吵闹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要回去。”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不愿意留在这房间里。
“回哪里?”阮瀚宇的眼底掠过一抹痛色,有些狠厉的问道,“景成瑞那里吗?你是他的什么人,一个女人就这样住在他的家里算什么回事?告诉你,我不同意,今天你要陪我睡觉。”
他的脸色很难看,满目阴沉,浑身都是可怕的唳气,看得木清竹心惊胆寒的。
紧咬着唇,瞪着他,不说话。
“不要跟我耍花招,跟我这么久了,应该知道我的牌气,在我还没有想要放你走之前,你必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阮瀚宇很自负,高姿态地说道。
“你还讲不讲理了。”木清竹满脸怒气,瞪着他。
“这年头讲理有用吗?如果有用,那你爸爸还会死吗?”阮瀚宇脱掉外套,解开领结,扔在沙发上,朝着木清竹不屑地说道,
提到爸爸的死,木清竹如喉在梗,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怎么样,要我给你冼澡吗?”他嘴角浮起丝坏笑,盯着她。
木清竹无力地站了起来,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走得出去了,转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来走进了淋浴间。
阮瀚宇望了她一眼,默然无语,坐在了沙发上。
指腹抚着太阳穴,头痛得很,倒下去,不一会儿,竟然睡着过去。
木清竹走出来时,阮瀚宇正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她愣了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来轻轻给他盖上,打了个呵欠,又累又困,转身爬进床上被窝里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里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个热胸膛朝她靠来,她习惯性地偎了过去,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早晨睁开眼时,感到有个大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温温柔柔的,非常舒服,惊得翻身坐了起来。
阮瀚宇的俊颜就呈现在她的面前。
他闭着眼睛睡着,脸上有些倦佁。
“你怎么睡到床上来了?”她惊声问道。
“你好烦,这是我的家,为什么就不能睡到床上来?”他满脸不悦,声音里有疲惫,伸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探手过去朝下面摸着,直摸到她的小腿上,手温温的抚在那里不动了,轻声问道:“腿还抽筋吗?”
木清竹脑中一响,傻眼了!
难道昨晚上她叫腿痛了吗?
这些天每天半夜时分腿都会抽筋,都会在梦中疼醒来,好几次都是痛得在梦中哭醒来的。
那昨晚……
她没有说话,有些呆呆地偎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要说什么。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她就算是腿疼都没有醒过来!或许是因为有那人温暖的怀抱相伴,她睡得太安心了!
“今天我带你去医院,你在这里等着我。”阮瀚宇强势而温存地说道,不容她反对。
昨晚上,她在梦中嘤嘤哭着,喊疼,他惊醒了,从沙发上爬起来一看,她的手正抓着二个小腿肚,脚掌抻着,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他的心颤了下,这些天,在网上浏览过信息,知道孕妇会有腿抽筋的现象,这是缺钙的表现,她本身营养不良,有这些症状也很正常的,因此他爬到床上,用手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慢慢替她按抚着,一会儿后,她脸上的痛苦没有了,沉沉睡着了。
再不放心,把她抱进怀里才放心睡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又开始腿抽筋,痛苦得哼出声来,他又伸手过去替她按摩着,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
一晚上几次这样,根本没有睡着什么,早上醒来时脸有倦容,可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他必须要先下去了。
木清竹鼻子酸酸的,听到他的声音后,闭着眼睛还是没有说话。
阮瀚宇很快就爬了起来,冼簌完,走下楼去了。
很快,就有人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木清竹看到时间不早了,翻身爬起来,冼簌完,只喝了点稀饭,就没有胃口了。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三百零七章 我要亲自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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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二,也是阮氏公馆新年晏的最后一天。
她望着这间卧房,本来,以为再不会回来了的,没想到昨晚又被阮瀚宇骗回来了。
心中百感交集,木然站着。
淳姨走了进来收拾早餐,见到这么多丰盛的早点竟然都没有动,不由又心痛又心酸的说道:
“少奶奶,少爷说了要您多吃点。”
木清竹淡淡一笑,温声说道:
“淳姨,以后不要叫我少奶奶了,我不是这里的人了,马上要走了。
“少……您要去哪里?”淳姨闻言心中更加悲戚,黯然问道。
木清竹知道淳姨的悲伤,笑笑温和地说道:“淳姨,这个世界那么大,总会有适合我呆的地方的,请放心吧。”
淳姨的眼眶红了,“少奶奶,不管您走到哪里,您都是我心目中永远的少奶奶,这翠香园啊,以后不会好的,我也快退休了,已经跟少爷申请了,年后就求他把我调到墨园里去再混个几年就算了,只是担心您,年纪轻轻的,以后可一定要找个好人家。”
边说边流下泪来,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来。
木清竹心中酸涩得难受,拉着淳姨的手,眼泪夺眶而去。
“淳姨,这翠香园里,也就只有您对我最好,我都记在心里呢,这里我先给您说声‘谢谢’了。”她温言软语的安慰道。
淳姨抹了下眼泪,沉重地说道:“少奶奶,其实少爷是爱您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也不能怪你们,只怪乔安柔的势力太大了,少爷也是奈何不了他们一家人,但我相信,世上自有公平在,好人有好报的,将来少奶奶的福气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好,我看好您。”
木清竹非常感动,含泪说了声“谢谢。”
“哦,对了,少爷刚才对我说了,要您这几天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能去。”淳姨想起了阮瀚宇刚才的吩咐,忙忙说道。
木清竹心中明白,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淳姨,他的意思,我明白,无非就是想强留下我,但那怎么可能呢?他与乔安柔马上就结婚了,我又怎么可能呆在这里受这羞辱,因此今天我是一定要走的,也请淳姨帮下我。”
淳姨低头想了想,也觉得对,如果乔安柔看到木清竹还呆在这间房里,又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她,而心性高傲的木清竹是绝不会愿意留在这里受气的,这点淳姨还是明白的,当下点了点头。
豪华的邮轮上面,苏美芮坐在船舱的石登上,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发愣。
景成瑞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也再没有了任何信息。
她跟着那个女人在一起,而那个女人还怀着三个月的孩子了,至于是不是景成瑞的,她都不敢去想。
“美美,进来下。”苏其成威严的声音在船舱里响起。
苏美芮应了声,无精打彩地走了进去,很快脸就白了。
“爸,您真的要这样吗?”她脸色发白,颤声问道。
苏其成正在擦着一把锃亮的手枪,细致而专注,稀松的头发梳得整齐有序,墨镜罩在眼睛上,眼里的光闪铄着,却看不清晰那眼底的意思,但苏美芮明显的感到了森然寒意。
“你认为呢。”苏其成嘴角浮起丝阴兀的笑,拿着手枪,眯着眼睛,对准了海面上飞翔着的海鸥。
苏美芮心底发抖,她知道只要爸爸扳动手枪开关,那正在海面上自由自在飞翔着的海鸥就一定就能毙命。
如果……
她不敢再想下去。
“爸爸,放过他吧!我不在乎的。”她低垂了头,轻声摇头说道。
她声音很低很低,不敢去看苏其成的脸。
苏其成冷声一笑,“还真是女大不中留,没出息!”说到这儿又沉然叹息着:“傻女儿,你这样为他着想,他知道吗?他感恩吗?如果他还对你有一点点情意,会这样一走了之吗?你为他放弃了一切,等了那么多年,他一声‘要与你划清界线’,就这样彻底地走了,把你当成了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苏美芮的头低得更低了。
“爸,我爱他,不想让他这样死去,宁愿我得不到他,也希望他能幸福,这就是爱吧。”她怯怯地说道。
“哈哈”,苏其成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有狠唳也有愤怒,很快,收住了笑,板起了面孔:“我苏其成培养出来的人就算不能为我出力也不能容许他背叛,我向来不是什么善人,宁愿别人负我也不愿我负别人,从来都不会白白付出,既然不能为我所用,还要抛弃我的女儿,那就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苏美芮的手轻轻颤动着,嘴唇开始哆嗦,她知道爸爸说出去的话就一定能做得到,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成瑞,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就只为了那个女人吗?甚至连付出自已的生命都无所畏吗?”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眼里是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爸,您说得对,不能原谅他,为了那个女人,他抛弃了我,我苏其成的女儿岂是这样能被他玩弄的。”
“嗯。”苏其成赞成地点点头,脸上更加阴暗,眼里闪着溴光,放下了手枪在手里熟练地把玩着。
“爸,我有个要求,请您成全我!”苏美芮脸色平静,淡然镇定地要求道。
“什么?说吧,好女儿。”苏其成的脸色里有宠爱,声音也很温和。
“爸,我想亲自要了他的命。”她淡淡说道,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来,声音如冰般寒冷。
苏其成的眸望向了她,眼里的光莫测。
“爸,请您放心,我是真想让他死,我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与感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我恨他,恨不得他马上就死,因此爸爸,就请您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她望着苏其成的眼睛,诚恳地哀求道。
苏其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眼缝里发出来的光有点诡异。
“爸,相信我,我的枪法不会比您的差。”她仍然哀求着。
苏其成仍是望着她,女儿的枪法很棒,一点也不会比他的差,这点他是清楚的,但是她真能下得了手吗?
刚刚从船舱外走进来时,她脸上的那个痛苦表情,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爸,相信我。”苏美芮的声音拖长了,有不被信任的委屈,“爸,自从妈妈走后,哪一件事不是我独立完成的,有哪件事让您失望了,难道在这个时候您还不能相信我吗?只有我亲自结果了他,我才能彻底死心,开始新的生活。”
她说得从容淡定,眼眸里的忧伤一点点流露了出来又硬是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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