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会场又安静下来。
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惊呆了,被这些突如其来揭露的真相,不为人知的阴谋给震憾到了。
“阮伯伯,奶奶,还早在大学时我就爱着木清竹了,可奶奶不公平,非要把她指给了阮瀚宇,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看着我心爱的人,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还每天在我眼皮底睛晃着,我就发誓要夺回来。
那天,乔安柔找到了我,说只要按照她的办法去做,就可以让我得到木清竹,她得到阮瀚宇,她想当阮家的少奶奶,都想疯了,当时的我鬼迷心窍,竟然答应她了。我在外面找到了一家保彪公司,乔安柔给了我的钱,然后让方国明去睡木清竹,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身败名裂,当时谁都知道,阮瀚宇不喜欢木清竹,他们的感情很不好,只要有了这样的污点后,阮瀚宇就一定会与她离婚,果然事发后,虽然他们没有离婚,但木清竹却去了美国,乔安柔趁机来到了阮瀚宇的身边,剩着他苦闷颓败的时候,正好那段时间的股市也在下跌,她就动用乔立远的关系帮阮瀚宇稳住了股票,得到了他的信任,这才会有了后面的事。
可是,不幸的事,木锦慈出事了,木清竹回来了。这时乔安柔感到地位不保,在阮瀚宇再三不肯与她结婚的情况下,她又找到了我,以木锦慈的事相要胁,让我在阮瀚宇的酒里下药,让他与她欢度**一晚,然后她计划好,怀上他的孩子,这样阮瀚宇就不得不与她结婚了,只是三年前的那一场阴谋早就让阮伯伯的人发现了,在他晕倒前,他就知道了一切。为了怕他醒来阻止这场婚事,乔安柔又威胁我,要我想办法去阻止阮伯伯清醒过来,我自已也担惊受怕,害怕坐牢,只得屡次去医院拔掉了阮伯伯的针管,不想让他醒过来,我罪该万死,可这个女人,她以木锦慈的死来要挟我,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木锦慈的死是被乔立远设计的,是被她的爸爸害死的,可她还要栽赃到我的头上来,难怪乔立远会同意保释我,原来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把木锦慈的死全部推到我的头上来而已,这个狡猾的老狐狸,害人终害已,现在后悔没有听瀚宇哥的话了,我已经知错了,这就是我所做的,绝对是真实的,再也没有做任何其它事了,阮伯伯,我对不起您,求求您原谅我吧。”
阮家俊清晰的说出了整个事件的过程,说到最后,痛心疾首地哭了起来。
阮瀚宇听着这些阴谋,手握着拳头咯咯的响,愤怒得双眼发红,指着阮家俊怒喝道:“阮家俊,你做这些还是个人吗?”
阮家俊抹着眼泪,被阮瀚宇喝斥着,忽然抬起了头来,对着阮瀚宇反驳道:“是的,我做了错事,不是个人,可你呢,在感情上是事非不分,糊涂透顶,亏你还在大学时就爱上了木清竹,可后来呢,你有尽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吗?如果你在感情上够英明,够睿智,后面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对不起大家,可你更对不起木清竹,你后来做了多少羞辱她的事,让她受了多少苦,你根本不配来指责我。”
阮瀚宇呆了呆,紧握着拳头的手松了下来。
阮家俊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句句真实,像利刃一样刺向了他的心脏,沽沽的流着血。
指着阮家俊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所有的往事都浮上了眼前,心里开始一阵阵的抽痛。
阮家俊是个罪人,但他却也是个糊涂人,他曾经伤害了他深爱着的女人,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前,残忍有加地伤害了她,他是有责任的。
头慢慢低垂了下去。
“不好了,二夫人晕过去了。”人群里有人惊呼出声来。
张凤鸣听到阮家俊所有做过的错事后,彻底惊呆了,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即晕倒了。
“妈。”阮家俊发疯般奔了过去,搂住了张凤鸣,撕心裂肺的痛叫出声来。
那些年呆在阮氏公馆外面的家里,张凤鸣带着他们二兄妺,经常暗自落泪,那个时候起,他就发誓以后要出人头地,让妈妈幸福快乐,可现在,他不仅没有让她得到幸福,反而彻底击垮了她的希望。
他快要疯掉了。
“快,赶紧送医院去。”阮沐民阴沉着脸走上来看了眼张凤鸣后,朝着旁边的保安叫道。
一会儿后,由丘管家带着佣人扶起张凤鸣快速朝着医院里奔去了。
云剑风走上来把全部审讯结果都交给了阮沐天。
翠香园的吴妈,墨园的阿吉及一众被乔安柔收买后的佣人全部都被阮沐天当即赶出了阮氏公馆。
乔安柔脸如死灰的站在那儿。
“瀚宇,我做这些都只是因为爱着你呀,求求你,放过我吧。”乔安柔眼见事情全部败露,再也没法遮掩了,就朝着阮瀚宇奔过去,抱住了他,打起了感情牌,拼命求救。
以前,每当她这样哭着向他求救时,尽管他不爱她,也不会真的狠心把她怎么样,今天,她四面楚哥,情急之下,也只能是这样来央求他了。
事到如今,这个世上或许只有阮瀚宇能救她了。
可阮瀚宇的脸阴沉得可怕,眼眸里有悲伤,痛苦,更多的是愤怒。
直到现在,阮沐天醒过来后说出了全部过程,他才算是真正了解了整个事件,此时的他看到乔安柔竟然还有脸来向他求救,忍住心中的愤怒,冷冷的推开了她,强迫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镇定了下来,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地问道:“乔安柔,我现在只问你二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若你如实回答了,我或许还会留点情面,否则,你不光是要坐牢,还要让你身败名裂。”
他扶开了她再度要朝她抓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二步,站定,脸上是冷冷的笑。
“瀚宇,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不要抛弃了我。”乔安柔满脸都是泪和惶恐,不停地点头说道:“瀚宇,我爱你,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做出这些事来的,我对不起清竹,可我不能失去你,如果失去了你,我再也活不下去了。”
她瘫倒在地,哀哀欲绝地哭着,满脸的无助与期盼,只是死死地望着阮瀚宇。
阮瀚宇蹲了下来,冷厉的目光冷静注视着她,冷静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人打掉木清竹肚子中的孩子?为什么?”
乔安柔的眼睛呆滞,眼里有痛色,茫茫然的答道:“瀚宇,我是没办法的,为了保住我肚子中的孩子,也是为了保住我的利益,不得不这样做,你想想,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将会威胁到我这一辈子,而你若有了她生的孩子就再也不可能爱我的孩子了,我就只能这样做了。”
“这么说,连她都认为她肚子中的孩子是我的了!”阮瀚宇低头喃喃自语,连乔安柔这样的女人都相信木清竹怀着是他的孩子,可她却要告诉他,这孩子不是他的?这个死女人!
乔安柔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阮瀚宇嘴角滑过丝有致的弧光,再度抬眸逼视着乔安柔,厉声问道:“那好,我现在问你,你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此话一出,乔安柔心惊胆颤了,脸如死灰。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三百一十九章 阮家大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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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亲口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你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要让每一个人都认为你是怀了我的孩子,请还给我一个公平,如果还算有点良心,如果你真爱过我的话,那就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阮瀚宇厉声喝道。
“啊,不。”阮瀚宇的每一句话都像铁捶敲打着乔安柔的心,她的眼泪都被生生逼了回去,空茫的眼睛里全是害怕的光,呆滞地看着他,忽然摇着头,近乎疯狂地喃喃狂叫:“不,瀚宇,这孩子是你的。”
“说谎,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胡说,看来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阮瀚宇不由大怒,愤声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告诉你,我早就查出一切了。”
他腾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好极,我给你机会却不说,这是在逼我了。”
说完,他毅然转身就要离开。
“啊,不,瀚宇。”乔安柔了解阮瀚宇,知道她既然能这样问她,就不是胡乱说的,他应该是知道了一切,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腿,哭诉道:“瀚宇,求你不要走,不要抛弃我,我说,我全部都说。”
阮瀚宇的腿被她死死抱住,只得停住了脚步,猛地掰开了她的手,嘴角边露出一抹冷笑,大声说道:“那就快说,到底是谁的孩子?”
“瀚宇,真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呀。”乔安柔说到这儿,用手抹着眼泪痛哭起来,抽泣着说道:“那晚在希尔顿饭店里,有个男人进了我的房间,我只以为是你,就与他疯狂了一夜,没想到等我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我当时只得打电话问阮家俊,问你出哪了,然后他给我回电话说,他们并没有把你送到1008房,而是在慌乱中送到了楼下的808房间,我走进去看时,你还在床上昏睡着,这才知道睡我的那个男人不是你了。”
这些话让阮瀚宇脸上的肌肉都跳动了起来,弯下腰去,伸手握紧了她的下巴,痛心疾首地说道:“明知道不是我的孩子,却故意往我身上栽赃,还以此来要挟逼婚,登报告之天下人,让我来承受别人的指责与压力;知道木清竹怀了我的孩子后,妒心大起,竟然丧尽天良的买凶要打掉她肚中的孩子,人命关天的,如此恶毒,真所谓是‘最毒妇人心‘,莫过于此了,说起来都让人心寒,要知道,你要打掉的那可是我们阮家的骨肉,我的骨肉,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阮瀚宇握着她下巴的手颤抖着,很想用力捏碎了她的下巴,可理智让他清醒过来,慢慢捏紧了她的下巴,让她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道:“乔安柔,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也没有真正碰过你,这点你心知肚明,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木清竹,早就警告过你,爱情不是靠孩子或者任何逼迫的手段就能拥有的,我的性格也决不是你的威胁所能妥协的,这辈子,我都是不可能会娶你的,你作茧自付,终究是害了你自已。”
说到这儿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怕他一时气愤之下会宰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
乔安柔的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满眼布满了绝望的光,唯一的希望落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阮瀚宇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要挟他了,她彻底完了!
“你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阮瀚宇盯着她继续问道。
在大悲大难前乔安柔反倒平静了下来,自知罪孽深重,再也没有脸去求任何人了,可在听到阮瀚宇的问话后,眼里还是露出了疑惑的光。
“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明白。”阮瀚宇冷冷地说道,“那天潜伏进你房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当今的黑社会头子莫彪,他本来是去希尔顿饭店会相好年菁菁的,不想被我发现了,我当时因为木锦慈案子怀疑到他的头上了,想要把他活捉,竟然被他察觉了,急乱之下只得混进了你的房间,这也怪不得他,如果你能自恃,也许他就不会侵犯你,可你却是死死死缠着他,他一个男人你说能干些什么……”
阮瀚宇说得满脸鄙夷不屑,乔安柔却听得直如天方夜潭,当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竟是莫彪的后,竟然哈哈狂笑了起来。
柳兰英听到这儿,明白了一切,再也受不了这些打击,当即也晕死了过去。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女儿很好强,自傲,但绝没有想到她会做这么多可怕的事,直到听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竟是莫彪的时,再也坚持不了,晕死过去了。
又一个人被快速送进了医院里。
“妈,妈……”乔安柔望着柳兰英的身体被阮家的佣人们抬着去了医院,收住了狂笑,悲伤欲绝地坐在地上,手抓紧了肚子上的衣服,颓然低了下头。
事情至此,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了。
云剑风走了上来,朝着瘫倒在地的乔安柔大义凛然地说道:“乔安柔小姐,你涉嫌故意伤害罪,谋杀罪,数罪合并,请跟我们走。”
话音刚落,身旁有警察过来拿出了手扣戴在了她的双手上。
“不,瀚宇,救救我。”冰冷的手扣扣在手上的那一刹那,如此的真实,乔安柔彻底害怕了,也后悔了,可她不甘心,朝着阮瀚宇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
“走。”二个警察面无表情地一手拿着她的胳膊就要带走她。
“慢。”阮瀚宇出声叫住了正要带走她的警察,走前二步,望着乔安柔严肃地说道:“你心地歹毒,做了这么多坏事,谁都没有办法帮到你,好在我奶奶,爸爸和清竹,现在都还好好的,并没有造成恶果,希望你进去后好自为之,改过自新,以后学着好好做人,还有,希望你能登报给木清竹道歉,还给她一个清白,并争取得她的原谅,那样对你只会有好处的,至于你肚子中孩子的事,我会替你保全这个清白的,不会让任何媒体披露出去,也请你自已想清楚,这个孩子还该不该要,你能不能要他?毕竟你还年轻,来日方长,我早就劝过你了,你若早听也不至于有今天,今天我在这里最后劝你一次,不要让肚中的孩子长大后来承担你所犯下的错,趁着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最后,你出狱那天我会让律师给你送去一套公寓的房产与一千万元的补助资金,算是我们相识一场的缘份吧,真心希望你能以后走好自已的人生路,一切往前看,从此后,我与你再无任何瓜葛。”
阮瀚宇一口气说完这些,毅然转过了身去。
“走吧。”云剑风朝着二个警察说了声,二个警察带着心灰意懒的乔安柔走了。
“来人,把阮家俊也给带走。“云剑风又朝着另外的警察开口了,不一会儿,阮家俊也是手戴手扣地给带了出来。
“爸爸,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宛心,我要宛心。”他朝着阮沐天痛苦地求救。
“畜生,好好接受改造吧,争取宽大处理。”阮沐民朝着他怒喝道,“自已犯下的错自已承担,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阮家俊满脸灰白,绝望地被带走了。
“阮大少,这个案子到此为止全部真相大白了,我们的人也从医院里带走了木清浅,一切事事非非,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审判的,请放心。”云剑风终于从这个案子里脱了身来,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谢谢你的鼎力配合。”阮瀚宇也松了口气,朝他微微笑了笑。
“不谢,这是我的公事,应当的,还要感谢暮厅长在背后的鼎力支持,若说要谢就谢谢暮厅长吧。”云剑风谦逊的笑了笑,朝着暮辰风敬了个礼后,转身带着手下走了。
“辰风,你也知道我……”待云剑风走后,阮沐民从一旁朝着暮辰风走来,还没走近,就艰难地向暮辰风开口了。
“阮董。”暮辰风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笑,宽慰道:“阮董,阮家俊虽然有罪,但罪过并不太大,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他犯了错,理当让他承担些责任,这也好让他记住教训,对他以后的人生路会有帮助的。”
阮沐民闻言叹了口气,点了点说道:“我也有错,从小疏于管教。”
“阮董,不要太自责了,他上过高等学校,却还知错犯错,这是他的不对,理当受到惩罚。”暮辰风说到这里,笑笑:“放心,阮董,我们二家世交,阮家俊也是我的弟弟,该关照的地方我是不会忘记的。”
阮沐民感动得直点头。
“辰风啊,谢谢你的配合,如若不是你,还不一定能把家俊背后的黑手揪出来,我代表阮家感谢你了。”阮奶奶被朱雅梅推了过来,笑眯眯朝着暮辰风说道。
暮辰风忙弯下腰去,亲切地笑着说道:“奶奶,这是晚辈应该的,老太太真是火眼金晴啊,一切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哎,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多有出息,要是我们家俊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阮奶奶拉着他的手轻轻拍着。
“哈哈”暮辰风爽朗的笑,“阮奶奶,我再优秀也比不上瀚宇啊,还是您的福气好,有瀚宇这么有出息的孙子。”
“嗯,也只有瀚宇能让我感到骄傲了。”阮奶奶笑呵呵的,“可惜他呀,有时爱犯浑。”
“放心,奶奶,这次过后,他一定不会再犯了。”暮辰风朝着站在身边的阮瀚宇瞧了眼,含笑说道,心中却暗想,这下看这小子如何向木清竹负荆请罪了,恐怕不会那么让他蒙混过关的。
这样想着,脑海里呈现出阮瀚宇在木清竹面前低声下气的狼狈模样,嘴角浮起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三百二十章 他的私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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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伯伯,恭喜您的身体好了,下次一定要去京城看看我爸啊,他天天念叨着您呢。”暮辰风转身恭敬地对着正坐在轮椅上阮沐天说道。
“好的,辰风,请转告你爸爸,让他也来a城走走。”阮沐天和颜悦色地点头。
暮辰风一一跟众人寒暄完毕,再过来跟瀚宇握手,拍拍他的肩膀,笑笑:“怎么样,我帮你摘掉了绿帽子,算不算还了你一个人情?”
阮瀚宇听得白眼睛一翻,满脸不以为然:“一切事实证明,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已,如果不是我率先行动,捉住了莫彪,你现在还能有这个功绩么?”
暮辰风爽快地笑了起来,也不和他计较,只是调侃道:“你还是这样小心眼,小心嫂子不会原谅你的,到时可就惨了喽。”
说完嘿嘿笑着扬长而去,把阮瀚宇怔在原地了。
“沐天,今天我是准备要把家主的大印交给瀚宇的。”阮奶奶对着康复的阮沐天郑重其事地说道。
谁知阮沐天却摇了摇头,当即否定道:
“妈,现在情况不同了,不急在这一时,他的事情还没有完呢,什么时候他能处理完自已的私事,什么时候再谈这家主的事吧,放心,您还健康呢,有我在,这个大印迟早会要交到他手上去的,但绝不是现在,他现在光他自已的私事就够他头痛了,从一开始就没有处理好感情的事,这才导致现在的局面,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不能处理好家庭与自已的感情,这真该让他好好反省了。”
阮沐天看了一眼呆站在一边,魂不守舍的阮瀚宇直摇着头。
“嗯,沐天,你说得没错,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感情上面过于幼稚,不成熟,别人再可恶,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若他做得够好,又怎么能被别人钻了空子呢,只是这样一来也好,让大家看清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这对我们阮家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阮奶奶点头感叹附和着,“只是家俊这次可不能原谅了,这次事件后按照阮氏公馆的家规,他必须要被逐出家门。”
阮家大会还在继续,却都是阮家内部的家事了。
阮奶奶当即宣布把阮家俊赶出阮氏公馆,逐出家门。
阮沐天决定重整阮氏公馆,会议过后,他与阮瀚宇商议对策,精简了许多工作人员与佣人,又重新制定了许多家规,再度召开大会重整风气。
待忙完这些都已经是二天以后的事了。
自此后,整个阮氏公馆,风清气正,再次焕发出了独特的魅力。
猩红的液体在景成瑞有些苍白的手指间晃动,白哲的五指被炫染成了粉色。
豪华的包厢里,轻音乐柔和地响着。
各种丰盛的菜肴摆了满满一席,欧式的浪漫墙纸把房里的气氛衬托得泻意浪漫。
“瑞哥,没有必要点那么多菜的,太浪费了。”木清竹望着面前满满的一席菜,有些不安地说道。
“傻丫头,这是一定要的,你爸爸的惨死终于昭雪了,应该好好庆祝。”景成瑞温和的笑着说道。
“谢谢。”木清竹低下了头去,眼角泛起了泪花。
“小竹子,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着,幸福快乐。“景成瑞的左胸还缠着纱布,他右手伸过来握住了木清竹冰凉的小手,沉重地说道。
木清竹抬起了头来望着他,有一滴从眼中滑落。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
“既然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要朝前看,只有你活得好好的,你爸爸地下有知,才会开心快乐。”景成瑞拿过红酒来递到了她的面前,“喝一点吧,暖暖身子,为你爸爸感到骄傲吧,他是好样的,值得我们敬仰,来,让我们为他的高尚道德干杯。”
景成瑞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轻摇了下,与木清竹碰了碰杯,缓缓喝进了嘴里。
“好。”木清竹点头,擦掉眼泪,轻启朱唇:“谢谢。”
她也举起了杯来,顾虑到肚中的孩子,轻轻缀了一口。
“小竹子,谢谢你这些天来照顾我。”景成瑞放开左胸的手臂,往前一倾,匍在桌面上,明眸含笑,望着木清竹,嘴角弯起浅浅的笑容,“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让我难忘的,也最让我敬配,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忘记你。”
木清竹的头有点晕,脸上因为酒精的刺激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她没有听懂他的话,只是呵呵傻笑着,“瑞哥,那是你太抬举我了,我是一个有很多缺点的女人,你是没有完全了解我,如果了解了,就不会这么夸我了。”
“不,小竹子,我太了解你了,正是因为了解,才会说出这些话来。”景成瑞昂头又喝完了杯中的红酒,脸是迷人的微笑。
“瑞哥,你现在还有枪伤,不宜喝这么多酒。”木清竹看他连着喝了几杯,有些着急了,忙劝说道。
“别担心,我是男人,身体好得很,这点枪伤没事的。”景成瑞微笑,明眸微眨。
木清竹眼里的焦急,他看在眼里,心思微动,心底却是一声叹息,脸上有感伤。
“小竹子,曾经我认为,我能得到你的心,至少我觉得阮瀚宇不配拥有你的感情,你们之间毫无可能,但现在我却不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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