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他其实是在乎她的!
血夜渐渐输进了木清竹的身体里,退烧针也打了下去。
很快木清竹脸上的赤红消褪了,呈现出异样的白,白得吓人。
阮瀚宇坐在床前,凝视着她瘦削的小脸,抚摸着她的手,闭上眼睛。
他守着她,忘了吃饭。
呆呆地坐着,不知坐了多久,竟然趴在她的床前睡着了。
被床上一阵轻声痛哼的声音惊醒!
他抬起了头。
木清竹正睁着双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眉毛紧锁着,可能是因为疼痛,她咬着牙齿轻哼着。
“醒来了。”阮瀚宇惊喜地问道。
木清竹的眼光转向他,定定地注视着他。
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好似要把他的心看透。
阮瀚宇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不敢对着她晶亮的眸子,她双眼失神地望着他,明净清彻的眸子恍若磁铁般随时都会让他沦陷,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果然一会儿后,她眼眸中清澈的晶亮渐渐熄灭,慢慢的笼上一层冰霜,直到射出的光都是冷冰冰的。
她扭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冷着脸。
阮瀚宇知道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记起了上午发生的事,记起了他的残忍。
她在恨他。
他心里没有一点火。
从床头取下特意要酒店送过来的名贵血燕,轻扶着她的身子,稍微搂起她的头,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的身子太虚弱了,喝点燕窝汤补下。”
木清竹眼神冰冷,像个木头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会答理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翘。
搂着她,在她耳边吹气:“你是自己乖乖张开口,还是要我喂?”
木清竹的耳朵痒得难受,扭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你滚,我想休息,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装好人,我是诚心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的,别忘了我们签的合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需要你的配合的,而且在完成设计图前,我要亲自临督你,同吃同睡的。”阮瀚宇的声音有些邪魅,霸道,语气却很温柔,虽然强势却一点也不冰冷。
木清竹已经适应了他的喜怒无常,也不打算答理他。
阮瀚宇注视着她,嘴角微微翘起,他端起血燕,喝了一大口,扳过她的小脸,对准她干涸的红唇覆去。
他的嘴贴着她的唇,嘴边上润滑的燕窝液体滋润着她的唇,粘粘的,感到呼吸有点捉急,他轻柔的咬着她,木清竹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他与乔安柔亲吻的画面,猛然感到一阵反胃,还没等她来得及反抗,那家伙竟然捏住了她的鼻孔。
她呼吸一窒,嘴唇张开,温润滑腻的液体全部进到了口中,混合着他的口水,她“啊”了一声,液体“咕嘟”一响,全部滑进了她的胃。
“这才像话吗!”阮瀚宇看到木清竹顺利的喝下了燕窝汤,很是满意,轻笑出声来,“你是要我这样喂你呢还是自己张开口来?”
他似笑非笑地问着,可口气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要挟。
? ?t 5矶?6?p 2( ?:kg?闛??[?6km6?}?4 木清竹知道她现在根本斗不过这个身强体健的莽夫,他这家伙一向目中无人,凡是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他是铁了心要她喝的!
不顺从他,还要吃他更多的口水,还不如顺从了他。
任何时候,他想收拾她易如反掌,而她的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她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张开了嘴。
“嗯,这才乖。”阮瀚宇满意极了,笑出了声,端起燕窝一口口喂到了她的嘴里,直到看到她全部吞进去了才放下心来。
“这才像个女人嘛。”阮瀚宇啧啧出声,欠扁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木清竹干瞪着眼,毫无办法。
一碗燕窝粥喝下来,她感觉体内有了点能量,撇撇嘴,不理他这一套,侧过脸去瞌上眼睛,轻轻说道:“你回去吧,我自己呆在这儿就行,不需要你来照顾。”
“逞强,今天下午要不是我赶过来,你会成什么样子?”阮瀚宇眼里的愠色又积聚起来,越来越多,心里有股气,“你不舒服不会自己叫护士吗,都这么大的人了。”
木清竹只觉得有闷气在心中堵得难受,那股气在体内窜着直冲上脑门,该死的家伙,她亲耳听到他暴跳如雷的对着外面的护士吼叫:“你们再也不准理那个贱女人,让她自生自灭。”
明明是挟私报复,现在却来装好人,她可不稀罕。
“你又怎么了?”阮瀚宇瞧着木清竹的脸色又开始泛着虚弱的红晕,额上流着冷汗,双肩抖动,胸脯剧烈起伏着,心底有丝慌乱,忙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探了探,又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崔主任与护士们忙忙过来忙活了好一阵。
“阮总,现在病人身体虚弱,情绪不宜过于激动,这样不利于她的康复。”崔主任把阮瀚宇请到一边轻声说道,眼里的光却是意味不明。
阮瀚宇愣了下,眼里闪过丝愧色,嘴上却是恨恨地骂了句:“死女人。”
崔主任眼见着阮瀚宇说完这句后,又急不可耐地奔到木清竹床前紧张地望着她,不由摇了摇头。
“再喝点猪肝瘦肉粥。”确定她没事后,阮瀚宇在床前坐了下来,揭开热气腾腾的瘦肉粥,霸道地命令道。
木清竹闭着眼,好似要睡过去了般。
阮瀚宇俯下身来,凝视着她,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却在微微抖动着,根本不像是睡着了的样子,不由心中好笑。
“别装睡了,这几天我要亲自临督你,从现在起你必须听我的指令,赶紧吃东西,配合医生治疗,我要你尽快好起来。”他凑到她耳边用命令的语气。
说完后又打量着她,见她只是闭着眼睛,根本不答理他,有丝懊恼:“你可不要不知好歹,能得到我阮大少亲自照顾的女人,这世上暂时还只有你一个,别轿情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他大言不惭,牛逼轰轰,好似他来照顾木清竹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不要不知进退。
“那就请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救你是我自作自受,根本与你无关。”木清竹闭着眼睛,声音虚弱却很坚定。
“你……”阮瀚宇差点被她的话激得跳了起来,他心中尽量压抑的怒火又被轰的点燃了,他想暴跳如雷,可看到木清竹柔弱的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堪再承受点什么,又像是伸出的拳头击在棉花上似的泄了气。
“清竹,你为什么要这么倔?难道女人不应该柔顺点吗?”他压抑住怒火,清了清嗓音,艰难地说道,“这些天我也想了想,不管我们以前有过什么恩怨,都应该学会放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了,就算做不成夫妻,做个朋友也是好的,何必横眉冷对呢,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或者带给我和爸爸怎样的伤害,我都要忘掉,忘掉所有的不愉快,我们毕竟还年轻,以后的路会很长,又何必对过去耿耿于怀呢?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呆在公司里,我决不会亏待你,如果你执意要离开公司,我也不会强求,但合同期内你还是应该遵守的,那份合同也只是跟公司所有的职员一样,仅签了一年,这并不过份,也是公司的规定。”
阮瀚宇的眼眸深沉,语气温和平静。
实在太累了,自从她出现在他面前起,他已经方寸大乱了,生活也是被弄得一团糟,他真的要冷静下来了。
他告诫过自己不要去招惹她,这个女人已经影响到他的生活了,而他也要迎娶乔安柔了,他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与她纠缠不清。
他自己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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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laka第四十章 神秘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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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和你爸爸的事,至于那天发生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你要娶我,也不是我的意思,那是奶奶的意思,若因此对你造成了伤害,我只能说抱歉了!可受到伤害的人也不止你一个,难道我就没有吗?”木清竹的嘴角浮起冰冷的笑,咬着红唇,一字一句地说道。
说得伤心的时候,她哭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眼里全是倔强的光。
没有做过的事,要她怎么承认?三年前发生的事,真不是她有意做的,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好,好,怪我多言。”阮瀚宇见她情绪激动,想起了崔医生的话,只得连连点头说道:“我都说过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让它过去吧,从此后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你好好养伤,来吃点东西。”
阮瀚宇的心里是无比的烦燥,他真的不想再提及那些该死的过去了,费心又费神!
又端起了猪肝粥,严肃认真地说道:“从现在起你必须听话,开始吃东西,说吧,是想我喂,还是自己张开嘴。”
他的话语已经毫无商量的余地了。
木清竹默不作声。
阮瀚宇的耐性被磨到了极点,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又要朝着木清竹的嘴里送来,却听到木清竹虚弱的及时说道:
“我自己吃。”
阮瀚宇心中一笑,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你犟,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我自己拿勺子吃。”木清竹很倔强。
阮瀚宇见她肯吃东西了,心中高兴,不免得意,见她右手行动不方便,左手却还行,又怕她情绪激动,就顺了她的意。
他轻轻搂起她在怀,拉过病床上的垫板,把粥放在上面,木清竹用左手拿起勺子费力的一勺勺吃着,待吃完这碗粥,已经浑身大汗淋漓了。
“倔强。”阮瀚宇在旁边不满的轻哼出声,又逼着她喝了点汤,这才肯罢休。
吃完饭后,阮瀚宇把东西收起来,一转身发现木清竹正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脸上有痛苦的表情,忙惊问道:“你要干什么?”
木清竹啒着小嘴,不答理他。
“别动,听话,等下我帮你擦身。”阮瀚宇皱了下眉,居然哄她出声。
“我要上厕所。”木清竹红了脸,嗫嚅着。
阮瀚宇愣了下,忽而笑出声来。他长腿一伸,走过来,伸出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木清竹躺在他温暖的怀中,被他搂瓷娃娃般抱着,浑身难受。
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偎在阮瀚宇怀里,阮瀚宇刚刚触到他的身子,体内便有股久违的压抑的**慢慢升起,他不由吞了下口水,脸色泛红。
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用一手圈起她,另一只手揭开厕盖,然后就要帮她脱裤子,木清竹忙用左手抓住了,满脸通红。
“你出去好了。”她红着脸小声说着。
阮瀚宇怔了下,想到了什么,满脸坏笑,凑在她耳边调笑着说:“假正经什么,你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熟悉呢!”
木清竹又羞又急,直朝他翻白眼。
阮瀚宇可不管她,帮她脱下了裤子,把她按在了雪白的马桶边上。
木清竹满脸敝得通红,没好气地说道:“你不出去,我没法拉出来。”
“我不看你,行吗?”阮瀚宇把脸侧过去,笑了笑。
“不行。”木清竹很严肃认真地答道,“难道这味道很好闻吗?”
死女人,还不是担心你跌倒吗?阮瀚宇腹中冷哼,还是走了出去。
他去淋浴室里接了一大盆温水出来,放在床前,听到身后有响动,忙掉转了头,只见木清竹正扶着墙壁慢慢移动着。
“别动,不知道叫我吗?”他不满地嚷叫出声,走过去把她腾空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放在床上。
弯腰低头拧干毛巾,站起来就给她擦身。
“这二天还不能冼澡,伤口不能沾着水,忍着点。”边替她擦着身,边解说着。女人不都是爱洁净吗,他也担心她忍受不了。
他擦得很温柔细致,尤其擦到红肿的伤口处时,手中的动作更是轻柔得像春风拂过。
木清竹瞧着他认真专注地帮她擦着身,那神情仿佛在擦着一件极为珍贵的艺术品,眼里的光清亮无邪,不由心思悸动,有暖意缓缓流过。
这家伙照顾起人来其实还蛮细心的,温柔体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她暗暗惊讶。
擦完身后,阮瀚宇去淋浴室冲了个澡,再过来强迫木清竹吃了点水果,这才坐在旁边沙发上,拿起工作笔记本忙碌起来,很快就进入到了工作状态中。
初秋的夜晚,宁静,温和,静谧。
? ?t 5矶?6?p 2( ?:kg?闛??[?6km6?}?4 木清竹安静地躺着,想着他今天说过的话,还有他悉心的照顾,心思沉沉。
‘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这是他说过的话,只是,他们之间还能再做朋友吗?他对她的心思永远都只能是这样吧。
狠了心,不再想了,若是注定没有结果,又何必去多想。
眼睛越来越沉,她慢慢合上了眼,迷糊中醒来时,还看到房间有灯光,背后是火烧般灼痛,痛哼出声来,尔后又沉沉睡去。
再有模糊的意识传过来时,她仍然睡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背后,托着她,不让她翻身睡过去,以免压着伤口。
心从来都没有这么安宁过,很快又沉入了梦乡。
接下来二天里,阮瀚宇真的亲自照顾她,临督她吃饭,喝药,喝燕窝汤,他拿来的东西木清竹必须吃完,否则他就会用自己的方式让木清竹乖乖吃下去。
木清竹自知拗不过他,便也乖乖地配合了。
伤口渐渐在结痂了,她的身体也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路了。
第三天夜晚刚来临时,阮瀚宇有点事情要出去,便亲自看到她吃了饭,喝了燕窝汤和药汁后,又被他逼着吃了水果后才放心地出去了。
木清竹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报平安后,便出去散下步,走动下。
她病房的这栋楼是整个医院里最豪华的,处在医院的最安静,最中心的地方,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套房,布置得淡雅宁静。
整层楼也只有为数不多的病房,每个病房的病人都呆在自己的房里静养,走廊里空荡荡的,木清竹不敢走远,担心阮瀚宇回来看不到自己着急,便只是在走廊里散着步,走动着。
长长的走廊,窗户开着,空气中混合着白玉兰的香气与淡淡的菊花香味。
她呼了口气,心旷神怡,慢慢走着。
很快就到了走廊的最后一间套房了,原以为到尽头了,不料却见到旁边还有一截走廊是朝着右边延伸的,很长,竟然还有一间超大的病房。
她感到有点奇特,这截走廊里铺着红地毯,暖暖的,看来,这间套房的级别非常高。
走廊前面的窗户外面,是高大的玉兰树,那玉兰树高大粗壮,已经堪堪将枝叶延伸进了走廊的窗户里了。
夜晚时这里风很大,如果不小心关窗户会把那枝怒放的白玉兰压到。
她微微一笑,走过去伸手把枝叶扶到窗外,悄然关上了窗户,回转身时,抬头看了下这间大大的套房。
这里环境清幽,不仅地毯,连着窗户都贴上了暖色的红,走廊的灯都是朦胧的暖光,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病房。
病房的窗帘却是青色的,套房门紧闭,木清竹不知里面住了个怎样的病人,但能单独住到这么高级别的病房,想来非富即贵了,又站在窗前看了下外面的风景,感觉有些困倦,便慢慢往回走。
“哎,都昏迷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一点好转,这么好的命,也真是可惜了。”一个护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木清竹惊讶,迎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这间病房特设了一间专门的医护室,里面有护士轮流看守。
“就是啊,有钱有势也枉然,关健还是要身体好才行。”另一个护士也跟着附和着。
木清竹的身体瞬间一凉,一种异样的伤感从心底升起,像有东西在抓着心脏般,一下下扯得痛,明明知道她们说的是别人,与她毫无干系,可她还是感到一阵无比的难受。
她匆匆朝回路走去,背后感到一阵阵发毛,恍若后面有眼睛在盯着她般
“清竹。”正在木清竹想入非非,浑身不自在之时,唐宛宛的声音朝她叫了起来。
木清竹抬头,正对上唐宛宛看向她的眼睛。
这才记起,今日唐宛宛打电话过来数落她一通后,痛心疾首之余,已经约好今天晚上过来看她的。
她倒完全忘了这件事了,摸摸头,朝她傻傻一笑。
“清竹,你真是个傻子,给我瞧瞧都伤成怎样了。”唐宛宛扶着木清竹费力地走进病房,便一阵风似的跑去关了病房的门,又一阵风似的冲了上来,把脸凑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啧啧,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一个你这样的女人,愿意替那混蛋去挡刀。”
唐宛宛边说,边揭开她的背,执意要看她的伤,木清竹无奈只得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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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bengcha第四十一章 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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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竹,我那天从电视上看到这个消息后,差点就要跑来跟阮瀚宇干架了。”她痛心疾首的说着,又环视房间一周,愤愤地问道:“阮瀚宇那混蛋就这样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了?”
“没有啦!”木清竹想到阮瀚宇这些天对她的悉心照顾,忙替他辩解道。
“清竹,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还在期望着跟他复婚吧?你这么做就是为了打动他?”唐宛宛像观察外星人般打量着她不可思议地问道。
木清竹心中一涩,苦笑了下。
“宛宛,我爱他是没错,不过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进阮氏集团完全是为了我的个人私事,与这点没有关系的,我早已经死心了,否则也不会同意离婚了。”木清竹的眼神有些空茫,费力的解释着。
真是这样吗?她自己也说不清。
“既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救他?你傻了,不怕死吗?”唐宛宛将信将疑,很是想不通。
“宛宛,不要逼我了,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木清竹摇头,眼里有乞求的光。
“哎!好吧。清竹,你这样优秀聪慧的女人,但凡是个男人都会爱你的,他阮瀚宇不爱你,那是他的损失,就他那肤浅的眼光,也只能看到乔安柔那么庸俗的女人了,你也不必伤心了。”唐宛宛叹息一声,柔柔开解着,把带来的鲜花插进床头的花瓶里,又冼了水果削给木清竹吃,二人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尽量开解着木清竹。
有了唐宛宛的陪伴,木清竹也缓解了心中的无聊,二人说说笑笑,玩笑一会儿后,婉约咖啡屋来电话,她便起身告辞了。
唐宛宛走后,空荡的屋子里更显寂静,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木清竹现在感到全身乏力,只想睡觉,想起好几天都没有冼澡了,身上到处粘乎乎的,今天正好趁着阮瀚宇不在,可以冼个澡。
她不敢用浴缸,只能用手拿着淋浴头冲着,由于一边的手还不能过于扭曲,只好拿着花洒费力的冲了起来。
那个病房到底住着什么人?木清竹的心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着,决定明天再去看看究竟。
正在想着,忽听门轻轻转动着。
“谁?”木清竹大吃一惊,惊慌地问道,忙乱地拿过浴巾护在了身上,警惕地朝着门口望去。
卫生间里水蒸汽雾弥漫。
阮瀚宇穿着休闲t恤,吸着拖鞋,正斜靠在门边,俊美的面容上面带着邪邪的笑意。
“谁叫你进来的?出去。”木清竹一手护着胸,又羞又恼,背过身去,朝他没好气的叫着。
阮瀚宇用手摸着嘴角,邪魅的笑着,好整以瑕地望着她,眼睛却停留在她凝脂般的后背肌肤上那道狰狞,丑陋的刀伤上,眼圈里面是暖暖的光圈,亮亮的,发着淡淡的热。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并没有要走出去的意思。
木清竹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响动,有些气恼,转过头来,脸有愠色,却在扭头的瞬间瞧到他灼热的眼光直盯着她的后背,知道是在瞧她的伤口,他眼里有痛惜,并没有半点多余的杂念,心中动了下。
有冷气从外面飘进来。
她打了个寒噤。
“不是说了吗,你现在的伤都还没好全,怎么能独自冼澡呢,来,我帮你。”阮瀚宇丝毫不顾木清竹的感受与反对,大冽冽地走了进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接过淋浴头,他的手轻抚上她的伤口,温柔如水,“这里还痛吗?”
木清竹有片刻的迷失,有些发呆地望着他黑黝黝的墨瞳,傻傻摇了摇头。
阮瀚宇打开淋浴头就开始帮她冲冼。
木清竹触电似的抢过他手中的淋浴头,有些惊恐地摇了摇头。
“傻瓜,伤口还没有好完,等下被脏水淋了会发炎的,让我来,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他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强行把她按过身去,拿起淋浴头替她清冼着后背。
木清竹拗不过他,背对着他,满脸通红,浑身不自在。
“说,你是不是喜欢我?”阮瀚宇清冼好她的后背后,伸手圈起了她入怀,把脸凑进她的耳朵边,暖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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