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面前的男人在错愕了片刻后,手终于抬起,从背后环过来抱紧了她,渐渐地越抱越紧。
怀中的女人还在哭泣着,他想了想,打横抱起了她掉头朝着停车场里的车子走去。
直到昂贵的豪车开了出来,木清竹犹趴在后排车座上抽泣着,没有回过神来。
明晃晃的光从车窗外照射过来,反射在木清竹满是泪痕的脸上,她抬头望了望外面,这才发现这台车并不是她坐习惯了的那台悍马车,虽然也是很豪华的车,但却是个跑车,那种感觉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心中惊了一跳,急忙把头扭过来看向了正开着车的男人,这才看清了。
驾驶座上那个俊朗的男人竟然会是席雨轩。
她竟然会扑进席雨轩的怀里痛哭流涕,这算什么事啊!
脑袋像被铁棒猛地棒了下,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情急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认错了人,错把席雨轩当成了阮瀚宇。
这可真是糗大了!
“雨轩,真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满脸尴尬,非常难堪地,一迭声地道着歉。
席雨轩的剑眉下,是深沉的眼,锐利的眼神只是望着前面的道路专注地开着车,脸色很深,沉默无言。
“雨轩,麻烦你,把车开回去吧,或者就让我在这里下车吧。”木清竹看着席雨轩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开着车,而车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回阮氏集团的路,道路也很陌生,当下心中就发慌了,忙在后面哀求着。
街边一台台小车被他们的车越过了,席雨轩开车并不像阮瀚宇那么狂,但绝对的要阴狠,像头猎豹,似乎随时都会对靠近它的小车张牙舞爪,发出狠唳的气息。
因此,很多小车就离得它远远的了。
“雨轩,快停车,我要回阮氏集团。”在连续说了几遍后,男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没有掉头的意思,木清竹的心很慌乱了,在后排拍着他的坐椅一迭声地说道。
很后悔,因为心情太过激动了,竟然会错把席雨轩当成了阮瀚宇,现在可好,算是自寻死路了。
座位被木清竹拍得震动着发响,席雨轩微微扭头沉声喝道:“清竹,别闹,你不是要去找阮瀚宇吗?我现在就带你去。”
木清竹怔了下。
带她去找阮瀚宇,这很好啊!
她的手停在了半空,立即停止了拍打,只是望着他微微怔神,不信地问道:“雨轩,你真的知道瀚宇在哪里吗?”
“嗯,马上你就会看到了。”席雨轩沉闷地答道,“好好坐着,别动。”
这下木清竹真的不敢再动了,眼睛里闪起了丝亮光。
原来他是要带她去找阮瀚宇的,她正想要见到他呢。
既然是这样,那就老实地坐着吧。
联谊商店的各种国际时尚名牌时装专柜面前,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正带着苗条美丽的女人在挑选着各种时尚的品牌时装。
女人满脸红晕,娇俏可人,一件一件的试着心爱的衣服,男人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女人像只彩蝶般不时换着各种花样的衣服跑到男人的面前来,在他面前扭动着腰肢,左右旋转着,水汪汪的大眼总是凝眸望着男人,似乎在询问着他的意见,每当男人微笑点头时,她的脸上就会浮起一层娇羞的红晕,再去换上另一件时装。
男人看上去是非常的耐心专注的。
此情此景,女人娇滴滴的莺声燕语缠绕在男人迷人的微笑中,直直晃得木清竹的眼球发涩发胀。
这样的一幕几乎只出现在木清竹的眼前,一瞬间,就感到了一阵压抑的窒息,眼前满世界的都是黑暗,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席雨轩及时在后面伸出手臂扶住了她,防着她会摔倒下去。
曾经那个无数次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甚至还与他心心相印的爱人,竟然会在她离开的短短三天时间里,不,应该是她还在他身边那时起就已经被别的女人**了,背叛了她。
这是多么痛的事实!
难道爱真的就这样经不起考验吗?
她的双肩开始瑟瑟发抖,想冲进去,狠狠煽那女人一巴掌,然后面对着男人,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她?
一旁的席雨轩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般,伸手拉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清竹,现在阮氏集团还陷入困境中,阮瀚宇可是知名人士,你若真想上去闹,那么阮氏集团,阮瀚宇和你都会陷入无限的绯闻中,这样对你们公司现在的状况真的会好吗?”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立即让木清竹想要冲上去的那股冲动平熄了下来。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那个还是自己丈夫的帅气男人,二行清泪爬上了脸庞,低低地抽着气,无声的哭泣着。
席雨轩望着她,沉默着。
这个女人,从小时候,他就看好的女孩,现在却这般的痛苦,这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右臂伸出圈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发抖的肩,“清竹,先别急,说不定他是有苦衷的,我们先离开吧。”
木清竹毫无知觉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连谊商店的,木清竹满脑子里都是阮瀚宇对着丽娅微笑的画面,心痛得难受极了。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四百五十四章 害怕他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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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要去哪儿?”席雨轩坐在前排的驾驶位上,递给了她纸巾,问询着意见。
木清竹木然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地擦着,哽咽着,“我想去喝酒。”
喝酒?席雨轩深遂有神的双眼望着她,确定这个女人不是在说胡话后,发动了车子朝着前面而去。
“这里,停,在这里。”车子经过横穿护城河的那条河涌时,木清竹忽然叫了起来的,指着河边叫着。
席雨轩倏地停好了车子,扭过了脸来。
木清竹早已经打开了车窗,跌跌撞撞地朝着河边跑去。
“清竹。”席雨轩皱紧了眉,沉声叫着,这个女人步履不稳,这样跑下去会很危险的。
他迅速拉开了车门,从一侧小跑着跟了上去。
“清竹,小心点。”他的铁臂强势地圈紧了她,慢慢地圈着她在一处安全的高地上坐了下来。
木清竹瑟瑟坐着,眼泪横流。
席雨轩宽阔的怀抱环抱住了她,一只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拍着,安慰着她。
女人娇弱的身子全身都在发着抖,细腻如玉的脖颈在青丝中若隐若现,就是那肉肉的耳垂都是那么性感。
席雨轩低下头去,这一切就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快速跳动起来,身体里暗流涌动。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一般的对女人的**,而是一种深深的怜惜,想要呵护她,再慢慢给她爱的感觉。
这个女人的隐忍,坚毅,这些天,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就像现在,她泪流满面,因为阮瀚宇的背叛而流泪,可她极力隐忍着,没有在大庭广众中丢阮瀚宇的脸,更没有找他闹,顾全了大局。
现在的情势,凭心而论,真的不是那么的利于她,现在阮氏集团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了她的头上,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如果他没有猜错,阮瀚宇是不会让她知道的,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吧,同样的,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个残忍的事实的。
他在等阮瀚宇给出更有力的证据,但结果会怎么样,其实连他心里都是没底的。
因为是涉及到她的原因,他把泄密的案子给压了下来,暂时还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只是告诉了阮瀚宇。
他不想看着这个女人去坐牢,而且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
阮瀚宇如果是真爱她,就一定会使出全部力气去为她冼清罪名的。
可现在的阮瀚宇似乎并没有什么行动,反而在这个时候却勾搭上了丽娅那个女人,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着木清竹要坐牢,他在寻找替补的女人玩,如果是这样,那就是太露骨,太卑劣了!
现在的席雨轩感觉有点看不明白阮瀚宇了。
木清竹头脑昏沉,木然坐着,不停地流着眼泪,很久后,太累了,慢慢地低下了头,把头靠在了身边男人的肩上。
男人淡淡的混合着香烟味的气息飘进了她的鼻中,她又有些迷茫的抬起了头来,这个味道太不一样了,与那个熟悉的怀抱,那个让她沉醉的气息很不相同。
她扭头看着他,认出了他,弹跳般从地上站了起来。
“雨轩,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布的局,我们阮氏集团的车根本就没有泄密对不对?你恨我们,因为我们没有支持你爸爸的选举,因此你要整垮阮氏集团,是不是这样?”她退后几步站定,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用手指着席雨轩厉声喝问。
席雨轩的脸色很难看,这女人爱一个人,都爱成了这副模样,全身心里都只有他,哪怕就是看着他背叛了她,也不愿意把过错放到他的身上,对他的冷,却是豪不掩饰。
他沉眉,满脸晦色。
“清竹,在你的心目中,我就只是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吗?”席雨轩的脸色实在难看,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香烟来,香烟袅袅,烟雾缭扰,他的俊颜在烟雾中讳莫如深。
木清竹直直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
不能怪她这么想,只是
这一切太巧合了。
他刚到安全厅上任不久,然后,他们阮氏集团的车子就出事了,而且还是致命的伤害,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显然能想出这样陷害毒计的人,一定是掌握了一些上层安全方面知识的,也不是一般的人就能想到的,而席雨轩完全够这个条件。
席雨轩望着她怀疑的面庞,苦笑,如若她知道,这一切的罪证都已经推到她的身上时,该要怎样想?
他席雨轩再想阮氏集团完蛋,却不想她出事,这点她是不会懂的。
河风不断地吹过来,把她脸上的眼泪吹进了嘴角,又苦又涩。
“席雨轩,如果让我知道,阮氏集团车的事与你有关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握紧了拳,吞咽着苦涩的泪。
席雨轩阴沉着脸望着她,额角的青筋跳跃着。
“清竹,你清醒下好不好?你知道吗?今天阮瀚宇已经撤掉了你副总的职,现在在公司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而已,这样,还要回去吗?还要怀疑我吗?”他用手拂掉了额前的发丝,声音有点冷。
撤掉了她的职?
木清竹惊愣了下,今天在地下停车场时就听到了公司员工的议论,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被阮瀚宇撤职了!
眼角有泪又要流出。
瀚宇,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连招呼都不跟她打声?就是因为遇到了挫折吗?
就算是阮氏集团的车子垮了,这也没有什么的,她有信心完全可以从头来过的,她不怕。
现在她怕的就是阮瀚宇的心。
太怕他变心了。
席雨轩盯着她呆呆傻傻,痛苦的模样,心底竟然会很痛。
他真的不愿意看到她如此难过的。
转身,大步来到跑车旁,打开了后备车厢,拿出了一瓶高档白酒来。
“清竹,你不是想要喝酒吗?那我陪你醉,如何?”席雨轩拿着酒瓶快步走上来,在她的面前扬了扬。
“你想喝哪门子酒?”木清竹退后二步,与他保持着距离,对他,始终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警惕,并且也不愿与他太过亲近了。
她满脸的痛苦,眼里全是对他警惕的光。
这让席雨轩很受伤。
“清竹,还记得那时候吗?云霁看上了你喜欢的布娃娃,当面就想抢走,是我帮了你,没有让她得逞,后果就是我与她当面打了起来,后来还是莫老爷子重新订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给她,才算把事情平息了下来。”他眸中有丝浅浅的笑意,那是对往事回忆的美好记忆,他记得那么的清晰,甚至连当时木清竹眼里委屈的泪花都记得清清楚楚。
木清竹眸色清冷地望着他。
席雨轩看向她眼里的光渐渐严肃。
清竹,如果今天,你愿竟接受我,我照样可以为了你,替你挡住云霁的陷害,不惜与她翻脸,只是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他在心里这样问着,明知不可能的。
“哈哈。”他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清竹,你今天为了心爱的人而哭,而我呢,我爱着的人却连让我为她哭的机会都不曾有,光凭着这一点,我就应该喝酒,陪你一醉方休。”
说完,拧开瓶盖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浓烈的酒香味在空气中飘散。
木清竹的心很苦很涩,实在太苦了,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就仰头猛喝了起来。
“够了。”看着她仰头往嘴里倒着白酒,竟像喝水般,席雨轩心中一沉,伸手抢过了酒瓶,大声喝道:“清竹,你不要命了吗?这可是酒,不是水。”
辛辣的酒精直接从咽喉溜进了喉管,再沿着喉管进到了胃里,瞬间木清竹就感到了整个人似火在燃烧,胃里更是灼烧得异常难受,她剧烈咳嗽起来。
“清竹,不要紧吧!”席雨轩慌忙伸出手扶着了她,关切地问道。
“不要管我,酒,拿酒来。”木清竹的咳簌平复下来后,推开了他,要去抢他手里的酒瓶。
席雨轩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拑住,女人仰起脸来看他。
她粉颊晕红,红唇似上了釉的碟彩,长长的眼睫眨着,却遮掩不住眼里的那层痛苦,她张着唇瓣哀求着:“行行好,给我酒。”
这一张一合的诱人唇瓣,鲜艳欲滴,白瓷般的肌肤,滑光若腻,握在手中的手腕柔弱芊细若无骨,席雨轩的浑身都涌起了股从未有过的热潮,那是一种只会对着这个女人才有的热潮。
很想贴上她的唇,猛烈的啃噬着,然后把她揉进胸腔里,发泄着身体里的那股热火。
他见过的女人很多,但像她这样纯粹为了爱情,如此痴情地爱着一个男人,愿意为了那个男人,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就算是伤得体无完肤,也不回头,只为了心中那份对爱的执着,只为了这个爱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样的爱情太让人感动了。
一个男人一辈子只有遇上这样的女人,人生才会活得精彩。
而这样的女人太少了。
他席雨轩也是个真正的男人,也想拥有一份这样的爱情。
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哪个女人不是为着物质与名誉,地位,金钱而嫁给豪门的,但木清竹嫁给阮瀚宇绝对不是为了这些,这点席雨轩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看重她,更不舍得亵渎她。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四百五十五章 你不爱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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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竹,走,回去吧,不能再喝了。”席雨轩收起了内心的种种渴望,忽然伸手抱起了她,温存地说道。
“不,我要喝酒,求求你,给我酒。”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的木清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痛苦,忘了一切,只想借喝酒来解愁,边拳打脚踢,手舞足蹈着,边大声嚷嚷着。
席雨轩把手中的酒瓶扬起来扔进了河涌中,双手抱起了她,朝着车里走去。
“放开她。”愤怒的喝叫声从后面炸雷般响起。
席雨轩被这声音震得呆了下,不由自主地站住了,刚回过头去。
“呯”的一声,重重的一拳立即打在了他的脸上,刹那间眼冒金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从他怀中夺去了女人,狠厉的声音在他耳边重重响起:“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席雨轩稳步站稳了,阮瀚宇的盛怒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席雨轩,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木清竹可是我的妻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阮瀚宇像头发怒的公象,怒极大吼。
还在连谊超市时就接到了张宛心的电话,说是木清竹从美国回来了,听到了风声,正在到处找他,已经跑出去了。
他心中一沉,满眼发黑。
不好,这个女人若知道了他的事,会怎么样……,几乎不敢想下去。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原以为她要在美国呆上一个星期的,只有三天,她就回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快的回来?他眼中有痛苦,在心里问着。
再也来不及细想,掉头就朝外面跑去。
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就想到了这里。
记得那次,她伤心痛苦时就在这里喝闷酒的,差点被那二个歹徒害了,这样一想,心都要揪了起来。
赶到这儿一看,果然,她在这里,只是身边还有个席雨轩,而她正被席雨轩抱着。
席雨轩,只要看到他,他的怒火就会腾腾冲上来。
而他竟然还敢抱着他的女人,太过份了。
当即冲上来就重重给了他一拳。
“我想要做什么?”席雨轩用手摸着被打的脸,冷冷一笑,厉声问道:“阮瀚宇,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那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阮瀚宇眸色中闪动着暗光,却不发一言。
“既然你不能给你的女人幸福,保护不了她,你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席雨轩嘲讽地望着他,极尽挖苦之词。
阮瀚宇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搂紧了木清竹,拳头都快要捏出水来。
“瀚宇,你来了。”木清竹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感到一阵无比的安心。这个怀抱既使在她被酒精熏得醉晕晕的时候,即使神志不清的时候,她仍然能准确地嗅觉出来,当下就抱紧了他痛哭起来,喃喃问着:“瀚宇,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变心了?”
她用手捶打着他的胸,满脸的泪水噌在他胸前的西服上,很快就弄得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遍,她的哭声很凄楚。
阮瀚宇想到了今天的决定,心里是一阵阵撕裂般疼痛,直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紧紧搂着她,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安慰她。
“警告你,这是我的妻子,请你以后远离她,我想你这个安全厅厅长应该知道破坏人家的家庭是多么不光彩与不道德的事情吧。”他黑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朝着席雨轩怒吼着,双眼里都是骇人的唳光,那双眼眸似利剑,如果能杀人,早把席雨轩给毁尸千百遍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怀的是什么心思,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喜欢她的女人,想打她女人的主意,而这个女人可是他的妻子,正牌的太太,简直太可恨了,就是对他的污辱。
谁知席雨轩哈哈一笑,不无嘲讽地说道:“阮瀚宇,有本事就守好你的女人,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否则的话,如果她愿意到我的怀抱来,我是不会拒绝的。”
说完这句话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记住,要尽快拿出有力的证据来,上面可是催着呢。”
这样说着,阴阴一笑,不再看他们,转身大步离去了。
阮瀚宇的脸黑沉得像包公,紧咬着唇,尽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双臂搂紧了还在哭着闹着的木清竹,把她紧紧贴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转身朝着悍马车走去。
车子直接带着她进入了阮氏公馆。
或许是烈酒的劲道太强了,又或许是刚才耗的神太多了,总而言之,一会儿后,木清竹趴在后排软座上沉沉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飘台上斜射过来,把卧房里踱上一层金光。
阮瀚宇站在**前,望着昏昏睡着的木清竹,她双眉紧锁,即使在睡梦中,脸上的表情都是痛苦的。
她浅浅的呼吸着,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汗液酒液浸湿透了,紧紧岾着那对诱人的双峰,因为酒精的缘故,她身上的肌肤都呈现出微微的肉粉色,非常的**人心。
阮瀚宇满目痛楚地望着她,大手怜惜地轻抚上她的脸庞,这她擦去眼泪,慢慢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头。
清竹,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决不会让你去坐牢,甚至受到任何一点点的伤害。
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要带好我们的小宝。
他弯下腰去,解她胸前的扭扣。
“不要,瀚宇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忽然木清竹在梦中哭出声来,伸出手来攒拉住了他的手,喃喃地叫着。
刚触到他的手,她就拉紧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紧紧地攒着,侧个身去睡过去了。
听着她无助痛苦的声音,手被她紧紧地搼着,阮瀚宇心里是一阵刺痛,痛得他直抽气。
“清竹,醒醒,衣服湿了,换一件,这样睡着要感冒的。”他低头轻声说道,语言里满是怜惜。
“不要,我不要你走。”木清竹梦呓般噘着嘴说着,紧紧地搼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
阮瀚宇嘴角微微勾了下,脸上是一片柔情。
只好伸出手来抱起了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的胸前也全是她的汗液与泪水,看着她这样痛苦,其实他的心里比她还要痛苦得多。
“清竹,乖,我给你先冼澡,听话。”水慢慢放满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她踏进了浴缸里,轻轻掰开了她的手。
温热的水温渐渐包围了木清竹,感到没有依靠般,她张开了手来又紧紧搂紧了他的腰。
阮瀚宇微微笑了下,拿起毛巾替她清冼起来。
温热的水温不断地刺激着木清竹,她很快就惊醒了,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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