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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木清竹只要遇上阮瀚宇,所有的原则问题就会分崩瓦解,这是最让她担心的,除非阮瀚宇是真的爱她,愿意与她共同进退,才有可能还木锦慈一个公道,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不是这样,这二天在咖啡馆,她听到了一个可怕的传闻,那就是乔安柔怀孕了!
想来木清竹现在遍体麟伤,痛苦如此,逃到了她这里来舔渎伤口,都是与这个传闻有关了,如果真有关,那就说明这个传闻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她回到阮氏公馆去,那不是与虎谋皮吗?
在阮氏公馆里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阮奶奶与阮瀚宇了,可现在连阮奶奶为了顾及阮家的名声都已经改变主意了,而阮瀚宇这个混蛋与种马,同时使二个女人怀孕了,哪会是一心一意的对她,那心思很明显,就是想享尽齐人之福,同时要了这二个女人,好满足他的面子与风流成性的本质,还有延续他们阮家的香火,只要想到这儿,唐宛宛都会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把阮瀚宇给凌迟了。
木清竹是个什么女子,在她唐宛宛的眼中那就是一朵圣洁的兰花,让这么美好的女子去与乔安柔那么庸俗狠毒的女人共伺一夫,争风吃醋,只要想到这儿,唐宛宛都会觉得像吃了苍蝇般恶心,对阮瀚宇那是更没有半分好感,简直就是个道德败坏的人渣,半点责任感都没有。
木清竹嘴角浮起了凄凉的笑:“宛宛,你不是我,不会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我是切身感受到了,身为子女如果不能做到为最亲的人昭雪报仇,苟且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这话可谓是悲壮与决绝,听得唐宛宛一阵阵心惊肉跳。
“宛宛,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决定了,请不要为我担忧。”她明眸里的痛苦被强压了下去,燃起的是坚毅的光。
唐宛宛真的无话可说了,很久后,抱紧了木清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清竹,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想到保护好自己,保全自己,有些东西是不能强求的,你是我唯一的贴心朋友,我还不想失去你这个好朋友。”
“好的,放心,宛宛。”木清竹流泪笑着,“我这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血呢,就算不为我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吧。”
她也抱紧了她,二人相拥而泣,唐宛宛为木清竹的执着感到惋惜,对她悲壮的行为更感到震憾。
“清竹,祝你一帆风顺。”除了祝福,她已经说不出其它了。
“谢谢。”木清竹笑,松开了她,拿起了手中的包。
“瞧,这些进口孕妇奶粉我已经替你买了,拿走吧。”唐宛宛把奶粉塞进了她的包中,这才拉着她的手走了出来。
木清竹笑笑,也没有反对,唐宛宛坚持要送她,木清竹低头在她后面走着,心情低落。
“对了,刚刚阮瀚宇来过。”唐宛宛走到楼下,想起了刚才见到阮瀚宇那个人渣的情景,想了想还是对着木清竹说了出来,她希望木清竹能正确的对待阮瀚宇的感情,不想隐瞒她。
木清竹脸上淌过丝小小的诧异,很快就归于平静,眼里的光清如水,平静得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淡淡的“哦”了声,再没有说话了。
她的表情落在唐宛宛眼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看来,木清竹已经能够冷静的对待阮瀚宇了,那就好!这样就不至于为情所困,迷惑了思维。
唐宛宛发动了奥迪车,木清竹坐了进去。
车子朝着外面驶去。
雪花零落,飘入了木清竹的秀发中,然后消失不见。
在医院里陪着妈妈共进晚餐后,她就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阮氏公馆走去。
庆幸的是妈妈的病情很好,听李姨说起,这些天阮瀚宇每天都会来看妈妈,木清竹只是冷冷笑了笑,不置可否。
又一次要回到阮氏公馆了,这心情沉重得像瀼了铅似的,脚步都虚无起来。
阮氏公馆的翠香园里。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乔安柔朝着挽扶阮瀚宇上来的丘管家说道。
阮瀚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满身酒气,双颊通红。
他不停地用手拉着领带结,嘴里直嚷着:“清竹,好热,帮我解开领带好吗?”
鼻息间都是浓浓的木清竹味道,没错,这是他们的卧房,这种属于木清竹体香的味道打死都不会忘记。
乔安柔的脸再次变绿了。
今晚竟然一直把她当成了木清竹。
本来是想要把他挽进自己的卧房的,哪知道就是喝醉了酒的他,经过木清竹的卧房时,就站着不动了,直接就要推门而入,再不肯移步到别的地方了。
? ?t5矶?6?p2(?:kg?闛??[?6km6?}?4 乔安柔没法,只得让丘管家把他扶了进来。
只一会儿,她就咬紧了牙齿,阮瀚宇,不管你现在想着谁,我都必须要当阮家的大少奶奶,必须要成为你的女人,上次,是被下药的,那么,这次,就要他心甘情愿的要她。
“宇,我来帮你。”她柔声叫着,爬上床,葡伏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一只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一只手帮他松开了领带,开始一粒一粒地替她解着扣子。
不久后,他健硕精壮的腹肌就呈现在乔安柔的眼前。
她吞了下口水,这么结实的腹肌,那么英猛的冲撞,想起了希尔顿酒店的那晚,脸不禁红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声音打着颤,像从胸腔里敝出来的般,喃喃自语:“宇,难受吗?想要我吗?我给你好不好。”
她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摩挲着,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胸膛的肌肤,一路向下。声音是温温软软的,带着无比的诱惑。
“清竹,你在说什么?”阮瀚宇被趴在身上的女人的手撩得浑身通红,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下腹胀得难受,可那声音太模糊了,怎么就听不清呢。
“宇,是我呀,我喜欢你,爱你,想要给你。”乔安柔低头,吐气如兰,脸紧贴紧了阮瀚宇的脸,性感的红唇咬着他玫瑰色的唇瓣,轻轻咬着,像咬着二片精致易碎的上好瓷器,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身躯,渐渐地舌尖滑进了他的嘴里,手也开始往下面摸去。
直感到握入手中的东西在发生着变化,不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
阮瀚宇,我就不信你不会爱我,不想要我,今天我就是要吃定了你,让你心甘情愿的要我,永远都离不开我。
乔安柔熟练的啃着他的唇,舌尖才从他的嘴里出来,就听到他呼吸粗重地问道:“清竹,真的是你吗?你回到阮氏公馆里了吗,是不是真的原谅我了。”
这些问话淬了毒渗透进了乔安柔的血液里,她眼里冒着火花。
去你的木清竹,去你的相信你!
明明睡了我还不想承认,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今天我要让你看看是怎么睡我的。
俯下头去,热热的唇凑近阮瀚宇的耳边,媚眼如丝,软软开口:
“瀚宇,我爱你,想要你。”
柔软的手指在他腹上划着圈圈,一点点刺激着他,又往下游离着,开始脱他的裤子。
阮瀚宇的头疼得厉害,浑身被只手撩拨得异常难受,根本就想不清问题。
可他隐隐还是感到了丝异常。
身上的女人太过主动了。
这不是他的清竹。
记忆中,每次要她时,她都是羞羞涩涩的,生涩不已,似乎还带着害怕,完全不像现在这么主动,这不可能是她。
而且她还在生气呢,怎么可能会理他。
这样想着就要爬起来,只感觉到下面一凉,似乎裤子已经被脱去了,头晕得很,爬都爬不起来。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着问道。
乔安柔被他的问话惊醒,原来还没有完全醉。
“宇,是我呀,刚刚跟我亲热时还说要我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乔安柔故作不满,娇嗲嗲的说道,红唇又开始贴上了他的薄唇。
如此大胆的举动,露骨的表白,几乎于此同时就激醒了阮瀚宇的神经,徒的睁开了眼睛,乔安柔妖娆的脸呈现在面前,惊得翻起了身。
可是乔安柔却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像个青滕般缠绕着他,紧贴着他的身子。
阮瀚宇爬起来,头晕眼花,体虚无力,又被乔安柔双手攀着脖子,不堪重压,很快跌倒下来,正好整个人都压在了乔安柔的身上。
乔安柔心中一喜,“宇。”她颤声叫着,更加用力搂紧了他。
正在这时,房门一响,门根本没关。
木清竹提着袋子推门走了进来。
很快就惊呆了!
她的卧床上,是二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男的几乎是没着衣裤,尤其是下身只剩了条短裤。而女的则是全身凌乱,衣衫不整,该露的地方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啊。”几乎不用想就尖叫出声来,难道走错了房间?
退回去又重新看了看房门,没错,这是她的卧房。
谁?胆敢在她的床上干这种龌龊事!
她的叫声同样惊醒了床上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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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一百九十九章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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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正被乔安柔紧紧缠绕着脱不了身,听到这声音立即听出了是木清竹,心中一喜,弹跳般要站起来,可是乔安柔偏偏不给,像滕蔓缠紧了他。
当木清竹推开房门,苍白惊讶的小脸一下就跃入了乔安柔的眼中,心中窃喜不已,如此良机那真是千载难逢,只要木清竹死心了,阮瀚宇毕竟是个男人,再痴情也坚持不了多久的,到时还不乖乖来到她的怀抱。
更何况,此情此景,如此暖昧,木清竹还不心灰意懒吗?
当下故意嘤咛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手缠紧了他的腰,娇嗔地撒着娇:“宇,不要起来,再来一次好吗?”
阮瀚宇头还很刺痛,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破门而入的木清竹,心中惊喜。
她竟然主动回来了!
这样的惊喜甚至代替了他现在感觉,头脑还不太清醒的他甚至感觉不到现在身上还有个女人缠着,他的眼睛只是望着木清竹,清亮有神。
恶心,竟然还在她的床上。
尽管木清竹的孕吐已经缓解多了,但眼前的场面还是刺激得她胃里翻滚,想要呕吐起来。
心中的那股痛无处可去,直窜上头顶,似乎要冲出九霄云天,闷气敝得脸红脖子粗,就那么直直的发了来,连着声音都打着怒颤。
“滚,狗男女。”她怒吼出声。
才不会在乎什么少爷,千金小姐,在她的眼里只是一对恶心的狗男女!
不要看到他们,想要他们赶紧滚!
这是她的房间。
阮瀚宇从她冷冽的眼神中看到那目光如刀般绞着他,心中一痛,这才感觉到不对,低头朝自己望来,这一望,吓得酒都醒来。
眼前的景况直是不堪入目啊,慌得像握着个烫手的山芋般,情急之下就要甩掉身上的女人。
偏偏乔安柔铁了心的要把这一幕定格下来,死死缠着他,一个劲地直嚷难受。
阮瀚宇的心彻底凉了。
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冼不清了!
从没有如此狼狈过。
该死,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
用力掰开了乔安柔的手,怒声喝斥:“滚,还不快放手,像个什么样子。”
慌忙起身穿好了衣服。
“清竹,回来了,怎么不事先说声呢?”
很快又觉得这问话太不妥了,这都什么嘛,若事先告诉他,是不是就不会捉到他们这‘奸’了?只觉脸红耳赤,羞愧难当。
木清竹眼底的悲愤迅速淹去了,这些日子来,心理承受力已经锻炼得很强大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
若没有这些又怎么能使乔安柔怀孕呢!
她冷冷站着,面无表情。
“清竹,听我解释。”阮瀚宇望了眼凌乱的床单,很想急于撇清什么。
木清竹不屑的冷冷一笑,扭过了脸去。“请你们快点离开,这是我的房间。”
还需要解释什么!
她可没有忘记刚刚进门的瞬间看到阮瀚宇昂然屹立的下身,男人嘛,这些不算什么,恨不得一天换个女人才好呢,什么爱她之类的鬼话那都是狗屁,只有她这种傻瓜以前才会相信他。
但,以后绝无可能。
“宇,刚刚还说想要我呢,这个女人一来,你就不敢了,这都什么嘛,就算是被她看到也没什么嘛,反正我们也快要结婚了,谁都知道的事呀。”乔安柔边慢腾腾的穿着衣服,心中沾沾自喜,嘴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叫着委屈。
得意的眼眸狠狠剜了木清竹一眼,仿佛就是她这个小三打扰了他们的好事,扰乱了她们夫妻的感情般。
木清竹的心里狠狠扯了下,握紧了拳头,指甲刺进了肉里。
可她没有被打倒。
这是她的房间。
阮瀚宇带着别的女人在她的床上鬼混,就是不尊重她,她冷静如常,义正言辞:“这是我的房间,请你们快点滚出去,否则我就要不客气了。”
“你的房间,都是被休掉的女人还敢说这是你的房间。”乔安柔不屑地冷笑出声。
木清竹放下手里的东西,眼里厉光一闪,朝着她逼来,“这么说你是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木清竹气势很高,拿起了手里的电话,看样子是准备叫人了。
乔安柔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心底有丝胆怯,已经与她打过好几次架了,实则没有哪次赢得了的。
此情此景,阮瀚宇是决不会帮她的,这点她懂。
当下穿好衣服,换了付面孔,笑得妖娆,都这个样子了,已经是大获全胜了,何必逞这一时之气呢。
“清竹,不好意思哟,喝了点酒,走错了房间,实在是因为瀚宇太猴急了,那么急切的想要我,我也是头晕了,又太爱瀚宇了,所以这才没有分清楚,你懂的,相信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吧。”乔安柔笑着,挑眉弄眼,添油加醋。
? ?t5矶?6?p2(?:kg?闛??[?6km6?}?4 木清竹听得恶心不已,直想吐。
“够了,安柔,说的什么。”阮瀚宇听得脸上直发黑,朝着乔安柔怒喝道,“不要说了,快点滚出去。”
这个女人存的什么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又被她缠上了。真是该死。
“宇,我说的是实话嘛。”事已至此,乔安柔大获全胜,故意噘着嘴嚷道,好心情地走了出去。
满床的凌乱,纷扰了木清竹的眼。
“你,也给我出去。”乔安柔走后,阮瀚宇却站着没动,他满脸愧疚的望着她,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木清竹哪有心思听他的神马解释废话,直接喝令他滚出去。
“清竹,你,身体还好吗?”想了半天,他终是问出了这句话来,一点也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等了这么几日,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哪会这么轻易出去的。
“快,滚出去。”木清竹厉声喝道,满脸冰碴,不想看到他,否则,保不定马上就会恶心得要吐的。
“清竹,我们谈谈,好吗?”阮瀚宇薄唇微抿,几近哀求。
“滚。”木清竹连跟他说话都觉得多余,怎么可能还会跟他谈谈。
或许刚才用了力气,又悲痛难忍,猛然间觉得下腹一阵胀痛,用一只手抚摸了下腹,另一只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他扔去。
“滚,滚。”扔完一只,喊叫一声,又扔完一只,直到把床上的东西全被她扔完
了,才趴在床上喘着气,脸色苍白,额上都是虚汗。
“清竹。”阮瀚宇惶恐的低叫,瞧着木清竹虚弱的模样,心痛难忍,可眼下的情形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唯有离开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想了想,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刚到得门口,就看到乔安柔正站在走廊的一头朝他笑着,满脸的得意,脸色一沉,朝她去去。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他双手攒紧,低声朝她吼叫。
“宇,我爱你呀,真没什么其它意思,刚才你不也爱我,想要我吗?要不是这个女人闯进来,我们正在成就好事呢。”乔安柔妖娆一笑,笑得有些肆意,瞪着大眼瞧着阮瀚宇满心委屈的说道。
阮瀚宇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眼圈泛红,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柔,你做这些都没有用的,那是不会改变我的心的,我想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说完狠狠瞪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乔安柔望着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忽然笑了起来,眼里露出一丝阴狠的光。
很好,你还敢回来,看我如何让你滚出这阮氏集团,这次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终于一切都清静了。
木清竹唤来淳姨帮她收拾好床铺后,躲进了浴室里冲起澡来。
淳姨把屋子细细收拾一遍后,看到木清竹很久都没有从浴室走出来,心中担忧,走近浴室门口,听到里面并没有水流声,心中着急,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有压抑的低低的哭泣声,心中一颤,尔后长长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这一晚,木清竹做着各种恶梦,又觉得肚子胀胀的痛,半夜里似乎感到有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肚子,忽然那只大手握成爪,用力朝她肚子上拧了起来,吓得惊叫一声,猛地睁开了恐怖的眼睛。
房里是昏暗的光,静寂得可怕。
她喘着粗气,用手摸了摸肚子,还好,只是一场梦。
用手轻抚上肚子,心里都是后怕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肚里的这个小家伙已经与她血肉相连,再也不能分离了,这种心连心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挪动了下身子,呼出了一口气来。
猛然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把她搂进了怀中。
什么东西!吓了一跳。
“清竹,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一具滚烫的躯体正贴着她的背,耳边听到一个磁性温存的声音。
这个声音缓缓的,又温柔又体贴,语句间带着怜惜。
想都不用想,木清竹就知道是谁了!
怎么会没有想到他会进来呢,真该死!
木清竹挣扎着要爬起来。
可他的前胸就贴着她的后背,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整个人都蜷曲进了他热热的胸膛里,鼻间是他身上特有的那种薄荷味体香,曾经是那么地让她沉醉,可现在,她却感到想吐。
他的心跳声清晰可辩,震得她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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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章 做了个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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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谁让你进来的?”她咬牙,怒不可歇,看来刚刚不是做梦了,真的是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了吗?
想到这儿更是浑身打了个激灵。
“不要,清竹。”阮瀚宇搂紧了她在怀里,手轻抚上她的肌肤,因为紧张激动,手心里还有温温的汗液,抚在她的肌肤上湿滑滑的。
“清竹,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我不配得到你的爱,可我是真心爱你的,相信我,骂我狼心狗肺也好,薄情寡义也好,我都没有意见,只是请不要赶我走,让我陪着你,刚刚你在梦里喊肚子痛,知道我有多紧张吗?” 阮瀚宇诚恳地说着,深深呼了口气,伸手抚着她的发丝。
他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缓沉,手臂一圈圈收紧了她,直到她不能动弹。
听着这些温情的话,木清竹的心开始锥心蚀骨的痛起来,所有的过往在脑海中一一回放,心被刀切成了碎片,凌迟得她浑身都疼了起来。
刚刚她喊肚子痛了吗?
应该是,这二天总觉得肚子隐隐的胀痛,恍若整个肚腹要被撑开般又胀又痛,不敢去看医生,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想来刚刚是他的大掌附在了她的肚腹上温抚她,这才让她做了恶梦。
为什么会是恶梦?明明是他的孩子,不是应该感到亲切吗,可她却做起了恶梦,太可怕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上揉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这一刻竟是那么的心安,尽管能感受到她在怀里浑身颤粟着,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躺在他的怀里,可他还是不想放开她,就算被她骂,被她打都行。
阮瀚宇从来都没有觉得有这么卑微的求过一个人,但面对着木清竹,他是心甘情愿的。
木清竹的双眼无助的望着黑暗。
明天必须换锁,这是她的意识。
根本就无力对抗这个莾夫的力气,反抗也是徒劳。
“如果不想让我恨你更深,不想让我更加恶心,请你赶紧滚。”木清竹在他怀里咬唇,恨恨地说道。
不要再故伎重演了,这样的温存有过一次被骗后再也不可能打动她了,更不会被他的柔情蜜意打动了。
她直挺挺的躺着,浑身僵硬。
“清竹,不要这样,相信我。”阮瀚宇最害怕她这样的冷漠,恍若会把他推入黑暗的万劫不复的深渊,让他的心永远都不能安宁下来。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深呼出一口气,把她扳了过来,面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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