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清竹,乖,别动,让我亲下你。”阮瀚宇搂着她,嘻嘻笑着,满脸酒气。
“别动我,混蛋。“木清竹气愤不已,厉声喝道。
“清竹,不要这样对我,阮家俊真的不是我保释出来的。”阮瀚宇还有点残存的意识,抱着木清竹喃喃说道,刚说到这儿,胃里又一阵翻涌,扭身跌翻在沙发上呕吐了起来。
呕吐物溅了木清竹一身,难闻胃酸味飘进了木清竹的鼻中,她捂住了嘴,差点就要吐出来。
慌忙拿出手机,拨通了按健,不一会儿,易阳和令理华就赶了过来。
“来,先把这碗醒酒汤给他喝下。”木清竹朝着二人说道。
阮瀚宇此时趴在沙发上,虽然嘴里还在模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手里却还是紧紧拿着她的手不放。
木清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抽出手了来。
端着桌上的醒酒汤,捏着他的鼻子,硬是给他灌下了这碗醒酒汤,不一会儿,阮瀚宇就呼呼睡着了。
“把少爷先送回阮氏公馆去。”木清竹用纸巾擦着身上的呕吐汁,交待着。
“好的。”二人一左一右架着阮瀚宇朝着外面走去了。
她检查了下房里的东西,确定没有落下东西后,也朝着外面走去。
夜暮沉沉,城市的灯光斑驳陆离,映着这人生百态,几许繁华,几许沧桑。
“小竹子。”木清竹刚走出新天地的大门,朝着停车场走去,还在一个僻静的拐角处,低沉磁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陌生而又熟悉。
木清竹的身子顿了下,脚步停住了,脸上有一瞬的呆滞,眼神更是一阵迷茫。
“小竹子。”身后男人好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她缓缓转过身。
景成瑞就站在前面的路灯下,他穿着欧式的长风衣,简约休闲,脖子里围着灰色的毛巾,配着他全身的贵族气息,低调,完美,姿意而又风流洒脱,就静静地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那么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瑞哥,你来了。”她僵硬的表情开始流露出笑容来,一点点加大,脸上却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的欣喜。
那天晚上接到他发来的邮箱后,确切地说是忘了这回事了。
直到现在看到他才记了起来。
“小竹子,好久没见了,走吧,我们聊聊。”景成瑞耸耸肩,满脸随和温暖的笑。
他容光焕发,虽然眼里掩饰不住那丝落寞,但那一点也不影响他美得出众的脸。
“好。”木清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心里生出一缕歉意。
二人沿着城市的街道并列走着。
“瑞哥,什么时候到的a城?”木清竹微笑着问。
“刚到。”景成瑞眨眨眼,自嘲地说道:“瞧,我一来到a城就来找你了,你呢,是不是早已经忘了我?”
他笑得勉强也有些无奈,眼里的笑有点牵强。
“哪会呢。”木清竹心虚的笑,忙着否定,心里却在想,就算不是忘了,也应该是放到一边了,她的生活乱七八糟的,哪容得下她想什么呢。
“小竹子,不说我也知道的。”景成瑞自我解嘲了,一个女人若是在意哪个心爱的男人,能够几个月都没有联系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她目前的状况看,她还是没有走出来,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瑞哥,你来a城有什么打算吗?”本来是想问他来a城有什么事的,那样又会显得过于生疏,好像他不该来似的,因此只好避开问道。
“没什么事,主要还是放心不下你。”他好看的唇微微扬起,轻软的开口。
木清竹脸一红,呐呐开口:“瑞哥,我很好,你真的不用担心我的。”
说到这儿,低下了头来,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肚子。
她真的很好吗?嘴角是无奈的苦笑。
“小竹子,你气色不太好,没什么事吧?”景成瑞探究地打量着她有些苍白蜡黄的小脸,唇角边那抹浅笑,怎么看都显得有些落寞与凄凉,心中莫名的紧了下,轻言细语地问道。
木清竹心里滑过丝感动,眼眶有些发热,生怕眼泪会流下来,只是低了头,脸上加大了笑意:“没有的事,只是最近要照顾妈妈,有些疲倦。”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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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景成瑞若有所思地点头,停住了脚步,关切地问道:“小竹子,伯母身体怎么样了?”
“还算不错,谢谢。”木清竹低声说道。
“那就好。”景成瑞眉眼间都是笑意,“改天我去看望下她老人家吧。”
“谢谢,不用了。”木清竹低头想着,他就是要去还不一定能去得成,那个混蛋阮瀚宇可是派了好多人在八层站岗呢,若是景成瑞要去,必定不会让他进病房的。
“小竹子,这么几个月过去了,你还跟以前一样,不会珍惜自己,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景成瑞忽然就叹了口气,怜惜地说道,用手摸了下她的头。
阴历的冬天夜晚,出奇的冷,只在外面呆了这么一会儿,木清竹忽然就觉得浑身冰得彻骨,忍不住抖索着。
“小竹子,冷吗?”景成瑞很快就感到了她的发抖,拦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吹过来的一股冷风。
冷风吹过,吹落了树枝上的积雪,‘吱牙’一声掉落了一串雪花下来,正好砸中了木清竹的头。
雪花顺着头顶的发丝滑进了脖子里,木清竹缩着脖子,冷得抖抖索索的。
“看来,你身子还没有养好,还是那么虚,怕冷。”景成瑞有些怜惜地望着她,伸手替她拂去了头顶上的雪花,木清竹感觉手脚都快冻麻了,就是连呼吸出来的热气都看不见影儿。
她费力地伸手掏出了脖子里的那块雪花,刚刚扔掉。
手就被景成瑞的手握住了。
“这手可真冰啊。”景成瑞温热的大手揉捏着她冰凉的手,哈着热气,试图给她温暖。
木清竹有些出神地望着他,眼神迷离。
满脑海里都是那些夜晚,躲在阮瀚宇怀里的夜晚,他搂着她,用他的外衣包着她,把她包得密不透风,在他的怀里,他热热的胸膛温暖着她,那时的她一点也不感到冷,暖洋洋的。
而且那样的夜晚似乎比今天还要冷得多。
现在的她,好冷好冷,尽管也穿了件外套,彻骨的寒冷还是包围了她,从头冷到了脚。
她痴痴地望着夜空,目无焦距。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心里很痛很痛。
景成瑞望着她的眸光里渐渐沾染上了怀疑与怜惜,黑睖睖的眸子望着她,复杂莫名。
她在他面前哭,却不是为他!
心里涌起一丝酸涩。
如果她的眼泪是为了他,他一定会把她捅入怀中,给她无上的恩宠,可惜,她不是。
看不懂她的伤痛,心却还是会随着她的眼泪而颤动。
“怎么啦?小竹子。”他不安地问道,伸手过来轻抚去了她脸上的泪。
木清竹呆呆站着,毫无知觉。
“小竹子……”景成瑞又连着呼了她几声。
“啊……”木清竹总算惊醒过来,眼里的焦距这才对上了景成瑞明亮担忧的眸。
“你,没事吧。”景成瑞关切地问道。
“没事,瑞哥,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了,我们到时再联系吧,你来了a城,我理当替你接风冼尘,待我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你。”她收回眼光,浅浅笑笑,鼻音有些重。
“你,还住在阮氏公馆里吗?”他看着她很认真地问。
“嗯。”木清竹点点头,非常坦然,“瑞哥,如果有什么事,就来阮氏公馆找我吧。”
去阮氏公馆找她?景成瑞不相信似的盯着她,似乎想把她的话听透,她真的愿意自己去阮氏公馆里找她吗?
“他,对你还好吗?”沉吟了一会儿后,终于问了出来。
木清竹眼睛望着地面,知道他问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她笑笑,避开话题,看似随意的答:“阮氏公馆里有我的继承权,我呆在那里与他没有关系。”
只说完这句话后,更感到寒意深重了,肚子里也是胀得难受,胃里空空的,却又吃不下任何东西,只想快点回家睡觉休息。
景成瑞的眼眸更深,更沉了,木清竹避而不答他的话,让他的预感更真实了,心里是沉沉的思虑。
这个女人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呆在阮氏公馆里真的只是为了她爸爸的死吗?
“好,我送你。”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浑身都在抖着,景成瑞心里担忧极了,连忙答应道,坚持要送她。
“真的不用麻烦了。”木清竹摇着头拒绝。
“不行,你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开车,让我送你吧,不要让我太担心了。”这次景成瑞很固执,实在是木清竹的脸色看起来太可怕了,似乎随时都会倒下般。
执拗不过他,木清竹只能同意了。
坐进名贵的劳斯莱斯车上,车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被温暖包围着,好一会儿后才缓过气来。
她卧在后排软卧上,微闭着眼睛,没有再说话。
景成瑞也没有再说话,心思沉沉的。
车子在阮氏公馆门前停了下来。
“谢谢瑞哥。”木清竹道谢,走了下来,又站在外面,对着车窗里的景成瑞摇了摇手,这才掉头走了进去。
景成瑞坐在车子里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阮氏公馆的黑暗深处,默然无语,眸里的光暗沉幽深,意味不明。
木清竹沉重的脚步刚踏进翠香园的客厅,眼光就朝着沙发处望了下,沙发上面空空如也。
走上二楼朝着二个保彪问道:“请问少爷送回来了没有?”
“小姐,少爷已经送回到一楼的卧房了。”令理华小声答道。
“好的,谢谢。”木清竹点了点头,还想问他怎么样,未免觉得关心过头了,就直朝着卧房走去了。
一夜睡得沉沉的,梦里似乎总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心里烦燥不安,直到第二天醒来时,仍然是神思恍惚。
“清竹姐姐,昨夜去哪里了,好晚都没有看到你回来。”刚冼簌完,张宛心就精神满满的走了进来问道。
木清竹抬眼就见到她二腮泛红,妩媚动人,一看就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模样,想起了昨天下午的情景,皱了皱眉。
“宛心,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木清竹还是语气很为严肃地开口了。
“什么问题?”或许是被木清竹严肃的语气吓到了,张宛心抬起了丹凤眼,好奇地望着她,小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了。
“你,喜欢阮家俊吗?”木清竹注视着她,探究着问道。
“我。”张宛心显然没想到木清竹会一大早就这么直裸裸地问出这个话题来,脸上飞起一片红晕,非常难为情。
她喜欢阮家俊吗?
她想应该喜欢吧!
还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常来阮氏公馆走动,那时的她是经常跟在阮家俊屁股后面跑的,早很多年前,就知道了阮老爷子与她爸爸已经把她许配给了阮家俊,那时的她见到阮家俊时就会多了一些复杂的感情,看他时的眼光也就与众不同了。
“我,是他的未婚妻。”她红了脸,轻声答道。
“我知道,那你喜欢他,爱他吗?”同为女人,木清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里禁不住一阵泛酸,可她还是想听到她的心里话,求证下她的感觉。
“应该是的吧。”张宛心红着脸,点了点头,脑海里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木清竹突然就感到一阵心痛。
“那阮家俊喜欢你吗?”她又沉沉地问。
“这个……。”张宛心抬起了有些迷茫的脸,直直地望着木清竹,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阮家俊其实对她还算很好,只要她想要什么,都会满足她,但阮家俊爱不爱她,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
而且阮家俊的心思很深,她猜不透,越是猜不透,她就想看个究竟,心里就会越加好奇,就这样,只要看到他,她的心就会跳得很快,这种感觉那么让她难忘,这应该跟爱有关吧!
张宛心是这样理解的。
“宛心,你还小,慢慢会了解许多事情的,记住对什么事情都不要太执着,太死心踏地。”木清竹叹息一声,轻轻叮嘱道,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心中更是难过不已。
张宛心实在不明白木清竹的意思,有些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很不解地望着她,似乎在思索着她话里的意思。
木清竹也没再说什么了,毕竟每个人的人生将会是不一样的。
况且阮家俊现在的处境,估计张宛心还是不知道的,真心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但眼下也是自顾不瑕了。
国际凯旋豪庭88层办公室里。
阮瀚宇用手抚着太阳穴,头还在隐隐作痛。
昨晚陪着暮辰风竟然喝醉了,待醒来时正睡在阮氏公馆一楼的卧房里。
将近年关了,公司里的事很多,而木清竹辞职后更是忙得堆积在一块了。
这个女人,不经他同意就辞职了,就因为乔安柔怀孕的事,认为他背判了他们的爱情,处处跟他对着干,真是令他头痛得很。
而关健的是,他还很在乎她,很想她,更舍不得跟她对抗,怕她伤心,这样就只能委屈他自己了。
忙碌了一个上午后,刚躺在沙发上休憩下,连城就匆匆而来了。
天价前妻,离婚无效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不允许你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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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总,看来,这次暮辰风端掉了那个制毒工厂后,果然影响巨大,现在国际上黑社会都潜入进了a城。”连城很是意外的说道。
阮瀚宇坐了起来。
“你看到了吗?”他惊讶地问道。
“对。“连城点头肯定地说道:“今天已经看到了一小部分人进入了夜总会,而莫彪的窝点都有了小小的变动。”
阮瀚宇沉锐的眼睛眯了眯,眼里的浮光跳跃着。
“连城,这次暮辰风要趁此时机端掉这一黑窝,这一黑窝可不少,昨夜暮辰风亲自审讯,又接到群众线报,连夜突击,又端掉了a市的一个重要黑点,现在a市的毒品早就与国际黑社会有牵联了,他们闻风而动,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我们要时刻注意莫彪的动静,只要时机成熟,我们就下手,活捉莫彪,我要亲自审讯,把木锦慈这个案子彻底清查出来。”阮瀚宇满脸慎重,沉声吩咐道。
“好。”连城点头,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暮辰风会同意吗?”
“哼。”阮瀚宇冷哼一声,嘴角浮起丝诡异的笑意,冷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配合他,我们早就动手活捉莫彪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吗?”
想到昨晚又被暮辰风灌醉了,心里就有了丝恨意。
他这是典型的不放心他,担心他会异动,打草惊蛇,这点阮瀚宇还是明白的,大义在前,他个人恩怨当然要推后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全部听从暮辰风的,如果到时莫彪出了意外,那木锦慈的案子还会不了了之。
可以听他的,但他却要争取主动权。
“那如果我们动手,会不会影响到警方的行动,毕竟这是缉毒的形动,妨碍公务的罪名可不好担。”连城很有顾虑,这样的罪名安在谁的身上都不合适。
“所以,我让汤简带领飞鹰队去看好莫彪了,现在就连暮辰风都不知道莫彪藏匿在哪儿,我们既要配合警方,又要寻找时机逮住莫彪,让他呈堂作证。”阮瀚宇沉吟着,再三叮嘱道:“一定要弄清楚警方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
“放心,阮总,我会的。”连城点头承诺。
阮瀚宇倦极,闭上了眼睛,朝着连城挥挥手。
连城刚要走出去,忽然又听到阮瀚宇问道:“连城,上次你说的关于找到乔立远贪污的新证据,还在吗?”
连城思索了下,点头答道:“还在的,阮总。”
“好,那你继续帮我准备吧。”阮瀚宇淡淡地吩咐道。
连城有些糊涂,上次找到证据时,明明听到他在电话里说这事暂时停下来,那现在又怎么会重新要了呢,但他也没有过多的问什么,只是点头答应了。
连城很快就走了出去。
阮瀚宇的手在沙发背上轻叩了下,站了起来,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几个号码:“洪金宝,我要的岭南资料搜集得怎么样了?”
“阮总,我手上能知道的都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可有一些已经被他们转移了。”洪晶宝胆颤心惊地说道,自从被阮瀚宇盯上后,他这日子过得可谓是窝囊透顶了,每日里都是颤颤惊惊过日子,只希望这种日子能快点翻过去。
阮瀚宇嘴角浮起丝冷笑,放下了电话。
“少奶奶,关于场地布置,食物及表演制作单位,中心小岛的布局,现在都要抓紧时间了,这样的大规模的年宴实属阮氏公馆第一次,还是要提前行动才好。”丘管家接到这个年会的任务就紧张了,今天大清早就来跟木清竹请示了。
木清竹拿着手中摊开的一张纸,秀眉微拢,慢慢抬起头来。
“丘管家,你有人选吗?”她缓缓问道。
这些天想法找木清竹的人多了去了,谁都想争取她手里的项目。
木清竹心知肚明,却也不明说。
“少奶奶,倒有好几个单位自荐,但这还要少奶奶拿主意。”丘管家陪着笑脸。
木清竹慢慢看着手中的清单,那可是覃祖业去年制作新年宴用的,当时轰动了整个a城,也因此提升了覃家旗下公司的人气,确是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可谓是名利双手。
这张表可是木清竹利用阮氏集团副总裁的名义从覃祖业身上连哄带骗弄来的。
二相对比后,心中有底了。
“奶奶在干什么呢?”有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紧接着就听到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浓烈的香水味随着声音隔着窗帘飘了进来。
木清竹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咯瘩。
乔安柔带着木清浅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她来干什么?
木清竹直皱眉。
这个女人只要看到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清竹,没想到你还很会当家啊,这几天我腰酸背痛的,就没有过来看奶奶了,今天一来才知道你这都当上家了。”乔安柔笑眯眯的说道,非常友好的样子,双手却是抚在肚子上,矫情不时显露。
“乔总,先坐下等着吧,梅姨还没有出来呢,奶奶可能还在睡觉。”木清浅扶着乔安柔坐下,巴结讨好地说道。
“好。”乔安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乔总,您坐好,我去给您倒杯开水来,这女人怀着孩子可辛苦呢,要多喝水的。”木清浅满脸媚笑,又去饮水机里倒水。
木清竹的办公室挨着阮奶奶的卧房,乔安柔本可以坐在客厅沙发,或者那边工作室的沙发上等着的,可她偏偏要来木清竹的办公室坐着,这让木清竹非常不悦。
只是暗暗奇怪,这乔安柔以前根本就不来阮奶奶这里请安的,怎么近段时间就碰到过好几次了,是来巴结讨好奶奶的吗?
很有可能。
她现在怀着孩子,不时来奶奶这里走走,那就是想告诉阮奶奶,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她阮家的孙子呢,可不要忘了她的存在了。
这点心思,木清竹能懂。
当下站了起来,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
拿起书桌上的小包,抬起头,眼睛就正好瞅到木清浅的眼睛正在四处滴溜着,眼珠子乱转,到处瞧着,神色还有些慌张。
木清竹秀眉皱得更深了,心里咯噔一下,沉了沉。
瞧什么呢?这屋子里很简单,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可瞧。
可她的眼珠似乎并不单只是瞧着这间屋子,就连倒水时都是张着头四处望着。
“咳,咳。”木清竹故意轻咳二声。
木清浅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浑身抖了下,神色慌张,赶紧收回了四处乱转的目光。
木清竹站起来,走近她,狠狠盯了她二眼,扭身朝着外面走去了。
“呸,贱人。”木清浅被木清竹吓得不轻,看她走了出去后,在背后恨恨骂道。
“就让她得意几天吧。”乔安柔轻声说道,“你也要注意点形象,不要事情还没做就惹人怀疑了。”
“是,我知道了。”木清浅低声说道。
二人就安心坐在沙发上等起朱雅梅来。
木清竹走出墨园,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连着这二天都觉得气氛有些怪异,正在想着,扭头就看到阮家俊正从前面路口过来,或许是看到了她的缘故,这次,他竟然不像以前那样看到她就会主动走过来,而是站住了。
迟疑了会儿,他掉转了头。
木清竹心怀疑虑,这次并不打算放过他。
自从拘留室里出来后,他就不愿意见到她,好几次见面不是早就躲了就是佯装着看不到,此次更是不例外。
木清竹的脑海里飘过张宛心清纯的笑容来。
“阮家俊,给我站住。”她低喝出声。
阮家俊的双腿哆嗦了下,不由自主站住了。
“清竹,是你呀。”他扭转身来,好似才见到木清竹一样,满脸笑意,温和地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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