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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溪华的视线随着那根弦向上看,不出意外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他的右手缠着纱布,有些旧,从缝隙中渗出些暗红色的血迹。
溪华睫毛微颤,耳边一时间耳鸣,周遭无声,只听到心脏咚咚撞着胸膛,明明不用力,却撞得他很疼。
温筠起了血音弦,嘴边挂着笑,轻声招呼道:“溪华,好久不见了。”
温筠的声音大概有四年没有出现在耳边,他一出声,还和当年那样不清亮却惑人心弦的迷人,不动听却一如既往地让人产生一种安心感。
溪华动了动嘴:“温筠。”
在两人彻底决裂,到现在过了三十多年,溪华只从名门正派的口中听到过温筠的消息,说他十恶不赦,伤天害理什么的。
每当这个名字在耳畔萦绕,溪华就会不可遏止地想到十六七岁那年,温筠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牵他的手。
两人初遇时,双方的身份便是明摆着的,温筠知道他家是名扬垓上府的玄冰山庄,溪华也知道温筠隶属于琴瑟,江湖一大邪恶的刺客组织。
溪华不在乎他的身份,就像他不在乎自己是玄冰山庄的人,还是不受宠的四公子。
温筠的出现给溪华带去了光,说严重点,若不是温筠的出现拯救了溪华,溪华也许早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年少的爱来的如洪水猛兽般热烈,溪华心早就给了温筠,不管正邪如何不两立,心底把温筠放在心上的溪华准备用命去献祭他们之间的情感。
但温筠那时却放弃了他,众目之下,狠狠抛弃了溪华。
琴瑟出动上中下所有人和玄冰山庄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战役,双方俱损,那个时候,溪华心中的灯灭了半盏。
他不知道温筠回来要干什么,是如当初那样骗自己,而后再像丢垃圾一样丢了自己么。
立于温筠的视角,溪华温润的声音如山间刚出生的幼鸟,绵柔轻盈,好听至极。
他扬着严肃又不严肃的笑,对他说:“溪华,你想我想了多少年了?”
初见温筠时,他受了重伤,被溪华藏在独属自己的破旧小院,因为地方没有人来,温筠安心地在这里养好了伤。
完好无损的离开时,也将溪华的心完整的带走了。
溪华耳根红了到尖,嘴死硬,强撑道:“谁想你了。”
温筠诧异:“当年你可是扑到我怀里说要我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回想那时候,溪华对着温筠熟睡的脸不知道想过多少次面红耳赤的画面,尴尬的是,还让温筠知道了。
丢脸丢到喜欢的人面前,溪华脸皮薄,脸红的滴血。温筠什么话也没说,爱情第一次经历却相当强势,拉着溪华咬着他的唇亲了许久。
多年后的溪华对以往的记忆一提便不住,往日的甜蜜和紧张不复存在,剩下的就只有时过境迁,一去不复的纠结伤感。
他说:“那是以前,我现在不想你了。”
溪华说的很轻,回避温筠的眼睛,像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唯唯诺诺。
温筠低笑:“不想不代表不喜欢,溪华,你还是喜欢我的。”
溪华被逼着呼出了一口恶气,没认同也没否认。
“其实,我很想你,所以回来看看你。”
溪华一直盯着温筠受伤的右手,冷不丁说道:“你受伤了?”
温筠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无所谓道:“你说这个?不碍事的。”
说完陷入沉默,溪华偷偷看着他,却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半晌背对着他道:“你还是走吧,玄冰山庄又不只有我一个人。”
要是被他的哥哥们知道了,一定要杀了温筠的。
温筠却不肯离去,固执地从树上下来靠近溪华,他进一步,溪华往后退一步,躲避之意很明显。
不管温筠走了多少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没变。过了一会,温筠叹了口气道:“溪华,我很久没来看你了,我很想你,不管你想不想我,我想告诉你,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回来接你,你一定要等我。”
溪华没吭声,不抗拒甚至急切地想要将他的面容刻在脑海。
“我是你的光,是你说的。”
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嗯,温筠和溪华是一对,而且是一对有故事的人。
双苏也是一对有故事的人
第33章雾里看花
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有一样东西在困境时刻能够最有效,最立竿见影脱离其中的走关系。
因为苏晚,萧念稚当晚便被安排进了一间上好的贵房,独立居室,小院一方,九曲长廊凌天深处,宁静美丽,实属享受了将军府最好的待客之道。
住了几天,萧念稚便想着溜了。
而他是不可能在这里待得久,扶艳的伤未好致使他心头悬着一把刀,未尽全力不可安于一刻。
在府中下人送饭来时,萧念稚以眼睛不便但要去城外摆摊地方取回一件重要的东西为由,出了门;提前摇了摇他和谢卿之间通讯用的铃铛,恰至摊位,谢卿迟一分便赶来接他。
两人走出城,谢卿发现萧念稚的眼睛流出了血红色的水,伸手将人扶着飞身至一曲小溪,给他清洗。
萧念稚的眼睛坏了之后,不轻易出水,因为日子得过且过,没什么值得流眼泪,或者产生情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52
绪过激的事,但谢卿和他生活了十几年,偶尔见过几次他有眼无珠,血泪横流。
见惯了,他细心发现只有当萧念稚情绪不稳时才会有血水从眼睛处落下,然而给他清洗换上干净的眼布就好了。
谢卿解了萧念稚眼睛上的红布,掬了一捧清水,轻柔地给他擦拭让血水沾污的脸颊,盯着他任略显苍白的脸问道:“前几天去哪了?”
他那天偷听了溪华和萧念稚的对话,心里有谱,大概他会去找月光石,但不解地是,出去找一件圣物怎么搞得情绪不稳,流了几年都未曾看见过的血水。
萧念稚不打算告诉他什么,嘟囔糊弄过去:“现在官兵乱抓人,搞得我几个晚上都没睡好,愁的。”
谢卿揪着衣袖给他擦干脸上的水,道:“你不是去找月光石了,怎么被官兵盯上了?”
萧念稚也在想,疑惑说:“可能我违法摆摊?”
谢卿头疼,“违法摆摊早该抓了,现在才抓是脑子进水了吗。”
萧念稚哼了几声,手抚上谢卿的脸。由于捡不逢时,自小他就没见过谢卿的模样,只能通过触摸来感受少年俊丽的面容,尽管看不见,但心底早对谢卿的样子有了刻于脑海的想象。
重新换上干净的眼布,他歪着头,像描摹一件珍贵的画卷,一点一点从下巴摸到眼睛,道:“瘦了。”
不过是想到苏晚和苏旋之间漫长的流年纠葛仅存于唇齿中一言而过的若有所思,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所有才是最值得珍惜的,身边的人最弥足珍贵。
谢卿撇撇嘴,道:“吃得好,睡得好,哪还能瘦?”
萧念稚轻笑了下,“那个,扶艳还好吗?”
谢卿:“就知道你要问他,这几天都是我看着他的,应该还好,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闭着眼睛,没醒过。”
萧念稚沉思了好久,道:“我去看看他。”
他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溪华。
溪华两眼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萧念稚叫了他好多声,他都没听见,直到走近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溪华方才如梦初醒,愣愣地说:“你回来了。”
萧念稚心细,见他魂不守舍,随口问:“怎么了,叫你那么多声都不应。”
溪华摇头:“没,闭耳练功。”
萧念稚了然:“新鲜。”
溪华缓了会回神,上下看了看萧念稚,问:“这几天你去哪了?”
“别提了,长得太好看,被官兵抓起来避祸乱世间。”
“……”
“对了,跟你说正事,帮我一个忙,聚灵盒借我一下。”
溪华顿生不好的预感,沉眯着眼问:“你要干什么?”
萧念稚啧了一声,“废话,你说我要聚灵盒干嘛。”
聚灵盒顾名思义,借来的灵力安放的地方,当初萧念稚死皮赖脸朝青珥磨来几成灵力也是借助此物装着的,因为借灵人本身没有灵力,身体承受不住灵力的强大冲击,需借助他物缓冲一下。
这本身对借灵人的身体没什么损害,只是萧念稚现下要聚灵盒,鬼都知道他肯定不干好事。
“就给四成就行了。”萧念稚腆着脸说。
溪华斩钉截铁:“不行。”
谢卿也不同意,跟后面拒绝:“不行。”
萧念稚不高兴了:“啧,你俩唱双簧讷,就借一点法力,看你俩扣的,要三成行不,退一步。”
“你要灵力做什么去?”月光石不是轻易可求之物,溪华已经猜到萧念稚恐怕想到了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要去尝试一下。
“你管我呢,借来玩玩,借不借?”他说,可是没人应他,萧念稚脾气上来了,威胁说:“你要是不借,我就下九地之下走黄泉之路,向阎王爷弄点过来,反正事后折个几十年的寿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溪华浅淡的细眉一拧,绷成极好看的直线,他的眉型不浓,也就没有狠戾的杀气,偶尔不爽起来,也是眉清目秀,像是没惹急了但不会发火的仙子。
“你……”
萧念稚充其量威胁威胁他,其实两人都知道说的不过是吓人的话,他自己也不信,自然溪华也不会信,可是眼下事情有别,溪华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真的,万一来真的,萧念稚因这事损了阳寿,事后算起来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太过吝啬。
溪华想了想:“行,不论你去做什么,必须给我完好无损地回来,我可不想因为我借灵给你造成孽果被天下人闲后胡说,到时候,别怪我将你的扶艳扔出去自生自灭。”
萧念稚胡乱点头,叽歪道:“知道了,瞎操心什么。”
谢卿在一边一直想问他要去哪,但看萧念稚这架势,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话,要想知道得看运气。
之后,萧念稚去看了扶艳。那小子躺在冰蓝的石床,命海剥离浮于身体上空,暗红颜色的珠子淡了很多,周边一直绕着一股青蓝色的灵力,护着中心微弱活动的黑点。
仔细看过去,扶艳的命海布满了裂纹,以中心点毫无章法的向外扩散,甚至珠子内壁都还有细碎的裂块。
这可能是他灵力消散,动辄昏迷不醒的原因,但萧念稚想不明白这珠子为何成为这样的。
鬼蜮魔路人的命海人手一颗,为万物之灵根本,自出生便自携带有,有强有弱,形状迥异,通灵能力也因人而异,因此在黑暗的鬼蜮,经常发生同根不同类,甚至同根同类自相残杀,夺去对方命海增强自身灵力的事。
强者更强,而弱者更弱。
命海为魔物生之强命,亦为枉死之根本。
杀一魔物最捷径的方法便是直接捏碎它的命海,珠暗命亡。
反观扶艳千疮百孔的命海,倒不像被捏碎,而像是遭遇了强烈力量的冲击,命海护命造成的遗相。
萧念稚摸上扶艳尚且冰凉的脸,心想,在阴泉之境,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命海出现裂纹是生还是死;你一心想见我,其实就是想活着吧。
“等我一个月,或者我会尽量在十五天内赶回来,到时候你就会醒过来,你再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阿艳,前后二十六年,我一直在等你。”
我摒弃这世界光亮,遮挡凡世的姹紫嫣红,我不听,不看,只静坐,一个人,想着你的脸,就算饮冰,我也觉得温暖。
谢卿趁萧念稚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聚灵盒中注入了五成灵力,他权衡着其中的利弊,觉得任何时候都得保护远方的人和身边的人,五成加上溪华的四成,应该可以护他周全了。
他本想在萧念稚离开的最后一晚,问他去哪,但是还没到晚上,可以说不知何时,这人就走了,一句话都不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惜谢卿心思单纯却被萧念稚留下的字条侮辱成了智障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53
,说他想学老油条还得花几年的功夫。本来不由自主对亲人的担心瞬间冰冻成老死鬼,死了最好。
接下来几天,溪华没看见萧念稚,他也不去想,之每天固定时间帮他照看扶艳,帮着吊口气。
他知道萧念稚肯定走冒险的办法去了,既然他阻止不了,就给他尽可能的消除后顾之忧,让他安心些。
一日城中,苏旋和苏晚并肩在街上闲逛,苏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伸手给买了个糖葫芦递给苏晚吃,而这一幕刚好给相府二小姐看见了,女人气性大,谁的醋都吃,一跺脚就扭头走了。
这二人正巧走到城门,站着不动,苏晚手上拿着糖葫芦,想了想,没还给他,而用肩膀撞了撞他,朝他挤眉弄眼示意追上去。
苏旋看那二小姐的背影直至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也没踏出一步。对相府二小姐的情感永远比不上先前那位夫人,他心底里不想娶亲,可朝廷和家族的压力,他必须给将军府留后。
若不是夜君的冰无力回天,他根本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想到这,苏旋回目光,回头看了眼手拿糖葫芦勾着笑颜的苏晚,茫然一怔,心里突然钻出一个异样的声音。
他到底是因为前夫人,还是……眼前这个人……
苏晚,他认识了三年,分别了七年,相逢一年,时隔两年又再次相见,他们之间的情谊是否还如当初一样。
苏晚一直没变,他和从前一样,喜欢行侠仗义,看不惯的便举剑,怜悯之心也喜欢泛滥,做何事都随心而动,不违背良心,不迷茫对错。
有时候,苏旋挺羡慕他的,至少身上没有太重的枷锁。
但有时候,他又有些嫉妒他,嫉妒他太过自由,而将自身围绕的迷雾衬得又黑又深,在自己看来,越陷越深,越挣扎越拔不出来。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和苏晚分别,是因为自己必须披上战甲镇守垓上府的边疆,仅是镇守。
苏晚不同意,死活劝他卸下将军的名号在家照顾夜君,因为长期事务缠身,夜君和苏旋见面的次数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
苏旋说他不懂家国之事容不得含糊,儿女私情当可摒弃。
苏晚则骂他没有良心,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抛弃。
人命如草芥,一阵风就可以卷走。
苏旋出征的当晚,夜君断了气,断气之前,这个只有五岁大的小孩含着一口不舍之气,伏在苏晚耳边说道。
“爹为国,即为家,护大千世界,也就是护我,阿晚哥哥,爹爹是个重感情的人,我有一次,听见他叫你的名字,虽然只有一次,但我知道,爹爹他肯定在很多地方都叫着你的名字。”
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呢,苏晚一辈子没怎么哭过,就那一次,一滴泪珠砸到一个小孩子身上,正好是他已阖上的眼皮。
苏旋看着苏晚,问:“怎么不吃?”
苏晚盯着手中的糖葫芦,半开玩笑说:“我想留着藏起来。”
再用水光潋滟的眼神看他,一下子让苏旋想到出征那天,苏晚飞马赶来,拦住他的去路,倔强的样子。
解决似是,他将苏晚带离了距队伍的不愿的林子里。原本含水的目光立刻变得凶煞起来,不由分说拳脚相加,长剑相向。
苏旋出于本能,躲避几下开始反击。他们二人的功夫本不相上下,但论丹田修灵,还是苏晚更上一层。
百招下来,苏旋被苏晚用长剑割伤了手臂,苏晚垂剑向地,于地面晕开几朵红花。
苏旋忘不了苏晚的眼神,恨极了,又冥冥之中看到了伤心。
苏晚浑身闪起了梅红的灵光,游龙般交错向苏旋袭来,后者没躲,就在那站着,被灵光包围,不一会儿,手臂上的伤奇迹般的好了。
留给苏旋的只有一个背影,在他眼中,是他毕生见过最落魄的背影。
苏旋有个汤勺情结,就是说他喜欢一样东西,是不舍得去碰的,他会用最好的陪衬物将它供奉起来。
对于苏晚,亦是这样。他喜欢苏晚,却从来不说,舍不得碰一下,愿暗地里将一切好的都给他。
想到这,苏旋突然有个问题想问苏晚,是他这两年甚至更早一直没想通的事。
“思逢,如果酒中印月,刀祭不封,血海干涸,雾里看花,总聚不起神,心思飘摇,这是为何?”
苏晚怔怔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相思病?对谁?”
苏旋低头狠想了一下,道:“你。”
作者有话要说:萧念稚去了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但会活着回来
双苏的故事快要尾了
所谓汤勺情节是我设的定义,不负责任,胡扯的
没了……
第34章道生道
苏晚还是头一次在他口中听到这种话,毕竟镇国大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不善言辞,甚至可以总结为白痴。
他说的或许只是对某种问题的思考未果,反而很认真求解的态度,就像认识一个人但不知道他的名字一样,总得问一下表示尊重,也满足自己的求知欲。
“将军这是失心疯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股子骚味,还不是狐狸的那种骚。
他有点担待不起。
“我和你多年未见,自然空闲的时候会想起来。”
苏旋觉得不对,或许是苏晚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以为至少会是一个惊喜的表情。
“苏旋,你的心里有你的国家,壮丽山河放你手中,你背枪镇守,可能幡旗过于宽大,号角声过于壮烈,你从来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
苏晚站在林间,苏旋骑在马上,背对着他。
他听见了,照旧没有回头。
“我在山河穿梭了千遍百遍,锦绣魅力如过眼云烟,我向往它们,但我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想法,想待在你身边,看着你。”
离别那天,苏晚一个人说了很多话,乱七八糟的话,更像是酒后胡言,一半真一半假,一半在现实,一半犹在梦中。
后来,苏旋从马背上下来,一剑刺了过来,苏晚没有躲,而苏旋也没有真的想要刺过去。
靠近苏晚的时候,苏旋空着的左手忽然凭空生出一朵蓝色的双生梅花,蓝玉印月,流光溢,两朵梅花娇兰,却有种坚硬的美感。
“送给你。”
“这是什么?”
“月光石。”
月光石乃不周山天柱之基石,吸月光华成圆润珠体。苏旋第一次和他分离的时候,就把月光石雕成了两朵梅花相生相伴的模样。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思逢,过两天,我会再次回去边疆,这一趟可能不回来了。”
所以我对你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我喜欢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54
你,不留遗憾。
苏晚举着手里的糖葫芦,没什么意思问道:“所以这糖葫芦是离别的礼物吗?”
苏旋定眼瞧他,半晌说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什么?”
“我记得你为夜君的病去大古佛寺求了很多次菩萨,所以这次换我来,我想求从你嘴里说一次你喜欢我。”
他说的极为认真,极为深情。苏旋的眉宇因常年在外从军打仗变得幽深般的冷漠和凌厉,有一种边疆浪子的厚实感,他的长相俊逸,如若给他脖子上挂上一圈一圈粗糙的狼牙项链,完全符合地痞流氓或者山寨大王。
他的求爱也完全简单又充满真挚。
苏晚大概没想到他等了多少次想听的话居然就这样说了出来,有点不相信,又有点心悸,不是害怕,就是感动。
他对苏旋说:“我曾经夜深怨念,不停地问自己,为何我不计一切靠近你,你却从未说喜欢我,原来你是害羞,要让我说。”
苏旋胆子大了起来,捧着他的脸说:“对不起,我想听你说。”
说一百次一千次的意义在于,说者的心思和听者的情义,一重一轻,会失去平衡,唯有相同重量的,才会将情持之以恒。
苏晚浅色眸子快要将苏旋的样子吸进去,真是的,这个男人让他痛苦又愉悦,如果可以,他不在乎多说几句喜欢他的话,事实上,他有千万种说法将喜欢表达出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晚眼里突然射出一把凌厉的刀刃,返身抽出长剑已有了动作。
只是剑在途中被拦截,一根灵力幻化出来的音弦箍住了它,各不相让。
苏晚看他使用的招数便知道他是何人。
“琴瑟!”
“好一场情深义重,不过我现在可没工夫跟你们玩,快把月光石交出来。”
苏晚冷笑:“琴瑟这个蛇鼠窝,什么时候喜欢抢别人东西了?”
宣未慢慢回音弦,不在意道:“这有什么,过不了多久,垓上府的所有都是我们的,到那时,就不叫抢,而是随便拿。”
“做梦!!”
苏晚话音落,苏旋随后起势。
琴瑟这边来了三个人,除了宣未,还来了两个带蒙面纱的姑娘,属下五弦,擅长刀剑。
苏晚跟宣未对上了,剩下的两个姑娘分给了苏旋。
宣未的功力在中五弦之上,单凭内力相拼的话,和苏晚不相上下,但他手段阴,找准点洒阴雨,苏晚猝不及防受了他一掌,胸口阵痛。
宣未抿笑,下一波的攻击瞬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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