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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目前它的整体移动很稳定,相当于我们步行的速度。波动的水流不断拍打岸边,形成一圈浪花。水面的波纹紊乱无章,看不出振动的中心点,没有任何湖面涟漪的美感,就像一锅沸水,混乱地滚动着。
“那个小鬼也许是故意的,”我和闷油瓶并排走着,道:“这里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要想摆脱控制,唯一的出路只有这个海子。”
跳湖虽然风险很大,但与其他选项比起来,未知因素最多,这才是黎簇想要的。那个男生不会把危险当回事,更倾向于冲动行事,误打误撞。他每一个自作主张的行为背后,都是理性与感性的混合物,而且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比例。
闷油瓶淡淡道:“那个孩子你没有看走眼。”
那已经不是湖了,而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即使水底下没有其他古怪的东西,在这样湍急的水流里,游个泳都十分危险。它在沙漠里仿佛一个天然的风浪模拟装置,我们靠近时都能感到一波波水汽扑在脸上。
“除了水声,你还听到了什么?”我问闷油瓶,凭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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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一定能捕捉到异常。
“机器的运作声。”他道,“是个很大的家伙。”
机器吗?沙漠里会有什么工程?我思索着,难道有个卫星发射基地被我们发现了?可无论如何不应埋在地下。只有某些年代久远的东西才会被日积月累的风沙淹没,古潼京这地方发生过什么事吗?
“下水。”闷油瓶沉声道。
我们背上还有不少物资和装备,包是防水的,但那重量肯定会把人拽下去。我问:“背着包下去?”
“下去以后,我们应该不会再上来了。”闷油瓶把黑金刀绑在包上,看了看我。我忽然明白了,所以他才要带着东西下水。
我们落水的时候,那群张家人猝不及防,以为发生了意外。我背上的东西不轻,维持在水面上感到非常吃力,冲他们摆手:“我们下去看看。”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做到那么轻松的,他一手托住我的身体,背着那么重的东西还能在水流中保持相对稳定。我们渐渐被推到海子中央,张海客在岸边,一面跟着海子的速度一边对我道:“这水很深,你疯了?”
他的意思大约是,吴邪疯掉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另一个人一起疯?
闷油瓶对他遥遥道:“你们回去。”这支张家队伍大概不甘心,在沙漠里中途而废,还眼睁睁看着我们俩比他们先行一步。谁都明白,沙漠之下的东西才是关键,可是他们在没有装备的情况下,不能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深潜。
海子还在继续移动,湖水起伏不停。我回过头,深吸一口空气准备下潜,闷油瓶忽然吻了过来。
他连声招呼都没打,我心说那边张家人还在看着,这家伙是什么意思?正想推开他赶紧办正事,闷油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依旧没有松开唇。我不由怔住,心里一阵发软,正想回应,他就放开我,摸着我的手腕测脉搏,“吴邪,你心跳太快。”
这不是废话吗?闷油瓶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主动,我老脸都没地方放。不过看他认真的样子,我不禁问:“你想做什么?”
“在水下心跳不宜太快,避加剧氧气消耗。”他拉着我的手就准备潜下去,接着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张嘴。”
“什么?”我问,但是仍然依他所言微微张开嘴,感觉自己仿佛在索吻。
闷油瓶吻住我,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个猛子扎下水去。我马上憋气,眯起眼,能看见水下折射着阳光,几条光束被水流打碎,暗流涌动。期间他一手扣着我的后脖,让我俩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越往下,流速越快,水底下似乎有什么在翻腾。压强渐渐对身体有了一点影响,肺部也泛上轻微窒息的感觉。这时候我余光扫见一旁,水底真的在动,翻得一片浑浊,看不清下面究竟有什么。耳边有阵阵轰鸣声,音量慢慢变得剧烈。
闷油瓶捏了下我的手,我回注意力,然后就被他渡了一口气。我顶着水压,拼命吸气,闷油瓶再给我渡了第二口。那家伙接连送出两口气,但他自身没有不适。
没有供氧器材,于是他把自己当作氧气罐。我在水下也没那么难受了,他拉着我,任凭水流将我俩推向水底。
闷油瓶脚下一蹬,半条腿没进淤沙中,又一踩,陷得更深了。脚下的泥沙正在翻滚,莫非下面有不为人知的空间?我心一横,如法炮制地把半个身子埋进去。接着感到有种强大的推力,带动淤沙逐步把我们吸了下去,仿佛下面埋着什么漩涡。
绝对不是自然的力量,我心想,这沙漠里能有什么浩大工程?旅游局也不可能在这里制造什么游乐景点。接着,我们俩进入完全的黑暗中,只有不知名的机器轰鸣声震得耳朵疼。身体整个埋进沙里,不一会便感到浑身蓦地一轻,腾空掉了下去。
世上可能没多少人像我们一样,这个吻在自由落体的时候才中断。两个人一起摔下去后,那股力仍在继续,在沙子的流动中很难找到发力点。所幸这种奇怪的推力慢慢减弱,我的平衡得以稳定下来。
我转过身,让闷油瓶在我包里摸出手电,照亮附近的环境。
这里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像个厂间。几乎瞬间我就能断定,我们进入了某种半封闭建筑的遗迹,而且追溯的年代不会超过一两百年以外。那些墙壁的用料上,近现代的痕迹非常明显。我只听说过有钱人偏爱海景房,沙漠里的地皮什么时候也这么抢手了?
我还想让闷油瓶照一照上方,他忽然拽住我的胳膊发力:“快走。”
他拉着我,在沙子里力移动,然后来到这个“厂房”的边缘,翻身踩在实地上,就好像是从一个巨大的游泳池中回到了岸上。而后闷油瓶便不急着逃了,我一面清理身上的沙子,一面问:“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直接把光线以水平方向照到远处。顺着延伸的光束,我看见沙子渐渐一齐滑向那个地方,也就是我们俩刚才被推动的方向。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个东西,应该属于重型机械的一种,很明显正在处理这堆沙子,仿佛这整个空间都只是流水线上的一段工艺。我也有点好奇,要是我们俩被送过去,会被做成什么样的罐头?
不对,肯定不是用来生产的。我脑子一转,让闷油瓶把光线投到上方。在头顶的斜上方,有个类似巨型进料口的地方。我们好像水里的浮游生物,被这条鱼的腮部吸了进来。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心中逐渐萌生出一个猜测。
我心想闷油瓶应该没接受过现代的工科教育,“小哥,你对这些东西了解得多吗?”
他扶着墙往前走,淡淡道:“这还是外围,用来保护里面的东西。”
我暗中一愣,发现他考虑得比我超前。我忙着推测这地方的构造和原理,他一针见血指出了效果。因为眼下这个时刻,我们只需要明白结果就够了。
我以前念建筑的时候,倒是接触过一些特殊用处的工程。所以这个鬼地方在我看来,有点排水的意味。再套用到具体背景中,难道是排沙?刚才那几眼没看清楚,只觉得设计得古怪。不过,沙漠里会存在这些东西,本身就足以解。
地下埋着这个,不停引发沙子的快速流动,难道连锁反应之后便造成了海子位置的改变?我想了想,依旧没法完全说服自己。刚才又是潜水又是潜沙的,感官十分混乱,没有留心观察,那家伙又偏偏亲着不放,我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他的舌头上了。
机械的轰鸣嘎然而止,闷油瓶停下脚步,我们在原地等了片刻,只等来无边的安静。敢情这玩意也不是24小时运转,我耳朵里似乎仍残留着那种嗡嗡声。有一点我不明白,即使不谈构造,这地方的动力从何而来?不可能是永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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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利用那些沙子的势能来发电吧?
其实这一类问题不能细想,这地方的建造势必是相当复杂的,很有可能超越时代。那么,会是怎样一个群体集中了他们的智慧?而且外界人对于沙漠里的东西一无所知,所有与这里有关的人或事,仿佛都被历史抹去了。
闷油瓶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道:“那个孩子在这里。”
“这里?”我心想不出所料,不过,凭闷油瓶的听觉,就算离我们数千米远,也属于“附近”的范围。他又道:“还有小满哥。”
我这时才仔细静下心来,但是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听到的仅有呼吸声。我觉得自己还是放弃为好,这种工作不是我的专长。可是闷油瓶示意我继续听,悄声道:“你应该听到了。”
我微微皱眉,听到非常轻的一声狗叫,那声音小得如同幻听。随即我就意识到了为什么闷油瓶相信我能听见,因为接下来的狗吠一声比一声响,传来确凿的音波,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而小满哥这个声音,并不代表与我们重聚时的兴奋,我从中感受到的是反抗和杀气。闷油瓶解下刀,我拔出身上的匕首,加快速度往前赶。
这里好像一条又长又大的隧道,我儿子的叫声听得很清楚,但是依然不能确定距离的远近。黑暗中有个身影朝我直蹿过来,我还以为是小满哥投怀送抱,不过瞬间又发现不对劲,立马提高警惕,侧身一躲。
那是条粗藤,灵活得像蛇一样,我猛地砍下去,这植物的表皮十分厚实,竟演化出了铠甲一样的防御力。被我一砍,顿时往后退。闷油瓶的刀倒是锋利,足以削掉一截。但是藤蔓不止一条,更多的相继扑来。我操,我想起自己在幻境里也同样看过这东西。这鬼玩意儿会动,攻击力不小。
那些挥动的藤条里,明显有一人一狗正在努力挣脱困境。那个小鬼手里的电筒光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乱晃,显得非常慌张。
我和闷油瓶准备闯进去营救,黎簇突然掏出一个打火机。我远远地瞧见他在逃跑的路上左右躲避,一面努力去点燃那些植物。打火机的火焰很小,他试了试没能成功,然后再次重复。
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小满哥每吼叫一声,墙壁就弹来一阵阵的回音。汪汪声响起的时候,藤条的动作就会有短暂的迟疑和混乱,正好给所有人提供一个喘息的机会。剧烈的声波导致空气振动,植物似乎对这非常敏感。
我儿子的叫声十分嘶哑,它拼了命地竭力狂吠。这些藤条仿佛想抓住我们,我和闷油瓶尚有余力抵挡,黎簇那小子好像有点体力不支。他一下被那些植物打中,然后身子一歪快要倒下去。
就在那一眨眼的工夫,我看见黎簇高高抬起手,把打火机对准离他最近的藤蔓,点燃火焰。这怪物毕竟是植物,火光蔓延开来,把整株藤条烧得如同火蛇。
黎簇趁那怪物在火中痉挛的空档,手脚并用逃出来。而且很奇怪的是,其他藤蔓好像也感受到了危险一般,同步撤离。我心说难道这些藤条其实是一体的?它们就像什么异种蛇,分出数个脑袋。
那小子靠着墙角坐下,浑身狼狈,举着手电看着我们,脸上有点吃惊,但什么话都没说,坐在那里静静地提防我俩。
小满哥跑过来,拱了拱我的裤腿。我摸了把狗头,掰开它的嘴巴,喉头都破了,犬齿上挂着血丝,也不知道刚才叫了多久。它现在什么吠声都发不出来,只是坐在地上,肚子一起一伏的,喘着气。
我迈开步子走向那小子,黎簇抬头盯着我,好像马上就要站起身跑走。我开口道:“你是怎么下来的?”
黎簇张开嘴正要说话,重重地咳了好几下,看起来很不舒服,似乎肺部受了伤。他道:“我没搞明白,反正中间有阵昏迷,醒来就在这里了。”
“呛水了?”我猜道,心想这小子的生命力真顽强。
他又不愿意回答了,反过来问我:“那你们怎么来的?”
我当然不可能把具体过程告诉他,就道:“和你的方式应该差不多。”
他站了起来,看着小满哥乖乖被我摸毛,“这条狗能耐挺大,是你的吗?”
我不可能让黎簇从此跟我们一路同行,这个孩子还有他的用途。我看闷油瓶正在找出路,想必这里定有暗门。从现在开始,进入沙漠的队伍只会越来越多,无形的斗争很快会从地面之上转移到地下来。
“这条狗的主人,是一个叫做吴邪的人。”我缓缓开口道,“是我,也不是我。”
闷油瓶听到这话,向我看了一眼,随即继续他的动作。这条隧道好像属于一个大家伙的一部分,天花板看起来是可以活动的。暂时还不清楚这整套东西的功能,但是沿路走下去,一定能摸到些蛛丝马迹。
黎簇被我的话绕晕,“你不是吴邪?你们到底谁是吴邪?”
他八成已经被张海客忽悠过一通,可惜在我这里他不会得到真相。吴邪这个名字,是一个具有特定意义的信号。我只是把自己的名字也作为一种手段,想了想道:“世上不止一个吴邪,这不单单一个名字那么简单。”
他一番斟酌后,选了个最简单的方式问我:“那你身份证上写的是什么?”
我笑了笑,“身份证上是吴邪,但我事实上来自另一个家族。”
黎簇还不知道他面对的将是什么,露出怔愣的神色。
我要尽一切可能扰乱“他们”的视线,在迷雾中竖立许多影子,这也是跟他们学来的。我不担心场面混乱,我想让对方意识到,许多事情已经失控了。
我们后来找到一个小房间,像是控制室。里面没有人,所有器材装置都落了层很厚的灰。这些玩意我不太懂,说白了是高级机关,那些标识都是英文字母的缩写,让人无从猜起。建造这些的人,好像本意便不想让别人发现。
我转过身,闷油瓶在打量另一面墙。架子上摆满了电话,没有数字拨盘,仅仅是听筒话筒。每部机子插着线,这些线延伸出来,捆成一扎,然后埋进墙里,好像用于这地方的联络沟通。这么多的电话,每个的用处应该都不一样。
如果要与外界沟通,一部电话机就够了。还是说,这个地方的面积非常大,大到需要用不同的电话来对接不同的区域,所以制作出了一批来?看来这里的规模,曾经十分的盛大。
那小鬼拿起了一个听筒,擦了擦灰,放在耳边,听了半天好像也没能听出什么。
这地方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但这也意味着我可以动很多手脚,我心想,可以忽悠很多人。我对黎簇道:“别乱动,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这里的电话,有一个是无法接通的,”
开口瞎扯是我的专长,黎簇半信半疑地放下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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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道:“因为真正的吴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他有些茫然,然后变得警觉:“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亲口承认自己的死亡是件很诡异的事情,但是我不得不演好这一出。“假设,武林中有本秘籍,谁得到了它就能所向披靡,那么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追究这本秘籍的下落?”
他犹豫着点点头,我道:“现在,这本秘籍是孤本,就在你的身上,那你说会发生什么?”
黎簇打了个颤,立刻质疑:“我不能扔掉吗?”
我说:“可是吴邪已经向外界宣布了,秘籍的消息就藏在你身上,你觉得你能逃得过追杀?”
黎簇的反应很直接,骂道:“这个吴邪是不是变态?”
我头一次被人当面骂得这么惨,心情有点复杂,继续道:“所以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吧?”
“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他问。
“信息。”我语重心长地说,“从现在起你看到的每一幕画面,尤其是幻境一样的梦,对他们来说都很重要。”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中止了我们的对话。我转过头,发现有一部机子正在等待我们回应。这个电话是从哪里打过来的?我心说,这里还有别人?
闷油瓶走去接电话,我也忙挨过去听。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这种机器质量很差,传来的全是电磁波的声音。两边僵持了好半天,才听到那边有个人道:“喂?”
声音失真得厉害,我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复。我抓过话筒就冲那边说了个“嘿”,为了试探,同时也告诉那边,这一头有人。
在我说完这声“嘿”之后,电话似乎就咔哒一声挂断了。我愣了愣,望向闷油瓶,他却猛地转身,走向另一面墙敲了敲。他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马上会意,这后面是有暗门的。
黎簇被我们这架势吓得不敢轻举妄动,闷油瓶停了下来,后退几步。我就看见那扇暗门居然自动打开,仿佛刚才那个电话在遥控通道。
小满哥迅速站了起来,仿佛略有防备。闷油瓶站在我面前,长刀入了鞘,又抬手向后一伸,手掌对着我摊开朝上。这个动作我一看就懂了,近身格斗时宜用短兵,于是抽出匕首递到他手里。同时我在这个未知的空间里,去感知那个人的意识存在。
不过很快我就觉得有问题了,对方的情况很不一般,我几乎在脑中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选。暗门后闪出一个人影,闷油瓶以闪电般的速度上前交手。只听得几声兵器相碰,地上就掉了一把枪,闷油瓶划脚一踢,把这把枪踢给我,刀刃则指着已经手无寸铁的来人。
黑瞎子从阴影里显出身形,手指弹了弹那把匕首刀,哭笑不得:“刀剑无眼,小心伤人。”
闷油瓶没有卸下警惕,依旧持着匕首限制他的行动。这地方的变数太大,谁都说不准,我问道:“电话那一头的人是你?”
他原封不动地抛回这个问题,“电话那一头的人是你、你们?”
闷油瓶冷冷道:“你是谁?”
黑瞎子听后,则歪着脖子冲我一笑,“你肯定能感觉得出来,我不是假扮的。”
我拍上闷油瓶的肩,让他放人。确实黑瞎子的意识是相当特殊的,这个没法伪装。闷油瓶放下匕首后,黑瞎子走到我面前捡起枪,心疼地擦了擦。然后随意地枪口一点,指向黎簇,“这是谁?”
那小子生怕枪会走火,向旁边躲开,愤愤道:“你把枪放下。”
“他有用。”我简短答道,转而主动问黑瞎子:“霍家到了?”
雇他来沙漠办事的,除了霍家两兄弟我猜不出其他人了。黑瞎子痛快地承认:“是,他们还在地面上。”
他是探路先锋,大部队应该仍驻扎在沙漠里。霍家这一回找上黑瞎子,应是终于动真格了。我不介意其他势力想加入进来,越混乱的局面对我们越有利。
我想到黑瞎子早就来过这地方,问:“你知道这地方的出入口在哪里?”
他笑笑,“岂止是出入口,论某些历史,我懂得的可能比你们都多。”
我揣摩着这个只要有钱就办事的家伙,指了指角落里的黎簇,“帮个忙,把这个小鬼送到地面上。”
那小子本来趁我们说话的工夫想溜之大吉,但闷油瓶一下拦住了他。黎簇十分郁结,看着我们,“我只是想方便一下。”
我让他就地解决,他撇撇嘴,不情不愿回来了,“算了,我憋得住。”
黑瞎子回身一指背后的暗门,“这间控制室连接的通道,走个一千米左右就有一个‘出口’。”
我点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分了些我们的水和食物,放进包里交给黎簇。那小鬼还不太懂,狐疑地背上了包。我从闷油瓶手里拿回那把匕首,放在他的包中,最后给支手电,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黑瞎子已经看明白了,微微一笑冲黎簇挥手,“十分钟就能到,拜拜。”
那小鬼走了几步,忽然转头:“不怕我乱跑?”
“只有那里被我打开了,如果你想破坏别的地方……”黑瞎子话说到一半,黎簇哦了一声,就撒腿跑进通道的深处。
脚步声渐渐消失,黎簇那边没了声。黑瞎子吹声口哨,走出控制室。我和闷油瓶跟在他后面,他有意无意看了看我们,“带路呢?”
我耸耸肩,“如果以后还活着,随你开价。”
“这个地方,你知道曾经有哪些人走进来过吗?”他吊着我胃口。
“你肯定算一个。”我道。
“这么大的工程,就算放到现在也是个奇迹。”黑瞎子意味深长道:“你以为是九门牵头的?实际上这个东西断断续续进行了很久,最终有人找到了那一辈,九门才来研究这些。”
话已至此,我也听出了几分潜台词,历史上多半出现过当局的影子,才有足够的财力人力作为支撑。这些遗迹属于一个部门,一个工厂,一座不为人知的基地。
渐渐地我有些明白,这里甚至割为不同的部分,类似一个个的车间。黑暗中很多东西都只能看个轮廓,听黑瞎子的口气,那些仅仅是冰山一角,连他自己都没有考察过整个全貌。
沙漠的恶劣环境,阻挡了大部分的脚步。正因如此,能把眼光瞄准到这里的,都来头不小。我皱了皱眉,问黑瞎子:“霍家的队伍里都是些什么货色?”
“与其说我在队伍里看到了哪些人,不如说,视野之外还隐藏着谁?”黑瞎子扭头朝闷油瓶道:“哑巴,这应该是你们最关心的。”
我心说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不仅黑瞎子的年龄是个谜,他的阅历也难以捉摸。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不姓张吗?”
闷油瓶走在我身旁,显出拿我没办法的样子。黑瞎子明




[瓶邪]最佳搭档 分卷阅读120
显一怔,接着便笑岔了气。在这个废弃的奇怪基地里,听着他的笑声感觉非常诡异,他笑够了之后道:“姓张的都是不会痛的,我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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