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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我觉得黑瞎子很久之前应该也挣扎过一段时间,后来渐渐对命运抱着随波逐流的态度。所以他看到我们行动,内心一定十分微妙。
第38章卷四:匪石之心(8)
“你们找归找,我多说一句。”黑瞎子踢了下脚边的东西,“这些散乱一地,图纸也好机密也罢,看来早就被人翻过一遍,晚了不知多少步。”
言下之意,被人闯入过,有些东西可能已经被带走。我抬头一挑眉,“明白。霍老太太在世的时候,不就对这儿念念不忘吗?”
“那时候进沙漠的队伍,可是鱼龙混杂。”黑瞎子摸摸下巴,“非要出个意外,才决定终止。”
我心说,莫非是那场黑瞎子遇见蛇柏后逃亡的洛蒙幻境……闷油瓶忽然开口:“不晚。”他像在回答黑瞎子上一句话,淡淡道:“不到最后,还不算迟。”
也像是在讲给我听,我听了有所触动,心道你这家伙果然与我站在统一战线。“你找出什么来了吗?”
闷油瓶在乱七八糟的档案堆里,找出几份人员记录。仿佛与之前小满哥叼出来的卡片有所呼应似的,记下某某年某某工位的安排,年龄确实都很小。
且不管为什么这里会有金属冶炼、拆装之类的岗位,往后再翻,会发现这些“工作者”几年后新增一页记录,在相对密集的一段日期中出现几条“测试通过”“反应良好”之类的描述。
我抬头看着闷油瓶,他静静地等我整理结论。一时间脑中滑出一个滑稽的想法,那是什么东西的质检报告吗,某处有个加工厂?我重新低头翻了翻,只有几份,样品数量太少,不过大同小异。
黑瞎子蹲下身和我们平齐,从我手里把东西抽出来,口气说得真假难辨,“欺负瞎子我看不了字,这上面有什么?”
“大概是质量检验报告,”停顿一下后我补充道:“质检对象是活人。”
其中有一份写得尤其奇怪,“反应恶化”,下面紧接“回”二字,看着心惊。回什么?在哪回?
黑瞎子听到我的回答,面上愣了一瞬,“原来还真是。”
有些事情摆在台面上的时候,会让人感到非常不舒服。
那上面的年份提醒着我们,这个地方本来就沉寂很久,一切都埋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我沉默片刻,问黑瞎子:“那时你受霍家雇佣来这里,要往外运的是什么?”
“明知故问。”他扯起笑来,“那些东西包着一层金属,很坚固。我看到的封装一开始就是那样的,这也就是这个地方很早之前做的事情。”
黑瞎子站了起来,“集并储存。似乎在挖掘矿场,还是个蛇矿。”
那些都能很好地解释一些问题,但依旧无法说明,原本好好干活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某种测试的对象?至于蛇的信息素能测出什么来,答案已隐约成形。
我想看看那些记录里是否有家庭背景,毕竟在那个年代背景是个重要因素。可是并没有相关记载,光凭一个名字,我根本判断不出一个孩子与九门有多少亲属关系。
如果说最初在繁盛的家族里选出人去参建工程,然后不知怎的工程性质忽然转变,对家庭和家族来说都是重大的打击。倘若后面又不断把新的人选送进去……我捏捏眉心,想起了老九门突然衰落的年代。
黑瞎子显然很不适应我俩这种节奏,有些不耐烦了,抬腿要走,把地上的纸张踢得哗啦作响。有几张掀翻过来,落到我脚边,我低头瞥一眼,居然不是文字了。
铅笔速绘,而且工整地进行了标序整理,标注着日期和绘者,又写上了所绘内容叫做地下景观。我瞅着纸上的建筑,背景涂了几个线团作模糊处理,主体的小楼并不是刚才看到的图样,像是不属于这里。不过风格样式有几分熟悉,仿佛在别处见过。
黑瞎子催促着,我俩置之罔闻。闷油瓶到我身边看了半晌,道:“与张家古楼的制式相似。”
“你确定?”我脱口而出。
他道:“凭采光这一点就很像。”
那个我倒记得,采光不对,这是他家古楼样式图当初给众人留下的深刻印象。闷油瓶既然说相似,肯定是不止这一处相似。然而张家祖坟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与这里有哪门子关联?
黑瞎子从我们的反应上仿佛瞧出了点什么,“你俩不如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惊喜很多的。”
我拿上那几张形似张家楼的绘图,和闷油瓶走了出去,在门口蹲坐等待着的小满哥便立即抬起了头。我摸摸它的头顶,心说光是样式相似也就罢了,还标了地下这两个字,特别地言之凿凿。这搭建的风格看上去属于古代,肯定比基地工程提前。
可是我们脚下所站的地方,就是个地下的工程,真正的“地下”好像是另有所指。以这座基地为原点的话,地下即是建筑最后一层的下方。也就是刚才在图上所见的,位于某个入口之下的未画出的部分。
黑瞎子说过,蛇与洛蒙的封装和运输,是这地方的产物,那么这“原材料”在哪里?就藏在沙海中,就埋在这下面了。
既然蛇矿里出现张家的痕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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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的用处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一遍。那些人在开发蛇矿的同时是不是也对张家留下的遗迹做了考察?而且很有可能,人们在真正开发之前根本没料到会遇见其他的人工建造。
这样看来,那就是张家楼简化版二号。虽说应该不像广西的那样作为祖坟大本营,至少证明了曾经有一群姓张的来过这里。
想想也是,这样一片沙漠,历史上怎么可能没有姓张的捷足先登?第一个脚印怎么可能是由近现代的当局所踏上的?绕了一大圈,在这里又碰上张家,于是那种环境陌生感在我心中陡然锐减。
我顿时对黑瞎子说的工程深入豪华游不感兴趣了,这一趟还是选自由行比较划算。黑瞎子有些痛心,道:“徒大不中留。那下面连我都没去过,一切意外由你自己承担。”
“我之前所做的种种,无非为了快人一步,混淆其他人的视听。”我道:“要是在这地方动作还不快点,不就本末倒置了?”
黑瞎子连连道好吧,接下来我们直奔地底而去,自上而下穿过这个偌大的工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阴森,无人再管理,有些地方能明显看出运作中断的模样,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曾容纳了多少人。
只是在逐层往下的过程中,不知怎的涌出一股很奇怪的感受。我觉得词贫,不知如何形容,就好像身体里挖出了一口泉水,水流渐渐蹿出来,而且越冒越高。又看了看闷油瓶和黑瞎子,他们两个并无异样,只有小满哥过来蹭了蹭我的裤腿。
我心想下面大概真的有蹊跷,或者只是自己体质特殊的原因。闷油瓶忽然转头看着我,带着询问的眼神。我忙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有麻烦。
之后我们到达底层,发现这层的甬道变窄不少,还固定了好几扇铁门。门上有锁,但敞开着。其实这些门都不牢,与其说是禁止人出入,更像是用来提防某些生物。
走到最后一个拐角,我便脚下一顿。那地上赫然露出个方形开口,光线照下去,灰尘中显出一部升降机的轮廓,我心道怎么是个电梯间?
环视一圈,旁边是操控装置,但这里的电早就断了,也就没法使用。再说我没用过这玩意,看不出新旧规格,更别提上手了。我心想黑瞎子没准在工地上混过,就转身问他:“这个你会不会?”
“生活再不济,我也没有沦落到工地搬过砖。”黑瞎子指着那东西道:“我进城好多年,就算是农民工也翻身了。”
目前出入口仅有面前的这一个,我们尚不敢就这样贸然下去。倒是小满哥显得激动,或者说是亢奋,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黑瞎子低头看了看,“你儿子怎么了?”
它跟着我走过很多路,我家遛狗大多遛在非比寻常的地方,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可是小满哥若在这里乱跑,我也实在怕它闯祸。闷油瓶俯身抱住它,正欲将它按回原地,小满哥突然撒腿挣脱,跳进那通往地下的入口。
它跳在升降机的平台上,落地的力度很大,整部设备摇摇晃晃。我想着该怎么把它哄回来,就听见了那种机器老化腐朽后嘎吱嘎吱的残喘声,心中登时冒出不好的预感。眼看那面平台就要下坠,我往前一步打算跟着小满哥跳下去。
一眨眼的工夫,闷油瓶迅速伸手把我拦到后面,他自己却上前一跃。随后一人一狗都在我眼皮下消失,老旧的机器终于承受不了重量,往下坠落,像巨石一样咚的一声砸下去。
我跪下来撑在地上,朝井下喊道:“有没有事?”
闷油瓶很快把手电的光线投射上来,晃了一下,淡淡道:“没事。”我借着光看清了底下的深度,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怖,但也够呛,此时闷油瓶和我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小满哥被他一手松松地搂着,好像也知道闯了祸,安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
黑瞎子跑去捣鼓了一阵操控仪器,但一点用也派不上。那部升降机损坏得十分彻底,只降不升,降下后便升不起来了。如果我想下去,倒可以借助那些垂直的导轨,爬杆似的爬下去,只是有一定难度。
我问闷油瓶下面有什么,他说是类似岩洞的构造。黑瞎子听到后失望道:“居然不是地下车库。”
我算了算,心说这才多少米,为什么一下从沙层变成了岩层?除非沙漠下面有一座硬搬过来的山。这完全不符合地质学,若说是人造的,可能性也很小。
反正我左右都要下去,就让闷油瓶在下面别走太远,决定自己先在这一层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或是以前的人留下的线索。毕竟这可能是离蛇矿最近的地方了,不会一干二净。若是真的什么也没有,那我就硬着头皮爬那杆子。
我站起身,扫了一圈,发现黑眼镜走远了。他站在那里向我招了招手,似乎是发现了某样东西叫我去看。
那是块挺隐蔽的区域,走了半圈后,眼前出现条笔直的走廊,两侧摆了很多的桌子和橱柜。橱窗上厚厚一层灰,隐约看得见里面放满了玻璃容器,好像什么试剂。仿佛是发现了山洞里恶龙的宝藏一样,我谨慎地想了想,问:“这些是你今天才发现的?”
黑瞎子笑了一下,“我是没办法决定你的选择的,信不信由你。”
这种特殊的信息载体,在保证投递准确性的同时,也产生了很多限制。这也是为什么人人都寻找那种体质,而我的存在便非常微妙。
我打开橱窗,里面各种液体,颜色或深或浅,盛装在细长的试管里,用塞子堵着。这些信息素无疑是无价的财宝,由生物体内取出装好,可以直接读取。我拿了支颜色最浅的,捏在手中把玩,这上面贴了便签,手写了一个编号和上世纪的日期。
如果基地中要进行什么实验或测试的话,这些确实是必不可少的。黑瞎子抱着手臂,道:“你确定现在读取吗?”
“是你叫我来看看的。”我说:“你觉得这东西有问题?”
“不是。”黑瞎子踌躇了一下,推推墨镜,“因为这个地方太特殊了,我觉得什么都可能发生。”
我知道他那种人在多年经历中已经锻炼出了一种直觉,如果他断言会发生一些从未遇见的状况,那结果必定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不过也只停留在直觉阶段,讲不出逻辑。
我晃了晃试管,一路下来的那种奇怪感受更清晰了,现在可以明确地说,这份影响来自脚底下,似乎下面有什么东西等着我去接近。那像是一种压迫性的神刺激,但对我来说仍在控制范围内。
我是打定了主意,要从这洛蒙中找出些曾经存在的信息。我不能浪自己的能力,更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退缩。我对黑瞎子道:“等会儿你千万别喊醒我。”
“这么说我可以打醒你?”他问。
“什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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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都不行,总之我要读完一个全程。”我尚不知道读取期间会发生什么,不过和黑瞎子一样也有种不乐观的猜想。“你就准备点纸吧,”我道:“结束后我可能留很多鼻血。”
黑瞎子看着我,忽然道:“要是哑巴来了,我怎么拖住他?如果发生了什么,他保准冲上来。”
我无声地笑笑,道:“这距离不算远,他肯定已经听到我们的对话了,他知道我的每个决定。”
救世主真难当,我心说,还得一个人扛。可是如果再重来一百遍,我也不会改变这个选择,闷油瓶知道我现在的性子,所以不会轻易阻拦。
黑瞎子叹口气,“我回之前那句话。”他指指自己的胸口,“你不会真的认为姓张的不会痛吧?”
“我知道的。”我坐上一张桌子,背靠橱柜,拿着试管。心想,他把心都给我了,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的也交给他了。
我仰头把试管里的液体滴进鼻腔,信息素开始侵入神经末梢,所有感官陷入混乱,慢慢进入幻境。整副身子麻麻涩涩,好像从脚尖到头顶每一寸都泡在调味料里,感觉非常强烈。
听见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男人的声音并不苍老,但语调中透着沧桑。景象清晰后,我看到个中年男人,鬓角星白,微皱着眉。从熟悉的眉眼中可以清楚地辨认出来,是我爷爷。
事到如今没什么好惊讶的了,既然九门曾多多少少地参与过,就少不了爷爷的影子。他这副模样我看不出年纪,爷爷的前半生沙里来土里去,后半生在江南听烟雨,所以光凭面貌无法判断岁数。
我的视角是斜上仰视的,在一个小笼中,看着爷爷下巴的感觉有点新奇,甚至有种冲动去帮他老人家把胡茬刮刮干净。在爷爷面前,显然还有一个人,也就是我这一方的视角。两个人坐在一间会谈室一样的房子里,陈设无比简单,一套桌椅,一个搪瓷杯。
另一个人回答道:“有几年了。”
沉重,可以明确感知出这一段信息的主情绪是沉重。除此之外,又掺杂了很多担忧。
我看不见另一个人的脸,也听不出这声音属于谁,大约和爷爷年龄相近。这个人把搪瓷杯向那一侧推了推,道:“这一路干燥得很,你喝点水吧。没有茶叶,这里物资很匮乏,喝水都不是件容易事儿。”
这个人对爷爷的态度既不是亲近奉承,也不疏远冷漠,说话很稳重。爷爷的脸上也是看不出明显的喜怒,紧紧绷着表情。他说物资匮乏气候干燥,莫非这里就是当年的基地内部?我只有一半的把握,不敢断定。
爷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微微嫌弃道:“苦的。”
我没看到附近有狗,爷爷是孤身一人来的?看样子这地方条件艰苦,很有可能是爷爷不忍心让他的宝贝们来受罪。不带狗,也能说明一件事,此行不需要狗,他一人之力便足够。我琢磨着,不需要那些祖宗,那么掘土倒斗的选项可以排除,还可以排除搏杀。毕竟爷爷养狗的另一目的,就是防卫、保险。
没有多少絮叨闲聊的环节,爷爷问:“之前有多少个了?你们让我做这事,想来也是找不到人了。”
那人道:“那种影响太厉害,所以才想请你一试。”
感觉这是在请高人出山。我想起爷爷晚年很喜欢清静舒缓的夕阳红生活,大概就是因为以前被左一件右一件的事情搞烦了。
爷爷语气十分平淡,“如果我也被影响了呢?”
那人道:“情况不对的时候,自然会营救。”
似乎有些风险,爷爷到底是答应了什么?我心想。
“然后继续找人过来?”爷爷道:“那,如果我能侥幸逃过那种影响呢?”
“再好不过。”那人语气不变,“那再继续试试看,能否反过来影响它。”
两人口中的“影响”为何物?我越听越迷糊,爷爷的本事好像很大。
爷爷的情绪带了点激动,但仍表现得不明显,如常道:“你偏偏来管这档事,究竟在想什么?”
直接问出这种话,我想两人的关系至少是熟悉的。那人道:“是想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爷爷沉默片刻,那人非常耐心地等待。爷爷端起那杯他视之为苦味的水,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那人亦跟着起身。我的视角随之改变,笼子小幅度的起起落落像是脚步的节奏,仿佛被他们一直带在身边。
出来以后,外面是条走道。与我之前见过的基地场景大差不离,不过是处于使用中的状态,甚至还有灯光亮起。沿途路过不同的区域,匆匆瞥一眼,有些像厂房,有些则只是小房间。我能看见那些门后的人影,不知他们忙些什么,心道这里废弃之前也是有点活气的。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无人开口说话,好像刚才那番谈话已经耗尽体力似的。我作为一条蛇,不由觉得无趣和着急,恨不得让眼前的幻境快进。
这么想着,两人的步伐真的快了起来。我原以为是两位当事人也急着赶路,但是看到了前方爷爷的双脚,才发觉这事似乎有点复杂。他走路时两脚的距离,即步幅没有变,只是动作的频率变大了。
若是赶路,应是大步快走。也就是说爷爷没有迈开步子,却像碎步一样加快速度,这样的动作滑稽又异常。我心中一动,加速的不是动作,而是时间,正如同画面快进一般。
实在太古怪了,我心里这么想着,幻境的速度又恢复正常,以正常的姿势和频率走路。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遇见,我愣了愣,再次有意识地加快时间。画面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正惊讶于这种操控方式,却猛地头疼起来。
像一包炸药在脑中爆开,强烈的震波又传向四肢百骸,身体从里到外似乎都伤得千疮百孔。按理说在幻境之中本身的存在感会被削弱,可是现下那种疼痛非常鲜明。更可怕的是波及到了我的意识,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搅乱了神,全盘失控。
我把重心从幻境挪到身上,守住自己的防线,那些难受的副作用才消退下去。以往我读取洛蒙,纯粹是被动的,如今竟然能进行些“处理”,好像更进了一步。时间疾速掠过的时候,场景变化得眼花缭乱,相反,放慢之时,又能达到近乎静止。
我暂且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这种经历,好比爱做梦的人有一天突然能操控梦境。对信息素的读取更深入了些,很多模糊的细节和情绪都得以感知。这样的幻境越来越不像普通的睡梦,而是一份需要去分析和处理的数据。
最后我看到这两人的目的地,与我们一样,是那通往地下的升降机,一模一样。这下终于可以肯定,这场幻境发生的地点就位于沙海之下。爷爷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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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蛇矿吗?我看了圈周围,他还是没有带狗来。
那人好像要与爷爷一同前往,由于角度问题,我也看不到他们拿了些什么工具或装备。旁边站着升降机的操纵员,将两人送下去,光线一点点暗淡,消散在头顶。那个人道:“等到你出来以后,或许可以真的结束吧。”
爷爷接道:“不会有真正的结束。我们有下一代,下一代还有下下一代,什么时候才能干净?”
我爷爷预言得很准,我不由得莞尔一笑,因为现在他的孙子确实来到这里,来到同一个地方。
到了那所谓的地下,我莫名觉得,即将展现在眼前的可能会是我从未看到的东西,不禁专注盯着画面。但是过了很久,没有声音响起,也没有光源亮起,好像就此中断一般。我稍稍犹豫后,决定以自己的意志推快时间。
这段信息顿时崩散了似的,变得混乱无度,连带着向我这个读取者发起冲击。这就好像涟漪轻荡的湖面猛地变为海洋浪涛中的漩涡,稍加松懈就会无力抵抗。我心说果然发生了出乎意料的状况,头次遇上这么混乱的信息素。
我稳住心神,又仿佛有了什么人的助力一般,总算抽出自己的意识,逃脱了那片域界。
睁眼时,汗珠从脸上滑落,才发觉自己满头大汗。我正被闷油瓶抱在怀里,估计刚刚就是他出手相助,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的。
闷油瓶抬手抹去我脸上的汗,我转了转头,看到黑瞎子背对我们,站在墙前像在面壁。“刚才那段时间里,我有什么表现吗?”我问。
黑瞎子仍面对着墙,“有几次似乎很痛苦,你好像做了噩梦似的。你俩好了吗?那我转过来了。”
我闹不懂,我俩一个搂抱怎么刺激到他了?黑瞎子边说边转了回来,“卿卿我我的事情,我可不敢打扰。”
我摸了摸脸,倒是争气地没流鼻血,抵抗力强多了。想起这次诡异的读取,我道:“你说得对,这回不一样。就像做梦还能介入其中……性质完全不同。”
这像一个挑衅,或者说是邀请,越发激起我对那个地方的探索欲,似乎那下面并非蛇矿那么简单。我没法了解爷爷后来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下去以后,信息素就毁坏了。
升降机废了,只能利用导轨。我见闷油瓶身形灵活得像个猴子,顺杆爬了下去,便也两手抓紧,双腿夹着杆子,抵达底部。小满哥正趴在下面,我感觉它似乎被闷油瓶教育过一通,闷油瓶做了个手势,我儿子才敢站立起来。
我几乎无法想象闷油瓶如何驯狗,让他开口都困难,更何况对着一条狗。打骂就更不可能了,思来想去,只剩下眼神这一条路。但是我儿子在同类中算得上数一数二,怎么可能被看了一眼就回它的气势?
下去之后,直通岩洞。我摸了摸洞壁,手心竟然有些潮湿的触感,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这是个岩层的事实。黑瞎子站在上面,看样子他不会下来。我一想,确实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各人造化各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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