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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架空】别说鬼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又听见张起灵道:“这里?”
张起灵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能在黑暗中掀起波澜,把他内心搅得六神无主。吴邪便点头,不知道对方理解得如何,登时十分紧张,所有注意力放在那一处。只感到那人的手指在入口抚摸,随后浅浅戳进。
张起灵似是注意到吴邪的异常神情,低声问道:“很紧张?”
吴邪崩溃不已,“那当然。别说话了,听我的照做。”
他不得不放松,让那人的手指没入体内,里面的敏感肉壁竟是颤了颤。正到了这关头,张起灵又说:“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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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正要点头,忽觉不对,那手指插进去后,便没了后文,心想肯定不是静止的,但要怎么说明?他又抓住张起灵的手腕,往里面推,整根手指慢慢全部进入,而后又往外拉。如此一插一拔,吴邪隐约感受到了什么,但那感觉很弱,一晃而过。
就着这一根手指,吴邪手把手带着对方抽插,渐渐适应了便加快速度。那手指突然一动,在甬道里勾了勾,吴邪一下停住,自己把对方晾着,他觉得就好像在用张起灵的手自慰一样。“你来吧。”吴邪吭声道。
张起灵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下面塞进第二根手指。
二指撑开括约肌,在里面徐徐按摩,来回反复的抚摸让吴邪不禁呼吸急促。他似乎感到那里在刺激之下开始分泌肠液,变得湿润,甚至响起微微的水声。他看不见,但张起灵看得到,看到私密处被自己打开,看到小穴里时不时露出的软肉,看到吴邪的会阴和深红囊袋,看到他的阴茎因为自己这两根手指而又渐渐勃起。张起灵难以抵抗,脑中被不断引发极致的性幻想。
吴邪闭着眼,表情像喝了酒一般。张起灵看过他醉酒的模样,又远远不像现在这般,微醺中带着若有若无的享受。他是他爱的人,他的身体只属于他,他为他带来欢愉感。
“药膏呢?”吴邪不好意思地问。
吴邪伸手向对方的身子探去,够不着,只能堪堪摸到张起灵怒胀的龟头,手指擦过,他小声跟对方道:“手指之后,是这个”
药膏被男根的体温融化,像油一般。张起灵将胯下之物对准穴口,在外面磨蹭了几下解馋,索性又为吴邪抹上润滑膏药,然后他握着茎身将头部挤进。
吴邪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饶是如此,龟头卡着的时候仍发出一声痛呼。
张起灵抚上他的小腹,道:“怎么样了?”
“不用问我。”吴邪心想就是这临门一脚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让他继续。
然而龟头就是最大的部分,后续只需一点点地侵入。像之前手指那样推入,程度上却翻了几番。吴邪不由害怕,真的能进来吗?太大了,为什么这么大?
他没用眼睛观察过,方才给张起灵撸的时候也没特意关注尺寸。现在那东西埋在身体里,感受被放大了数百倍,后穴里不停被挤压,逃无可逃,只觉这玩意儿骇人,仿佛能把自己插死。吴邪心想,接下来就让他无师自通吧。
张起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实际上他已克制不少。勃起后阳根很长,他没有整根插入,吴邪那样紧张,一定受不了全部进去。初夜需磨合一会儿,他就只用上前面一节长度,在甬道中前前后后摩擦。
吴邪忍过了最初的难堪,抬手勾上张起灵的脖子。后者抱起他的上半身,吻住嘴唇,在穴肉里每动作一回,唇间就吮咬一次。
张起灵贴着嘴唇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吴邪的脸不能再红,“别说了,继续做。”
一室旖旎的情热中,吴邪用另一手握住自己的那根,不由得上下撸动。他发现一旦紧张感消退,克服生理的不适,一切都顺理成章地舒服起来,光是情感上便非常满足。
张起灵的手掌抚摸他全裸的身体,玩弄到胸口的时候,腰间忽然发力,将阴茎狠狠一插,挤入深处。吴邪险些被这完整的长度弄得喘不上气,原先只是粗,现在更长,涌上了从所未有的感觉。张起灵则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哑,“怎么样?”
吴邪想躲开耳旁的热气,但对方的气息却一丝不剩喷在自己耳中,激起无穷的麻痒。“你怎么问这多话……”他恼道。
“你说听到我的声音才能安心。”张起灵回答。
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如何安心?这是不安好心。
“你教得不错,老师。”张起灵感到里面一片火热,紧紧拥着自己的阳根,他往外抽出一大半,又对着吴邪耳朵道:“老师满意吗?”
吴邪来不及羞愤,刚教出来的学生就把那硬挺着的东西长驱直入,一下子快速操入他的体内,仿佛直击靶心,神被调至极限状态。
那一瞬仿佛嗑药似的,灵魂都被击中了。吴邪不禁叫他慢点,心说这刺激过头了。张起灵反其道而行之,好像找到了真正的乐趣,用阴茎反复冲撞吴邪的体内。吴邪大口猛烈喘气,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别,别这样……感觉,太奇怪。”
张起灵摸了摸吴邪胯下的东西,显然硬得厉害。在抽插之余,他答道:“是你教的。”
那一刻,吴邪觉得张起灵好像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教他如何做这种事?疑问划过脑海,但无力思考,剧烈的性爱使得大脑停止运作。
身子不再属于自己,所有生理功能都用来享受快感。他的甬道狭窄艰涩,却再三被迫插开。张起灵腰力惊人,阳根不依不饶地折磨小穴深处。由于本身粗长,龟头那一圈突出的棱边将所有地方按压过去,没有一处不被照料到。再加上张起灵动作频频,吴邪被操得两腿直发抖,再也勾不住对方的后背,连连往下滑,还得张起灵扶着。
在全力开拓下,甬道里柔软了几分,更方便了张起灵与他交合。
吴邪道:“我……”
张起灵也气息不稳,握住吴邪翘起的玩意儿,替他补完了后半句,“你身上反应很大,吴邪。”
吴邪一半羞耻一半激动,身上一片潮红。张起灵没说假话,现在能看到更多,吴邪神色在半迷离着,闭着的眼皮上睫毛不停颤动,胸口乳头不经触碰也充血立起。看到这样的爱人,没人能把持得住。张起灵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掰开那条腿,下半身向着那一方禁地狠狠冲刺。
吴邪呻吟几下进入高潮,穴道中反应极大,将张起灵夹得紧实。他俩一前一后缴了械,张起灵射时间较长,眼中一直注视着吴邪脸上的表情,伸手抚弄他的乳头。
两人彼此消耗不少体力,静静喘气。吴邪的气息尚未平复,就把头凑过去,一下亲到了张起灵的眼睛,方向不准,便再往下,与他接吻,吻得缠绵,饱含情意。
第44章后传《别搞鬼》6
太可怕了。吴邪听着那人在屋内打扫战场的声音,一边想,真的可怕,人类在欲望上头的时候,原来什么都顾不上,他们俩甚至没有用套。有人说过,人活着就是为了多巴胺,此言果然不虚。可是当了一会贤者之后,他又忍不住回味,大脑里的多巴胺通路让他牢牢记住了那种仿佛重度上瘾的感觉。
床铺早就被揉皱,没沾上脏东西。因为那些黏物不是在身上就是在体内。吴邪被抱起来,去清洗身上那些慢慢变干的玩意,一场春事过后副作用涌现,腰酸屁股疼,站着都劲。
张起灵帮着他洗,途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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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了反应,只能自觉挪开视线,长长地一口深呼吸,气息便被哗哗水声盖住。吴邪什么都看不见,没意识到风险,还未料到在对方心中一晚一次并不够饱腹,此为后话不提。
之后吴邪一觉睡得熟烂,连张起灵清晨为他熏灸都没有吵醒。只是在天亮后的清梦里,感到暖烘烘的,舒坦,梦中无数艾叶长成了一片绿海,比人更高,还垂下来蹭他的脸。
醒来,离开诊所,药效立现,才走到路上,他眼前已显出大团的色块,一下子从音机阔步发展进了色电视时代。虽然像素比马赛克还差,至少辨识得出红黄蓝绿,吴邪不敢相信地揉揉脸,难道那位真是神医?或者昨晚运动加速血液循环,打通了穴脉?
重获光明就像重获新生一样,吴邪睁大双眼,捕捉身边的模糊图像。张起灵被他拉到路边的蛋饼摊,买点早饭。
蛋液在饼上均匀抹开,热油喷发出香味。滋滋的响声中,吴邪听见摊子上做了一个饼,两个饼……正准备拿东西走人的时候,又听到黑眼镜的声音:“麻烦做三个。”
吴邪诧异,转眼盯着旁边的那个路人,眼中的低帧画面根本显示不出面部特征。那个路人脸上的五官动了动,张嘴道:“今天就能睁眼了?效果不错,回头给他送一面妙手回春的锦旗。”
红黄绿的三色交通灯下,三个人,三份蛋饼。吴邪不作声,黑眼镜打破安静,“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什么时候来的?”吴邪道。按照他对黑眼镜的理解,是不可能这么早外出的,除非从晚上便开始熬着。
黑眼镜迷茫道:“你忘了?和你们一起来的。”
吴邪刹那就明白了,昨天他来了这地方后压根就没离开过,不知道蹲去了哪个角落里。这附近有睡的地方吗?吴邪下意识环视一圈,但马赛克里岂能看出个鸟来。黑眼镜又道:“自打成年后就习惯睡在加班的地方了,再说昨晚我留下来还碍着你们办事,多没劲。”
吴邪心虚得背后一层毛汗,心想这黑眼镜应该没那么神通广大吧,该不会闲着没事对别人私事算一个天时地利的卦?太扯了。
张起灵问黑眼镜:“昨夜你守在哪里?”
“酉二。没抓到什么,防线全无反应,昨晚就算有什么活动,也必是只有‘人’,来不及作妖就被你们赶跑了吧?”
“我们才刚离开,时间还早,”张起灵淡淡道:“诊所现在没有人。”
黑眼镜猛抬头:“那中医一般接近中午才来上班。如果是做过准备的人,对他来说,现在这个时刻也是一个好时机。”
昨夜潜入地下库的那位,没料到夜里有人,是故匆匆而逃,必然折返过去再次尝试。张起灵也在那坛药酒上做了手脚,一旦封纸被撕破,他会到符术触发的信号。
吴邪买了两份豆浆,咬着吸管喝,“那如果对方选择把整个一坛都抱走呢?”他做了个挖掘拆迁的手势。
“体积那么大,一楼窗户有铁栏,爬不了窗便只有走门。门口的监控摄像不是摆设,”黑眼镜吃完早饭变得懒懒散散,“不是找死吗?谅他就不敢整个搬走。”
吴邪吸了吸豆浆,咂嘴:“吸不上来。小哥,帮我看看,吸管破了。”
张起灵便把自己的换给他,一旁黑眼镜看得眼馋,“好喝不?我也去买个。”
吴邪虽然看不见,但意识到了什么,对张起灵说:“你手里那个,吸管破了就算了,再买一份。”
张起灵并不贪,就着吴邪手上的那份尝上一口,短短几秒,嘴唇仿佛亲吻在他的手指上。吴邪微微移开手指,心里有种错觉,好像在现在的相处中,凡事都不经意亲密加倍了。
黑眼镜叼着豆浆回来了,“刚才被你打岔,还没说完呢。那个大胆的想法我已预谋了很久,经过长期的市场调查和走访,我最终拟定了一份与现代实际相符合的营销模式,投资少,时间短,回报高。”
“你要卖血?”吴邪道。
“现在什么最流行,电商啊。”黑眼镜琢磨:“你这提议也很好,驱邪宝血,一毫升三百块,干冰运输,保鲜配送。”
吴邪一时警觉,拉着张起灵往后退,“你在你自己身上抽去,别祸害我们家。”
黑眼镜道:“可以不信我,但要相信人体的造血干细胞啊。”
疯子,吴邪心道。
张起灵与他拉着手,忽然用力扯了扯,示意所有人安静下来。空中似乎飞来了一片落叶,被风吹得一抖一抖,却不落地。吴邪尽力眯上眼,还是辨识不出那是何物。这“叶子”最终飞到他们上方,找到降落点,准落在吴邪头顶,完成使命后便累得全身一趴,好像归鸟返巢。
张起灵抬手帮他摘下,一张身材极其矮小的纸人。
黑眼镜微微一笑,“嗯?来了?”
他们绕到楼下对面的果蔬店,角度斜向那楼的窗口,堪堪把自己藏住。窗下是死胡同的尽头,被墙堵着,鲜少引起路人注意。果然,只见一个戴着兜帽的身影打开窗,探出身,抓着墙外的管道,滑了下来。
黑眼镜率先冲去,张起灵则牵着吴邪断后。等到两人赶到胡同时,黑眼镜正将那人擒拿着按到墙上,对方的侧脸与墙面大力摩擦,就像土豆遇上了削皮器,痛得大叫道:“你他妈轻点!”
张起灵将他的帽子掀下,黑眼镜冷笑:“这就叫缘分。”
汪灿扭过头,转成另半张脸,看见了身后的吴邪,问:“你眼睛好点了吗?”
吴邪睁着眼只看到一坨晃动的马赛克,听了声音后立马识出身份,哭笑道:“怎么又是你在闯祸?”
“什么叫闯祸?”汪灿气结,说话间竟委屈起来:“那酒里泡的是婴尸,已经是死物,魂也是死魂!我只是想拿魂走人,碍着谁了?”
黑眼镜放开他,汪灿忙用手背抹了抹脸,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端详脸上蹭出的带血伤痕。吴邪抬头看着天空,“你的飞天小女警呢?”
“死魂带在我身上不方便,我叫它捎回家了。”汪灿说。
吴邪点头,心想那玩意儿功能挺齐全,一边耳中听到了拍照的快门声。汪灿一连拍了数张工伤照片,埋头在网上发了一条新的个人动态。黑眼镜一阵恶寒,道:“你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张起灵开口,直接道:“这么些事情,都是谁委托你办的?”
“我给家族打工,拼业绩拿奖金,干活挣钱,天经地义。”汪灿十分沮丧,不停地看自己的脸。“这位大哥,你下手没个轻重吗?”
黑眼镜双手抱胸,“我拿手的是揍鬼,揍人没经验,见谅。”
汪灿来这里“长期出差”,至于这次,是要取到藏在诊所药库中的婴魂。那死婴乃是分娩时死在手术台上的,来不及感受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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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因难产窒息而散了阳元。然而五脏六腑没有病变,俱是完好,当天就由地下贩子走,转手后被泡在黄酒里,与千百种珍奇中药一起放置在地下库中,催生出了阴魂,封于酒中。
吴邪沉吟片刻,若按照张起灵平日的路数,则是对其驱散打击,从不会“活捉”,也不会像捉鸟似的捉回家里。他问汪灿:“你捎回家做什么?下锅里红烧吗?”
汪灿嘴犟,“我族密术,不可外传。”
张起灵淡淡地扫过去一眼,没有说什么。
诊所里多日以来的动静,一半都要归功到汪灿身上。他每次行动都是夜晚潜入,第一晚勘察室内布局,第二晚突破药库,破开酒坛封口……意外在于,他功夫不到家,破封后没能及时取出,又不会拾,便剩那只初生的婴鬼卡在原地挣扎不已,于是动静自然一日比一日大。
今日总算被取走,以后倒是真的不会再闹鬼了。汪灿哼哼唧唧,“我说了我这不是闯祸,与你们无冤无仇,可以走了吧。”
除却不成熟的行事方式以及奇怪的家族背景之外,汪灿其实这人看起来不成威胁,只是做事不按套路。不过,那汪家不知是哪里的庞大家族?吴邪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便也准备离开,自然而又主动地去牵张起灵的手,忽然恼道:“忘了跟他讨上次的神损失了。”
黑眼镜恨铁不成钢,“看到没有,现在我们威胁很大,人家都有家族经营了,分工运作很成熟,我们还处于原始的小本经营。再不努力,这里的生意都被抢光了。”
吴邪望向他,不宽声安慰:“你不是还有庙里的打工吗?这行的就业情况这么严峻?”
“之前我们给官家办事情,这种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当然要四处找活了,你明不明白状况?”黑眼镜瞥了一眼,“当然,哑巴好养,你大可以包养他,一人撑起一家子。”
让他待业在家?吴邪郑重想了想,资金上问题不大,但是这事还关乎个人的态度和想法。歇业的一大问题是与社会脱节,不过,这家伙本来生活里就与外界脱节,脱了足有一条地铁线那么长,因此状态上没有差别。
吴邪认真对张起灵道:“我是可以的……”
“我在银行有户头,”对方道:“存着这些年来所有的大额入。”随即他报了个数字。
吴邪瞬间震撼,居然比自己的存款多,怎么回事?说好的艰苦朴素披星戴月的形象和定位呢?张起灵便解释,许多富贵人家对于这一行的报酬,往往是心甘情愿地砸钱。再加上自身花销不大,不像黑眼镜那样夸张地大手大脚,于是这数字便顺理成章。
吴邪讪讪道:“那就好。”
黑眼镜的行动力惊人,很快就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筹备工作,并意图拉他们一起入伙。吴邪的眼睛一天天恢复,但仍是虚弱,无法长期接触强光,上班时只好断断续续地钻空子遛半天假,回家就被张起灵盖着眼睛伺候喂饭,偶尔嘴对嘴;或者被伺候着洗漱卧寝,偶尔以裸睡的形式。
一周后,吴邪捂着自己的身份证,“你自己没有身份证吗?我跟你说,小哥的也不行,小哥的证件也全在我这儿。”
“我每次用的身份证都不一样,早忘了真的是哪一个了。”黑眼镜说:“网上开店注册而已,借来用一下。别这么小家子气,以后分股给你多分点,你不踏出这一步,哪来的钱去包养哑巴?”
面对灵魂拷问,吴邪竟无言以对,他当真会被张起灵反过来包养。
“我还是觉得不太行,”吴邪道:“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花三百多,只为买你的一张破符纸?早晚被举报。”
黑眼镜不与他废话,让他等着瞧。吴邪叹口气,转头对身边人随口道:“包养你的用真是高。”
张起灵摸了摸他的头发,仿佛意有所指的暗示一般,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是服务周到。”
第45章后传《别搞鬼》7
吴邪从未想过,网店可以做成这样。
中西皆有,种类繁多。气功大师说可以预测四六级题目,卖塔罗牌的说桃花算不准不要钱,更有信物制作、聊天解惑、实地考察等等,按时间计价,嫌不够还可要求出台,搞得简直好像娱乐场所陪酒一样。
但是这也印证了黑眼镜的观点,这一块的“市场”已经有不少人踏足争抢。不提别人家的真假性,至少他们自己的“创业”失去了先声夺人的机会。就这样成为茫茫网页的一员,根本毫无竞争力。
不过,作为创始人,黑眼镜显然很有自己的想法。把网址转成二维码,打印小广告,张贴在当地高校、社区等各地的公共通告栏上。最先一批“客人”是年轻的大学生,人傻钱多,第一天便有几十人在线咨询,第二天就有了第一笔进账。
这风骚的营业操作,引得吴邪目瞪口呆,也许这路子真行得通。
“制作工厂”有两个分点,另一个自然交给张起灵。于是吴邪作为合法室友多了一个副业,把张起灵“加工”过的材料打包,再去物流点寄给买家。偶尔还能充当导购客服,或者解答一些诸如如何备考四六级的问题。
售卖品迎合市场,有真有假,鱼龙混杂。吴邪翻了翻黑眼镜拟出的上新清单,心情复杂地问张起灵,“太扯了,连桃花你们都管?”
张起灵显然对此也有些无奈了,摇摇头。片刻后又从身后摸了摸他的头发,淡淡说:“只管你的桃花。”
按照“创始人”的说法,真货假货没有意义,卖的就是一种神寄托,全因情感和文化而升值。当然这些都是小本买卖,若真的撞了邪,要求去实地考察,则另当别论。这种情况下得亮出真本事,张起灵出马,解决流程大抵不会超过三个工作日。客户方面的交流与款交由吴邪,打完工后回家整理开支明细,一一记账。
一个季度后,天上下着雪,灰蒙蒙。
“我觉得我们做的不错,当初谁觉得我这法子扯淡来着?”黑眼镜在分析营业额,给对面两人提议,“你俩配合也非常好,来,拍个照,我放上去当作商品概念的介绍,要不直接当代言人得了?”
吴邪一个闪避,躲开了闪光灯。
越是临近春节,似乎生意就越多,年关总是促销的好时候。或者甚至周末有年轻的学生找他们去老家作法,地方在远郊的废弃钢铁厂,两人无法当天来回,晚上就找家小旅馆,在大床房的暖气里抱在一起睡终于不再发生谁抢谁被子,或者谁把谁拱下床之类的事情了。
黑眼镜做这种线上神棍生意正处在兴头上,回了一趟他自己的“小金库”基地,搬出多年的存货,打算再找找商机。足足四个大行李箱,东西塞得乱七八糟,全被运了出来。他在考虑单件




【瓶邪架空】别说鬼话 分卷阅读84
拍卖,自言自语着起价多少才合适。
吴邪正从箱底翻出一摞旧书,内页墨迹几乎褪得干干净净,大概只有封面上的暗纹以及标题几个字可以看清。这种可以说废了,最终归宿只能是垃圾桶。
茶壶放着两块玉璧,绣帕包着蟾蜍摆件,一堆一堆的物品不知储放了多少年,满是积灰。一打开箱子,尘絮飞舞,就好像窗外的绒毛大雪一样。三人一起整理,吴邪总忍不住打喷嚏,最后还是张起灵给他挂上口罩,手指拂过耳垂时还有意无意轻捏了一下。
纳整理是个体力活,大半天过去了,结束后吴邪累得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就快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摘了口罩,盖上毯子,可以更加安心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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