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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干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云
夏承思挑挑眉:“你那么怕冷,我身子比你暖,靠得舒服点。”
夏凌抽抽嘴角:“你挺会替人着想啊。”
她本想换陆漫晴过来,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睡下去了,侧身躺着暖炉似的夏承思,灼烧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不自觉间,想起昨晚的梦,抬头看见的,形状雄伟的男性器官,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她两腿间激烈抽动的场景。
她更是睡不着了,腿间微微湿透,满脑子胡思乱想。
身边的夏承思,气息有点重,发出不舒服的沉闷声。
“怎么了?”夏凌担心地问。
“有点难受。”
夏凌伸出手,被他反手拽住,伸向自己的腹部。
“我忘了带药。”她本想待他跟小孩似的,摸摸肚子,安慰几声,谁知手伸到更深处,握到一根发烫挺直的粗壮肉棒。
他嗓音沙哑,在煎熬着:“帮我……”





就是想干你(H) 我蹭一蹭,不进去
十五岁少年的男性阳根,虽说还在发育,肉茎的粗壮却实在吓人,凸起的青筋在她手掌下突突直跳。
夏承思语气低柔,似祈求似诱供,吹进她耳里:“姐,帮我……”
夏凌打了个寒战:“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他猛地攥紧她的手,使得她握得肉棒更紧,撸动硬热的肉棒。
手掌剧烈摩擦肉棒,硌着凸起,蹭得掌心愈加烫热。
上下套弄,手背会撞到两颗肉球,真真切切告诉她,她在给亲弟弟手淫。
火热的焦灼感,从夏凌的手掌贯穿至头颅,她的脑袋胀得发蒙,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夏承思死拽不放。
夏凌不敢大声制止,十米之外,陆家堂兄妹也躺着,绝不能让他们听见。
“不要,阿承,放开我……”她小声说,内心波澜翻滚。
夏承思压抑着喘息,享受姐姐手掌的套弄,虽不及小穴的紧致,但聊以慰藉。
“可我难受。”他故意装可怜。
夏凌吃他这一套,内心肺腑着,夏承思还在青春期发育,这年纪阶段的少年,都有一种对性强烈的冲动。
性的冲动很难遏制,也怪自己不该跟他睡一起,只能乖乖等他发泄完。
可是,弄得太久了吧,肉棒还是那么硬,精力像永远挥霍不完。
夏凌没看时间,猜测已过了二十分钟,手都有点酸。
“还有多久?”夏凌又羞又气。
“感觉不怎么好,可能要更舒服的,要不泄不出来。”
“舒服的什么?”
夏承思空出的手,在睡袋底下滑向她的腿间,低哑地私语,极具诱惑力:“这里给我。”
夏凌被准确地戳中敏感点,带起一阵痒意,浑身的汗毛直立,腿根渗出可疑的液体。
“你怎么可以,这是乱伦啊。”夏凌猛摇头,“他们两都会听见的。”
夏承思理所当然地说:“不进去就不是乱伦,我只是用那里擦一下,一下就好。要不发泄不出,胀得好难受。”
夏凌咬紧牙关:“不行。”
夏承思叹息:“那只能用手了,可能半个小时,也可能一个小时,我不敢保障。”
夏凌要被他气死了,这种事搞得越久,越容易被发现,真是个大麻烦。
她最后妥协了:“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夏承思扑哧笑了:“要我替你脱吗?”
夏凌气得不行,声音大了起来:“滚!”
“凌凌,你们那边怎么了?”陆漫晴听到骂声,好奇地问。
夏凌连忙说:“小事儿,马上睡了。”
“晚安咯,么么。”
夏凌左手被他扣着,单手解开裤子拉链,羞红着脸,再次提醒:“只能一分钟。”
她将裤子脱到膝盖下,内裤还完好的穿着,作为最后一层保护。
夏承思没吭声,像在憋着呼吸,突然毫无预兆地翻身过来,压在夏凌丰满的胸脯上,刚硬与柔软熨帖在一起。
夏凌有点被震慑到,感受少年躯体的重量,长手长腿分在两侧,沉沉的压制着她。
忽然意识到男女的悬殊,一个青春期的少年多么危险,每天跟他共处一室,随随便便就可以受他控制。
只要他想,就能对她为所欲为。
他腿间的男根,正强悍地抵在她的双腿的缝隙,隔着内裤,能感觉到肉棒的坚硬,如同凶器要戳进她的身体里。




就是想干你(H) 我插一插,不射出来
夏承思将身躯盖住夏凌,感叹两人的身体如此契合。
丰满浑圆的奶子,因胸衣的勒紧,像两座挺拔的小山峰,顶着他的胸膛。
要是她睡着的话,他会直接揭开胸衣,握在手掌心揉搓,尽情玩弄。
他胀得生痛的肉棒,横插在她腿间的缝隙,两条细腿娇羞得紧闭。
“腿,分开点。”他的唇贴她耳廓,一字一顿。
夏凌在他怀里蜷着,心惊肉跳,总担心陆漫晴会察觉,听见他的话,整个人又缩了一圈。
夏承思的手插进她的腿间,轻轻地往两侧拨开,龟头卡在小穴的缝隙,握住肉棒的底端,隔着内裤开始摩擦。
硬邦邦的粗壮肉棍,在腿根的私处刮来刮去,极有技巧地,拨开两瓣的敏感花核,戳弄花核掩护的小穴。
天黑无光,夏凌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瞧见伏在身上耸动的轮廓,呼吸间全是他浓烈的气息。
她渐渐感觉燥热,口干舌燥,全身的知觉都麻痹了,只有下体在感知一切,那涌动在体内的热,要把她熬坏了。
夏凌口齿不清地说:“可以了,停下,一分钟过了。”
夏承思回绝:“没过。”
她完全掐不准时间,四肢被他压着,无法动弹,隐约觉得自己上当了。
那根肉棒滑进湿透的裤内,卡在沾着淫水的小穴,往里面戳了戳。
夏凌察觉贴在私处的,换成了他的真家伙,实打实的触碰着,明明是肉,却硬得像跟骨头,难怪他难受成这样。
他戏谑地笑:“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
她被触到心底那根弦,小声抵抗:“放开我!你自己解决!”
“可我想要你。“他同样放低嗓音,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魅惑她,“你也想要我。”
她胸脯起伏,乱到极点:“不行的……”
他又开始歪理:“我只是插一插,不射进去,就不是乱伦。”
夏凌内心一团糟,不得不承认,被他撩起的情欲同样折磨着她,那根可怕的东西插进去一点点,应该没关系吧。
“不要全进去。”她憋着嗓子,再重复一句,“不要全部。”
小时候,她向来是依着弟弟,他想要什么她都会给他。
长大后,反而是他依着她的。
夏承思心头一软,捧着她的脸蛋,埋下头,吻向翕动的粉唇。
夏凌怔住了,感受他唇齿间的吻,像绵绵雨点飘进心扉,那般温柔。
“嗯……”她突然嗝了声,双腿微微抽搐,感到体内插进一根异物。
浑浑噩噩间,龟头竟然挤开花核,捅了进出,慢慢地往深处延伸。
他深吻着她,有条不紊地,贯穿姐姐的阴道。
肉棒停在最深处一动不动,姐弟俩的肉体紧密地交合。
夏凌被吻得呼吸不畅,迷迷糊糊地被操了进去,感受热硬的肉棒埋在体内,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好一会,夏承思结束这个吻,喘息了几口,舌尖情色地舔舐她的颈项,臀部前后挺动,小幅度在她体内抽插。
内心无比澎湃,肖想的场景实现了,能跟清醒的姐姐做爱。
她的喘息声,胸脯的起伏,双腿的战栗,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夏凌有点懵,不是说处女第一次做爱,那里都会很疼嘛,怎么一点疼痛都没有,反而里面舒服极了,完全能适应他的粗大。
肉棒推进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粗长的轮廓,摩擦穴里的褶皱。
夏凌用手推他:“你又骗人,不是说进去一点吗?”
夏承思扣住她的手,往睡袋深处伸,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确实是一小部分,外面还露出两个东西。”
她触到肉棒的根部,已完全埋进自己体内,刚想骂他说谎,可又发现肉棒根部后面,有两颗热乎乎的肉蛋。
原来他说的东西是这个。
夏承思臀部继续挺动,笑着说:“我说的是不是,我可没全部进去。”
太可恶!太耍无赖了!
夏凌还能说什么呢,现在实打实地,被弟弟的阴茎插进去了,任何抵抗都毫无意义,只能躺着被操。
夏承思索性脱掉她的上衣,将挂在膝盖的裤子一起扯掉,光露着身子搂抱。
她双腿被迫张开,阴户插着弟弟肉棒,接受他温柔有力的抽送。
这就是乱伦吧,可是太舒服了。
她的亲弟弟正在操她的小穴,少年的肉茎一直在往里面撞,每次都操到敏感的媚肉,两人的交合处沾着她分泌的水。
不远处,两兄妹在熟睡着,压根不知道,对面帐篷的睡袋里,弟弟正在姐姐的身上驰骋,阳具剧烈地在小逼里抽插。




就是想干你(H) 射进去了
夏承思将她的细腿叉得更开,别在腰际两侧,使得她的臀部抬高,阴茎插入得更深。
他俯身舔吻雪团似的奶子,肉棒一冲一撞地,磨着姐姐的小穴,力道极重。
女人的穴道曲径通幽,黏湿湿的,里头有点热。紧致的肉壁,夹着插进来的肉棒,褶皱刮骚敏感的龟头,快感加剧。
“嗯……嗯……”夏凌蜷在火热的胸膛,双腿大张,嫩穴被弟弟的肉茎贯穿,每被操进一下,发出细微的嗯声。
肉体的交合声,啪啪得在耳畔响起,索性声音不大,跟风声混在一起,旁边帐篷里的人听不真切。
山上温度极低,帐篷里却很热。
她浑身滚烫,发软泡胀,在他身下化成一趟水,任其索取。
压着她的身躯,属于最亲近的弟弟,狠狠操姐姐的小穴,两人生殖器交合得天衣无缝。
全然看不清他,却能感觉到,在她身上耸动的线条,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夏承思坏心眼地,继续将她的手握在两人交合处,让她知道他俩身体多么契合,肉茎能操进穴道的最深处。
她摸到自己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大,两瓣花核被肉棒摩擦,翻进翻出,操得又肥又肿。
一股股粘液从小穴淌了出来,溅在她的手指,黏答答的,却一点也不觉得脏。
原来这就是做爱,那么温柔的被对待,他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夏承思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得出,她在性欲铺开的网里渐渐迷失。
第一次实打实地,与清醒的姐姐做爱,他要给她一次极其美妙的体验。
对操穴的老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感觉自己要射了,他加快肏穴的频率,重重撞击姐姐的阴户。
夏凌预料到什么,小声叮嘱:“不要射进去。”
吃进的肉,哪有吐出的道理。
夏承思愈发用力,龟头一个穿刺,抵在最深处,喷出男性浓浊的精华。
她感到热热的液体,一股股弹在最里面,小穴在刺激下夹得更紧。
激情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软掉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
“那个……弄出来……”夏凌羞恼地推推他。
夏承思这次还算听话,从她黏着的小穴,慢慢拔出肉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流出,淌在睡袋里。
夏凌下体黏答答的,不太舒服,从包包里抽出纸巾擦干净。
夏承思打开手机的光,给她照亮,眉眼弯笑得盯着她看,长腿岔着坐在一旁,毫不介意敞开雄性象征。
龟头沾着液体,在光照下,透出淫色的色泽。
夏凌受不了他的样子,转过身,张开腿埋头擦拭。
穴里还在流水,一部分是她的,一部分是他的。
她擦了很久,好不容易弄干净,气恼得将餐巾纸揉成一团。
“小嘴真贪吃。”夏承思咯咯地笑。
“吃?”夏凌怔了怔,反应过来,气得把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还能怎么办,她的小穴已经被弟弟捅过了,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了那么久,还留下男人的精华。
他才十五岁啊,还没成年,就算是他压着自己干。她作为姐姐,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夏凌背对他,肩膀耸动着,是真的难过。
夏承思从背后拥起她,柔声问:“不冷吗?”
夏凌打个寒战,想推开他。
“对不起。”他结结实实抱着她,就不松开,“但是,我不后悔。”




就是想干你(H) 我只想干你
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夏凌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色不怎么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夏凌抱怨,“凌凌,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夏承思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他俩交合足足个把小时,遗留下来的淫液。
要是被陆漫晴看见……
夏凌一惊一跳,夺过睡袋,往背包里塞:“睡袋都不一样嘛,快点收进去。”
夏承思垂眸一笑,不知在笑她大惊小怪,还是笑他昨夜得逞。
夏凌懒得理他,扭过头,拉着陆漫晴去另一头。
昨夜,无论夏承思说什么,她就是不肯理他,也不愿躺进睡袋里,两人僵持着坐了一夜。
夏承思披了件外套,搂着她不放,像是生怕她冻着。
经历那场性事后,夏凌如此痛恨他的温柔。
车停在半山腰,四人步行过去。
陆漫晴总觉得,夏凌走姿有些奇怪,像两腿无法合拢,不由问:“凌凌,你走路好像唐老鸭,腿叉得太开了。”
陆宸瞅了眼夏凌的腿,仿佛料到了什么,隐隐地笑了:“昨晚很累吧。”
“昨天爬山是很累。”陆漫晴拍拍小腿,“我的腿也是酸的。”
夏凌不愿意合腿的原因,不可以言传。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夏承思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夏凌,由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夏凌从夏承思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夏承思,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夏凌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了……”
“我没事。”他吃力地撑着手坐起,“就是点小擦伤。”
夏凌坚持说:“给我看看。”
“你终于肯说话了。”夏承思朝她眨眼,还是爽朗自在的笑。
夏凌怔了怔,拍开他的手:“疼死得了。”
陆漫晴看得莫名其妙,想去扶夏承思,对夏凌抱怨:“你对你弟太坏了吧。”
夏凌没作声,发觉陆宸憋笑着看热闹,越发讨厌这个男人。
夏承思没接过陆漫晴的手,自个站了起来,脚步有点不稳,无视裤子膝盖的擦痕,手插进裤带里,沿着台阶走下去。
仍是不远不近地,走在夏凌的前面。大概走热了,冲锋衣的拉链拉开,风鼓起衣摆,像蝉颤动的巨大黑翅。
夏凌盯着他拔长背影,不知堵在心坎的沉重,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夏凌很想假装肉体关系没发生过,两人还是亲密如常的姐弟。
可是每次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四肢禁锢她身上,肉茎在她穴里抽动的场景。
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避开他,希望时间能冲淡肉体的交合后,禁忌不伦的味道。
夏承思看着她的逃避,眼底隐隐不耐。
终于一日夜晚,他爆发了。
自从出事后,夏凌入睡前,都要锁上房门,防备自己的弟弟。
她洗好澡后,穿着睡衣,正打算关上门,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从外伸出。
回忆起不好的事,夏凌赶紧关门,门板蹭得压到他的手,外面传来沉闷的嘶痛声。
她心猛地揪起,松开手,从门缝窥见他抬起脸,无奈又无辜地看着她。
他扯着嘴皮问:“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对不起。”夏凌满心愧疚,“是我不对。”
夏承思幽幽地盯着她,目光滑入睡衣下白嫩的蝴蝶骨:“你得想想,如果我真对你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夏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抱而起,重重扔在绵软的床上。
夏承思压在她的身上,轻而易举地单手扣住她两只手,桀桀地笑:“没法动了对不对?只要我想,完全可以逼你做那种事。关着不准你出门,不准你穿衣服,天天操你的逼,干你身上每个洞,全身糊满我的精液。”
夏凌当场怔住,感到他下体硬硬的抵着自己,眼角泛湿:“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我是你姐姐啊!如果只是为了体验性,你可以找女朋友……”
“可我只要你。”他擦拭她的眼角,目光灼人地逡巡她,“别的女人脱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你穿着衣服我就想一件件撕碎,干你的穴。干得流泪,要我轻一点操你。”




就是想干你(H) 操之过急
她被他逼在床上,双手固定在两侧,像被十字架钉着,无法动弹,处刑人是她弟弟。
呼吸间,是他温热的气息,明明熟悉的人,突然变得那么陌生。
她侧脸闭着眼睛,像难以喘息似的,胸脯剧烈起伏,发出呼呼的鼻息声。
夏承思见不得她这样,手背摩挲莹润的面颊:“怕什么,我不会真的那样对你。”
夏凌感到他突兀的温柔,微愕地转过脸来,直直瞪向夏承思。
“不过嘛……”他抬起她的下颌,低眸浅笑,“难保我哪天,忽然发疯。”
夏凌愣怔间,恰要开口讲话,眼前一暗,他以唇封口吻住她的嘴。
她伸手推开他,抗拒突来袭来的吻。
他呷过牛奶的唇齿,带着丝丝清甜,捧着她的下颌,浅尝辄止地舔她的唇。
右手沿她胸脯蜿蜒而下,中指钻进腿间的三角地带,或轻或重的抠挖小穴。
他最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夏凌嗯嗯几声,被拨弄的地方,传来阵阵快感,像鳗鱼麻痹全身神经,抵抗的念头被海浪冲散一样。
独处一室的男女,曾经肉体交合过,能发生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睡裙从底部掀起,肌肤白如奶酪,淡蓝内裤裹着阴户,两三根毛发钻了出来,隐隐有女儿香绕人鼻息。
他拉着内裤一角,往下一扯,娇嫩少女阴户敞开,淡色毛茸隐藏着小穴。
夏承思盯着她的私处,眼光灼热,喉管性感的滑动:“前三天操你了,我来看看,小逼是不是更紧了。”
说完,他真的动手了,微凉的指尖掰开两瓣花核,伏在她的腿间,查看隐蔽在毛绒的肉穴。
他探出一根手指,戳进湿热热的穴里。
她有种异物感,下意识地绷紧肉壁的肌肉,夹住插进来的手指。
他戏谑地笑:“夹得好紧,想被操小逼了?”
夏凌手背蒙着脸,面颊一片滚烫,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夏承思拉开她的腿,雪白的阴户对着自己,俯下身,俊脸埋进毛绒腿间,湿热的舌头舔舐她的小穴。
夏凌被刺激一下,身躯不由得拱起:“不要,那里好脏。”
“不脏,你不是刚洗过澡吗?”他舌尖儿在花核勾了一圈,“再说,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嫌你脏呢。”
夏凌闻言,心尖发颤,仅有的理智在摇晃,喏喏地说:“我是你姐,你不能。”
“你是我姐又怎么样,法律没规定姐弟不能享受性爱。”夏承思又摆出一套歪理,循循善诱,“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何必顾虑那么多。”
夏凌疑惑不解:“什么叫早就……嗯……”
谈话间,夏承思舌尖钻入小穴,模仿肏穴的动作,进进出出,坚硬的牙齿刮了刮花核。
夏凌下体涌出痒意,舒服得紧,脚趾难耐得蜷曲着,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声。
整个人像在温泉里泡着,快感细细流淌全身,浸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舌尖忽地抽出小穴,下体传来难耐的空虚感。
她撑开眼眸,迷惘地瞧向夏承思。
夏承思跟没事儿似的,从她身上爬起,整理下衣服,若无其事地朝她微笑:“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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