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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是情敌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糯米圆子惹
这个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韩屿还有别的担忧:“问题是我们这不刚和好呢嘛?万一他要是觉得心有愧疚所以多来了几趟,那我会错意了多尴尬。”
对于这种说法,钱方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那咱们还是去问问文子吧,他经验比较多,肯定能分析得出来。”
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一会儿就开到了冯文远家里。
钱方开车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提前通知了冯文远,此刻冯文远家里的酒已经拿出来摆上了,就等着他俩来呢。
三个人聚到一起,乍听得屿哥喜欢上了齐安,冯文远也禁不住刮目相看:“我说屿哥你这可以啊,你认真的?”
“嗯,”韩屿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还没什么进展呢,而且我也不知道齐安他到底能不能够接受男的,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支招来了吗?”
面对屿哥提出的这个问题,没想到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冯文远也同样无计可施:“我平时那都是玩玩,只需要砸钱砸资源就能打发了,屿哥你这下要玩真的,那我也不会啊。”
冯文远身为娱乐公司少董,身边的娱乐圈俊男美女那是一片一片的,而他素来也不是个用强的人,和那些对象们基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还真没正儿八经地投入感情追过谁,因此面对屿哥的疑问,他也提不出点啥有用的建议。
不过冯文宇交游广阔,他想了一下,给出了个其他的办法:“屿哥,我认识一个酒吧的老板,他的酒吧在gay圈很有点名气,老板本人也挺有意思的,我看他对这种事见得多了,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分析。”
钱方插言:“你说的那人靠谱吗?别到时候把这事情给捅得人尽皆知的。”
冯文远信誓旦旦地保证:“那老板我认识好几年了,是个不错的人。其实你们应该也听说过,他就是b市那个白家的小儿子。”
b市的白家主要是走从政的路子,他们这种人家的讲究挺多,前些年白家的小儿子宣布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气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勒令他立即分手,不要给白家蒙羞。
没想到白小公子也是个硬气的,他不同意老爷子的决定,公然和家族决裂,义无反顾地离家出走了。
碍着白家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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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家对此讳莫如深,也不知道白小公子到底去了哪里。没想到他倒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在s市混出了头。
这种大家族的事情本来也轮不到冯文远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知道,但是白家那件事情之前曾经闹得不小,白老爷子就是想捂也捂不住,所以就连他们也隐隐绰绰地听说过一点儿。
说到这里,冯文远也有点为屿哥担忧:“虽然我们经商的不像他们从政那边,有那么多规矩,但是屿哥你要是真的出柜了,伯父伯母不会同意吧?”
韩屿也仔细地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家毕竟上面有我哥继承家业了,而且我哥家里已经有了小侄子果果,爸妈应该不至于为这件事情纠结太久。就算一开始不能接受,我好好和他们谈谈,估计也拗不过我。”
“这倒是,真论起来,屿哥你的压力也不算很大。”冯文远赞同地点头,“不像我,家里只有我一个,我妈最近也在劝我早点定下来。”
钱方奇了:“你不是反正男女通吃吗?心找个女朋友定下来,不就能对家里有个交代了?”
冯文远无奈地回答他:“哪有那么简单啊,我们家虽然管得不算严,可是要是结婚后还出去乱搞,怕不是等着被我爹打断狗腿?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早早就定下了孙大小姐这种梦中难求的对象。我倒是想找个人定下来,那也要我找得到才行啊!”
钱方哈哈笑了两句:“我家明月那样的你就别想了,可是s市这么大,名媛又不只有孙家有,陆家的、苏家的、陈家的,那还不是叫你妈去牵牵线的事。”
听得这一连串名单,冯文远忙不迭摆了摆手:“就那几个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的,你家里对他们有用的时候能对你千好万好,到你没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换你,你敢和这种人过一辈子吗?”
钱方无语:“我说文子,你这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没看出来你小子在这方面竟然还挺保守的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算能够理解:冯文远的母亲与他父亲是年少夫妻,当初冯母作为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女儿,自由恋爱看中了冯父,由于两家当初地位有些差距,为了说服家里人,也是颇一番力气。
这些年冯母陪着冯父一路闯荡过来,中间几次起起落落都不离不弃,那情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就看现在,冯父混出了头,多少人羡慕冯母的眼光,不单单是为着她夫婿事业有成,更是因为冯父作为娱乐圈大佬,身边想要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找不到,却仍然对自己的发妻一心一意的。
冯文远自小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想要一份这样能够互相扶持、互相交付全心信任的婚姻,也算是人之常情。
他们仨就着冯文远的那瓶好酒,各自把感情问题聊了个七七八八,又约定在后日晚上,一起去冯文远说的那家酒吧。
到了约定的日子,韩屿洗过澡神清气爽地出门。当他抵达酒吧的地下停车场时,钱方早已经拉着冯文远在那里候着了:“我说屿哥你咋这么磨叽,就等你了。”
韩屿将车钥匙往兜里一揣:“出门前洗了个澡,耽误了一会儿工夫,我们走吧。”
三个人走进这家名为“深海”的酒吧的大门,里面的蓝色灯光调得有点暗。
走过一个转角,钱方就看见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墙上激烈地亲吻,突然出现的激情现场把他吓了一跳:“我一个直男跟着你们两个来这种地方,真觉得有点得慌。”
韩屿大方地安抚他:“知道你为兄弟两肋插刀了,下周我做东,请你们去新开的那家马场跑几圈。”
钱方听得这种许诺,也不纠结自己进了gay吧的问题了:“那屿哥你的白龙马肯借给我试试?”
韩屿痛快答应了他的这个要求,把钱方乐得那是眉开眼笑的。
不多时,冯文远就带着他们来到了角落的一个卡座里,那里坐着一个身段颀长、有些清瘦的男人。
待得他们三人走近,那人含着笑意抬起头,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坐下。
韩屿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玩世不恭、性格桀骜的男人,没想到传说中叛出家门的白家小公子,真人竟然是出人预料的清隽斯文。
由于昨天已经科普过这家酒吧的背景,冯文远就给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是白清容,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随即转向白清容:“这是我和你提过的韩屿,那个是我发小钱方。”
而此刻的齐安,正猛踩油门,加速往这边赶来。
听到那个前任遍天下的冯文远,竟然带着韩屿去了gay吧的消息,齐安简直出离愤怒:这家“深海”是本市gay圈里颇有名气的酒吧,他自然也有所耳闻。
冯文远自己喜欢去那边找乐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作死地拉上韩屿一起,不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emmmm,我们齐总怒火中烧……年度修罗场大戏
第11章富二代x总裁(11)
在来到酒吧之前,冯文远已经和白清容简单说了一下韩屿的情况。
这位颇具风雅气度的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韩屿,嘴角噙着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意:“完全看不出来同类的气息呢。”
钱方大大咧咧地道:“那肯定啊,毕竟也是直了二十多年的人呢,哪那么快就转变身份了。”
白老板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终于有点明白,为啥冯文宇说钱方是他们几个日常嫌弃的对象了。
“咳咳,介意和我说一下你们平时相处的情况吗?”清了一下嗓子,白老板递给了韩屿一杯调好的鸡尾酒,绚烂的红色、沉静的蓝色在杯中界限分明,呈现出一种激烈碰撞的美感。
韩屿低头轻轻抿了一口,尝试着去描述他对齐安的那种感觉:“平时相处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有时候会给我削个水果之类的,大部分时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但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对此感到无聊,反而觉得心情放松,十分愉快。”
白老板接着再问:“听文子说过他和你抢过妹子的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再说说具体的情况?”
面对这个让他有些尴尬的问题,韩屿最近并没有觉得像从前那样难以面对:“就,以前我喜欢一个高中的学姐,告诉齐安我想追她,结果没几天,他就和那学姐在一起了。”说着这个,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白老板语带探究:“看起来,你反而对他隐瞒你这件事情更加介意一点?”
韩屿懊恼地点了点头:“恋爱嘛,大家都单身,各凭本事也没什么。但是我那时候,我一度以为自己和他的关系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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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地背着我追学姐,也不敢和我光明正大地说出来,难道我在他心里,就那么小心眼吗?”
白老板此刻已经基本确定了韩屿的情况:“看起来,你对他很有好感。如果他的性格真像你们说的那样冷淡的话,从他的这些行为来看,他也有很大的可能,对你抱有好感。”
韩屿心里多少算是有了点底,只是仍难以放心:“可是我从没见他和男人在一起过,他真的有可能喜欢男人吗?”
钱方鄙视地怼了他:“那屿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直男当了二十几年才回过神来。”反正,他坚决支持他们家大小姐的观点。
白老板反问了韩屿:“试一试的话,最坏的可能是做不成朋友,但也有可能就成了恋人。如果不去试试的话,大概永远也没可能了。要不要去尝试着追求他,恐怕还得看你心里怎么衡量。”
韩屿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像之前那样,恐怕韩屿真会直接尝试着对齐安展开追求。毕竟已经弄得那么僵,再怎么折腾,也未必会有更坏的结果了。
然而这几天以来,他和齐安的相处和谐愉快,堪称温馨。说是懦弱也好,说是逃避也好,正是这种来之不易的平静,让韩屿很难下定决心动手去打破它。
以前韩屿还常常对韩母看的电视剧嗤之以鼻,不明白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何放在男女主角身上,就能那样的开难以启齿、开不了口,造成那么多的误会,以至于纠缠几十集,还是没能得一个结果。
这一刻他才突然有点明白,原来,每个人一旦有了自己珍视的东西,就像是铠甲竟然生出了软肋,螃蟹被剥开了外壳,真会像那样患得患失、犹豫难决。
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才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那我再回去想想吧。”韩屿把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这酒的味道清冽而不辛辣,让人意外地头脑清醒。
既然他难以做出决定,白老板也没有再过多地问他什么。
几人在这个远离人群的角落里浅酌几杯,韩屿就有点坐不住了。
这家酒吧的氛围,怎么形容呢,大家各自在桌前暧昧、调笑,试探着彼此的感觉,整个酒吧浮动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悸动。而在每个灯光稍暗的地方,都有可能躲着几只野鸳鸯,在自成一体的小角落里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同性恋人在现实生活中,毕竟还是难被世俗眼光所接受。作为人群中的少数人,通常都难以找到固定的伴侣,只在夜色掩映下的迷离灯火中,他们能获得一刻的松快在这里,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也就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和束缚。
当韩屿去趟洗手间,也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异样喘息之时,他彻底觉得自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韩屿向白老板提出告辞时,那个姿容清隽的男人似乎一下子懂得了他话中的未竟之意,对他眨了眨眼睛:“毕竟,男人是比较容易冲动的生物~”随即掩唇笑了笑,“办公室、洗手间、还有在自己的跑车上……你不要说你没有想过这种事哦。”
听到这么直白的调侃,韩屿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如果幻想对象是齐安的话,这些场面真是想想都要令他脸红心跳、气血上涌。
另一边。齐安亲自开着车一路狂飙,被迫坐在后座的两个下属噤若寒蝉。
齐家早些年有黑道背景,虽然这些年渐渐洗白了产业,但是手里仍握着不少的安保力量。
齐安这次带的是他的两个最倚重的心腹阿虎和阿威,其中一个正负责集韩屿的各种信息。
他们都十分清楚,传闻中那个与老板老死不相往来的韩二少,在这位雷厉风行的老板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
即便如此,这么多年来,他们见惯的是老板借酒浇愁、沉默寡言的时候。纵然亲近如他们,经手过老板的众多私密,也很少能见到老板这样不加掩饰的暴烈情绪。
像是自己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不敢轻易惊动的珍贵宝物,反被其他的人失手打破的那种怒火,几乎要将齐安的理智燃烧殆尽。
自从年少时节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他一直知道这是一条多么难走的路。
不说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两情相悦的几率,有多么低到令人发指,就以这个圈子的混乱程度,哪怕成了恋人多半也不能长久。
没法拥有家庭的羁绊。也不可能存在共同的孩子。面对着舆论的种种压力。连手牵手走在阳光下都说得上是种奢望。
多的是人只想在暮色沉沉后的夜晚放纵不羁、风流一度,然后到天光大亮,继续带上假面过所谓“正常”的生活。
韩屿按部就班地生活,没有什么不好。齐安已经下定决心独咽苦果,不像年少青春时那般幼稚冲动、不计后果,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私心,就把他拉下水来,以陪伴自己度这无边的苦厄。
即便韩屿他并不反感男人。可他又不是不能接受女人。
如果能顺其自然地与一个女人组建家庭,对他,对他的家庭,对他以后的人生,都好。
因此,在听到冯文远把韩屿带去了gay吧的时候,齐安才会那么生气。
虽然韩屿未必会与那里的人发生些什么。虽然韩屿可能只是单纯的有点好奇。
可是韩屿出身良好,又兼年轻英俊,性情温和,走到哪里都会是被人主动追捧的对象。
那种地方的人鱼龙混杂,冯文远自然是花丛老手,走肾不走心的事情做得十分熟练。然而轮到韩屿,若真在那里受了什么人的刻意诱惑,以他从没谈过一次恋爱的极低段位,难保不会被什么别有心机的人耍得团团转。
匆匆赶到了酒吧的齐安,寒着一张脸四下张望。
周围人见到了这个黑面煞神一样的男人此刻压抑着爆发的情绪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一看就不好惹的跟班,即使有想要上来搭讪的,都被这阵势弄得一下子歇了心思。
“这男人看起来好凶啊!”在齐安所过之处,周围人议论纷纷,“可是你看他的那大长腿,还有结实的腰腹,哇哦,我敢肯定,他在床上能坚持一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另外的人嗤之以鼻:“得了吧,就算那样,难道你还敢去找他自荐枕席吗?”
答话的人说着,默默抖了一下身上刚才因为与齐安对视而冒起来的鸡皮疙瘩:“不敢不敢……他明显是来这里找人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勇士,竟然能拿下这种煞神。”
准备离去的韩屿几人已经整理好了,白老板也站起身来准备送客。
正当白老板潇洒地张开双臂,韩屿准备顺势给白老板一个告别的拥抱时,还没来得及动作,韩屿就觉得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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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从自己的肩膀上带过来,使他一下子和身后的人调换位置,被那人护在了身后。
此时的白老板已经反应过来,他退后一步,眼里浮起来意味深长的笑意。
齐安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拉起韩屿就走。
韩屿还在这突然的变故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齐安拉着走出了酒吧。
在被停下来的齐安反手圈住时,他踉跄着往后一步,背靠在了地下停车场冷冰冰的墙上。
而齐安的两个保镖秉承非礼勿视的原则,目不斜视地背对他们,把守在了不远处。
面对这种明显一触即发的情势,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齐安身上那种近乎实质的压迫感,韩屿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听得齐安缓缓开口,说出了今天出场后的第一句话:“为什么不能是我?”
第12章富二代x总裁(12)
韩屿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怔住了一下:“什么?”
齐安不肯放过地步步紧逼:“如果你真想试试男人的滋味,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这发展有点出乎韩屿的意料,他愣在那里,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几分钟,韩屿才如梦初醒地回答了齐安的问题:“你怎么会这么想?”
齐安见他久久不答,心中那股压抑的火气燃烧得愈加猛烈。
如果说韩屿到最后总会有个男人,他深恨自己下手慢人一步:“我怎么会这么想?难道我不行吗?我比他更好看,比他更了解你的喜好,身材够棒,体力够好,还干净、听话、随传随到,你想玩什么花样,我全都配合,这还不够吗?”
“我,你……”韩屿猛然被这么一大段话直冲冲地问到脸上,脑子仍然有些迟钝:齐安这意思,他是想和自己约炮?
韩屿还没有来得及在脑海里理清楚“齐安竟然也喜欢男人”和“齐安竟然提出和我约炮”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齐安已经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那是真正属于男人的、狂风暴雨般的亲吻。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激烈。汹涌。仿佛在倾泻着什么再也压抑不住的情绪。
韩屿被动地承受着这份炽热的亲密无间,整个人晕晕乎乎,如堕梦中。
梦中情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并试图和你接吻怎么破?韩屿此刻深深觉得,这题超纲得有点严重了。
他感受到那人拥得越来越紧的双臂,仿佛要将他刻入骨血般用力。感受到那人似乎要冲出胸膛的心跳,似在生死之间冲刺的惊险。感受到那人不断升高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衣,灼烧得人心口发烫。
还感受到这个吻里面,那种不计后果的绝望的放纵。
仿佛有今天没明日。有开头没结果。
对面都已经这样主动了,韩屿再不做出点什么反应,简直不是个男人。
他很快在这场激烈的亲吻中反客为主,攻城略地,一寸寸抚慰着那人的唇舌和口腔,带起那人一阵似痛苦似愉悦的战栗。比想象的更为甜美和柔软。
烫。
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不断动作,齐安僵硬的身子渐软了下来,几乎在原地站立不稳,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韩屿盯着这人近在咫尺的凌厉眉眼,另一种征服的欲望开始慢慢升腾。
明明只喝了几杯鸡尾酒,为什么自己仿佛有些酒意上头。
韩屿的脑海里着魔般浮现出今晚白老板调侃过的那句话:“办公室、洗手间、还有在自己的跑车上……你不要说你没有想过这种事哦。”
如果对象是齐安的话。
光只是想想。都足以令他难以忍耐。
艰难地支撑着齐安的躯体,韩屿用另一只手摸索出了自己的车钥匙。
狭小的空间内,温度在不断攀升。
齐安只觉得自己宛如一叶扁舟,无意识地迎合着韩屿的每个动作,在无边大海之中浮浮沉沉。
他微张着双唇,宛如沙滩上濒死的金鱼,眼神迷离到没有焦距。汗湿的额发贴在脸上,伴随着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那热意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
即使他的衬衣扣子仍然扣到了靠近喉结的最上一颗,包裹严密,未能露出锁骨处的任何一寸肌肤。但他此刻一身狼狈不已,再也不复平日里的端庄板正、冷静自持。
可就是这样轻易不会展露于人前的、大汗淋漓的、凌乱失控的模样,落在韩屿的眼里,更添致命的性感。
韩屿的手已经抖到连扣子都解不开。他干脆上手扯住衣领,用力往两边一撕!
纽扣骤然崩裂,打在挡风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让头脑发昏的韩屿清醒了几分。
齐安温驯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韩屿眼见着这个一向强悍的家伙露出如此温顺的表情,身体里的某种冲动沸腾得更为猛烈,但是内心却奇迹般地平静下来,胸腔里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他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齐安,当真喜欢了自己好多好多年。
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得到了默许,想要什么都可以顺理成章地发生。他却偏偏在最后关头止住了动作,轻轻地在齐安额上,落下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齐安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瘫软在汽车的后座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全身上下一片狼藉。
他感受到了韩屿渐渐手的动作,不明白对方为何不继续下去。
而那个突如其来的温柔亲吻,带着满满的珍视,与早已被点起火的欲望一触即燃,那爆发式的快感令他的身子几乎承受不来。
齐安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抽搐。直到脑子里一阵空白,有什么东西尽数发泄了出来。
似乎也意识到了齐安的失态,韩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笑。
快感过去之后,理智开始回笼的齐安也为自己的没出息尴尬不已。见到韩屿转身准备离去时,却仍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忍耐着难以言明的羞耻:“别,别走……我,我说到做到,都,都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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