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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接下来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孟鹰陆陆续续接到了许多徐安歌传给他的纸条。
徐安歌摸清山庄状况以后,很明显胆大了不少,都不再是通过眼线间接给孟鹰传递的,而是找机会自己投到孟鹰手上。
比如现在
嬷嬷跟在徐安歌身边,她看似顺从,实则绵里藏针地讽刺徐安歌,徐安歌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应是。
然后……趁嬷嬷不注意给旁边站岗的孟鹰扔了个小纸条。
孟鹰接到纸条,缓缓抬头,就能看见徐安歌对他眨了个眼,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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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表情继续往前走。
孟鹰:“……”宁远好像喜欢上这种游戏了。
孟鹰攥了半天的纸条,终于等到换岗,才把纸条展开。
他拧眉看完以后,只剩下了沉默果然这个宁远不对劲啊!
徐安歌在纸条上大概的意思就是,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间开始,这个时间是什么时候,相信孟鹰肯定是不会忘的。
……为什么不会忘?因为宁远知道上辈子发生在邵阳大变上的事。
同样,为什么这辈子明明没有涉猎阵法的徐安歌会对阵法这么熟悉,甚至用得这么娴熟?
因为他上辈子被孟鹰软禁的时候研究了五年这玩意儿,哪怕借助阵法逃出邵阳教以后依旧没有丢下。
后来墨枢门再度崛起,它能从众门派脱颖而出的原因,也正是门主徐安歌研究出了能将机巧跟阵法相结合使用的法子,使得机巧不必过分依赖材料,巧妙地加注阵法便能在材料不顶级的情况下困住一些武者以上的高手了。
孟鹰闭上眼,他想起自己把徐安歌弄丢的那个晚上,宁远在放河灯前对自己说的话恐怕从很早开始,他就陆陆续续梦到上辈子的事了吧。
他昏迷将近一个月恐怕也同在梦中恢复前世记忆有关。
孟鹰摸着纸条,忍不住笑了。
他突然很想在没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人打扰的情况下,和宁远好好说一次话。根本不必等到时机到来的那晚,他就已经很兴奋了。
孟鹰耐心地又等了许多天,终于待到这一天残日已沉入山中,暮色四合,空中万里无云。晚风呼啸,带着入冬特有的凛冽,而一轮极弯的新月高高挂上穹顶。
徐安歌在他的屋中开着窗,仰头看着这天。
谢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夫君在看什么呢?”
“看天啊。”徐安歌垂下头,轻轻关了窗,又要往外走。他身旁一连串的侍从忙缀了上去,生怕跟丢了人。
谢翎却拦下了他们,自己向前一步,笑道:“翎儿跟着夫君一起去。”
徐安歌一顿,瞥了她一眼,不着边际地想:这莫非是属于宗师的直觉?
不过就算谢翎跟着,他也不怕就是了,于是他欣然同意,跟谢翎并排出了门。
孟鹰已经在阵法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等着宁远的到来。
不久后他便远远地见着了谢翎和徐安歌并肩而来。
谢翎竟然也在?
还没等孟鹰搞清楚徐安歌究竟打算怎么做摆脱谢翎,就见徐安歌突然飞起,运起轻功极快,宛若一阵风,就从谢翎身边刮到了他的身旁。
“跑!”徐安歌大喊着,拉起孟鹰的手就往着西南方而去。
这么直接?!
孟鹰惊讶地回头看了看谢翎,却发现她竟然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宁远做了什么?
“我给她扎针了。”徐安歌笑得温文,眼睛却是冷的,他向后瞥了一眼,在孟鹰这个角度看来,他的眼珠仿佛是一片不透光的琉璃,冷淡得缺少情绪。
偏偏还是孟鹰最熟悉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司沫”小读者的地雷!030亲一个!
第59章宗师
孟鹰到了此刻,反而说不出话来,身上仿佛都是僵的,唯有心脏反常得加快了跳动速度。
徐安歌“咦”了一声,从两人交握的手上输了些内力在他体内调息着,调侃道:“别这么激动啊,快走火入魔了呀你。”
孟鹰握紧了他的手,笑道:“我很快调整好……”
“不……看来有点来不及。”徐安歌突然揽住孟鹰的肩背,向下发力,坠得两人都不住下落,最终踩在一截屋顶的飞檐上。他们方才所在之地被一团暴动气团击中,猛地爆炸开来
谢翎追上来了!
被徐安歌扎了一针,原本就一直在走火入魔期的谢翎直接又开始发疯了,她的眼里只剩下自己的目标,眼睛盯着徐安歌,周围的一切都在她的世界中消失了。
她根本没有刻意避开任何障碍物的意思。在山庄中横冲直撞,将许多建筑和古树都撞得粉碎,直接将她的速度拖慢不少。
徐安歌踩在飞檐上没多久,就猛地发力往更远处飞去,回头见一团团木制建筑物炸开的模样,还有闲调侃了一句:“还挺好看的。”
孟鹰自然猜出了徐安歌在夸谢翎炸得漂亮。鉴于宁远的确喜欢这种暴力美,他一时还有些分不出来这句“好看”究竟是讽刺还是夸奖。
“当然是讽刺,我怎么会夸她呢,我只会夸你。”不知道是不是孟鹰纠结的眼神太明显了,徐安歌竟然猜出了孟鹰的意思,嬉笑着说了句话。
孟鹰:“……”他发现宁远相较前世还是有变化的,至少他这辈子学会调戏自己了。
“别玩了,认真些……”
“怕什么。”徐安歌的声音依旧带着笑,可语气却凉了许多,“上辈子我能把于宗师只有一线之隔的你耍进阵法,面对她这么个伪宗师,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这个语气实在有些狂了,孟鹰刚想提醒他,如今他还是后天高手,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你是先天了?!”
“嗯,一直压着没进先天,刚刚终于不用压,一下就跨进去了。”
身后属于宗师的压迫力越来越近,徐安歌终于严肃起来:“我回去跟你说,现在先对付她。”
话音刚落,谢翎就追了上来,她眼睛布满了红丝,身上内力乱窜着,在徐安歌的感知中整个人好似一个不停跳动的内力球,看得他忍不住皱眉。
徐安歌飞快地将孟鹰扔到一边,得牵连他。
谢翎的目标应该只是他而已。
果然,孟鹰没有引起谢翎的注意,她全速朝着徐安歌飞来。
就是这个时候!
徐安歌骤降,落在地上,飞快地将怀里最后几块玉石击入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个小坑。
终于把阵法的最后一步完善了!
与此同时,狂风大作,一阵风如同野兽一般撕扯着空气中的一切而这一切都被控制在一条线内,徐安歌猛退一步,落入了安全区。
而谢翎则被死死地困在了阵法内,她尝试了多次,只能一点点削弱阵法的压力,却根本无法将它完全冲破。尝试多次以后,谢翎终于放弃了,她放声哭喊起来,把徐安歌吓了一跳这根本不像一个成年人啊……
“徐安歌!你骗我!”谢翎的嗓音是嘶哑的,可是在浓烈的情感中,竟不怎么惹人注意。她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像个被爹娘欺骗了的孩子般哭吼着,“你说不离开山庄的!啊啊……放我出去!”
徐安歌蹙眉看着被蒙蔽在阵法中的谢翎,叹了口气。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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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为什么谢翎对他这么执着。
方才被推开的孟鹰急忙赶来,发现徐安歌没什么事才松一口气:“她不会关多久吧,趁此机会赶紧走。”
徐安歌点头。
这是阵法的死门,不过死门杀不死宗师,只能拖住她一段时间,不久以后谢翎一定能用暴力冲破阵法,他们越早离开越好。
徐安歌紧握着孟鹰的手,顺着阵法走势,巧妙地在不破坏同时也不被卷入的情况下逃出了山庄。
徐安歌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显然是有点兴奋的,他话也比往常多了,一直小声地问着他被谢翎带走以后,江陵发生的事。
他们跑了不知多久,看路程已经跑进了另一座山的深处,徐安歌停下仔细感知了一遍四周,再也告知不到一个活人时,才终于确定他们俩的确逃了出来了。
徐安歌松了口气,天马行空地胡说着:“真是不容易,弄得我们好像私奔似的……”
孟鹰没有回应。
此刻徐安歌终于感觉到了古怪他方才唠叨的时候孟鹰也是一个个字艰难地从嘴里蹦出来。他原就习惯了孟鹰的寡言,以至于现在才发现孟鹰的不对劲。
徐安歌忙撑起孟鹰,被他整个人压得后仰,环视一周找到了个采光不错的山洞,匆忙将他搬了进去。
以防万一,徐安歌还特意掰了几块玉石摆了一个简单的迷阵,得真有追兵上来。
孟鹰的突发状况竟然是走火入魔导致的这对徐安歌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了。
他很清楚前世的孟鹰是宗师,一个拥有着宗师心境的人,这辈子只需要慢慢积攒内力粗暴地把自己堆上宗师就行了,怎么会走火入魔?
刚才他感觉孟鹰的气息紊乱,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可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这种东西哪个练武的人没遇到过?迹象跟发展到影响内息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徐安歌皱着眉头就像帮他调息,不料此时孟鹰竟然突然挣扎起来。
孟鹰说话断断续续,看得出来调息内腑已经花了很大劲儿,不过他说的话完全在徐安歌意料之外:“让我自己……调息,这不是走火入魔……”
不是?!
内息紊乱,内力暴涨乱窜这不是走火入魔是什么?
不过孟鹰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徐安歌,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孟鹰:“好,我帮你守着四周。”
有宁远在旁守着,孟鹰很快调整好了内息,成功进入了他许久未感受过的玄妙之境这是属于心境的跃升,在一些武林前辈的手记中,被也被称为顿悟。
它与内力无关,可对于武者的提升却是实实在在的,顿悟可遇不可求,与根骨也毫无干系,连武学奇才也有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一次顿悟。
可孟鹰不是第一次感受顿悟了,他也隐隐摸到过顿悟的关窍所在对心魔的释然。
人从江湖中来,历经世事无论大小,都会使心魔滋生,或多或少,不可避。习武之人讲究探明本心,并贯彻到底,坚持正道之人一路执白,坚持邪道之人一路淌血,最终两条路都能通向武学巅峰。
在其中优柔寡断、左右摇摆的人,是最容易走歪、走火入魔毁掉全部的,因为困扰他们的心魔太多了。
顿悟就是武者在对一个根治心中的心魔彻底释然时,才会有的心境飞跃,孟鹰的第一次顿悟发生在年幼时,那一次他在阴阳教的屠宰场中抛弃心中亲生父母对他的教诲,选择了以杀止杀,保全自身。
第二次顿悟在与宁远和解之后,那次他放下了堆在心中十几年的包袱,仿佛终于从心中牢狱中逃出生天。
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是最在孟鹰意料之外的。因为在这次心魔作祟之前,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竟然被重生影响得这么深。
自重生以来,他一直目标明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扳倒林书同领导的阴阳教,不让自己和徐安歌向前世一样耗数十年的光阴。他以为自己不会有犹疑,可是心魔却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彷徨挖了出来:他没法将二十年前的宁远跟自己熟悉的那个人重合起来。
二十年前的孟鹰就爱着二十年前的徐安歌,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二十年后的孟鹰早就淡忘了如此久远的事,以至于他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徐安歌时,感到无比陌生。
时间推移中,他感觉两辈子的宁远在渐渐重叠,心中也舒缓不少,可最主要的那个疙瘩依旧去不掉孟鹰在怕,他一直在恐慌:自己是不是已经彻底失去前世那个跟自己相识二十多年、成为过知己也成为过仇人的宁远了。
哪怕重来一次也是不一样的,二十多年前的徐安歌跟二十多年后的是徐安歌是一个人,可是那二十多年他们一起走过的年月却彻底遗失,找不回来了。
这种想法很贪心,明明能够回到过去已经是老天的恩赐了,可是他还是不想做唯一记得那二十年的人。那晚在放河灯的桥边,是他第一次感觉到模糊的希望,而今天是第二次,也是真正确定的一次他所熟悉的宁远,真正地、完整地回来了。
那一刻,他的心魔彻底消弭。
晋升宗师的契机,到了。
徐安歌在孟鹰身旁守了很久,从心怀警惕到漫山遍野找果子吃,天都亮了又黑两个轮回了,终于见到孟鹰睁开了眼睛。
“长靖……”徐安歌本想直接飞过去,却被熟悉的压迫感弄得汗毛直竖,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宗师?”
孟鹰一时突破,有些没掌控好宗师的气息,不过作为上辈子在宗师境界呆了相当多年的人,他很快就适应了,压迫感也被得一干二净。
这里没有旁人,孟鹰成了宗师,也不必在担忧伪宗师谢翎,他心情难得舒畅,对止步的徐安歌伸出了手臂,眼中溢满笑意。
没有了宗师级别的压迫,徐安歌也再无顾忌,向前两步紧紧拥住了孟鹰他们好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终于成啦!
感谢司沫小天使的地雷!么么啾>3<
第60章挖洞
“对了,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两人相拥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以后,徐安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掏出一个黑布包裹,里面有一撮白色的的粉末。
孟鹰疑惑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这是什么?”
徐安歌神色稍微有些复杂:“羲和剑。”
“嗯?”孟鹰惊讶地搓了一把粉末,这不是类似沙子的质感,也根本不像铁器的碎末,它就是普通药粉的质感,揉搓两下甚至能感觉粉末成了细小的尘埃被风吹走。他犹疑地看了一会儿,“你确定?”
徐安歌肯定地点头:“我刚发现的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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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专门用来放羲和剑碎片的,他醒来的时候谢翎身边的那个嬷嬷其实把他身上的危险品都搜了一遍,所以他身上带着的那些墨枢门特产机巧和兵器都被搜走了。
可是这个包裹里的东西实在没什么危险性,就是普通的石头粉末,所以嬷嬷反而不怎么理它,就让包裹一直放在徐安歌身上。
徐安歌假装失忆以后,谢翎果然如他所想,采取怀柔手段,除了软禁他以外,从来没有强硬要求过什么,这也避了和伪宗师硬碰硬的窘状。在这样的基础上,他想从嬷嬷嘴里打听这个包裹的事,也就简单多了。
谢翎带头把他当座上宾,她手底下的人对徐安歌也恭敬,哪怕看他不顺眼的嬷嬷,都不会故意视他为无物,所以他想知道什么没有触底线的消息,也就很轻松:在他们眼中,这个包裹一开始装的就是一堆没用的粉末。
“我原本以为,羲和剑褪色是因为它的特殊材质,比如碎掉之后内部接触外界就容易褪色,可是这一次它变成粉末好像是与我的梦同步的。”徐安歌还记得放河灯那晚,羲和剑与他的头疼同步发作的情景,“其实在江陵的时候我醒过一次,那个时候羲和剑的触感就已经消失了。”
孟鹰沉吟片刻,也说道:“其实它是在我回来的那晚碎的。”
“果然。”徐安歌心里其实早有了猜测,他将羲和剑粉末再包了起来,平静地问,“我们能重来一次,是因为它对吗?”
孟鹰也也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结论了:“它有让时间倒流的能力……林书同是不是知道这个?”
“很大可能是……”徐安歌脑中一片混乱,他想到了很多东西,自桐县开始,今生发生的改变在他心中不停地闪回着,而后他突然有了一个有些可怕的猜测,“我们能重来一次直到如今,是因为有羲和剑……如果有人再让时光流转一次,我们这辈子做得一切,是不是就没用了?”
孟鹰也在想这件事:“很有可能。”其实孟鹰还说得保守了,因为按照他们使用羲和剑将一切事情扭转的经过来看,如果再来一个人回到过去,彻底杀了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想起了钱一串的事他知道有一整个羲和剑剑矿!
徐安歌有些不大好:“是所有羲和剑的材料都有这种能力吗?”
“不知道……”
“它就没有什么严格的触发条件吗?”
“不清楚……”
“怎么能这样,随时随地时光倒流太……”徐安歌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得承认,自己非常自私,作为享受了羲和剑优待的人,他只想自己和孟鹰的这次事件成为唯一一例至少是他们仍然在世时的唯一一例,他不想有人再来一次,改写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的如今。
徐安歌不想等有人用了矿了,自己才追悔莫及,他决定主动出击。
“……我要去炸矿。”徐安歌喃喃道。
孟鹰:“……”稍微等一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徐安歌说:“不管羲和剑剑矿是不是有这种能力,全炸了就省事了,得心烦……”
孟鹰仍旧没有反应过来,但他拦住了徐安歌的作死:“你别想太简单了,羲和剑水火不侵,刀剑不入身,你以为你能毁了剑矿吗?”
“那怎么办?”徐安歌方才也是嘴上过把瘾的,他知道这种方法可能性不大,可他真的有点怕,“万一真有人让时间重来……”
孟鹰压下徐安歌的肩膀:“万一发动的条件很严苛呢?”
“我们先找找林书同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如何?他既然有想用羲和剑的能力,应该就知道发动条件,等先看看条件再决定应该怎么做,嗯?”
孟鹰说得很周全,徐安歌很快就同意了,如今林书同的尸体远在江陵,他们自然不可能再飞快奔去苏州一趟再跑回来,孟鹰让林柒年代替自己走了这一趟。
才刚刚把陈山的局布好的林柒年:“……”搞你们哦。
就算林柒年满腹骂人的话,也不可能真不帮孟鹰他们,于是只能从他们那儿要了一大堆福利以后,才赶去江陵。
而孟鹰和徐安歌他们重点查探的是连纵山这一整块阴阳教本堂,为了赶时间,他们还拉上了帮手徐安骥。
“尽量避开谢翎的人……她手下的人还挺好认的,她掌权时间短,能布置的眼线也没几个。”徐安歌说,“不要惹额外的麻烦,哪怕看见谢翎也是能不打尽量不打,得消耗自己。”
“我知道。”孟鹰按住他,无奈道,“不应该是你才更需要注意这些吗?我好歹是宗师,这些小事都能以力破巧的。”
“我也会逃跑啊。”徐安歌知道他在担心自己再遇上谢翎,要真那么巧,他将面对一个狂暴的伪宗师,“我没那么傻跟她正面对上……”
徐安骥被两人挤在中间,面无表情:“孟大侠,我觉得安歌一开始的叮嘱可能是跟我说的,你没必要接话。”
孟鹰、徐安歌:“……”
场面冷了半晌,徐安歌才来个尾,把这尴尬的事翻过去:“好了我们快走吧,找完去连纵堂会和。”
连纵堂那个迷宫一样的山洞真是非常人能进,只能由走过一次的徐安歌勇担重任了。孟鹰身为宗师,去的是历代教主都非常重视的祭坛,教主住的主殿也在旁边。
徐安歌一走,谢翎不会留在山庄,最有可能回的就是主殿,孟鹰必须担这一块的搜查。
至于徐安骥只能去刑诫堂所在的山头查探了,这一块也是最没可能藏东西的,不过因为林书同成为教主之前是刑诫堂堂主,所以还是得搜一番。
刑诫堂山头和连纵山以及祭坛所在的山呈三角对立状,三座大山挨的很近互相依靠,中间成了一个峡谷。徐安歌等人完全不知道这个峡谷里还有一队己方人马。
他们已经在峡谷中住下了,这队人自个儿建了个木屋子,来去的人身上扛着铁锹,还有人推车向外运着土,许久未见的钱一串就在其中。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卷地图,在木屋中将其展开挂在墙上,自己拿着一片被削成光滑平面的木板,手上握着一个黑色的石子,一划就在其上留下一条浅痕,擦得也相当轻松。
他在木板上鬼画符写了半天,终于有人推门进来,钱一串下意识叫起来:“好了好了!我真的找出来了,一炷香,只要一炷香!”
那人名为庄庆,他满脸络腮胡,身子壮实,脸色还难看极了:“这已经是第十天了,我们错了两个方向……”
钱一串一听他又要开始车轱辘,忙赔笑:“这回事真的!来,兄弟累了吧,先在我屋里歇歇,喝茶!”说完他就倒了一杯凉茶给庄庆。
庄庆贪凉一口喝了,被苦得直皱眉这不是什么解




重生以后剑碎了 分卷阅读90
火降暑的凉茶,而真是凉掉的粗茶,他在墨枢门中地位不错,还从没亏待过自己喝这样难以下咽的东西。
他悲从中来,四个月前的自己就算说不上面如冠玉翩翩公子,好歹也能算是五官端正英气大方,如今跟着钱一串在山里头挖矿,自己都快成野蛮人了!
钱一串感觉到他的低气压,忙加快了动笔头的速度,终于赶在一炷香内除了结果:“庄兄,真的好了,可以挖了!”
庄庆忙把他画的新图拿来,大步走出屋子,大吼道:“都起来干活了!”
钱一串听外头一开始是牢骚声此起彼伏,后来又被庄庆骂了几句,才没声,终于松了一口气,疲困如山倒,他抗不过去,也决定去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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