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剑碎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灯坛
待他回到苏州之后,才从娘口中知道两人还抽空回了一趟家,而后才彻底销声匿迹。
孟鹰果然在两个月后醒了过来,可另徐安骥惊讶的事,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怒不可遏,相反还相当平静。
徐安骥同他随意聊了几句,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刀涯却像是根本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举止正常得不行。于是他也渐渐放下心来,只不过徐安歌他们却依然没有回来。
如此年复一年,徐家当初让人看足了笑话的家主风流在外得回私生子一枚的事也早就平息了,对于徐母来说,小儿子流浪江湖不得归家的事让她整日整日难开颜,早就不在乎私生子这点小事了。
徐父将私生子接回家后,自知理亏,并没有再将私生子的母亲入后宅,而是给她一笔不菲的钱财,将人彻底打发了。他给那孩子取名徐安和,直接交给徐母养育,正好消磨她的时光,得她整日想着小儿子就泪流不止。
又是一年新春,徐母早起牵着小安和走在园子里,安和也有五岁了,到了开蒙的年纪,这几日徐父正给他寻一个好一些的夫子,得像他三哥那般,武学得不错,文简直像没上过学堂似的。
想即此,徐母又忍不住抬袖抹了抹眼角。
“娘你哭了吗?”小安和歪着头,脆生生地问道。
徐母抚了抚他的头发,温声道:“没有,只是风吹得娘眼睛不舒服。”
她晃了晃安和的小手,对他道:“走,咱们去见二姐。”一开始的确不喜欢这个孩子,但自己养了五年,再怎么心都软了,如今安和就是她的第四个孩子。
如今的徐纤漪已经不止是个老姑娘了,个别嘴坏地早就开始说她是嫁不出去的铁蚌,徐母为此催促过她几回,可看女儿实在不愿意的模样,也就不再劝了。
他们徐家还是能养得起一个姑娘的。女儿不爱嫁就不嫁,在家呆到老都没人赶她。
徐纤漪挺喜欢孩子的,又看着小安和长大,跟他相当亲近,两人玩得开心,徐母干脆先回自己院里了。
她进屋后下意识地往窗台那儿看了几眼,正巧瞧见有一大包东西在那儿,揉了两下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她喜形于色地奔去抱起了包裹,而后迫不及待地放在桌上拆开。
她知道这是安歌给她送来的东西。
第一次见着时,她拆了包裹见着里头的信,急着让满院的下人到处找送包裹来的人,最终果然是一无所获。在这样三四次以后,徐母也终于明白是安歌有意躲着家里人,于是不再多说了。
徐母解开包裹,看到的首先是一封信,信里写了长长一串给家里人的话,也好好报了平安,包裹里是一些一看就是他亲手做出来的小玩意儿。
徐母欢喜极了,忙差人将这些东西一一送到徐父和徐安骥他们那儿。
院里没一会就忙成了一团,下人们都知道今儿主子心情很好,走路都带着一股舒心劲儿。
而就在徐府外沿的一棵老榕树上,徐安歌正将这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入眼底,他眉眼柔和,盯着徐府望了许久许久,才转身离去。
三两下轻功,他就到了城外沿的一间民宅。
孟鹰察觉到他的动静,把温好的酒坛子抱出来:“外头风大,喝碗酒暖暖吧。”
徐安歌扣着酒坛在豁口的瓷碗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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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满满一碗,一饮而尽。这酒尝着清甜,后劲却大,本来徐安歌酒量就不怎样,偏偏他也没打算用内力化酒,这是打算醉一晚的意思了。
不过反正他是在家里醉酒耍酒疯,喝多少也没关系,更何况今天才回了一趟家,孟鹰知道宁远急需一些东西来发泄一通。
他坐下来打算陪徐安歌大醉一场,却被一双手拦住了,那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皮肤泛着同白瓷般的冷光,无论看过多少遍,他总是要为此愣上几秒的。
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安歌就得寸进尺了,他整个人坐到孟鹰身上,还带着酒香的唇齿忍不住就贴上了孟鹰的。孟鹰很快反应过来,反扣住他的脑袋,更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贴身磨蹭了许久,孟鹰强行把徐安歌拉开,他看宁远这么兴奋,真的很怀疑他是喝得上头了。
太上头可不好,不然待会儿他半路睡过去,受苦还不是自己?
徐安歌眼尾到鬓边的皮肤都泛了浅红,嘴唇与孟鹰摩挲许久,才是真的比朱砂还艳,他笑了笑,语气一股性冷淡味儿,说的话却要让人生生爆炸:“不来吗?不是你说的要让我哭出来?”
孟鹰:“……”管他的半路睡过去!真睡我也把他给撞醒了!
徐安歌不知死活地从他身上下来,拽着孟鹰一路吻一路往房里去。
天色渐暗,他们也没人记得去点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片蒙在什么织物中的呜咽声,从一开始偶尔出口的闷哼,到后来掩饰不住的哭腔,最后有些沙哑的嗓音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哽咽两声。
一夜过去,外头下了大雪,将满室温软春色都锁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孟鹰比某个宿醉的家伙醒得早,一睁眼就见乌黑的长发铺得像要将他死死缠住,一些翘起的发丝如同柳絮一般在他皮肤上轻轻地挠着,让某些难言于口的晨间冲动更加蓬勃了。
孟鹰小心翼翼地将长发从自己身上解开,得扯到徐安歌的头皮把他闹醒,毕竟宁远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他记得昨晚有听见暗卫的哨声……
孟鹰穿上衣物,走出大门,来到偏房,还没等敲门,就听里头的一阵响动,暗卫很快出来,跪下行礼:“参见教主!”
阴阳教在被谢翎折腾了一番后,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最后还是林柒年选择接管整治,顺便把被林书同搞得乱七八糟的新人堂彻底翻新一遍,把一些产业渐渐搬到明面上来,并改名邵阳教,如今邵阳教已经是近年来武林中刚起头并且势头不错的新兴门派了。
这辈子阴阳教做的孽还来没被江湖人挖出来,林书同就死了,阴阳教也彻底换血,所以留下的根基更多,实力更强,名声也更好。
只不过相比上辈子还是兢兢业业当了十年教主的孟鹰,这辈子已经是宗师的他完全不想再这些俗事上力,他原本打算把教主位都直接给林柒年,可惜林柒年只是后天高手,于是他们就商量好让孟鹰成为一个挂号的宗师教主,实力把管理权都交给副教主林柒年。
平常一些邵阳教的事暗卫都识趣儿地不去打扰他,会让暗卫这么急着过来的原因,也只剩刀涯一个了。
“刀涯那儿出什么事了吗?”孟鹰记得上次接到有关刀涯的消息还是他发神经一样以霄云宗的名义召集了天下英雄来打铁。
这消息一出来就笑倒了一堆人,虽然的确有一些铸剑师看着宗师的面上去进行学术交流,但更多的还是江湖人笑他脑子坏了。
暗卫:“报,下属接到消息,刀涯已死。”
孟鹰第一反应就是:“假消息?”
这两年刀涯其实一直对他和宁远穷追不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的一两年还很洒脱似的理都不理他们,后来就发疯一样地找人。这样疯狂的攻势也迫使宁远整天沉迷修炼,希望快速突破宗师,不用受制于他。
刀涯虽然人不在,可存在感在他们心中可是非常强大的。这样一个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一章可以搞定的……
本文即将完结,我来宣传一下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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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完结
“知道他在哪儿吗?”孟鹰正拧眉思考,冷不防听到身后传来另一个声音。
徐安歌给自己裹了好几层长袍,还披了一匹黑裘才运着轻功飘过来。脸色被寒风吹得苍白,黑发披肩还顺风舞,偏偏来得悄无声息,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见鬼了。
暗卫沉默两秒,语速加快,迅速交代了刀涯的所在,一眨眼就彻底消失了。
“……”孟鹰回身强行揽着徐安歌回房,“你别吓人。”
徐安歌面无表情地抽出发带把头发绑起来:“不好意思,起床气。”
孟鹰摸摸鼻子,反应特别老实人:“不是你让我随便做的吗……”
徐安歌还低着头绑头发,闻言抬眼瞥了孟鹰:“是我告诉你的吗?是鬼告诉你的吧。我只说做到哭,谁让你弄那么多花样?”
徐安歌异常直白的言语让孟鹰下意识就想起今早醒来时被他头发撩拨的滋味,眼神又开始燃着小火苗。
本来男人的晨间冲动就很磨人,之前要是被一击压下也就罢了,这再站起来就很难再短时间内消停了。
……而且憋多了不好。
徐安歌在心里头找了一堆借口,还是走过去帮孟鹰了:“我用手,最后一次。解决完我们就去找刀涯。”
孟鹰特别乖巧,点头就说好。
于是他们又磨蹭了一个多时辰,徐安歌洗完手才出门。
历经五年,徐安歌已经让自己巩固到了前世的境界,甚至尤有进。前世他心事太重,进入宗师的希望渺茫,这一辈子却是几乎把前生的缺憾都补了个遍,心境比前世好得多,如今已经能摸到宗师的边际了。
他俩遇上刀涯已经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胜算了,拼一把是完全可以的,而且再不济还能逃跑嘛!
刀涯死亡的消息,他们必须得亲自确认一遍才能安心。
暗卫给出的消息说,刀涯就死在霄云宗,死在他自己院子里。
“他死了走有些时日了,霄云宗才敢把消息彻底放出来。”暗卫说道。
难怪。
徐安歌想到之前的刀涯就像疯狗似的,对他们穷追不舍,害得他去年元日都没法回一趟家,最近这一个月却感觉轻松许多。
他和孟鹰一先天一宗师的,连刀涯都是亲自上阵追捕的,他死后自然就没人能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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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耐了,所以他俩感觉轻松也是理所应当。
霄云宗得等刀涯的徒弟们归宗了,才能将棺木下葬,所以棺木已经在祠堂中停留多日了,不可避得传出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儿。
徐安歌平日绝对要避着这令人窒息的味道,如今却跟没闻到似的,不仅不退避,还凑了上去,毫不客气地推开了棺木。
孟鹰跟在他身后才踩进祠堂,就感觉鼻尖一阵恶臭,忙上前拉住他:“我们可是溜进来的,你别太大胆了。”
徐安歌敷衍地点头算是回应,可却根本不听,他继续推着棺盖,腐臭顿时从密闭的棺木中爆发出来,熏得人几欲昏死。
刀涯半腐烂的面容出现在两人面前,这样的脸是撑不住皮人具面的。孟鹰检查了一遍他体内的经脉,宗师的尸首,皮肉腐蚀虽然与普通人是同样的,可有内力滋养着的经脉,却可以撑很长时间,以至于武林中许多高手尸首腐烂后,剩余的不止有骨骼,还有血红肉质的经脉裹在骨头上。
经脉检查的结果也是一样的,这就是宗师的经脉没有错。
孟鹰和徐安歌一时都愣住了,许久才相顾无言
刀涯……就这么死了?
一名功力深厚的宗师,不是死于波云诡谲的江湖纷争,也不是丧命于追求武道极致的路上,而是平平淡淡地没了呼吸。
“这算是……寿终正寝?”徐安歌低声道。
孟鹰想,这可不见得,起码在刀涯眼里不是的。
两人正要把棺盖合上时,徐安歌突然瞅到了一样东西,猛地按住了棺盖:“等等……”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头从刀涯胸前拿出一个石块,它的材质……徐安歌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就是羲和剑的原石吗?
孟鹰自然也是认得的,他抓来看了好几遍,然后才犹豫道:“这好像是从矿洞里拿的……”
徐安歌:“我们当初不是把矿封了吗?”
“可能不是在封矿之后拿的……”孟鹰干咳一声,“我想起来了,之前我们联合去堵刀涯的时候,他比我熟悉地形,所以一开始是他带着我绕圈。可能是那时候弄下来的。”
“……”徐安歌盯着他默然了。
也就是说他们在那儿之后做了那么多功夫其实全是无用功!
徐安歌砰的一声把棺木合上,同时还把矿石顺走了,两人开窗给祠堂通了通风,确保后来人不会发现棺被开过,才一同走了。
一路上,两人就矿石的事聊了一路。
“你怎么会现在才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刀涯都凉了!”
“他当时真的没露出破绽,我现在也是猜刀涯可能是在那时候敲了一块回来。”
“好吧……”徐安歌也没想继续谈这个,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你说他都拿到矿石,怎么还是死了?”
孟鹰:“也许……是我们当时想的那样。”
徐安歌没反应过来:“什么?”
孟鹰:“就是能扭转时光的条件实际上很苛刻,毕竟刀涯给的第二个手札里,阴阳教老祖都研究了十年。”
“那我们竟然达到了这个条件。”徐安歌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却被孟鹰直接打断。
“别说以前的事了。”
徐安歌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死后估计孟鹰也不好过。
他走到孟鹰身边,捧着孟鹰的脸往下压,吻在了他的眼角,而后扬眉笑道:“说得对,我们该想想以后怎么过。”
“咱们回苏州住吧,特别是吴县,那里我可是老大。我的院子娘也常年拾着,到时候我们俩就住一个院子。我门前头有榆钱树,桉木做的榆钱糕很好吃……”
孟鹰被徐安歌揽着脖子走,听他勾勒着以后的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正在码番外,我争取今天就放出来
第67章番外(一)
徐安歌很小的时候,特别不喜欢他教他轻功的师傅谢英,整天板着一张脸,还喜欢敲他。
要是没能完成每天布置的任务,他就得关小黑屋。
谢师傅最最最讨厌了!
小安歌坚定地认为谢师傅的小黑屋就跟话本里的牢房是一样一样的,阴暗没光,还有谢师傅这样的“狱卒”整天折磨他。
不过被关久了,小安歌躁动的心思就彻底压不住了,他开始打起坏主意就算不能像欺负夫子一样谢师傅,也得成功逃出去,不然太影响他“小魔王”的威名了!
于是在某天,辛苦地在黑屋上挖出三个坑的小安歌一步一个脚印地踩着坑,从小黑屋顶上的窗口逃出去了。
他实在是太厉害了。
小安歌已经在心里为自己敲响了成功的号角,然而太过得意,乐极生悲,他一个脚滑就从窗口上直直摔了下来痛死个人啦!
小安歌已经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这不是他想哭的,实在是太痛了忍不住……
他抽了抽鼻子,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压低声音也是非常认真了。
不过他自己没哭,却听到了别人的哭声,那哭声低低的,呜呜咽咽像只小猫似的,小安歌强忍眼泪不能哭,听这哭声还有点羡慕。
于是他对那个小哭包生出了一丢丢的好奇心,走到那儿一看,才发现这不是整天跟着谢师傅当小尾巴的女孩吗?
遭了!万一她告密怎么办?
女孩正蹲在地上,头埋进手臂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小安歌为自己拉响了一遍又一遍的警报,最后决定,趁她没抬头,赶紧走。
可惜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女孩就感觉到了第二人的存在,默默抬头望了他一眼。
小安歌:“……”遭了怎么办……
他有些大紧张,在撒腿就跑和把人敲晕再跑两个选项中艰难地做着抉择,突然手一挥,摸到了自己怀里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眼睛一亮,突然点亮了第三个选项贿赂!
于是他一步步走近女孩,掏出藏在自己怀里的糕点对她笑眯眯道:“别哭了,这个给你吃啊。”
看着女孩愣愣地接过糕点,他继续诱惑:“你帮我逃出去吧,以后我的糕点都给你吃。”
女孩愣愣地看着他,把他看得心里发毛,几乎以为她要去揭发自己了,才见她突然点了点头。
……虽然过程曲折还损失了几块糕点,但是有惊无险啊!
小安歌不断在心里夸着女孩上道,告诉她千万别跟任何人说见到过自己,千叮咛万嘱咐,老妈子似的。叮咛完了,才找了棵树,艰难地爬上去,又悲催地摔在了外头,这才算是成功逃脱了!
小安歌不怕人,还贪玩,一个人就跑到传说中“小孩子不能来”的红街去了。
红街又叫花柳巷,是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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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从他爹那里知道的好地方所有他爹不让他去的都是好地方。就跟他爹不让他出去跟人斗蛐蛐一样,越是好玩,他爹就越不让他玩。
真过分!
小安歌在心里埋汰了一阵爹爹,一时没注意脚下,生生和一个人撞了个头碰头,措不及防就往后摔了个屁股墩儿。
“哎呦!好疼!”他快哭了,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摔屁股了,再硬的屁股都要成八瓣儿了……
不过跟他对撞的那个人却没有叫,只是闷哼了一声,就爬起来想跑。
小安歌听见前头有人快步跑来,一边跑一边骂着“小崽子”,飞快地来到他面前,一把将那个撞了他的人拎了起来:“跑啊!贱骨头……你看我不……”
小安歌这才发现,跟自己撞在一起的也是个小孩,跟他一模一样高的。
那人一边骂着小孩,尤不解气,还把人摔在地上,用脚踹,那一下下都是实打实的,小孩被他踹一脚,就生生拖着地移动了一段距离,脚上果露的皮肤被擦出了一道道血丝。
虽然父亲每日叫着要打死自己这臭小子,可徐安歌就没见他真动过手,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真的“打小孩”。
……打得好用力。那个小孩竟然没出声?
真厉害,徐安歌有点想把他入自己的小弟囊里,他还没见过这么耐打的呢。
把小孩归入未来小弟范畴之后,那个男人也跟着面目可憎了起来。他是未来小弟的爹吗?那不就是跟他抢小弟的,该怼!
小安歌从小被宠大,又有些功夫傍身,在孩子里称王称霸,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直接就皱着眉头怼了上去:“你是他爹吗?哪有这么打人的,你想打死他啊!”
“呦,小屁孩,轮得到你管吗?”那人回过头,脸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喝上了头,“我不光是他爹,还是你爹呢!一个两个都是赔钱货,卖不出去……”
说着,那人竟要抬脚踹徐安歌。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躲过醉鬼的攻击。
两人巨大的体型差给了小安歌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好像打不过这人啊……
打不过就跑吧!
小安歌坚定贯彻自己的人生格言,抓住了那小孩的手,又朝醉鬼挑衅了几句:“你配不上我这样的儿子,可做梦去吧!哼。”
小孩突然别拉住手就跑,才是真的一脸懵逼,他随着小安歌拐了几个弯,才甩开安歌的手,出声问:“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的声音是哑的,是真的难听的那种,仿佛渴了几天没有喝水。
“我是你大哥。”小安歌板着脸严肃道。
小孩:“……”神经病啊。
他当时就想甩掉这个一看就是小少爷的人,不过安歌接下来的话改变了他的想法。
因为小安歌第二句话就是:“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大哥,但是告诉你以后就只有我这一个大哥,跟着我你能吃香的喝辣的……”
小安歌吊出一袋碎银子,“看到没,这就是你当我小弟的报酬!”
小孩目光突然闪亮:“大哥。”
小安歌:“哎!”
于是这桩邪恶的钱权交易就如此被定下了。
一整个下午,小安歌新认的小弟在带着他在红街玩得可嗨,正要哄得小安歌再拿出几锭银子的时候,偏偏碰上了熟人徐所风。
徐安歌他亲爹。
彼时徐安歌正买了个小姐姐给他剥虾剔鱼刺,吃得两颊鼓鼓满口喷香,回头一看,正迎上了亲爹的脸。
小安歌:“嗝。”突然打了个嗝。
徐所风脸都气黑了,跑过去扛着这个兔崽子就要回家,小安歌突然感觉大祸临头,放声装哭:“我不!我舍不得我的小弟!”
他抗揍!把他一起带走啊!
徐所风冷眼一扫:“小弟?哪个你小弟?”
小孩默默无言,甚至缩入了人群。
徐所风冷笑一声,扛着儿子堵住他的嘴,就上了马车:“今天我一定得好好拾你!”
就这样,小安歌第一次翘轻功课,就下场如此凄惨,这就导致他以后再也没敢触他爹霉头,每一堂课都学得相当认真,最终成了徐家三个孩子里轻功最好的。
徐安歌在被他爹训完之后,非常仗义地带人来了红街,打算把他那天遗落青楼的小弟带回家,没想到找遍了红街都没见着人。
着人去问后,才知道那天打他小弟的也并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一个人牙子。
被问到的男人说道:“昨天来了一个什么阳派、还是教的人,把那人牙子手上的人都买走了,那出手大方的,估摸着是交好运了,小少爷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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