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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hlter落寞
男人之间
作者:shlter落寞

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说的是太阳落山时会有一道白光直冲天际,那道白光是神仙走的一条道路,如果有人能看到那条路的话,他和他的伴侣死后就会受到召唤,飞到天上去。我从未见过这一道白光,我对这个传说不屑一顾,当周围的老人们说起这个传说时我就会在一边摇头,告诉他们神并不存在。这时候他们就会说我对神不敬,他们说只要有爱就能看到那道白光,于是我就问他们见过吗,他们摇了摇头,说:“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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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说的是太阳落山时会有一道白光直冲天际,那道白光是神仙走的一条道路,如果有人能看到那条路的话,他和他的伴侣死后就会受到召唤,飞到天上去。我从未见过这一道白光,我对这个传说不屑一顾,当周围的老人们说起这个传说时我就会在一边摇头,告诉他们神并不存在。
这时候他们就会说我对神不敬,他们说只要有爱就能看到那道白光,于是我就问他们见过吗,他们摇了摇头,说:“爱情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不同的,谁知道要见到这白光需要怎样的爱。”
每当他们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会往西边看去,久而久之,连我也开始相信这说法了。
我不是个有神论者,但你不得不承认,相信一件能让你每天都会做的事情是多么美好,虽然这事可能绝不会发生。
我叫源林,这名字听着有些奇怪。八岁时我的父亲死去,他非常恨我,出于我不知道的原因,他在死的时候告诉我,我并不是他家儿子的事实,我当时很崩溃,但你要指望一个八岁的男孩做出什么事情?他下葬后家里的其他人把我赶了出来,他们说我不太吉利,是个扫把星。我从未见过我妈,周围的人都说她在很早前就死了,好像是因为我的缘故。
被赶出来后,小镇上的所有人就都不太爱搭理我,大概我真的是个扫把星吧。几天后,我被送到了流浪儿童管理中心,从此我和外面的一切都给隔绝掉了,过了几个星期,他们又把我送到市郊的孤儿院。这院长脾气的不太好,有喝酒的毛病,他喜欢在午夜时分走来走去,说这样可以让我们产生恐惧,从而不敢太过放肆。
进入孤儿院后我一直不爱说话,我始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进去时我不想走出那个宿舍,因为我害怕走出去就会死掉。送东西给我吃的那个人经常对我说人要出去转转的,不然会变成傻子。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就会反驳道:“没有人想成为傻子的,傻子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别人这么叫他。”
几个星期后,我开始走出那狭小的宿舍,我清楚的记得当我走到院子时其他人都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我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坐下了,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我和他们混不到一块去。
接着,院长那边就找什么心理导师,当我听到那家伙对我说要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时,我对他笑了笑,说:“如果能听懂你说话的只有你自己,那你就只能自言自语。”
就这样,所有人都拿我没办法,他们评论我说我孤僻、内向、自闭,而我也确实如此。几年后,孤儿院里的人渐渐的走了,他们有的被领走,有的被送到其他的地方去。在这几年间也有夫妻来看过我,可我当时已经想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所以每次当这些夫妻走进我的宿舍时我就会小声的用恶毒的诅咒说他们,这些夫妻在我的宿舍里呆不了五分钟。
接着又过了几个月,孤儿院里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两三个太过调皮的没走,我那时已经学会了无视他们的存在,他们也习惯了我的存在。而就在那一天,当我走到院子里时,院长把我叫了过去,对我说孤儿院要拆了,我们这些人如果再不走的话就将被送到几年前被送来的地方。因为我们当时都过了十四岁,所以其他的孤儿院都不愿留我们。
“你必须做个决定了。”院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到,“要么你回到你的家乡,要么我在这几天里帮你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把你接走。”
“我没家乡。”我对他说,“这里就是我的家乡,你不能让我离开。”
他还想说什么,这时一阵电话铃声从他的办公室里传了出来,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里面去接电话,然后我听到院子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转过头一看发现是那群平时我无视的家伙在放声的大笑。
“你要走了吗?没人要的。”他们一见我朝他们看去就大声的说到,我转身准备回宿舍里,他们跑过来拦在前面。
他们三个和我是最后留在孤儿院里的四个人,当然他们已经准备离开了,而我没有。我不认识他们的名字,我不跟院长和心理医生之外的人说话,我和他们极少发生碰撞,这可能是惟一一次。
“请让开。”我盯着中间那个人说到,他明显是三人中的老大,因为他在中间,而且看上去就不是三好学生。
他们三人又笑了起来,我就奇怪他们整天都这么笑着难道不会笑死吗?
“这小子会说请。”中间那人指着我大声的说到,他旁边两人笑得很大声,“这没人要的会说请!”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神经病了?然后我转身往院子里走去,他从后面追上来踢了我一脚,然后又绕到我前面来,大概是想看看我的表情。
我拍了拍裤子,然后转身又往宿舍走去,没想到他们又跑了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到,他耸了耸肩,忽然又笑了起来。
“我想看看要怎样你才会哭。”他说,“你看啊,你几年前就到这来了,你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从来不出宿舍门,我就纳闷了,你是死人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又往食堂走去,他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推开食堂门时我猛地回过头,对他们说:“如果你们不是来吃饭的话,就别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别人。”
“没人要的还会煮饭啊!”他又大笑了起来,这时我心里忽然有些烦躁,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
院长这时在外面叫我,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他们窃笑了一下,我纳闷的想难道他们就只会笑?
“你去哪了?”我跑到院子时院长问我到,我说去上了下厕所,接着他把我领进办公室里,让我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在桌子后面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我前面,说:“我刚整理了一下东西,发现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我想你应该需要知道。”
好奇的接过了文件,我发现上面写的是九三年左右的关于遗弃儿童的文件。我想了想,把它扔回了桌上,“我不想看它。”我说。
院长看了我一眼,“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他还想说什么,但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接,才听了几句就走出去了,在门边的时候对我说:“你再想想吧,我过会回来,有件事需要处理。”
又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的我随即开始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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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不断的滑过桌上的那份文件,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把它拿了过来,这时候那三人走了进来,我急忙把文件扔回了桌子上,站起来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这是什么?”他看到了我扔在桌上的那份文件,随即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我刚想阻止,但他马上就把文件打开了,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你是个垃圾堆!”他指着我说到,“你真应该看看,上面说你妈妈是一个乞丐,她被人**后在路边怀了你,然后一年后又在把你扔在了路边,这真是太……”
“闭嘴!”我朝他吼道。他走了过来,把文件放在我的手中,但我马上就把文件拍在了他的脸上,随后我快速的走出办公室,他从后面跑出来用力的推了我一下,我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径直宿舍走去,他们跟在后面,大声的谈论着:
“他是个杂种,这真不出人意料。”他大声的说着,旁边两人又笑了起来。他见我不说话,于是又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呆在宿舍不出来了,因为你是个杂种,没人会喜欢你,你妈还他妈的是个乞丐,她被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大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可他妈的想这样,哈哈……”
我深吸了一口气,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发火,只不过他们太吵了,太吵了……
“这上面没提他父亲。”后面那人又大声的说到,我快速的走着,假装什么也听不到,但他们的声音太吵,“……我想他父亲不是个酒鬼就是个毒贩,只有这两位的基因加起来才会”
“闭嘴!”我猛地回过头去,手上握着一把从旁边窗台上拿下来的工具刀,这个窗子后面的房间是给我们上劳动课用的。
“闭上你的臭嘴。”我拿着刀往前逼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那么激动,“你以为自己不像个杂种吗?”我说,“你他妈就像茅坑里孵化不出的苍蝇一样,你悲惨,可怜,像个神经病,所以你才会在这里对基因指三道四。想知道你是谁吗?你就是一杂种,你比杂种还杂种。”
他后退了几步,然后忽然直起身子,说:“你他妈拿着刀敢划吗你?你有这胆子吗?你有吗?”
说着他忽然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我在这时闭着眼睛右手使劲的往前一划,一阵冰凉的液体落在了我身上,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倒在地上,脖子正飙着鲜血,我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没想到自己会划得这么准。
他的那两个跟班大叫了一声跑开了,我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手,它沾满了血迹,一股强烈的反胃感在这时涌上了喉咙,我哇的一口就吐了出去,瞬间我的脑袋无比的冷静。
我杀人了。我对自己说,而且有两个人看见,我手上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工具刀,我现在还呆在这里,所以……我要死了。
心跳在那一瞬间忽然开始加速,我拿着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下去,接着我看到院长跑了过来,见到这情况也是惊呼了一声,然后他开始报警。我就站在原地一直没动,几分钟后警察跑了过来,当晚我呆在了警局里。
几天后……
根据规定的我站在了法庭上,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法官的问题,脑袋里仍然想着自己那沾满血的右手。
“……年龄?”法官问了一声,我“哦”了一句,然后他猛地一敲锤子把我给敲醒了,他重复道:“年龄?”
我转过头,发现院长就坐在后面,他不肯看我,这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忽然间鼻子一酸,我居然想哭。
“18。”我对法官说到,实际上我年龄才16。正当法官旁边的那位要记下来时,我旁边的一人猛地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桌子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辩护律师。”
“他还未成年,他只有16岁。”那位律师说到,“这件事院长可以肯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
“我就是18岁。”我打断他说到,顿时我感到整个法庭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我看着那律师,对他说:“我是18岁,去孤儿院的时候我谎报了年龄,少了两岁,我五天前杀了一个人,因为我看他不顺眼,而我现在又想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你如果真缺那么点律师的话我可以让人在你死后烧给你。”
院长这时走出了法庭,我想他不会再回来了。所有人在这时都开始窃窃私语,正中间的那位法官猛地敲了下手中的锤子。
“肃静!”他大声的说到,正要他想说话时,我抢先说道:“我杀了人,并且蔑视法庭,而现在我放弃辩护,所以你应该留下你的那堆废话,直接判刑。不过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判我无期的话,那你最好希望监狱里不给放风的机会。”
这句话是从电视里看过来的,我只是照搬而已。那法官拿着锤子又不肯敲下的表情有点搞笑,十多秒后他敲下了锤子,说:“死刑,两个月后执行。”
辩护律师急忙站起来说:“他只有16岁,你不能就这么判刑,他”
“他十八岁了,律师。”那法官说,“他已经成年,他能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而且他刚刚已经解雇了你,如果你想起诉我的话,你最好能在两个月内成功的把诉纸寄到第一法院去。”
那律师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然后他扯掉了自己的执照走了出去。那法官的视线跟着他走动着,等到那门被用力的关上后他才转过视线,对众人说:“希望你们出去的时候别这么冲动。”
说完他起东西就走了,紧接着有两个穿制服的把我带了出去。我在一间传讯室里呆了有半小时左右,接着他们又把我带到法院的后院,把我塞进了一辆警车里。几十分钟后,我发现车子在一座监狱前停下了。
“最后的两个月就在这了?”我小声的嘟囔着,车上的人都没有听见,他们把我拉下车,然后推着我走进了监狱。
在监狱里的大院里又呆了十多分钟,接着一个人从一栋大楼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我,然后对边上的那人说:“这边满了。”
“行了,狱长,这是死刑犯。”边上的那人说,“只有两个月,你随便给他找一住的地就是了,只要安全就行。”
其实他连安全问题都不必考虑的,如果说我现在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是死去。
那狱长点了点头,“好吧。”他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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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跟着他,边上那两人就推着我往一栋好像方块的大楼走去。当那大楼的铁门被推开时,我听见从里面传出了各种各样的尖叫和呼喊声。
监狱是混乱的,但我没想到这么混乱。漫天的卫生纸到处乱飘,囚犯们疯狂的砸着铁门,不过我们的目的地好像不是这里,那狱长带着我们走到第三层楼,然后打开了一道铁门,铁门后面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同样关着人,不过他们看上去都很淡定。
“死刑犯的乐园。”边上的那人对我说,“所有的死刑犯都被关在这里,每间囚室只关一个人,现在这里都满了,所以你的和另一人呆在一起。当他们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时,他们就会进攻,像猛兽一样把你吃掉。”
狱长轻咳了一声,那人马上闭上了嘴。我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有何用意,我对他耸了耸肩。
他们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外面停下了,狱长把门打开,我边上那人马上把我推了进去。
“祝你好运。”他说,然后狱长把门一关,他们就都走了。
我在里面慢慢转过头,心想我会看到怎样一个凶残的家伙,然而当我转过身时,我发现一双很淡定的眼睛裹在上铺的被子里看着我,我慢慢的靠着墙坐在了地板上,那家伙就那样看着我,连眼皮都不眨。
我坐在地上紧紧的看着那扇铁门,几分钟后,我仍能感觉到有道视线正盯着我。
“你干嘛坐在地上?”那人问道,他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不知道。”我如实说到,但实际上我当时有点害怕,因为我已经明白当时在我边上那人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段话了,他是想让我紧张,同时也算实话。那双眼睛这时从被子里出来了,我看着他有些惊讶,他很年轻,虽然此刻他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但怎么看都不像个死刑犯。
“你在害怕吗?”他问,“你多大?”
“18,”我告诉他,“我没害怕。”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不,你没18,你就在害怕,为什么不走过来?”
“我只是……我……”我打着手势说到,这时我发现我不擅长和人交流,他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于是他从上铺跳下来,坐到下铺上,然后拍了拍床。
“过来。”他说,“地上很凉。”
我看了看他一眼,这地上确实有些凉,我也想过去,但我仍然坐在地上没动,我对他说:“这挺好,我刚从外面走过来,正热呢。”
他挑了挑眉,然后从下铺上跳了起来,走过来坐到我旁边,我一惊,急忙站了起来,他随即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你到底在干嘛呢?”他有点好笑的问我,我耸了耸肩,“不知道。”我说。
他忽然伸出了右手,说:“我叫金枫,他们都叫我疯子。”
我没伸出手去,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我很怕和别人握手。他怔了怔,随后笑了笑把手缩了回去,说:“你该说你的名字了。”
“源林。”我对他说,“实际上你猜对了,我16岁。”
“我22岁。”他说,“你怎么进来的?”
这时我感到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于是我走了几步,说:“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可以。”他说,这时我的手忽然开始痛了起来,紧接着我的右手开始慢慢流出血液。
右手上的伤口是我自己划开的,因为我当时想自杀,于是我选择了割腕,但我没想到这电视上常看到的自杀方法如此的不管用。
我把右手捂了起来,但他在后面抽了抽鼻子,然后他走了过来。“你的手怎么了?”他问,接着他把我拉到床边,拆开了我右手上的绷带,只见一条很深的伤口横过了手腕,此刻正在缓慢的流着血。我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像打了很强的柔光镜一样,随即我就晕了过去。
安全,是每个人都在寻找的东西,安全以各种形式存在着,它有时是一块幸运符,有时是一枚十字架,有时一句话、一个举动都会让我们感到安全,因为我们相信它。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大片白光,紧接着我发现那是白色的天花板。但我从未见过那么白的天花板,而且那似乎离我很近。我眨了眨眼,说:“我死了吗?”
“没呢。”旁边一个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发现他就坐在我边上。
“下铺看不到天花板的,”我盯着天花板说到,“所以我是快死了……不行,我闭上眼睛。”
他似乎笑了笑,然后他把我扶起来,摇了摇我的肩膀,说:“下铺有一半的木板被我给砸掉了,所以如果你武功不高强的话还是别试图睡在下铺了,你在上铺呢。现在,睁开眼睛。”
我这时睁开眼睛,他就呆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我甚至能数清楚他的眼睫毛,然而这时我却注意到了他的眼睛。
“你眼睛怎么是绿色的?”我问,“你带隐形眼镜了?”
他耸了耸肩,砰的一声跳在了地板上,接着他又走到门边看了看,“我混血。”他转过身对我道,“俄罗斯。”
外面这时传来了一阵哨声,这哨声响了三次,响过之后,那扇铁门自动的打开了。
“一小时的溜达时间,”他说,“你要出去吗?”
“不,”我快速的说,“我刚从外面进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晒太阳。”
他点了点头,说:“好吧,不过待会吃晚饭的时候你一定得出来,你现在有点贫血。”
我呵呵的笑了一声,听不明白他这是认真的在说话还是在开玩笑,他走出去了,铁门又自动的关上。这时,从旁边走出来了一个人,他站在门外看见了我,而且他似乎有些惊讶,“一个未成年呆在这里?你干啥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估计他差不多四十多岁,眼睛瞪得有些大,好像还有些发胖,“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未成年了?”我问他,“我不能呆这吗?”
“少管所才是你该去的地方。”他大声的说到,我听着有些好笑,“我杀人了。”我告诉他,“而且我在法庭上放弃了辩护,我顶撞了法官,而且还对他撒谎,谎言让我呆在这里。”
“哇哦,”他惊讶了一声,“那法官的眼神肯定有问题。走了啊,你不出去吗?”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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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随即他耸了耸肩,晃着步子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看着外面那条走廊,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想把那铁门炸了,我想跑出去,几分钟后我的鼻子开始酸起来,我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这是不对的。我告诉自己,我没有亲人,没人朋友,我活着的时候没人在乎,死了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人哭泣,可是……可是我现在怎么他妈的想哭。
右手传来了阵阵痛意,我这时想把整只右手都切下来,眼泪这时从眼睛里掉了出来,我把右手放到眼睛底下,那道深深的伤口看上去令人恶心。
这是不对的!我坐了起来,呆了会儿后我跳下地板,然后我用力的拍着铁门。
“我要出去!”我大声的喊,“我刚睡着了,现在我要出去!谁他妈的把门开一下!”
铁门纹丝不动,我用力的踢了一下它,但这让我的脚痛了起来。暗骂了一声,那道铁门这时居然缓缓的打开了,我呆滞了一会儿,然后走了出去。
我看了看来时的那条走廊,我知道那外面是混乱的监狱,他们应该不是从这离开的,我往前走了几步,紧接着我看到在这条走廊的一边还有一条路,这条路一直通向右边的一道无窗的高大的铁门,我往那边走了过去。
刚到门后,一束刺眼的亮光就进入了我的眼睛,我眯了几秒左右然后睁开眼睛,接着我慢慢的把铁门拉开了一条缝,深吸了一口气后,我走了出去。
现在的时间似乎是下午三四点左右,阳光不算火热,也不算凉快,关键是这外面没有一点风,四周望去全都是高大的铁丝网。
一踏入这片闷热的空地里,所有人的目光就全看了过来,我记得这种视线,就像自己是个异类一样,我呆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我又退了回去,靠在门后大声的喘着气。
我从未觉得走到外面去是如此的困难,这感觉就像我是一只五条腿的青蛙,其他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你,而你只能在这视线中看到恶心、惊讶、冷淡和怀疑。金枫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为什么不出去?”他问,紧接着他凑了过来,又问:“你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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