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hlter落寞
“嘿,小子。”扛着我的那人边跑边说,“雷锋又来了,你不用谢我,我是红领巾。”
然后他又对枫说:“你真的是个疯子,如果我对你的毒药疫的话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
“那你就等你的疫系统能抗得过沙林再说吧,老鬼,这些都是从沙林的基础上提炼出来的。”
原来他外号是老鬼啊……我模模糊糊的想到,我的眼睛这时越来越迷糊了,估计是刚刚那阵气体的原因,我胸口忽然涌上了一股恶心感,然后我浑身开始颤抖,然后他把我放在了地上,我好像接着开始抽搐起来,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眼睛里最后看见并记住的景色就是空中那白白的云朵。
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眼前黑得无比均匀,然后就在我以为我瞎了的时候,一道亮光从同样黑得无比均匀的离我很高的地方射了下来,我站在了亮光里,然而这亮光只能把这一片给照亮。
在亮光里呆了一会儿后我又走出了那道光线,但那道光线随即又跟了上来,我不知道该往哪走,因为四周都是黑暗的。这时,笼罩住我的那道光线越来越亮,我不得不必上眼睛,最后当光线再次变得柔和时,我睁开眼一看,发现我正站在一个漂浮在海上的山坡上,山坡很大,而且随波飘动着,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海水。
这是我想象中的世界,我的理想之地:一个全是绿草的山坡飘在海上,山坡的一边有一棵巨大的榕树,山坡的另一边有一座高大的维多利亚式的庄园,庄园里传来的音乐将来自于shayneward、justintimberke和意大利的引导文,我喜欢那首,安东尼的,我就喜欢他这一首。
山坡渐渐的开始旋转起来,同时渐渐的散发着白光,我感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模糊,同时它也越转越快了,我重心不稳的倒在地上,周围的白光越来越亮,我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眼前最后出现的景色还是那一朵白色的云。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的耳朵里又传来了声音,我想把眼睛睁开,但眼皮好像上了胶水。
“你要怎么办?”周围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已经听枫说过了一遍他的外号,他叫老鬼。
枫在另一边答到:“什么怎么办?”
老鬼似乎叹了口气,说:“你和这孩子……额……好吧,我知道我不该多说什么,但你两不合适。”
“你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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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了解?而且他也不了解你,而且他是个孤儿,所以别给他任何可能的依靠,如果你无法做到保护他。”
“闭嘴。”
“他依赖你!”老鬼忽然大声的说到,“你让他觉得安全,所以他信任你,但事实是你并不安全,你是恐怖分子,你在任何战场上的惯用手法就是投毒,我想你都没告诉他那狱长知道你有毒药吧?我们能逃出来是你和狱长计划好的,这也是他们只追了我两百米的原因,公路上的那辆警车也是这样吧?提醒你不能走公路,因为上头已经知道了。”
四周猛地安静了下来,这时我听见了火苗的啪啪声,但我仍然无法睁开眼睛。
“我喜欢他,”枫过了一会儿后说到,“我能记得他走进我房间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是多么的畏惧,他害怕我,只因为当时我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我的眼睛,当我试图和他说话的时候他躲避我,然而你猜咋样?一小时后他就向我寻找帮助了。”
“这投毒手法并不高明。”
“我喜欢他,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他跑路很慢,因为他的腿有伤,而你在帮他。我喜欢他发火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注意到我,我喜欢”
“你喜欢活着,”老鬼小声的打断到,“而他希望死去。”
他接着说:“他只是依赖你,他在你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这就是你给他的一切,在他的心里你就是他父亲,虽然你要的东西就是他能接受和你上床,他接受了,所以你该庆幸他的思想如此开放,不然你俩现在绝对不会说一句话。”
“他不会的,他父亲最后一句话对他说的是滚,我不会对他说滚,因为我不是他父亲,我也不想当他父亲,他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他知道父亲不是个好的名词,所以我不能当他父亲,因为我还年轻……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把我当什么我没意见,因为他永远不会那么称呼我,我把他当挚友就行了。”
“真他妈的纯洁的挚友,”老鬼呸了一口,然后他又大声的说起来:“他依赖你,而你无法做到永远给他这点,他需要安全,而你只能让他愤怒,他需要死去,而你无法阻止!”
“我会改变的。”
“how?!”
老鬼这一声喊得很响,四周随即又安静了下来,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都没人说话。我看不见枫的表情,这时我使劲的想把眼睛睁开,但是不行,所以我动了动手,但我的手一动就猛地痛了起来,我反射性的往旁边一抓,然后我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袖,接着我的胸口猛地痛了一起来,我身体蜷缩了起来,眼睛在这时睁开了,我看见枫从一堆火的后面跑了过来。
“你要怎么做?”老鬼在一边问到,我抓住他的手越来越用力。
枫这时把我的脑袋托起来,然后往我嘴里倒进了一些难喝的液体,我想吐出来但他捂住了我的嘴巴,过了一会儿后我慢慢的平静下来,他紧紧地抱住我,老鬼把我的手松开了。
“你不能让他安全,”他在一边说到,“因为你能朝他扔毒气。”
“我可以做到,我”
“你明天就要离开了!”老鬼又在一边大声说到,“你家族这几个月一直在找你,我很清楚他们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你必须回去,不然你将除名,而且你也不希望带着他去你那个全是药罐的地方。”
枫似乎有些不耐烦,他说:“你非得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这些吗?”
“我就得在清醒的时候说这些,因为这能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随后我就看着他俩互相瞪着对方,几分钟后枫抱着我站起来,说:“他需要休息,你守夜吧,不过也不需要,这附近没什么野兽。”
接着他就抱着我坐在了一棵树下,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很久,然后他说:“我叫你回来吧,你就是不听,好了,现在你只能躺着了,可我又不能对你做任何事。”
“这不好笑,”我把视线移开说到,“你不会走的,对吗?”
枫猛地顿了一下,然后他把我抱紧了点,说:“我不是你爸吧?所以就算我离开,你会为我等到永远吗?”
我又把视线移了上去,然后他摸着我的脑袋,用英文一字一顿的对我说:“wouldyouwaitformeforever……”
“no,”我小声的回到,“我没那么高尚,我也是人。”
然后他把眉头缩在一块看着我,接着我两对视了一会就笑了起来,他使劲的摸了下我的脑袋,说:“睡吧。”
于是我把脑袋使劲的钻进的他的怀里。
当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和老鬼已经醒了,他俩站在一棵树后小声的谈论着,我咳嗽了一声,然后他俩转过身来。
“身体没事了?”老鬼走过来问到,我感觉了一下,虽然还是没多少力气,但至少不会一动不动了,于是我对他说:“快没事了。”
枫这时脸色不怎么正常的走了过来,他蹲在我前面说到:“老鬼说的是真的,我必须回去,而且我不想让你接触我的家庭,我”
“什么都别说,”我打断他说到,我知道他会和我说这句话,老鬼说得对,我需要提前做好准备,而我已经准备了一个晚上了。
枫点了点头,然后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条给老鬼,说:“这座山的深处有一座别墅,是个婚介所,主人是一位从捷克过来的女雇佣兵团长,我和她很熟,你到时把他带到那去,她会让他呆在那然后一直等我回来。”
老鬼接过纸条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猛地晃了晃脑袋,说:“只是这山里的话,为什么你不能亲自送他过去?”
我已经习惯了他俩把我当透明了,这时枫忽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又看了看天空,说:“他已经来了。”
我和老鬼都往半空中看去,只见一架直升机从远处飞了过来,枫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很镇定,你也很幽默,你也很能开玩笑,但我现在只要你保持镇定,”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盯着我的眼睛:“wouldyouwaitformeforever?”
“你会回来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问到,他猛地点了点头。
“我会的。”
他又摸了摸我的脑袋,接着他亲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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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往树林里跑去了,我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鼻子忽然酸了起来。
“他会回来的,对吧?”我转过头问老鬼,这时我发现我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
老鬼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扶起,他没说一句话,我不停的问着他这句话,最后我哭了起来,他把我背在他身上,然后我们就往山里走去。
“你喜欢他吗?”老鬼走着忽然问到。
我怔了一下,擦了擦眼睛,然后又仔细的想了一下,我发现我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我如实回答:“我不知道,你是外人,你应该知道的。”
“我可无权评论你们的感情。”他笑着说到。
我们接着走了有半个小时,最后我们站在一个山坡上终于看到了在另一座山上有一条盘山公路,实际上也算不上公路,因为这条公路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别墅,那大概就是枫说的那个什么婚介所了。
“什么婚介所会开在这里?”我问老鬼,“几乎就没人进来嘛。”
老鬼马上答道:“同性恋的婚介所,我听说过这个地方,这里的女主人是捷克的一位雇佣兵团长,她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而退出了战场跑到这来经营一家这个婚介所,不过有传言说她的儿子就是一个同性恋,他儿子死在了伊拉克。”
我哦了一声,然后他就背着我往那边走去,我本来想自己走,但他说枫的毒药很厉害,就算是吸进一点也得躺半个月,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他的原因。
“你知道我们私下叫你什么吗?”
在越过一条小溪的时候他问我到,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们应该没这么无聊吧,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取外号。我摇了摇头,问:“什么?”
“小疯子,”他开口说道,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小疯子,你是个小疯子。”他笑了起来,“你是唯一一个敢骂他的家伙,所以你是小疯子。”
我听他说完后呆滞了半天,然后我说,“你们可真无聊的。”
他耸了耸肩,吹了个口哨,说:“这叫情趣,不叫无聊。”
说着他便跳上了那条公路往婚介所走去,我朝那里看了一眼,忽然间有些害怕进那个地方。
“为什么你这么帮助我啊?我们貌似不熟。”
“我是雷锋呗!”他大笑了起来,“我可是个三好市民,在我杀了土管所的所长一家之前。”
说完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我也呵呵的跟着笑了几声,暗骂自己怎么老挑些不合适的话题,他的口哨声越吹越大,显然是不想让我再开口说话,五分钟后,我们到了那婚介所的铁门前,老鬼把我放到一棵树的树下后走到铁门前按了按门铃,然后就听见一阵响亮的笑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接着一个穿着旗袍的红发女笑着走到了铁门边,用悦耳的声音对老鬼说:“这位爷的年龄似乎大了点,而且你刚从监狱出来?我确定里面没一个人会注意一个穿狱服的老头,你还是请回吧。”
“我不是来找男朋友的,”老鬼说,“疯子让我把他扔下来的相好送到你这来,这是他给我的一张纸条。”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透过铁门的缝隙寄了过去,那女人打开一看,刚开始她有些皱眉,不过很快就舒展了,她问老鬼:“那小疯子在哪呢?”
这时我很肯定的看到老鬼捂着嘴笑了笑,他走过来露出有些发黄的牙齿对我说:“你看吧,谁都说你是小疯子。”
我笑了笑,没理他,他把我扶到那铁门边,然后就听见那女人惊讶了一句:“疯子怎么老少通吃啊?连未成年也勾搭上了。”
老鬼又捂起嘴巴笑了起来,我踩了下他的脚,然后我抬起头朝那女的看去,结果刚一抬头她就又惊讶了一声:“你长得真像我儿子,不过眼睛不像,我儿子的眼睛是绿色的。”
我呆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差不多十几秒的时间那女人才反应过来,铁门缓缓的打开了,然后老鬼松开了我的手,我有些奇怪,说:“你这就走了吗?”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老鬼耸了耸肩说到,“我会回来看你的,因为我是雷锋。”
“这多不好意思啊,”那女人看我有些摇晃便扶着我说到,然后她从自己的两乳间抽出一张卡片寄给了老鬼,说:“以后有空就过来,我这又不是恐怖基地。”
老鬼呵呵的笑了一声,他点了点头说会的会的,然后他接过那张卡片就转身而去,我在后面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神,心想他怎么也走了,我最后一个认识的人也走了……
“会回来吗?”我大声的问到,我不知道的自己问的是谁,但我想老鬼肯定明白,因为他答道:“你会永远等着他的,这我清楚,不过他回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了,我想你旁边那位美女应该会清楚,你应该问她。”
说完后老鬼就转了一个弯,不见了,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瞧我这记性,”我旁边的那个她说到,“叫我瑞切尔,这样会显得我年轻,但这是我的本名,所以你还是叫我外号吧,别人都叫我母狼……我想你不会叫我外号的,你不介意我叫你外号吧?小疯子?”
“哦……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确实不会叫你母狼,我……嗯……刚刚那个是你的姓吗?我叫源林。”
她把大门慢慢的关上了,然后她扶着我往里面走去,她边走边说:“你需要掩饰身份,你以后就叫源瑞切尔吧,放心,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本名。”
“当然……不会的……阿……阿姨……”
“真聪明,”她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我们走到大门前停下了,她对我说:“接下来看见什么东西都不要尖叫,虽然你不会看见什么。”
好吧,她这话把我的心跳给提上去了,我心想这种婚介所里会是什么场景,一群基友在里面玩群飞?
她把门推开了,我抬头一看,发现原来只是个像派对的地方,这地方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酒吧,灯光虽然明亮,但所有人都举着酒杯寻找合适自己的人,整个大厅里虽然很挤,但没有一个女性。瑞切尔这时扶着我走了进去,她很低调的带着我走向楼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们,她把我带到了三楼的一个明亮的房间里。
“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她站在门边说到,“衣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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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随便用,有些可能会大,明天我帮你出去买点。”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对她说到,她摇了摇手指,说:“你在我这呢,我可不会让你的气味留在这里,再说也没什么麻烦,我只要等到疯子把你接走就行。”
说着她对我笑了笑,然后她就准备关上门,我在这时把她叫住了,我说:“枫他……他以前到这别墅里来过吗?”
她轻轻的一怔,眼神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然后她抬起头看了看我,说:“没有,他永远都不会来这。”
接着她就关上了门。
时间本来就是不存在的,我们为什么要根据石英钟的转动来认定时间的存在?它不公平,因为只有我们知道它的存在,它不幽默,因为只有我们才知道它的邪恶,只有我们才知道它是多么的像个地狱的小鬼,它让我们忘掉高兴的事情,然后再让我们记得悲伤,它是个阴险的家伙。
当我来到这个深山里的婚介所后,我无时无刻都在敌视着时间,我把墙上的挂钟弄停,它总是提示我又过了一天;我把电脑的时间归零,因为我总盯它那右下方跳动的数字。
当我趴在床上把头深深的埋进柔软的被子里时,时间用每秒一小时的速度快速而过;而当我在入夜后睡觉之时,它又以每小时一秒的龟速不肯离去。我躺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这时我想到了美剧《lost》的大结局,我以前看这结局的时候总会骂编剧,骂导演,可我现在发现那群人的结局其实是最幸福的。
瑞切尔第二天一早就给我弄来了一套衣服,她衣柜里只有宽大的睡衣,我穿上去像个小孩子一样,当我换好她带来的衣服出来之后,她已经在桌子上放了早餐,然后她让我坐到椅子上,说:“不错,挺合身,昨晚咋样?”
“很好。”我说着坐到椅子上。其实我昨晚一点也不好,我醒来的时候又呆在了地板上,梦里的那个人变得越来越凶残,越来越恐怖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推了一盘面包放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今天穿的衣服像是一张床单,很宽大,看上去也很飘逸,颜色是五缤纷的。
我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瞬间感觉到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面包了,我并不饿,但我在那天早上吃得很快。瑞切尔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没问她,后来她没叫我出去走走,吃完早餐后她就告诉我在房间的另一扇门里有台电脑,网速很快。
我就是在那时染上了讨厌时间的毛病。
在第一个星期里,我在那房间一步未出,感觉像回到了孤儿院一样,我专注着上网,玩游戏,因为我知道枫的事肯定会慢。
在第二个星期里我开始烦躁,我开始不停地站在窗户旁边往外看,我希望他能在下一秒就出现在铁门边。
在第三个星期里我开始接受瑞切尔的建议走下楼去,她说我应该多和别人说说话,虽然这里是婚介所,但是来到这的人都很素质,他们不会缠着你的。于是我就走下楼,坐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桌子旁边盯着大门看,我只盯着大门看。
在第四个星期里我开始生气,我试图对任何一个和我说话的人生气,我把不满和愤怒全都写在了脸上,一有人在我旁边坐下我就朝他大吼。
“你不能这样了。”
这是在五周后的第三天,瑞切尔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婚介所有些忙,她在招募人手。
“你不能这样了,”她说,“疯子会回来的,他只是被事情缠住了,没人会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对吧?我这也不是要你保持希望……不对,我是要你保持你希望,因为你说过会等他永远。”
“一个多月了,”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我无法让它降下来,“对!我是说过会等他永远,我也没说过不等他,我只是觉得生气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我没法一个人呆在这里,他让我没法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我知道他离开了,但他还在我的梦里,我赶不走他,因为他不在这个房间!”
吼完后我喘着粗气看着她,她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干了什么,“对……对不起,我,我只是……对不起。”
“没事,”她说着倒了杯水,“世事无常,别这么快发火。这个地方是疯子让你呆在这的,你想离开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她把身子往前一倾:“你离开后想去哪?当个被通缉的流浪汉?”
“这边到处是山,随便找个山崖跳下去不就行了。”我低下头小声的说到,她猛地拍了下我的脑袋,“想什么呢?”
然后她接着说:“你需要一点事情做,愿意来我这帮忙吧?或者你可以把电脑的音响放得很大,那么你就可以跟着唱了,我不会说什么的,你讨厌哪位歌手?”
我眨了眨眼,“国产的都讨厌。”
她噗的一声笑了起来,然后她咳嗽了几声,说:“那你最喜欢哪位歌手?我要具体的名字。”
“shayneward。”我快速的答道,她听后点了点头,又问:“哪首歌?”
这我迟疑了一下,因为shayne的歌每首都有点销魂,当然这是我个人感觉,我当时并没有选什么我最爱听的歌,“obsession,”我对她说,“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我都要咒西蒙死去,但少了他的话,各国偶像就完了,所以我喜欢他进医院,因为他停止了签下shayne,因为shayne的专辑销售量没有符合目标。”
她挑了挑眉,说:“那你就听这首歌吧,不过呆会不要大声的跟着他唱假音,不然我的客人会被你全吓跑。”
说完她站起来把起了盘子,然后她从自己那宽大而飘逸的床单衣服里抽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唱歌之前你能把这张招工贴到外面那铁门上去吗?我这有些事,有对基友闹矛盾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那张纸打开一看,这真是一张招工启事,因为上面就只用歪斜的中文写了两个字:“招工。”
“你确定这地方会有人来吗?”我抬起头问到,她挑了挑眉,说:“你会写英文吗?这件事就跟你会写英文一样肯定。”
“好吧,”我说,“我这就去。”
她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我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拿着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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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工”走下楼去了。
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一个月,我知道这里的运作是怎样的,这里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发生那天早上我来到这时看见的派对,而其他时间则只有二楼有人出入,他们都是一群单身的,而且身份各异,瑞切尔曾对我说来这里的人有些背景很大,有暴发户、富二代、官二代、毒枭、军人以及雇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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