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hlter落寞
“我们这么早出去干嘛?”我边穿衣服便说道,“不是晚上吗?我很困。”
“不,你不会的,”她对我说,“那酒吧是我开的,我打赌能让你的梦神在今晚忘掉你。”
“你知道我现在想和谁上床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到,她耸了耸肩,“疯子?”
“不!”我说,“johnbarrowman,如果sg不生气的话。”
瑞切尔太太哈哈的大声笑着,然后她猛地拍了下我的脑袋,说:“jb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演员,你要想过去凑3p的话,不用等sg生气,我会把你灭了的。”
然后我们便笑着出去了,她开着车带着我不停地在市区和郊区之间转来转去,说是让我先清醒一下,然而转着转着我便睡着了,醒来时我被西边那轮红色的太阳吓了一跳,瑞切尔太太很高兴的冲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这时穿了一件类似于古代武侠片里面的那种白衣服,很飘逸,但她那头红色的头发在白衣的衬托下又显得有些怪异。
“酒店到了,”她大声的对我说到,我往外一看,发现我们正停在一间酒吧的外面,这酒吧的名字在霓虹灯的闪耀下显得很大胆,直接了当的就用上了“gaytime”这个词,然后在这霓虹灯的下面还闪耀着几行字:如果你是直男,如果你不想被弄弯的话,那么抱歉,请带着你的女朋友,或者带着自己的小弟弟,到隔壁去。
于是我接着把视线转向隔壁,发现隔壁那只是一间咖啡厅而已,不过它的名字和这个遥相对应,叫“loverclock”
“准备好了吗?”瑞切尔太太叉着腰对我说到,我有些慌乱,“嗯……哦……不……嗯……我……”
她又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发现今天她特别兴奋,她笑了一会儿后就打开车门把我推了出去,然后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试图溜走,就这样,我走进了那家“gaytime”
酒吧里没我想像中的那么喧闹,大概是出于那个活动的原因导致酒吧里就只有三十四来个人,瑞切尔太太笑着把酒吧门关上了,然后又在门后挂上了休息的牌子。
“你先找个地方玩玩,”她说,“我跟酒保打过招呼了,他只会给你柠檬水和咖啡,以你喝醉了被人拐走。”
“我不喝酒的,”我看了看四周单调的黑色说到,“你要去哪?”
她咳嗽了一声,“我要唱高音,我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嘴角轻轻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她拖着那长长的白衣就飞进了后台,我四处看了看,发现每个人居然都带着面具,这有些奇怪,我悄悄的坐在了吧台的一个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结果我一会儿后轻声的和酒保说话时那酒保被我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杯子差点全掉下去。
“抱歉,”我急忙对他说,“别试图看我的相貌,因为这里很黑,你能给我一杯……一杯……”
“咖啡?”他笑着对我说到,我啊?了一声,他飞快的转过身寄过来一杯咖啡,“我知道你是小瑞切尔,因为你不在那里面。”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大厅里的那些人,我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拿起咖啡就走到了舞台前的台阶上坐下了,然后我感觉那灯光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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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亮,于是我干脆找到卫生间然后走了进去,接着我把卫生间的大门给关上了,这是个很蠢的举动。
我在那里面呆了很久,好吧,也许只是几分钟,我一直盯着镜子在看,但我只是盯着它看。不,我没盯着它看,但我确实看着它,我……好吧,我混乱了。。。。
这时,一边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我刚想大喊一声滚,然后就反应过来这是在酒吧里,所以我捏起鼻子用很娘的声音说到:“正便秘呢,我一着急就跑错厕所了,你就”
外面传来的大笑声把我的声音压住了,随后我听外面那个声音说到:“小瑞切尔,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就别装了,来这的都是男人,哪分什么男厕女厕?”
“好吧,”我放下手大声的说到,“那么就滚,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你昨天还踢了我一脚呢,”他说,“而且还没付医药。”
“要我再踢你一脚吗?然后再把你扔下楼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给你医药。”
“了,”他在外面说到,然后我就听到他使劲的跺着脚走了,我又在里面呆了几分钟左右,然后外面传来了瑞切尔太太的说话声,于是我打开门溜了出去,躲在一根柱子的后面。
“晚上好,各位。”瑞切尔太太拿着话筒站在吧台的桌子上说到,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我想你们都知道今晚是来干什么的,”她说,“谁记忆力不好的话可以找别人打听一下,我就不怎么废话了,现在请各位挑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然后源……小疯子呢?”
我急忙把全身都藏到那柱子后面去,然而就是这样一转身我就发现一个戴面具的站在我身后正对我笑着,我对他招了招手:“我路过,你……你继续,你没看见我。”
随后我转身就想跑开,但他还是指着我大叫了一声:“他在这呢,瑞切尔太太。”
所有人都把视线转了过来,我马上停住了脚步,然后笑着转过了身,“呵呵……呵呵……哈哈哈……”
但他们没半点反应,我只好停下这有些发傻的笑声走了过去,他们的视线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着,我忽然有些烦躁。
就在这时,瑞切尔太太把我拉了过去,然后她把话筒塞进我的手里。
“各位注意了,”瑞切尔太太大声说着,“他即将说出自己梦中情侣的样子。”
嘴角又抽搐了一下,我轻轻的咳了咳,然后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拉住瑞切尔太太的衣服小声的对她说:“这什么情况?你不是应该唱高音的吗?”
“这没个主持人,”她在我耳边说道,“而且你得快点,不然的话我就帮你说出来,按我自己的想法。”
“……我能喝杯酒吗?”我盯着吧台远处的一杯鸡尾酒说到,她摇了摇头,“你不喝酒的。”
那我就只能深吸一口气了。我闭着眼睛想了几秒,我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也不是一个怕丢脸的人。大概几十秒后,我猛地转过身,“我……”
我说不出来……
四周都笑了起来,我趁瑞切尔太太一个没注意急忙把远处那杯鸡尾酒拿了过来然后一饮而尽,刚喝完就有一个人在底下说:“那杯酒是我点的,我还没喝呢。”
“哦,得了,”旁边的人都笑他道,“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是,那里面有”
瑞切尔太太咳嗽了几声,场面顿时又静了下来,我这时终于体会到酒的好处了,我的眼睛在那一杯酒下去之后居然开始有些看不清楚,于是我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瑞切尔太太皱着眉头看着我,我怔了几秒左右,然后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韩国人和日本人都滚。”
几把椅子滑动的声音响起,然后有几个人把面具扯了下来,“你看上去也不像个爱国者啊,”其中一个人说到,“不过你怎么连韩国也讨厌?”
我不知道回了个什么眼神过去,然后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话筒就对他说:“我既不喜欢这片土地,也不热爱世上任何一个国家,我就是单纯的讨厌你们这两个地方,没有任何原因,我不爱国。”
他急忙到:“那你就没有任何理由让我们离开。”
“没有吗?”我把身子往前伸了伸,“我讨厌你那张脸,因为你国家都长这样……嗯……那个,我恨你国家的电视剧,虽然我一直没看过。”
“那你”
“滚!”我打断他的话很大声的说到,然后他们把目光转向了瑞切尔太太。
“别这么看我,我也讨厌这两个地方。”瑞切尔太太说,“同样没有任何理由,不过我现在找到一点不知道算不算,死皮赖脸?”
那几个人哼了一声就走了,瑞切尔太太转过头笑着对我道:“你继续,顺便回我的一句话,长得秀气的东方人不在中国,而是在你刚刚说的那两个地方,我有次去那两个地方杀一个人时甚至有种错觉让我认为那两个地方没有男的。”
她说完后捂着嘴笑了起来,我耸了耸肩,然后我又拿起话筒脱口而出:“讨厌包皮过长的滚。”
这次的人走的倒挺干脆,我话音刚落就有很多人站起来,等这一批人全走之后剩下的就没几个人了,然后我接着道:“是女人的滚。”
“什么?”有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我咳嗽了一下,然后有几个人总算听明白了我的话,然后有四个人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这四个人离开后我数了一下人数,发现就剩六个人了,这时我把话筒又塞到了瑞切尔太太的手里,“没了,”我说,“我的要求就是这些。”
“好吧,”她对我说,“你让这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
我耸了耸肩,“因为我有冷场的潜质?”
她没理我,把话筒放到嘴边说到:“现在在你们的桌子上都有一块圆形的牌子,上面标着序号,把它们立在桌子上别动,然后小疯子会一个个过去的。”
“什么?”
这算什么事……游戏么???
“咳咳……”我咳嗽了一声,但他们都笑着把牌子立了起来,我一看,最小的那个序号是18。
“非去不可吗?”我忽然皱起眉头看了瑞切尔太太一眼,她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把视线移开了。
“别那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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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的看着我,”她说,“对,你非去不可,我现在去唱歌,你最好快点,不然我的高音可是很难忘的,就像你学习shayneward的假音一样。”
说完她就扭着腰走了,瑞切尔太太的身材不错,这让人很难弄清楚她的真实年龄是多少。
额……不对,现在不是关心她年龄的时候,我转过头朝着那六个正对着我笑的面具男呵呵的笑了几声,他们没半点反应,我只好慢吞吞的走到那第18号桌前。
“好了,你可以把面具摘下了。”我坐在椅子上对他说到,“不然我会马上叫你滚。”
他笑了笑,说:“我还是不摘面具的好,不然你又要踢我一脚了。”
我一愣,心想怎么又是他?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这么害怕被吼了,我正了正身子,然后问他:“名字。”
“什么?”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ok?whydoyoulooksoboring?”
“好吧,我听不懂你后面那句,你语法有点问题,”他说,“我叫张”
“我只问你名字,我没问你姓什么。”
“好吧,”他又说,“森”
“年龄?”
“28。”
“大了,对不起。”
说完我立马就站起来往另一张桌子走去,瑞切尔太太已经高声唱起了图兰朵,我开始的时候还没听明白,等听明白之后我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第二个男的长得不错,但是头发有些稀疏,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所以我就跳过了刚刚那些问题,直接问他:“我长得帅吗?”
他本来还是在对我微笑着喝着咖啡,但一听我的问题后他噗的一声把咖啡吐了出来然后使劲的咳嗽,我眨了眨眼,“好吧,”我说,“看来我只有让你把咖啡吐出来的效果。”
我接着站起来走向第三张桌子,坐在椅子上时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位姓张的正在嘲笑刚刚那位吐咖啡的,瑞切尔太太这时又抽风的唱起了shayneward的那首breathless,但遗憾的是在高潮部分的高音时破音了,她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然后急忙换了另一首歌。
第三个家伙我看着有点眼熟,但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了,他见我一直皱着眉盯着他看便把面具拿下来笑了笑,说:“他在这呢,瑞切尔太太。”
我呵呵的笑了几声,感情刚刚那位多管闲事的就是这家伙,我奇怪的笑了笑,然后就能感觉到我在他的视线中逐渐变得阴险起来。
“现居地?”
“本市,幸福小区。”他快速的答道,我头上冒出几根黑线,心想这小区名可够普遍的。
“结过婚吗?”
“没有。”
“家长都还活着吗?”
“没有。”
“有老婆吗?”
“没有。”
“有智商吗?”
“没有。”
周围爆出一阵大笑,他摸了摸脑袋,我也盯着他咬着牙笑了笑,他咽了咽口水,然后就在他以为我要走时我接着问:
“家里有钱吗?”
“没……哦不,有!”
“有天花板吗?”
“有。”
“有草地吗?”
“有。”
“有女儿吗?”
“有。”
“有几个?”
“一个不多,两个不少,三个刚刚好。”
“滚吧你。”
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大,那人红着脸快速的离开桌子往门外走去了,我拍了拍手,然后走向第四个面具男。
瑞切尔太太边唱歌边喝着酒,她的歌越来越跑调,最后在她仰头高昂出一声:“illbeyoury~~~~~~”之后,她打了个嗝,然后就坐在了舞台上唱下一首歌,我很纳闷她在那时候怎么还能记住歌词?
第四个面具男好像有点害怕的看着我,我坐下很久之后他才把面具摘下来,这人长得不错,这是句褒义,没其他意思,但他对我说话时似乎有点颤抖。
“为什么你在打颤?”我皱着眉头对他说到,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正要开口说话时他又清了清嗓子,就在我有些莫名其妙时,他说:“你刚喝的那杯鸡尾酒里面,加了点东西。”
我眨眨眼,“什么东西?伟哥?”
后面那两个家伙这时坐在旁边的桌子边听着,一听我这样说便笑了起来,这不错男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转过头一看,发现后面那两个面具男也把耳朵朝这边伸来。
“不是,”他趴在桌子上小声的对我说着,我愣了愣,他接着说:“就是……额……你再细细的喝一杯就知道了。”
说着他把自己的那杯酒推到我前面来,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杯子就喝了下去,“没啥感觉啊?你在开玩笑吗?”我对他说。
但这时我的眼睛又开始迷糊起来,我心想这酒烈度真他妈的高,然后我使劲的眨了眨眼,对他说:“抱歉,如果你是嗜酒徒的话,我想我两不合适。”
“好吧,”他爽快的说到,然后他站起来就要离开,瑞切尔太太把他叫住了。
“为什么这就走呢?”她说,“本酒吧今夜提供一切酒水,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是不给我面子还是瞧不起我?”
他只好又坐了下来,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往前迈了一步,但这一下居然没站稳,我一下就往前摔了下去,第一个姓张的急忙跑过来拉我,我把他手推开了。“imokay.”我说,“我没事。真的,我没一点事,我只是……站不……稳。”
我说着正要站起来时忽然又摔了下去,我眼前迷迷糊糊的,瑞切尔太太这时跑了过来,她翻开我眼皮看了一下,我大声的笑着问她:“你是医生吗?”
她没理我,然后旁边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椅子滑动的声音,我把头转过去一看,发现那第四个面具男已经跑开了,于是我指着他大声喊:“你干嘛跑啊,在下一个阶段了吗?”
瑞切尔太太听后急忙转过头去,然后她就对后面那两个面具男说:“把他拦住,他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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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吗啡。”
然后那个姓张的就在旁边说:“吗啡倒酒里怎么弄?这东西还能口服吗?”
“我不知道,”瑞切尔太太说着把我扶起来,然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我能听见自己的说话声,但我无法阻止它。
第四个面具男被一把横空而飞的椅子砸在了地上,然后他就被第五个和第六个面具男给按在了地上,瑞切尔太太对他们说了句谢谢,然后就对我说:“你现在说的话等你清醒后会完全不知道,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得进医院,哦不,你不能进医院,那些白衣服们会问你哪来的吗啡,你不能去那,你不能去那……”
“嘿!”我对那两个还蒙着面的面具男大声的叫到:“这姑娘醉了,你们能把她带回家吗?还有,你们的面具长得真丑,你们干嘛不摘下来啊?”
然后他们就把面具摘了下来,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一眼,发现有一个人居然是外国人,于是我用英语大声的对他说:“tellmeyourage.”
他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我接着大声的说:“你笑起来的样子好像我喜欢的一个电视演员,我看不清楚你的胡子?不过没关系,你的眼睛好像也不是棕色的?不过也没关系,我能跟你上床吗?”
瑞切尔太太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大概是意识到不能再让我随便乱说了,她往后一瞪,那外国人正在偷笑。
“闭嘴,詹姆斯,”她对那人喊道,“这孩子被下了吗啡,你知道怎么办吗?”
“我不太清楚,”他耸了耸肩说到,“吗啡一般都是来止痛的,我想不清楚口服进去会有什么后果,但……如果没其他反应的话,等药效过了自然就会好了,他现在大概需要睡一觉……给他一片安眠药?”
旁边那姓张的大概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并不能帮上什么忙,所以他说了声再见然后就走了,瑞切尔太太没理他,她把那外国人叫了过来,“这是个好主意,”她说,“你能帮忙看他一会儿吗?我去找药片,感谢上帝啊,我以前从未碰过这种东西。”
“我也没用过,”他边走边说,“我一般受的伤都不太重。”
“好吧,”瑞切尔太太说,“帮我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我包里似乎还有几片安眠药。”
说着瑞切尔太太就跑着离开了,那第四个面具男被按在地上一直没说话,他似乎也不想说什么,我脑袋这时清醒了一些,这时我越看越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那人,而且绝对不是在这间酒吧里。
“我认识你吗?”我大声的对他说道,他把脑袋转了过去,接着我又转向了詹姆斯,我对他说:“我觉得我见过他,在这间酒吧之前……”
那家伙笑着盯着我看了一会,我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他的眼神也逐渐的凝重起来,我看到他皱着眉朝那人看了一眼,然后他转过头问我:“你认为之前会在哪见过他?”
我用力的打了下他脑袋:“我知道还问你啊,fuck!”
他听完一愣,然后忽然笑着拍了下我的脑袋,说:“还骂人呢,以后你18岁了你就”
我不知道我18岁之后会怎样,我的脑袋又迷糊了下去,或者说根本就没清醒过,这时不知道是我的胃还是我的心脏忽然抽动了起来,然后我开始猛烈的颤抖,我的脑袋在这时忽然清晰无比,剧烈的疼痛涌了上来,我一下子就抓住了旁边那人的手,然后我感到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着,一片黑暗如那噩梦里的斧头一般从天花板上劈了下来,然后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曾经在网上看见有一兄台生吃了一斤马铃薯,实际上也就两个,据说他后来死了,因为镜头有拍到他口吐白沫。我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我当时看完这视频后也试着吃过一个生马铃薯,那味道感觉还不催,和红薯的味道差不多,我在五小时后狠狠的吐了一场。
在孤儿院的那段时间里我并不是每天都呆在宿舍里,孤儿院后院的一边有一栋三层楼的危房,上面写着大大的“拆”字,我每天下午都会坐到那里呆一下午,出于你们不知道的原因,我一到那去就会狠狠的踢那危房一脚。
当然了,我这并不是在说明什么,但……好吧,我是在说明什么,但我不会明说,我的性格就是这样。
我醒来的时候脑袋痛得要命,而且四肢无力,就连撑起眼皮也觉得很累,于是我就干脆闭着眼睛,然后过了十来分钟,我慢慢的把眼皮睁开一条缝,转过头看到瑞切尔太太正站在房外和一个外国人争吵。
皱眉看了他们一会儿,我心里很奇怪,我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我记得我在酒馆里喝了一杯酒,然后我就醉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喝酒。我有点艰难的想下床,但脚用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头的那个柜子,然后猛地一拉,接着我惊呼一声,随后我便扯着被子掉在了地板上,瑞切尔太太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
“早上好,”那个外国人站在门口打着招呼,瑞切尔太太把我扶到床上然后一转身就吼道:“滚,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去你妈的早上好。”
“别这么大火气嘛,”那人笑着道,“我又没说什么,再说你这里不是营业性的吗,我可是交了钱的,你再叫我滚的话小心我上315告你欺诈。”
瑞切尔太太大幅度的挥了挥手,宽大的红色衣袖带起了一阵香风,“那就滚吧,”她叉着腰说到,“我倒想看看你这法国佬说的普通话能不能让315那帮不负责任的家伙重视一下,或许他们还可以教您这普通话,有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你真像个舞娘。”那男的拍了下瑞切尔太太的脑袋说到,瑞切尔太太脑袋一偏闪了过去,然后右手指着门外大声的吼了一句:“滚!”
我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又摇摇晃晃的走到门边,他们没注意我,就在我想摇摇晃晃的走到走廊上去时,那男的忽然一把把我右手拉住,瑞切尔太太这时也飞快的冲过来拉住他拉住我的那只手,然后两人又瞪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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