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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艳刀画骨 第十一章 凤书救危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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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脸对着雁潮,微微一笑,眼底淡淡流光,清清浅浅。睍莼璩伤后背的衣服像被山风吹得鼓涨而起,竟似一面铁壁铜墙,那银针接触后纷纷折落地上。尹凤书回头,袍袖一卷地上的银针顷刻排成美妙的一字形状奔着自己的主人而去,胖大妈肥肥白白的大肚皮这下子可有了用武之地,绣花样把银针根根排起。
“还给你,交出解药。”
“你,你真是他,真的是你!”胖大妈口吐鲜血,双眼凸出,像遇到了鬼,野兽般嘶吼。
“难道你以为我不是?”
“尹凤书,你竟然真是尹凤书!”
“少废话,拿解药。”
“在我衣服里,那个红色的小瓶是解药。”
尹凤书找到解药直接就给雁潮吞下去,雁潮呸呸往外吐着道:“你倒是先搁老母猪身上试试呀,这玩意儿是毒药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杀她给你报仇。”
“大叔,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拔了。”
尹凤书欺身上前,抓着金色的簪头,用力一拽,金丝从玲口拔出来,上面沾着血丝。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玲口顶端,饱满妖异,盈盈欲坠,娇弱的惹人怜爱。尹凤书竟似看得痴了,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把血珠抹掉。雁潮此时才知道害羞,一张脸像蒸熟的肉糜,只能大声申银化解尴尬,用手捂住了他备受摧残的小粉鸟“抄他娘亲的,还没有用过要是让老母猪整残了可怎生是好?”
尹凤书抓过雁潮的衣服扔在他身上,又把那红色小瓶儿扔在老板娘身旁,斜倚在门口看雁潮穿衣服。
那解药倒也真管用,雁潮开始时手脚还哆嗦,只一小会儿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绑好腰带跳下床来到老板娘的身边。
老板娘现在中了自己的毒,解药明明就在身边,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现在小魔王又蹲下身子一脸坏笑看自己,心里一阵阵发毛。
“大叔,这里可是养猪的地方?”
“没有,你要做什么?”
“胖大妈欲求不满,我要找种猪给她泄泻火。”
“你随便,我走了。”尹凤书抬腿就要走。
雁潮这次哪能再放开他,急着上前一步,怎奈毒性刚解身子虚弱,手脚和身上使得力气没有协调到一处,摔了个狗啃泥,两手正好扳住大叔的脚。
“你这是做什么?”
“大叔,求求你,你带我走吧,这里的人又坏又银荡,差点毁我清白,害我性命,大叔!”雁潮索性抱住大叔的腿小孩子般耍开无赖。
尹凤书抬脚就踹,“滚,成什么样子。”
雁潮当然不是小无赖,他见好就收,爬起来揩揩脸,“大叔,你等我一下,一定要等我呀。”说着蹦蹦跳跳去厨房,谁知胯下小鸟不给力,疼的他嘶嘶抽着冷气捂着裤裆。
雁潮拿着一罐子糖回来见尹凤书还倚在门框上,高兴的笑出两排小白牙。小混蛋把胖大妈的解药又拿远一点,罐子里的白糖用水化开,用布蘸着均匀的擦在胖大妈的肥膘肉上,完了拍手笑道:“搞定,糖皮烤肥猪,好菜。”
“小混蛋哪里学来的手段,你这是成心让她死。”
“哼,她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欺负小爷的人定会百倍还给他。”此时雁潮又想起蛇窟前小桥那张比佛祖还装 逼的鬼脸,心里生出的仇恨毒牙上下嗟磨。
“走吧。”尹凤书把刀扔给雁潮,再也懒得看地上的胖大妈一眼,青衣一摆,人已经飘身而去。
雁潮捂着裤裆随后跟上,总觉得大叔刚才扔刀的姿势莫名熟悉,仿似谁也曾经这样做过,忙乱之间来不及细想,到前厅一看,大叫一声“坏了。”
作者有话说:艳刀画骨》11月8日上架,首更30000字,亲人宝贝们厚脸皮打滚儿求订阅、求花花、求打赏呀!艳刀是一个紫皮儿大洋葱,小墨和大家一起一层层剥下它的皮,下面是个小剧透,我们来一发:“一、他爱我,他说他爱我,他终于还是爱上了我。/他爱你?他爱的是你吗,他爱的是尹凤书。”二、我是,我就是,你再胡说我杀了你。/好,我是胡说,可是你为什么不敢到寒潭的冰棺里看看躺在里面的死人到底是谁?三、娘子。/谁是你娘子,见过这么大的娘子吗?/大,哪里大,我看看/你--混账,别,别亲那里,不,不准。/是挺大的,但是没有我的大,你摸摸。四、你怎么还不动手,莫非真的爱上了他?五、你说,你到底爱的是谁?一个鬼魂?一个幻影?为什么我活生生一个人在你面前就看不见?六、这张脸当真是艳冠天下,姣美无双,可是我在这儿,在这划上那么几刀,他还会喜欢你吗?七、我要叫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看你颤抖高 潮,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清高我要通通践踏。八、你明知我们几人生死牵绊在一起,你自己想死,可我们呢,你就忍心让我们给你陪葬。九、得到了整个武林江湖却不能让我喜悦半分,这心里唯一想要的不过是一人而已。十、完了,要完了吗?这一次我用鲜血和生命来恕罪,我们是否能够相遇在没有黎明的永昼?”




艳刀画骨 第十二章 凤书救危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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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捂着裤裆随后跟上,来到前厅一看,大叫一声“坏了。睍莼璩伤”
尹凤书回头看他,问“怎么了。”
“大叔,是你把这个蛇人杀了?”
“碧蛇毒君?嗯。”
“大叔,你怎么能把他杀了,我身体里还有他养的蛆。”
“在哪里?”
雁潮赶紧撸起袖子到处找钻进手臂里的小蛆虫,尹凤书看到在他右臂靠近肩头的鼓起了一块儿,那里的皮肤明显变薄底下青红丝交错甚是狰狞恐怖。
“这个败类。”尹凤书总是表情淡淡的脸上剑眉拧起,一脚勾起地上的单刀钉在了蛇人的尸体上,雁潮看的心惊:“大叔,就算你后悔不迭总不能把死人扎活了。”
“小柒,你可知你手臂上那个虫子是什么?”
“大叔你知道?”
“这叫老鸨蛊。”
“老鸨?那不是妓院的妈妈吗?大叔,你不是在耍我吧。”
“小柒,你不懂这蛊的厉害,它在你体内就好比那拉皮条的老鸨,把你的纯阳内力全牵引至一个穴位关口,待全身油走一遍,下蛊人便可通过它把你全身内力占为已有,而你气血衰竭,变成耄耋老翁。”
尹凤书说完雁潮只觉浑身浸在冰雪里,冷的骨头节儿疼,好歹毒的蛇人,好歹毒的心肠,雁潮真想过去借着尹凤书那一刀拉开的肚子把内脏扒出来喂狗。
“大叔,这可怎么办?人给你杀死了,我,我会不会给这老鸨搞死呀?”
尹凤书低头不语,不知是在懊悔杀了蛇人还是思考解决的办法,不过雁潮总觉得自己这两种想法都异想天开,这个尹凤书哪是什么良善之辈,总不是小桥那样的人面兽心,不是七绝那样的妖面石头心,也是个冷面冷心,自己死活他又岂能放在心上?
“大叔,你给我把这东西挖出来吧。”雁潮举着手臂到尹凤书面前,一脸赴死的大义凛然。
“这个挖不得,挖了你就得死。”
“啊,大叔,这可怎么办?我才十六岁我还不想死呀。”说着雁潮半个身子挂到尹凤书身上,声泪俱下,唱腔悠然。
本想着被尹凤书一掌拍开,可是没想到大叔在片刻的僵硬后反手抱住了他,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
不知是不是雁潮听错了,他总觉得大叔的声音里透着害怕的哆嗦。
“真的,大叔,我不用死了,大叔你真好。”雁潮从大叔怀里抬起一张又是泪又是汗且不适合扮天真装可爱的脸,抓着大叔的衣袖蹭了蹭,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抓个大叔的一个手指看了半天。
“小柒,你干什么?”
“大叔,那个,你刚才用这个抹了我那个上的血,没洗手吧。”
“小坏蛋,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呀。”尹凤书狠狠的赏了雁潮一个暴栗子。
“是他们偷袭,我怎么知道胖大妈和蛇人是一伙儿的?”
“江湖行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要学的还太多了。”
“那个麻子在沙漠里抢劫,我看不过赏了他一块儿面饼子就高兴的跳马死了,谁知他背后还有这么多蜜蜂毒蛇的。”
“碧蛇毒君和黄蜂娘子冲的人不是你,是我。”
“什么?大叔,你不会是始乱终弃那女人因爱成恨吧!你拍屁股走了可害死我了,你要负责呀。”雁潮作势捶打大叔的胸膛一幅撒泼女人的样子。
“胡说八道,那老母猪我怎会看上?你要我怎么负责?”尹凤书越来越觉得他好玩,纯粹想逗逗他。
“对呀,你害的人家中毒你看光了人家还摸了人家就要负责。”雁潮心里佩服自己,这种无赖模样越做越顺手,小桥的剧本还真不是白写的。
“我摸你哪里了?我怎么不记得。”
“大叔你这人怎么这样,要不是你杀了那个蛇人,我早弄出这个恶心的虫子了,你要负责。”
“好,我负责,你跟我回江南,我有个大宅子,你去住可好?”
“好好,我住你家是不是随便吃喝,什么也不用干?”
“我家旺财已经过世多年,你一口白牙看着挺锋利,虽比不上旺财倒也凑合,以后我家看门的活儿就交予你,一日三餐管够你。”
“大叔,你把我比作狗,我,我咬死你。”
作者有话说:明天上架,首更三万。大雁子入主江湖,在兰州城掀起滔天巨浪,尹凤书护他周全,重现武林一片深情缱绻,爱非爱,恨非恨,这段故事本是无关风月,却让人迷醉沉沦,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真真假假,画情刻骨,剥皮剔肉后,能不能看到一点点真心?艳刀画骨,艳色倾城,刀横天下,画心描情,骨碎灰扬!




艳刀画骨 第十三章 雁潮闹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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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的牙齿碰到尹凤书带着凉凉秋意的肌肤,木叶清新的味道混合着他干净的气息从鼻孔里一下子把心都填满了。睍莼璩伤薄薄的嘴唇落上去却咬不下去,牙齿轻轻的蹭过,张开的嘴唇慢慢收拢把尹凤书的肌肤吮在唇瓣里,那一刻他的唇,他的肌肤,都把属于对方的温暖颤栗传进了四肢百骸心肝脾肺里,如同温温的水里搅上几匙子蜂蜜,丝丝润润淡淡暖暖的甜。
深秋的西北大漠边缘小镇骄阳炙烤,大风里夹杂着烫热的沙砾,呼吸都觉得干燥憋闷,可此时的两人分明就到了秋高气爽桂花飘香的江南,天高水长暗香浮动,醉了公子无忌少年郎。
去往兰州的路上,雁潮扥住缰绳并排和尹凤书同行,尹凤书华发轻轻随风舞动,眼睛眯成线看着前方。雁潮不甘寂寞道:“大叔,这下子我发财啦,我数了数,光银票就几千两呀,那蛇人还挺称钱的,你这一路上的费用小爷我全包了。”
尹凤书斜了雁潮一眼,挑起的眼尾画过一道风情,滟滟水色媚态天成。雁潮被那眼光打中,呆在马上,那样的眼波那样的媚态怎么会出现在尹凤书这样的人身上?那分明是…….难道大叔真的和七绝有歼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像?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自己的此番行动又有何意义?
雁潮闷头不语,心中却一千个心思闪过,雁潮性子一向爽利,想不透的事情也不愿再伤脑筋,只是他现在不同于以前的单纯,凡事知道多留个心眼儿。
“你连死人的钱都抢,当真雁过拔毛的主儿。”
“大叔,那厮给我下那么缺德的玩意儿,我没给他挫骨扬灰就算便宜他了,拿他几个钱算什么,可惜了他的青魔手,戴手上拔不下来,又不能砍了他的手。”
“你要那作甚?”
“卖钱也行,自己用也好,那可是千古神兵。”雁潮说的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破铜烂铁,还不是挡不了我一招。”
尹凤书说到此又勾起了雁潮的好奇心,他很惋惜自己错过了大叔的这场武戏,那个蛇人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没想到竟然挡不了大叔的一招,年轻的孩子总是佩服强者,所以现在雁潮看大叔的眼神儿里都带着粉色的小桃心儿。
“大叔,怎么样才能把功夫练的和你一样厉害?”
“不知道。”
“不知道?大叔你耍我呢。”
“要不你拜我为师,我教你。”
“不要,我不会再拜师父。”雁潮干脆的一口回绝,适才的一脸天真换上了冷漠刚强的外壳,薄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
他这一生恐怕师父二字已成禁忌,这两个字代表的是欺骗羞辱伤害践踏,有澜清一个这样的师父已经够了,断不会再拜任何人为师。
尹凤书心中苦笑,这个熊孩子,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想拜我为师我都不要呢,感情是上感的买卖不是买卖呀,也罢,只要我想教你也不一定非要你当我徒弟。
“大叔,你说那个神医真能取出老鸨蛊吗?昨晚三更天的时候差点疼死我。”
“小柒,这蛊 就是每晚三更闹腾,那时你的阳气降低,身体处于休眠状态,它方得以吸取真元。先熬着,等到了江南一定会取出来。”
尹凤书的话放松了雁潮紧绷的心弦,好比一棵大树和一颗小草,大树对小草说你放心天掉下来有我顶着,也许大树顶不动天,但是那么弱小的小草又怎么可能怀疑大树的强大呢?
兰州城已经隔得不远,雁潮道:“大叔,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先到城门口。”
“你那里不疼了?”尹凤书的眼睛在雁潮马上双腿叉开的部位打转。
“抄他娘亲的。”雁潮低低骂了一声打马扬鞭向前奔去,出去很远方转头笑道:“大叔,已经不疼了,你可要悠着点,别让马背硌着蛋,要是蛋疼小爷不管给你揉。”
尹凤书皱起眉头,嘴角绽开一朵小小的梨花,低声和马儿说话:“小混蛋,揉了蛋枪要是硬了怎么办?”
在城门口雁潮却踯躅了,他面露难色道:“大叔,这里算是江湖吗?”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尹凤书眸色悠远,似乎在为投身到人潮里做准备。
“大叔,你可知道英雄杀?”1d2tj。
“英雄杀?就是那个所谓的正道人士对江湖上十恶不赦之徒的追缉令?”
“嗯,大叔,你说要是一个被英雄杀追缉的人出现在这兰州城里,会不会马上给人发现?”
“这个?当然。”
“大叔,我看我们还是别进城了。”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被英雄杀追缉的人。”
“噢。”
雁潮对于尹凤书冷冷淡淡的回应很不满意“大叔,你不奇怪吗?你不问我犯了什么事吗?”
“好,我奇怪,我问,你犯了什么事?”
雁潮无奈的抚额,这个大叔功夫挺高,看着人也精明,虽说有点装 逼,但也不至于傻呀,怎么一棍子就打不出个屁来呀。
“大叔,我是个坏人,杀害同门淫辱师父,够十恶不赦了吧?”
“噢,还行。”
“大叔,难道你不该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骂我畜生吗?我估计等我走进这兰州城应该有排着队骂我的了。”
“那你就让他们骂好了,我没有兴趣。”
雁潮被呛的吐血,他真想切开尹凤书的脑子看看里面什么构造,压下冲动雁潮的头几乎要顶在尹凤书身上:“大叔,你就不好奇我的过去?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尹凤书揉揉他的头发:“小柒,那你好奇我的身世过去好人坏人吗?”
“也好奇也不好奇,我就知道大叔你不会害我就够了。”
“我也是,尹凤书十六年都在关外,未踏足江湖一步,所谓的好坏正邪均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小朋友,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动你,你大可光明正大大摇大摆走进这兰州城。”
雁潮激动的看着尹凤书,,瞬间就有了娘家有人撑腰的感觉,少年壮志,豪情万丈当下粗着嗓子喊一声:“江湖,小爷来也!”
兰州城古称金城,自有丝绸之路以来就是重要的通商、商贸集散之重地,大西北地区最繁华的城市。雁潮进城来但觉人流熙攘店铺林立甚是繁华热闹,起初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晕头涨脑,但小孩子适应能力强,对什么都好奇,两个眼珠子都快不够使了。
尹凤书神情淡漠,从进城后眉头紧锁,他甚是不习惯人声的喧闹,又不喜人的碰触。走到窄窄的街道时恨不得把身子贴在雁潮后面。
雁潮回头笑道:“大叔怎么了,刚才还说给我撑腰,都躲我后面了。”
尹凤书身子清瘦,略高于雁潮,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揉着眉心道:“小柒我们先找客栈住下吧,这路上人太多。”
“好吧,那边有个老店,我们过去吧。”雁潮说着率先拐过街口,回头对尹凤书拌个鬼脸:“大叔,跟上。”
这个客栈挺大的,上下两层的小楼虽然古旧,但是很讲究,门口挂着两串大红垂金穗的宫纱灯笼,黑色的牌匾上几个烫金大字悦来客栈。
门口的伙计见惯了南来北往的商人豪客,眼前的二人满身风尘衣衫敝旧,没有行李也没有包袱,店大欺客的毛病又犯了。懒洋洋的过来打千儿问道:“二位老客打尖儿还是住店?”
尹凤书冷眼看着自是明白他狗眼看人低的意思,雁潮这机灵鬼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约二两重的银子抛到小二的手里道:“自是住店,爷的马买上好的草料给喂着。”
小二一见白花花的银子眼珠子都放光儿:“小爷,店里的夹剪坏了,给您找不开呀。”
“谁让你找了,剩下的赏你喝酒了。”
小二一听,嘴都咧到耳后根了,大有土豪请跟我做盆友的激动,当下吆喝着学徒牵马,自己又是掸灰又是引路让到了天字号房间。
两个人的房间相邻,雁潮让人送洗澡水到房里,在沙漠这些日子人都快成鱼干儿,他有些奇怪尹凤书是怎么能保持在沙漠里清凉无汗气息好闻的。
泡在热热的水里雁潮幸福的直叫唤“太舒服了”,虽然被胖大妈蹂躏过的地方被水一泡还是有点痛,雁潮用手握住翻开baopi仔细检查玲口处的伤,但见粉色的圆润处红肿异常,怪不得撒尿时都疼痛难当。
少年人气血方刚,心思转动间就觉得尹凤书那日抹血珠的手还放置其上,温热火辣的触感让手里的事物儿茁壮成长扑棱棱像大雁子沾湿毛发,最终刺痛抵不过饱满的要涨破的渴望,雁潮滑动手指闭上了眼。
黑暗里尹凤书烟行媚视细长的手指在那处揣摩,七绝红衣半敞,玉管子一样的手到处点火,想着想着二人就渐渐合为一处,在雁潮的高亢昂扬中化为白光点点。
突然房间外面一阵吵嚷,只听得有人在外面叫骂,雁潮还处在发泄后的绵软余韵里,像被人窥视一样红了脸,心中一禀忙起身穿衣,刚系好腰带外面就笃笃传来敲门声。
雁潮系着腰带开了门,见店小二一脸谄笑立在门口,便气恼道:“吵什么吵,洗个澡也不让爷安生。”
“爷,真是对不住您老人家,小的也是没有办法,这房子本是无名山庄的爷给包下的,只是最近都没有住,小的自作主张给了爷您住,现在人家来了,还得委屈您换间房吧。”
雁潮一听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店小二那是人堆儿里打滚儿的精,以为这个小爷要杠上,这事儿本来也是小事儿,哪家的店也不会有钱不赚空着包房,今天的事情赶巧儿了,说几句好话让这个年轻人挪个地方就得了,无名山庄的人谁敢惹。
无名山庄很有名!
无名山庄庄主叶长水是现今的武林盟主。
听这边还在啰嗦,那边闹过来的几个横了吧唧的小子粗着嗓子道:“磨叽什么呢,快给大爷把房子腾出来,换上崭新的被褥,我们叶少庄主还等着呢。”
店小二一听马上苦着脸求雁潮:“爷,小的求您了,您给的赏钱小的也不敢要了,这些人是武林第一家无名山庄的,我们惹不起,您就委屈委屈吧。”
雁潮本来也不在乎住什么天字号甲等房,只觉得那些人忒过嚣张,本想挫挫他们的气焰,可是一听这无名山庄,也不由的吸口凉气儿。
“那无名山庄来的是谁?”
“少庄主叶赫。”
“他?”雁潮心说坏了,怎么就这么寸,一进兰州就遇到老熟人。这个叶赫大雁潮几岁,二年前曾到过无为观,甚为傲慢嚣张,雁潮曾在他饭菜里下过泻药, 把个白净面皮的大馒头拉成了黄渣渣的玉米饼子,为此月溯关了他半个月小黑屋,不过众师兄弟都觉得解气,等雁潮小黑屋里刑满释放,成了众人的英雄,连那个面瘫风渡都给他露了白牙,现在此地相遇,算做什么?他乡遇故知?还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雁潮正这边瞎琢磨,那边的混小子们可不耐烦了,走过来喊着:“小子,说你呢,赶紧收拾东西,麻溜儿的。”
没等雁潮回答,店小二马上满脸推笑:“各位爷马上马上。”
雁潮此时打定主意不惹是非,便不多话,转身就要回房收拾东西。
没成想前面一个穿屎黄锦衣满脸红疙瘩像个癞蛤蟆的小子喊道:“站住,回过头让老子瞧瞧,怎生这样面熟?”
雁潮心中一动,不由的绷起神经,转过身挑剑眉目光炯炯看着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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