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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小柒,小柒。”雁潮听在耳朵里,却是像一口啃在六月的蜜桃上软糯可口汁水鲜润淋淋漓漓直甜到嗓子眼里。
两个人脸对着脸,眼对着眼,呼吸交错,心跳交融,一帘幽幽共赴巫山的惷梦,一室浓浓化不开的春情。
七绝的袍襟散开,雪白的肩颈间锁骨诱 惑的突起,在暖黄的烛光里丰泽华美,想让人一口噙上,像蜜蜂一样去采撷盛放在锁骨上的曼珠沙华的浓郁甘美。
七绝的手从雁潮的衣服里钻进去,手指灵蛇般抚弄摩挲,来回拨弄着胸前的红珠,似乎也想让他和那珠帘一样发出叮叮咚咚声响。
响了,却不是指尖红珠,是雁潮,雁潮不能自抑随着他指尖的厮磨哼哼,像带着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如一具被拨弄的瑶琴演奏一曲最华美旖旎的乐章。
作者有话说:大雁子的第一次呀!来,大雁子脱光光打滚撒泼求包养,七绝红衣半褪勾手撅嘴求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艳刀画骨 第五十四章 暖香销魂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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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的指尖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血管在皮肤底下突突跳动,烫的下一刻似乎能烧起来,腹下的火热早已经如脱缰的野马,撒欢儿蹦跳儿,蹬蹄子撂蹶子,恨不能把那薄纱红衣顶个窟窿。睍莼璩伤
“小柒,这样可好,这样,这样呢?”七绝的手一寸寸下移,揣摩着肚腹。雁潮闭着眼睛红着脸却不由自主的弓着身子往他手里送,身体里奔腾着热浪希望在七绝那里得到释放,直到终于被七绝掌握在手心里,才抻着脖子后仰舒服的媚声呻 吟。
*的ying侹像一尾刚脱水的鱼跳跃着使劲往七绝手心里拱,蹭到了掌心里嫩肉的绵软清凉便黏上去突突抖动。
雁潮全身已经泛起桃花的色泽,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在七绝手里融化,点点火花伴着愉悦的呻 吟不觉没羞没臊起来,舒展双臂勾住七绝的脖子胡乱的凑上了自己的唇。
嘴唇贴上那一刻,雁潮几乎想大叫出来,那般的软糯甜美似乎能把灵魂给吸进去,一面挺腰送胯让自己撒欢儿,一面伸出舌尖舔七绝丰润的唇。
七绝的唇柔润细腻比奶黄酥还要甜还要糯,雁潮含住就不舍得松开辗转着想吞进肚腹里,那只手也不老实伸进了七绝滑如丝缎的凝白胸膛里。
七绝张嘴擒住了他的舌尖,手里加快了摩挲,雁潮啊的叫了一声,心跳如鼓擂,沁出的水汁已把自己和七绝的手糊的腻滑,眼看少年的激情就要彻底释放,精虫上脑的熊孩子手胡乱的摸索,一把按在七绝王的威风上。
一阵狂风陡然吹开了窗,冰凉的雨点嗖嗖的打在两个人半 裸的身上,七绝的手早已松开,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他没有一丝感情起伏的看着雁潮,不,不是看雁潮,他眼里一花一窗,一风一雨,蕴象万千独独看不见眼前红衣半褪,红潮满染的少年模样。
狂风冷雨吹散了一室香艳惷光,欲 望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卡住雁潮的脸涨的更红,他不解的望着七绝,眼睛湿漉漉的眨巴,像一只逗弄欢腾的小狗,正玩儿兴头上,不知主人怎么就撒了手。
雁潮微微颤动身子抬着腰往七绝身上贴,没想到七绝一挥手臂,雁潮就像被一阵飓风卷起,抛在了地上,头颅碰在了独山玉茶几的桌腿儿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雁潮幽幽醒转,红烛爆出灯花,满室彻骨凉意,雁潮转动酸痛的身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那张铺着雪白波斯毯的锦塌空无一人,因落了雨,洇湿了一大片,丝毫寻不到刚才火热艳靡的踪迹,难道真是惷梦一场?
雁潮揉着衣衫稀皱酸痛难当的身子,心里暗暗骂七绝:“狗屎地狱王,就是一个bt老魔王,不过是摸着了他那里,自己硬不起来就算了,犯不着恼羞成怒打人吧?等等,那样还是软的,难道他不能人道?”想到此雁潮也就不那么恨他了,一个武功高强有权有势的男人竟然不能人道,也怪可怜的,他不能人道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保住屁股了,好险好险!
心里想着这样却又隐隐生出失望,七绝甘美逍魂的滋味还留在唇齿间,像春去花落一样淡淡的令人惆怅,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
雁潮拍了自己的头一巴掌“想什么呢。花儿再好,也是地狱的毒花,沾不得碰不得,不如尽快脚底板抹油,溜吧。”
雁潮刚想走,却听到屏风后面的内室里传来暧昧喘息,不时夹杂着痛苦中饱含愉悦的媚意。
雁潮妒火中烧,好比老婆偷人回家撞见:“这个七绝好没羞臊,和我搞一半却又和别人搞另一半。”血涌上头也忘了刚才想的七绝不能人道之事,绕过屏风就要闯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七绝的衣衫褪到腰间,站在一面西洋玻璃大镜子前,黑滑如丝缎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背,越发显得肌肤莹润如玉,红衣堆叠在腰间,圆润翘臀的形状若隐若现。再看他面前的镜子,雁潮不由得眼和嘴同时睁大,咕咕的往下吞口水。
七绝胸前已经全无遮拦洁白纤细的颈子后仰,狭长的凤目迷蒙着一层水雾,就如烟雨中桃花初绽。羊脂美玉般润白的胸膛上,两点红珠鲜红欲滴,白净透明的手指不断的上下抚弄,那样的温柔细致,就像在摸情人的身体。
手指一点点划过的腰线紧实纤细连着平滑的小腹,雪白的腹股沟下明明暗暗的草丛间已然活龙活现飞龙在天。
七绝的一只手握住形状姣好色泽艳丽的事物,从根部往上用力撸动,一头秀发随着身体里波动的快乐荡漾,红色的衣衫几乎挂不住了要流淌在地上,雪白的脸滚上一层棠花的绯色,迷离的眼眸塲着柔情却努力睁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润透明的嘴唇微张,无意识的喊着“小柒,小柒。”
他如此这样,雁潮哪能奈的住,一腔子火都烧到了腹部,那里的虐根涨的快要爆开,他握在手里,看着镜子里七绝的疯狂,什么神智都被烧的干干净净,所有的意识只剩下腹下的火热悸动,伸手握住,随着七绝一起狂舞,眼里心里全是七绝的鲜艳媚态玉 体横陈,掌中握的已经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迷乱柔情活色生香,随着身体的骤然绷紧,雁潮粗喘着剧烈的颤抖,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像泡在热水里绵软舒适的没有了一丝力气。
此时七绝也低吼出声,一箭白浊喷在了镜子上,他双腿一软,像一片花瓣萎跺在地上,微微垂着长发似呻 吟吐出一个属于小柒的名字:“凤书,尹凤书。”
作者有话说:“亲人宝贝们,第一卷就此完结,最终大雁子小朋友也没有和七绝大魔王xxoo上,为什么呢?七绝喜欢对着镜子撸,难道他是宇宙超级无敌自恋狂?花一霄,绊绊,七绝,小桥还有那个从不露面的兰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澜清恨的雁孤鸿到底又是谁?雁潮会成为武林第一人把澜清踩在脚下?最关键的是七绝自己撸的时候喊得尹凤书又是谁?他喊了小柒又喊尹凤书难道他脑补3p?不要急,第二卷无关风月中会给一个交代,真像就像剥洋葱,我们现在才剥开第一层紫色的干皮,越往里面肉越嫩,也越辣,准备好纸巾哟!特别说明一下因为无关风月这一章是在听这首同名歌的时候有的灵感,里面会穿插着歌词。第二卷属于江湖风波,里面的武功门派什么的来自金庸古龙两位大师的作品,还有借鉴了鬼吹灯盗墓笔记上的一些传说神马的,我们江湖再见!




艳刀画骨 第一章 策马自大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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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睍莼璩伤
雁潮纵马在大沙漠的边缘,布巾包住了整个头脸,一双疲惫的眼睛四处张望,夕阳如血,瑰丽的红紫铺洒在荒漠的高低起伏上,无边无垠。
飞扬的沙尘在夕阳下昏黄着一层死寂的萧索。
虽已日暮,热气从烫热的沙子里蒸发出来,烤着人身上最后那一点水分。
雁潮扬起手里的马鞭,在布巾里舔舔干涩的嘴唇,不舔还好,一舔唇舌间的厚重干涩似乎能把上下唇瓣粘在一起。
雁潮看看天色,他必须在日落之前找到地图上那个沙漠小镇,他的清水食物已经在两天前分给一个被沙匪抢劫的旅人大半,把生的希望给了别人,也把死亡的危机给了自己。
马匹似乎也到了生命的极限,颠簸着疲惫的步子无力的蹬踢着蹄下的沙子,雁潮不由的在心里狠狠的骂小桥乌龟王八蛋,十天前他把他扔在沙漠里,丢下一壶清水一点干粮一幅地图和几章写满字的纸让他去找一个叫尹凤书的人。
尹凤书?怎么会如此熟悉?
雁潮在马上越来越沉的脑袋忽然想起镜子前的七绝王,他在释放的那一刻喊着的名字就是“尹凤书。”
尹凤书?那是谁?七绝王的另一个姘头,一个和小柒同样重要的姘头?
七绝这个老*,撸个管还得喊着两个人的名字,不会他们三个人曾在一起搞呀搞的。想到此雁潮猛烈的摇摇头,越想越乱,七绝那妖孽的美颜媚姿,妖娆玉 体出现在沙漠的上空,夕阳的天空正是他猎猎飞扬的红衣。
那晚七绝从地上爬起来绕过狼狈的雁潮去沐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小桥带着自己离开无间地狱那天他站在天雨阁的廊檐下,似乎望着雁潮也似乎在看不知尽头的天空,好久才说了仨个字:“找到他。”
这个他就是尹凤书,找到尹凤书,得到他的色色般若神功秘笈,那几张纸就是如何接近尹凤书的计划,说白了那是小桥写的一个演戏的脚本,雁潮要照着本子和尹凤书演一出戏。
可是尹凤书是谁?他长得什么样子?是高是矮是胖是受是暴虐是温柔?小桥笑,等你见到了这个人,你自会知道他就是尹凤书。
远处的沙漠传来了骚动,滚滚的黄沙腾起沙尘铺天盖地似要把人淹没。
浓尘里七八匹马把雁潮困在其中,为首的一人穿着老羊皮袄一脸坑坑洼洼的大麻子,嘿嘿yin笑:“小娘子,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天黑了沙漠里可是有狼不如跟哥哥回家吧。”
雁潮看着马上嘻哈yin笑的几个人,知道自己是遇到沙匪了,眼下又疲又累还有不长眼的趁火打劫,竟然还把他当女子。 “我是男人不怕狼,倒是各位趁早回家吧。”雁潮的墨黑眸子微眯,不愿和他们发生冲突。
“哥,是个男人,我说呢,谁家的大姑娘跑到沙漠来晾风,今天又白出来一趟。”其中一个男人对着大麻子说道。
“饿ri你娘,你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红衣服,脱脱脱,把你的衣服和行李都交出来,滚鸡 巴蛋,爷爷看着你糟心。”男人的欲 望陡然落空,满脸的麻子都透着失望。
“我马上就走,但是衣服行李是我的凭什么给你们?”雁潮心里的怒火压不住了,多日来的气愤眼看就要喷发在这帮人身上。
“嘿,小子,你眼珠子长裆里了,没瞧见吗,爷是沙匪,做的就是没有本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今个儿可是你自找的,兄弟们,扒了他。”
“你看看你那张鬼脸,苍蝇上去崴了脚,蚊子上去劈了叉,要我是你整天蒙着头巾躲家里,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雁潮几句取笑的话差点没把大麻子气死,嗷嗷嚎叫举刀就砍。雁潮扥马侧身躲过,不愿意多做纠缠,马鞭卷起一个沙匪,一个用力抛出去很远,纵身一跃跳到那个人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马肚子,扬尘而去。




艳刀画骨 第二章 策马自大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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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以为雁潮怕他,哪能容他逃走,举着刀就追,嘴里小婊 子小昌妇不干不净的胡咧咧,雁潮本不想取他性命,但见他纠缠不休,怕日落了在沙漠里迷路,就摸出包袱里唯一的一块硬面饼子,照着他张开的大嘴就扔了进去。睍莼璩伤
许是雁潮的力道过大,许是大麻子的嘴张的太大,许是沙漠中的风大,比巴掌小一点的饼子竟然一下子堵在他的咽喉处,他难受的在马上上下颠簸,刀撒手抱着头去抠,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巧的事情,刀撒手的时候掉在了马脖子上,给马脖子开了个大口子,马儿吃痛,一尥蹶子,长嘶一声就把大麻子摔在了地上,后腿一阵乱踏,生生的踏出了大麻子的肠子。
大麻子的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沁出鲜血,两腿儿一蹬,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驾鹤西去。
雁潮心说大麻子我可没有想害你,都是你自己不争气,估计你也创造了历年第一倒霉人的记录了,去阎王那里等着领奖吧,小爷我走了!
风乍起,大漠上空一群鸿雁飞过,一会排人字,一会排一字。
尘未落,黄沙散漫一骑红影疾行,只身天涯路,山河斜相依。
大漠黄沙。边缘小镇。小镇唯一的客栈。
夕阳西沉,落在远处的黄沙里,却像一只硕大的毛笔蘸着沉下去的朱砂落笔勾画一抹霞光。
男人静静的坐在屋檐下,静静的看屋檐下风铃在风中轻晃。
一身石青旧衣,一支斑竹旧笛,一头夹杂银丝的长发。
“叮当,”“叮当”
沙漠中的风铃唱的却是一首清清袅袅的江南旧曲。
雁潮一人一马,站在那里,就一眼,他已认定这个男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擦身而过,没有半句言语,衣带却牵绊在一起。
日终落,夜如墨。
夜晚把这墨色泼满客栈的西窗。
沙漠中的月亮也是月亮,照的却是一片溶溶瞳瞳的江南旧梦。
人在月下,铃在月下,男人如梦的眼睛凝视月下遥远的地方。
他的梦是否就在月下遥远的地方?他思念的人是否还在遥远的月下?
十年一梦,梦回江南。
雁潮装着不动声色,心里有个声音确如奔流的狂沙“尹凤书”。
这个人就是能让七绝在高 潮时想着的男人。
雁潮无心观察他有什么魅力,此时他只能好好洗个热水澡,饱饱的吃喝一顿,然后躺床上睡个天翻地覆。
“洗澡,客官您说笑呢,您可知在我们这里水是个什么价钱,江南最好的一壶桂花酿顶一壶水钱,您这金贵的身子得需要多少壶桂花酿?”脸膛被风沙吹成枣子色的老板娘嗓门大的像开戏的铜锣。
雁潮不知道一壶桂花酿多少钱,他摸了摸身上,突然就冒出了冷汗,小桥这个王八羔子,他没给雁小爷银子,早知道走的时候就该随便在屋里摸两件东西,估摸着也能花一阵子。
也亏是雁小爷,包银镶珠的掬艳放在桌子上,脱下落了两斤沙子的貂裘披风,露出里面深绛色的锦缎长袍,一副小爷是大爷的模样,手随便的一挥:“那算了,你们这个地方没有牛奶香汤,玫瑰花瓣,洗也洗不好,给我盆洗脸水 ,然后随便做些吃的,要快。”
店里唯一的伙计很快就把水送来了,据说这个是免费的,是住店送的福利,一盆子黄汤。雁潮也顾不得计较,好歹洗了洗脸,就往前头祭五脏庙去。
作者有话说:谢谢樱白妹子给做的封面,好妖娆,好妖孽,特别是腰上的那个凤凰纹身,特别漂亮。




艳刀画骨 第三章 策马自大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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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一大老海碗的羊肉泡馍,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雁潮先痛快的喝了一壶和酒一样贵的水,然后端着碗来到了这店里另一个客人的桌子上。睍莼璩伤
男人正在喝酒,他的桌子上不但有肉而且有菜,是绿油油的小菜,虽不精致但也清爽,对于十天没有看到绿色的雁潮来说简直是珍馐美味,可是男人却不吃,只用一只小小的酒杯喝酒。
雁潮坐下招呼都没打夹起一筷子青菜就往嘴里送,男人也不看他,自顾自喝酒。
“大叔,你好。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我陪你喝。”说着雁潮拿起桌子上另外一只小酒杯倒满了一仰脖子就喝干。
这酒竟然是雁潮唯一知道名字的烧刀子,辣辣的一口下去,胃都烧起来了。
雁潮吐吐舌头,赶快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
男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好。”
本是平凡的一张脸却因为这一笑让雁潮惊艳,笑容牵动了男人眼睛周围的皱纹,可是他的眼睛却是那么明亮那么年轻,仿佛春来奔流的江水,碧波荡漾浩浩汤汤,又仿佛夏日山里的深潭,云青欲雨水澹生烟,温柔灵动深沉睿智到无法形容。
雁潮看男人,男人也看雁潮,此时两人的眼睛胶着在一起,外人看来倒是金风玉露一相逢,沙漠遍开黄 桔花了。雁潮觉得这样看一个男人似乎不妥,刚想别开眼睛,男人用手指指自己的左边唇角。雁潮见他那里浅浅的几道皱纹并无奇异之处,不解的眨眨眼,那人的嘴角微弯,又指指雁潮的,雁潮迷惑的摸上去,却摸下一块馍馍渣子。
男人举杯似是邀请雁潮。
雁潮熊孩子毫无风度的把馍馍渣子塞嘴里,抻头向前神秘兮兮道:“大叔,我们商量个事情行不?”
男人点头,雁潮继续说道:“大叔你我相识是缘,你看偌大的沙漠,我们竟然能遇到一起,这顿饭由我来请可好?”
男人似乎毫不惊奇有人如此大方,点头应承。雁潮又说道:“好,大叔果然痛快,就这么着,我请客,你来付钱。”
这次男人微微一鄂,绷不住嘴角的笑意,这少年明明是浓眉大眼薄唇棱角突出刚强倔强的一张脸,偏偏说着天真可爱又很冷的笑话。“名字?”
“嗯?”
“我问你的名字,我想知道请我客却要我付钱人的名字。”
“那大叔也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我总得知道我请他可却要他付钱的名字。”
“尹凤书。”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尹凤书,可听他亲口说出来,雁潮的心跳还是不由的加快。
“久仰久仰,大叔,我叫小柒。”雁潮拱拱手,一副老江湖油渣子模样。
“久仰久仰。”尹凤书学着雁潮的样子拱拱手。
“大叔,你遇到我我遇到你,老天爷都三生有幸了,那个,再和你打个商量吧。”雁潮黑漆漆的眼珠子转动,一屁股坐在尹凤书身旁,脸几乎贴在人家脸上。
尹凤书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点点头。
雁潮脸皮扯了扯,算是一个微笑“大叔,和我睡吧!”




艳刀画骨 第四章 怒刀斩黄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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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凤书的酒杯咕噜噜滚在地上,好在地上的黄土够厚,倒也没有摔碎,却惹的柜台那边趴着的老板娘一阵白眼。睍莼璩伤
尹凤书,整整衣衫道:“好。”
月光就像清澈沁凉的水洒在黄沙上,黄沙延续到哪里月光就照在哪里,绵延着一片无边无际会流淌的海洋。
沙漠的夜晚刺骨的寒冷,风肆虐着尘沙,扬起一天浸在月光里的迷茫。
雁潮一挨着床就睡得不知人事,一半是因为太疲劳一般是因为烧刀子。这孩子睡着了也不是个省心的,一整条被子全裹在身上,手脚全往尹凤书身上压。
大叔冻到不行,起身从雁潮身上拽出被子,然后把雁潮箍紧在怀里,盖好被子,听着小孩绵绵悠长的呼吸进入了重复了十几年的梦境。
梦里一身徜徉,追寻那个人曾经给自己画下的无限风景。
一夜无梦,雁潮睡的酣甜温暖,,可是当太阳再度回到了沙漠里,又狠又毒的做起了他的霸主,似乎想把整个沙漠都烧起来。
“好热呀!“雁潮转了转头,拼命想把身子挣脱出棉被的束缚,可是这条棉被却长了手脚一般,紧紧的把自己缚住,万般不愿,雁潮还是睁开了眼,
穿石青衣衫的手臂和大腿紧紧压住自己的,黑白斑驳的头发和自己的黑发在枕上教缠,呼吸缠着呼吸,心跳贴着心跳,雁潮和这个叫尹凤书的男人毫无防备的睡在一张沙漠客栈的小床上,暧昧亲密。
这么近看尹凤书的脸,仍是普通的平淡,睡着的他嘴角眼梢的纹路一道道深下去,似乎每一条里面都藏着一个岁月悠长的故事。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让七绝如此上心?”雁潮似乎有些理不清自己心里的纹路,不由得颓然躺回到枕头上。
“如果醒了就去梳洗吃饭,老板娘从来不等客人吃早饭。”闭着眼睛的人却说出了话。
“大叔,你醒了。这个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晚上冷死,还没到中午就要热死。”雁潮还有惺忪的睡意,出口的话语软的像泡足了汤水儿的馍馍。
“我后悔了,真不该为了省钱和你开了一间房,这一宿没让你折腾死。”尹凤书闭着眼睛声音淡漠疏离。
“大叔,我睡姿很好的,倒是你,八脚章鱼一样扒着我。”
“我不这样,你就把我这把老骨头拆了。”
“大叔,你不老,你龙行虎步龙精虎猛。”
“混小子倒是会拍马屁。我做你爷爷不行,做你爹倒是可以的。”
“大叔,你,你也会说笑话呀。”雁潮似乎听到很好笑的事情,脸上深刻的轮廓渐渐软下来,只余一片柔和的鲜明笑意,那笑似长了手脚般推搡着尹凤书,勃发着少年旺盛的生命力,那样光芒四射的活力像细雨淋过青草嫩尖,润润的滋养了一片浓翠。
两个人磨磨唧唧了一番,大叔起床梳洗整理衣衫,雁潮看他把笛子放进包着几件衣服的旧包袱里,不由问道:“大叔,你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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