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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只有形没有势,速度差的太远,以后每晚在这里等我。”
雁潮因祸得福亲的七绝王授业,他却没有丝毫兴奋,七绝这人反复无常阴晴难测,和他在一起就好比吊在虎口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咬成一堆碎肉。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
作者有话说:这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小雁潮真给两个大魔王折腾惨了,内什么,明天开始有点激烈了,大雁子小盆友在愤怒中爆发呀,打滚求收藏,求留言!!





艳刀画骨 第四十九章 暴雨屠戮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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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睍莼璩伤
“你今天要练习的是杀人。”小桥一身蜀锦白衣,衣襟袖口绣着千瓣翻卷的曼陀罗华说的风轻云淡。
“杀人?为什么要杀人?”雁潮的红衣把脸都映上赤色。
“杀人哪有为什么,想杀就杀。”
“这算什么理由,谁的命不是命,你不是天不是神凭什么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
“是强者,就可以。”
“你不是,无间地狱只是一个江湖组织,不是真正的地狱没有资格锁魂拘命。”
“小柒,当年的你掬艳刀下饮亡魂无数,一身红衣鲜血染就,谁人不服不怕?”
“他是他,我是我,我根本就不是他。
“你必须是他。你可知在这人心叵测的江湖上你不杀人,人便杀你,难道你真能引颈受戮?”
“我不想被人杀,但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杀别人,我不会那么残忍。”
“很好,这恐怕由不得你。”说到最后小桥拂袖而去。
雁潮瘫坐在椅子上,鬓角额头冒出冷汗,也不知冷画桥又会使出什么伤阴鸷的损招儿,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这个小柒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冷酷嗜杀却又偏让七绝念念不忘?
这天午后,天空彤云密布一层层要压倒地上来,小桥看了看天色,一点也没有更改计划的意思,他这个人,一旦想要做的事情是不会迟一刻乃至一弹指间。
“你这是带我去哪里?”雁潮只觉得天气异常憋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到了你就知道了。”小桥的手掐着紫晶念珠,眼睛和那珠子一样冷冷的泛着幽光。
“公鸡屁股插羽毛,以为自己什么稀罕鸟儿。”雁潮在肚子里狠狠的把他轮暴了一番。
当脚步踏上死水湖的方向时,雁潮的脸色开始难看,他讨厌那个地方,那里一段不堪的记忆针一样扎在心里。
他们绕过了那个死水湖,但是到了这处绝壁悬崖,看见沙子地上一溜大木头支起的架子上绑着的十来个裸着上身的男人,雁潮就傻了。
七绝站在高处,远远看着像一树盛放的木棉花,余韵着夏日的高 潮,落下时是一朵柔软的红云,绽放着天空的娇娆。
小桥白衣飘飘不落风尘,单手挽着紫晶念珠,笑米米的对着雁潮:“小柒,王等着看你的艳绝两刀呢。
“他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死?”
“他们都是无间地狱的罪人,非死不可,今日只是让你行刑,还不动手?”
“不,冷画桥,你不能草菅人命,就算他们该死,我也不会拿他们祭刀。”
“小柒,你似乎忘性很大,我记得曾和你说过,成为王败为寇,没本事的人非但不能活,连死都自己决定不了。”
“冷画桥,你整天手上挂着佛珠,读着经书,我看你根本就是老虎脖子上挂念珠,假慈悲,你才是最冷粗最无耻的魔鬼。”
“世情皆苦,苦海无边,我这也是帮他们早早解脱,小柒,请你动手。”小桥的嘴角还带着笑,但雁潮觉得那笑剥落了一层层伪装,那般的恐怖狰狞。
七绝负手站着,对他们的谈话漠不关心,苍白如玉的脸上毫无表情,一双凤目里看尽千山万水,独独看不到人世间的一丝情感。
“好,,既然柒公子大慈大悲,不愿意拿他们喂刀,冷某怎敢勉强。这众生平等,我一窟的蛇宝宝都饿了好些时日了,来人,把一号犯人丢下蛇窟。”




艳刀画骨 第五十章 暴雨屠戮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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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桥话音刚落,黑衣人就过来一刀砍断了缚绑半罗男人的绳子,那人早就吓成了一滩软泥,屎尿溺了一裤裆,偏生舌子伸出很长,硬硬的没能收回去,就被拖到那一边的山崖。睍莼璩伤
“请柒公子监刑。”
几个人过来生生压制住雁潮摁在悬崖边上,雁潮往里一看,那里面竟然全是蛇,大大小小各种颜色各种形状扭绞在一起,汨汨蠕动,缓缓爬行,相互交叠,兹兹吐信,一时间毒雾绰约腥臭难闻。
雁潮身上的汗毛乍起,头皮一阵阵发麻,一时汗湿重衣。
男人被全身八光,扔在蛇堆里,那蛇一见有活物儿,湿冷滑腻的身子就缠上去,男人的大腿胳膊脖子,甚至是那一挂软软的事物儿上就被大大小小的蛇缠饶着来回滑动,还有的爬上男人的胸膛,像女人的红酥手一般来回游移,男人的眼球凸出来看着自己身上诡异的被蛇爬着,越来越多,那张着的僵硬的舌头无法收回,脸上的肌肉一条条凸出来,簌簌抖动,竟然像在在冷笑。
聚在他身上的蛇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在他的手上脚上噬咬着,致命的疼痛使他发狂,拼命的挣扎却被缠的越来越紧,冰冷的蛇鳞吸附在火热的痛觉上,引得身体也像蛇一样来回蠕动颤栗。
男人想大喊,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一条条细如红线的小蛇争先恐后的从他张着的嘴里钻进去,那挣挤的样子就像送子庙里拜观音的女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挤不进去的就油走于鼻孔,耳蜗。
“这叫红线蛇,最喜食新鲜人脑。”小桥看了雁潮一眼淡淡说道。
“啊,不。”雁潮再也看不下去,就好像那蛇已经爬进了自己喉头,撕咬着里面鲜热的嫩肉。“你看见那种青色的蛇了吗?那叫青娘子,专爱钻人后亭,你看,一二三,一下子就进去了三条。”小桥说的很兴奋,似乎那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求求你,别说了,也别让我看了,”
黑衣人死死的按住雁潮,一人用手肘紧紧夹住雁潮的脖子,强迫他看下去。
男人的手脚大腿已经全是白骨,那蛇啃噬的倒是干净,几乎吃了一个人却看不到一滴鲜血,当真是血肉无存。
“快看,红线蛇从脑子那里出来了。”小桥扳着雁潮的脸让他看
有一天小蛇用尖细的牙齿把那人的额头咬出蚕豆大的小洞,那小孔急速的变大,里面的小蛇纷纷探出脑袋,一条条因为饱吸鲜血鲜红透亮,悉悉索索的往外爬,先是一条,两条,很快的,密密麻麻的小红蛇争先恐后想从那人的窟窿里爬出来,蛇麟相互摩擦着,扭绞着,混着红的白的脑浆子,血糊糊黏刺刺绞成一团。
“哇。”雁潮实在是受不来了,他吐出来,吐在小桥的白衣上,他想吐必须吐,吐进心里这些毛骨悚然的不适,吐出这些毛寒胆烈的恐惧。
灰霾的天空忽然变得昏黄,黄色的光从天边一直布下来。树木,山石,人,连空气都变成黄色。四周出奇的死寂,蛇如蚕吃桑叶的唰唰声被无数倍放大,鼓荡着耳膜,竟然像从脑子里面发出来。
一阵黄风夹着沙子吹过来,像一个旋转的大蛇的身躯,伴着这阵腥风,,男人完好的肚腹突然就越来越大,顷刻之间就如怀胎六个月的女人,鼓鼓一团,隔着越来越薄的皮肤能看到底下根根青色油走。
那是从后亭钻进去的青娘子,隔着薄薄的肚皮就能看见它们把长长的毒牙插进脏器里,吸吮搅动,那里面已经成为一堆碎肉沫子,爬在男人身上的大蛇抢着咬开男人的肚皮,连肉沫子带着青娘子一起吞下去。
同是蛇类,为了口中食物开始自相残杀,血淋淋的毒牙穿透了同伴的鳞片和血肉,一时间血肉横飞腥臭难当。
不多时一个活生生的八尺壮汉只剩下一撮头发半块人皮和一堆骨头渣子,而那些蛇还是继续教缠油走寻找下一个猎物。
作者有话说:亲人宝贝们,有没有被吓到恶心到?如果有我的目的就达到了(伦家是好银,表拍我)剧透一下,再下面的章节就该暖香逍魂帐了,什么意思?亲人们懂。




艳刀画骨 第五十一章 暴雨屠戮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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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黄黄,地黄黄,无间地狱屠戮场。睍莼璩伤
“冷画桥,雁潮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咬的鲜血淋漓才保持住心头的一点清明。
“你不是人,迟早你也会有这一天。”雁潮想抬手指着小桥,却哆嗦着怎么也也动不了一根手指。
小桥念完一遍往生咒才睁开眼睛,白衣飘飘,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污秽,“一样,如若冷画桥也落于仇人手里任凭处置。”
“好,好。你给我记住。冷画桥,你要记住,如若一天你折于我手,我必如此待你。”
“好,小柒,我等着,只是你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如何让我相信。拿起你的刀,不想让他们再受这毒蛇弑咬之苦,就一刀给他们来个痛快。
余下的人都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雁潮,呜呜一片哀鸣之声。雁潮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下来,他挣开黑衣人,慢慢直起身子,手臂上一道道青筋遽然暴凸,紧握住镶银鲨皮鞘里的掬艳弯刀。
像是被人一口吹灭了那盏为死亡点起的黄灯,天一下就黑了,浓浓的乌云低低的压过来,沉重的压到了雁潮的头顶上。
掬艳出鞘,喷薄的红光把天割开了一道口子,血箭溅上幽冥,仓皇的疾风撕裂乌云的缝隙画出一抹妖红弯月之痕。
第二个被绑的男人喉咙里咯咯的响声被割断,翻了个白眼,头垂至一边。
“不行,太慢,再杀。“
一直像背景般存在的七绝终于开口。
少年挺起腰背,天上的雨未下,他眼中的雨已经横飞,他默默咬紧牙关,血管仿佛要崩裂,皮肤似乎要挣破,挥下一刀,再挥一刀,死人的血溅到他的脸上,手上,瞬间的温热,然后是浓重的腥气,就像那一条条阴冷蠕动的蛇,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喉咙里烘烤的刀子割过,毒蛇的毒牙穿过,每杀一人发出一声野兽垂死的嘶吼,“冷画桥,冷画桥冷画桥冷画桥冷画桥冷画桥冷画桥!!!!
血糊住双眼,也不去擦,看什么都是一片血红,分不出天是黑还是亮,他只凭着本能一次次割断别人的咽喉。
忽然一道巨大的闪电横跨天际,将铅色的天空撕成两半,炫目的白光从天顶直喷下来,山上的一棵木棉树应声而到,同时响起一声天崩地裂的炸雷。狂风卷过,天地发出呜呜的吼叫就像沉睡千年的猛兽被猛的一鞭子抽醒。
“要下雨了。”小桥握着念珠淡淡说道。
七绝衣袂飘飞,那一刻似要羽化登仙,这场屠戮这场大雨,似乎都与他无关。
雨水哗哗的从天上倒下来,就像千军万马奔腾。大雨淋在雁潮脸上冲走鲜血,却汇聚在地上,深深浅浅,遍开水中花。
掬艳饱饮人血,通身发出妖红艳光,十六年的沉寂幽怨化为嗜血妖光,鸣啸如雷。
该死的人全死了,该走的人全走了,雁潮一人仰面躺在在雨里,嚎啕滂沱。
雨水长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脸上身上,他动也不动,死了一般,那一刻他希望天上下的不是雨水而是刀子,狠狠的扎死他。
雁潮发了一场高烧,据说差点都把被子床和屋子烧着了,烈火焚炼着他的脑子,就像千百条红线蛇在里面狂舞。
雁潮病好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但是很多事情确实回不去了,比如少年的天真善良,比如洗不掉的两手血腥,比如浓浓的恨意。
看着少年日益冷峻的面容,小桥问七绝:“我是不是做的有点急,把这孩子吓傻了?”
七绝还是一贯的心不在焉,也不知想什么就入了神,老半天方答非所问:“我要他。”
作者有话说:七绝终于不再装 逼了,大雁子童子身要不保了,肿么办,收藏收藏收藏,求收藏!




艳刀画骨 第五十二章 暖香销魂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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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是什么?就是脱光了陪人家上床,上下两张口,要哪张伺候就得张开等着。睍莼璩伤
雁潮郁闷的泡在浴池里,心不在焉的搓洗身子,他知道七绝和小桥不会让他消停,他时刻准备着他们用各种变 态的方法来折磨他,可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侍寝。
两个清秀的少年闪身进来,手里的描金朱漆托盘里零零碎碎的放着些奇怪的事物儿。
雁潮也懒得问他们为何进来,在这个无间地狱,整日里似乎只见花动树摇,除了四女小桥七绝几乎没有半个人影,可是总在你不经意时就出来一些陌生的下人,真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其中一个少年躬身施礼:“柒公子,冷总管让奴才来服侍您净身。”
雁潮看了一眼他托盘里的东西道:“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那少年面露难色,跨前一步,脚尖紧紧贴在池子边:“柒公子,这个您自己弄不了,还是让奴才来伺候您吧!”说着解衣就跳进池子里。
雁潮的眼睛睁得老大,这个无间地狱什么臭毛病,不但喜欢脱别人的衣服,还喜欢自己脱衣服。那少年皮子又薄又白,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晃着胯下小小的鸟雀儿一步步像雁潮走来。
“你站住,有话说话,别靠我那么近。”雁潮在无为观的时候师兄弟一百多人,除了月溯那三个人他惧着,其余不管大的小的都得听他的,所以呵斥起少年倒有板有眼。
可少年丝毫不买他的帐,欺身近前五指成箕抓向雁潮的列缺穴。雁潮大怒,他缩头藏爪愣把天上飞的大雁装成地上爬的乌龟,整日里被七绝和小桥连踢带踩,现在一个小孩儿也来欺负,真把他当成铺在门口的脚垫子,随便踩随便踏?
这孩子功夫一点也不含糊,出手老辣,要是以前的雁潮还真不一定能制住他,可今日的雁潮已经褪去雏毛,羽翼渐丰,他反手攀上男孩的手臂,微一使力就卸了男孩的膀子。
男孩倒是坚忍,哼也不哼,只疼的汗珠子滚滚落下。
另外一个少年看了,飞身跃起对着雁潮扑来,手指如勾直插雁潮眼睛。
雁潮微晒,飞起一脚就踢在男孩的腰眼上,溅起的水珠顺着小腿碎玉般飞扬。
“滚,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雁潮俊脸棱角分明,黑眸锋利如刀令人胆寒。
“公子,不是奴才难为公子,要是奴才就此出了这个门儿,冷总管说要一片片肉零割了我们,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我们不想布阿魅姐姐的后尘呀!”
冷画桥,又是他,他已经摸准了雁潮的软肋,动不动就以别人的性命要挟,虽每次的套路差不多,却也屡试不爽,雁潮让他玩儿的死死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奴才只是想给公子灌肠。”
“灌肠?猪血糯米灌肠?
“不是那种吃的灌肠,就是给您清洗后亭,好伺候王。”
“洗那里干吗?”雁潮问的一脸天真无邪。
“那个…….”两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红着脸道:“自是清洗干净等着王的玉杵宠幸,万一插出米田共,岂不坏了王的性质。”
“这。”雁潮方才明白过意思来,当下脸热的能冒出烟来。男孩见雁潮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忙说道:“公子,这也是为了您好,这样可以少受些罪,不那么疼的。”
“那个--很疼吗?”
“开始都会疼,往后也是有乐趣的。”
“你,给王侍寝过吗?”雁潮此时方明白过味儿来,这两个清秀的孩子肯定是伺候过人的。
“奴才哪有那福气,听说您是十六年来第一个王能看上的人。”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艳慕,雁潮不禁苦笑,七绝就像那把掬艳弯刀,看着美,碰着伤,一不留神就真的见了阎王。
“你教教我怎么弄?”
“这个?公子要自己做?”
“嗯,你们两个转过身去,远远候着。”
两个人见里外都是硬茬子,谁也得罪不起,当下把东西拿过来,逐样儿给雁潮看了,连说带比划的教受了一番,就差摁着那个不穿衣服的孩子亲自演练。
雁潮拿着一个手指粗细,前端尖,二寸余长的管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刚才那孩子说这是用蜂蜜熬炼后变硬而成的,雁潮接过孩子递给他的薄玉漏斗,插在蜂蜜管子上,孩子从一个小琉璃瓶子里倒出玫瑰色的药水融在清水里,然后道:“公子,您真不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们走的远远的。”
雁潮等他们走远了,方从水里出来,半仰着身子躺在池子边的毯子上,咬牙把管子的尖头插进去。
也没有多疼,可是心理上的那种羞耻像一张巨大的厚布盖在雁潮头脸上,他憋红着脸喘着粗气一点点转进去,----雁潮在心里一遍一遍狠狠的操骂七绝和小桥,方把这难堪熬过去。
待管子进入的差不多了,雁潮舀水到漏斗里,---让水流到肚子里。
“啊,抄他娘亲,好难受。”水以那种方式直接灌到肠子里,有一种把肠子直接泡在水里的错觉,雁潮恍惚想起很久以前,他和云深下山的时候在饭馆里偷偷的吃了一盘溜肥肠,那猪大肠臭烘烘的肥腻鲜香,吃到嘴里着实妙不可言,云深还带着他去看人家怎么洗大肠的,在一个大盆子里白花花的卷曲的肠子中间穿上一根细高粱杆子,从一头慢慢撸过去,就把肠壁给翻过来了,然后就搁在水里使劲的冲洗上面的粪便,白腻腻的猪肉漂在水面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盘儿肥腻鲜香的溜肥肠儿大家恐怕吃不到了,我给屏蔽了,呜呜呜,我用---代替了一些敏感字眼,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唉!实在不行我群里再给宝贝们溜一盘儿。




艳刀画骨 第五十三章 暖香销魂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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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的小腹隆起,他艰难的动了一下身子,抹了把额上的汗水,心里直骂:“娘希匹,小桥你他妈的敢拿小爷当猪大肠涮,总有一天小爷要把你的心肝脾肺摘了大锅烩。睍莼璩伤”
觉得差不多了,雁潮拔出了管子,塞上了一个小小的玉塞子,
肚子里的水咣当咣当,涨的雁潮小腹像要爆炸,再也忍不住了,他坐上提前准备好的恭桶上,拔了塞子,后亭的水如开了闸的河水倾泻而出。
雁潮眼睛里漫上一层雾气,红了眼眶,小桥每次对他做的事情,他都以为已经是极限,他可怜的自尊给他完全剥离,可到了最后小桥总还是有本事又揉又磨又搓,剥下鲜血淋漓薄薄的一层,烧成灰烬踩在脚下,捡都捡不起来。
等水混着体内的脏物流尽,淡淡的玫瑰花香从雁潮体内透出来,雁潮几乎想吐,他进水里草草清洗了一下自己,就换上了小桥给他准备好的红衣。
“小桥我 抄你八辈儿亲祖宗,老子不穿这种衣服。”
那袭红袍长襟广袖,是用最为轻薄的方目纱做成,没有内袍就这样穿在身上,身上沟壑罩在一团隐约红雾中,蜜色肌肤若隐若现。
本不想穿,可不穿就无衣可穿,小桥的心思雁潮岂有不懂,他是让自己去色 诱。
瑟佑,那该是穿在七绝身上,想诱 惑谁定可手到擒来,现在让自己穿成这样去勾 引七绝,就好比勾践扮西施去沉个鱼,希望七绝和那个吴王夫差都他娘亲的重口味。
“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 。”
这个夜晚正是一天微雨,半阙秋风。
红衣逶地秋凉入骨,金屋无人萤飞悄然。
烛影摇红细雨敲窗,锦榻斜倚绯衣半敞,七绝王藕臂伸出镂空雕花窗,素手接住晶莹雨滴,点点碎花味,幽幽暗沉香。
七绝这些小动作,做起来格外柔软、孩子气,有一种明润天真的美丽。雁潮站在门口,怔怔的移不开眼睛。
七绝把目光从雨里收回来,落在了雁潮身上。
其实雁潮就觉得小桥让他穿成这样纯属画蛇添足,七绝的眼睛带钩淬火,就是披床被子他也能把棉花剜透,看尽里面,更关键的问题是,这个身子他好像已经看了很多遍。
七绝招手,雁潮腿肚子扭着筋一步步挪到他榻前,七绝往后靠了靠,示意雁潮上去。
那锦榻很窄,只容一人平躺,要是两个人就得紧紧的抱在一起。
“横竖都是死,怕个屁。”雁潮的指尖狠狠的掐了下掌心,爬上了七绝王的卧榻。
那塌真的很窄,所以雁潮几乎是趴在七绝身上。
雁潮僵着身子,手脚无处安放,赤眉红脸吭哧。
“能躲到哪儿去,地上?”七绝一开口灼热的呼吸扫在他眉毛上,就像火炭搁上去,他头一缩微微闭上眼,密匝匝的眼毛颤巍巍的打突突。
七绝翻身半压着他,指肚蹭着他的睫毛,柔软的颤动就像不小心被抓在手里的雏鸟,惊恐的乍起柔软的羽毛。
七绝的手指从睫毛摸到了眉骨额头鼻子渐渐的用上了力气,就像要透过这一层层皮肤血肉刻画出头骨的样子。
七绝的手是软的,软如天上云朵地上棉花,七绝的力气是大的,大的能一点点捏开皮肉,可雁潮却是喜欢的,就像十岁那年偷喝厨房大叔的烧刀子,辣辣的抿一口,急急的冲上头,片刻天旋地转,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可身子却越发的轻盈,飘起来行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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