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绊绊,不会的,是毒就会有解药,你放心,你现在就去问那铁剑门的老狗要解药,他若不给我让他铁剑门鸡犬不留。”
此时他们正说着话,浑然未觉非烟站在他们身后。非烟静静的听他们说完,然后向着江上崇走去。
“江郎,你真忍心不要非烟了?”今日的非烟一身黑色劲装,长发束于脑后,露出光洁美好的额头,是不同于以往的俏丽飒爽。巾帼娇
江上崇还未从眼前的血腥场面里回过神来,却见小美人一双剪水双瞳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神色幽怨凄楚,那一霎江上崇从地狱回到人间,分外觉得眼前的脸孔美艳动人,往日卿卿哝哝的甜蜜涌上心头,竟不觉朝着非烟走过去。
“江郎,我真不想呆在这里了,你带我走吧,为奴为婢我越要跟着你,哪怕你把我当个上马的踏脚石我也不离开你,江郎!”一声江郎把江上崇的骨头都叫酥了,也忘了老岳父在场,对着他打开了手臂。
雁潮见着很是诧异,这人刚才还对绊绊信誓旦旦转眼就变了,绊绊大眼却掠上惊慌,低声道:“非烟,你真傻。”
雁潮再看非烟和江上崇的情形已经变了,飞烟反手擒住江上崇,匕首抵着他的咽喉,咬牙道:“让你的岳父交出解药,否则隔断你的喉咙。”
被曾经柔顺的趴伏在胯下的小绵羊用刀抵着,江上崇又是恨又是怕,曾经捧着自己ying侹的小手如今拿刀又硬又狠,压在皮肉上洇出血丝却没有一丝颤动;曾经温暖柔软包裹着自己巨大来回吞吐的小嘴儿如今挂着轻蔑的微笑,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根根扎进自己咽喉里,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却不觉出口的话语已经怕的发抖:“非烟,你不要做傻事,我,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会选一处别院给你住着,好好待你。”
“呸,江上崇,你到现在还以为我喜欢你,我呸,你在我眼里比不上一条狗,少啰嗦,交出解药。”
“没,没有解药。”
“没有?”非烟手下用力,刀刃切入皮肉,鲜血顺着雪亮的刀锋流淌下来,江上崇衣襟上模糊了一片。
“岳父,救我。”
“哼,不知死活涩域熏心的东西,莫说没有解药,就是有也不能拿来换你。”老头子早不敢在椅子上坐的稳如泰山,此刻正被门下护着,负手站的远远的。
“岳父,我可是你的女婿,你不怕银绒她守寡吗?”
“我铁剑门的三小姐还怕守寡,你就安心的死在你的小兔子手下吧。”
老狗的话让江上崇一身寒冷,忽然间天地一片陌生,他的意气风发他的趾高气扬都成了镜花水月,穷途末路的江上崇牙一咬,笑道:“好,你不仁我不义,非烟,你可知道老匹夫围攻小红楼是谁主使的?”
不仅是非烟,在场的所有人都静下来,竖起耳朵倾听。狂女魔妃霸三界
“我告诉你,……..”江上崇把嘴靠近了非烟伸过来的耳朵。
“坏了,非烟小心!”雁潮看着江上崇眼里闪过的凶光大喊一声。
可是已经晚了,江上崇竟然一口咬在非烟的耳朵上,飞烟吃痛手底下一松就被江上崇夺去了匕首,江上崇反手擒送,从腋窝下把匕首送进了非烟的心脏。
“非烟。”绊绊大叫一声,咳出丝丝黑血。
飞烟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右手抓着匕首露在外面的手柄,鲜血从手指缝里小溪水般流淌,非烟牙一咬,拔出了匕首,鲜血瞬间像点燃的烟花,绚烂在阳光之下,非烟聚最后真气于一线,身子跃起一招必杀,江上崇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喉咙,两个人双双倒在血泊里。
“非烟,非烟。”绊绊推开雁潮上前,非烟染满鲜血的手握住了绊绊,几乎低不可闻道:“公子,没有给你换到解药,这笔生意还是赔了。”
“非烟,你怎么这么傻,没有解药这毒也是能解的,你这个急性子怎么就不等我说完。”
非烟听到能解二字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
绊绊抬起头来,眼里红的能滴出血来,他站起来,腰背挺直,宿兄高耸,望着身后站成一排的黑衣少年道:“给我杀。”
这一场战斗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雁潮在刚才施展那一刀时牵动了旧伤口,鲜血洇湿了胸前的衣服,老花在荡开雾气的时候被雾气反扑,已然也中了毒,只不过老花提前服了避毒丹,现在尚无大碍,绊绊就更惨了,强自撑着没有倒下。而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前面的武林人士进攻,后面的兵士就开弓放箭,可怜绊绊的那一帮俊美少年死伤大半。
雁潮一看不是办法,只得和老花半强迫着绊绊退回到小红楼。
铁剑门并没有追。
一派战火烟尘中,青衣道人淡然伫立,风吹拂道袍撩过发梢,那人脸上一片宁静悠远,清冷之姿似不沾世间烟火。铁剑门老头躬身施礼道:“上君,您看下面该怎么做?”
浅红的嘴角微微抽动,白莲出水般洁净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出口的话语却让人如淋霜雪:“烧。”
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的,很快的汲了火油用竹筒射过去,火把点着了就扔进了爬满蔷薇花的墙里面。末世狂女之召唤男色
烈焰瞬间如火龙,蜿蜒游曳将院子里的每一寸都舔舐在自己的巨口中。
绊绊身上的尸斑正快速的蔓延。
看着零零落落浑身浴血的几个少年,老花道:“绊绊走吧,他们又施展当年那一套,妄图烧死我们。你连求救信号都不发,难道真想死在此地吗?”
“我不想回去求小桥。”绊绊很是恶心那尸斑,几乎都不敢看。、
“怎么是求他?无间地狱的主人还不是他,你不也是那里的右护法吗?我们只是回家。”
“回家?家早在十六年前就给他们毁了,柒哥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家?”
“对,绊绊,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就没有人保护柒哥了,为了柒哥你得活下去。”
“柒哥?”绊绊长长的睫毛扑簌着,似乎想从眨眼的动作里感觉柒哥这两个字的重要性。
“好,我们走。”绊绊终于下了决心。
雁潮又看见了那间屋子,那间四壁上画着七绝王的屋子。
只是他这次不会相信自己掉进了画里。
这间屋子有通往无间地狱的密道。
雁潮几乎可以断定当日自己不过是吸进了迷香,然后产生幻觉被人送到了无间地狱。
绊绊指挥着老花打开了地下的暗道。
在进入暗道之前,绊绊笑的有气无力:“雁潮,如果这一切只是你为了再度进去导演的一场戏,我会杀了你。”
雁潮也不辩解,默默的跟进去。
就在他们关上地道的机关时,这间屋子的房梁被火烧塌。
黑暗中的人相互搀扶,在迷宫般的通道里拐来拐去,绊绊被绿绮搀着,虚弱的让大家跟紧他,这里面到处是机关,弄不好就小命儿玩完儿。
在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后,他们看到了一丝光亮,绊绊先让他们出去,然后自己亲手启动了毁灭这里的机关,在一阵山塌地陷的轰鸣声中,此处的机关毁于一旦。
作者有话说:没有看到大叔?不要急还有一更。
艳刀画骨 第十一章 铁索困绝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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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暗道,雁潮被眼前的光亮刺得睁不开眼睛,他用手挡着四处打量,发现自己竟然处在无间地狱的死水湖对岸, 自己站的悬崖下面就是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蛇窟。睍莼璩晓
绊绊几乎丧失了最后一点力气,他抓着老花到一边,两个人低低说着什么,然后就听老花吹奏起奇怪的口哨,这哨音古怪晦涩像一个部落古老的语言,老花吹完后,就让大家坐下休息。
雁潮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一想到下面的蛇,一年前那个恐怖的场景又回到他脑子里,他紧紧靠在老花身边。
老花难得看雁潮这么乖,笑道:“怎么,可是怕了小桥的蛇宝宝?”
“你别说了老花,这里是我的噩梦,等有空我再给你讲小桥是怎么在这里折磨我的。”
老花道:“可以想象,小桥折磨人的本事向来一绝。”
绊绊这时突然道:“老花,他这幅样子让小桥看到还得了,你给他拾掇拾掇,就扮成非烟吧,我看他身量和非烟也差不多,就是稍壮点,”
“能不能别人,非烟那样子,我做不来。”
提到非烟绊绊眼中冰棱乍现:“不愿意就滚,我怕你亵渎了非烟。”
雁潮想起非烟死时的样子,也不敢再有异议。
老花容易的手法自是比不了兰舟,但比一般人也高上许多,一番拾掇,雁潮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总觉的不一样了,脸上除了绷得有点紧,表情有点僵又没有什么不适之处。
“你放松些,看着就像一张假脸。”
听老花的这句话雁潮的心抖了一下,抖的有些厉害几乎都绞痛了,大叔的那张假脸几乎可以乱真,自己朝夕和他相处竟然没有看出一点破绽,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相由心生?大叔他自己都不曾认为这张脸有假,他从里到外都把自己当做是尹凤书,就真的成了尹凤书。
在雁潮胡思乱想之际,悬崖对过也传来奇怪的哨音,接着就有两只巨大的雕飞过来。
“好大的扁毛畜生。”雁潮在无间地狱住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从没有见过,可见他对无间地狱了解的并不多。
那雕一黑一白,大概是一雌一雄,见了绊绊和老花甚是亲切,尤其是对老花简直是就有久别重逢的亲昵,老花抱着黑雕的脖子,高兴的叫:“小黑,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死了。”
“少废话,分两次让它们给带过去。”我和绿绮乘坐小白,你带着---非烟。“绊绊故意把非烟两个字咬的重重的。
坐在小黑背上,盘旋在高空中雁潮闭着眼,手使劲揪住老花的衣服,任风呼啸在耳边,。
“放松些,你害怕什么,大好的风光都在脚下,你却不看。”[死神]交错
“算了,我怕那些蛇。”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刚落地雁潮就大口喘气,小黑和小白又回头接那几个少年,两个宫装少女过来施礼,正是那双胞胎。这听她们脆生道:“右护法,冷总管已经知道您来了,让奴婢先送您去栴檀阙,左护法在那里等着您。”
“阿尼陀佛,总算小桥有良心。”老花念了一声佛,然后高大的身躯一歪,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老花,老花。”
“他是中毒了,我们几个人都有伤可能一起去?”绊绊问那双胞胎。
“好吧,快走。”
雁潮抱起老花,绿绮背着绊绊一起去了栴檀阙。
见伤了这么多人一向恣意的兰舟也慌了手脚,但只一眼他就知道该救绊绊。轮到雁潮时,兰舟一面给他止血敷药,一面道:“你这可是旧伤。”
“嗯。”雁潮怕被认出,压低声音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非烟。”
“非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半边膀子就要废了呀,还妄动真气。”
雁潮不知该怎么回答,倒是绿绮忙在边上接口:“沈护法说的极是,我家公子也是这样说的,这孩子可是执行柒任务不要命的主儿。”
兰舟乜斜着眼睛看了绿绮一眼,绿绮忙心虚的低下头。
“好了,养着吧,在我手里断不能让你死的。”
“绊,我家公子没有事吧?”
“你家公子中的是尸毒,我真不知道现在还有谁用这卑劣的阴招儿,不过有我在没事,那个小风流鬼也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沈护法是神医,活死人肉白骨。”
“绿绮,你现在的马屁拍的越来越响了,是不是没有受伤嘴皮子闲了,要不要我给你来一针。”
绿绮知道这位神医也不是个脾气好的主儿马上就闭上嘴。
“好了,都弄出去,打水洗地。”
雁潮在出门的时候兰舟忽然对他眨眨眼睛,以传音入耳道:“非烟要小心,别乱跑。”
是夜,大家都睡着了,雁潮却睁着眼望着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晚饭时间小桥已经来过,绊绊昏迷未醒,老花也很虚弱,他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自己混在几个黑衣少年里,根本就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只是,七绝在哪里?郎君朵朵开
不知什么时候下雨了,雨点敲打在窗上,发出黑夜里静谧儿孤独的节奏,轻轻重重,层层叠叠,诉说着某种思念,发出某种叹息。这样似曾相识的雨声让他想起他被送到七绝的房间那个晚上。
那天也是这样一场寂寞的雨。
雨声忽然越来越大,盖住一切夜的声音,惊天动地,震耳欲聋,那声音把他的身和魂分离,他的大叔,他的沙漠,他的江南,他的凤柒,他的爱,他的恨,他的思念,他的无奈。这一刻,雁潮那么深刻的认识到七绝这个人已经归附在他的灵魂里,与他一体,再也无法割舍。
三天了,雁潮到无间地狱三天了,可是还是没有看到七绝的影子。
这些房间,这些花树,这个时空,明明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奈何却看不到一丝影子,甚至都不曾从谁嘴里听到这个名字。
小桥却不断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嚣张的近乎挑衅,每次相见他都有冲动揪着他的衣襟,狠狠的把他摔在地上,用脚踩断他高蜓的鼻子。
这样的忍耐很辛苦,几乎可以把人逼疯。
老花说你想见到柒哥就得忍。
老花是好人,那天雁潮听见老花对小桥说要见七绝。
“见他?见他干什么?没见过疯子?”小桥说的冷漠而又理所当然。
“他既然疯了,你也高兴了,为什么还看管的这么严,他对你而言还有什么价值?”老花真好,问出雁潮想问的。
小桥很好笑的看着老花,就像听到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然后他真就笑了,笑的浑身发抖,笑的眼角盈出泪意:“他在我身边,我才能感觉到有人比我还痛,两个人一起寂寞痛苦,总好过一个人寂寞痛苦,春风吹江南,塞北飘白雪,时光这么长,哪能不有点乐趣?”
歹毒,好歹毒,果然是小桥本色!
在雁潮等的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机会俨然自己送到了面前。
那天晚上,小桥亲自到了雁潮他们居住的般若苑,他让绊绊手下的那几个少年站成一排,刀锋般凌厉的眼睛从每个人的脸上擦过。
雁潮不知他的目的,只觉得他的每一眼都令自己遍体生寒。
“你和你,跟我走。”小桥用手指点了雁潮和另外一名少年。
那少年和雁潮交换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眼光,但也不敢问,只得跟着小桥而去。
小桥一言不发,那沉稳的步子确却是一脚一脚踩在雁潮心上。大主宰
夏天的傍晚热风铺面,掠过碧台莲的清逸幽香。
他们穿过长长的廊宇,走过一层层纱幔,揭开一盈珠帘。
雁潮下意识屏住呼吸,俊脸憋得发紫,心把胸腔撞击的高低起伏。
这个地方雁潮熟悉的心痛,一年前,也是夏日的一个傍晚,他和七绝第一次相见。
那现在呢?他还在原地等着自己吗?
越靠近雁潮的心就跳的越厉害,他想过狂躁的七绝、竭斯底里的七绝,努力在脑子里想象这十七年来见过的疯子的模样,为的是不让自己太过震惊。
可是不相干的人哪怕是剔骨扒皮,也抵不过自己爱人手指擦破一块皮。
当小桥掀开珠帘走进去,那里面的情景像吸血鬼的大嘴瞬间吸干了雁潮身上的血液。
不,不,没有血腥,没有恐怖,倾城美男,玉 体横陈,千般旖旎,万般妖娆,出现在眼前。
七绝像画在屏风上的人动也不动躺在铺着雪白波斯毯的贵妃榻上,修长洁白的腿泛起微湿的亮光,就像水井中的月亮隐隐浮动。他的手脚各被黝黑铁链拴住,被迫着向外打开,那大字的形状显得惊奇不安,随时都有受到入侵的威胁,这是一种不受保护的姿势,毫无防范的姿势,也是极尽屈辱的姿势。
雁潮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汗毛已经立起来,呼吸急促起来,黑眼睛里面的怒意排山倒海,恨不能把小桥淹死。
他竟敢如此待他,如此辱他!
七绝在月光中的侧脸薄而透明,像一捧欲融的春雪,几缕黑发勾勒过精巧的下巴散落在纤细的锁骨上,越发清瘦的可怜,睁大的眼睛,像受到惊吓的小鸟,却失去了扑簌羽毛的力气,只余清浅到透明的眼珠闪烁一片琉璃之光。
琉璃很美,也很灿烂,但是琉璃是冰冷的,是没有生命的。
小桥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慢悠悠的拿起一盏茶,轻呷一口,道:“你们过去做,就把他当成你们的客人,不对,是你们是他的客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行,狠狠的抄他,想尽办法不让他像个死人一样躺着。”
雁潮的指甲紧紧抠着掌心,指关节都泛起青白颜色,强烈的悲愤包裹着他,涨的胸腔生疼,然后流泻到指尖,饱胀到极限,恨不能把小桥撕成碎片。
小桥见这个少年呼吸粗重,眼角隐隐似有火光,遂哈哈笑道:“小崽子还真给他勾魂去了,这样的极品美男想必你们也没碰上吧,不要说干他,就是他干你们也得烧高香,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他以前有洁癖,一般人不碰也不碰一般人,今天便宜你们了,去吧,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作者有话说:终于把嫩们的大叔放出来了,有米有喷鼻血,捆绑呀,调教呀。s m呀,噗哈哈。
艳刀画骨 第十二章 相思成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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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少年自然是真的给七绝勾去魂魄,从他进门起,就被床上的男人迷了心智,但是很奇怪,那男人明明赤身果体,容貌艳丽,用最淫 贱的姿势迎接着自己,可是他只想膜拜不敢亵渎,仿佛那个男人就坠落凡间的谪仙,身上依然闪耀圣洁的光环。睍莼璩晓
“怎么,你们还不快去?”
“冷总管,小的不敢。”那个少扑通跪在地上,腿股战战。
“没用的东西,去,不去就得死。”小桥一脚把那个少年踢了个跟头,这少年一头撞在独山玉茶几的腿儿上,额头哩哩啦啦流淌血迹,爬起来硬着头皮走到榻前哆哆嗦嗦伸手攥住了七绝隐在草丛里的绵软性器。
“住手。”雁潮大喝一声,几步上前把那少年推到一边去。
小桥乜斜眼睛看他:“你要干什么?”
“冷总管,属下是看他头都出血了,好歹我们也是跟绊绊公子血战活下来的,你可否让他去包扎一下,这里我来便好。”
小桥直勾勾的看着雁潮,雁潮也不畏惧,顶着他的目光迎上去,两个人的眼光相遇交锋,半晌小桥的眼光柔和下来,道:“好,让他去吧,你来便好。”
那个少年一听如蒙大赦,捂着额头一路小跑退出天雨阁。
“现在你可以开始了吧?”
“还是不行,请冷总管回避一下。”
“回避?”小桥饶有深意的看着雁潮,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非烟。”
“非烟,你倒是和我一个故人的声音很像。”小桥的眼睛在雁潮身上流连,像一条蛇将冷腻的身子缠住了雁潮。
雁潮此时方觉得自己和小桥斗智实在是差得太远,这个人就像这一片广袤的无间地狱,看着花木秾华,景色殊丽,一片人间仙境的祥和,可是总会在你想象不到的地方出现致命的危险。
想到这里雁潮强自镇定道:“是吗?属下荣幸之至。”
小桥手捏着晶莹细腻的汝窑茶杯,来回转圈似乎想找到杯子上的污点,他笑道:“你怎敢让我回避,谁教你这么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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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冷总管,属下胆子是极小的,就是因为胆子小,才请您回避,你在这里看着我怕不举,绊绊公子只教服侍人的本领可不曾教过被人服侍,这初做乍学难免有不好的地方,总管您威仪如山,小的就更加施展不开,要不总管您来教教?”雁潮说完这些话冷汗涔涔,他釜底抽薪赌了小桥不愿意碰七绝,只有这样个隐他,他才能退出去。
小桥眉头紧锁。似有忧虑,阴霾久久不散去,在雁潮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起身走了出去,临走时不忘笑着说:“别和我耍花招,非烟。”
雁潮等他出去好一会儿才敢动了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麻痹,忍着猫咬锐痛他靠近了七绝,对上他那张惊世绝艳的脸。
“大叔。”大叔出口雁潮却发现不对,眼前的人不是尹凤书,自然也就不是大叔了,可现在也顾不得再纠结这些,他抱住七绝裸露的双肩,轻轻摇撼:“七绝,七绝。”
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若不是轻微的鼻息,雁潮大概以为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为什么?你怎么成了这样?”刚才强自压下去的悲痛憋足了力量,终于从这个狭窄的出口里爆发,他们慌不择路呼啸而出,充满着悲愤忏悔和绝望,却终于没有摆脱理智的囚笼化作低低的呜咽洒在七绝的柔体上。
烫热的泪水从七绝滑腻的胸膛一路向下,缓缓流淌,雁潮像一只无措的小兽低低咆哮着。
这一刻雁潮恨死了自己,如果不是一年前自己闯进这里,他依然可以高高在上坐在这里,目空一切凌绝人上;如果不是自己的猜疑和妒恨,妥协和不坚定,他依然可以活在自己就是尹凤书的梦里,就是自己,毁了他的自尊、骄傲和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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