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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作者有话说:“雁潮和大叔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完整的放群共享了,小墨挑战了自己的尺度,红果果的一顿肉,用来感谢一直陪着我的亲人宝贝们,小墨谢谢你们,爱你们!





艳刀画骨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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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开始下雨,到了晚上就成了雪,碎纷纷的雪霰子打在窗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七绝甚是好奇,趴在房门口往外看。睍莼璩晓
“祖宗,干嘛呢,快进来,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借着房间里的灯光,雁潮模模糊糊看见七绝脸上一片潇冷之色,眸色疏离冷淡,似是对雁潮的不解风月的嘲笑:“夜深烟火灭,霰雪落纷纷。”
雁潮一看,心说又来了,看来这次的是七绝王,原来一个人扮演的较色太多太久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是谁,唯愿他想不起来,也可这样幸福,否则等他想起来又该混乱自己到底是谁?
拉着他的手只觉的一片冰凉,雁潮夹在咯吱窝下给他暖着,唇瓣擦过他冰凉的唇,低声唤媳妇。
七绝猛然抬头,左手扳着右手,挨个数“不对,今天你是我媳妇,明天我才是你媳妇。”
原来自从有一日雁潮说绝你有了媳妇我还没有怎么办?七绝说你也用轿子抬一个回家不就得了。话刚说出来,一想又不对,你有了媳妇我怎么办,谁给我暖被窝,我不要你抱别人。
雁潮从身后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道:“我也不要别人给我当媳妇,我只要你。”最后两个人一人一天,雁潮想你是我媳妇我是你媳妇,尚了床那个当老公的总是我。
雁潮连哄带骗把人撮弄动房间里,火盆子里扔上了几个红枣,满屋子枣子的香甜味道,七绝献宝似的拉着雁潮坐下来,然后开抽屉找出笔墨纸砚要写字给雁潮看。
原来前几日雁潮带他上街看见写春联的,他就非要写,雁潮只得买回笔墨纸砚,谁知买回来他就没有了兴趣,不知怎么今天就想起了。雁潮在边上给他磨墨,倒要看他写什么,只见他提着笔在纸上一番龙游蛇形,倒给雁潮画了一幅驱邪的鬼画符,雁潮噗的笑出声儿。
“怎么,我写的不好?”七绝不满的嘟起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雁潮以前怎么也不敢想七绝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他捏捏他的脸,道:“好看,我们家绝做什么都是最好的,就算做那事儿时叫的也比别人好听。”
“嗯,就是。”答得没羞没臊理所当然。
“不过你媳妇我也会写,我写个你看看呀。”雁潮接过笔,在纸上写下自己和七绝的名字,然后指给他看“七绝,雁潮,我们的名字。”
七绝歪着头仔细的看着这几个字,左看右看,一把夺过笔去,道:“这有什么,我也会。”说着从新铺开宣纸,在纸上重新写下,等他写完了,用嘴吹吹交给雁潮:“怎么样?”
雁潮接过来一看,一股凉气儿从心口透出来,手一抖,宣纸掉在了地上。
“笨蛋,这个都拿不住,你还没说我写的好不好?”
“好,绝写的最好,可是我问你,你怎么会写这个,你会念吗?”
“当然会了,我念给你听,佛祖手拈金色优钵陀罗花笑悟领心法,曰,吾有正法眼藏,涅般法门,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不传…….”
“绝,你会多少,你记得多少?”雁潮因为激动,紧紧的攥住七绝的胳膊。银河帝国之刃
“疼,呜呜,疼,我忘了,不知道。”
雁潮忙放手,他太惊讶了,七绝写的竟然是优钵功的入门心法口诀。
算了,既然能会吟诗,记起这些也不算什么,雁潮脸色有些灰败,自己一人躺床上去,七绝本来还想告诉他只要他一想起这个东西体内就像有一道气在乱窜,涨的他浑身发热,可是他明显觉得雁潮不喜欢自己提这个,就咽回去,走到床边趴在雁潮身上,柔柔的叫媳妇。
雁潮拖着他胳膊把他拖到身边来,捧着他的脸,不安的问道:“绝,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想起来了,你知道你是谁,知道自己的过去,还能陪着我在这个小屋子里当我的媳妇吗?”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是雁潮的媳妇,是雁潮一个人的绝,我哪都不去,谁也不要,就要雁潮给我当媳妇,媳妇媳妇。”
“真乖,给媳妇亲一口。”雁潮吸住七绝两片红艳艳的唇狠狠的吮起来。
唇瓣分开,七绝的双颊已经是酡红一片,他拉了拉雁潮的衣服。“媳妇……”有点沙哑的声音作出了邀请。
雁潮的手指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领口,伸进去摸在光滑的胸膛上,两手用力向两边一分,就露出莹白似雪的胸膛,粉色的樱点颤巍巍的等待着雨露的滋润。
雁潮低头咬住锁骨突起的地方,丝丝的香味钻入鼻孔,勾的雁潮浑身燥热。
牙齿细细研磨着细腻光滑的身体,零碎的吻像春天小雨到处洒落,最后落在已经变硬的小珠上,大手抚摸着七绝敏感的腰测,像拨动琴弦一样拨动他的申银。
窗外的雪霰子细细密密,敲打在金桂树的枝叶上,莽莽的寒风呼啸着尾音在夜色里穿行,卷的雪霰子一阵紧似一阵,只是听着就让人觉得分外的苍凉寒冷。
可正是因为这风雪让这间小屋显得格外温暖,火盆子里的火渐渐弱下去,只余火炭发出红光,床上纱帐里隐隐看见莹白的身躯坐在麦色身躯精壮的腰间,一头黑发如云般向后流淌,绵延一层层波浪,在身体的起伏里荡漾。
脸红心跳的叫喊和咕滋咕滋的水声合在一起,混着奇异的芳香,组成一幅羞死人的活色生香。
爱用最原始最真挚的方式在对方身体里盛放,长成彼此心上最缠绵的朱砂,让所以不好的回忆尘封结痂,就算此时初雪染白了眉发,朱砂鲜艳不退,一如初见模样。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睡,雁潮却痛醒了。
就如同全身被抽干了血一样,连指甲都麻痹不能动,脑海中却有一锅烧开的滚水,一层层的气泡儿冒上来,顶着头皮这个锅盖儿,似要把它给掀开,这样的感觉如此熟悉,雁潮知道这是掬艳的魔性开始发作了,大叔曾经说过内力越高掬艳对身体的控制就越强,雁潮心中催动真气欲压下这股鼓荡杂乱,可是丝毫不见效果,就如以蝼蚁之力撬动山石,他忍着,冷汗一层层在身体上冒出来,体内真气渐滞渐浊如坠淤泥深坑,腹内剧痛如火焚。
“雁潮,你怎么了?”七绝睡眼未睁,摸了一把雁潮。[综影视]四福晋传奇
“没,没事,你睡吧。”雁潮咬牙坐起来,却不敢告诉他实情。
“噢,睡吧。”七绝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忽然他像蛇咬了一样弹起来,脸贴在雁潮的胸膛上,颤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别瞒我。”
七绝怀里的雁潮手足冰凉,气息紊乱。此时天已微明,外面下了一夜雪,泠泠有些白意,映着那光亮,七绝见雁潮下巴胸膛上淋淋漓漓的乌黑之物,用手一摸黏糊糊的,还带着腥气。
“雁潮,你告诉我,你怎么了?”话里带着哭音儿,七绝吓得魂不附体。
“乖,别怕,就是真气反噬,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雁潮抬手去抓七绝的手,没想到沾了七绝一手的血。
“你还骗我,你就当我是傻子。药,药,我去找。”七绝赤着脚跳下床,把盒子里兰舟给的药全倒在床上,“雁潮,你看看,吃哪个?”
雁潮气息减弱,他动动手指,七绝忙拿起他指的那个瓶子,把里面的丹药全倒出来,给雁潮塞嘴里。
“小傻子,这样吃不管用的,我可能以后不能照顾你了,去找绊绊吧,他对你一往情深,是不会嫌弃你的。”
“你说什么,我知道你嫌我傻,我哪里也不去,我们开春儿插水稻,你答应我的,我们自己种稻子,你,你敢不要我。”七绝哪还撑得住,吓得大哭起来。
“不是不要,是要不成了,乖,穿上衣服,冷。”雁潮此时又吐出一口血,被子上污浊一片。
“我去找大夫,你等着。”七绝放开雁潮,赤着脚就往外走。
“绝,你回来。”
“你等着,我很快的。”
寒风夹着一点点残雪随着七绝开门的动作钻进屋里,刮的纱帐子四处乱摆,雁潮却似没有知觉般倒在床上。
此时天还未大亮,天上灰蒙蒙,冷风夹着雪粒子打在树上唰唰作响,七绝只穿着冬衣赤着脚出了竹篱笆,才跑了两步他才发现他不知道大夫的家在哪里。
看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也没有人声,只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冷风一吹,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刚才吓出来满头满身的热汗,此时冷风儿顺着张开的毛孔儿钻进去,冷进骨头缝子里,脚底板似乎被黏在了雪地上,每走一步都需要用力才能拔起来。
平日里熟悉的道路街巷,此时变得陌生狰狞,仿佛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雪原里,而那不知名的前方正有一只狰狞巨兽,等着把弱小的自己连皮到毛吞下。
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七绝摔倒在雪地上,刚想爬起来却动不了,原来锋利的石头将他的大腿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洇在地上,倒把那薄雪融化了。
失去依靠的无助凄惶再也让七绝支持不住,他捶地大哭,绝望的呜咽还未出口就给寒风堵回去,撕扯的断断续续。
清浅的琉璃眸子在风雪中一点点暗淡,像熄灭的炉火,只余灰白的灰烬。雪花落在他睫毛上,胡乱的扑簌两下,就像风雨里仓皇凌乱的一对翅膀:“雁潮……。”重生之大神
七绝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他的意识如沉在水里,时起时浮,在梦境与清醒中徘徊。“雁潮”这个名字就像是握在手里的一把刀在血泞险峻的鬼怪从中凭空杀出了一条血路,越见的闪亮坚硬,牵扯住这个身子此生唯一的念想,像一把钥匙,答的一声打开了箱子,把历年的前尘旧事,好的坏的,该的不该的,爱过的恨过的,全都倒了出来。
心,从来没有这般通透明澈,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的知道取舍。
初见时他说:“乖啦,乖,以后天天都陪你吃。”天真,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资格陪我吃饭。
被自己打他说:“哼,七绝,你打死我算了,打不死我就走,爷伺候不了你。”笨蛋,你不知道我发起脾气真能一巴掌把你打死。
沙漠小客栈里他说:“大叔,我请客你付钱。”无赖,你可知你从此要还的可不止一顿饭钱?
兰州街头他说“大叔,要是你敢丢下我,我就化作厉鬼缠死你。”傻瓜,你见过鬼吗?你见过我怕鬼吗?
江南风荷坞他说:““为什么?为什么?活生生的人在你眼前你看不见,非要去追逐一个死人!”混蛋,你敢这样说,你怎么就敢认定我只能喜欢你?
钱塘小院他说:“雁潮天天给你暖被窝,雁潮就是你的媳妇,不管不是大叔还是七绝还是小柒,雁潮只想好好爱你一辈子。”傻瓜,我有什么好,让你背叛师门守护一个傻子。
雁潮!一切都是风平浪静雨过晴天,只有这个人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化作尘埃在人生的行板上成为昏黄斑驳的画卷,哪怕是抬眼就看见,也是平淡漠然。
万事通透后身体如新生的一般,七绝张开眼,琉璃浅眸光华流转,如夜色消褪,朝阳初升。
体内强大的真气在奇经八脉流动往返,心念微动便散布全身,如伐毛洗髓,生生不息。
空旷的雪地里传来一声嘶吼,树枝上的雪簌簌落下,他慢慢从雪地上爬起来,两眼全是红丝,却无比坚定淡漠,他的脚底已经冻在雪地上,他运气到脚底,热力便融化了积雪,只是脚板的皮已经冻在了雪地上,每走一步都是一个血脚印。
原来这就是优钵色色诀的最高层,以舍当得,以得当得,所以不得,原来要练成优钵功的最后一关就是舍弃一身内力从新而生,怪不得冥色教历任教主没有一人练成,本已经有了天下数一数二的神功,谁能甘心舍下?
今日,七绝悟到了神功的最高境界,此后自当立于武学的巅峰。
今日,七绝不是小柒不是尹凤书不是七绝王,他只是雁潮一个人的绝。
作者有话说:谢谢边缘姐姐的打赏,小墨爱你。大叔好鸟,大叔重生鸟,大叔王者归来鸟,明天进入第四卷,月弯弯,本卷是完结卷,雁潮和大叔还会再经受最后一次考验,男人生来都是有野心的,爱情从来都不是男人的唯一,他们重霸业、恩义、友情,大多数时候可以睥睨天下的霸业是会打败一份生死相许的爱情,大叔经过世情百态,可是雁潮的人生才刚开始,需要他落笔描绘传奇灿烂的未来,在爱和武林天下面前他该如何选择?雪扫了眉,伊人未归,雪上了眉,独我憔悴,雁潮,不要让大叔斯人独憔悴。




艳刀画骨 第一章 风雪有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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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从昏迷中幽幽醒来,屋里一片暮色昏然,却出奇的宁静温暖,幽幽暗香扑进鼻子,却是一只红梅供养在床头的小几上,让人眼前一亮,属于人间的绮丽颜色。睍莼璩晓
“绝。”雁潮低低唤了一声。
“雁大哥,你醒了。”小有听见声音走进来,满脸关切之情。
“绝呢?他在哪里?”雁潮见不到七绝,心里着了慌。
“绝哥哥在厨房给你熬粥呢。”
“他?胡闹,上次要烧火差点点着了房子。”
“我也不让他,可是他非要做,我去叫他。你生病可把他吓坏了,早上光着脚跑我家去,脚都冻坏了,差点把我娘吓死。”
“这个小傻瓜,绝,绝。”
“雁潮,你醒了?”七绝听到雁潮的声音从厨房走进来。
雁潮一见他鬓发蓬乱满脸烟灰,心疼死了,也顾不得小有在场,伸手抓着他的手道:“这是干什么,我就病了一天,你怎么把自己弄得像乞丐。”
“雁潮,你好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两个人只管着对方,通红的眼角全都绷着眼泪,失而复得的后怕和欣喜。
“好了好了,都没事了,雁大哥,你饿了吧,我去盛粥。”
小有去了厨房,雁潮把七绝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道:“媳妇,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你吓死我了,我找不到大夫,只能找小有,雁潮,不要再吓我了。”
“嗯,不会了,小有说你脚冻坏了,快给我看看。”雁潮想把他拉床上来,七绝后退着躲避,“没事,没有。”
此时小有进来,两个人也只好分开,吃完饭后,小有叮嘱了一番就回家去,屋子里只剩下七绝和雁潮二人。
“绝,你在那里干什么,快上来。”雁潮此时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他很奇怪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封住了自己乱串的真气,这绝对不是大夫能做到的。
七绝一直不肯上床,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
“绝,我好疼呀。”
“疼,哪里疼。”听见雁潮喊疼,七绝忙跑过去,还没等他站稳就被雁潮拉床上去。
“干嘛你?”
“我看看,脚怎么样了,傻瓜,还瞒我做什么?”
七绝看挣不过,只得任他给自己脱鞋,雁潮的手捏住他的脚,他便呀了一声。
雁潮一看吸了一口冷气,“绝,你的脚怎么了?”
“都怪你整天说我傻,我真就傻了,傻的没有穿鞋就跑出去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上过药了。”
“可是已经冻伤了,都流血脱皮了,你还去厨房做什么饭,你诚心想气死我吗?”
七绝想撤出雁潮手里的脚,“没事,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是块木头吗?怎么连疼都不知道喊,以前你对我说过,疼就说出来,不说又怎么会知道,你说呀!”
七绝窝在雁潮怀里,脸紧紧贴住他的:“知道了,下次告诉你。”
“下次,还有下次,我不准有下次。”雁潮这话说的霸气甜蜜,七绝只觉得自己幸福的骨头都轻了,看雁潮剑眉星目净是成熟男人的担当,眼里明晃晃的爱慕喜欢遮也遮不住,像*辣的太阳尽数落在雁潮脸上。
雁潮把玩着他的手指,吻像细密的雪花,柔柔落下,眼里却一片凄然哀伤神色,一双黑如点漆的眸子,也仿佛将浓墨滴在水里,黑的浅淡凌乱,一丝丝尽染牵绊。
“绝,你听我说,我给老花飞鸽传书让他来接你,我也许命不久已。”
“你胡说什么。”七绝手指堵着雁潮的嘴。
“绝,我也不想,更不舍,可是我体内以为掬艳的魔性导致真气反噬,不知道会活多久,我死了到也无所谓,只是放下你,说好照顾你一辈子的,可能做不到了。”
“不准,我不许,我不会让你死。”七绝哽咽着,捧起雁潮的脸狂乱的吻下去,两个人抱在一处,相互已经成为对方的软肋,死一个另一个又岂能独活。
这个心扉已经为你打开,这颗心因为你才跳动的有力,既以相逢,就要相守,不能让长相厮守到白头只是一场空醉。
本来病的是雁潮,可躺在床上的成了七绝,他的脚底发黑溃烂实在是挨着地就钻心的疼,雁潮不准他下地,每日几次给他用温水清理,然后酒泡过的藏红花给他仔细揉搓。
他坐个小脚蹬在床前,膝盖上铺着条旧布巾,把七绝的双脚放上,用小刷子蘸了药酒,轻轻的刷上一层,细细的软毛扎在脚心上,又疼又痒,怕雁潮担心,七绝噗嗤笑出声儿来:“再刷点盐巴,就可以烤着吃了。”
雁潮心里滤着密密麻麻的心疼,可也怕七绝难过,故作轻松道:“切,没有五花三层我可不吃?”
七绝抬脚蹬了雁潮一鼻子酒:“怎么,嫌我了,要找五花三层的你怎么不扛头猪去?”
“操,你这小猪蹄子乱扑腾什么,阿嚏。”
“脏死了,你喷我一脸口水。”七绝嘟着嘴佯装生气。
雁潮爱死了他这副小可爱模样,抬起身子贴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七绝的脸登时成了白酒里面浸的红花,红彤彤,*辣,他啐了雁潮一口,嘴上却毫无遮拦道:“还不是你要那样,下次换我在上面,也射你一脸。”
“好,你说的,我喜欢你在上面,你自己动的样子像个妖精把我的魂儿都吸没了。”嘴上相互打着趣,雁潮裤裆里的玩意儿也蠢蠢欲动,硬邦邦的顶起。
七绝看出了门道,没擦药的那只脚在他的那处蹭了蹭,道:“媳妇,你小鸟想飞了。”
雁潮嘶了一声,大手紧紧扣住他的脚踝:“妖精,别乱动,再乱动爷就干你。”
“那你来呀。”七绝睨视着雁潮,微挑的眼尾将风情扯出美丽的弧线。
“乖乖的,等你好了再干,可不许哭呀。”
“胡说,谁哭了?”
“那是谁一会儿抱着我哭喊着要,一会儿又求着我不要停狠狠的操,一会儿又让我慢点儿…..。”
“雁潮……。”
“好了,不说了,我媳妇害羞了,我们继续干正事儿。”雁潮大手捧住七绝的脚,轻轻按摩着,让红花酒滋润到肌肤里。七绝虽然疼痛,心里却是甜的,看雁潮把自己的脚捧在手心里,就像捧着稀世的珍宝,雁潮的表情专注认真,微棱的眉骨趁着两道浓浓的剑眉,深邃的眼窝密匝匝的短睫,高蜓的鼻梁,削薄的嘴唇,一张脸英俊阳光神情温柔又隐隐透着强悍霸道,七绝在心中忍不住慨叹:“真是长大了!”
“你男人好看吗?”雁潮不抬头手下动作也不停,淡淡的问出声。
“谁看你了,臭美。”
“是吗?”吗字还未落地,雁潮霍然起身把七绝压在身下,漆黑欲燃的眼眸居高临下和七绝的清浅水眸拥抱纠缠,两只沾着红花药酒的手却撑在两边,他拿胯骨顶了顶:“感觉到没有,小雁潮想媳妇了。”
此时七绝方知事态的严重性,身下的那根坚硬如铁,烫染的温度几乎可以把自己灼个窟窿。
七绝不敢动,小声道:“别,你身子还没好。”
“我没事,我怕你痛。”
七绝忽的挽起长睫毛,不解问道:“哪里痛?”
雁潮嘴角一挑,笑得邪气逼人:“当然是脚痛,要不哪里痛?”
“你,你这人,不来了,快洗手去。”
“不逗你了。”雁潮啄了他一口,起身出去洗手,隔着一道门,七绝忽道:“其实也不那么痛,想着痛,不想就不痛,如果可以不想自然就不痛了。”
过了半天雁潮也没有动静,七绝满心的失望,不知怎地竟有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刚待要抹去,雁潮一跃而上就把他压在床铺里,热热的呼吸贴着耳边道:“绝真不羞,想汉子想哭了。”
“谁哭了,沙子迷了眼睛。”
雁潮握着他的手指与他五指教缠,温热的唇贴上去,瞬间长驱直入横扫平川登堂入室。
七绝张嘴迎合着雁潮,爱渐次浓烈,一屋关也关不住的春色,盛放在风雪过后的晴天。
七绝睁开眼睛,却不知从何时起雁潮脸上落满了泪水,他启口用舌尖一点点给他舔干,安慰着:媳妇,不哭,媳妇。”
“我没哭,我是被沙子迷了眼睛的眼睛迷了眼睛。”
七绝在一堆眼睛里被逗乐了,他有种冲动想告诉他,他已经全部记起来了,他不会让他死,“雁潮,有件事我告诉你。”
“嗯,什么?”
七绝刚想开口,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雁大哥,在家吗?”
“是小有,这个时候来,不知有什么事情,我去看看。”雁潮下床,七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在等等吧,雁潮是不希望自己想起往事的,其实做个小傻子就挺好,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以被他疼着宠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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