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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求锅[综英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火函烟
菲斯克给的资料上说明最近的一起案件发生在地狱厨房唯一的天主教堂,凶手在弥撒时杀死了一名退役军人,由于行动隐秘,居然没有人看见他的脸。
来自匡提科的行为分析小组已经介入调查,他们早上就到达了现场,比未记名还早一两个小时。
行为分析小组隶属美国联邦调查局,国家暴力犯罪分析中心。行为分析师是根据犯案现场的各种线索,利用科学分析嫌犯心理,描绘其特征,从而达到为缉捕罪犯提供作战保障的目的。
这个小组的效率高得可怕,案件破获成功率趋近于百分之百。
菲斯克当然也友情提供了小组的资料,未记名兴致缺缺地翻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个叫做戴瑞克摩根的身手很不错之外,好像并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战斗力。
按照小组的时间表,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调查作案现场,作出初步侧写、来预估嫌疑人的年龄和其他特质了。
未记名让出租车停在教堂对面的公共停车场内。这栋建筑一共五层,未记名在三层就能完美地看见每一个出入教堂的人。
现在媒体已经包围了整个建筑,闪光灯对准教堂门口拉起的黄色警戒线。
神父在门口与一个中年男子对话,未记名见过这人的照片,是行为分析小组的戴维罗西探员。
未记名在考虑自己的‘协助’方式。他觉得自己应当近距离观察这个杀手的作案方式,从而考虑应该如何对付他。
但是菲斯克虽然在警局中眼线众多,能偷取重要档案出来,但要在其中莫名其妙地加入一个编制,还是不太可能。
未记名权衡利弊,觉得自己应当稍微伪装一下再去观察。至于破案、找出罪犯这种事情,他完全相信行为分析小组的专业水准。有菲斯克的暗线,他对调查进度了如指掌。
反正最后就是指哪儿打哪儿呗,这个未记名在行。
他摸出裤兜里震动的手机,接起电话。
“下午好,卫斯理先生,”未记名听见菲斯克助手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于是笑着打招呼道,“任务有什么变动么?”
电话那头好像有些空旷的回音,感觉对面是个较大的空间,就比如说一个停车场。
这个停车场。
“并没有,我只是来”
卫斯理作为一个自视甚高的文职人员,最喜欢的行事方式是威胁对手。背后隐约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未记名想他大概知道来人是谁。
未记名数着脚步,在卫斯理能说出最后一个单词之前,就迅速转身,一把握住对方拿枪的手,强硬地将它扭到背后,拿手机的右手顺势接住了因为对方手掌脱力而掉落的手/枪。
詹姆斯卫斯理从刚才开始就在他背后,未记名很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这是在耍帅呢,还是在卖蠢呢?
或许只是嫌话太多用不完,所以隔着五十米也要打个电话?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把现任老板的好基友欺负得太惨,于是放开对方。
“一个军师型人才,非要往战斗人员面前凑,”未记名叹了口气,把手/枪卸掉弹夹后,倒转握着、还给卫斯理,“卫斯理先生,您是缺心眼呢,还是压根没智商啊?”
“其实我是来警告你,”卫斯理整理一下领带,笑得十分衣冠禽兽,“那一组侧写师十分专业,你最好不要暴露了。”
“唔,知道了。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黑道龙头,会这么抵触一个制造恐慌的杀手吗?我以为他应当喜欢这个。”
“恐慌可以是好事,但无目的的恐慌不在我们计划之内,”卫斯理不屑地说道,“在菲斯克先生的城市里,这些小老鼠需要得到教训。”
所以不满足于让杀人犯进监狱,要雇佣未记名来直接把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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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儆效尤。
未记名继续举着战术望远镜观察地形,突然,他好像看见了一抹艳丽的红色。
红烟从前面那栋楼背后升起来,如果不是有人大白天在城市里燃放信号弹,那就是
“你帮我架个枪”未记名习惯性地说道,可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瞥见了卫斯理手中那把少了弹夹的手/枪。
算了,这个战五渣。未记名鄙夷地摇摇头。
“你等我一下,”他把望远镜塞进满头雾水的卫斯理手中,直接翻过三层楼的栏杆,一跃而下,“我去捡个空投就回来。”
教堂门口的罗西探员没有看见未记名翻身下楼的动作,但是他确实一眼就锁定了这个朝教堂走过来的年轻人。
他穿着简洁、但哪一件看起来都不像便宜货色,打扮普通、融入人群,唯一突出的大概是腰间那一条明显是军用的实用腰带。
幸亏出门前未记名将枪套卸下,也没有携带热武器。
罗西只觉得这个年轻人走路的姿势很像军人,随时都能开始冲刺的那种防备姿态,但同时又没有军人那种走路格式化的严谨感。
看起来二十多岁,但是他长得实在超过一般人水准。这么惹人注意的长相,不应该能做到不给旁人留下印象,不符合侧写。罗西转开目光,想道。
*这是犯罪心理第五季十五集
本来案件发生的地点是罗德岛州的普罗旺斯,我把它挪到了纽约,这样比较方便融入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车钥匙呢
#刚刚还在这里的
#怎么就没了?
第45章套马格南的汉子
.338拉普-马格南步/枪弹,在超过1300米距离下仍有极强的杀伤能力,射击度由于其有约的抗风偏能力比其他子弹更高。
是比金子还贵的马格南啊,未记名小心地将二十发子弹装进背包。
为菲斯克工作的又一个好处是他随时能得到需要的补给,就比如说一个可以容纳拆卸之后的awm狙/击/枪的琴盒。
比起其他栓动狙/击/枪,awm体积更小、重量更轻。未记名当然知道菲斯克完全可以提供诸如巴/雷/特m82a1,tac-50之类的狙/击/枪,但他本身已经使用习惯了awm,如果要换用别的枪支,准度一定会受到影响。
这一把awm的出现完全改换了未记名的计划。他不再考虑近战解决嫌疑人,并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他难在现场留下痕迹,比如打斗中刮擦到留下的血痕之类。
如果是远程狙击就好办得多,避了很大程度上在现场留下dna的可能性。
他心情愉悦地背着那个琴盒,绕回教堂正门。
媒体已经陆陆续续离去,大约是跟着探员的车辆去受害人家属的家了,教堂重新回归了平静,就像它应该是的那个样子。
正午十二点的钟声响了。
“神父”未记名看见穿着黑色长袍的宗教人士正要跨入门槛,出声道,“请等等!”
“先生,教堂的大门今天恐怕不得不对所有人关闭了,”神父歉疚地说道,“您一定听说了这里发生的惨案。”
“是的,可是我实在是太需要帮助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就觉得我什么也不知道…”未记名努力将神情调整得更无辜更迷茫一些。
神父打量了他一番,或许打心眼里不觉得未记名像是凶手的样子,心软道:“跟我来,孩子,注意不要碰到那些警戒线。”
他们走进教堂,现场的取证人员还在做最后的尾工作,未记名环顾四周,这确实是个很宏伟的教堂,如果不是地上那一滩还未擦干净的血迹,就是完美的朝圣之地了。
这看起来是场彻彻底底的偷袭,放血的手法应该足够干脆利落,至少他没看见除了那一大滩血迹之外的血滴。
凶手手足够快,至少他离开的时候身上没沾上一点血。
自己之后可以向这个人学习一下,未记名想到自己那无数件报废的白衬衣,仍然心有戚戚。
“我的孩子,你有什么困扰?”神父领着他走进一个偏间,小心地关上房门,阻隔了未记名窥探犯案现场的目光。
未记名有些遗憾地回目光,现在他得临时编个故事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直到他第一次认真看进老神父的双眼里,看见了真诚的担忧。
前一天晚上醉酒之前的疑虑忽然就挣扎着浮出水面,促使他说出真话。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说,“她原本病得很重。昨晚她想要我帮她…”
“结束她不幸的生命。”未记名沉思了一会儿,才挑选了不那么激烈的词来描述翠丝的愿望。
“那么你这么做了吗?”神父的语调十分平静,他看起来甚至不怎么震惊于未记名的故事。
未记名在思考,昨晚他将要扭断翠丝的脖子的时候都没有想那么多,但现在,在这位神父的注视下,他回想起翠丝绝望的语气还有颤抖的身体。
他不太确定,那一支药剂是否仍然杀死了翠丝,至少杀死了那个脆弱的、天真的小女孩。
“我做出了与她意愿相悖的决定,”他最终回答道,“我不知道她是否恨我,那过程很痛苦。”
“苦难是必不可少的一环,”神父安慰道。
“大概吧,我已作出决定,却没有勇气再回去看她一眼。”
未记名并没有要坐很久的意思,只是几分钟功夫就起身告辞。
他真心地有些感谢神父,能够聆听他的疑问和纠结。
神父一路将他送到教堂大门。
“神父,我读到杀人的人会下地狱,是真的吗?”未记名稍稍停顿,在教堂门口回头看神父,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门外投射进来的阳光中。
光线吞没了他的身影。
“你知道,我有一个旧识,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神父答非所问。
“那很好,”未记名没有追问,甚至没等神父回答,干脆地转身离开,“我希望他能上天堂,他至少值得这个。”
未记名有一半确定神父提起的这个旧识,就是每天晚上穿着红色恶魔套装、在地狱厨房跑来跑去的那位义警。
谁能想到,地狱厨房的恶魔,居然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呢?就像任谁也想不到恶魔是个盲眼律师一样。
未记名走出门去,恰好与罗西探员擦身而过。后者盯着他的背影几秒,才回头,加快脚步走到刚才未记名站着的大门旁边。
“刚才那是?”罗西探员问道,“他是常来教堂的人么?”他不觉得神父会随便将陌生人引进刚发生了凶案的教堂。
“不,我今天第一次见到他,他很需要主的指引。”
罗西送走神父,俯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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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未记名刚才扶着的门框,木料光滑。
“能请你把这个门框上的指纹取样吗?”罗西探员喊来一边犯罪现场调查的警员,问道。
回到警局,罗西特意将未记名留下的指纹交给警员,要他们加紧速度、首先分析这个。
小组的技术支持佩内洛普加西亚按照罗西的要求,从附近的摄像头画面中翻翻找找,勉强才找出一张未记名的侧脸照。
教堂周围可以说是地狱厨房的治安勉强还算不错的地方,摄像头的密度着实不太低。
按照罗西和神父的陈述,未记名至少在教堂附近打了两个来回,只留下半张照片实在不合理。
除非是他有意识地躲避摄像头,如果不是通缉犯,很少有人会有这种意识。
可除此之外,他闯入有联邦探员的地方一点也不心虚害怕,坦然自若得很。
况且未记名即使是在这张模糊的照片里,也显得足够自信,不符合侧写中嫌犯自卑的特点。
正是由于这一点原因,罗西才没有在打个照面的时候就把未记名抓起来。
“他不符合我们的侧写。”艾米莉普兰蒂斯探员皱眉看着那张并不太清晰的照片。
“我同意,”珍妮弗让热,小组的公关负责人兼侧写师赞同道,她对照片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如果我看见这样一张脸,别说五分钟之内,这一整天我都未必能忘记。”
确实,无论是面容还是独特的气质,未记名都很难泯然众人。
“他或许不是嫌犯,但是如果说这是巧合未太过牵强,”小组组长亚伦霍奇纳冷静地说道,“他在作案现场出现、与神父讨论生死的问题。加西亚,指纹识别系统怎么说?”
“没有匹配,长官,”电话那头的黑客天才加西亚说,“这个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干净得很。”
有一队巡逻完回来交接的警员路过会议室,其中一人不经意间瞥到白板上订着未记名的侧脸照,神色一凛,脚步加快了几分。
他告别同伴,一个人走到走廊里较隐秘处,确保周围没有人听得见他之后,取出手机。
“我们的狙击手被盯上了,”警员拨通电话,突然,有谁拍了拍他的肩膀。
私下给菲斯克通风报信,所以十分做贼心虚的警员猛然回头,差点没拔出配枪来。
“没关系,‘你们的狙击手’自己能处理。”未记名笑着后退一步,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害。
“你来这里干什么?”警员疑虑道。
他开始怀疑老板找的这个人是否靠谱。
“戴维罗西探员好像在教堂落下了什么东西,”未记名笑道,“我只是在尽到一个好心人的职责罢了。”
他手上抛着一个致的打火机。
行为分析小组觉得自己见过各种疯狂的景象,但刚才分析着的可疑人物突然出现在会议室门口,这还是有点超出了他们所能想象的范围。
“请问戴维罗西探员在吗?”这个身份不明的年轻人笑得人畜无害,“他在教堂落下了东西。”
仅仅是为了一个打火机,这人根本就不应该能够进到警局来。纽约警局的警力难道都去隔壁家甜甜圈吃甜食了吗?
警局里除了警察和犯人之外,还有一种身份,方便伪造、又不需要被戴上手铐,还能近距离接触探案过程。
读纸质文件和亲身参与探案,所获得的信息是不可比较的。至少在出门追捕嫌犯之前,总不可能还要花几小时写一份报告。
为了使自己的工作简单化,未记名现在是
“纽约警局平民顾问,昂诺恩威尔逊,很高兴认识你。”未记名笑着展示证件,他走进会议室,一眼就看见了墙上自己的照片,“哦,我猜你们已经认识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烟这几天课业很重。
第46章鬼畜不可怕
“嗨,昂诺恩,”门口警员路过,很给面子地挥手打招呼。
未记名根本就不认识那人,于是只微笑挥手菲斯克的工作很到位,所有警察都表现得他们好像真的认识他一样。
“所以,威尔逊先生”金发女探员的笑容极有亲和力,可以看得出为何她是最出色的媒体发言人。
“请叫我昂诺恩就好,”未记名很快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化名只是将未记名的名字使用不同的重音来发音,分辨起来并不困难,可是要说‘威尔逊先生’,不难想象死侍听说这个称呼之后会怎样得意忘形。
“好的,昂诺恩,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特别探员珍妮弗让热。”让热探员一愣,很少有第一次见面就让称呼教名的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她征求意见似的看向霍奇纳,突如其来的‘顾问’想要介入案件,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程序。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能帮得上忙,”未记名再接再厉,试图用真诚的眼神说服小组成员。
“你的专长是?”瑞德好奇地问道。
能成为纽约警局的顾问,这说明他至少在某一方面尤其出众,能够帮助警局破案。
格斗、枪械、爆破、狙击,还能开山地摩托、现场表演翻车。
这些都不能提起,那他应该说自己会什么?
“我会拉小提琴,”未记名笑着说道。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向他背后的琴盒,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但这和破案有什么逻辑性联系吗?
“有地位的人喜欢欣赏音乐,尤其是古典音乐,”未记名解释,“所以我总能给某些调查开个方便之门什么的。”
人脉广没毛病,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人脉就对了,菲斯克能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人脉。
“但是这一次,我们并不需要”
“那场在教堂里的谋杀,嫌疑人在受害者背后动手,使用的是一把长约四英寸的小刀,嫌疑人身高约五英尺七英寸到九英寸之间,动手时他很注意手腕角度,很可能是手腕向内侧偏转、加上手极快,身上才会没有血迹。”
未记名很少连续说这么长一段话,但是这些分析的效果确实立竿见影。
“哦,我还对血溅形态分析有一定了解,”看着小组震惊的眼神,未记名补充道,“我猜你们队里没有这方面的专家?”
当然,未记名看过整个小组的档案,并且很明确地知道组内没有这方面的人员。
同时,他杀过足够多的人,由经验知道血液喷溅形状和受伤部位、受害人站位、开枪位置的联系。虽然说不出各种专有名词,粗略分辨现场发生的事情完全足够了。
犯罪现场调查的专员当然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他相信他即时的分析能力绝对强过大多数人。
至于一个音乐家的人设,怎么会对血溅形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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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一切都要靠组员们的脑补了。
“你去教堂,就是为了观察罪案现场吗?作为顾问,你为什么没和某位警官一起?”普兰提斯作为前特工,戒心依然很高。
如果告诉她自己当时还没有决定该以什么身份介入调查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与神父讨论的话题正是我所好奇已久的,”未记名回答道,这确实是实话。
作为最优秀的侧写师,小组成员们看得出未记名在避重就轻地避正面回答问题。
没有人点破他的破绽。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先在这里旁听了,”没有听到任何反对,未记名十分自来熟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会议桌旁边。
当然,小组完全不认为未记名会是这次凶案的犯人,只是每个人都有一些小秘密。
这位昂诺恩威尔逊先生的秘密恐怕要更危险些。
摩根看着未记名将琴盒小心地靠在椅子边上,听见了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我们的嫌犯,应当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白人男性,有较大的自信心问题,不善与人交际。”
“他的工作不能给予他应得的尊重。”
“他痛恨这个城市,并希望借由在公共场合杀人这种恐吓模式,来震慑群众。”
“我们不该以连环杀手的思维去解析他,尝试换一种思路,从纵火犯的角度来看,这种吸引注意力的方式与纵火犯更相似。”
“没错,被害人的身份对他来说,远不如犯案地点来的重要。”
“他的犯案情况在升级,从公园到正在进行弥撒的教堂,说明他手法愈来愈熟练,胆子也因此变大了。”
未记名兴致盎然地看着小组分析的过程,这些探员一旦集中注意力在案情上,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将嫌疑人的心理推测清楚。
“纽约州过去的二十年里,共发生纵火案二百三十七起,而过去的三个月就有二十六起,其中百分之七十八是私人住宅纵火,很难说是不是世风日下。”
斯宾塞瑞德博士,那个年纪轻轻就拿了三重博士学位,智商高达187、每分钟阅读两万字且过目不忘的天才还在列举数据。
“探员们,”一个警察敲门进来,打断了小组的思路,“又有一起案件发生了,在夜市。”
这次的受害者是个在夜市卖花的鲜花店老板,当着顾客的面被当场割喉。
旁观者发现得很及时,但仍然来不及帮受害者止血。嫌犯的犯案频率在显著提高。
他们自然要去调查现场。
行为分析小组开了两辆suv,不知道出于什么意图,霍奇纳邀请未记名同乘。
霍奇纳开车,副驾驶上坐着让热探员,后座是戴维罗西和未记名。
车内播放的是一首小提琴乐曲。
“卡农,最经典的小提琴曲之一,维克斯曼的得意之作,”罗西感叹道,“不管听多少次,都会想再听一遍。昂诺恩,下次如果有这个荣幸,我想我应该邀请你来演奏。”
演奏啥,枪声鬼畜吗?
未记名笑着点头,单手无意识地搭在琴盒上,食指轻敲。手上没有触手可及的枪械总让他稍微有点不安。
尤其是带着点敌意的人就坐在身边。
未记名忽然发觉外面的景色并不太像是向市中心靠近,反而房子越来越稀疏。
“你为什么一直背着那个琴盒?”让热探员从副驾驶回头问道。
一个急转弯过后,霍奇踩下了刹车,未记名伸出一只手扶住前面座椅的椅背。尖锐的刹车声过后,车子停在某个停车场正中央。
紧跟其后的、摩根驾驶的车辆也停在旁边。
这绝不是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因为…我热爱我的琴?”未记名打开车门,挑眉回答,他感觉到了气氛的骤然改变,还有摩根下车后不着痕迹地向车门这边靠近,但并不打算率先出手,也没有起身的动作。
咔擦。
摩根趁他不备,将他的右手拷在车门内侧把手,并且拔出配枪来对着他。
一般来说探员们会选择光明正大的逮捕,而不是这样远离警局才采取行动。但是曾有人隐晦地好吧,不那么隐晦地提醒过小组,关于地狱厨房中黑帮的嚣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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