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求锅[综英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火函烟
放手啊!我们都还没摸过呢!
“好了,”未记名好像感知到了旁边杀人一般的目光,放下手,“刚才你头上有一撮呆毛。”
小组的侧写师们对未记名的要求很感兴趣,除开他摸瑞德毛的行为,两方暂且也没有敌对关系。他们很轻易就同意了。
“从你狙击嫌疑犯的行为,我们或许能得出一个大概的心理素描,”罗西首先开始解释他们的工作流程,“但是这与我们侧写罪犯时不同,你就在这里、可以指出我们侧写中的不准确处。”
“没问题,”未记名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首先,你距离现场至少有一千多米,下手的时机稍纵即逝,嫌疑人的行为也没有特定规律可循,”普兰提斯探员作出推论,“你对狙击很熟悉,我原本会说你有军伍经历,年龄大约在三十多岁,但你显然没有。”
“会选择狙击这种操作模式,说明你并不在意那种被人瞩目的感觉,甚至很希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摩根说,“但是你显然并不畏惧近身搏击,由你在审讯室中的从容应对就可以看出,你有信心可以从这里出去,无论用什么方法。”
“一般来说,像你一样有警戒心的人,如果不是处在自己完全掌控的环境里,就会表现出焦躁等症状,”瑞德补充。
“再加上狙击时你完全没有犹豫,即使那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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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有可能击中瑞德。你也并没有表现出杀人后的亢奋、紧张、恐慌等情绪,”霍奇纳说,“你一点都没有受到这次行动的影响。”
“反社会人格,”普兰提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我们没有你的资料,所以无法进行进一步推测,但是初步看来,你对他人的情感乃至生命都没有太多在意。”
“习惯使然,”未记名笑道。他惊叹于这些侧写师将自己的心理刻画得如此之确。
行为分析小组最强大的武器不是腰间配枪,未记名看着瑞德那配在身体右前侧、一点也不专业方式悬挂的手/枪。他们最令人恐惧的武器就是他们的侧写。
“你知道莎翁的十四行诗吗?”瑞德突然打断整个流程,开始提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所有人都意外地看向他。但是他们都相信自家小天才不会无的放矢。
“抱歉,我并不是太了解这个问题,”未记名皱眉想了想,他对文学作品着实没什么知识。
“你会下国际象棋吗?”接下来,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瑞德的策略,有些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打算这么问了。
“不会。”未记名诚实地摇头,这并不是出于他不擅长策略,而是没有机会学习这个。除了上次看见查尔斯和艾瑞克下棋之外,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益智游戏。
“你会下国际象棋吗?”瑞德却没有放弃继续追问重复同一个问题。
“不会。”未记名没有丝毫不耐烦,实际上,他认为任何问题都有被认真回答的价值,不管是否与上次一字不差。
“你会下国际象棋吗?”瑞德第三次询问。
“不会。”未记名依旧耐心十足,甚至没有露出半点困惑来,“抱歉,我得去接一个电话。”
他走出休息室,留下侧写师们在房间里。
“图灵测试,用于测试人工智能是否合格的程序,如果超过百分之三十的测试员认为与他们对话的是机器,人工智能就没有过关,”确保未记名出了听力范围,瑞德博士深吸一口气,“我使用的是最标准的问卷,但是重复同样的问题三遍,如果是人类就会有不耐烦等反应。即使他就在我面前,我也觉得他更像个机器而非人类。”
未记名没过关。
“或许我们都错了,”罗西说道,“他的反社会倾向并不是由于本身原因,如果他心里并不以为自己是个人类,也没有人类应有的行为模式”
门口有谁敲了敲门、罗西立刻停住话头,侧写师们猛然回头,就看见未记名站在门口,单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脸上依旧是一成不变的笑容。
“我得走了,”他说。
不知道未记名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见了多少他们之间的对话,但他的表情动作都毫无破绽,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似的。
不能按照常理推断未记名,却是小组在刚刚短短的对话中达成的认知。
“我们送你出去,”让热探员看见霍奇纳点头,于是带他往外走,小组紧随其后。
一辆堪称破旧的出租车停在警局正门口,夹在小组专配的黑色suv中间,那一抹黄色尤其显眼。
未记名打开门坐进去的时候,瑞德敢打包票他看见了什么可疑的红色的东西。然后一只戴着染血手套的手拍在车窗上,像雨刮器一样擦了擦,留下一大片血污,不知道是把窗玻璃弄得更干净还是更脏。
一个奇怪的面罩男贴着窗玻璃,对他们兴高采烈地打招呼。他几乎整张脸都挤在玻璃上、压平了,看起来格外滑稽。
与行为分析小组作了惊悚的告别,
“哥听说小甜心是反社会,这太辣了,”死侍摇头晃脑地听着他的小黄歌,身上制服有不少破损,还沾满了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好歹司机小哥业务十分熟练,早就在座位上铺好了塑料纸。
“隔壁那个奇怪医生、还是怪异博士的好像也是反社会嗯,搞混宇宙了,反正他们脸都一样长,不过小甜心你比他可爱得多了!”
死侍手舞足蹈,本就不甚平整的塑料薄膜的褶皱里溢满了血液,随着车子减速的惯性往前洒出去,粘在驾驶座的椅背上。
“听见没!”死侍摇头晃脑,“哥的男朋友是反社会!咱俩天生一对!”
“我宁可我没听见,”副驾驶座的泽莫不知道是为了遮掩身份、还是为了不必忍受血腥味,十分明智地戴着口罩。他认真地考虑下次是不是要去定做一个冬日同款面罩。
看起来就十分结实,还能防雾霾。
“嗯,”未记名弯起眼睛笑,他未必明白反社会究竟是什么概念缺少共情能力是在游戏中生存的必要技能,但是死侍看起来好像很高兴。
所以他也挺高兴的。
死侍悄悄抓紧了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未记名觉得死侍的力道好像比往常大些,虽然自己并不是随便抓一抓就会开口喊疼的那种人,还是疑惑地看了死侍一眼。
后者感受到未记名的目光,微微侧头、更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温热的呼吸穿过面罩、拂过未记名耳侧:
“回去哥有件礼物要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一个字也没码出来…
但是请放心,明天50章还是有的
第50章谁说烟不会开车
他们没回泽莫的公寓,车在一栋宾馆门前停下。
死侍拖着未记名下了车。
看见死侍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告别的泽莫觉得除了口罩之外,他大概还需要一副墨镜,才能保证自己的眼睛不被闪瞎。
他完全能理解九头蛇给冬日战士的全套装备中,为什么还包括战术目镜了。
现在加入九头蛇还来得及吗?
天刚黑不久,宾馆里的人流开始变多起来,但是所有人都有意识地绕开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死侍。他拉着未记名,几乎是一路蹦跳着到了前台。
未记名想到那些为了避被爆头、喜欢蹦跳着走路的队友,可惜最后大家说起他们都只有一句评价:
打得好不如接得好,头铁接子弹准准儿的。
“晚上好!”死侍向周围每一个人打招呼,心情看起来尤其的好,只有未记名知道,他拉着自己的手用力稍微有点过猛。死侍在隐藏什么情绪。
“嘿!”死侍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所有客人都给他让开一条道,直通前台,“哥定了顶层的套房?”
前台的接待动作比原先快了一倍,她努力向离死侍远一些的地方挪动,甚至有点想直接报警。
拿到房卡,他们一路往电梯走。
“等等!”死侍拽着未记名窜出去,刚好挡住要关上的电梯门。
电梯里的客人好像很想出来、避和这个危险人物一起乘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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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因为里面太挤的缘故,行李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死侍还是攥着他的小臂,好像很怕他会突然消失。
拥挤的电梯并不是个好地方,电梯的天花板是一面镜子,未记名抬头盯着他自己在镜面中的眼睛。他很少照镜子,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白衬衣上有些血点,大概是从死侍身上染到他衣服的。
死侍居然什么也没说,即使电梯确实很快,但是这也实在是太过不寻常了。他的另一只手揣在兜里,未记名几次抓住他紧张地瞟自己,可惜无法透过面罩看见他的表情。
这间套房确实很对得起那四位数的价格。
落地窗的视野很好,除了未记名视野正中间那白色的障碍。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12:00:00。
未记名又看见了这一行提示,他瞥见房间角落里摆放着的awm,稍微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除了空投之外、另外那个被修复的bug是什么。
他的战斗力随着空投确实提高了不少,但这是否说明游戏的难度也会一起升级?
“嘿,小甜心,”死侍站在他背后,未记名回身面对他。
他已经换掉了染血的制服,连面罩也一起摘掉了。
然后死侍跪了下去,举起一只手:准确来说是手上的一枚银色戒指。一向话多到人神共愤的死侍不说话了,他就沉默地单膝跪在地上,一点都不挪动。
未记名看着他手上银质的圆环,并不太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韦德?”他不太确定地问,“怎么啦?”
游戏里的队友有时候喊‘我跪了’,大约就是倒地的意思,死侍现在确实跪着没错,但是未记名从没见过现实世界里怎么拉人,当即有点不知所措。现在该怎么办?死侍也会倒地吗?
“哥在跟你求婚,”死侍也意识到未记名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常识,声音嘶哑地开口解释。
“结婚,”未记名眨眨眼,“是什么概念?”
“就是…跟哥一起住一起吃饭一起睡…差不多,”死侍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结婚,随便扯了几句来解释一下。
但是他们不是已经做过上述每一项行为了吗?未记名皱眉。
“所以我们已经‘结婚’了?”未记名问道。
死侍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什么逻辑上的毛病,但是‘一起睡觉’的定义可能有点偏差:很大的偏差。
“还有改名,就是你得姓威尔逊了!未记名威尔逊?其实听起来还很不错的嘛。”他很不容易才又想出一个‘结婚十分必要’的借口来。
“…其实那个我也已经做过了,”未记名承认道,想起了他‘昂诺恩威尔逊’的化名,当时他也不知道冠夫姓的意义,但反正就是那样告诉行为分析小组了。
威尔逊是他第一个想到的名字。
“还是有点程序上的差别。”反正就答应好了嘛,不管是坑蒙骗拐还是什么的,先把这只可爱到过分的未记名套住总不会有错,死侍心想。
“哦,好。”未记名点头。
“当然如果小甜心你嫌弃哥长得丑也没关系,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完全没必要戴个戒指对吧,哥挑戒指品味也贼一般,”死侍将早就已经想好的台词一股脑倒出来,到一半才意识到未记名刚才说了什么,一下子卡了壳。
未记名拉过死侍举着戒指的手,发现这个银环非常普通,上面也没有多余的赘饰,只雕刻着一个小小的死侍卡通标志。其实还是十分可爱的。
对于结婚戒指来说,好像确实朴素了一些,但是未记名一想到那些闪着光的钻戒就有一种想退避三舍的冲动。这么反光的东西,他还要不要玩吉利服了?
“这个应该戴在哪里?”他问道,“我看见很多人都是手指上”
死侍没工夫回答,很怕他反悔一样一把抓起他的手,把戒指匆匆忙忙戴在他无名指上。
他从口袋里摸索了好久,才掏出另一枚戒指来,胡乱套在自己手上。没什么保护措施的戒指远不如未记名那一枚得到看重。
未记名看清那一枚戒指上雕刻的是一个小平底锅,忍不住挑起嘴角。
死侍站直身子,现在他们两人面对面站在落地窗前了,可是好像都没有要上前一步去拥抱或者亲吻对方的动向。这订婚的最后一步好像并不容易达成。
外面又响起警笛声了,纽约的夜晚并不太平静。
一声警笛,打破了房间里几乎静止的魔咒,死侍好像被打开了名为‘说骚话’的按钮。
“肥皂剧里都说要经历生死才算是真爱,”死侍说,“看来我们不算是才认识一个月都不到就谈婚论嫁的,怕不是比闪电侠还快。”
他不断地偷看未记名,然后又把视线移开,每一次看见玻璃里倒映的、他自己毁容的脸,就感觉更加自卑。
“你在意生死吗?”未记名问。
“不,当然不,哥又不会死。”死侍摆了摆手,非常不屑于这个话题的走向。
“我也不,”未记名轻声回答,“那生死于我们之间有什么重要性?我只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没错,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419,是坏文明,我们得先定个婚期,”死侍笑出了声,“小甜心,你真是太合哥心意了。”
未记名歪了歪头,盯着死侍看了一会儿,想不出回复,于是转身去看窗外的夜景。纽约市晚上确实是不夜城的样子,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但是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仍然涌动着罪案。
当然,在灯光下的罪犯也一点不少,就比如说死侍和他自己。
“说,你是不是哪个反派造出来,专门对付哥的秘密武器?”死侍靠近他背后,环住他的腰,问道。
这与他故作少女时的拥抱很不同,不再是带着玩笑意味地抓着未记名不放,不只是力道大了很多。
“韦德”未记名直觉现在不应该挣脱,死侍并不是第一次与他拥抱,但是像这样具有侵略性的举动没有先例。
“嘘,这种时候不能说话,”死侍低低地笑了起来,未记名的不知所措让他心情很好。他先是嘴唇轻触未记名脖颈,感受到那轻微却不容置疑的脉搏之后,露出牙齿,轻轻磨起那一块皮肤。
直到那里泛起粉色。
如果用力咬下去,嘴里就会充斥血的味道、属于未记名的血液。但是他只是愈发紧了环住未记名的手臂,很小心地不咬破哪怕一小块皮肤。
未记名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已经失了寻常平稳的频率。然后还有死侍的心跳、来源于身后与自己紧紧相贴的温热躯体。
接近于决赛圈内偶尔会有的紧张兴奋,但并不完全一样,升起的不安很快就被信任的人的存在所安抚。这种感觉全然陌生,但并不坏。
他回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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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接吻,任由平时细心掌控的呼吸急促起来,唇齿间溢满了甜味。
死侍将与未记名十指相扣的左手抽出来。
“唔…”他听见未记名不满的鼻音,安抚性地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指尖向下挪去。
未记名抬起空下来的左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灯光下,无名指上的银戒闪着光、占据了他大半视野。
他顺从地闭上眼,在黑暗中全然放弃了抵抗,任由死侍将自己带入欲望的漩涡中。
作者有话要说:阿烟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容易任性
一任性就喜欢往死里怼人
听说很多人不喜欢这个车:这车爱上不上,不少你一个么么哒
后续可能会发在ao3或者lof什么的,我看看风向。
*感觉还是玩具车,轮子固定开不动的那种
*从没谈过恋爱的我,真的不会开车
*脸红了整整五个小时,四点到九点,舍友以为我发烧
*百度了许多流程,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个是怎么搞的
*喜欢的去点个作砸个雷吧
未记名感觉到韦德冰凉的唇印上来,熟练地将他的喘息声堵了回去,舌尖扫过齿列,掠夺着口腔中每一寸领土,最后卷住他的舌头。
他们吸允彼此口中的津液,交换着已经无比熟悉的气息。
韦德威尔逊的唇在颤抖,或许这跟他低到不太正常的体温有关。他现在就像个等待死刑的囚徒。
下一秒未记名就会推开他了,韦德想道,没人能忍受这个,和一个烂脸的丑东西接吻。
未记名嘴角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一闪而逝,他勾住韦德的脖子,随后指尖上移,手掌扣住对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他能看见韦德的眼睛惊诧地微微瞪大,那唯一与之前英俊相貌没有分毫差异的湛蓝色眸子中蕴含的惊诧,让未记名眼底笑意进一步晕染开来。
直到未记名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推拒。
韦德立刻抽身后退,动作快得好像是在躲避瘟疫:实际上,他是在帮助未记名躲避自己这个丑陋的瘟疫,韦德想道。
“嘿,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未记名带着点好奇、比平时柔软许多的嗓音响起来,他已经坐在床边了。
韦德僵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未记名的意思。他的褐眸愈发暗沉下来,带着惊叹看未记名凌乱地调整呼吸。
他是自己的天使。
大写的a开头因为那是专有名词,死侍专属的天使。
“韦德,你得帮帮我,”未记名眨眨眼,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一些。他不知道身体的燥热意味着什么。
只是很想要韦德离得再近一些。
这次,韦德很及时地用嘴唇堵住了未记名的问题,并单手胡乱地试图解开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太过繁复的衬衣扣子。
未记名很难抑制住自己软软的鼻音,他伸手覆上韦德的,引着他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失掉束缚,白色的衬衣从脊背上滑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未记名身上。韦德阻止了未记名彻底褪下衬衣的举动。
未记名完全不明白他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有多引人犯罪。
不过这太完美了,韦德威尔逊就是个罪犯。
双手顺着对方完美的蝴蝶骨的曲线往下滑去,触到腰际。韦德赞叹于未记名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
慢条斯理地抚上腰侧,一切都如此完美,尤其是当未记名因为这轻柔的触碰难耐地轻轻颤动身体,眼角泛上湿润的红色,嘴唇蠕动着,用颤音喊出“韦德”的时候。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身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在叫嚣着,像一匹发狂的野兽在抓挠着他名为理智的牢笼,他的手指灵巧地刮蹭过尤其敏感的肌肤,满意地欣赏着未记名面泛潮红的表情。
韦德把未记名一把捞入自己怀里,两个人粗糙和光滑的肌肤紧紧相贴,呼吸交融。
他们两个是命定的、互相的唯一。
韦德舔舐着未记名的耳廓,轻轻啃咬,感受对方身体无意识的轻颤。
他就势把未记名压倒在软垫上,已经抑制不住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未记名的皮带,褪去他的裤子,在他已经半硬的的性器上揉搓了两把,立刻就听到了那甜腻腻的喘息。
韦德迷恋地打量着身下面色通红的未记名,对方的身躯上似乎总有不可抗力吸引着自己进一步去占有他。
“韦…哈…韦德”未记名声线微颤,尾音微微有些婉转的拖长,听起来格外惑人,他无意识地攀上死侍的肩膀,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紧。
太超过了,未记名加大了抓住死侍肩膀的力道,他脑袋像浆糊,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又该想些什么。
韦德两指探进未记名的口腔,扯动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后者努力地用舌头缠绕上爱人的指节。
如此配合的举动让韦德的心狠狠颤了颤。
他抽出手指、咬住了未记名的唇瓣,狠狠地吮吸着,就像渴求血液鲜肉的猛兽一样,同时却又敛起力道,生怕真正伤到未记名。
未记名睁着双眼,任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稍微有些湿渍从眼角渗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正在未记名纠结于韦德的啃咬时,两根手指不经意间侵入了他的后穴,他睁大了双眼,一声惊呼就强制被韦德灵巧的舌头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变了调的鼻音。
韦德的手指在未记名的后穴里搅动着,意料之外的紧致,温暖的肠壁紧紧地吸着韦德的手指,好像是种邀约。
未记名的背部弓起,完全地不知所措。他能做的只有攀住韦德的肩膀,恳求地看着眼前的人。
韦德的下身涨得有些痛,这是未记名的第一次,他告诫自己:决不能冒进。
他额头冒出些汗珠,强迫自己极尽耐心地开拓未记名未经人事的后穴,手指拨开他肠肉的交叠向深处钻进去。
“没关系的,”或许是看出他的纠结,未记名轻声在他耳边安慰道。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完全相信死侍绝不会伤到自己。
未记名隐忍的喘息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韦德咽了口唾液,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扶住了自己的分身,前端在未记名穴口浅浅地戳弄两下,然后一挺身半根没入。
身下的人并没有任何反抗,一声带了些颤音的喘息在韦德心上叩击,胯下性器更硬了几分,他扶着对方的腰身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唔…哈嗯…”未记名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只是本能地抿着嘴唇,殊不知偶尔溢出的细小声音更能勾起韦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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