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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求锅[综英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火函烟
然后雇佣兵的目光完全略过了他,黏在从公寓里出来的某个人身上。史蒂芬后知后觉地想到,好像自家对门的某人和死侍的关系确实很好已经好到公然出去约会了吗?
看死侍这浑身冒粉红泡泡的样子!
“韦德,你好早。”未记名笑着打完招呼,才看见一边的队长,“队长,早上好,又去晨跑么?”
史蒂芬觉得自己有点亮,于是赶紧用超级士兵的速度溜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用慈祥老父亲的目光在看未记名,然后就把雇佣兵当作带坏乖宝宝的社会青年那样。
社会青年开了一辆摩托车,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叫计程车来。
一是因为想要二人世界。二嘛,大概是看多了少女爱情故事,想体验一把被后座的未记名搂腰的感受。
未记名的平衡力很好,大概是可以在行驶中的蹦蹦后座、丝毫没有安全带这种设施的情况下,跪着开枪那种。虽然他自己没自觉:因为游戏中所有人都是这么做的。所以死侍完全失算了。
摩托车除了能让未记名戴上三级头之外,还真的没有半点用处。什么抱着雇佣兵的腰啦,统统没有发生。
雇佣兵选定的早餐地点,出乎意料的不是一家tgi星期五当然还是墨西哥卷饼店,但是环境脏乱的很,没有美式快餐店那种简洁。
“哥最喜欢的墨西哥卷饼店,”雇佣兵介绍道,“杀人之后来一个,爽歪歪,大概就仅次于事后一支烟,还不容易得肺癌,跟隔壁阿康哥一样。”
他们吃得很慢,中间还聊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从天气到突击者小队,然后回到天气。到最后,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就是没半点不耐烦。
“其实我每隔三天就会昏迷十二个小时左右,”未记名在某段对话中对雇佣兵说,“安东和绿绿博士说这是生物毒素,可我也不知道它的原理,他们没法帮我解除。”
“哥猜今天就是你的第三天?哥从不觉得哥有多幸运,不过嘿,不就是没有夜生活吗?哥相信哥不会因为这个就憋死的好吧,大概会,但总会再活过来,完全不是什么大事!”雇佣兵满不在乎地说着,并决定下次去绑架一打生物专家回来。
可能都没有那个绿皮肤的大个子专业。
但是他好像记得有只蓝皮肤毛绒绒的,也学生物。下次要去某个天才学院那边跑一趟。
一直到十一点第二次缩圈,未记名才拉着雇佣兵去圈内。
他们随便找个地方停了车,也不管会不会有罚单,在街上散步。这和雇佣兵想好的完全不同,他应该带未记名去别的什么地方,或许那些旅游胜地会很不错。
这里不是地狱厨房,但也跟贫民窟相差不远,房屋破旧,街道上到处都是没有清洁的脏水,垃圾堆在墙角旁边,偶尔还有那么一两只老鼠窜过去。
雇佣兵也不知道未记名会喜欢哪里,但总之不是这里,这种脏乱不堪的街道,不应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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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第一次“约会”的地点。
未记名却一点都不介意,他乐于探索各种不同的地方,这样的环境在游戏中也没法见到。街角有一间破陋的便利店,未记名觉得有点口渴,想进去买点饮料。
这种时候他才稍微有一点点想念能随地拾取能量饮料的日子。
未记名没注意到玻璃门上挂着“已停止营业”的木牌,雇佣兵更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停止随心所欲。两个人推开门,才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闯入了抢劫现场。
大中午的,两个戴着黑头罩的劫匪正用枪指着老板,命令他从银台里边取钱出来。听到门开的声音,两个人反应还算挺快地转身,枪口指到未记名和雇佣兵身上。
劫匪们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可以称得上偏僻的便利店里,居然会冒出两个超级英雄/反英雄来。他们的黑头罩如果有像雇佣兵面罩那种效果,那现在恐怕已经扭曲得看不出原本形状。
根本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可言。
雇佣兵和未记名默契地一人一枪,直接各放倒一个劫匪。店主从未见过用这种方式行侠仗义的英雄,几乎要被吓疯:你们是帮忙来了,还是来黑吃黑?
“哥和小甜心简直帅炸。”雇佣兵自豪地宣称,“所以哥要买一包杜蕾斯不对,你有多少哥买多少。”
未记名有种微妙的预感,就是他不想知道雇佣兵在买什么。于是他乖巧地用吸管继续喝他的盒装苹果汁。
完全忽视了抖抖索索打报警电话的老板,未记名和雇佣兵一起走出便利店,看街道上迎面而来的阳光,忍不住眯起眼睛。雇佣兵几乎是同一时间皱起眉,就好像隔着面罩,阳光还能照到他眼里似的。
两个人对上目光,突然开始大笑起来,未记名不太习惯于大笑这种表情,觉得整张脸的肌肉都有些僵。笑得多了,眼角自然而然沁出些泪花来,挂在睫毛上。未记名很新奇地用手去碰。
这是第二次流泪,每一次还都与雇佣兵又脱不开的关系。从来都没有这样感觉到自己“活着”过。
这一次的跑毒体验,意外地很成功啊。
最后,未记名和雇佣兵一起坐在某栋楼的天台上,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天边最后的光也马上就要消失。
他们两人就盯着那一抹暗蓝色。纽约的光污染使星星全部失去了光芒,只有月亮还勉强有那么点单薄的形体。然而不怎么看得见月光,更亮的是背后,天台上挂着的照明灯,将两人的影子分别投在地面上。
雇佣兵坐在天台最边沿,晃着双腿,低头看下面万家灯火。未记名在更里边一些,靠一堵墙坐着。他盯着雇佣兵的背影。
楼下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脚步声,很陌生的脚步。如果是未记名一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紧紧握住□□,半点都不肯放松。
可是雇佣兵也在这里,未记名突然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了。一种异样的安心感席卷了他的身心,使他第一次在不那么惊慌的情况下,迎接最后一层毒圈的到来。
时间已到,在毒素影响下,未记名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只睡一会儿。
雇佣兵没察觉到这些,他有远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表白之前忽略表白对象似乎确实是件很混账的事情,可雇佣兵不就是混蛋的代名词吗?
所以他根本不敢回头去看未记名的表情。只要假装自己是在跟空气说话就好了。
“哥喜欢你。”雇佣兵觉得嗓子干极了,明明也不是个初恋的愣头青,看见未记名的时候却就是这样不知所措。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未记名,大概也许就有那么一点配不上。雇佣兵爸爸帅气无敌,但毁容可不是什么秘密。而且现在未记名算是个编外英雄了,就像小蜘蛛一样。
自己还是那个大家都避之不及的雇佣兵。
隐藏在那种狂妄表皮下,实际上从未消去的自惭形秽依然存在,而且随着这种沉默越来越深刻,就在疤痕错综复杂的皮肤下蠕动。
雇佣兵难受极了。
未记名迟迟没有回应,时间拖得越久,雇佣兵就越发不安。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自己的表白可能太突兀了。未记名可能根本懒得理自己。
越想越难熬,雇佣兵决定不再折磨自己低到令人发指的自尊心,抬头去看未记名的脸色,却发现他已经靠在旁边的墙面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未记名呼吸格外微弱,心跳也加快到无序的程度。雇佣兵有一瞬间小心慌,才忽然想起来。
这大概就是未记名和他说过的生物毒素。
“这文,怎么还不改名叫‘雇佣兵爸爸表白失败一百零一次’呢。”雇佣兵对天比了个中指,“作者,我x您嘞。”
第21章现在的年轻人
未记名是在家醒过来的,就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空调正对自己吹冷风,半边身子都是凉的。
根据床头的闹钟,已经早上八点。从昨晚八点因为毒圈失去意识到现在,应该有十二小时整,但就算睡了有这么久,纯粹是因为生物毒素的缘故,完全没得到足够的休息。
如果不是身体素质过硬,未记名很确信自己会发烧他最近才有这种“着凉会生病”的概念,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这种照顾人的风格,他觉得某人可能真的会注孤生。
连鞋都没脱,手/枪就放在枕边。未记名翻身下床,理一理因为睡了挺久、凌乱得不行的头发,推开虚掩的卧室门。
雇佣兵躺在沙发里,双腿交叠架在扶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糖浆松饼的味道。未记名有意将脚步放重了些。
“小甜心!”果然,雇佣兵变戏法似的把手机塞回制服某个口袋中,“睡得还好吗睡美人?哥做了早饭:雇佣兵牌松饼!哥刚发了推特,嘻,哥的粉快破万啦,可比那个只有百粉的辣鸡作者强得多!大家都祝哥早日上三垒,可哥觉得这该死的作者根本就不会开车!”
“早上好,韦德。”未记名在餐桌边上坐下,松饼还冒着热气,上面挤满了奶油,还有切片草莓,“昨天得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雇佣兵回想了一下,昨天他把未记名公主抱上楼,两人正面遇见一个小女孩,对方先是愣住,然后开始嚎啕大哭的混乱场面。
“翠丝好伤心啊,祝你们幸福(;′⌒`),”住在未记名家楼下的小女孩抽抽搭搭,不时还打个哭嗝儿。嘟哝着些什么,大概是未记名哥哥背着她跟别人结婚了。
公主抱,又称新娘抱,是婚礼的一项重要程序。雇佣兵忽然觉得死刑真的不亏。
然后小姑娘的哭声就惊动了楼上的队长,史蒂芬罗杰出门的时候,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超级视力,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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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异或者幻觉。他怎么看见雇佣兵这个大猪蹄子,把失去意识[划重点]的未记名抱回家里?
当时就差那么一点点,据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雇姓人士回忆,队长的盾牌就砸在他头上了。
总之未记名回家的过程,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曲折得多。
未记名奇怪地发现,雇佣兵面罩上露出一种“啊哥生无可恋哥心里苦但是哥不说”的表情。这大概就是雇佣兵练出的保有技能:用面罩表达一切微妙的心情。
既然无法理解雇佣兵的表情从何而来,未记名决定专注于吃饭。松饼很软,搭配上奶油和草莓就更好吃了,未记名一不注意就稍微有点吃撑。
雇佣兵就趴在沙发上,摇晃双腿,盯着未记名吃东西,不想在他面前把面罩摘下来,因此完全没有要加入未记名的意思。未记名也认识喜欢无时无刻不带着防毒面具的朋友,大概是种个人爱好。
他完全能理解。
当然,如果某一天雇佣兵能自愿在他面前摘下面罩来,未记名大约有一点儿高兴,就一点点。
吃完饭,未记名去洗盘子,发现厨房冰箱上挂了一个可疑的粉红色物体。他很确信昨天早上,这条粉色还带花边的围裙根本不在公寓的任何一个角落。
他盯着那条围裙足有一分钟,沉默长得让雇佣兵以为未记名是一不小心把盘子给吃了下去。
雇佣兵注意到他的目光,少女地蹦蹦跳跳起来:“小甜心喜欢哥的围裙吗,性感死侍在线做饭!下次可以玩围裙play,天哪哥要流鼻血了”
手机铃响打断了雇佣兵的话,雇佣兵内心暗暗想要把这中规中矩的默认铃声换成自己的声音。
先不说日后,突击者们发现未记名的手机铃声,居然是雇佣兵甜腻腻的喊着“小甜心”的录音的时候,一致决定死也不给他打电话的纠结内心。至少雇佣兵现在为自己的天才悄悄拍起了肚皮。
“是国安局的特工,”未记名放下手机,“他说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邪恶组织基地,让我过去帮忙。”
“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什么的什么的,”雇佣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些软体动物怎么就不知道消停消停了,怎么找你帮忙,突击者都休假去了吗?”
“娜塔莉亚出国处理事情去了,安东和布鲁斯在参加什么学术峰会,能带队的也只有队长和弓箭手,”未记名把特工的话复述给雇佣兵听,“你要一起去吗?”
好好好,去去去,去哪儿都行,打谁都行,不给钱也行。
雇佣兵悲哀地发现自己本来就不存在的原则,在未记名面前,就直接降到了负数。他是个雇佣兵,不是私人保镖。
他雇佣兵,有尊严,绝不会因为未记名长得可爱就
嘿嘿,未记名小甜心真可爱,干什么都行。
明明是邻居,队长却比他们两个早很多到基地。这大概跟雇佣兵的黏黏糊糊脱不开关系。在场的看见雇佣兵也跟过来,都诧异得不行。敢情以后喊未记名的时候,是买一赠一的了?
“进展不错啊。”弓箭手悄咪咪对未记名眨了眨眼,“这么快就同居啦?”
雇佣兵觉得这个和自己一样爱吃小甜饼的突击者真是上道。
会议室里,国安局特工带来了情报,具体作战计划则由突击者共同制定。这是一个小基地,之所以之前逃过了突击者的搜索,大概是因为没有什么重要性,只是个类似于安全避难所的备用基地地点。
当然,在邪恶组织几乎被消灭殆尽的现在,这个小基地一跃成为纽约地区领头的势力。这个基地藏身于一家银行金库地下,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这家美国银行分支,是不是也成了邪恶组织安插眼线的地点。
在搞清楚这一点之前,必须要假设银行员工全是平民才行。
雇佣兵主张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未记名赞同他的观点,可这两个编外人员显然不能影响队长的决定。
“保护平民是我们的目的,”队长严厉地说,“绝不能因为战斗,不必要地波及无辜民众。”
未记名觉得消灭所有敌人才是他的目的,但是这种时候闭上嘴就好了。雇佣兵雇佣兵不太爱听这种思想品德教育,故意磨着武/士/刀,发出刺耳的金属划拉声。
弓箭手把一支箭往雇佣兵丢过去,试图阻止后者继续制造噪音,并趁机偷了后者的小甜饼,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幼儿园老师突击队长感觉有点绝望,助教国安特工也感觉有点绝望。
最终的作战计划,是由弓箭手和未记名先行潜入。作为特工,尤其是善于隐藏潜伏的狙击手,弓箭手自然没的说。平时和他搭档的都是娜塔莉亚,但这次后者不在,并向队长提议了未记名。
上一次逃出复仇者大厦事件,就足以证明未记名的潜行能力,就算在突击者中也数一数二。能躲过维斯的监控,可不是随便什么特工都能做到的。
事不宜迟,一行人立刻出发。
弓箭手容貌的辨识度太高,于是由未记名进入银行,再从通风口把弓箭手放进来。本身装束就像极了白领、神情又偏向友好的未记名不丝毫力气就进入银行,没人怀疑他是来清剿邪恶组织的特工。
要是他走到大街上这么喊,说不定立刻就能成为疗养院里的特工。
他很小心地尽量避过摄像头,现在银行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银行分支,虽然有不少监控,但是死角也很容易找到,基本只需要小心一点走路,甚至不会引起警卫怀疑。
未记名悄悄在洗手间外面挂上维护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拆掉通风口的铁栅栏。弓箭手早就在那里等候。
两人身手都敏捷的很,就算没有多年磨合,暂时合作起来也一点不含糊。由未记名负责装作走错路的顾客,吸引金库警卫注意力,弓箭手负责用麻醉针把人放倒。
金库解锁由安东友情提供的小装置解决,两个人过足了当一次银行大盗的瘾。干脆将昏迷的警卫也藏进金库里,避让人发现,未记名和弓箭手将摄像头影像替换成循环的正常画面,就在并不算太宽阔的房间里搜寻暗道。
比起想象中堆满纸钞黄金的金库,实际金库只是个逼仄的小房间,从天花板到四壁都是水泥浇筑,看起来十分坚固。门关上之后尤其令人难受,就像在电梯里一样,没有掩体,无法躲避的空间。
听着耳机里雇佣兵不停的喋喋不休,未记名挑起嘴角,加快了搜索的动作。
仔细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才会发现比照蓝图上,这个房间至少缩短了有八十厘米左右。未记名走到最末端的墙边,挪开那辆载着整钞的小车。
墙面意外的很平滑,触感比起水泥更像金属,未记名小心地一寸寸抚过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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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突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某处亮起来,是个投影扫描指纹装置。
未记名取出临行前国安局特工交给他的邪恶组织特工指纹样本,按在采集器上。
“身份确认,卡尔特工,请通行。邪恶组织万岁。”冰冷的女声提示响起,几乎是与此同时,墙面翻转折叠,露出一架电梯来。
第22章干了这杯82年的
未记名深吸一口气,首先确认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特意在踏入电梯时偏头,避摄像头照到他的脸。理论上,这位邪恶组织的卡尔特工的身形与他差不多,也是褐色头发,只要不看见脸,应该不至于触发警报。
弓箭手轻盈地借助工具攀上电梯壁,藏在监控摄像头正上方的死角。
好羡慕这种高科技道具,未记名想道,如果游戏中有这种装备就好了,谁还能想到自己藏在房顶不成?
从进入电梯开始,耳机就失去了信号。
电梯里安静极了,只有未记名一人的呼吸声,弓箭手敛气息,唯恐音频里能听到两个人,引发警觉。未记名不习惯极了,他能摸到背后的手/枪,但没戴三级头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安心。
好在电梯运行并不缓慢,这个邪恶组织基地也藏得不算是太深。
轻微的颠簸之后,电梯门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打开。
面前是一条与上面的银行画风完全不符的洁白走廊,走廊尽头是巨大的邪恶组织标记,震撼极了,正对着每一个进入基地的人。未记名头一次仔细打量这个图案,得出了两个结论。
这圆圈真圆。
这标记真丑。
弓箭手就没有那么多感慨,他忙着藏在电梯里,指望着未记名应付过这一波。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秘书模样服饰的女子,手里拿着一小叠资料。
“卡尔特工?”她推推眼镜,打开文件夹看了一眼,抽空抬头看向未记名。
注意到她用的是疑问语气,未记名和弓箭手同时松了口气,看来她并不认识原本的卡尔。
“是的,”未记名和她一同沿着走廊迈步,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面,可就是想不起来了,“你是?”
“叫我安妮就好。”安妮女士仍没放弃看文件夹,未记名意识到那里面全是文字,并没有照片。安妮领着他拐个弯,未记名眼角余光看见弓箭手从电梯里悄无声息地翻下来,松了口气。
“右推博士已经等你很久了,”她边走边翻看,还要跟未记名交代。
真有这么巧吗?就恰好在他们入侵的这一天,这位卡尔特工和某位博士有约?未记名遏制住皱眉的冲动,感受到手/枪依旧藏在后腰,西装外套下,安心地集中注意力在应对突发情况上。
他们两人很快就到了一间实验室门前,透过玻璃门,可以轻易看见五六个研究员在各种仪器间穿梭,实验室最中间是一台体积庞大的电脑。
这个角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但从主机来看就很破旧,不要说与突击者大厦那些设备,就算和未记名公寓里他从未用过的台式机相比,也陈旧了许多。
未记名微微皱眉。
“祝你好运,卡尔特工,邪恶组织万岁。”安妮阖上文件夹,在实验室门口停下脚步。
“邪恶组织万岁。”未记名觉得这个口号蠢透了。
进门之前,他仔细环顾四周,发现目力所及范围内,完全没有任何武装人员,整个基地毫无防备得有点诡异。
虽说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未记名推开门,踏在地砖上。所有研究员立刻抬头看他,随后停下手上的工作、退了出去。走得慢的还被同伴推搡着,很着急的样子。
转过整个显示台,迎面是一台看起来颇为老旧的电脑,荧幕上只有绿色显示。房间里已经没有研究员,未记名不禁好奇这位“右推博士”到底是谁。
“未记名,久仰大名,真是我的荣幸。”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游离的电子音,未记名猛地回头,却只看见电脑的音箱。屏幕上的显示也从邪恶组织标志变为一个男人的脸。
右推博士…是台电脑?不,应当是个人工智能,就像维斯一样。未记名一瞬间有点懵逼。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卡尔特工,这一切或许就是个陷阱,就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突击者,还是别的什么
应当不会是自己,未记名这样想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令人觊觎的?
“是的,我并非人类。”右推博士自顾自地说道,“我把自己的意识体转移到这些设备中,我将与邪恶组织永久共存。”
未记名很难理解为什么右推博士用电子音,居然能念出一种抑扬顿挫的感情,隐隐还透着种阴阳怪气,让人很想砸了他的屏幕,这大概就是生物学家的素养。
很难和还未倒地的敌人有什么交流欲,未记名直接就向屏幕开了枪。久仰什么久仰,反正他绝对不觉得幸会。
电流刺啦几声,屏幕彻底黑了下来,但右推博士的声音依旧回荡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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