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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求锅[综英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火函烟
“而你也将有这样的荣幸,我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
不期待不期待,快滚快滚。未记名听到背后玻璃碎裂的声音,往右一跨步,恰好躲过一跃而起的死侍。后者武/士/刀挥落,直接将音箱大卸八块。电路板闪了两下,彻底没动静了。
雇佣兵把左手的m416突击步/枪递给未记名。
刚才弓箭手进入电梯前向队长汇报,并说明了他认为银行职员并不隶属邪恶组织。这次的目的是清剿,不是潜入偷取什么东西,再继续潜行下去也没有意义。队长很快带着其余人进入邪恶组织基地与两人会合。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姗姗来迟的邪恶组织特工们的脚步声。未记名换好m4的弹匣,队长也卸下背后盾牌,作出防御姿态。
“下次我们打邪恶组织的时候,”未记名抽空向队长提议道,“能不能砸了这个肥宅的主机?”
“肥宅!”雇佣兵捧着脸尖叫,“太可怕了,肥宅是会传染的!”他好像是吓得手一抖,一枪将最先进门的那个特工击倒在地。
队长觉得,要不他们还是先把雇佣兵给弄死吧,制杖也是会传染的。
“先把这次任务完成。”罗杰队长一脸正气地扔出盾牌,击倒一个邪恶组织特工。其他的下次都可以商量,最好把肥宅和制杖一起给打了。
这些邪恶组织特工的战斗力不算太低,主要胜在人多,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地下基地,之前人都藏在哪里,现在才一窝蜂出来攻击。没有飞翔的空间,会飞的战斗力实际受到了不少限制,但完全不影响他发挥到最好。
但是如果说这就是邪恶组织为复仇者们准备的陷阱,那未有些太小儿科。对队长等人来说,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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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只是时间问题。雇佣兵加入战局,就又加快了战斗结束的速度。
正在战斗中,未记名又一次撤回来,躲避在实验台后面换弹匣。
他忽然从眼角余光里瞥见一个身影,是一开始将自己引进来的安妮女士,她在玻璃墙那里盯着他,目光一动不动,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似的。
由于奔跑,她发丝凌乱,完全失去了一开始那种从容,连金丝眼镜也不知道掉在哪里。
看见那张毫无遮掩的脸,未记名想起他在哪里见过安妮了就在安东介绍他去的那家医院里,被真的不可爱紫紫先生控制的那个护士,不就叫安妮吗?当时她没戴着金边眼镜,服装也大相径庭,也怪不得自己一开始没认出来。
如果她是邪恶组织的人,那这个组织到底监视了自己有多久,又有什么目的?
真的不可爱紫紫夫,根据那个可怕的女人的描述,他绝不会是乐意操控突击者小队,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或者耗心力去制定什么阴谋的人。
邪恶组织是否曾与真的不可爱达成了什么协议?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安妮突然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打算去哪里,未记名清楚地记得那一边只有死路。
他应该追上去,他必须追上去问清楚。
未记名手一撑实验台,整个人从上面翻越而过,矮着身子避过对面弹火,直接一个前滚翻打碎玻璃墙,向安妮离开的方向追去。雇佣兵好像在背后对他喊了些什么,未记名往背后做了个挥手的姿势,示意他稍后再说。
转过大约三个拐角,他听不见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响声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未记名觉得有点不妙。他握紧m4,慢慢向前走动。前面有一个岔路口,他听到一些响动,快速转向右侧,手中步/枪几乎在他看见人之前就条件反射地响了。
游戏中培养出来的,杀死所有人的本能在神经极度紧绷、以及缺少休息的状态下引导了他的行动,等他意识到自己是要问话,而不是要杀人,已经晚了。
面前是个死胡同,足有十几发子弹在极短时间内击中了蜷缩在墙角的安妮,未记名想要回身去检查另一边。忽然,耳边风声一起,他完全来不及转身。
什么东西以远超常人的力量击中他后腰,逼迫他松开步/枪,往前倒去。剧痛中,一只手却拽住他手臂,强制将他拉着后退回墙边。
未记名感觉后颈一痛,一支针头刺进皮肤,冰凉液体随之注入。冰凉的铁臂从背后伸过来,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惊呼出声。
他挣扎着右手抓住手/枪,对准大概是那人小腿的位置几次开枪,那只手臂果然松懈些许,他趁机挣脱,反身去看偷袭者。
药物已经开始侵袭大脑,未记名只看见堪称凌乱的棕色头发,和一张黑色面具。他支撑不住身体,踉跄地倒退两步,靠着走廊墙壁跌坐在地上。身边就是安妮毫无生气的躯体,血液在地面上蔓延开来,浸湿了未记名的裤腿。
在黑暗完全占领视线之前,未记名看见袭击者拖着还在淌血的小腿上前两步,机械手臂向他伸过来,抓住他的肩膀。
“干得好,士兵。”背景里,有谁这么说着。
第23章老眼昏花不只是视疲劳
未记名的神智奇异地清醒着,处于一种无法操控身体,但对周围有一定感知的状态。
他没法睁开眼,但是朦胧间能感觉到有人把他抱起来,周围还有几个声音在小声交谈。
比起昏迷,他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半梦半醒之间,大脑完全无法正常分析周围在发生些什么,或者操纵身体作出恰当的回应。
一阵颠簸过后,鼻尖混杂进一股座椅上皮制品的别扭味道,耳边有一声称不上温柔的车门关闭声,现在应该是车辆内部。
后颈直接贴在冰凉的座椅上,神智却还是半点清醒不起来。左右两边都有人看管。那条金属手臂的主人就坐在自己右边,那种非皮肉的坚硬触感,在算不上宽敞的车内尤其明显。
强自支撑了一小会儿,未记名决定即使继续僵着也没有办法或许任何有利的信息,于是放任自己沉入黑暗中。
这次彻底失算了,完全没意料到安妮是诱饵的可能性,就一个人追了上去,大概要给韦德他们添麻烦。
下一次应该更用心。未记名知道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有无限次机会的游戏,但紧急情况下,不可避的本能仍会促使他去冒险。
以后应该想想韦德的想法,冒冒失失的行动除了拖累队友,没什么其他意义。
另一边,九头蛇基地。
“不行,哥要去追小甜心。”死侍等了三四分钟,终于受不了心里那种七上八下的预感,有学有样、用跟未记名一模一样的姿势从实验台上翻过,可这次对面特工的子弹总算长了眼睛。
死侍险之又险地避过子弹,同样一个翻滚出了玻璃墙。他半点都不想受伤,因为那样就拖延了他去找到未记名的时间。对于背后队长的制止,死侍完全不管不顾,就向印象里未记名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走廊里没有人。死侍拔出武/士/刀,快步向前走。未记名绝对还没走远。
远处传来一阵步/枪扫射的声音,极其短促,几乎是开始的瞬间就结束了。接下来是几声手/枪仓促的响声。
如果不是紧急情况,未记名绝不会放弃步/枪,去用杀伤力更小、射程受限的热武器。没听到其他任何动静,死侍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重,不由把昵称也放下,转而呼喊名字:“未记名?”
没有回应。
死侍加快步伐,握武/士/刀的双手更加紧绷。背后,复仇者们终于加快速度,解决了那一群杂兵,跟了上来。
面前是两条分岔,地面上有一大滩血迹,慢慢蔓延开来。这绝对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存活的出血量,死侍僵硬地停在血迹前。
如果几周前有人告诉他,死侍某一天会害怕抬头看一具尸体,韦德威尔逊会亲自把那人变成尸体。然而现在这不可能的恐惧已经攥紧了他的心脏。
“不是他,”队长一确认,死侍才敢抬眼。是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胸口中了好几枪,血还在不断往外渗出。血泊里躺着未记名的步/枪。退一步就能发现有另一滩血迹在对面的墙角。
不知道是未记名还是另一个袭击者留下的。
循着细小的血滴痕迹,众人一路到走廊某面墙壁前。现在他们才注意到,墙面是一块块分开的构造,每一段大概有一米多宽。血滴就在墙面前消失了踪迹。
这显然是个暗道,设计者独具匠心,将墙面伪装得和普通墙面丝毫没有区别,也看不出机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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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直接从某个口袋里取出自/制/炸/药,贴在墙面上。
“躲开!”看见圆盘状的炸/弹被激活,队长再一次切身体会到死侍能有多疯。凭借过人的反应能力,他一把拉过死侍,两人一同后退到那个岔路口。随着一声巨响,热浪扑面而来。
一边咳嗽,复仇者跟上死侍,一行人一路从暗道的楼梯跑上去。韦德威尔逊能听见,空荡的楼梯间里脚步的许多重回声。他很早就注意到未记名对脚步声的异常敏感。
如果未记名在自己旁边,这时候就绝不会松开手上的枪,然后哥就能站在他背后,替他挡住敌人。
哥要把他找回来。
外面是银行门口的街道,人们听见爆破声,已经惊慌地远离这里,瞬时就给他们空出一片空地。
街边的停车位已经空空如也,环顾四周都丝毫没有未记名的踪迹。
哥好像把你弄丢了。死侍蹲下身,将地上已经被踩碎的通讯器捡起来。但是哥要把他们的头也弄丢才行。
未记名觉得自己迷迷糊糊间做了个很长的梦,是个美梦。
实际上他不记得梦里都有些什么,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的现实情况一定比梦境糟糕千万倍。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现在未记名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伤害。
灯光很刺眼,是冰冷的蓝白色灯光,和他渐渐习惯了的卧室的那种暖色调光并不一样。
鼻尖是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应该是很干净的环境,但就是令人作呕。
想要呕吐的冲动,大概和脖颈上略微掐得过于紧、压迫食道的束缚带有关。右腿的裤腿有些别扭地贴着小腿,是上次沾到的血迹干涸之后,导致一整片布料比其他部分粗糙僵硬些。
未记名不能低头,头部的活动受到束缚带的限制。他试图扯了扯双臂,手腕都被扣在金属环的镣铐,分别固定在两边,双脚也是,完全没法挣脱。
“他醒了。”
“他醒了佐拉博士,备用体醒了。”
周围有陌生的男女交谈着,脚步声纷杂凌乱。自己的手/枪呢?未记名蜷缩起手指,对于自己现在这种毫无防备、手无寸铁的姿态感到十分不安。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熟悉的电子音,尖利得有些刺耳。
未记名睁开眼睛,适应了这个类似于手术室的环境之后,能看清周围忙碌着几个研究员,自己小臂上接满了各种注射和检测用的针头,连接到病床边的仪器上。
这些研究员似乎就是在调试仪器的指数,并将那些针头从未记名手上拔/出/来,每一下都带起一丝痛感。
未记名被迫躺平在病床上,正面对一台电脑主机,屏幕上果然是佐拉博士。他把目光从屏幕上转开,开始观察自己的处境。
佐拉博士显然很不满于未记名的漠视,他提高了声音。
“是我太没礼貌了,”他欠揍地说,“我忘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阿尼姆佐拉博士,伟大的领袖红骷髅大人的下属。”
嗯,所以呢?没法揍人的未记名选择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并在小本本里给他记下一笔血海深仇。
“你的使命,就是作为红骷髅大人的容器。我们伟大的领袖将使用你的面貌行走在世间,这是你的荣耀。”
“是吗?”未记名眯起眼睛,“那我该做点什么来‘赢取’这份荣誉?”他将赢取这两个字咬出重音,讽刺道。
“只要你配合,痛苦的过程不会太长,”佐拉试图继续他的洗脑大业,“一个没有纷争的世界是我们所向往的,在九头蛇掌控的未来,不会有鲜血和无谓的战争,永久的和平即将到来。”
未记名喜欢生活和平这个方面,但实际并不是很在意关于世界是否和平的问题,他生于战火,早就习惯了那种硝烟中来去的危机感。对世界上其他人的漠视,大约是源于觉悟不太够。
可惜觉悟很够够的佐拉像个疯子,作为范例,完全激不起未记名想要提高自身境界的欲望。
“我挺喜欢现在这个世界,”未记名回复道,“改变的话也太麻烦。”
佐拉大抵也意识到仅靠搭话无法改变未记名的想法,这个愚昧的、空有力量却无与之匹配的觉悟的男人,显然无法理解红骷髅大人伟大的理想。
他干脆利落地用解开镣铐的方式回答了未记名的拒绝。
钢铁的桎梏一解开,未记名立刻坐起来,一手肘击向离他最近的研究员,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他一边起身,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可以说是示威地盯着佐拉博士的屏幕。
“如果你想用一个研究员的命威胁我”
“不,佐拉博士,我只是想杀了他,”未记名挑眉,“他刚才弄疼我了。”随着未记名越来越用力,他手上的针孔开始渗出血迹,顺着手臂蜿蜒流下。
佐拉没说话,屏幕上绿色的光点却组成一个扭曲的笑容,未记名忽然觉得从左手臂开始,迅速蔓延到全身,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研究员的挣扎也开始剧烈起来:他好像看见了挣脱的希望。
然而在全身肌肉麻痹之前,未记名准确地用还能动的右手扭断了他的脖子。
未记名几乎在尸体落地的那一瞬间,也跪在了地上,他颤抖地伸手去摸左臂上痛觉的源头,触手是一个冰凉的金属圆环,正中间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盛装着什么半透明的红色液体。
有人来把研究员的尸体拖了下去,未记名整个人浑浑噩噩,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颤抖,握拳的手指节已经雪白。
“蠢货!”佐拉本来还气定神闲地盯着未记名,倒计时一过一分钟,他却开始气急败坏地大骂起打下手的研究员来,“告诉你注射一毫升!你注射了多少?”
未记名慢慢停下颤抖,好像彻底失去了意识,拳头也放松开来。
“一…一点五…”研究员吓得手都握不稳控制器,“可他…他杀了”
“这可是红骷髅大人的宿体,”佐拉博士的语气十分冰冷,“他杀了谁与你无关,连这样简单的指令都无法完成,或许下次应该由你去帮‘士兵’解冻。”
“不,不,我一定不会再犯的,求您了”
谁都知道,“士兵”刚醒过来的时候,谁也不认识,杀几个研究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绝不要成为那一地尸体中的一个。
佐拉还没来得及下命令,就听见一个嘶哑至极、比平时虚弱许多的声音问道:
“士兵是谁?”
如果机器能有愣住这样的表现形式,现在佐拉的主机就应该死机十秒,以示敬意。未记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由蜷缩的姿势改为盘膝而坐。显然臂环里的针剂并没有对他造成永久性伤害。
“简直不可思议,”佐拉博士喃喃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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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可思议。”
红色针剂的作用纯粹是给人体带来超负荷的痛感,从而防止未记名作出过激举动。从以往实验体表现来看,差不多零点八毫升就能制服成年男子,一点三毫升以上会导致休克。
未记名挨了一点五毫升,居然还能在几分钟内从地上爬起来,不愧是红骷髅大人选中的宿体。
“士兵是谁?”以为佐拉没有听清,未记名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他隐约记得那个绑架他的人就被称为士兵。
如果士兵不是九头蛇内部的互相称呼方式,那应当是同一个人没错了。未记名想起那人的钢铁左臂,颇为感兴趣地想到。
他还没完全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作普通的对话也稍微有点吃力,但这并不妨碍他问出自己想问的。
“士兵是组织的资产,”佐拉拒绝透露更多信息。
资产,听起来不像个活人,未记名脑内立刻联想到了机器人他立刻否决了这漫无边际的幻想。自己用手/枪在对方小腿上开了个洞是不争的事实。
“你很快就能见到资产了,很快。”佐拉保证道。
研究员抖抖索索地上前来,把未记名扶回病床上,一达成目标就窜得老远,生怕步了自己前辈的后尘,也被拧断脖子。
未记名头朝后靠在病床的靠枕上,丝毫不在意脆弱的脖颈就暴露在敌人眼中。双手交叠置于腹部,他就这么,当着佐拉的面,开始闭目养神。在场的都是第一次见到心这么大的俘虏,脸色有点五缤纷。
佐拉说很快,那确实就是很快。未记名享受私人时光不过一两个小时,就有研究员进来这次有武装人员陪同给他注射了一支针剂。
药效发挥的时候依然很痛,但与左臂臂环所含有的成分显然不相同。痛感持续得更久,但未记名显然觉得自己清醒更多了,这支药剂显然有回复体能的功效。按照佐拉的要求,他被护送着出了房间。
或许并不觉得他有逃出去的可能,护送的人并没蒙上他的眼睛。走廊左侧经过他们一行人的,大多都隐晦地向未记名投来或迷惑、或狂热、或恐惧的眼神。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未记名笑着问领头的特工。
不出意料地没有回应。
实际也不需要他们赘述,没过多久,未记名就看见了稍远处一抹金属的冷光,终于得以仔细打量这位“士兵”。他这次并没戴着面罩,如果忽视他身上的作战服,还有各处隐藏的武器,整张脸看上去可以说是无害至极。
视线下移,未记名看见他被自己打伤的右小腿,已经包扎好了,以他站立的姿势来说看起来并不很严重,可能只是擦伤。
“你好,我是未记名。”连未记名自己都不知道,他看见冬兵时,冰蓝色眸子乍然亮起来,那种由衷的愉快吓了护送他的人一跳,以至于他们没来得及拦住未记名私自上前的举动。
出乎意料,被人入侵领地的“士兵”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冬日战士。”他冷淡地回复。
快来看世界奇观,这人居然没被冬兵打爆头。周围的特工们碍于冬兵,实在不敢靠的太近,只能在两步之外围观。
未记名在观察冬兵,后者看起来实在不像个人不是说他那拔尖的颜值有什么问题,那种冰冷的机械感在冬兵身上实在很明显。如果他把自己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只金属手臂,恐怕会有人以为他就是个机器人。
没有感情,没有想法,一台只等着指令下达,然后应用战斗本能的杀戮机器。就像等着游戏开始,然后捡枪杀人的自己一样,未记名居然觉得自己在面对游戏中某个敌人。
两个杀胚一瞬间就看对了眼。
在和平的世界里,也能培养出冬兵这种杀戮机器吗?
对方应当有一段不想回忆的过去,未记名这样想着。尽管从冬兵身上看见了与自己相似之处,他并不会手下留情。尊重敌人就是尊重自己的生命,未记名还没有倒地之后唱征服的爱好。
而且冬兵也显然不需要自己手下留情。
“士兵,佐拉博士要你去和未记名打一场,”领头的特工发出指令。
确认过眼神,是很想打架的人。未记名耸耸肩,跟在冬兵身后进了训练室。训练室整体构造和神盾局那一间并没有什么不同,未记名渐渐习惯了这种战前练习的场所。
这一次的敌人要比朗姆洛棘手得多,而自己甚至没有武器。
未记名闭紧眼睛再睁开,刚才他的视力好像出了点小问题,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他遏制住自己想要伸手去揉眼睛的冲动。
没人会给倒计时开始的信号,从他们两人踏入训练室开始,就完全进入戒备状态。冬兵直接从腰间拔出小刀,未记名谨慎地后退两步,这就像落地之后对面捡了把大砍刀,虽说不是致命的优势,但现在他没有了“撤离”选项。
眼角那是什么东西的影子,晃得他有些头疼。未记名一把抓住冬兵挥刀的手腕,抬膝击中对方腹部,然后觉得被钢铁手臂打了一拳的肩膀贼疼。
这真是互相伤害啊。真叫人头秃。
不知道未记名在想什么的真秃头红骷髅站在训练室的单向玻璃外,紧紧盯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动作。可以看出未记名虽然在力量上比不上冬兵,但是战斗风格干脆利落,绝对不输给在场任何一个特工。
他突然发现训练室内,未记名的动作开始不那么连贯起来,与他一直以来的动作完全不符,好像在计算什么,甚至不惜吃了冬兵一拳。。红骷髅眯起眼,准备看看自己的宿体有什么打算。
与此同时,未记名就地一个翻滚,却好像很惊慌似的,一腿踢了个空,不知所措地将手背到背后。
在旁观者看来,就是他乱了阵脚。下一次冬兵挥刀的时候,未记名侧过身,将毫无防备的左臂整个暴露在匕首行进轨迹下,以此为代价,整个人的重量向冬兵身上冲撞过去。
两人狠狠摔在地上,冬兵匕首离未记名的手臂只有一寸。
“士兵,住手!”红骷髅突然出声制止,冬兵整个动作都僵住了,未记名趁机劈手夺下利器,就要抹了他的脖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千钧一发之际,佐拉只来得及按下掌控药剂注射的按钮,迫使未记名丢掉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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