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从远方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成说
那人面对两位男子的围攻,丝毫没有畏惧,见两位男子的进攻,他只来回闪躲,并没有主动伤人之意,就这样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而李玉泽在打斗中看不清来者何人,便站在一旁忙调解道:“你们不要打了,惹来市署官兵可就麻烦了!”
那位身着石榴裙姑娘来到了倒地姑娘的身旁,道:“金山,你没事吧?”
“临川姐姐,我没事。”
原来这两位姑娘竟然是临川公主和金山公主,而那两位正在与李玉泽的帮手打斗的男子定是公主的侍卫不假。
“没想到带踏雪和无痕出来是正确的选择。”
“临川,你误会了,那位公子说的是真的,他扶我是因为他不小心撞倒了我。”
“哎呦,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正想站起来和你解释呢,只不过这脚有点痛。”
“我看看。”
临川公主拿起金山公主的脚踝,而金山公主则微微咬着嘴唇。
“这都红肿了,我看肯定是刚才崴着脚了。”
临川公主怒火冲天,望了望踏雪和无痕,道:“踏雪,无痕,你们怎么回事,还没有制住他们。”
踏雪和无痕一听临川公主训话了,两人便收起了欲要进攻的双手,拉开了阵势。
那人一看踏雪和无痕停止了进攻,不觉奇怪,但当他还未想出什么所以然时,踏雪一跃来到了他的身后,而无痕已经来到了他的右侧,陡然间,他只觉一股热流袭遍全身,原来此时踏雪和无痕已经紧紧抓住了自己。
刚才还处于下风的踏雪和无痕,现在已经占了先机将对手钳制住了,而那人无论如何用力冲破两人的钳制,他都无法让踏雪和无痕的双手松开半分。
那人忽然故意瘫软自己的身体,然后运起浑身力气,身若清风,便从两人的钳制下脱了身,随着他行云流水的步法,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一出掌便将踏雪打得后退了几步,而无痕没有见此状况而出手相攻,而是疾步如飞地扶住了踏雪。
“踏雪,你伤到没有?”
踏雪直起身体后摇了摇头,遂又要与无痕出手相攻,那人却说道:“再打,你们主人的腿脚就要废了。”
踏雪和无痕一听那人的提醒,遂往后瞅了瞅,只见金山公主欲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了。
“金山,我扶着你试试,”这时临川公主见踏雪和无痕来到了身旁,又对他们两人说道,“踏雪,无痕,金山扭到脚了,你们俩会治吗?”
站在一旁的踏雪和无痕摇了摇头。
“你们俩整天只会练武功,不都学习一点医术吗?”
“不要动她脚踝!”
这时那人来到了临川公主身旁,而李玉泽也走了过来,她定睛一看,帮自己脱身的竟然是苏穆清。
“苏兄,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东市里?”
“哦,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
“不要再动她的脚踝。”
苏穆清蹲下身体,伸手将金山公主的脚踝从临川公主的手中夺了过来,但其用力极轻,宛如鸿毛。
“你不要动我妹妹!”
踏雪和无痕见苏穆清如此轻薄金山公主,又要想出手制住苏穆清。
苏穆清察觉到踏雪和无痕又要想动手,便安然道:“再打,她的脚踝就要残了。”
临川公主一听竟然如此严重,便及时制止了踏雪和无痕,而她对金山的脚伤也没有好法子,遂对苏穆清说道:“你有法子把我妹妹的脚治好?”
此时金山公主蹲在地上,而苏穆清蹲下身子用手轻捏她的脚踝,可能有时用力太大,故而金山公主双眉微蹙,微咬嘴唇。
“没有,她已经伤到筋骨了。”
“你看,这都是你撞的,要是我妹妹有什么闪失,一定要治你个谋逆之罪。”
李玉泽一听临川公主的责难,除了连忙道歉,还有就是她在想,只是伤了脚,不至于谋反吧!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回去被父……父亲知道了,他以后肯定不让我再出来了。”
“临川姐姐,你不要急!”金山公主看见临川在一旁懊恼着,便忙安慰道,“我们回去不让父亲知道就是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把她错位的骨节捏好,但你们回去后,一定要再冷敷和热敷两天,两天后应该就会好了。”
“真的?那你快点治吧,若能把我妹妹的脚治好,我就不追究你们冒犯之罪了。”
苏穆清还没有等临川公主说完,他便用左手托住金山的脚,而右手则用来按捏。
“过一会,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忍着点,我尽量用劲小一点。”
金山看着苏穆清清秀的面庞,眉目如画,一副浅色淡雅的书生装扮,穆如清风的气质让此时的她对苏穆清充满了从未对其他男人有过的信任感。
“嗯。”
苏穆清见金山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后,便开始用右手按捏着金山的脚,待找到错位的骨节后,他便是用力一捏,其用的力道虽然不大,但依然让金山几乎叫了出来,于是临川公主忙着在一旁抚摸着她的背。
“错位的骨节现已捏好,回去不要走动,按时冷热敷。”
苏穆清站了起来后,临川命无痕扶起金山并背着她,而临川和踏雪也在一旁帮忙着。
此时人群早已散去,但来了一群市署官兵。
客从远方来 第三十八章 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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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他们还在那里!”
苏穆清听到声音后,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官带着四个官兵向这里跑来,他一想来者定是市署官兵。
市署是管理京都东西市秩序的机构,设有令和丞两官,平日里除了掌百族交易之事,还建标立候、陈肆辨物,以二物平市,以三贾均市。
“李玉泽,我们快走!”
“喔?”
苏穆清见李玉泽还怔怔地站在原地,便拉着她的手,往东市的西门奔去。
临川公主见苏穆清和李玉泽向市外逃跑去,不觉奇怪,心想:“这两人真是奇怪,我都说了,不追究他们冒犯之罪了,为什么还要逃跑?”
“不要跑!”
此时,金山公主已经被无痕背在了背上,随着官兵的迫近,临川才知道后面来了一群官兵。
“苏兄,为什么要跑啊?”
“刚才打斗,引来了市署官兵,”苏穆清和李玉泽继续往前奔跑着,待李玉泽往后看了看后,苏穆清拉着她的手加快了速度,“我们若不跑,免不了被他们抓回市署衙门审问,到那时,我们就回不了国子监了。”
“哦,苏兄说得是啊!快,我们快跑!”
这时李玉泽突然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几乎变成了她在拉着苏穆清向前奔跑。
市署官兵已经来到了两位公主跟前,其中带头的长官是东市市令张珣,他命令官兵道:“你们两个去追捕他们,留下两个随本官在这逮捕没跑的这几个人。”
随着其中两位官兵颔首接令后,他们便朝苏穆清和李玉泽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而其余的两位官兵则留在原地准备逮捕所剩之人。
“你们怎么没跑啊!难道是不知道官兵会来?快,逮捕他们回衙门说事。”
踏雪站了出来,厉声道:“你们敢?”
张珣见踏雪理直气壮地站了出来说话,道:“呵,你们在市里打斗,扰乱了市里秩序,竟然还有底气在本官面前撒野,甭跟他们废话,逮捕他们。”
“是。”
正当官兵上前制住踏雪时,踏雪也准备动手之时,临川公主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走了过去。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张珣一看临川所示之物,只见上面除了绘有花纹之外,其中间还竖刻着“临川公主”字样。
张珣一见是临川公主,便和其余官兵慌忙地跪在地上,道:“张珣眼拙,不知临公主殿下驾到,小臣罪该万死。”
“杀你一次就够了,”临川公主的一句玩笑话,把张珣吓得屁滚尿流,而她看见此状,便忍不住娇笑道,“好了,本宫就不跟你开玩笑了,快给本宫准备一辆马车来。”
张珣见临川公主并没有真地为难自己,便连声应诺,哪还有胆子再问原因。
当马车准备好之后,两位公主便乘车回了宫城。
“苏兄,现在我们往哪跑?他们快追过来了!”
“我们往北上,从平康坊的东门进,进了平康坊再说。”
苏穆清和李玉泽此时已经跑出了东市,但市署官兵们却没有因此停止追捕,依旧是穷追不舍,而李玉泽听了苏穆清的回答后,对于向来没有方向感的她来说,只好连连点头跟随苏穆清逃跑了。
待他们悄然从平康坊的东门进入后,他们便马上躲到了一个巷道角落里,这时苏穆清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看了看,发现追他们的官兵并没有进来,想必越了管辖范围,他们不敢进来抓人。
“他们没有追过来,我们快从西门出去,进务本坊,回国子监。”
“嗯。”
这时,李玉泽和苏穆清各走各的,由于刚才的奔跑,李玉泽已是没了力气,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而苏穆清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苏兄,你走慢一点,我都跟不上你了。”
苏穆清没有理她,依然走着自己的路。
当他们从平康坊的西门走出后,苏穆清才放缓了脚步,而李玉泽也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苏穆清和李玉泽走出平康坊的西门,便径直地从务本坊的东门走了进去。
李玉泽一直跟着苏穆清,当苏穆清来到国子监墙外时便停住了,李玉泽心想:“难道苏兄也知道这面墙下面有个洞?”
“苏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正当苏穆清准备腾空而起、跃墙而过之时,李玉泽抓住了他的衣襟,“这面墙下面有一个洞,我们可以从这里悄悄回到国子监里。”
苏穆清只是听了听,却没有理她,依然准备跃墙而过,可是他又被李玉泽拽住了,而且被李玉泽示意蹲下来,而苏穆清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李玉泽一起蹲了下来。
“你看,苏兄,我没有骗你吧,”李玉泽拨开掩藏洞口的花草,“我先爬过去,到了里面,我给你把把风,如果没有人,我给你一个信号,到时你再爬过来也不迟。”
正当苏穆清想要开口说话,李玉泽就开始从洞口匍匐前进,故而苏穆清也只好听从李玉泽的安排,待她进去之后,自己再从这个洞口爬进去。
“苏兄,没人,你爬过来吧!”
李玉泽在国子监里面小声细语地对苏穆清说话,而苏穆清见她在里边的洞口探着头,实在是不情愿和无奈,咬咬牙,遂爬了过去。
“趁现在周围没人,我们快走吧。”
苏穆清爬过来之后,遂拍了拍沾在身上的花草与尘土,然后提醒了李玉泽一句。
李玉泽见苏穆清说完就走了,自己还未来得及怕打身上的尘土,便跟着他往宿舍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韩兄,你不是说李兄因肚子疼提前回宿舍了嘛,我们在宿舍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看见他半点人影。”
“想必是请假去了医馆。”
韩珵听了欧阳通的提醒,倒也是前前后后思忖了一遍,虽然说不出什么原因,但他也只能想出来这个原因了。
“韩兄,你说李兄会不会撒谎,然后一人偷偷跑出去玩了。”
“这个……”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李玉泽和苏穆清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当然有说有笑的是李玉泽,而苏穆清并未开口说话,最多淡淡微笑。
“不是一人偷偷跑出去玩了,而是两个人。”
“什么一人两人的?”
李玉泽进来后,便坐在了自己的睡铺上,稍作休息了一下,一听韩珵对自己说了一句,遂掩饰地回了一句。
“李兄,你怎么是和苏兄一起回来的?”
“那个……”
苏穆清见李玉泽一时答不出来,便开口说道:“在路上碰到了就一起回来了。”
“哦,李兄你不是肚子疼吗?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哦,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李玉泽说完之后,还不忘微微一笑以掩饰刚才说谎时的紧张情绪。
韩珵观察入微,一见李玉泽让人生疑的行为举止,还有苏穆清与之默契的配合,便猜到李玉泽根本就没有肚子疼,但是她为什么要撒慌?又为什么最后是和苏穆清一起回来的?
“你是不是请假去了医馆?”
客从远方来 第三十九章 首发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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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玉泽面对韩珵突如其来的询问,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而韩珵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
“苏兄陪你一块去的吧?”
“对!”
韩珵已经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了李玉泽在撒谎,而他连续问了她这两个问题,只不过想证明一下,但坐在韩珵旁边的欧阳通却听出了端倪。
“苏兄不是说他在路上碰到了你,然后才和你一起回宿舍的嘛。”
“这个……”
李玉泽面对欧阳通的疑问,实在想不出什么话继续往下面编了,便对苏穆清使了个眼神。
“哦,是这样的,我送他到医馆之后,我就先去了藏书楼,当我回来之时,正好碰到他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韩珵根本不想再听李玉泽和苏穆清的辩解,因为她去哪或不去哪,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于是他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不要再说了,都早点休息吧,布告栏上说了,明后两天不再上课,都要去球场上训练。”
韩珵说完,便躺了下来,而李玉泽见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便想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撒谎说肚子疼而偷懒的缘故吧,其他的也没有多想。
如韩珵所说,明后两天,全体儒生不再上课,该训练蹴鞠的儒生要训练,该练习呐喊助威的儒生要练习,总之整个国子监里的所有人员,全都为了即将要到来的一年一度的蹴鞠比赛做准备。
临川公主和金山公主回到皇宫后,原本打算一起去求皇上带着她们进国子监观看蹴鞠比赛的,现在看来只好作罢,因为她们不敢去求她们的父皇了,现在对她们来说,躲着皇上还来不及呢。
国子监儒生们这两天都在加紧训练,以期在比赛当日夺得首胜。
“礼乐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啊?”
面对笨手笨脚的国子监劳役,朱长才现在是心急火燎的,因为国子祭酒命他专门负责释奠大礼之事,所以他得前前后后张罗着。
“朱博士,您瞎忙活着啥呢?”
“不要在这捣乱,”朱长才看见岑长倩在自己身旁转悠着,本来就心烦,一听到他没大没小的和自己说话,更没有好气地对他说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啊?”
“您看我像有事来求您的吗?”
“我看像,你现在的样子就跟你叔父一个模样。”
“呵呵,还是朱叔叔了解我,”岑长倩见朱博士笑了笑,便趁机说道,“是这样的,我今日不想参加蹴鞠赛了,因为对方有我好友欧阳通,但是这边又有周道务,所以我想请您在释奠礼时给我安排个活,这样我就不用蹴鞠了。”
“这怎么能行,今日释奠礼不比春秋时分的,蹴鞠赛才是这两天的重头戏。”
“我知道,但是您可以让我当个后勤人员啊,比如给皇上打个杂,这样我就可以不去蹴鞠了。”
“给皇上打杂?你想得倒是美,球场那边,国子祭酒都已经安排好了。”
“您就不能和国子祭酒说说。”
“球场那边我管不着,不要在我这里胡闹了。中立,你是做不到了,那就赶紧想办法如何把鞠蹴好才是。”
“朱叔叔,求你了。”
“哎,李助教,我正好要找你呢。”
朱长才对岑长倩的磨人功夫不厌其烦,正好此时四门学助教李子云向他走来,遂抓住了机会,与之攀谈。
岑长倩一见求朱长才帮自己脱身是没戏了,便只好离开孔庙,回到球场准备比赛。
因皇上要携领百官观看蹴鞠比赛,故而按例行礼仪安排,皇上需要先携领百官去拜祭先圣,不过规模不比春秋二分之月时的隆重,但奏陈雅乐还是少不了的。
孔庙这边有朱长才负责,而球场那边则有国子祭酒和司业负责,待一切准备妥当,皇上便携领着百官行了释奠礼,之后便往球场走去。
球场这边,早已准备完善,台上设有坐南面北供皇上和百官观赏的殿堂,台下则设有东西向的长方形的鞠场,而各支球队则站在这鞠场上等候着天子的检阅。
观赏台前两边有皇上的随身侍卫列站,而后接着摆开的则是国子监呐喊助威的儒生们,他们拿着五颜六色的旗帜围站在鞠场外,各自喊着支持球队的口号,随着锣鼓声响起,球场顿时出现鼎沸之势,好不热闹。
皇上就坐后,锣鼓声便随之终止,前来的官员、国子监里的部分学官们、鞠场上站着的各支球队,还有呐喊助威的儒生们,纷纷给高坐其上的天子行礼,待行过礼后,官员和国子监学官们便相应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皇上尊居上位,国子祭酒孔颖达、司空长孙无忌分坐其右,国子监博士和其他学官分坐其左,而国子监丞李南风却没有列席。
今年蹴鞠比赛共有八支球队参赛,其中国子学和太学各占有两支,书学和算学由于儒生人数少,各占有一支,而四门学也占有两支,分别有韩珵带领的红队和崔志权带领的蓝队,往年四门学都是派一支球队参赛,上一年就是周道务带领的四门学唯一一支球队杀进了总决赛,进而拔得头筹。
八支球队以抽签方式分组,每一组的两支球队进行淘汰比赛,一场定输赢,最后会淘汰掉四支球队,赢了的四支球队再用相同的方法进行淘汰比赛,直至决出两支球队,然后再争出一二名来,这样进入决赛时的两支球队有可能是同一个学级的,但这丝毫不影响两队的厮杀,因为这不仅仅关乎本学级的荣誉,还关乎每支球队和每一位球队队员的荣誉。
这时,负责发出开始和结束命令的学官拿起了锣槌,而此时鞠场上已经站好了两支球队,分别是国子学两支球队中的一支和书学唯一的一支球队,围站在鞠场外的观众儒生们止住了呼吸,纷纷望着那位学官手中的锣槌,静听锣鼓声响。
随着锣槌敲打锣鼓的声响瞬间传遍整个球场之时,观看比赛的每一个人都沸腾了,就连坐在台上正与国子祭酒说话的皇上,都停止了讲话,伸直了脖子向鞠场望去。
鞠场的两支球队现在已经开打了,由于是第一场,他们表现得十分兴奋,当然踢得也是很好,不要小瞧书学儒生少,但其组建的球队可以算是这八支球队中的强队了。
国子学和书学观众儒生们纷纷为自己的球队呐喊助威,蹴到精彩之处,台上坐着的本学级博士都会激动地站起来,为自己的儒生们加油鼓励。
国子学儒生有三百人,书学儒生才有三十人,故而国子学出的观众自然比书学的要多,其呐喊助威的阵势也比书学的要大,但是这些并不能影响输赢的结果,现在书学球队的进球数已经大大领先国子学的了。
不出所料,第一场蹴鞠比赛国子学败给了书学,因为是国子学首发阵容,故而让在场的所有国子学师生们大为泄气,但好在他们还有一支球队可以再战。
客从远方来 第四十章 死亡之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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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学球队赢了定是兴奋激动的,但他们不骄不躁,似有拔得头筹之势和头筹之范,这让所有支持该球队的人对此满怀期待。
第二场是由算学球队和周道务带领的太学球队相互对决,由于算学球队一直被认为是弱队,故而他们也是破罐子破摔,这些年来也没有半点长进,又加之遇上强队,所以这场比赛没有任何悬念,太学球队完胜算学球队。
“好啊!周道务赢了!”
观众人群中忽然有一人,见周道务带领的四门学球队赢了,便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而站在她两旁的其他儒生都不自觉地望了望她。
“临川,你小点声,旁边的儒生都在看你呢。”
金山公主见临川如此激动,以至于引起了其他儒生的诧异,便附耳给她提了个醒,而临川左右看了看后,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金山公主此时紧挨着临川公主,小声道:“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父皇发现啊?”
“不会的,这么多儒生充当观众,你我扮成儒生模样是最安全的。”
“这多亏周道务想的法子,要不是他,我们恐怕就错过了今日精彩的比赛了。”
“嗯,看在他今日帮我们佯装进到国子监,那日惹我生气的事,我就原谅他了。”
金山公主微微一笑,道:“那我们明日还来吗?”
“当然要来,明日可是最重要的头筹之赛啊,哪怕错过了今日的所有比赛,也不能错过明日的那一场比赛。”
接下来的第三场比赛是由韩珵带领的四门学球队和太学的另一支球队。韩珵、李玉泽、苏穆清和欧阳通都上场了,他们身穿红色纱衣,头发竖起,额头缠着丝带,他们刚一出场,围看的儒生们纷纷呐喊助威。
“祭酒,站在穿红色衣服球队前面的那四位儒生都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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