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悲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蔚海瑶笙
南竹自然是看见了,她蹲下来,盯着面前这个眼睛红彤彤的灵奴问道:“这西苑池子里的水都发臭了,凡尘的多处干旱,我很想知道,你们在干嘛?”
那灵奴一听害怕的对着南竹磕了好几个响头:“醉仙饶命,小奴不知,没人施令小奴也不敢私自动。”
南竹取下了自己头上的一金簪,交与那灵奴:“吩咐下去吧,若是还是这样一团糟,那我不得不考虑大开杀戒了。”
灵奴低声道了一声:“是”
便急急忙忙出去了,南竹对着镜子梳了一下,带下来许多的发丝,南竹却看见自己的鬓角有了白发。
她赶忙把头发散下来却看见更多的白发,她红着眼睛将那些白发拔掉,等她回过神,还是满头青丝,而她手里抓着一把刚刚拔下来的头发。
南竹捂住自己的心口,干呕着,她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南竹缩在一团,过了好久,她才喘着气站起身来。
然后整理好仪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她的梳妆台上还遗留着,一团头发,那是南竹的愁……
寒阙和笙歌跟随着成蹊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山谷的入口处,桃李发现了他们本来想设一个结界驱赶他们的,但桃李看的出来。
成蹊和那个人应当是熟悉的,他在那个人眼里看见了许多东西,或许他和成蹊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和成蹊的记忆有关呐。
所以桃李没有管,放任他们跟着……
笙歌在看见成蹊的时候是有一点震惊的,其实她一开始也以为他死了,但今日见到活人莫名有些欣慰。
就在他们准备进入屋子的时候成蹊看见了他们:“咦?你们怎么跟着我?”
寒阙闻言愣住了,笙歌却道:“我们是来此寻找故友的。”
成蹊点点头,跟着桃李进了屋,此刻寒阙看了看周围的一切。
绿树成荫,桃林开放的花成了海连绵不绝,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流水的声音,以及那些清脆的鸟鸣。
桃李出来了看了寒阙一言道:“我不知道你们和成蹊什么关系,他是我从湖上救回来的,他什么都忘了。”
寒阙闻言心如刀绞般疼痛,桃李叹了一声,又道:“我救回他的时候浑身的血,数不清的伤,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
桃李话未说完,便停了,他不知道剩下的话语如何说出口,其实说与不说意义都一样……
其实笙歌很庆幸来到这里,偏安与一处,这里宛如世外桃源,碧水蓝天,青山绿水,就是一阵清风都凸显着自然的美。
夏芙回到了一方梨花,却见朔岩在那里等候,手里提着一罐酒,清冽的酒气从里蔓延出来,甜甜的味道撩拨着夏芙。
她微微一笑走去想要拉起他都手,却发现怎么也抓不住,夏芙陡然醒了,却发现她还是在天尘。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啊,太过于真实,让夏芙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又想起了朔岩。
南竹带着焰萧来到,一个画阁,南竹用画笔,在画布上一笔一划的描绘着焰萧的面容,忽然南竹道:“焰萧,等你醒了,我们结发为夫妻可好。”
焰萧什么话都没有说,南竹盯着焰萧看了许久,一步步的靠近焰萧,将焰萧的手握在手里。
摊开焰萧的手,一下一下的在焰萧的掌心写下一个字,又一个字。
笙歌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往厨房跑去,看桃李在弄饭,她便也想去帮一下忙,结果她把菜刀乱扔,扔到了房梁之上。
桃李看着以后问道:“你是来做饭,还是来谋杀的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你去玩吧,我怕你把这厨房给我移平。”
成蹊和寒阙知道以后立马赶过来,却看见了脸上黑乎乎如同花猫的笙歌,成和寒阙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笑什么呀?”
寒阙和成蹊只是笑笑不说话,笙歌跑到水缸面前,看见自己的脸以后,说:
“哎呀,好难为情呀!”然后跑掉了,成蹊和寒阙都笑了起来。
焰萧依旧在那里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南竹强忍着不想让自己哭出来,但一滴清泪还是滴落在焰萧的手上。
南竹深呼吸一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忽然她噗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埋在焰萧的胸口哭了起来。
那一刻的南竹当真好脆弱。
都说情是一个不好了解的东西,然而依旧有人愿意去知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第54章第十二章 有食裹腹
如思如梦,你不知道的事,可你知,心碎掉以后,就再也不会有那种感觉了。
寒阙如往常一样,拿起自己自己的玉佩一个人在那里沉思,忽然成蹊走了过来,见他紧皱着眉头,问道:“不知阁下再次思念何人,竟然如此难过。”
寒阙看了成蹊一眼,那双眼睛里其实一直都很纯净,什么杂的都没有,他曾经看见过那双眼睛流过泪。
他也看过那双眼睛无神的样子,那是丞黎最绝望的时候,脆弱的让人心疼。
成蹊见人半天不说话,把手放在他眼前挥了挥,还是没有反应,忽然他看见了那块残破的玉佩,笑着说道:“你这玉佩,看起来很漂亮呐,只是为何只有一半?”
寒阙淡然的一笑:“这玉佩还有另一半,你可要看看嘛?”
成蹊:“好呀。”
寒阙点点头将那玉佩交给成蹊,忽然笙歌告诉他去那边山去摘蘑菇,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寒阙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丞黎研究起那快玉佩,他低下头露出一小段脖颈。
南竹昏睡在那里,夏芙前来照顾,却见这南竹神色不对,病怏怏的样子,夏芙伸手将南竹摇醒,要给她喂药。
而南竹醒了过后,拒绝了,夏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还怕苦不成?”
南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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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掀开被子,下了床,冷风吹的她把手抱在一起,夏芙蹙眉,想让南竹重新躺下,南竹轻轻推开了她。
打开屋子,一个人站在冰冷的屋外,她被冻的嘴唇发紫,整个人虚脱的模样,仿若下一秒就要魂归了一般。
夏芙气急,一掌劈晕南竹,将她带回屋子里,她用热水为南竹擦洗身子的时候发现,她一直死死握住一支簪,死死不肯放开。
笙歌看着和寒阙交谈甚欢的成蹊,觉得心里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她很高兴寒阙终于找到丞黎了,但,她还是有一点失落的。
她很喜欢寒阙,但却得不到回应,她流下一滴眼泪,强迫自己笑出来。
桃李见他们来了许久就带着寒阙和笙歌去山上看看,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
笙歌还一展歌喉引来无数的飞鸟,叼来花朵,这样的一幕引的寒阙他们笑声不断。
朔岩在翻开泥土的时候,发现了许多箱子,他废了好多力气把箱子提拉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封一封书信。
是夏芙从被贬一直到现在写的。
每一封都带来一种不一样的情绪以及哀思,夏芙曾一度认为朔岩已死,也不是没有过殉情的想法。
但每每她举起高高的长剑时,她犹豫了,她在生与死之间进退两难。
朔岩看了那些信件,觉得胸口好闷,就坐在树下休息,却觉得更加呼吸困难,他皱眉冷汗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好半天他才缓过来。
成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成蹊依旧在看着那玉佩,他看着上面破碎的纹理,一点一点的拼凑起来,有时候就差最后一步的时候,一个手抖,又得重新开始。
成蹊不由得感受到一点气急,他还是耐心的拼凑着,那破碎的玉佩,当他把最后一块拼接好,将玉佩那起来的时候....
一道轻柔的光洒落在成蹊脸上,他忽然愣住了。
他的脑子闪过许多的东西,他儿时的记忆,刚刚出皇朝的记忆,还有那天坠崖的记忆。
许许多多一窝蜂而来,让成觉得十分难受,他明明淡淡笑着,忽然了笑意,面上带了些许哀伤的感觉。
桃李一直看着成蹊忽然见他面色不好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成蹊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身体上有些不适。”
寒阙也看过来,见他眼神飘忽,正要询问什么的时候,见成蹊已经站起来,并且在往山下走,而且脚步极快。
桃李追赶上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还是说你刚刚把什么都想起来了?”
成蹊愣了一会:“没有,我只是有些累,我想回去。”
桃李见成蹊真的面色不大好便同意了,寒阙和笙歌也借住在别的农户家里。
桃李从外面熬了一碗药,端进来,却见成坐在那里,暗自流泪,桃李赶忙把药放下,快步走到成身边。
很是担忧,他正想询问什么的时候,成蹊忽然整个人,窝在被子里里,发着抖。
桃李想要把成蹊从被子里拉出来,却见成蹊越来越往里面缩,问道:“成蹊,你到底怎么了?”
“别问我,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桃李叹了一声,出门关上了门,成蹊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他为什么会那么傻,让他们担心,他今日看见寒阙消瘦不少就觉得心理难受不得了,他扶着自己的额头,觉得头很疼。
夏芙好不容易把南竹的手扳开发现那是之前她无比喜欢的一支簪。
而看见这簪就明白了,这是焰萧给她的,难怪她如此珍视,连意识模糊的时候都不愿意的放手。
夏芙道:“你现在如此有什么意义,等你好了,他才能好,既然都如此痴情,为什么不为对方着想?”
躺在那里,眉头紧蹙的南竹,放松了自己,夏芙给南竹喂药。
桃李再一次进屋的时候,成蹊站在窗前他的手紧紧的捏住窗台,手指因为太大力,而指头发白,成蹊看了一眼桃李:“我都想起来了。”
“所以,今日你如此全是想起来的缘故,那么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桃李盯着成问道。
“我名字是丞黎……那天,我是自己坠下来的。”
桃李听着丞黎的话语点了点头,走过去握住丞黎的手,给他看了一下脉。
桃李睁大眼睛正准备出去的时候,丞黎拉住了他……
在爱里许多人都很无私,无限的付出自己的一切,或许在外人看了有些愚蠢,但在当局者眼里,那是很高兴的。
风带离了树上最后一片枯叶,朔岩看着天,那样的昏黄,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小屋,里面乱七八糟的。
朔岩知道这里遭强盗了,不过他并不想管,一头到床上,朔岩的眼皮越来越重,昏睡过去。
他的脑海里全是夏芙,他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面前就是夏芙,她在对自己温柔的笑,就如同他们的初见一般。
第55章第十三章 空梦一场
夜景一如往常一般漂亮,有人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在看来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丞黎从屋子里出来了,站在山腰看着那些漂亮的月亮,那神圣的光撒在丞黎的身上。
自从丞黎恢复记忆以后他就闭门不见,但寒阙每次都守在门外倾诉着安慰着。
可能渐渐让丞黎放下了。
寒阙看着月光下的丞黎,忽然丞黎像是感觉到了寒阙的视线转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传说每十万年会出现一个极善之人,极善之人,多灾多难,心怀天下。
古老的传说,残缺的神话,虽然不少人都听到过这个故事,但是已经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够确切的说出它隐含了什么样的秘密。
南竹过了许久终于好了,他来到焰萧的房间,然而焰萧依旧躺在哪里,丝毫没有一点反应,南竹向他走去,踉跄了一下。
南竹抚摸着焰萧的脸:“好冷,好冰,我感觉不到他的体温了,他死了?不,不会的。”
此刻的南竹有些疯狂,忽然夏芙一把抓住南竹,她看着南竹,眼里全是哀伤的神色,她说:“那是你的体温,你失去了触感,你明白嘛?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南竹:“没有,我很好。”她不在和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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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对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焰萧,她勾唇绽开一抹浅笑,南竹将焰萧的头抱起来,和自己的脸贴在一起。
“我知道,你活着,你醒一下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那声音满满的哀伤,南竹颤抖着将焰萧重新放平,夏芙:“看样子,你是不愿意说了,我回一趟一方梨花,注意点吧。”
第二天拂晓,笙歌提议道:“丞黎,你和这位桃李小公子一起回寒城吧。”
丞黎看了一眼桃李,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点点头。
而丞黎的脑海里却是昨晚和桃李的谈话。
“你想好了,那是虐毒,你真的要把这隐藏起来,不让他们知道?我看他们还是很在乎你的。”
“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我才要把我的病给假治好。”
桃李一下子抓住丞黎,很是不解:“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如此,为了什么呐?”
桃李的声音高了一点,丞黎盯着自己手中的玉佩道:“我已经让他们担心过一次了,若是再一次那我岂不是很讨厌?”
桃李恩了一声带了一点鼻音,用仙法在丞黎的脉上作了一个障眼法,不为什么,就是为了骗寒阙。
寒阙唤了丞黎好几声,丞黎笑了笑点点头,桃李看着寒阙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看见丞黎的手,盯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
夏芙在回一方梨花之前,去找了朔岩,但她在屋前屋后找了许久,结果却没有看见朔岩
“朔岩?不在?”
夏芙等着,她想朔岩应该快回来了,他感受到朔岩的气息。
忽然笙歌问道:“桃李公子,你怎么了?”
桃李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当他们进入寒城寂轩阁以后,寒阙立马喊来寒医。
就在寒医想给丞黎诊脉的时候,丞黎将手抽了回来道:“桃李已经给我治好了,我已经没事了。”
寒阙看着桃李,像是在用眼神询问,桃李却是说了一句:“没错。”
“他的病根可能是从崖下掉下时被戾气相克,以恶攻病。”
寒医显然是不信,给丞黎诊了许久,对着寒阙一作揖道:“阁主,这位丞黎公子,已经完好了。”
寒阙和笙歌皆是一笑,十分高兴,丞黎忽然将那玉佩交还给寒阙。
寒阙说:“这玉佩既然给你,便是你的了,不用还回来。”
丞黎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现在它是一块了,我也用不着了,拿着它也是多了一个累赘。”
笙歌带着桃李来到屋外问道:“笙歌有一个疑问,传闻虐毒无药可医,那么公子你是如何治好的呢?”
桃李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道:“看天意,和人心呐。”
深秋絮语道寂寥
这个秋天,都有点疏懒。
夏芙觉得眉也懒得画了,衣也懒得换了,书也懒得读了,琴也懒得看弹奏了,话也懒得说了,泪却流得更勤了。
夏芙知道自己看不清山,看不清水,看不清云,看不清月,只看到朔岩。
“朔岩,是你吗?”夏芙听见一个男子咳嗽的声音,今日的夏芙一身白衣清清雅雅的,他们缠缠绵绵牵绊着彼此,他们曾愿书中诗华,红袖添香,把酒吟诗,琴瑟相和。
夏芙的眼前闪过什么,那些回忆点点滴滴浸润着她,那年天尘,歌舞翩跹,花瓣沾衣,好景伴良辰。
夜阑人静玉笙寒,凝眸难对碧云天,盈盈相隔愁追随,相思欲寄无从寄。
怕听穿林打林声,泪透鲛绡红颜老。自古情长多伤心,晓风残月思吟。
凭窗立,无处问归程。一种相思,两处伤怀。
独自醉,清愁把衣湿。花已飘零,好梦怕醒。
看黄昏雨后花落,叹相思病魂附骨。唉,罢了,罢了,伤心之事,不提也罢。
且邀明月伴我醉,忘却人间千古愁……秋日絮语。
南竹笑着看着熟睡在那里的焰萧,觉得心情竟是好了几分。
笙歌忽然想起什么,对着寒阙到:“我有要事,下次再来和阁主你出去散心。”
寒阙点了点头,桃李盯着寒阙看了许久莫名觉得他和寒阙有某种共鸣,丞黎一直淡淡的笑着,什么话都没说。
秋日阳光微暖,最是和煦温暖,沐浴在这片秋阳之下,我为秋醉了,秋似乎对谁笑了……
那晚桃李在丞黎房里待了许久,桃李问道:“你是否想清楚了?”
“生也好,死也罢都无所谓了,我知道我自己时日无多,在如何也是于是无补,我只是想就这样,至少我还能保留我的回忆下黄泉。”
桃李微红了眼:“我不懂你的大义”
丞黎只是抚摸着衣服上的花纹,对着桃李展露微笑。
一个黑衣男子在丞黎的屋前出现了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丞黎忽然一抖心跳的有些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独旭吗?
但愿一切只是他的错觉吧。
笙歌回到了天尘,在那锁柱旁站着,她在等谁?
丞黎忽然找到寒阙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寒阙安抚的拍了拍丞黎的肩膀说道:“无事,睡吧。”
第56章第十四章 心之全蚀
书香苑苑心,妾有半盏情。
卿卿复卿卿,结发共余生。
独旭一个人坐在那高台之上,抱着那琵琶弹奏着,嘴里一直在哼唱着什么。
他看见了不远处已经走来的笙歌,微微的笑起来,他脸上的银色面具在太阳下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笙歌一脸戒备的看着那个穿黑衣的男子:“你是谁?为何约我来此。”
独旭歪了歪头,拨弹着古弦琴,像是没看见笙歌一样自娱自乐。
笙歌觉得气急,凝聚了一股气就打了过去,但独旭眼看着那气打在身上,他却丝毫没有反应一般,独旭忽然噗嗤一笑。
“别急,还早,时间到了,你就知道了。”
丞黎第二天从床上惊醒,不顾自己没穿鞋袜,一下子奔出门外。
看见了那练习剑法的寒阙,丞黎赤足站在那里,他记得原来也是看过寒阙练武。
时光变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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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许久了。
寒阙交给丞黎一封信,是凤阳王府传来的,信中写到皇帝驾崩,新帝上位,回了凤阳王府,还为丞黎举办了丧仪。
丞黎将信交还给寒阙道:“无妨,至少我知道,我还活着。”
寒阙低下头才看见丞黎没穿鞋子连衣服都未穿好,寒阙拉住丞黎将丞黎带回屋子,强行让他躺下。
桃李得到消息赶过来,见丞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寒阙死活不让他起身,忽然桃李道:“成蹊啊,你身子虽然已好,但也要注意休息呀。”
丞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时丞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独旭呢?”
南竹在天尘研读几百年前的古旧书籍,有许多的书,描写了好几百年前的天尘和冥尘的大战,南竹在屋外挂了一个铃铛。
这样有人来拜访他的时候她好及时解决问题,但整整三天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南竹,甚至于这几日都过分安静。
南竹觉得很奇怪,她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籍,觉得眉头一跳。
寒阙皱眉,桃李也觉得十分奇怪,丞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寒阙和桃李都阻止他,桃李用了一个仙法让丞黎安静下来。
丞黎道:“当初我进入那个幻境就是因为独旭,等等笙歌哪里去了?”
寒阙道:“她说天尘有人有要事找她,所以,她就先回天尘去了。”
丞黎看着柱子上的一些破裂痕迹,张大嘴,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寒阙以为他看见影子血了。
却见丞黎强行从床上坐起来:“我说过了,我已经完全好了,即使看见影子血也不会发作了,因为虐毒已经不见了。”
寒阙点点头,丞黎微微喘着气,看着窗外的灰蒙蒙的天忽然觉得心头悸动。
笙歌看着那黑衣男子,希望能看出他的破绽,忽然那男子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土问道:“皖族公主,我想要你皖族最纯粹的,那一灵基。”
笙歌震惊的不敢说话,她从未见过竟然有人将挖人心脏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的人。
“我皖族的灵基,想拿就能拿?阁下未必把我皖族看的太低了。”
独旭一个闪身来到笙歌面前:“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风还是那样的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笙歌静静的躺在那里,她被人夺了灵基,留了一口气。
大概就是为了,让她交代后事吧,笙歌苦笑,眼里从眼角滑落,没入发鬓。
她看着天,觉得眼前忽明忽暗,她动都不敢动一下,她害怕她最后的一句话都吐露不出来。
寒阙来到天尘惊动了南竹,等他们找到笙歌的时候,血已经染红了她身上的衣裳,她淡然一笑。
“寒阁主,笙歌当初曾经对你表达爱慕,之情,你没有同意,我知道你已经有心上人了,但笙歌想知道如果有来生,你可愿给笙歌一个影,与笙歌结发与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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