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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悲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蔚海瑶笙
笙歌十分期待的看着寒阙,但寒阙已经是那样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忽然丞黎说道:“没事,他同意了,告诉我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笙歌笑了笑道:“我被人夺了灵基,那人特意留着我一口气,交代后事。”
南竹:“那个人是谁?”
“不…………不知道……但……那人……一身黑衣……听声音像……”
笙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寒阙觉得有些难过。
没错,笙歌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寒阙一度把她当作挚友,但今日看着人陨灭在自己
面前,寒阙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丞黎知道此刻寒阙心里不好受,但他低头沉思了好久:“我们该去找独旭问问。”
寒阙看着丞黎,南竹也看着丞黎。
忽然丞黎道:“或许他知道,真相。”
南竹回到宫殿,将焰萧移到了树下,用仙法让他靠在那里,她换了一件素白的衣服,哼唱着哥在落叶下翩翩起舞。
焰萧或许什么都感受不到,但在他内心深处还是能够感觉到南竹的爱。
落叶纷飞,落在这一对璧人头上,他们都无暇顾及,一个在起舞,一个在用心品看。
丞黎看着他们叹了一声:“为什么他们不能在一起?”
寒阙盯着看了许久:“不,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用他们的心。”
南竹强忍着眼底的泪意,她的鼻头发酸,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搅动着她脆弱敏感的内心。
夜幕快要降临,有人的情感在夜晚被无限放大,脆弱自卑伤心悲痛,所有的感情都在同一时间爆发出来。
寒阙看着天边的晚霞,想起了第一次和笙歌见面,她那冒失的行为,但再也看不见了,那个年轻的生命,已经陨落。
也许三万年后,那个纯洁的灵魂会再一次踏入天尘,这片土地,但愿她依旧纯善。
笙歌当年也是写了许多书信,但那些书信依旧是包含情深,但笙歌一封也没交出去。
皖族的女子向来矜持,但或许笙歌是一个意外,她很热烈的表达感情,但自从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表达爱慕的心思了。
七日过后就是她的葬礼,皖族到此刻算是真正的,陨灭了。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第57章第一章 逝者如斯
为善不积邪?安有不闻者乎?
“传说,葬于风中,可遇奇缘,不要把我埋起来,把我扬于风中吧。”
寒阙看着自己面前火焰,高高的,火焰里的笙歌像是快要重生一般,但笙歌不是凤凰。
她不会集香木引火自焚,她不会浴火重生,笙歌只是笙歌。
丞黎道:“独旭干的。”
南竹转过头看着丞黎:“你在说什么?这跟独旭有什么关系?”
丞黎将一张张黄纸,扔进火力:“等找到他,一起都明白了。”
皖族的族人一下子跪倒在地,男子红着眼睛,女子相互拥抱着哭泣,有一两个体弱的女子已经哭晕了过去。
这时一个皖族人抓住南竹的腿哭喊道:“请你一定要找到,杀害我们公主的凶手。”
南竹点了点头,等漫天的火消失以后,只剩下了一堆看不清的灰烬,丞黎走过去那些灰装进盒子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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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看了寒阙一眼。
桃李却道:“去,意芈山吧,那里风大,若是笙歌知道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南竹淡淡一笑,微红了眼:“走吧,我们去那。”
车马的吱呀声,在丞黎等人心头,留下感觉,明明很宽大的空间,但他们都是皱着眉,这马车里就像是一个很压抑的环境。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路边一片一片的艳红色花朵,流水击打着那些琐碎石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梢上唱着,本来是一个很美好的环境,但在丞黎他们的眼里,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丞黎看着手中的书,莫名觉得烦躁一下子将书扔在一边,南竹将那书拿起问道:“怎么了,为什么对着这书发了那么大的火。”
丞黎偏过头,闭上眼睛,像是已经熟睡一般,不回答南竹。
南竹看着丞黎许久,用手拍了拍那书,其实上面什么都没有,但南竹知道,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点。
南竹轻轻将书放在一旁道:“我知道,你是为了笙歌的死难过,但我也是一样的,不过我多了一份愧疚罢了。”
桃李不解的问道:“愧疚?”
南竹低下头,将头发挽到耳后,将帘子拉开却看见了,一枝生长的十分漂亮的岚希神树,然后南竹颤抖着手将帘子放下来。
“是啊,愧疚。”丞黎在南竹的语气里听见了,一些特别的语气,就像是无奈。
夏芙再一次去找朔岩,却看见了满地的衣物,碗碎了一地,香炉也是被人打翻了,夏芙看见这样的一幕莫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她往屋子里走,闻见很浓很重的药味,她内心里的担忧害怕也越来越深,终于她在角落看见了那个昏睡在那里的朔岩。
不,或许,那不是朔岩,满头白发,脸都皱到一起了,呼吸声里还夹杂着呜呜的声音,夏芙一下子把人抱住怀里。
“朔岩,朔岩,你怎么了?说话呀,你回答我呀。”
夏芙紧张的在朔岩身上翻看,但朔岩不会回答她,也回答不了她。
此时的朔岩已经变成了病入膏肓的花甲老人,满头白发已经说明了问题。
夏芙不愿意相信,用嘶哑的声音喊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夏芙将头靠在朔岩的额头,忽然轻轻的一个吻。
那个吻,轻轻落在了朔岩的脸颊上,一滴眼泪也随之滑落,只听的夏芙用极低的声调说道:“我以为,我救你出牢笼就算是赎罪了,但我还是害了你,对不起,来世不要再遇见我了。”
丞黎和南竹他们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去,有时山上会落下几颗小小的碎石,因为是清晨,那些露珠还挂在枝头上。
湿了南竹他们身上的外衣,但他们还是向上走着,那细小的刺划破了衣服,让里面灌了
些许冷风。
丞黎和南竹微微瑟缩了一下,寒阙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外面的披肩衫给丞黎披上,还特地给他绑好。
桃李看了南竹一眼,解下自己的披风递给南竹,南竹伸手挡了回去道:“我不用了,你自己穿上吧,快些走吧,我们在路上浪了太多时间了。”
等他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浪了两个时辰,丞黎在那里站定以后,将装笙歌的骨灰盒打开,抓起一把,扬在风里。
风把那些灰吹散了,就那样一把又一把,丞黎将盒子扔了下去,他似乎还能听见笙歌明媚的歌喉在耳边回响。
寒阙忆起他和笙歌第一次相遇时,笙歌对他说过的话。
“我是笙歌,你叫什么名字啊。”
“笙歌只是觉得,这丞黎世子很有意思,并无恶意的。”
“他还没死,你如此作贱自己是为何?”
往日种种,今日一并浮现于眼前,如同还在昨天一般,历历在目。
丞黎忽然道:“寒阙,她明明很好,你觉得呢?”
寒阙忽然笑了,转过身,准备下山,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丞黎也不便多问,于是,他选择了闭口不言。
其实明明人人都知道,只是说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来,不过是在人脆弱的心上,在划拉上好几刀。
鲜血淋漓的,让人痛不欲生,呼吸都十分困难。
丞黎他们踏上了回归的的路,寒阙一路上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就连回去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盯着自己的手。
即使手上空空如也,他也拿着一张手帕擦着,仿佛上面有什么脏污,但丞黎知道,他明白,他什么都懂。
丞黎将一本书放在寒阙怀里道:“逝者已逝,节哀,我们只能将人放在心里怀念。”
寒阙点了点头,深呼吸一下,叹了一声。
有时候风景也会欺骗人的情感,但人们却不会自知。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笙歌最后还是葬于风里,如同那昙花一现一般,在寒阙等人的心里,留下了愧疚的感觉。
第58章第二章 何处如你
今天,不是谁,唱歌的日子,却有人哼着奇怪的歌谣,有人口边展现着狰狞的笑。
明明不是笑的时候,却有人笑着,给人的感觉,似是下一秒就要,拿起尖刀扎了过来。
丞黎和寒阙他们在南竹的宫殿里面待了许久,他们都相互无言的望着,所有人都不说话,
只是静静的看着地板的缝,压抑着内心的情感。
忽然丞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也该去找独旭问清楚了,咱们也该知道真相了。”
奇异的没有风的天,往往,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天生的太阳还有着月亮的痕迹,丞黎,看着手里的碎布,心里有一下奇怪的感觉。
他们在天尘找了许久,问过许多灵奴,散仙,他们皆说:“独旭?没见过,天尘不是只有一个独染嘛?
寒阙他们听了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便分开了。
忽然,起风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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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一下讯息,提醒着丞黎等人。
风一如既往的喧嚣,就像是一个人绝望嘶吼,每每风声过耳,丞黎等人都会愣一下,然后转过身往身后看一眼。
就那一眼,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们还是不能忘怀笙歌的死,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
夏芙在照顾朔岩,因为连续好几日的劳累,所以夏芙看起来有些憔悴,她不在为自己头上戴簪花,每每夏芙一醒过来。
那穆簪别好头发,用清水洁面以后,便忙了起来,朔岩用一种嘶哑的声音道:“何必呐,我现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
夏芙将自己的手放在朔岩脸庞上说道:“我相信你会好的,你说过的,要娶夏芙为妻。”
朔岩微微颔首,硬扯出一抹笑,从被窝里伸出那如同老树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乌黑的
发丝,那枯黄的手指从夏芙的鬓间穿过。
夏芙强忍着泪意,红着眼睛,微微发着抖,朔岩张了张嘴,又昏睡过去了。
现在朔岩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他还能撑到何时。
夏芙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下子跪倒在院子里,大喊道:“我可以不活着,但我求求你了,放过朔岩吧。”
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而喊,但夏芙哭的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若是相逢,便要想知。
想知简易,相爱若易。
但万千有情人,最终还是败给了相守,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多美好的词句,有多少人追求这样一个美好的东西。
可是试问一下,又有多少人做到呐,是啊,连神也无法呢。
南竹他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偏僻云房附近找到一点关于,独旭的消息。
南竹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云房,忽然就在她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南竹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道:“不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说完便离开了,南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她看着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焰萧,苦笑一下道:“我会一直等,等你醒过来那天。”
寒阙和丞黎对视了一眼,就推开了门,进入了这云房。
这才发现这云房布置了许多的结界,大大小小数都数不清,只是知道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桃李仔细的看了眼:“我是实在看不懂这些结界,这样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丞黎点点头,桃李离开了云房,在外面等着,丞黎和寒阙还在研究那些奇怪结界以及阵法。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的枯叶。
邪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桃李手持红线,平举当眼前,目光始终不离地面上的奇怪纹路。
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地方,稍不注意便会丢失性命!
桃李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虽然还是那么年小,衣衫虽小那么小的感觉,但看来已不再幼稚不再冲动!
他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许久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此刻剑已出匣了!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一团虚气
一下子展露实力,一下子破了外面的结界,但那些阵法出现了。
丞黎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阵法的咽喉部位。那气息还未到,森寒的仙气已刺碎了西风!
桃李脚步一溜,后退了七步,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丞黎和桃李对视了一眼,却见寒阙已经径直走了过去道:“你们都太担心了,不过是普通的结界罢了。”
等他们走到云房里面,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独旭在里面,呕出一大口血,喘着粗气,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
他忽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立马警惕起来,他透过那个门缝,看见了丞黎的衣角,然后他眼睛一转,忽然身形一闪跑了出去。
不小心,一下子撞到了桌角,带翻了许多东西,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丞黎他们听见了动静,赶忙一脚踢开门,进去。
却没有独旭的身影,只是那黑乎乎的桌面上,留着一条带血的手帕,看来离独旭不远了。
他们追出去,在转角看见了疑似独旭的背影。
丞黎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就那样坐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也默不做声,也不点灯,就那样
一直坐着.有月亮的时候就独自享受月光,有星星的时候就独自数一下满头繁星。
偶尔会有乌云作陪,听那午夜的风声。真的是好不惬意,但丞黎可一点也不惬意。
现在的丞黎好像忘了些什么过。只可惜,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这些事就像是梦里的人脸,怎么都不清。
似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般。
就如同丞黎的记忆已乱了套一样,找不到丝毫的规律.
现在的丞黎虽然整天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跟着寒阙和桃李一起闹,一起笑,玩得到挺开心,只不过偶尔会有一点伤感。
独旭看了一眼身后追来的人,如坐针毡,剪不断但理不乱。
第59章第三章 却上眉头
枫叶顺着风而飘落,跳着炫丽的舞一般;阳光斜射在光滑的石板上,折射出异样的光;秋月殿上散落着独旭留下了的气息,一流下来,随风而去……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暖和的阳光照着大地,既不是像夏那样炽热,也不是像冬那么冷冰。
明明是和熙的秋风,却没人去欣赏和享受,枫叶也在这个时候开得最灿烂,仿佛整个天尘都是它的天下,它肆意展现自己。
但云帝生前的常青树依然青春,玉简里一张张整齐书案上,放着有一定年份的古籍,在等待着翻阅它们的人。
太阳微微有了变化,不再温和,变得有些闷热起来,还好有着秋风,时不时有着阵阵凉爽。
树上的枫叶也顿时没有了生气,垂下了头去。
玉简阁的常青树却依然挺立。
那太阳又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只微微地露出一点光,不知是谁好像很喜欢这种意境,纷纷从初上仙天下来,一展自己优美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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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树像是人一般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着美好的一切,不愿打扰。
天尘的秋月阁有着不一样的光,散发的光芒难以阻挡;还有一股蓬勃向上的神,势不可挡。
丞黎忽然拉住了寒阙道:“这样,也追不上,为何不试试,瓮中捉鳖。”
寒阙点点头,假意去追独旭……
独旭啪啦一下冲出云房,不要命似的狂奔,忽然被一阵飓风卷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丞黎和寒阙已经在哪里等了好久了。
独旭:“你们?呵,找我干什么?”
丞黎丢给独旭一张女儿家的手帕:“我们想知道真相。”
独旭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慢慢蹲下身子,躺在地上,拿出一块不知名的玉佩,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回避丞黎的问题。
南竹见他如此态度一时气急就聚气,想要朝独旭击打而去,独旭自然是知道南竹的想法,他睁开眼睛,翻了个身。
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南竹,而后嘲讽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动手吧,南竹醉仙,我不想活很久了,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落幕?”丞黎不解的看着独旭,而后他向前走了一步,却被寒阙挡在了身后。
独旭坐起来,用一种很是不善的语气,冷冷的嗤笑一声,寒阙一直盯着独旭,将丞黎护在身后,寒阙的眼睛许久才眨动一下。
“我不会伤害他,毕竟他在那个地方,已经受的够多了,自从接触丞黎他就那么善良,我本来不想伤害他,谁叫他和你寒阙关系不一般。”独旭环视一眼四周,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这里应该是结界吧,边缘还有阵法,这算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时间四下无言,独旭不甚在意,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十分嚣张。
夏芙手忙脚乱地为朔岩喂药,但朔岩扫视了一边周遭的环境,偏头拒绝了那药,夏芙将药放下,用那种眼神,那种悲伤的神色看着朔岩
“为什么,你不喝,会没命的。”
“咳咳咳咳....”朔岩咳嗽了起来,呕出一口血,夏芙有些慌乱的拿出瓷瓶,拿出药丸,却见朔岩呼吸微弱的快要干啥不到了。
“我几百年前就该死了,芙儿…………”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咽了气,夏芙颤抖的伸出手,将手指放在朔岩的鼻间,当真是一点气儿,都感知不到了。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呜咽着,手紧紧的抓着朔岩的手,感受着朔岩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独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思绪像是很远,他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想知道真相,不用问我,问你们自己就好。”
“片面的真相,我们当然知道,我们要的是隐藏的秘密。”
独旭站起身来,走到丞黎的面前,仰起头在他周围转了一圈,说道:“秘密,知道太多,就是自取灭亡。”
其实独旭也想说出来,说出哪些积压在心底的所有,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在他的心里有着浓浓的恨意。
他所计划的一切从来都是为了一个人。
丞黎寒阙将人带回了,南竹的宫殿,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问出独旭埋在心底的秘密。
南竹将焰萧推了出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独旭,心里很是不舒服,南竹挥挥手让人把独旭带了下去。
不知谁的情调,谁的幽雅美丽,触碰了谁心底最柔弱的东西,透过微醺的光,总能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而独旭现在,却只能对着这烛火发呆。
独旭又成了这“独悲之人”,这份意外的“打击”,让独旭忍不住想起一些过去的事。
秋风起兮,转眼间,冬风复起。
夏芙趴在朔岩的身上,颤抖着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一般,她轻轻的用手将朔岩的头抱起来,让自己的额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
“谢谢你,留给夏芙一段回忆,来生愿你不要遇见夏芙。”
那平淡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悲苦的感觉,声调上也有着些许变化,夏芙看着躺在那里的朔岩,坐在地上。
哼着歌,依旧强扯出一抹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浑身发抖,她咬牙忍住,不想让自己失声痛哭,夏芙一直紧紧抓住朔岩的手臂。
她仰起头,希望能让眼泪止住,她喘着气,脸憋的有些红,然后她整个人缩成一团,人还是在发抖。
人啊,总是会拥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这份感情一旦失去,或者错过,便会如同在心上有了疾病,每每到傍晚,那人就像是十分,难过,把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无限放大。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夏芙用仙法将朔岩变成了一堆灰土,埋在了一方梨花,和她的一些感情一起,统统埋葬在泥地之下,这样或许就不会在乎了。
到最后,梦也是一场空,根本不存在。
第60章第四章 请你自重
在冥尘,玄帝和一群人坐在那里,商议着什么,却见玄帝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面上皆是愠怒之色,吓坏了许多修为不高的冥尘之人。
“都讨论清楚了?我要的是一个,好的主意,助我拿下天尘,至于废话,我看你们还是不要说为好。”
玄帝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他那傲然的模样,似乎不把一切放在眼里,他十分淡然的看了一眼身旁沉思的一个面具男子。
他将一把匕首放在男子面前:“初雨先生有什么妙计?”
那名男子看了眼那致小巧的匕首道:“只是一把极好的东西,可惜了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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