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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纪誉点点头,“好像是。”虽然张跃只有犯事儿了才会卖乖叫他哥。
“桃园三结义知道吧?”
继续点头,“知道。”
“拜把子就要以兄弟相称,关羽也叫刘备哥哥是不是?”
“关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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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刘备大,对不对?”
他说的都对,纪誉点点头。
“你不叫我哥哥,怎么算我兄弟?”
小鱼咬着了鱼饵要上钩了。
纪誉跳坑进了里,关羽比刘备早生一年,关云长都能叫,他也可以呀。
“哥哥。”
脆生生的,比风铃还动听,撩拨的心痒。
如同犯烟瘾的老烟枪吸到了一口烟,苏深河听后觉得浑身舒坦。
“现在可以和我讲讲了吧。”纪誉盘腿坐起来,前前后后地摇着身体,有些撒娇的意味。
“哎呦,干嘛呢?都市夜话是不是!深夜小故事!带我一个啊。”张跃迷糊起床要去上厕所,经过主卧听到里面有低语声,于是探头进来。
说悄悄话怎么能不带他呢?张跃扑到床上,将纪誉向中间挤挤,给自己抢来一点空位。不宽的双人床容纳三个人有些困难,显得拥挤不堪,苏深河差点被他挤下去。
纪誉也被撞得扑倒在床,脸埋进被子里,他闷着声音埋怨,“你干嘛呀!我们正说到关键处。”
张跃一乐,“这么巧?刚刚好!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陈年旧事,你都知道。”平躺着太挤,苏深河翻身侧躺,隔着纪誉和张跃聊起来。
纪誉从被子里拔出脑袋,着急地左右看,“我还不知道呀。”别把他排除到话题之外啊。
张跃也侧过身来,支着手撑头,“哪件,我知道的那么多。”
纪誉头摆向苏深河那边,等他回话。
“就我进这个圈子的原因。”
纪誉急切切的,“为什么啊?”
“那个啊。”
纪誉又转到张跃这边,“哪个啊?”
张跃若有所思,“好久没去了,你不去看看?趁着现在是空闲期。”
“是该去一趟,如果之后接了综艺,肯定是要到处跑。”
头都摆得晕了。
什么表面兄弟!背着他搞小秘密!不跟你们当好兄弟了。他气呼呼地趴在中间,不理人。
“就明天吧。”苏深河说完看看脸朝下的小弟,用手指戳戳他的发旋。
装死不动。
“明天带你去见人。”
见谁都没用!不会和你做兄弟了!
“见过你就知道了。”
嗯?纪誉用下巴支起头,确认一下,“知道什么。”
“你想知道的都能知道。”苏深河打了一个哈欠,眼皮沉重的垂着,“好了,睡觉吧。”
纪誉的好奇心又被勾起,心猫抓似的痒,“先讲一点点。”旁边的不做任何反应,他又讨好叫了声“哥”。
苏深河大手一扬,扣住他的后脑勺,把头按在枕头里,“别撒娇,回去睡觉。”
见苏深河不再理他,他又去骚扰张跃,“哥,你和我说说吧。”一声哥叫的极为顺口。
张跃本着有一说一的态度,道:“嗯……让我捋捋。”
苏深河听着烦,眉头微蹙,舍不得睁眼,抬脚在纪誉的小腿上踢了踢,“聊什么聊?都给我回去睡觉,别惹我发火。”
刚那又痒又痛的一口给纪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条件反射抱住手腕,像泥鳅一样往床下溜,边逃边小声嘟囔,“起床气怎么变成了睡觉气……”
……
苏深河既已决定,张跃立马着手开办,第二日一早便离开苏深河家中去寻找合作的对象。
纪誉睡得晚,困得起不来,一觉睡到大中午。厨房传来阵阵香气唤醒了肚子里的馋虫,他才从床上爬起,挪着步子到了客厅,看一眼钟,“都十二点了啊……”
苏深河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你还知道起床。”
纪誉垂头忏悔,“又没有发奋读书,和你待一起就是会拖我后腿。”
两手端着盘子腾不出手,苏深河抬起手肘杵了他一脑袋,“有大哥伺候小弟的吗?我伺候你你还有意见?”
纪誉揉着脑袋狡辩,“等要打仗时我就会帮你冲锋陷阵的。”
苏深河轻哼一声,放下手里的盘子的,大爷似的坐在餐椅上,“少说好听的,没有让你冲锋陷阵的机会。你,以大哥为重,以我为尊,听我话就行。”
“好。”
“端菜去。”
“是,大哥。”纪誉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人?”
日头正大,窗外锡白一片,苏深河想想说:“等阴一点再去。”
“早点去吧。”他从昨晚熬到现在,太煎熬了。
“行吧,你不嫌热就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苏深河:嗯?好像不对啊,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
第34章第34章
从车上下来,仰头去看,刺眼阳光下白色大楼顶部“华北总医院”几个字牌鲜红夺目。
两人绕过医院的主楼向后走去。通过郁郁葱葱的园子,到了另一座四层高的楼前。楼上挂着四个字康复中心。
这里没有门诊大厅的嗡嗡人声,只有保安守着出入口,医护人员偶尔走动,幽暗而安静,像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您好,我来看望4013的周颖女士。”苏深河与前台的护士说明。
护士拨了一通电话,与楼上确认后,将通行卡递给苏深河。
压抑的气氛让人不敢多言,纪誉默默跟在苏深河身后,一直到电梯门关上了,才轻声问:“她是谁?”
苏深河盯着跳动变换的数字,抿了抿唇,“我妈妈。”
纪誉靠着电梯厢壁,面向苏深河。苏深河插兜笔直地站着,看不出情绪。他又问:“她病得很厉害吗?”
苏深河喉咙缓缓地滚动,浅浅一笑,“没有,她现在挺好的。”
电梯到了楼层,在进入病房区前还有一道自动门,苏深河刷了卡,乳白色的厚重铁门无声地向两边退开。
等在门前的是个近五十的护士,看到苏深河,嘴角浅浅一弯露出慈祥的笑,“快三个月没来了吧,你妈妈挺想你的。”
苏深河礼貌回复:“最近挺忙的,麻烦您心了。我妈妈状态还好吗?”
护士点点头,“过得挺开心的,就是有时候太专注,喜欢熬夜。”她推开了房门,“去吧,有事按铃叫我。”
苏深河点头道谢。
纪誉跟进病房,但病房的景象却让他深感意外。屋子正中一张黑色台面的大桌子,桌上摆着许多电子仪器,有些仍在运行,跳动的绿色光波在显示屏上起伏。桌子一侧是双开门的书柜,里面整齐码着一排排文件夹。看起来像是一间实验室,只有靠墙的一张白色病床才使人不忘这里是病房。
周颖听到动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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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看,一见是儿子,严肃的脸上露出了笑,张手要抱抱他。
她搂着儿子看看,摸摸他的头发,宠溺道:“头发这么长老师不说你吗?乖乖守校规,别仗着学习好就难为老师。”
“我高中都毕业了,老师管不上了。”苏深河馋着周颖坐到办公椅上。
周颖拉着他的手,轻抚他的脸,“是吗……妈妈因为项目错过了你的毕业典礼吧。”
苏深河点点头,又宽慰道:“您别内疚,外婆去了,照片拍了上百张。”
周颖舒了口气,揉着儿子的手,“你大学毕业典礼妈妈一定参加。”她看到了纪誉,温和笑笑,“那是你同学吗?”
苏深河依旧点头。
周颖笑着握紧苏深河的手:“觉得难吗?我当初学的时候总是要熬夜,不然第二天就更听不懂了。”
苏深河狡黠一笑,“从小耳濡目染,能难住我吗?”
周颖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勾唇,“你呀,别老是这么骄傲,要用心学,飞行器设计越深入会越难。”
她又去看纪誉,问道:“你和深深同专业吗?”
纪誉看了眼苏深河,见他点头,于是回道:“是,阿姨。”
周颖微笑着看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开始写论文了吗?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著作,不然心血都白了。”
“我们知道。”
周颖还是不放心,又嘱咐:“要提防着,人心难测,别看老师们深钻行业数十年,但他们江郎才尽,也会偷学生的东西。”
桌子上的仪器发出响声,一轮测试结果出来了。周颖松开儿子的手,“等妈妈先记一下结果。”
她摊开本子,从笔筒里抽出一只笔,伏在仪器前读数。纪誉站在桌边看,周颖嘴里念着数,手下飞快的写着,写的东西他看不懂。于是他绕到周颖身后正着去看,这才发现,不是他看不懂,而是因为周颖写得根本都不是字。
她只是在用笔画圈。
周颖“写”完了,一回头看见纪誉盯着自己的本子,眼神突然变得警觉,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开始暴躁起来,“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想偷我的东西?!谁准你进我的实验室!”
苏深河见情况不妙,连忙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让他们先去外面等,然后关上了门。
门合上的刹那,纪誉看到周颖死死抱着本子抽泣,倚靠着书柜,用头一下一下撞柜门。
纪誉小心看了看靠墙的苏深河,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深河抿了抿嘴角,先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妈疯了。不过,现在好多了,因为记忆减退,痛苦的事忘了,多数时候都很正常。”
纪誉也贴着墙站,与苏深河并肩。他抬眸便可以看见苏深河嘴角微微颤着,想要保持微笑。
苏深河长舒一口气,继续说:“十年前我妈的研究成果被剽窃了,偷走她成果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曾经的导师,现在的领导。那份研究她付出了很多心血,独立完成结果却署了别人的名,她咽不下这口气。”
“揭发不可以吗?”
苏深河嗤笑,“对啊,揭发才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我爸不让我妈说出去。那时候他们已经进入飞行器实验阶段,实验阶段的测验调整得依靠经验,这个导师是领域里的泰斗,经验丰富,项目组需要他,如果调查,势必会阻碍项目进程。用他的话说,是影响了整个航天事业的进程。”
他微微垂眸,“我爸用一副淡迫名利的态度硬是劝服,自私地牺牲了我妈,然后又投心到研究里。他太专注了,都没发觉我妈开始抑郁成疾,因为剽窃的痛苦渐渐写不出字来。后来,我妈神恍惚被送进这里,入院的时候他也没来,还在做他的研究没工夫来。”
那时,苏深河也是靠在这里,静静发呆。他曾经喜欢飞行器,但现在他觉得恶心,像是看见一潭清澈却散发恶臭的泉水。
他打电话给爸爸,电话转接几次才连进了实验室,一通话他便道:“我追求不了你所谓的高尚,我要当个俗人,追名逐利的俗人。”
“你妈安排好了吧,没事儿我挂了。”他很忙,儿子说了什么他也没注意。
“我就是说一声,我大学不学飞行器设计,我打算学表演。”
电话那边瞬时反应剧烈,“当演员?!当别人的谈资?苏深河你生在这个家,注定就是要进航天领域的!那种低俗的职业有辱门楣!”
“是,除了您高尚,别人都低俗。”
“你要是真报了就别进我的家门!”
“无所谓。”
第35章第35章
护士再出来时,苏深河已经将故事讲完了。护士建议不要让纪誉再进去,毕竟他是生人,周颖刚稳定下来,还是容易受到惊吓。
纪誉表示理解,他对苏深河说:“你陪你妈妈吧,我去花园里走走,一会你找我。”
“好。”
他看着苏深河走回病房,周颖又不记得儿子多大了,问他高考复习的怎么样,要不要帮他辅导。
护士闭上门送纪誉出了病房区。他从康复中心出来,沿着花园的碎石路散步,小桥、凉亭绕了个遍,实在太热,于是去了门诊大厅,在休息区坐下。
大厅里的人都很忙,忙着挂号排队或者交取药,向他这样坐着休息的不多。又有人向这边来了,走到他身边的空位,扶着腰坐下,长舒一口气。
纪誉漫无目的的视线集中到那人身上,细看了一下,“陈舟哥?”
陈舟歪头一看,斜起嘴角一咧,“小纪呀,真巧。”他一只手握着几张单子,另一只揉着后腰,嘴里问候,“你看哪一科?”
纪誉摇头,“我没有生病,你怎么了?”
陈舟叹气,“昨晚熬夜剪片子趴桌子上睡着了,结果没留心从椅子上摔下来把腰给扭了。”
听着就挺疼。纪誉道:“那你快去看病吧。”
陈舟抖抖手里的单子,“大夫开了个推拿的单子,但是人多,得排着,要等一个小时。”
所以,没排到之前先自己揉揉缓解缓解。
纪誉有点儿同情他,因为他揉捏的手法特别差劲。纪誉看不下去了,提议道:“不然我帮你揉揉,我多少懂点。”
“哪好意思呀,我还是自己来吧。”
纪誉一点脸面也不给他留,直接说:“你就是劲瞎揉,揉完了明天胳膊也要疼。”
腰痛一阵一阵的,陈舟也不客气了,讪笑着谢谢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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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门诊大厅没有空闲的地方让人平躺,纪誉想起后花园的长椅便搀着陈舟向外走去。
趴在长椅上,纪誉两手一按,陈舟舒爽的想升天,他喉头溢声,舒出气儿,然后问:“小纪,你决定考什么学校了吗?”
纪誉一边按压着僵硬的肌肉,一边答:“没有,但是我想参加艺考。”
“有这个打算就很好!”陈舟眯着眼享受,“考哪类?要不要考编导?可以来我这里实习,有了实习经历一来考场上不会发怯,二来真能学到东西,比培训班讲得可要前沿时新。”他又舒服地发出一声响,而后说,“不怕跟你交底,小纪,凭你的手法,这编导制作圈的实习随便你挑。”
纪誉手下一顿,有些愕然,这圈子到底有多少腰肌劳损
陈舟当他是动心了,加把劲道:“怎么样?导演、指导都能见,说不定就有面试官。”
这个他不太懂,单听一面之词不能判断是不是真的对考试有帮助。纪誉想了想,又开始按摩,“我要和我大哥商量看看。”
“也是,得和家里人说说,我等你回话。”陈舟这才想起没有纪誉的手机号。他这回一定不能放过,硬是要来纪誉的手机,互存了号码,然后安心享受按摩。
苏深河走进花园时,便听到隐秘丛林中传来阵阵呻`吟,低沉、持久、意犹未尽,听得让人膈应。他停下脚步,打电话给纪誉,“你在哪儿呢。”
纪誉停下按摩,一手搭在陈舟背上,一手抓着电话,“我就在小花园石径边的长椅附近。”
“行,我去找你。”苏深河沿着石径路加快脚步,“就站在原地别动。”现在人什么素质,光天化日公共场合干嘛呢,这要是让纪誉撞见了,不定会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纪誉应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既然苏深河出来了,那他们就要回家了,他了手说:“我大哥来了,我要走了。”
陈舟趴在椅子上看看时间,离预约排号还有20多分钟。他叹气,十分不舍,“要走了啊,也好,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能早回家就早回家吧。”
纪誉朝路的那边望望,又转身看躺着的陈舟,“你还要待着这里吗?”
陈舟下巴枕着胳膊,点了点头,“我再躺躺,这么躺着还舒服些。”
一想陈舟还要在这儿趴二十多分钟,纪誉觉得挺可怜。看苏深河还没有到,他便抓紧教陈舟一点儿自行按压的穴位。
苏深河从蜿蜒的石径道走来,看到那恬不知耻的声源就在纪誉身旁,顿时一副看到垃圾似的神情。
“纪誉,你过来。”
纪誉一看人到了,立马扔下陈舟跑了过去。陈舟知道是他大哥来了,想着打个招呼顺便沟通沟通实习的问题。一回头,目瞪口呆,竟然是苏深河?!
“你……好。”说来,上次也是苏深河把人从包间叫走的,而且凶神恶煞的。
“你,你……亲哥?”陈舟看着纪誉问。
苏深河下巴一扬,居高临下,“怎么,你人口普查统计员?”他记得陈舟,纪誉说是他的朋友。但苏深河不怎么喜欢他,干瘦干瘦,神萎靡,看起来像个人贩子上次就是他把人拐跑的。
“我们回家。”苏深河勾上纪誉的肩,带人要走。
陈舟摆手再见,他跟苏深河没什么好沟通的,有过从业经验对面试的好处他比自己清楚,而且这种机会苏深河也能提供。他看着两人的背影,默默心痛,不知道能享受到这顶级按摩的会是哪家啊,不过转头一想,好歹是苏深河安排的人,一般人也不敢这么使唤吧,心里顿时平衡了。
大热天的勾肩搭背,脖子热烘烘的闷出一身汗,纪誉有点意见,甩甩肩把他的手甩下去,“热……”
苏深河掌风呼过,拍了他后脑勺一下,“热你还站太阳底下给人按摩?”
一点儿也不疼还挺凉快,纪誉脑袋往他那边凑凑,“再打一下?”
第36章第36章
苏深河看透他那点小心思,不觉好笑,穿进了门诊大厅,便抽了一张宣传单对折起来,冲着他那淌汗的脖子扇。
边扇边说:“别总是傻乎乎的让人支使给人当劳动力,记得要钱啊。”
纪誉微微扬起下巴,扇完后面又要扇前面,他说:“就是帮帮忙,陈舟哥腰扭了,排号还要好久,我先帮他揉揉。”
脖子前面的凉风停了,脑后又起了风,被抽了一下,这一下还有点力道。
“你怎么见谁都叫哥?”
苏深河发觉自打让纪誉叫了一次哥,他叫起来就顺口多了,眼见着还有扩大趋势,要发展成全民皆哥。他了多大功夫啊,凭什么别人坐享其成?苏深河觉得自己太亏了,心里起了疙瘩。
“怎么不能叫啊,大家都比我优秀,我高考才两百分。”大哥的含义不就是这样吗,表明是对有才德的人的尊敬。
“那是你作文分没算!”两人上了车,不出发,先吵了起来。
纪誉扣上安全带,很有自知之明道:“我就算作文满分那也是最差的。”
怎么就这么没自信?苏深河瞟他一眼,“再说那是以前,现在你肯定有进步。”
纪誉枕着椅背看着车顶,想想是该有进步的,至少数学他学得不错。可是,万一只是他感觉良好呢,纪誉转过头看苏深河,“可万一还是不够呢?我能去实习吗?陈舟哥说可以让我去实习,还说实习对考试有帮助,是不是真的?”
恰巧红灯,苏深河把刹车当陈舟狠狠踩了一脚。哪儿冒出来的瘦鸡,偷享了他的劳动成果不止,还想拐走他的小弟?他生气,“不许去,浪时间,艺考我给你辅导就够了。”
绿灯亮起,苏深河加速开车回家,眼观路况,嘴中轻飘飘来了一句,“回去开始学英语。”还是作业太少,出这么多幺蛾子。
“要学英语了?英语很难吧,我孙子说他学不会,那我也学不会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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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怨妇似的念念叨叨不停。
苏深河不搭理他,但是心里高兴,难?难就对了,天天坐家里学习别想着往出跑。
语言这种东西要教还真不容易,苏深河想想当年自己是怎么学的,硬生生回忆了大半天,终于决定从字母表开始教起。他打出一张字母表,放在纪誉的书桌上,指着字母,念一个,等纪誉重复一个。
很难,龟孙说得没错,这就不是人学的东西。纪誉抓住苏深河要移向下一个字母的手指,巴巴地说:“别指了,我前面的都忘了,还有一年的时间,这才26个,慢慢来不行吗?”
苏深河一点也不体贴,抽出一支笔塞到他手里,“别傻了,这只是个开始,还有几千个单词等着你背。记不住就边说边写,今天字母表得给我背下。”
纪誉第一次感受到了高考的痛苦。
苏深河怎么也没料到英语竟然会是纪誉的一个坎,认认真真抄了几遍,一转头又忘,哭丧着脸问他:“这个怎么读来着?”
想想也是,他从来没有学习过拼音,这种字母对他来说确实有难度。不为难孩子了,进度还是放缓吧,今天就记十个好了。
苏深河陪着他边抄边读,按着顺序抄了几遍,然后又打乱了,他读纪誉来写,写了一个小时,又换作他写纪誉来念,十个字母反反复复学了三四个小时,总算记得差不多了。
窗外红霞一片,一天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纪誉还在埋头读写,苏深河拍拍他的肩,“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回去吃饭。”
纪誉仿佛没听到,继续写他的字母,等十个都写完了,才抬头,“我不回去了,英语这么难,我要努力学。”苏深河给他降到了一天十个,但他没打算自我放松,想想后面还有上千个更长更变态的鬼画符,能放松吗!
他指着后面的字母,继续让苏深河教。
“先吃饭。”苏深河将字母表翻过去盖在桌上,起身去厨房。勤学刻苦的小将军没办法,也只能跟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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