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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还挺会为人着想的。
钳着脖子的胳膊总算松了松,纪誉呼吸变得顺畅,腰也能直起来了,他看着挂在身上的苏深河,“所以你要怎么回家?”
苏深河远远眺望落日西沉,天光暗淡,一扬嘴角歪头贴着纪誉的头顶,“回家?傻子,我难得有机会出来玩。”
不谈事儿、不交友,单单走哪玩哪,还是与真正能交心的人一起,这种机会太少。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都不太记得了。
“我们要去哪里玩?”又可以玩了,纪誉心情雀跃。和苏深河一起玩是件特别开心的事情,哪怕是看他打游戏纪誉都觉得有趣。这还是第一次外出去玩,他更期待了,坚持不懈的学习计划瞬间破功。
“边走边看。”
他挑着人少的路走,胳膊搭在纪誉肩上觉得很是惬意,一点也不想回来,纪誉乖乖的也不拒绝。
苏深河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人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吗?”
动手动脚是像调戏良家妇女那样吗?纪誉认真想想,“没有。”
苏深河眉心微蹙,他是喝酒喝多了眼花吗?“没碰到你么……”
“碰?那他碰到了。”
苏深河捏着他的肩立马停下脚步,将人掰过来面对面,沉着脸问:“碰你哪里了?”
纪誉指着脸颊,又抬起手,不明白苏深河什么意思。
看那人背影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苏深河脸黑沉沉的,扬手弹了纪誉的脑门,“这就叫动手动脚,你是不是傻!”果然他根本就不会拒绝。
下手不重,远没有在酒店的那一记狠心,但也不轻,让人觉得不甘心。纪誉撇嘴:“都是男人说什么动手动脚,那你弹我脑门也算么。”
又顶嘴,苏深河又想弹。
抵到脑门时改变了心意,他伸直食指点在刚刚弹过的地方,轻轻按着,“怎么能算,不一样!我是在教育你,有些人心怀不轨,特别坏,你要提防着。”
有些动作是心怀不轨的,到底哪些算,纪誉在心里做了一番区分,然后脑袋微微后仰,扬着下巴问:“所以像你平时做的那些是可以的?”
苏深河不戳了,抵着脑门不动。那怎行,枕腿掐脸撸头发,别人可不能这么做!
“不行!”
纪誉迷惑了,那苏深河到底是不是心怀不轨的人啊。
前后矛盾,苏深河自己也觉得尴尬。
再戳一下。
“总之,陌生人都不可以。”说完又挎上纪誉的脖子,拉着人往前走。
纪誉还想说话,气音刚出,苏深河就火急火燎地打断,“闭嘴,不许说话,暴露身份。”
不能让纪誉再说话,他解释不了了。
他勾着人穿梭在背街的小巷,行人三三两两,走了没几步,又别扭地问:“你叫他哥哥?”
纪誉没说话。
苏深河捏捏他的下巴,“说话。”
一会儿让说一会儿不让说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我怕暴露身份。”
捏着下巴的手下移,讨好地挠挠,“刚刚不是人多嘛,有人看着。”
被挠得痒痒的,纪誉含着下巴,说话也软了下来,“是他自称哥哥,我也不知道该他叫什么。”
或许是因为僻静无人没了束缚感,又或许是背着书包感觉像是回到高中的缘故,苏深河将自己的幼稚行为全部归结于此,然后理直气壮的更加放肆。
“那……你也叫我一声哥哥?”
勾肩也就算了,还把脸靠这么近,空气越发变得燥热。纪誉推着他贴近的脸躲避,“为什么。”
“我本来就比你大。”
是男人就要争!纪誉道:“可我是从500年前来的,应该是我比你大。”
历史遗留因素怎么能算?要算上我还不得叫你声爷爷?苏深河幼稚到底,一定要听,“我供你吃供你穿还教你课,大哥对小弟才这么关心,叫我哥哥很亏么?”
摆事实讲道理谁不会?“那是因为张跃拿了我的剑,你们欠我的。”
又提剑。
纪誉果然问道:“都一个月了,我的剑还没寄到吗?”
苏深河板着脸,“什么意思,到了我们就还你,谁稀罕一样。”
纪誉以为他误会了,急忙仰着脸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剑卖掉了我才有钱生活。”
苏深河心中不舒服,跟他们在一起怎么就不叫生活了,非得有钱才能生活。“不想叫就不叫吧,岔什么话题。”
“我没有……”没岔话题,顺着说下来的嘛。
苏深河神振奋,瞬间开心地像只狗,“没有不想叫?那就叫吧。”
“……”
跨服交流心真累。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分卷阅读30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早起做运动
起不来
怎么办
暑假就要过去了
还是没跑步
_(:d)∠)_
第27章第27章
走到了岔路口,向北走是城隍庙的美食街,向南走是护城河。苏深河远远北望,指着城隍庙说:“你叫一声儿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边灯火重重,人流不断,看起来热闹非凡。纪誉摇头,“不去。”
吃的都哄不动了?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骨气?苏深河叹气,搭肩的手捏捏他的脸颊,“哥哥我认输,走吧,我请你。”
纪誉站定不动,指着南边,“还是去河边吧,人少,安全。”
为兄弟劳心命、牺牲小我,喜欢跟纪誉玩儿果真是有原因的,他们建立的是多么单纯的兄弟情啊。
护城河几次改建,现今成了老人们夜里纳凉的好去处。开阔的广场上,业余老年舞蹈团支着小音箱跳起广场舞,动作稍有编排,看起来整齐划一。在绿丛环绕之中是唱戏剧的老爷爷,笛声板胡和着,洪亮的嗓音飘荡在水波之上。
闲适、安乐的生活,与繁杂隔绝。
苏深河将帽檐转向脑后,勾着人漫无目标的晃悠,他很喜欢这样闲散的感觉,但纪誉或许并不是。“是不是有点无聊?”
“一点儿也不。”和苏深河待一起,怎么着都不无聊。
苏深河是忙里偷闲,悠哉悠哉的自然很好,但纪誉还在体验人生的阶段,怎么会不无聊。他当纪誉是客气,于是寻思着找点乐子。
“你没骑过自行车吧?”苏深河看着在广场中玩耍的孩子,突然问起纪誉。
张跃旨在让少爷过得舒坦,骑车?摔一跤多疼啊,不能玩。
苏深河推来一辆单车,试着骑了一段,然后刹车横在纪誉面前,“我教你怎么样?”
虽然坐着发呆不无聊,但是能玩那就更开心了呀。纪誉从长椅上跳起来,捏着车把跃跃欲试。
苏深河在后面扶着车座,纪誉歪歪斜斜地在前面蹬,心里高兴,脚下蹬得也很用劲。
苏深河脚步越跨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要跟不上了,赶忙腾出手抓住纪誉的手刹车,“骑那么快上天啊?”
好玩啊……
纪誉脚点着地,知错摇头,“不上。”
苏深河松开了刹车,拉住后座儿讲明规则,“我扶着你骑慢点儿,找平衡点知道么?”
纪誉重新踩上脚蹬,慢慢来,苏深河跟在后面溜,时不时松松手,让纪誉适应。手把手教了半个多小时,纪誉的速度渐渐提上来了,苏深河扶着的时间随之变短。
扶着的手悄悄放开了,苏深河看他骑得专心还不自知,小跑了两步追齐了,“好玩吗?”
纪誉撇过头,一个劲儿的点,“我觉得我就快掌握了!”
苏深河发笑,“是么,那你再琢磨琢磨我去坐会儿。”
纪誉看他朝着岸边的长椅走去,转了车把跟上他的轨迹,越骑心中越躁动,终于在苏深河落座时发现了!
“我学会了!”
他原地打了两个圈,在苏深河默许下向远方骑去。脚下加速,迎面的风变得凉爽,他眯眼享受,渐渐觉得轻松,蹬也不用劲。
纪誉有点骄傲,我怕不是个天才,学什么都很快。
“傻子!小心!”
纪誉听到苏深河的声音,睁开眼回头看。苏深河越来越远了,路灯昏暗,但他看起来好像挺着急的。
“快刹车!”
苏深河朝他跑来,但跑得也太慢了,他都没怎么蹬还追不上。不对,没用力怎么还跑这么快?!
纪誉转回头,这才发觉自己驶在河堤的下坡路上,车轮越转越快,黑黢黢的河面渐渐逼近。
他慌里慌张,赶紧照苏深河说的去做,刹车!
左手一刹,瞬间制动。
完蛋。
车子后胎腾空而起,倒转一百八十度,整个世界颠倒。苏深河在倒着跑,天空也在脚底下。这回真上天了……
纪誉迅速反应,松了车把,一个后空翻,瞄准沿河的护栏落脚。功夫不是白练的!
苏深河刹住脚步看得目瞪口呆,眼底一片惊羡,简直比拍电影还啊。
刚想夸,纪誉就晃起来了。
功夫再好也架不住自然物理,重心不稳,身体后倾,纪誉控制不住,前后晃了几晃,“噗通”一声,还是栽进了河里。
苏深河拔脚冲去,撑着栏杆往下看。
河水一股腥臭味儿,纪誉摒气立马挣扎出水面,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黏糊糊的,仔细一看,像面糊一样。
哪里是像面糊,头发浸了水,发丝里的面粉真和成了面糊。
苏深河趴在栏杆上笑,“没事儿吧。”
纪誉握住他伸来的手,用力一蹬爬上岸。身上淌着水,闻着像菜场的死鱼,旁边还传来压不住的窃笑声。
还有没有人性了。
“就那么好笑?”
“没,不好笑。”苏深河摇头,掏纸帮他擦面糊,跟上了一层粉一样。这小子总说擦粉是女人干的事儿,这算不算天道好轮回?想到这儿,笑音又从牙缝里露出来。
“你还笑……”
苏深河咬住唇,忍着,“不笑了,真不笑了。”
面糊被擦干净了,视线总算能不受干扰。纪誉抻着衣服发愁,“这要怎么回家啊。”
第28章第28章
苏深河凑上去闻闻,幸灾乐祸,“你这样有公交卡也没用了吧。”
这才是挤兑人吧,想拿鼻孔瞪他。
可斗气不解决问题啊。纪誉哭丧着脸求助,“那怎么办……”
“先拧干吧。”苏深河蹲下身来扒裤子,“来,裤子脱了,我给你拧拧。”
纪誉腾地脸烧,猫着腰攥着裤子躲他,“好多人……”
苏深河四下看看,“都是老头老太太,没人看你。”
老人们不是载歌载舞,就是追着孙子,他们又在低坡上,确实没人注意他们。
“那我自己来。”他转过身去解裤扣。
苏深河半蹲着,歪头笑他,看腰际松垮了,一把拽了下来,“害什么臊。”
□□风吹凉嗖嗖,纪誉像猫一样惊得一耸,扭着脖子羞愤地看他。不转过去难道还要面对面对着你的脑袋脱裤子吗!
“还脸红?”苏深河仰头,笑意深深,拍他的腿想让他抬脚,目光自然下移,去看挎在脚踝的裤子。
移到半中央,两眼顿时直勾勾的,不由定住。
浸了水的四角裤紧紧贴住皮肤,薄薄的料子遮不住肉体,紧实的臀部轮廓尽显。喉结诡异的滑动一下,他尴尬的偏过头,磕绊道:“抬,抬脚。我拧裤子,你,你自己拧拧上衣。”
纪誉两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分卷阅读31
脚从裤管里抽出,揪着短袖的下摆尽力拉长,一边遮,一边扫视四周。确定没人看,迅速脱了短袖,凌空对折用力扭了一把,水哗哗滴了一地,然后甩开重新套回身上。
“你还没拧完吗?”
苏深河正鼓着劲儿拧,水稀稀拉拉挤出一些,然后缓一下,再来一次。他牙缝里挤声,“马上。”
等苏深河往复多次终于拧得差不多了,纪誉赶忙夺过来穿在身上。
衣服不滴水了,但还是潮乎乎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泡了水的,味道也散不掉。这种模样挤公交地铁肯定特别招人讨厌。
“还是不行吧……”他耷拉着脑袋发愁。
苏深河抱肘说风凉话,“不然你躺在地上吹吹,自然烘干?”
纪誉当真要往地上趴,苏深河眼疾手快揪住了后衣领,“也不想想这得吹到几点?真是傻的可以……”
手里的短袖粘腻,水草腥味一阵一阵地飘来,苏深河微微蹙眉,松了手。
“难受么?”
“有点儿……”纪誉弹弹衣领,尽量不让短袖贴在身上。
苏深河抻着下摆,脱下自己的短袖挑在手指上,“换上吧。”
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湿嗒嗒的衣服就要一起穿。纪誉觉得苏深河很仗义,“我想抱你一下。”给他一个男人的拥抱,抒发一下感激之情。
苏深河个头高些,骨架大些,穿他的衣服有些紧,贴着身子显出肌肉的轮廓。一副型男模样的人此刻却有点少女的青涩。他脊背发僵,挺挺站着等待,心说想抱你就抱呗,还打什么报告,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还是算了吧,别把这件衣服也弄湿了。”
“……”男人都是大骗子!苏深河切身体会到了这句真言的意义。什么小可爱,都一样,心都是坏的!
两人一个上干下湿,一个上湿下干,站在河边对视,互看都挺惨,看着看着就不由发笑,像傻逼一样的人生其实挺有意思的。
“走吧。”苏深河又扣上帽子。
“去哪里?”
还能去哪,九点多了,该回去过现实生活了。苏深河拎起扔在地上的书包挎在肩上,“回家。”
这就结束了,虽然恋恋不舍,但也只能听话照办。纪誉追在他身后,“怎么回啊?”
给张跃打个电话,或者随便找个朋友就完事了,再不济打个车一路不说话、遮着脸谁也认不出来。
广场上舞队散场了,唱曲的戏班也了声。人少了,风吹槐树的婆娑声都清晰起来,细叶在风中自由摇曳。着什么急呢,反正都出来了,干脆一浪到底。
苏深河微微侧身,斜看着身边的纪誉,嘴角一挑,“骑车回去?”
“好!”
两人沿着塑胶自行车道,并肩慢慢悠悠的骑着,拐进小街抄近道。路过一家老旧的理发店,纪誉刹住车,苏深河也停下来。
“我想把头发染回去。”
苏深河伏在车把上朝理发店里看一眼,“那你得折腾死里边的大爷。”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陪纪誉进去了,坐在长长的木箱似的长条凳上,压低帽子等着。
墙上贴着九十年代的明星海报,长镜两边墙上各挂一块,互相映着,层层深入,无穷无尽。顶上的风扇呼呼转着,门外蛐蛐此起彼伏叫着,大爷带着无框的眼镜,透过厚厚的镜片一丝不苟地清理纪誉的头发。一边清理一边教育,“毛头小子没轻没重,放假也不能野成这个样子呀。”
在这里,在大爷眼里,他们似乎只是十七八的孩子,这让苏深河有一种放松的感觉,他抬抬帽檐,大半张脸露在灯光下,静静看着老师傅工作。
约摸一个小时,清爽纯净的奶白鲫鱼又回来了。老师傅举着镜子照他的脑后,深褐色的头发让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和,纪誉很满意。临走前,他站在理发店门前,映着嵌玻璃的绿漆剥落的木门让苏深河拍了张照,纪念一下。
骑回家已经十二点了。洗漱完毕,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纪誉躺上梦寐以求的柔软大床,靠着床头在微博里发布了第一条个人动态。
重新做人。
再配上帅气逼人的照片,引来一众夜猫子调戏。
【没有想到河长真的是男孩子!】
【超可爱的男孩子!稀有品种哇!】
【脑补河长与河神的he小x文,em……我可以动笔了
回复:求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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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终于可以磕cp了()】
【等我搬凳子,cp怎么站?
回复:当然河神x河长啊
:非也,爱他,就让他做受
:好有道理……
:河哥腰不好,躺下面挺好
:你们是禽兽吗!都说得津津有味,你倒是画个图让我也荡漾一下啊!歧视没有想象力的人吗! 】
【别荡漾了,河神是cp绝缘体,没两天cp就得夭折。我只站河神x我 ̄w ̄=】
……
【要炸了!河哥钦点了!这cp我站定了!】
苏深河离开老街时,回首拍了一张街景,路灯荧荧,地上自行车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配文:回到过去。
苏深河没有关注纪誉,发博是有感而发,但看到评论里一水儿的河神x河长,顺着线摸过去,发现两人还挺默契。他觉得有趣,在自己动态下挑了个小可爱回复:你们站的什么cp,回到过去重新做人,铁窗泪吗?
cp党们自动翻译,这就是钦点了啊,铁窗一生推!兴奋地想下楼跑圈。
作者有话要说:
攒藏攒藏,100个,冲鸭!
第29章第29章
纪誉仅是那日留宿在苏深河家中,之后又跑回张跃家,毕竟他是要参加高考的人,天天与苏深河待在一起只想玩,还怎么学?
刚进门,就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分卷阅读32
见张跃对着笔记本不停地敲点桌子。
张跃听到开门的动静,头也不回,只顾盯着电脑,“饭菜在厨房,你先吃吧。”
纪誉盛了饭菜端上桌,递给张跃一双筷子,“怎么了?”
张跃接了筷子但不开动。
水军伪装粉丝控诉了一波恶意投票,刷了一番路人好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双方数据差距缩小,时而相互反超,总体来说咬得很紧。但邻近结束的这两天,苏深河的数据又跌了,张跃烦躁得连饭都不想吃。
纪誉边吃边安慰,“还有两天呢,说不定又会反超。”
他对苏深河挺有信心的,看了两人的视频,苏深河在动作上干脆利落,言神举止都带着一股狠劲,而陈晋原只是在台词上表现出了人物的冷血,打斗则像是一场附加表演,看着少了些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张跃端起饭碗,叹气,“但愿如此。”
吃过饭,纪誉洗了碗便回到卧室做题。他开始学习高中数学了,难度陡增,没思路时就视频求助苏老师。
苏老师一点就透,纪誉恍然大悟。
“还有要问的吗?”
“没了。”纪誉犹豫了一下,改口,“有……”
“哪里?”苏深河在屏幕上找题。
笔在草纸上戳着,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你担心吗?”他回屋前,张跃仍旧蹙眉坐在桌边,事情似乎没他想得那么乐观。
苏深河靠着椅背抻抻腰,轻笑道:“担心什么?”
“你还没有看投票吗?”
苏深河扫了一眼旁边电脑中的页面,“担心有用吗?”
他为什么不说“没事儿”呢?纪誉抿抿嘴,自己捍卫,“我觉得你比他好。”
两人都开着后置,镜头里只有参考书和草稿纸,但苏深河可以想象纪誉现在的表情,他笑说:“你终于有点应援团团长的样子了。”
纪誉又往前伏了伏,趴得离手机近些,小声问:“要是输了怎么办?”
这种话不能让神明听到了,不然会应验的。
“能怎么办,你不当将军了不也活得好好的?”笔在指尖流转,苏深河淡淡道,“别操心我,我没你那么多愁善感,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纪誉双手捧着脸,浅浅叹气,“可是输的感觉不好受。”
是不好受,输了意味着要作出改变,而改变是茫然的,很难下定决心。这一点纪誉比他做得好,决定放下了就马上改变,重新开始。他是外强中干,只会嘴硬道,“起起伏伏,都正常。”
苏深河转换了摄像头,将手机立着正对自己,八卦地笑说:“有没有看微博?我的粉丝要站咱们的cp。”
纪誉也前置摄像,与苏深河面对面。他看到留言了,说什么攻受cp,他不懂就没敢插话,结果愈演愈烈,粉丝蹭蹭往上涨。“站cp是干什么?”
苏深河一脸痞笑,“凑对儿啊,字面意思,你x我,你干我。”
纪誉石化,微博底下的留言历历在目,什么河长x河神,河长攻起来……他感到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羞耻。直男之魂燃烧,纪誉急道:“我才不会干你!我,我要娶亲!”
苏深河就喜欢拿着个开玩笑,看他炸毛跳脚的样子特好玩,“不干就不干,我干你行了吧。”
周身的血都涌到耳尖似的,烫的厉害,纪誉羞臊地心肝乱跳,“你还笑?她们这么说你,不会折你名声吗?”
苏深河托腮看屏幕,看不够,“还有专门炒cp的,粉丝们图个乐,明星可以增加曝光度话题度,各取所需,大家都不当真。”
纪誉明白了,点点头,既然对苏深河有利,那要他干也行。
“那好吧。”
“好什么?”
“我帮你。”
苏深河被他没由来的话搞糊涂了,他要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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