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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秦佳乐笑出声:“就这点事儿,我帮你……”
话还没说完,张跃就着急拒绝,“别,我能行。那个,我们去联系代驾,你们慢慢来不急。”
说着他便朝苏深河使眼色,先行出了包间。
秦佳乐兀自笑笑,端着杯子斟满茶,噙着杯口,慢慢地喝。
两人靠在前台交头接耳。
“怎么回事?”
张跃老实交代,“我真以为他在家呢……他打电话时我才知道。”
“那现在人呢?”
第23章第23章
纪誉想送温暖没送出去,悻悻离开医院,沿街信步走着,打算找一家馆子填饱肚子。走完一条街,终于在街角看见一家面馆,于是推开门进去了。
过了饭点,餐厅里只有两个客人,坐在靠近空调的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吃着。纪誉坐定,翻开菜单,顺手掏出手机确定自己还剩多少钱。
他按了一下解锁键,看了一眼,再次按下解锁键,欣慰一笑,合上菜单。幸亏确定了一下,如果吃完才发现手机没电,那就尴尬了。他悄无声息地溜出门,轻轻带上门,仿佛自己没来过一般。
好饿……纪誉看看日头,估摸了时间,心想还是回家吧,冰箱里还有饭菜可以吃。他迈开步子,向地铁站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像被雷劈了一般,怔住不动了。他没有钥匙!
张跃说他们今天要谈工作,那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没有真金白银果然还是不行。
怎么办?没有饭……纪誉挨着马路牙子坐下,仿佛回到了刚来到现代时的境况。不一样的是,生活了一个月,现在的他有了生存技能。
纪誉坐了一小会儿,拍拍裤子站起来,一抖落,身上又掉下一层面粉,然后四下张望找公交站台。他改坐公交了,他要保证自己始终在地面上,才能不错过吃饭的机会。
公交站台驶入一溜车,他没有什么目标,选了一辆人少有座儿的便上去了。他眼睛直勾勾盯着窗外,一眨不眨,一副专注的神情。车子走了约半个小时,纪誉终于一个激动,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准备下车。
下车后,便沿街向回走。在一片热闹繁华的街区停下了脚步。这是娱乐购物中心,纪誉之所以盯上这条街,是看到了大型超市的广告牌。
苏深河开始学着在家做饭后,经常带他去超市买食材。超市中无所不有,包括不要钱的饭。
纪誉沿着货架挨个儿走过去,绕到冷冻区、烘焙区,能试吃的东西都吃了个遍。当然,豆丁大的一点试吃品填不饱肚子,纪誉晃悠着又回到冷冻区。
煮饺子的小姐姐看到他,脸又一红,温柔问:“是不是要带一盒呢?”
纪誉坦荡地摇头,真诚地答:“我没有钱,我就是想再吃一个。”
小姐姐为难,吃多了卖不出去要被经理骂的。
纪誉凑近些,目光如水波粼粼,“我不白吃你的,我可以帮你卖。”
小姐姐被电晕,脑袋昏昏沉沉地不住点头。
纪誉叉着切成两半的饺子,一手一个,送一个进了自己的嘴,然后截住来往的小姑娘,“试试这个吧,很好吃的,我吃了一圈儿,就属这个最好了。”
说着倾身低头,目光柔柔,将饺子送到她嘴边,“张嘴,嗯?”
女孩红着脸,张开樱桃小口吃进嘴里。
“我没有骗你对不对?”
又被电晕一个。
“我帮你去拿一盒好不好?”
着魔般地点头。
这办法管用,他可是亲身实践出来的。苏深河让他尝味儿时,都会夹一筷子送到嘴边,问好不好吃。问话时贴得很近,眼中闪着期待,闪得他早忘了什么味儿,只会点头。
纪誉接待一个客人,就奖励自己半个,没多大一会儿冰柜里的货品卖出大半,试吃品也吃完了,排队来等着小哥哥喂饺子的小妹妹也就都散了。
准备去促销的大妈看在眼里,凑上前去,“还吃吗?”
纪誉确实没吃饱。
“你帮阿姨卖,阿姨也给你吃。”
“你的东西好吃吗?”不好吃的东西他也不能骗人买。
“烤肉串,好吃着呐,摊子支在超市门前,你去尝尝,不好吃阿姨也不强迫你。”
纪誉帮忙搬着小桌子、小烤炉出了超市。广场前已经布起了宣传展板,一排夏日促销摊位,啤酒、烤肉,主题是家中撸串。大妈在冷柜前支起摊,小电炉一开,肉串架上,滋滋声响,香气腾腾而起。
烤好一批,纪誉尝了一口,嗯,好吃!
广场前小姑娘们又大排场龙。
“那边在干什么?怎么像是有签售会?”等红绿的档口,张跃向窗外瞥了一眼,恰好看见广场上一堆小姑娘兴奋排队。
苏深河坐副驾驶,闻声也看去,刚发觉不对,后排张跃便扑上前来,抱着椅背压声道:“是少爷!”
自己车里这么偷偷摸摸,张跃也是无奈。秦佳乐非得上他们的车,说是要谈事儿,上了车却东拉西扯闲聊。陪聊他也不在意,但这会儿偶遇少爷,秦佳乐就显得很多余了,直接阻碍他和苏深河谈话。
“没多少路了,我和阿河走过去吧,散散酒气。”张跃让代驾司机靠边停,要下车。
秦佳乐移着身子过来,“我和你一起走。”
张跃一手将他按在座位上,俯身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走了他把我车开跑了怎么办?帮我照顾好我老婆。”
秦佳乐偏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好。”
苏深河带上帽子和墨镜跨出车门,与张跃两人向广场走去。苏深河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去散步?秦佳乐让司机继续开,目光却一直落在他们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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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上。
“小心烫。”纪誉低头喂了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抬头看见张跃朝自己招手,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
“好巧呀。”纪誉举着肉串,开心道。
是够巧的。他们打电话关机,家里座机也没人接,竟然等个红绿灯给碰上了。
三人蹲在展板背侧谈心。
“你今天跑哪去了?”苏深河压压帽子,小声问。
“去图书馆学习。”
苏深河隔着墨镜与张跃对视,一脸的不可思议与张跃一模一样。竟然还知道去图书馆?
苏深河又问:“那你在这儿干嘛呢?”
纪誉舔嘴笑笑,“手机没电了,我吃不了饭,就来超市试吃。”
“吃就吃怎么还卖上了?他们是不是强行扣留你?”苏深河说着就急了,起身要去找经理算账。不就是饭量大,多吃了点儿,要钱打电话叫家长啊,怎么还带奴役人的?
“我自愿的。”纪誉慌忙捉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回来。
“嘶。”刚好压住了伤处,苏深河抽了口气。
纪誉蓦地心就跟着倒抽,他轻轻松开手,淤紫的手腕有些抖,看起来很疼。“怎么回事啊?淤血这么重得尽快拿药酒擦。”他眼中满是心疼,可又有些称心如意的感觉。总是苏深河在照顾他,他也想做点什么,但苏深河似乎什么都做得很好,用不着他。
皱眉凝重而认真的神情落在苏深河眼中,他心情有些复杂,刻意挤出欣慰的笑:“你会关心人了。”
第24章第24章
“张跃帮我上过药了。”
“只上药不管用,一定要按揉,这个我比你们懂。”纪誉说得不容置疑。
去约定的酒吧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药店。到了酒吧,张跃去陪客人,纪誉带着苏深河去上药。
两人窝在墙角,纪誉将受伤的手抱在怀中,掌心倒上药油,搓热了,捧着手腕,称着劲儿地揉。
有点疼,但是掌心温热、小心翼翼的搓揉让苏深很受用,那点儿疼也觉得无所谓。
他靠着纪誉的肩,看着自己的手腕握在他的手中,目光沿着手一直向上。纪誉手下用劲,手臂的肌肉突显出明显的线条,他不像圈内常见的那种细皮嫩肉的男孩,不会白到发光,小臂的刀伤隐隐可见,淡淡的伤痕肉色嫩白,捉人目光,吸引着人。他动作时筋骨肌肉随之一张一弛,苏深河的心也着魔般跟着节奏一下一下地跳动。
终于,他拔开了视线,重新聚焦在纪誉的脸上。他才二十一,面部的线条还未被岁月雕刻的凌厉,轮廓依旧有些许柔和。
可这层稚气只是表象。
酒吧现在还未正式营业,空荡荡的没有人,苏深河低哑的声音在这狭小的角落里回荡,“我看了你的采访。”
“嗯。”纪誉埋着头,继续揉搓,他不在意,抓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不值一提。
“红色挺适合你。”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
纪誉手顿住了,轻覆着手腕,微微翘起嘴角。
苏深河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脸,那红润双唇扬起的微笑弧度落在眼中,“所以不生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真的。”纪誉垂着眸继续揉着,虽然那时发脾气是真的,但是……“我只是生我自己的气。”
他心不在焉,按摩的手法乱了套。
“我来这里之前,打了自己从军生涯的最后一仗,将士们说战后要在营地办最后一次酒会,为我送别。”纪誉抿紧嘴唇,慢慢道。他现在没那么介意了,讲出来也无妨,但神色依旧有些落寞。
苏深河捉住他的手,让他停下来。关于纪誉的过去,他知之甚少,他想认真听,“不打仗不是很好吗?”
纪誉无奈笑笑,“是挺好的。其实,我小时候很不喜欢习武用兵,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做好。”他深吸一口气,“但这么多年了,我很努力的在做,也担得起父亲的期许,我觉得或许这是我的身份,相信自己生来就是这块料。”
他眼底起了波澜,“但陛下突然革了我的职……派系斗争一直都有,爹挺过来了,我没有……我做不到爹那样,我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了。来到这里后,我又什么都做不好……除了做将军我什么也做不好,所以我不是将军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迁怒于人不对,他知道。但克制不住。他很矛盾,既觉得该放下,又觉得放下之后自己一无所有。
今天,突然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救人了,虽然不是千军万马踏平敌营,但拯救了无辜百姓,他履行了自己的职责,所有人都认可他。纪誉不认识他们,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穿铠甲时的威风,但他们都看得出他属于军队。
没了将军的头衔,但将军之魂仍然在他的骨子里,他开始新的生活,过去属于他的也并不会消失。
苏深河回手,抚着被他握过的手腕,轻声道:“你什么都做得很好,真的。”
他喜欢纪誉单纯的样子,一头黑发软软趴着,看起来纯净,所以他说红毛不好看。但他越发意识到纪誉是有血性,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今天,认识得明明白白。虽然同样吸引人,但他有些不愿接受。
苏深河突然想起纪誉第一次走丢时,自己心慌如擂鼓,但这一次找不到他,自己却丝毫不担心。他轻笑:原来心里早就意识到了,他不是看起来那么弱小。
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很好,可以自学,没有钱也能生存下去,关心人,连伤都能治。
纪誉长长舒一口气,唇角骄傲又腼腆的翘着:“好像是比一开始好了些。”
他越来越有了独立生存的能力,那就越来越不需要自己。
手腕上暖暖的热气正在消散,苏深河心跟着一阵慌乱。消失的感觉,他很不喜欢。苏深河又将手腕搭在他盘着的腿上,耍赖道:“又疼了。”
“是要疼几天的,揉揉只可以加快消散的速度。”纪誉推推他的肩膀要站起来。
苏深河伸手拽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手腕疼得他想骂人,但心中就是不安,不想让人离开。
纪誉一个趔趄,扑在他肩上,下巴砸在肩胛骨上,两人都疼得嘶声儿。纪誉蹭着身子坐直,抱怨道:“你干嘛呀。”
不知道,还没想好,反正不能松手。苏深河试探地问:“你……什么都会了,是不是就要走?”
纪誉眨眨眼,奇怪道:“不走啊,我还要高考,你忘了?”
苏深河捏着人的手,指腹抵着掌心似有似无地摩挲,“那……高考完了呢?”
纪誉不明白,“完了?怎么了?”
“你要去哪里?”
纪誉郑重道:“我哪儿也不会去。”
苏深河嘴角扬起,看着纪誉黑亮的眸子。
“你们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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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还我,我哪儿也去不了。”
这么说他还是想走?
苏深河用力攥着他的手,腕子疼,连着经脉疼到心上。但这点劲儿对纪誉没什么用,他无动于衷的。
酒吧里音乐已经到了高潮,店内人声开始吵杂。
“啧啧,厕所门口卿卿我我可真够怪的!”秦佳乐从走道那头晃了进来,倚在墙上,一副戏谑神情,“人多了,你悠着点儿。”说完就进了卫生间。
第25章第25章
刚刚店内昏暗,纪誉压根没注意,现在借着光一看,果然他们就是坐在卫生间门前的拐角。他急忙起身,连带着苏深河一起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话被打断了,氛围被搅乱了,原本便想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现在更继续不下去了。
苏深河烦躁地拍拍灰,没话讲,那就走吧。
酒吧的老板是秦佳乐的朋友,与苏深河也有交情。苏深河不打算带他入席,便将人寄存在吧台。
“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们呆半个小时就走。”
调酒师开始工作了,在吧台里穿梭往来,纪誉站在里面像个障碍物。他仰头问:“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待一起啊。”
头发微微后翘,在迷离的光线中暗暗变化着色。苏深河伸手去摸,“喝酒伤脑,变笨了怎么考试?”
“可是我以前也喝的,寒冬大家都是用酒取暖。”
苏深河回头去看卡座,陪酒的女人已经入了座,浓妆艳抹的脸,白花花的腿,缠在男人脖子上的玉臂,灯红酒绿,不堪入目。
“这里的酒不比你们营地,不干净,喝多了会变傻。”手指摸到头皮,用力搓搓,一看,怎么还有这么多面粉?“……别让水沾到你的头发,我走了。”
纪誉撑着吧台,看着苏深河穿过人群,走向卡座,落了座,便看不见了。
他左右看看,吧台内有一个高凳,于是提着书包坐了上去。
拉开书包,翻出历史书,学习。
调酒师余光一瞥,手上翻飞流畅的动作一滞,真时势造英雄,现在高考有多难,在酒吧都能学?
纪誉只是在温习,从春秋战国开始,明前的历史他很熟,要做的只是重新审视,看看后世人是如何解读这段历史的。
历史书读起来像话本一样有意思,纪誉正看得津津有味,喧闹的音乐声中,手指敲击桌面强有力的声音传入耳内。
他寻声抬起头。
“怎么上班的时候开小差?”男人垂眸噙笑,鼻梁高挺,眼窝深挖,长相致,但下巴冒出青碴,神色疲惫,透着一股中年人的沧桑。
纪誉扬起头反驳:“我没有……”在这儿上班。
他截断话头,颇为强势:“那就帮我调杯酒。”
纪誉又要解释,胡子拉碴的男人敲着台面,眼角含笑,“快点,没有酒喝我会死的。”
纪誉懒得再说什么,转头去找调酒师。
小胡子探着身子伸出食指,点着纪誉的脸颊,将脸偏了回来。
“就要你调。”
比力气他纪誉还没输过!纪誉又使劲转过去,傲气道:“我不会。”
男人掰不回来那鼓劲的脖子只好作罢,回手托着腮,“不会我教你,他们调的酒太标准,中规中矩,我不喜欢。”
纪誉斜着眼看他,一脸的嫌弃摆明了不想理他。
那人又软下来,捕捉纪誉的眼神,“哥哥得靠这个提神,今晚又要通宵工作,不喝酒真的难受。”
纪誉受不了这闪着光可怜兮兮的眼神,终于把头转了回来,勉强道:“你,你说吧。”
奸计得逞,他勾唇指着酒柜,“第二层右边那瓶,对。”他使唤着纪誉,对想要走过来接手的调酒师摇头,一边又搭起话,“你叫什么?”
纪誉小心倒着酒,添入甘蔗汁,头也不抬答道:“纪誉。”
“这是我的名片,方便告诉我你的电话吗?”他修长的手指夹着名片,递到纪誉眼前。
“不方便。”一点都不方便,毫升是什么单位没听过啊,他正忙着估量呢,不方便!
这伸出去的手从来都没有如此尴尬过,他自嘲一笑,反而更有兴趣了,自己将名片夹入历史书中,然后合起来,又捉住纪誉的手腕,止住,“够了,过量了。再加一点鲜青柠汁就完成了。”
旁边的调酒师递来半块青柠,让他挤一点进去。
纪誉没有概念,“一点?”
那男人不安分的手又握住了纪誉的手掌,“对,用力捏一下就好。”
捏一下,用力,纪誉听话照办。
青柠像是开了水龙头汁水哗哗往出流。纪誉将酒杯推到他面前,“好了。”
调酒师愣愣接过被捏瘪的青柠,看到林间一饮而尽更是惊掉了下巴,“林……先生……”
林间紧抿着唇,摆摆手,从高脚凳上下来,身残志坚地笑笑,然后转身就走。
纪誉戳戳调酒师,“他还没给钱呢。”
“不用了……”别说那是林间自己的酒,就算不是,喝了这么一杯又酸又苦的玩意儿谁还忍心他的钱。
纪誉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还没来得及翻开书,又来了个不要命的。
刚刚那是林间,老板的铁哥们,调酒师自然不敢多话,但现在来个路人甲都敢逗弄苏影帝的人,那当然不行了。
“先生,您要点什么?”调酒师将纪誉往身后藏。
那人朝着纪誉扬了扬下巴,暧昧道:“要点什么才能让他做?”
“干嘛呢?说了是寄放,又不是卖身。”苏深河一脚跨上前来,轻轻扫了一眼那猥琐的男人,倚着吧台质问调酒师,“我的人你倒使唤得挺欢。”
他咬音极重,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那人知趣地走了。
调酒师抱歉一笑,挪到一边,把纪誉让到台前。
“刚刚那人都做什么了?”苏深河坐上高凳,双肘支着身子向前倾,几乎要抵着纪誉的前额。
纪誉摇摇头,“没什么,就说让我调酒。”
苏深河又向前抵了抵,“再前面那个。”
他坐在面朝吧台方向的卡座,举杯喝酒时目光总是飘向吧台,有个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当是偶然,却见那人似乎伸出了手……苏深河顿时觉得酒烧心,吞咽劲,最终还是坐不住过来一看究竟。
纪誉还有点开心,翘着嘴角,“那个哥哥啊,也让帮他调杯酒,挺好玩的。”
今天喝得什么劣质酒,怎么心里直冒火?苏深河抵住他的额头,声音有些恼,“调什么酒,你怎么没说过你会调酒。”
纪誉小牛犊一样撞了一下苏深河的前额,“他教我的,我做给你喝。”说着他就跑去酒柜取酒。
调酒师想去阻止,却被苏深河吃人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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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劝退了。二层的酒都是私人存酒,苏深河是知道的,但你们白使唤我的人,喝你们一口酒怎么了!
调酒师自知理亏,只好噤声。
第二次做,纪誉动作流畅了许多,倒酒加糖柠檬汁一气呵成,最后再抓起半个青柠用力一挤。
苏深河嘴里条件反射地分泌唾液,越看越开心,纪誉将杯子递给他,他半秒没有犹豫地推去调酒师面前,笑说:“这酒是私人财产,还给他们,我们回家重新做。”
他看着调酒师,“喝吧?”
还能说什么?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河哥,人还你了,赶紧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纪誉:调酒很有意思,我还想玩。
苏深河(跑路):跃跃,你家少爷找你!
后街女孩有人追嘛,ppt一样的神番啊
第26章第26章
北方的夏夜来得晚,没有黑夜遮覆,没有车子的掩护,在这片人潮挤挤的娱乐街区贸然行走,风险甚高。
但高风险有高益。在这隔绝封闭的乌烟瘴气中卖笑,怎么会比在晚风中自由散步有意思?
“跃跃,你作陪,我们先走了。”苏深河发了短信就关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阴了一回张跃。
他戴上帽子,背起纪誉的书包,“走吧。”
“不要张跃了吗?”纪誉从吧台里出来,与苏深一起挤过人群。
“不要了。”
“那他怎么回家?”
两人站在酒吧门前,苏深河压了压帽檐,四下扫了一眼,“他有车怕什么,你该担心的是我们怎么回家。”
没有人注意他们,偶尔有视线投射过来,都是被纪誉的红发所吸引。灯下黑,他反而安全了许多。
纪誉掏出公交卡晃晃,“我有公交卡怕什么,你要怎么回家?”
苏深河环住他的肩,搂着人向右一拐,大步向前,“你现在不光会顶嘴还会挤兑人了?”
纪誉被压着肩,弯身被带着向前,话音挤出嗓子,“我没有顶嘴,是你不能坐公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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