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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别人家的总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忆梅下西洲
容西园斜了他一眼,不屑一顾:“你的代价,哼。”
他眯着眼看电视上正在做白痴游戏的辜安枫说:“你就让他这么毫无价值地增加曝光度?过不了几个月他就废了。”
董黎毫不在意:“废了也是废在甄星野手上,与我何干,正鸿总少不了他一口饭吃。”
容西园啧啧称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啊。”
容唧唧从饭碗里抬头眨眼:“什么意思?”
董黎斥责容西园:“不要在唧唧面前哼这些风月词曲。”
电视上辜安枫猛地被另一个嘉宾举着的充气锤砸了一下脑袋,他歪过头去揉了一揉,露出有点迷糊的样子,底下便是一片小声的尖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厢对董黎的辱骂还没有过去,就有人开始挖董黎的老底了。
扒皮扒到董黎身上,就不是粉丝有能力做出来的了。
他在国外的那些年倒是没被查出来,主要是他的青少年时代,两张模糊的老照片,一打新闻报道,神出鬼没的匿名几则邻居同学者说,给董黎勾画了一个腥风血雨的身世,惨淡经营的人生,和不择手段的性格。
容西园礼节性地表示了一下惊诧:”你又不是台上卖艺的,抹黑你至于花这么大本钱,还有人想给你洗粉不成?”
董黎说:“你不要瞧不起人,我作为高级管理人才的名誉也是很重要的。”
容西园嗤之以鼻:”那也应该挖你的黑历史才对,整你爸有什么用。美帝奴隶主的儿子都能当总统,他们还希望资本家搞连坐?太白莲花了吧。诶,我手里还有几个你的黑料,小学四年级玩警察抓小偷时被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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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那种,你觉得能卖多少钱?”
董黎冷静地往刚下好的牛肉面里撒了一把香菜末,要他滚。
视香菜为死敌的容大导演灰溜溜地走了。
五分钟后门铃又响了,董黎以为容西园转性要回来吃香菜了,在监控里一看,站在门口的是辜安枫。
辜安枫一进来就紧张地握住他的双手:”董大,你还好吧。”
董黎先是一愣,然后很想把手缩回来他刚切完菜,还没来得及洗手,但辜安枫握得太紧不肯放。
他先安抚辜安枫,说:”我没事,你坐下来慢慢说。”
最后辜安枫吃掉了本来属于容西园的那碗面,热气沸腾中,对面是穿着白衬衫的董黎,还系着围裙没解下来。
他在公司总是衣着严谨,而此刻,一种柴米油盐的脉脉温情,和杀伐决断的不怒自威,被他心平气和地包容在一起,让气喘吁吁跑来的辜安枫感觉像一只鸟儿一样,春景温煦,有枝可依。
他慢条斯理地跟辜安枫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我刚出生时,国家的很多东西都在变,我爸找到了路子,在广州倒外汇,洗汇率差。可捞的太多了,没有人去监管,我懂事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家里到底多有钱了,可能是我现在都赚不到的程度,我刚上小学时就有自己的电脑了,然后开始学着写程序。
“后来,我爸从开厂子到办集团,在全国都很有名,在那个爆炸一样的时代,像他那样的先行者不可能不膨胀,于是他开始借钱,盖大楼,扩张业务,那是一九九七年,亚洲的金融风暴似乎并没有怎么影响到中国大陆,但其实不是的。
”经济冷静了,货卖不出去,发不出员工的工资,债越来越多,后来,银行已经不愿意借给他钱了。
”破产后,我爸不愿意再从头开始,他是下海的大学生,拉不下脸来做小生意,全国人都认识他。他开始拿手头一点钱去牌桌上碰运气,刚开始是几十块钱,后来我和我妈发现的时候,家里欠款已经上百万元了。九十年代的百万元,我爸平日里风度翩翩的一个人,贪心起来像疯了一样,当时我觉得我的人生到头了。现在那些营销号讲,在那样的落差下,磨出来我心狠手黑不择手段的性格,也不能说是空穴来风。”
他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掩盖掉眼里的某些东西。
“我妈卖了房,容西园的姐姐卖了家传的一台钢琴。他姐姐是我的钢琴启蒙老师,师徒之谊也是君子之交,但连十年浩劫里一家人都冒死护住了的一架琴,他们姐弟俩眼睛不眨就为我卖了。剩下的钱找我爸从前的朋友借到了,还是债台高筑,但是欠庄家的钱是要命的。
“我大学读的是建筑,因为我买不起电脑了。建筑系有一个老师受过我爸的恩惠,答应给我申请掉学。直到研究生我申到全奖去康奈尔,才开始读计算机。
“研二时,我写了一个软件,ibm开了一百万美元的价,我当时每天都在想,卖掉我就能还清我爸欠的钱了,还能有多余的钱留给唧唧和西园。”
他开始露出一点发亮的笑意,”这时,有个人找到我说,你要卖就卖给我吧。”
第十九章
“从那之后好像我的运气就变好了,但一直到现在,我有时候去探望父母,看见我爸在草地上逗邻居家小孩玩,都会凭空生出一种被往事攫住的恐惧感。在北美的阳光下,那种恐惧像一个幽灵一样,转瞬即逝,快到我没法抓住它我爸抬头对我微笑的时候,他就又变成了我熟悉而热爱的人,我已经在心中握紧的拳头就会突然失去打出的方向。”
董黎苦笑:“所以外面那些流传着的我的身世,除却其中太像传奇小说的地方,可信度还挺高的,起码这次,我知道拳头该往哪里打了。”
辜安枫伸过手去覆盖住董黎的,他盯着董黎的眼睛问他:“放消息的人,是甄星野吗?”
董黎把手抽出来,对他讲:“不是,甄星野为人还不至于如此,何况他哥与我是旧识,我心中有数。所以你放宽心。”
辜安枫不以为然:“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甄星野对我有成见,我走了,你还是正鸿的摇钱树,他不会针对你。不必夹在中间为难。”
辜安枫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道:“董大,你是以为我怕被你牵连吗?”
他嘴唇动了动,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轻轻推到董黎的面前。
董黎惊讶了一刻,说:“这是……”
辜安枫闷闷地说:“这是我和正鸿的解约书。”
“本来可以更早一点,但是我的积蓄不够违约金,所以花了些时间。”
他抬起头来,控诉董黎:“董大,你不信我。”
他眼圈都红了,春水一般的眼睛此刻仿佛泪水马上要溢出来。董黎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走到他面前想摸一摸他的头发,立刻被辜安枫抱住了腰身,把头埋在他的围裙里,带着一点点鼻音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粉丝,不能相信我一点吗?”
董黎把他脑袋从自己怀里掰出来,给他擦眼泪,说:“就是因为我是你的粉丝,所以我不要求你为我付出什么,更不希望你在这时候站到我这一边。”
辜安枫说:“在我心里,董大不只是粉丝。”
董黎忍不住心跳空了一拍,无法阻止自己隐隐的期待。
辜安枫继续说:“我上学时父母都不在身边,每天放学都在学校门口的摊位上买一袋包子吃,后来就慢慢学会自己做饭了。董大第一次带我回家吃饭的时候,我很想拉着你回到我小时候,做饭给以前的我吃。”
他说到这里,眼里带上一点狡猾的神色:“董大喜欢我,我也崇拜董大,如果我是女生的话,就认董大当干爹。”
就知道这小混蛋,董黎在心中长叹一声,作势要凶他说:”闭嘴,我今年才三十五岁。”
辜安枫故作惊讶道:“是吗,董大今年不是二十岁吗?”仿佛给董黎过生日的不是他。
董黎惹不起年轻人,打算自己闭嘴,转而严肃地问他:“接下来的路,你打算怎么走。”
辜安枫若无其事地说:“我也红过了,过气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戏拍,就好了。”
董黎否定他:“你还不知道真正的红是什么样的。红意味着话语权,意味着你选择角色,而不是导演选择你,当你拍一部戏,你就是这部戏的定海神针,你的水准决定了戏的高度,你的演绎在电影学院里被一代代的学生研读。程陌到七十岁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演主角,你想像他那样红吗?”
辜安枫无法不点头。
董黎诱惑他:“那要不要和我签约。”
辜安枫愣了一下。
董黎逗他:“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被正鸿扫地出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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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书房,拿了一份文件出来,递到辜安枫手里:“你拿回去看一看,不着急签,毕竟工商登记还得走一段时间。”
辜安枫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董大,你诈我?”
董黎郑重其事地说:“不,我在等你。”
辜安枫不听他解释:“那如果我没有来找你,你会真的放弃我?”
董黎微笑说:“我其实最相信安安了。”
辜安枫蛇随棍上胡搅蛮缠:“你根本不是诚心拿我当爱豆。”
董黎无奈摊手:“我是安安的粉丝没错,但我首先是个商人。”
辜安枫随手拿了一支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董黎说:“你现在签字没效力的。”辜安枫眨一眨眼睛:”等董大的公司成立不就有效力了。”
董黎以手抚额:“贵圈全是法盲。”
辜安枫把董黎的手从他的脸上拉下来,说:“我确实除了演戏什么都不会了,所以董大千万千万不要抛弃我。”
最后这件事以董黎又给辜安枫下了一碗面为终了。
董黎看着他吃面,突然想起来:“安安,你现在住在哪里?”
辜安枫一直住在正鸿的员工宿舍。
辜安枫扭捏道:“我现在借住在一个朋友家里,打算慢慢找房子。”
董黎警惕道:”你手上还有多少钱。”
辜安枫大男子主义,不肯说,只是坚持自己租房子的钱还是有的。
董黎说:“你疯啦,随便找个中介租房子,后天你的屋子周围就会围一堆狗仔。”
他看着辜安枫说:“你不想找我借钱是吧?”
董黎犹豫了一下,缓缓道:“其实最近我手上也没有多少现钱,但是,家里空房间还是有的。”
作者有话说
安安说自己如果是女生种种,只是因为他理所当然地以为董大喜欢女孩子,并不是性别歧视的意思
第二十章
乐易传媒的名字是董黎起的,取之《礼记》的“大乐必易,大礼必简。”乐字指的是音乐的乐,容西园觉得太拗口,改成了娱乐的乐,反而更加贴切甄天明对这个名字大加赞美,作为正鸿旗下的艺人,简直不知道关他什么事。
乐易传媒成立的消息刚一放出去,哗声四起,但关于董黎本人的黑料的讨论反而少了起来。这个时代,最不能原谅的反而是失败者,一旦知悉董总还是董总,不过是自己换了块招牌,舆论就立刻变得大度起来。接下来又隐隐地传出来正鸿影视的电视剧导演被董黎撬走了五分之三四,网上嗤之以鼻者半之,然肃然起敬者也半之。
何一行作为辜安枫实际上的经纪人,很快发出公告,宣布辜安枫与正鸿影视解约。辜安枫也很快把自己微博的认证改成了乐易传媒演员辜安枫。很快,董黎在大部分辜安枫粉丝的微博里又变成了亲亲热热的“董总”。
这么看过去,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似乎玄机重重的样子,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谁也不知道辜安枫是不是预感到正鸿要翻船的第一只老鼠。正鸿的股价又开始低迷起来,甄星野在总裁办公室里坐得提心吊胆。
网上关于乐易传媒和董黎的正面评价越来越多,很大一部分是辜安枫粉丝所撰,董黎饶有兴趣地浏览着大篇幅的宣传文章,转过头跟辜安枫讲:“别怪我利用你的粉丝,这也是你对公司的价值之一。”
辜安枫在阳台上给风信子浇水,听见董黎似乎在喊他,把大耳机摘下来,问:“董大你说什么?”
董黎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之后最大的舆论风潮,来自于对董黎和辜安枫关系的捕风捉影,主力其一为想入非非的吃瓜群众。营销号曾经贴出的董黎小时候钢琴表演比赛的照片,颇为文雅可爱,而大家发现这位老总在二十余年之后并没有被酒池肉林摧成肥头大耳的样子,反而相当英俊温和,加上他和辜安枫一时大热的红毯合照,好人设,好桥段,有素材还有想象空间,当代少女们无处挥洒的情感与才华又一次在神世界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主力其二来自正苦于无处下手的利益相关方,他们断定辜安枫的走红源于见不得人的权色交易。他们仿佛最权威的侦探,破解了一个在娱乐圈边缘苦苦挣扎的小透明横空出世资源逆天的谜案,细节详实考据多样,容西园闲来无事找了几篇转发量最高的仔细看了下来,对董黎鄙夷到无以复加:“我才发现你是多么废物。”
董黎道:“那些霸道总裁的操作看起来我都牙酸,真做出来恐怕是要折寿。”
容西园眯着眼睛说:“这个文风,我觉得是李成说那边的手笔。”
董黎浑不在意道:“都是小打小闹罢了,不过想让我们恶心一下。他们难不成还能拍到我和安安的床照?”
容西园狐疑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
董黎肃容说:“真有那么一天,我做梦都会笑醒。”
虽然《潮起云生殿》的余热还没有过去,董黎和容西园在中国电视剧史上足够记上一笔的作品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但单用嘴夸一夸往日的作品,也不会有人把钱送到乐易来。于是,有一天容唧唧和辜安枫正盘腿在客厅打游戏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董黎走到他身旁,在他耳边轻轻问了一句:“给你的书看完了吗?”
辜安枫被他说的虎躯一抖,感受到了上学时被老师检查作业的恐惧感。
董黎没了他的游戏手柄,勒令他去书房读书,容西园在旁边咋舌:“你这给傻逼织的哪是毛衣啊,分明是金缕玉衣。”
董黎作风老派,忌讳甚多,瞪了他一眼,说:“这个能随便说吗?”容唧唧给黎哥哥助威:“爸爸你说脏话!”
容西园无奈地把手摊开:“你让他演的这位,确实够格穿金缕玉衣了。”
董黎指出:“容西园你话里有话。”
容西园在有情人面前只能斟酌字句:“再过七八年,辜安枫说不定担得起来。现在他还太生了。”
董黎冷笑:“我还想让程陌演呢,这一位十九岁登基,三十几岁的演员来演都太出格了。”
容西园说:“可以分年龄阶段,辜安枫演到三十,接着下面的找程陌那个咖位的来演。”
董黎不假思索地否决了:“这部戏的时间分布太均匀了,电视剧播到一半突然换主要演员肯定不行。”
容西园说:”梨子你可想清楚了,这是第一炮咱们得打响了。要是想要一部普通佳作,我来导都绰绰有余。这部戏你冲着浓墨重的电视剧里程碑去的话,辜安枫的资质,让许周群执导都有七成危险。”
董黎说:“怕冒险的话,我还开门做什么生意。”
第二十一章
辜安枫看剧本的这些日子里,董黎殷勤地宛如家有高考生的家长。
辜安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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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看书,董黎就把在家里的办公地点移到了客厅。每天下班回来先进书房给辜安枫倒牛奶,再问他想吃啥,等辜安枫伸着懒腰闻着味儿从房间里出来,董黎已经做好饭了。
有一天董黎刚进了家门,就听见书房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猛地打开房门,辜安枫正襟危坐在那里看书。董黎径直走过去,拿起他扣在桌子上的手机,一时只看见屏幕还亮着光,隐约是一张照片。
辜安枫一把将手机夺了过来,董黎下意识地与他争抢,然后灵光一闪:“安安你居然偷看我小时候的照片。”辜安枫毫无悔意:“转发量过万的东西怎么能叫偷看。”
董黎忿忿:“你是乐易的签约艺人,给这种黑我的垃圾营销号增加阅读量,简直是欺师灭祖。”辜安枫说:“又不多我一个,董大你小时候真的好像女孩子。”他仗着微弱的身高优势,把手机举到高处,仰着脸端详那张照片。
董黎愤怒地想拍掉他的手机,不料辜安枫突然“卧槽”一声,低下头来握住董黎的肩膀。董黎刚开始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辜安枫试图伸出一只手去摘他的眼镜,这种挑衅越发激起了他的战意。两个人缠斗之间历遍整个书房,直到辜安枫把董黎掼倒在会客的沙发里,猛地伸手拿掉了董黎的眼镜。
他对着董黎的脸又“卧槽”了一声,然后转向了自己的手机,冲着屏幕,这次连卧槽都说不出来了。董黎摘掉眼镜,世界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片水雾茫茫,他迷迷瞪瞪地问辜安枫:“你又怎么了?”
辜安枫很平静地说:“没什么,就是我刚刚不小心按到了点赞按钮。”
董黎试探地问:“大号?”
辜安枫说:“大号。”
董黎刚坐起身来,闻言立刻又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无力道:“我要逐你出师门。”
辜安枫笑眯眯地凑近他,说:“没关系,让何一行去烦恼吧。”
董黎给何一行打电话,何一行沉默了一下,说:“我突然觉得从正鸿辞职不是个好主意。”
董黎说:”给你加百分之三十的薪水会不会让你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职业规划。”
何一行立刻说:”没什么好审视的,我的生涯一片无悔。”
董黎也不急着戴眼镜了,当个睁眼瞎这个世界看上去反而清净一点,他转过头问:“你摘我眼镜干什么?”
辜安枫说:“我就想试试一下摘下眼镜就会变成大美人的定理。”
董黎面无表情:“那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面部骨骼在成年时是会继续发育的,摘掉眼镜我也不可能是十二岁的样子。而且摘下眼镜变美人什么的在哪个次元都不可能被称为定理,学渣可长点心吧。”
辜安枫没说话。
董黎十来岁的时候很是一个貌美受宠的小孩,即使到了现在,岁月把曾经的娇嫩抽拔成了中年人的清癯俊爽,眉眼之间还是未磨掉那么一点温软的意味。
辜安枫说:”董大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个总裁,像线装书成了。”
董黎说:“没什么,我这种破过产的人就是摆脱不了穷酸气,而且我即使是怪,也只会是二进制成了。”
他施施然起身,扔下一句话:“今天你看不到第四十章,不许睡觉。”
辜安枫厚颜无耻:“不行我一个人怕黑。”
董黎说:“谁说留你一个人,我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看着你,敢碰手机明天早上就没有你的饭。”
董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简历,乐易打算签一批新艺人,公告一发出,到了纷纷不绝的简历,有各影视学校的应届生,也有多年怀才不遇的老演员。正鸿固然是业界的大树,但这阴凉若不能均匀地庇护到树下所有人,其吸引力也就不那么大了。而乐易是寄望甚厚的潜力股,俗话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何况有辜安枫在前,大众以为董黎名下的乐易对演员的门槛更低一些。这半个月来底下人通过面试筛出来的候选人,今天送给董黎来亲自过目。
有董黎在,辜安枫注意力总不能集中,他心浮气躁地看了几章,终于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下巴搭在董黎肩上,看了几眼,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都没有我好看。”
他的气息吹得董黎耳朵痒痒的,董黎尽力平稳着自己的心跳,故作平静地说:”这一沓都是女生,你要点脸。”
辜安枫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环过董黎拿起来另外一摞简历,随手翻了几张,抽出来给董黎看,说:“你比较中意哪一个?”
董黎容忍他的瞎胡闹,细细看了一遍说:“中间那一个吧。”
辜安枫蛮横地说:“你应该说最中意我。”
董黎推了推眼镜,然后郑重地对辜安枫说:“人的审美,往往是对自己的一种观照。这个小男生长着一张擅长数学的脸。”
辜安枫说:“那你要签他吗?”
董黎不无慎重地说:“有这个意向吧。”
辜安枫撇了撇嘴,突发奇想道:“那我当年进正鸿时,简历是不是也是你挑出来的。”
董黎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我没什么印象了。”
辜安枫失望:“你不是我的粉丝吗,连我的脸都记不住了?”
随即又自我安慰:“你一定是后来被我的表演艺术折服了。”
第二十二章
辜安枫手滑点赞的事最终在何一行的迅速反应下没闹出太大的风波。
何一行先是用辜安枫的微博大号直接转了那个营销号的微博,配上看似抓不住重点的文字:“搞艺术要从娃娃抓起一个演艺公司总裁的自我修养。”并艾特了董黎。
董黎随即转发了辜安枫的微博,并配上了推眼镜的表情。本来期待又一场撕逼大戏的吃瓜群众们明白了,人家云淡风轻地调侃着,根本没有把这轰轰烈烈的扒皮当回事儿,纷纷失望地散去,只留下粉丝在礼节性地打圆场,吹董黎,顺便给辜安枫抡个博。最兴奋的是对乐易西皮买定离手的微博少女们,董黎微博下满坑满谷的小姑娘在线写同人文,一时又拉了不少还在观望行情的姑娘下水。
辜安枫并没有从此学会夹着尾巴上网,但是摸鱼归摸鱼,他如果不是对演戏有野心的话,也在娱乐圈这滩浑水里挣扎不到董黎捞他上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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