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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锂分子
那房间里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大声回:“喂!田伯光,你师父在这里,快快过来磕头!”
田伯光!就是“万里独行”的采花大盗田伯光,看来那个女孩子就是曲非烟了,想到彬已经被东方不败杀死,曲非烟应该就不会死于彬之手,但是不知会不会死于其他人之手。
又听到田伯光怒道:“什么师父?小娘皮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田伯光怒气冲冲,曲非烟倒是一点也不怕,又道:“你在衡山回雁酒楼,不是拜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为师吗?她就在这里,你快过来!”
看样子仪琳和令狐冲也在房间内,听他们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田伯光的三寸不烂之舌终究斗不过曲非烟的巧舌如簧,最终败下阵来,田伯光听了曲非烟的话,翻上楼顶杀了一个青城派的弟子。
接着对面又是一阵沉默,此时曲非烟和仪琳应该是在给令狐冲疗伤,趁着这个时候,我赶紧进屋搬出两张凳子放在门口,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好戏刚刚开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着看戏吧。”
东方不败只是沉默看我一眼,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眼睛微微一眯就坐了下去,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到我时,一副狩猎状态的危险气息,但是我想不到原由,难道是因为刚才那老鸨的一番话?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仪琳,仪琳!”定逸师太的声音在此时忽然响起来,中气十足得整个院堂都是她的声音,接着她又怒道:“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把仪琳放出来!”
只听到田伯光哈哈笑了几声,才道:“这位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辈定逸师太么?晚辈本该出来拜见,只是身边几个俏佳人相陪,未失礼,这就了,哈哈!哈哈!”同时还有几个女子故意吃吃大笑,声音很是yin荡。
定逸师太大怒,又道:“田伯光,你再不滚出来,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原来定逸师太因为身份的原因,没有进到群玉院,只是站在楼顶喊话,她越说越怒,扬言要一把火烧了群玉院。
正是在这时,一个操着川普的男声在屋顶上喊道:“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是余沧海来了。
听到田伯光回道:“失敬,失敬!连青城派掌门也大驾光临,衡山群玉院从此名闻天下,生意滔滔,再也应接不暇了。有一个小子是我杀的,剑法平庸,有些像是青城派招数,至于是不是叫什么彭人骐,也没功夫去问他。”
突然间只听到“嗖”的一声响,余沧海破开房顶穿入房中,跟着就是乒乒乓乓的兵刃相交声,余沧海和田伯光在房中打起来了。
打了一阵后两人还是不相上下,田伯光挑衅余沧海到屋外打,但是余沧海没有回答,四周一片寂静,余沧海怂得不敢回话。
此刻仪琳应该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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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又慌,田伯光想引余沧海出群玉院外一定是为仪琳着想,不然以他的性子,才懒得跟余沧海打。
空气又静了一下,接着看见楼下一个矮胖的男人带了许多人进来,按照我印象中的剧情,这个人应该是刘正风,只听见他道:“余观主,田伯光这厮做恶多端,日后必无好死,咱们要拾他,也不用忙在一时。这间妓院藏垢纳污,兄弟早就有心将之捣了,这事待兄弟来办。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
一时间都是刘府众弟子的呵斥声,青城派的弟子也加入到其中,将群玉院里的桌椅茶壶打得砰砰乱响,一副打家劫舍的模样。
那老鸨看到自己的妓院被捣,也不啼哭,也不求人,只静静站在那间房门前,过了一会儿,转身就进了房,我疑惑“咦”了一声,这场戏里,金老爷子并没有写到这个老鸨啊,但是又想到原著剧情已经被打破,有没有老鸨也不相关了。
过了一会儿,看到三四个人过去喊着“狗娘养的,开门!”推了门就进去,我听到房内有个人吃惊道:“令狐……是令狐冲……原来……原来你没死?”
接着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冷冷道:“我令狐冲哪有这般容易便死?”
就在这时,一个矮小的道人倏地抢进门,用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道:“你便是令狐冲了?好,好!”这矮小道人竟是余沧海,看书说他身材矮小,没想到竟然矮小到这程度,目测就一米五左右。
接着听到老鸨的声音:“各位爷,我与这位令狐公子玩得正起兴,你们这般闯进来,真是让人害臊~”原来这老鸨跟曲非烟是一伙的,又听见她道:“刘三爷要捣了我群玉院,我无怨言,众位也都瞧见了,这间房里只我二人,没有藏污纳垢。”
听到一个男声道:“有无藏污纳垢,将被子掀开不就了然了么?”说完听到了几人奸yin地笑了起来。
听到那老鸨不慌不忙道:“这被子底下我可是一缕未挂,列为若要掀被子看我裸体,可要付银子的,余观主,贵派不会是想打白条罢?”
听到“啪”一声后,余沧海怒道:“不成体统!丢人!”接着听到一个男声道:“是,弟子知错。”原来余沧海打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弟子一巴掌。
余沧海道:“令狐冲,你若是条汉子,便下床来与我斗一番,你杀我徒弟罗人杰,今日若放过你,我该被天下人耻笑!”
接着忽然听到那老鸨尖声喊道:“你干什么!”只听到声音我判断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又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令狐冲和余沧海好像打起来了。此刻令狐冲已身受重伤,肯定是打不过余沧海的,没多久就听不到动静,看来是败了。
没过多久,又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我皱眉想到,怎么又打起来了,谁有那本事跟余沧海打,打了一阵后听到余沧海道:“你这老鸨使的什么妖法!”
老鸨道:“只是苗疆小蛊术,不成敬意。”
“你、你是苗女,与蓝凤凰什么关系。”听余沧海的声音,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余观主是否想见蓝教主,我自当引荐。”那老鸨又慢悠悠说道。
“哼!人雄,我们走。”余沧海简直是逃似的匆忙离开。
我万万没想到这老鸨竟然是五毒教的人,这样想着我周身发麻,感觉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只要是老鸨碰过的都有毒,想到刚才我还扯了老鸨一下,心里一惊,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掌,什么事也没有,我松了一口气。
田伯光走了,定逸师太追田伯光去了,余沧海也走了,现在群玉院里就只剩下刘正风的人在查房,我自言自语道:“妓院说捣就捣,那还能叫妓院吗?一群蠢羊。”说完我看见东方不败一张冷峻的脸对着我,我心里一惊,怎么了?
“你是谁?”东方不败冷冷盯着我道,说得不怒不喜,但是声音却是阴森的吓人,我有一种感觉,黑木崖上初见的那个东方不败又回来了。
我龇牙一笑:“东方,你怎么了,我不是说了吗?我在我家楼顶摔下后就来到这里了,我也很莫名其妙。”
东方不败募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也慢慢屁股离凳,站起来与他平视,他道:“在这里,何时,何地,发生何事,你都明白是不是?”
“呵呵,怎么可能!要是这样我不就成神了……唔!”
我话还没说完,我双脚膝盖上就插满了一排针,我吃痛一下子就栽跪在地上,我抬眼看东方不败,只见他冷冷盯着我看,哪里有那老鸨说的什么“情深义重”?狗屁老鸨,乱扯卵蛋乱说话,以后一辈子没男人睡,我在心里骂了那老鸨一通。
正在这时,那老鸨进来了,见到这一幕,她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后,靠近东方不败笑道:“公子你终于看清他真面目了罢,他这等粗鄙之人,怎能配得上你……”
那老鸨正说着话,突然瞬间跳离东方不败,吃痛捂着脖子,我抬头一看,那老鸨的脖子竟然划出了一道血痕,正涓涓流着血,她震惊地看着东方不败道:“你、你……”转而又道:“好快的身手。”她低头咔咔撕下衣袖,将脖子上的伤口扎了起来。
东方不败又瞥了老鸨一眼,我感受到了杀意,想必老鸨也感受到了,她警惕道:“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若是我方才一番话得罪了你,我在此道歉。”
东方不败要杀人,谁也没有办法阻止,我看那老鸨年纪轻轻,正是花朵盛开的年纪,这样死了也可惜,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早晚会被自己的这种一时心软害死,但还是出口道:“东方,你如果杀了她,以后任我行出来,第一个背叛你的一定是五毒教。”
果然,东方不倏地看着我,眼神眯了又眯,像一只猎豹,同时震惊的还有那老鸨,她不敢相信道:“你、你是……”说着就朝东方不败跪了下来道:“五毒教蓝教主第五弟子蓝鸠参见东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泽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我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马屁的话,是杨莲亭想出来的吧,哈哈哈!”东方不败眉头一皱,虚挥了一下手,我又飞出了三米。
我爬起来看到那个叫蓝鸠的女子一脸吃惊看着我,跪在东方不败脚下也是怕得要死的样子。不知道我嘴角有没有血,抹了一下,道:“蓝老鸨,你说你眼神好使,怎看不出东方不败的身份?”
“这……”蓝鸠低头想了一下才道:“教主金身,神光护体,我等凡人怎能看得穿。”
“哈哈哈,你们日月神教就是一个最大的chuan销组织。”我实在忍不住笑了,看小说的时候江湖上各个英雄豪杰,面对生死都是铁骨铮铮,对日月神教却是像狗一样跪舔,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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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吃惊也很疑惑,现在现场感受更是震撼。
东方不败啪一声又打了我一下,我翻滚了几圈后又问道:“蓝老鸨,你说你眼睛毒辣,说东方不败对我情深义重,你看到了,这便是他对我的情深义重。”
蓝鸠跪在东方不败跟前,肩膀抖动,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面的自信和对付余沧海的气势,她颤巍巍道:“是我眼瞎了,教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我爬起来,也不理会东方不败一副冰冷的样子,走到她身旁,抓住她的胳膊拉她起来,没想到她竟然死活不敢站起来,我俯下身,双手插过她的腋下硬是将她抱了起来,我贴着她的耳朵道:“你怕他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江湖上刀起头落多的是,也没见他们怕成这样,反正你也三十了,也该活够了。”
蓝鸠靠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住了,她先是错愕地看着我,然后是豁然开朗的表情,轻笑了一下,道:“我才二十一岁,我看是你眼瞎了才对。”说完她掏出绣帕,在脸上抹了几下,是一张粉嫩的致容颜,原来是她上妆太浓,看起来太老气了。
蓝鸠转而左掌抵右拳对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这一回确实挺直了腰背,说话也是不卑不亢。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蓝鸠就保持着抱拳礼的姿势。
在我还在欣慰蓝鸠开窍的瞬间,就被东方不败抓了腰带,运功将我带出了群玉院,他在房顶奔了一会儿后,就到了郊外的一片林子前。
我站定后,看着他冷傲的脸道:“东方,蓝鸠看错你了,但是却没有看错我,我这人真的很肤浅,城府不像你这么深,也不会像你这么会藏会演,我栽过一次跟头了,所有无缘无故的好意都是有所图,你放弃了一个杨莲亭,那第二个‘杨莲亭’不就是我么?”
嗤!我的左手掌被东方不败用一个枝丫钉在了一棵树干上,我贴靠着树疼得有点晕眩,他道:“你是谁?”
“我是谁?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把先前伪装好的面目撕下来……”
嗤!我的右手掌又被东方不败钉上了树干,两只手都高过头,我觉得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像耶稣,东方不败又道:“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为何骗本座?”
还都自称本座了,看来是认真了,我忍住不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通蠢货。
“我知道,能成为‘杨莲亭’的都是你能掌控的木偶,现在你发现我不受你的控制,发现我对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反而成了‘杨莲亭’?”
东方不败倏地抓住我的左胳膊咔咔往下一扯……断了……我成杨过了……
我疼得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偏偏晕不过去,我勉强一笑道:“东方,我的手被你拧断了……”
侧头看见那只少了半截的小手指,我自嘲呵呵一笑道:“我忘记了你是东方不败,阴险毒辣的东方教主,是我的错……”
东方不败眼神闪了一下,道:“你是谁,你只需告诉我你是谁,我……帮你把手接上。”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将我从树上解放下来,要给我接胳膊,没想到却是怎么都接不上,疼得我又是两眼冒星星。
他低声疑惑道:“怎么可能。”
我有气无力:“我不是跟你说过,断了么?你还不信。”
东方不败两眼有点愣神道:“不会的……恒山派‘天香断续胶’可续骨,我……去给你拿。”说完扭头就要奔走,发现少了什么,又返回来抱上我。
我淡淡道:“东方,我一点也不疼了。”我给他甩了甩左胳膊,断掉的一截晃得像个疲软的大鸡鸡,停都停不下来。
“东方,真的断了,接不上了,你帮我把它截掉吧,我谢谢你。”
东方不败一言未发,定定看着我,风吹得他背后的林子呼呼作响,这样一看,又是一副霸气冲天的君临天下,他永远是那个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不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nemesis的长评,感动哭唧唧~
同时还感谢@周周唯一的一颗野生地雷,我也是刚知道原来给作者炸地雷是要花钱的,虽然这颗地雷炸下来挺久了,原谅我后知后觉现在才反应过来,谢谢啦,么么~努力更文
第24章好好谈谈
我靠着树坐下来,又摇了摇那只已经断掉的左臂,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干嘛,心里空空的,被这风一吹,感觉胸膛有些漏风,低头看了一下,还好,胸膛还在,没有被打穿孔。
我看了看东方不败依旧站着,我对他微微一笑,道:“东方,过来,坐这里。”拍了拍旁边的空地。
他神色复杂看了看我,还是走过来坐下。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我很平和地对他道。
“你是谁?为何对未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他还是那句话,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一定是不会罢休了。
“你的疑惑我都会给你解答,一点不留地告诉你,但是,你能放我走吗?你重新回去找杨莲亭好不好。”
“你与他不同。”东方不败淡淡道。
“是啊,我与他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一大老爷们儿心思比他细腻敏锐,做不到他那样被你玩弄于股掌却还自以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你是谁?”东方不败又有点不耐烦问道。
我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摩擦了一下,想着现在要是有支烟就好了,“我是真剑,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东方。”顿了一下我继续道:“关于我未卜先知这个事,我本来打算在群玉院跟你说的,但是你太聪明了,比我早一步发现我的这个能力,害得我搭上一条胳膊。”
东方不败道:“我内功深厚,闻声识人的功力不比你差,令狐冲、回雁楼、群玉院、余沧海、田伯光,这些一路上我都未听到,再者这些都是未发生的事,你却似是什么都先知晓,是你隐藏得过于拙劣。”
好吧,他说的确实很对,我耸耸肩道:“我看过一本书,叫《笑傲江湖》,里面有五岳剑派,有武当,有少林寺,有岳不群,有令狐冲,有左冷禅,还有日月神教,还有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倏地转过头看我,眼睛犀利的光似乎要把我的喉咙割裂,他道:“我只是书里的一个人,是写书的人凭空想象出来的人,是不是?”
“是。”
“现下所有的人与事,是否都按书里的发展?”东方不败的声音里难得的无力。
“一开始确实是按照书里的剧情走,但是自从我决定帮林平之后剧情就开始改变了,外来因素参与越多,原著剧情就会被打得越乱,而且你杀了彬、丁勉、陆柏三人,后面的剧情改变就会更大。所以如果没有我的参与,剧情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
“方才你在群玉院看见蓝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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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咦’一声,是因为原著书里没有,你感到疑惑,是不是?”
“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个不经意间的微小动作,竟然也成为他识破我的口子。
“原著里我的命运如何?”他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
我微微咽了下口水,道:“被任我行杀死了。”
“你为何不早点与我说这事。”他看了看我断了的左臂道,不知道他有没有一点愧疚。
“我要是早点跟你说你只是别人想象出来的一个悲剧人物,不存在于历史中,只存在于一本书里,存在于某个写书人的脑海里,我还有命活到今天吗?东方,你认真想想你的性子脾气,会让我活到今天吗?”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因为他根本答不上来,他清楚当初我要是跟他说了,他立刻就会把我脖子拧下。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你方才说本来在群玉院为要与我说清此事,又是为何?”
“你一定想不到,我当时以为蓝老鸨没有看错我,那一定也没看错你,才想要跟你说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地坐在树下,很久都没人说话,我觉得很累,在群玉院失血过多,又遭受剧痛,顿时身心都有点撑不住,往常贫嘴耍贱的兴致全没了,趁着我还没昏睡的当儿,我对东方不败道:“东方,你放我走吧,剧情已经被打破,往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了,你只要去杀了任我行,保准你高枕无忧。我在你这里赔上一条胳膊,再赔上半颗真心,就算欠你什么债,也该还清了,况且我什么都没有欠过你。”
“若是我不放你走呢?”东方不败用一惯淡然的口气说道。
“你再留我真没什么意思了,你乐于操控别人的命运,但是我又不是一个合格的被cao控者,若是被cao控者知道操控者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操控自己而做的,咱们暂且不管被cao控者的心情,就只说操控者,他会开心吗?东方,你会开心吗?”
“我若是放过你,你要去哪里?”
“应该会想法设法回去吧,回不去的话就死在这本书里。”
“我不准你回去,就算是强留,我亦要将你下。”东方不败微怒道,我看着他的面庞,身心累得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在群玉院里,蓝鸠在旁边看我醒来又惊又喜,我还是觉得身体很疲累,这是很少有的情况,以我神速的愈合能力,不可能睡了一觉之后还这么虚弱。
我问蓝鸠是不是给我喂了什么药,蓝鸠笑着说道:“东方教主说不用给你喂药,只要让你好好睡一觉便可。”
“东方呢?”我环视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东方不败的身影。
“教主刚为你接骨结束,现在应是在洗手。”
我错愕地举起我的左手,竟然真的被东方不败给接上了,我不敢置信地盯着我的手指,运动自如,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我问蓝鸠:“这手是我的吗?”
蓝鸠噗嗤一笑,道:“当然是你的,不然会是谁的。”
我疑惑道:“不可能啊,骨头都断了,怎么还能接得上。”
蓝鸠给我走到桌子边上给我拿了一碗粥,正要喂我,我一把夺过道:“我自己有手,我自己吃。”边吃边道:“他怎么给我接上的?”
“再折断一次,用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便可接上了,教主说你伤口愈合比常人快许多,只需再断你一次手臂,用‘天香断续胶’敷便可。”
“天香断续胶不是恒山派的独门药吗?”我疑惑道。
“没错,正巧曲姑娘领了恒山派的仪琳来给令狐冲和林平之治伤,我跟她讨了些。”
林平之果然去回雁楼等令狐冲了,我心里稍稍宽慰,在群玉院他终于躲过了岳不群,只要跟着令狐冲,见到林震南最后一面,林震南夫妇或许就不会自杀,那么林平之往后的人生也就不会这么惨了。
蓝鸠顿了顿又道:“甄公子,你果真与常人不同。”
“哦。”我意兴阑珊回应她,只顾盯着我左手的半截小指头,不知道往后的生活该怎么继续,想回二十一世纪回不去,这个世界没有牵挂的人,忽然觉得自己飘飘摇摇,跟这里一点联系都没有,完全就是脱离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正当这时,东方不败进来了,我左手正拿着碗,右手拿着勺,他见了稍稍松了口气,蓝鸠起身退下了。
房间里就我和东方不败两人,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为了不尴尬而乱扯些有的没的话题聊,我只默默吃我的粥,过了一阵后,东方不败才开口道:“你左手接上了。”
“嗯。”我就着嘴里的粥囫囵应了他一句。
“我接的。”
“我知道。”
对话很简单,对未来失去信心的我完全没有了恭维他的心情,东方不败也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不再偶尔抽风似的温柔,我想他或许也觉得这样玩很无聊吧。
“东方,你给我个希望活下去吧,比如你想称霸武林,我帮你,等你成功了你就放我走,或者……你武功天下第一苦于没有对手,我去练功,我当你的对手,等哪天我能赢你了,我就获得自由,怎么样?”
东方不败负手站了一会儿道:“哪天你若赢了我,去留便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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