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锂分子
“希望到时候你记得今天说的这句话。”
第25章再谈一谈
我想既然我们都互相摊牌了,接下来该干嘛就不由我说了算了,我问东方不败我们要去哪里,他说:“去杀任我行。”
任我行被关在西湖底,从衡山到西湖少少也要五六天,但是我现在身体很虚弱,根本就不能长途跋涉,“东方,原著剧情已经被打破了,任我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得来,而且按照时间推算,任我行就算是出来,也不会出来这么快。”
“你不想去?”东方不败道。
“不是不想去,我们推迟几天行不行,我不知怎么了,四肢无力,疲惫无比。”
他狐疑地看着我,感觉不大相信:“你恢复能力不是比常人快许多么?”
“是啊……但是这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相信我,我也只好尽力解释清楚,之前他和我在一起扮夫妻,吃醋、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缝衣服……他全都做了,那是因为他的言行要复符合他给自己设定的人妻身份,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角色扮演游戏吧。但是现在他不用再给自己贴标签了,多疑的本性首先就暴露无遗。
他走到床边,伸手把我从床上扯起来:“你坐马车。”他这一拉,直接把我拉下了床,似乎是在试探我到底是真虚弱还是假虚弱,虚弱到什么程度。我双脚着地,但是脚软得根本就站不住,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地上凉凉的,我努力想站也站不起来。
东方不败站在旁边看着我,也不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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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他盯了我一会儿道:“你对这里的一切都熟知,我怎么知晓你未编造谎言骗我?”
我用双手撑着爬到床边,背靠床沿仰头望着他道:“东方,你怕我给你设圈套?”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确实怀疑我会这样做。
“东方啊东方,你疑心这么重,我真是想不到原著中你竟是这样的结局。”
“什么结局?”他语气警觉道。
“地板好冷,你能抬我上床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将我抱到床上。
我翻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东方,你知道你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眼睛里的怀疑越来越重,我道:“生死决战时,你为了救受伤的杨莲亭,被任我行杀死的。”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道。
“对啊,你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因为救一个人而死呢?况且那个人还是杨莲亭。但是……或许你扮演人妻的角色久了,以至于你沉溺在自己扮演的角色当中不能自拔,最后生出感情了呢……”
“胡说!我东方不败怎会爱上杨莲亭这等小人!”东方不败打了我一掌,而且是打在脸上,我的嘴巴尝到了一股腥甜,这两天喝这东西比吃饭还多,同时咽下去的还有一颗牙齿,手臂断了能接上,但是牙齿掉了就不能再种了吧。我低着头不说话,前额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东方,怎么说打人就打人呢?很疼的。”
东方不败听后果然就不再动手动脚,他道:“是你骗我在先。”
“可是你也在骗我不是吗?你我扮夫妻,你假装吃醋,假装温柔,假装深情,我还他妈就信了,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东方不败道:“往后你不再骗我,我便不打你,我东方不败一生当中,最痛恨被欺骗与被利用。”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我错愕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心里刺刺地疼,哑声道:“我也是。”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东方不败道:“为何睡一觉后,你还是如此虚弱?”
“绕了这么一大圈,你终于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我也不知道,这副穿越过来的身体时不时卡带也是正常的。”
东方不败也没再说什么。
经过了刚才那一场有暴力又理智的谈话之后,我又想到比武的事,笑傲江湖里东方不败自诩‘武功天下第一’是在风清扬归隐消失多年的情况下,江湖上已经默认了没有此人,所以风清扬和东方不败的武功到底谁高谁低,那还真说不定,而且我的身体机能强,或许学得一些武功的同时逐渐开发自己的身体,赢了东方不败也未尝不可,当初提出和东方不败比武也是想到了这个原因,没有希望的赌注我是不会去赌的。
我抬头再一次问他:“我们可不可以迟些出发去西湖?我这副样子怕是会死在路上。”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道:“三日后出发去西湖。”转身走出门口。
蓝鸠进来看见我衣襟上滴有血渍,微微一惊道:“教主伤了你哪里?”
“心里。”
蓝鸠抬眼看了我一下又迅速低下,我见她脱去了原本的浓妆,显露出了原本俏丽的面庞,深棕色的眼睛也很漂亮,“你被伤过这一次便不要再伤第二次了,教主他……”
“哈哈哈~你还真信了啊,你当初不是说我粗鄙冷酷无情什么的吗?所有不好的词都用上了,这样的我怎么会有情伤。”我见她似乎感同身受地要为我开导,我怕被酸死,只好赶紧打断她的话。
“说你的不好是我不对,我当时只为骗教主留下扯的谎而已,我虽然是蓝教主第五弟子,但却是生在妓院,一直在妓院长大,后来遇到蓝教主,她我做入室弟子,但我生于风尘,蓝教主便允我呆在院中做妈妈,我在风月场里见多了漂亮的脸蛋,却是从未见过犹似教主这般天人的容颜,一时心动,便想留下他……”
“是啊,美好的东西,就算是不属于自己的,也总想据为己有……”我见她有些羞惭,便止住了话头道:“他演技很好不是吗?”
蓝鸠疑惑了一下,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嗯,当时我看教主瞧你的眼神爱慕涟涟,就像一汪冒泡的清泉,怎么都掩不住,却是在转眼间……”她应该是怕我伤心,说道一半就不说了。
“没事,我习惯了……对了,你们五毒教不是有很多秘制毒药吗?给我一两副。”想到五毒教有很多天下的独门毒药,就想跟她讨一些,不知道将东方不败毒死的方法可不可行。
蓝鸠淡淡道:“不行。”
“为什么,你给不了两副,那给一副也行啊,只要能把人毒死就行。”
“五毒教毒药不给旁人,除非是神教之人。”
“好,那我现在就加入日月神教,你把毒药给我吧。”
“成为日月神教教徒需吞‘三尸脑神丹’,你可想好了?”
三尸脑神丹!我倒忘记这东西了,这个毒药阴损至极,日月神教用它来控制教徒,服了三尸脑神丹的人每年的五月初五前一定要吃解药,不然体内的尸虫会啃食脑部,破体而出,中毒的人全身爬满尸虫,神志不清得连父母孩子都咬来吃。
我头皮发麻得咽了咽口水,问她道:“你吃了吗?”
“嗯。”
“你怕不怕?”
“不怕,刀起头落横竖就是一死,反正我三十一岁了,也该活够了。”
我听着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我身体变虚弱后脑子也变迟钝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蓝鸠掩嘴铃铃笑了起来:“你自己说过的话倒忘得一干二净,你道我几岁?”
蓝鸠这一提醒,我才记得是那时她跪在东方不败面前,我拉她起来时对她说的话,那时候还将二十一岁的她误认为三十岁。
她又道:“‘三尸脑神丹’谁人不怕?我当初亦是怕得要死,却不曾想到横竖都是死,怎么死的却是有什么要紧,你一两句话将我点醒,江湖豪杰中,能有你这等豁达胸襟的很少,可悲可叹。”
跟她聊着聊着,我渐渐觉得困乏不已,蓝鸠也知道我累了,便给我掖好被子,嘱咐我好好休息,便退出去了。
第26章弱鸡
我睡得并不安稳,总梦到一个声音喊我的名字,喊得撕心裂肺,我仿佛又回到了在我家楼顶坠楼的一瞬间。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而且尿意正浓,我睁开眼睛想要去解手,没想到眼前一片漆黑,揉了揉眼睛再睁开,还是一片漆黑,而房间外人声嘈杂,我心底冒出一阵恐惧,难道……我瞎了?
“东方……”我下意识想要喊东方不败,但是想到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像之前,只好住口。我想要摸下床,这一动,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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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腿软得站不住,自己一个人根本完不成这些事。
想来想去,我只好喊了一声“蓝鸠!”蓝鸠动作倒是快,提着灯烛就进来了,等等……灯,难道我没瞎吗?我看着她给我的房间点上灯,顿时屋内一片亮堂,她踏着万丈光芒笑盈盈朝我走来。
我不想告诉她刚才的事,轻咳了一声道:“天黑了?”
“嗯,今日刘三爷捣了群玉院,家具物什被捣烂了,现在重新置办,方才一忙活倒未想起你,你找我有何事?”语气和表情都有点色色的?
“我想去厕所小便,你找个龟公扶我去。”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道:“你半身不遂,怎还想站着小解?”
“不站着难道躺着?”我不解道。
她脆脆一笑:“你这人果真有趣。”说完蹲在床边,伸手拿出一个圆腰罐子,其实也不完全是一个罐子,它的口子不是在正顶端,而是在斜侧,而且还是接在一个管子上,我明白了,这玩意儿是夜壶。
“我帮你扶。”说着手就要朝我下面伸。
我赶紧伸手挡住,笑道:“不用麻烦,我脚动不了了,但是我还有手的嘛”
她的手还放在我的手背上,道:“我不嫌麻烦。”两只纤纤玉手看着柔弱惹人怜,实际却力大无比,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么个娇弱女子,力气比牛还大。
因为身体比较虚的原因,我的力气慢慢被她压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被掰出来,我一急喊道:“非礼啊!”
她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放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我还未见到过像你这般男子,哈哈哈~”
我很急,急得快憋不住了,道:“你快撒手吧,我要憋不住了。”
她果然两手一撒:“好,你小解吧。”一双眼睛瞧着我看。
“你转过去,你盯着我撒不出来。”我又急又怒,瞪着她道。
“好。”笑了笑她果然转过了身。
解完手后蓝鸠竟然要亲自去帮我倒夜壶,我一双废脚,阻止也没用,就由她去了,等她进来时给我准备了一桌菜,正好我肚子饿了,她将我扶到桌边,伺候我吃饭。
“要是我能回去,单单敢吃五毒教的饭这一项,就能把牛皮吹破。”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摆筷子,很神气地自言自语道。
她在我旁边坐下来,又到衣柜里翻了一件大氅给我披上,她怎么知道我觉得冷,我确实不仅身体虚弱,而且手指脚趾都有点冰。
“回何处?”她给我递了一双筷子道。
“我家。”往嘴里送了一块鱼肉,我有点忧愁道。因为被东方不败打掉了一颗大牙,现在嚼什么东西都觉得嚼不烂,总感觉嚼之前是什么样的,吞下去还会是什么样的。
蓝鸠听到这里却不说话了,她其实也看得出来我受制于东方不败,沉默了一阵,她道:“你说横竖不过一死,你若受不住……”
“可是我很怕死,那时看你那么没骨气,心里来气胡乱扯的谎而已,就像你为了留住东方不败扯的谎一样。”
“但是你那番话倒是点醒了我,不管真话假话,我都心存感激。”
我用筷子扒了扒碗里的饭菜,才吃了两口就有点厌了,又勉强吃了两口,实在吃不下,又忧心忡忡道:“身体虚得像只弱鸡,吃又吃不下,三天后怎么出发哟……”
“去何处?”蓝鸠问道。
“西湖。”
“去那里做什么。”
“杀一个人。”
她倏地吃惊道:“上次我听你说任我行……”她向我确认,但是我只面无表情看着她,不要摇头也不点头,她轻笑了一下又道:“我明白了。”蓝鸠很聪明,也很容易开窍,别人一两句话或者一个表情,她都能知道别人的意思,她果然没再问我去西湖干什么,也不再问我任我行的事。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我不想重新躺回床上,便让蓝鸠扶我出外面走走。
刚走出门口转角,就撞见了东方不败,蓝鸠扶着我的手微微一紧,微微低头叫了一声“教主”,我感觉到她面对东方不败还是有点紧张,我也微微一笑道:“东方。”
“去何处?”他背着光,总感觉隐在光里的脸神秘又阴冷。
“去走走,房里太闷了,散步有益身心健康嘛,你想我三天后拖着一副病体出发,然后影响行程吗?”我笑笑道。
东方不败冷冷道:“不准走,回房去。”
我心里顿时冒起一股气,老子想去散散步怎么了,“东方,都残废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自嘲道。
东方不败漠然瞥了蓝鸠一眼,蓝鸠知道东方不败是要她离开,她抬头纠结地看着我,我笑道:“你先回去吧。”她还是没有动,我拿开她的手,自己靠到了门窗上,道:“没事,走吧。”说完示意她看看东方不败,她才低头道:“教主,蓝鸠告退。”
我靠在门窗上,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在烛光中若暗若明的脸,便沿着门窗自己摸爬进房。东方不败跟在一旁,跟着我进了房间,我爬到一半,碰到了脸盆架,上面还放着半盆水,如果扶着它直接过去,很容易将脸盆打翻,我转头对东方不败道:“东方,你帮我把这个脸盆拿开行吗?”
东方不败看了一下脸盆,并没有什么动作,看来他并不想帮。我瘪瘪嘴,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没有手吗?于是身体靠着架子,两手去端那盆水,端是端了,但是弯腰将它放下来的时候我的脚受不住力,整个人倒在地上,水溅了我一身。
盆里的水放了一天,留到晚上就会更冷,我湿漉漉趴在地上,抬头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在我打败你之前,我们可能还要相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所以,你不要再这么为难我了行不行?”
“你骗了我,我为何不能为难你?”东方不败冷冷道。
我无奈道:“东方,我们上次不是谈好了吗?这事就当过去了,只要我不再骗你,你就不再打我。”
“我现在可是打你了?”
“没有……”
我想爬起来,但是根本爬不起来,冷水在一瞬间就让我感觉到身体空前地冰凉,似乎体内的能量在迅速流失,现在几乎连手都酸软得抬不起来,我道:“东方,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
我绝望道:“东方,我只是没有告诉你我读过《笑傲江湖》而已,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利用我已经知道的情节来算计你,要是我真想算计你,我只要等一年多后任我行到黑木崖杀你就行,为什么还会答应和你下黑木崖,为什么还告诉你最后你是死于任我行之手呢……”
“你是唯一知晓这个世界之人,我最终死于谁之手便是你说了算,是不是死于任我行之手,只有等到那时才知晓。”他这话说得是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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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有道理了。
他还是不相信我,而且这个已经成为扎根在他心里的一个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算被他打残废我也不会说读过《笑傲江湖》,他被任我行骗过,疑心已经重得只有靠控制别人来获取安全感了。在他眼里,我就相当于掌控了这个江湖,连同他,也是被我掌控的人之一,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计划之中的而已。
我感觉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在变模糊,脑袋很沉,身体好像也不是我的了,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要死了……如果我死了,东方不败就不会再怀疑我了吧,一个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的人,怎么操控别人,怎么操控偌大复杂的江湖?
紧要关头,东方不败伸手将我捞了起来,触碰到我的那一刻,他突然顿了一下,惊异道:“你为何这般冷?”
我凭着最后仅存的清醒道:“不知道。”
他把我放在床上,迅速用手抵在我后背,我感觉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手掌扩散到四肢,十分地舒服惬意,过了一会儿,我的身体完全暖和起来,试着动了动脚,竟然也好了,难道我之前缺的是内功吗?但是江湖上没有内功的人多了去了,也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弱鸡,真真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已经完全恢复,所以第二天,东方不败就决定了动身去西湖。
蓝鸠给我和东方不败分别备了一匹好马,临行前,在群玉院门口蓝鸠对我道:“甄公子,你一路保重。”
我道:“谢谢,要是我能活得比较久,再来群玉院,下次来一定要喝花酒睡花魁了,哈哈~”
她笑道:“好。”
东方不败在前头驾马走了,我甩了甩马辔赶紧跟上,哒哒的马蹄声中,回头看见群玉院前,蓝鸠长裙微拂,袅袅聘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周周的地雷,么么~
各位小天使看文多留言哪~大纲虽已定,但是过程和细节我还是可以满足大家的哟~大家的留言是我更文的动力yoyoyo
第27章被劫
我和东方不败行到一片林子中,忽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因为在笑傲江湖的世界里,我认识的人不多,认真数数也就东方不败和蓝鸠。
马行到前面,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一个很清俊的男子,是林平之,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又看他扶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材欣长健硕,正看着手中的一本书发愣,而他们的面前正躺着四个人,一个女孩,三个中年男人,其中两个比较老的靠在一起,另一个则离他们比较远,而且他身上都是血,似乎已经死了。
啧……这个场景好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我看见东方不败的远去的背影,知道他一定也注意到了他们,但是他没有停下来,我也只好不多管闲事,策马尽快跟上他。
行了一天后,我们到了君山,正好天也黑了,我们准备找间客栈休息。东方不败还是身穿女装,我想着到底是要跟他一间房还是分开两间房,在店小二问‘打尖还是住店,几间房’的时候,我犹豫地着看东方不败,这种事搁在以前我会擅自决定,但是现在得全听他的。
“两间。”东方不败道。
店小二疑惑看了看我们,好在他不像我们刚下黑木崖时,碰到的那个小二一样,疑惑除了表现在脸上外,还表现在嘴里,东问西问,吧啦吧啦说个没完没了。面前的这个小二看起来比较熟练,应该是做这一行挺久了,他什么话也不问,只带着职业式的笑嘻嘻带我们上楼。
晚上我睡不着,感觉体内热热的,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想想应该是昨晚东方不败用内功给我疗伤,使得我体内里也有了一股气,我连忙起来打坐,试着将散乱的气沉入丹田,乱窜的气息渐渐被拢入腹下,我心头一念,捏指倏地指了一下桌上的蜡烛,“噗!”一声,蜡烛竟然灭了,我震惊之中又有狂喜,看来我打败东方不败的日子可以缩短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就起来到院子里练功,晚上打坐,早上起来练剑,这样的安排正好,或许不用等到上思过崖找风清扬,凭着我自己的努力也能赢了东方不败。
我捡一枝树枝当做剑,也不按照什么招式剑式就舞弄起来,我只想着把速度练上来,我知道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除了出招准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就是他出手十分快,只要我的速度在他之上,管他什么宝典秘籍,我胜算的机会就很大。
我练得正酣,余光看到了屋檐下的东方不败,他正静静看着我练剑,我也不在乎,继续练我的,忽然间他轻功飞到我面前,循着我的剑向,只一招,两指就夹住了我的树枝。
他道:“你练剑没有招式,便是乱舞,敌人很快瞧出你破绽。”
“有招式的才是最大的破绽呢,招式是一板一眼的,只要苦心钻研就能找到破绽,我舞的虽然没有章法,但这恰恰就是最厉害的章法,人家怎么知道我下一步要打哪里。”我不以为意道。
他听后倒是很惊讶,可能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领悟,其实我是想起来了风清扬教令狐冲“独孤九剑”时说的话,也是那个意思,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风清扬绝对是超厉害,在那个世界里一定是神人一样的存在。
“你永远赢不了我。”他两指夹着树枝,稍稍运功将枝丫震断了。
“那可不一定。”我带挑衅的口气道。
吃过早餐后我们又继续赶路,往后的几天住客栈也全都是两间房,每天晚上我勤快打坐,清晨上早早起来练剑,短短几天,我感觉到了我明显的进步。
准备到达西湖,我们便都下马走路,杭州的风景很美,微风拂面,夹带着的清水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柳树也多,飘飘摇摇柳丝像极了挂在筷子上的面条,看着很软很舒服。
我们两个慢慢走着,几天的长途奔波终于有了一种闲情逸致的感觉。
自从群玉院那一出之后,我与他走路不再肩并肩走,永远都是走在他后面,相隔一米左右。而且我们之间的对话也越来越少,就算说大多都是因为他的不信任引发了我的解释,最后又是一场没有结局的口水辩论。
走着走着,突然面前有一个猥琐的声音道:“哎哟,小美人儿,这是要去哪里,陪爷玩玩儿。”
我抬头看见前面站着一个背后插把大刀的男人,看他面容觉得和他的声音倒是挺配的,一脸猥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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