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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侧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廿色
庄笙打过去一个问号和省略号。
一顿不吃饿得慌:“哦,看不懂你就忽略吧,本着腐女的最后一丁点良心,新世界的大门就不向纯洁的孩子们敞开了。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要知道一个男人对你是亲情基情还是其他什么情,有个非常简单粗暴而又行之有效的方法。”
庄笙跳过那些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话,直接问道:
“什么方法?”
“亲,可以色诱哟亲~~”
孟衍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庄笙和大洋彼岸的某个人进行了一翻单方面激情四射的对话,从而针对他制定了新的攻略计划。
他离开孟宅前,经过熄灯的客厅,黑暗中伫立着一个高大身影,手上似端着一个碟子。孟衍不惊不语,与他擦身而过,低声嘱咐了句:
“替我看好家里。”
黑暗中响起一口标准伦敦腔:
“noproblem.”
孟衍隐于夜色,驱车一路来到繁华街区的某栋办公大楼。时间很晚,除了上面挂着的招牌霓虹灯外,整栋大楼又黑又暗。
直接把车停在大门口,孟衍的步伐没有半点迟疑。
旋转玻璃门已关闭,孟衍走到侧门,横腿猛地一踹,玻璃“哗啦啦”落一地。整栋大楼响起警报声,孟衍充耳不闻,径直走到电梯。
电梯还未停动,按下上行按钮,电梯门打开,孟衍径直迈入。
进到电梯后,他看也没看,直接摁了最上面的按钮。
电梯缓缓上行,整座电梯里只有孟衍一个人。他面无表情,浑身气势凝定,身上还是一系正装,只是外套脱了扔在车里,上半身只着衬衣打着领带。
电梯上方角落的摄像头偶尔闪一下,显示其正常运作。
孟衍一边缓缓挽着衣袖,一边直直往摄像头看去一眼。
那一眼毫无情绪,平静到极点,却让监视器前的人后背一阵发麻,额头滴下冷汗。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电梯门缓缓打开。
隔着电梯门外面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仿佛有许多人在跑动,脚步急促,身体相互推挤。杂乱声中,却无人说话,一片静默。
跑动声由远而近,朝着电梯而来。
电梯里,孟衍不为所动,神色淡定。
他把衬衣袖子叠了两层,折到手腕处妥帖抚平,没有一丝褶皱。
门完全敞开。
孟衍站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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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内,掀了掀眼帘,抬眼向前方望去,目光凉气森然。
而后,他缓缓朝前伸出手指往回勾了勾。
扬唇一笑。
第31章好人
门,完全打开。
电梯内外,壁垒森严。
里面,只有一个人;外面,一群壮汉虎视眈眈。
然而,那一个人,气定神闲,漫步前行的姿态仿佛是在散步;一群人则个个如临大敌,紧张地额头冒汗,手指攥得发白。
不知是哪一个人先动,触发了开战的信号,一群人“嗷嗷”叫着冲男人扑了过来。他们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挥舞着警棍,个个发了狠似的面色显得非常狰狞。
第一个人扑到男人面前,他横腿侧踢,此人叫都没叫一声地飞出去贴到墙上,再翻滚在地。口吐白沫,肋骨不知断了几根,双眼翻白,趴在地上起不来。
左侧劲风袭来,男人眼睛未眨,头往后平移,棍棒贴着耳朵掠过,然后“啪”地一声,木制的棍棒破裂开了花。男人挥出去的拳头其势不改,亲吻上那人侧脸,将他揍飞出去。
仿佛一组慢镜头,男人闲庭信步,动作优雅,行止间充满节奏感不像是打架揍人,而像是在指挥乐队演奏,一拳一脚,和着韵律。而那些壮汉的惨叫声,便是这场演奏的配乐。
前面的人倒下去了,更多的勇士往前冲。
终于,所有人都倒下了,男人也从电梯口走到过道尽头的门前。那扇门被漆成了一张扑克牌,一张大大的红桃k。
男人整理了下有些略有凌乱的衣领,将翻出的袖子重新挽好,然后轻轻推开扑克门。
看着全屏污力满满的信息,庄笙默默地拿起手机发了张照片过去。
不断弹出文字的对话框诡异的安静了下,然后对方发过来一个卖萌表情。污天污地的气息随之一,仿佛空气都变清新起来。
一顿不吃饿得慌:“啊哦,你要打扑克牌吗?升级还是斗地主?”
庄生晓梦:“你一紧张就忘记说‘亲’。”
一顿不吃饿得慌:“哦亲你说什么呢亲?我怎么听不懂。”
庄笙沉默下,打字,“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我想现在,我已经有能力自己去调查一些东西了吧。”
对方也沉默片刻,突然正经起来。
一顿不吃饿得慌:“两年前我阻止不了你进fbi,两个月前我阻止不了你回国,那么现在,看来也同样阻不了你调查这件事。我会把所有我了解的资料打包给你发过去,但你要跟我保证,任何时候都不可参与太深。”
庄笙顿了顿,非常直白地回复:“我不能保证。”
这次轮到对方发来一串省略号。
一顿不吃饿得慌:“……跟孟衍有关对不对?扑克牌是发给他的?”
对方很快猜到真实原因,画风转变得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顿不吃饿得慌:“世上人有千万种,你知道哪种人可怕吗?上了赌桌的赌徒。因为他们如果不自己输得倾家荡产,或把别人赢得倾家荡产是不会下赌桌的。而更可怕的是那些不在乎输赢,只想在赌桌上玩尽兴的赌徒,这样的人,不会有任何底线。”
庄笙静静看完对方打出的字,神情很平静,并没什么震惊意外表情,他输入自己的疑问。
庄生晓梦:“你的意思,有人想找孟衍玩牌?”
一顿不吃饿得慌:“……可以这么说。”
门的背后,意外干净。
除了几台电脑,便只有墙上挂着的一面大大的显示屏。
几名工作人员抱头蹲在地上,其中有两个高鼻深目的外国友人,一米九的身高,缩在桌子底下,看起来委屈极了。听着一门之隔传来的痛苦呻吟声,那几人身体有些抖,却谁也没抬头去看那个从门口慢慢走进来的男人。
皮鞋踏在光滑地板上,声音清脆响亮。每“咔哒”响一下,那几人的身体便会跟着抖动一下,像身上安了什么神奇的开关被控制着一样。
孟衍没看地上蹲着的人,径直走到那几台电脑前,扫了几眼,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敲击起来。蹲在孟衍脚边一个瘦高黑种男人,似乎想要站起来阻止孟衍,才站起来一半便被身边戴眼镜白白胖胖的同伴给扯了回去。
同伴给了他一个警告眼神,黑种男没看明白,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孟衍在几台电脑上各操作一阵,最后停下来往最近的椅子上一坐。两条长腿交叠,一手撑住下巴,一手在椅子扶手轻轻敲击,目光在地上蹲着的几人身上淡淡扫过。
地上的人顿时感到一阵寒意笼罩。
“来,我们聊聊。”孟衍朝几人勾勾手指。
那几人抬头望向他,齐齐摇头,脸上露出拒绝表情。
孟衍身体前倾,视线扫过一遍,落在那名戴眼镜的白胖子身上,他伸出手指点了点。
“你,过来点。”
白胖子猛摇头,盯着孟衍的眼神好像在看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既害怕,又带点警惕不安。
孟衍点了点椅子扶手,轻叹口气,“我就是想问问,莫问东的事,庄笙的事,你们谁在跟进。”
他语气淡然,浑若不在意,但听在那几个人耳中,身体却是齐齐一抖尤以白胖子抖得更厉害,身上肥肉跟着颤动,像在跳肚皮舞一样。
孟衍视线扫过去,“看来是你?”
白胖子已经不再是抖,而是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睛向下耷拉着,感觉随时会哭出声。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个小喽,听命行事的那种。你、你要算账,应该找使用工具的主人,而不是那把工具。”
孟衍仿佛被逗笑了,嘴角微勾,然而眼中殊无笑意,“好好的吉祥物不当,偏要作一件死物,是有多想不开。”叹息般的声音刚落下,“咔嚓”一声脆响,黄花梨的木把手被掰了下来。
“真是不结实。”孟衍随意瞥一眼,淡淡说了句,便把那截木头扔掉了。
白胖子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这下是真的哭了出来。
“你、你、你不能对我动手。”
孟衍淡淡看他,很有礼貌地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白胖子“因为”了半天,急得脸上肥肉都挤在一起,仿佛刚出笼的小笼包,最后脱口喊道,“因为你是公务员,所以要做个好人!”
孟衍静默了下,眼中浮现真诚的疑问,“欺负别人的时候,自己做坏人做得那么开心;等到被欺负了,就要求别人做好人‘好人’会被你们玩坏的吧?”
白胖子往后缩缩,不敢搭话。好在孟衍也没想让他回答,他回视线,坐直身体,叹了口气慢慢说出一句。
“可我已经不是公职人员了。”
白胖子差点又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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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哭,生死危机关头,灵机一动,激动地喊道:“曾经是公务员,永远是公务员,你要做好人民的表率,克己奉公,遵纪守法,不做违法乱纪的事。”目光往地上那截木头瞥去一眼,连忙又补充了句。
“偶尔破坏人民固定资产什么的,不、不算什么。”
孟衍沉默好一会儿,白胖子看不出他脸上表情,心中更是忐忑不安。直到孟衍似乎结束沉思,点了下头道:
“有点道理。”
白胖子刚要心中一喜,便见那个心思难辨,武力值爆表,动手前毫无征兆绝不逼逼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站了起来,缓缓朝自己走近。
白胖子的身体拼命往后缩,想要减少存在感,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更是恨不能钻桌子底下去。
看对方老鼠躲猫一样的架势,孟衍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望着缩成一团的肥肉,轻轻叹口气,“我只是,想让你给你们老板带句话。”
白胖子瑟瑟发抖地望着他,鼓起勇气问了句,“什、什么话?”
孟衍没有马上回答,他抬首,眼神淡漠地望着前方,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他缓缓伸出手,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
“告诉他,这回的挑战,我接下了。”
在白胖子还没弄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孟衍已经跨步朝外走去。随着皮鞋踩在地面的“咔哒”声重新响起,所有电脑屏幕顿时一黑,变成一团乱码,当即有人喊出声。
“有人黑了我们的系统,里面的数据没了!”
一边叫一边扑过去想要抢救,孟衍扫了他一眼,当即将那人定在原地。孟衍也没有说什么,回目光,继续慢慢向外走。
过道里还躺着一地伤员,抱头抱脚抱胳膊哀号不已。见到孟衍出来,一个个全往墙角边缩,九尺大汉团成婴儿状,似乎怕被再补上一两脚。
孟衍走到门口,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吱吱电流乱窜的声音,然后仿佛“啪”地一下,墙上那个大屏幕亮了起来。
顶着一头红毛,披了一身蓝毛的啄木鸟出现在大屏幕上,随之响起的,是一阵充满节奏感的诡异笑声。
“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
魔性的笑声不断循环往复,在静谧的大楼显得异常清脆响亮。
停在门口的孟衍,在静默几秒钟后,神色没有丝毫起伏变化。他慢条斯理操起脚下的灭火器,也不回头,反手往后一扔,只听“哗啦”一声响,屏幕碎成片片,彻底暗了下去。
世界安静了。
第32章醉酒(二更合一)
庄笙在孟衍怀里哭了一场,算是冰释前嫌,不再抗拒搬回去跟孟衍同住。何况,他还有新的计划要执行。
庄笙本来就没在宿舍住几天,回国后也没添置什么东西他宿舍里的东西,完全无法跟孟宅里给他置办的比。所以,孟衍一车,便将他连人带行礼打包了回去。
两个人都不太会买东西,孟家大姐大手一挥,便将孟宅里买给庄笙的一部分,打包送到了孟衍的住处。
对于那天晚上孟衍到底去了哪里,两人有志一同没有提起。而庄笙在孟衍走后偷偷做了什么事,他当然也不会告诉孟衍。
为了庆祝庄笙重新搬回来(or同居?),当天晚上,孟衍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庄笙一眼扫过去,全是自己小时候爱吃的菜嗯,现在长大了也爱吃。
看到庄笙取出一瓶葡萄酒打开,孟衍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走,挑了挑眉,语气委婉道:“笙笙,你不爱喝这个,今天我们就不喝了吧。”
庄笙抱着酒瓶不放,抿了抿唇道:“要喝。”
孟衍眉头微蹙,想要再次拒绝,看到庄笙眼里隐约的期待,到嘴的话就又咽了回来。
罢了,大不了倒杯子里让他尝几口,剩下的自己喝掉。
庄笙乖巧状坐在餐桌前,看孟衍拿了两个杯子出来,一个放到他面前把酒倒上。他放在座位下的手有些紧张地握住,微微冒汗。
虽然聊天记录被他删除了,但作为有着过目不忘记忆的人,庄笙把那些内容一字不落地全记在了脑海里。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心里非常紧张,只好借酒壮胆。
虽然酒量还是没有,但也不再是少时那种沾酒就倒的人了。
庄笙抬头偷偷看了眼对面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孟衍举杯,“来,笙笙,你毕业我没能去给你庆祝,今天一并给补上。学业上你已经取得很好的成绩,那就祝你事业有成,每天都能平安顺心,幸福快乐。”
呵,这种长辈对晚辈的祝酒词,说得还真是顺溜啊。
庄笙心中好似扎进一根刺,拔出来连血带肉,不拔会在里面发脓溃烂。他面上保持淡淡笑容,举杯跟孟衍碰了下。
“嗯,虽然没有衍哥哥在身边督促鞭策,但我也还是记着爸爸的话,努力做一个有用的人。长大后能像衍哥哥一样,为社会做贡献。那祝衍哥哥身体健康,福寿绵长。”
庄笙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孟衍牙疼似的吸了口气,一下没看住,便叫庄笙将那杯酒喝到了个底朝天。但庄笙一副没事的样子,伸筷到盘子里夹菜,放到嘴里,眼睛顿时眯起来。
“呜,好吃,跟以前的味道一样。”
孟衍注意力瞬间转移,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也伸手夹了一筷子菜。
“是吧,好吃吧,你走后我可是刻意练过”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孟衍及时闭嘴,给庄笙夹菜扯开话题。
“既然已经决定回国发展,笙笙想过以后吗?”
庄笙正吃着菜,闻言抬头警惕地看他一眼,“什么以后?”
孟衍没有看庄笙脸上表情,他垂眸盯着杯子里的红酒,一边轻轻晃荡,一边略艰涩地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在国外时,有没有走得近的朋友?”顿了顿,解释了句,“异性朋友。”
庄笙眼眶瞬间红了,胸口起伏,盯着孟衍看。但孟衍似沉溺于研究红酒中,压根没抬头与他对视。
庄笙赌气的回视线,恨恨地拿过旁边的酒瓶子给自己满上,一仰脖子豪爽地干了下去。末了用手背抹了下嘴巴,话不过脑子,气呼呼地说出口:
“当然有,不仅走得近,我们还曾经住在一起过,她对我非常好,我也非常喜欢她!”
孟衍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心头,想要将那个诱拐自己宝贝的人揍到生活不能自理然而不行,那是笙笙很看重的人,是他不在身边时,代替他的位置,照顾笙笙的人。
用强大的意志压下心头乱窜的怒气,忍得心肝痛,面上却还要强颜欢笑,作出若无其事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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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
“嗯,笙笙有人照顾,我也就放心了。”孟衍没照镜子,不知道此时自己笑得有多难看,他下意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尤觉得不够,便又倒了一杯,再次仰头喝光。
于是这晚所谓的庆祝宴,便在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杯接一杯的苦酒中耗过去了。
等到庄笙稍稍恢复点意识,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肢被牢牢禁锢住,脸也被按在某个怀里,有点呼吸不畅,他挣扎了起来。
“乖,笙笙,别闹。”孟衍迷迷糊糊摸到庄笙的头,安抚地揉了揉,便闭着眼睛继续睡。
或许是因为不舒服,孟衍的衬衣脱掉了,光裸着胸膛。庄笙身上的衣服还很完好,被孟衍牢牢抱在怀里,都没皱一下。庄笙挣动时,脸便贴在孟衍肌肉分明的胸膛摩擦,沉睡中的孟衍皱了皱眉,而庄笙,脸悄悄地红了。
他趴在孟衍身上不敢乱动,脑中闪过某个女人噼里啪啦打过来的文字。那细致深入的描述,简直让人如临其境,哪怕庄笙是个完全的小白,也能根据这傻瓜式指南一路操作下来。
现在的问题是,做还是不做?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欲望是其最本能的需求。要测验一个男人对你是亲情还是爱情,只要看他对你硬不硬得起来就知道。如果他能对着你硬,那什么兄弟情都是瞎几把扯淡;如果他无论如何对你硬不起来,那恭喜,你们之间确实是纯纯的亲友情哪怕他单方面如此。”
“所以,不要怂,正面上啊亲。”
言犹在耳,字如当面。
庄笙被酒熏染过的脑子,此刻晕晕沉沉,只剩那天的聊天记录。
“先抚摸,从胸口一路往下。再亲吻,不直接对嘴,可以从脖子吻起。吻的时候,最好用点力,轻轻吮吸吮吸?”
庄笙像个认真听课作笔记小学生一样,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按照指示去做。念到这里,他迷茫地眨眨眼,不太确定这个动作要领是怎么操作的。
他趴在孟衍身上埋头苦干,本来喝了酒就有点热,现在感觉更热了,便动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脱衣服时没有停下手中的“作业”,只腾出一只手来胡乱扯一通,“作业”做的相当认真。
庄笙在孟衍身上,又是摸又是动来动去的,嘴巴埋在脖子毫无章法乱啃一通孟衍就算是个死的,也被他闹醒了,何况他只是稍微喝多了一点,有点醺然而已。
睡了这么一会儿,那一点醺醉也已经完全醒了。
睁眼便看到一个毛茸茸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拱动,脖子处传来带着湿意的舔咬,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孟衍霎时间全身僵硬如雕像。
“笙、笙笙?”孟衍艰难地开口,手抚在青年头顶,似乎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开,又不敢用太大力。
“嗯?”庄笙从孟衍胸口抬起头,双眼迷蒙,里面含着润泽水意。他愣愣盯着孟衍看了一会儿,忽然凑过去“吧唧”一口啃在他唇上。
“!”
孟衍五雷轰顶,完全僵住了。
庄笙全然不知孟衍此时的心情,他啃了那薄唇一口后似乎有些疑惑,于是又伸出舌头舔了下。然后望向已经石化了的孟衍,嘟起嘴有些委屈地控诉道:
“不一样。”
被庄笙眼里的水汽一激,已然石化的孟衍寸寸开裂,身体恢复自主能力,却连一根手指都不敢乱动。
“什、什么不一样?”
庄笙歪着头想了想,但已经糊成一锅粥的脑子彻底失去思考能力。他眨了好几下眼睛,眼里的委屈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这人会不知道,还要问自己呢?
现在的庄笙,跟个两岁的孩子差不多,无法逻辑清晰得表达自己的意思。于是他又低下头,在孟衍锁骨舔了舔,抬起头抿抿唇,一副认真品尝的样子。在孟衍还没回过神来时,他又凑过去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再次舔舔自己的唇,点头加重语气确认道:
“不一样。”
孟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庄笙这是把他当成什么点心来品尝,觉得胸膛的味道和嘴唇的味道不一样吗?
完全没想到喝醉了的笙笙会是这个样子,年龄退化到宛如稚童,让心底升腾起欲火的孟衍生出深深的罪恶感。他尽量压抑身体的反应,不敢乱动得增加身体的摩擦而让那把火烧得更旺。
然而,这种摩擦是他想停就能停得了的吗?
庄笙已经忘了前面的事情,只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有份作业没完成。加上身体的莫名热意让他感到不舒服,于是一边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边趴在孟衍身上蹭蹭蹭。
孟衍:“……”
感觉自己快要憋到爆炸了。
庄笙动了动,忽然觉得某个地方有点硌,并且热得发烫。他停下动作,好奇地用大腿蹭了蹭,还要伸手去抓。身下的孟衍倒吸一口长气,捉住庄笙作乱的手,终于忍无可忍将他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身下刻意避开某个尴尬部分。
“笙笙,不要再闹了,快点睡觉!”
如果庄笙此时是清醒的,就可以听出他的声音有多么克制低哑,里面涌动着仿佛随时会喷涌而出的滚烫岩浆。
以为自己被训斥了庄笙,黑亮的眼睛里霎时涌出点点泪光,充满信任和委屈地看着身上这个男人,脸因为醉酒而泛着淡淡绯红,抿着唇不说话。
真是要命!
看着这样对自己一点不设防,毫无保留信任依赖的目光,孟衍此刻心中纵有再多躁动,也不得不强行压下去,又怎么舍得用哪怕稍微重点的语气对庄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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