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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他记忆里的父亲很严肃,几乎称得上不苟言笑,只有在面对母亲的时候会露出一些腼腆的笑容,看着母亲的时候眸底都会发光。他知道父亲疼爱自己,也是尽心尽力的教导自己为人处事的道理及书本上的圣贤言论,可父亲却从不强迫他考取攻名,秀才还是他自己想考的。
父亲教他的道理,吴幸子一点儿都不敢忘,一辈子走来都小心翼翼的遵守,从不敢有些许违背。可惜他对父亲知道的并不深,连父亲考中过状元的事情都是母亲说给他知道的。
大概,对父亲来说,与母亲携手共度的日子,比过去那些人人称道的功绩都要来的踏实美好吧。
「是了,适才尽儿喊你吴先生。」国公夫人露出怀念的表情,细细将吴幸子从头到脚看了一回:「那时候我才五六岁,还是个小姑娘呢,却也记得那位哥哥的模样,你的眼睛长得倒是挺像他的。」「嗳,是吗?」吴幸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眶,他的长相也不知随了谁,明明他爹斯文俊秀,他娘清秀温婉,偏偏自己是个貌不惊人的。
「吴先生,身为一个母亲我必须得问,你看上尽儿什么了?我这个儿子啊,从小就是个寡情的人,他对我及他爹确实尊重,那也只是出于儿子对父母应当要有的孝道,再多些便没有了。我花了好多年的时间,一点一点让他打开心房,,那些心力啊,让花果山再孵出一个孙行者都富裕了。」国公夫人长吁短叹了几声,接着神色一整:「吴先生,尽儿对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先前你下过药给他,他不但着了道,甚至都未曾动上一点肝火,反倒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你。要是,你真和谁一起设计陷害尽儿,即便尽儿看出不对,也会义无反顾的踩进去,心甘情愿的粉身碎骨。」吴幸子轻轻颤抖,他明白国公夫人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话,却压不下心底涌现的丝丝甜密与窃喜。
关山尽对自己的心意竟然有这么深了吗?嗳,还好他同染翠讨了药,否则两人话都没说清楚,不是浪时间吗?
「吴先生,你究竟看上尽儿什么?」国公夫人已没有了先前得亲切俏皮,眉宇间是属于高门贵才有的威仪。
吴幸子张口,迟疑了半晌,才含糊回答:「主要是他的鲲鹏。」
第93章我不是只喜欢你的鲲鹏(有蛋,继父子世界,失禁激h)
虽说两人谈话的声音不大,但关山尽内力高,又担心母亲对吴幸子说些不着边的话,尽管
人在屋中依然将两人的交谈听了个七八分,霎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出去。
姑且不论他娘那信誓旦旦的语气怎么回事,吴幸子这老家伙对他的鲲鹏远比对他的人上心,委实令关山尽满心不是滋味。
他翻出茶叶,交代小厮备上炉火热水,这才慢吞吞回到院子里,在母亲及吴幸子之间坐下。
「你看上的主要是我的鲲鹏,嗯?」既然爱侣之间没有隔夜仇,那现在就要把话问个清楚明白。
听见关山尽这么问,吴幸子讶异地瞠大双眼:「你、你都听见啦?」不知怎么就觉得背后寒毛直竖,心底涌起一抹心虚的慌张。
「嗯。」关山尽将茶叶扔给母亲,笑吟吟地瞅着吴幸子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怎么,你适才说的话不记得了?当着我母亲的面,脸皮倒是够厚的。」说着上手拧了老鹌鹑脸颊一把,留下三个红印子好一会儿才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吴幸子连忙捂住脸,虽说关山尽没用上多大劲,但还是捏得他脸颊刺麻,也知道眼前这人又吃上了醋。
嗳,醋劲儿怎么就这么大呢?
「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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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鲲鹏,我没别的好让你看上了?」关山尽倒没认为自己老和自己吃醋有什么不对,语气很是咄咄逼人。
被晾在一旁的国公夫人听见儿子傻得无可救药的问题,偷偷翻了个白眼。她这儿子生而知之、天资聪颖,从小就是个聪明得有些过度的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在情爱上却是个傻大个。
「不是啊,除了鲲鹏你还有很多、很多地方我、我喜欢的。」吴幸子面红耳赤地辩解,关山尽可以不介意自己的母亲在一旁听着,他可不行啊!这些情人之间的絮语,他哪来的脸说给未来的岳母听?
「哪些地方?」关山尽却跟他不死不休上了,非得要问个清楚不可。
「这、这......」吴幸子偷偷看了国公夫人一眼,夫人低头吃点心只做不见。
「嗯?」关山尽挡住吴幸子的眼神,光天化日之下都能走神看其他人了?哼!
「你、你别这样啊。」吴幸子耳朵尖都红得要冒火了,期期艾艾道:「我看上你的地方可多了,像是、像是......你的脸。」「噗!」国公夫人死死捂着嘴才没把点心喷出来,一双美目藏不住笑意,直往吴幸子脸上溜。
「娘!」关山尽面子有些挂不住地低喊了声。
「要为娘说,吴先生很识货啊!你这张脸长得是真不错的,像我。」国公夫人不禁得意上了。
「是啊是啊,你和你娘有七分像呢。」吴幸子连忙点头应和,被关山尽狠狠地瞥了眼,地垂下头,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要是我长得丑,你就不喜欢了?」啊?
「怎么会,平一凡的脸我也喜欢呀。」吴幸子摇头摆手,赶忙表示自己的忠心。却不想,关山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让吴幸子更加茫然失措,想同国公夫人求助,偏偏关山尽挡在两人之间,他连夫人一根头发都瞧不清楚。
「平一凡?」关山尽冷笑,他这下可想起来吴幸子与平一凡才照面,就敢邀人合葬了!那块小破地方,他都没能躺呢,平一凡什么东西!
吴幸子真是欲哭无泪,他都没弄清楚关山尽气什么,平一凡不也是关山尽吗?鲲鹏不也是关山尽身上得一块肉吗?关山尽的脸那可是顶顶好看的呀!
「嗳,你、你别气了,是不是这些日子载宗兄给你找不快了?」吴幸子靠近关山尽几分,羞臊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抚。「吃点甜的舒舒心好吗?今晚、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关山尽闻言心理那抹酸味立刻淡了许多,老家伙倒是乖巧,他又如何会推拒?
「你倒懂得哄人了。」他轻哼,小厮也恰好将火炉及茶具送来,心情大好的护国公世子着手烧水泡茶。
「我也不是哄你啊。」吴幸子揉揉鼻尖,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可还记得过年那时候关山尽撕了他的鲲鹏榜呢。「你要我烧了平一凡的鲲鹏,我也烧了。」「乖了。」关山尽不能更满意,亲亲热热地刮了一把吴幸子的肉鼻头,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再掂块春日常见我尝尝,颜文心还真敢用这种小玩意儿打发你。」「嗳,这可好吃啦!二十年前在鹅城可是最知名的点心,后来店主了店北上依亲了,我可再也没吃过了。」吴幸子说着,小心翼翼掂了块春日常见喂进关山尽嘴里。
男人柔软的舌尖在他指腹撩了撩,吴幸子被啜得指尖发麻,满脸通红地缩了缩肩:「别这样,国公夫人在呢。」「别介意我,你们俩孩子该怎么怎么,我就吃些点心喝些茶,看看尽儿过得好不好就成了。」国公夫人大方摆手,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儿子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连当年鲁泽之最受重视的时候也没这般光景,实在老怀大慰啊。
既然国公夫人都这么说了,关山尽自然不再客气,大大方方地对吴幸子上下其手搓揉一翻,把老家伙弄得手忙脚乱,又想推拒又想亲近,最后脸一捂权当国公夫人不在,满身通红地埋在关山尽颈窝装死。
终于喝到茶水的国公夫人冷眼旁观,又怎么不知道儿子这是存心展示的?除了吃自个儿的醋,连她这个老母亲的醋也灌了满肚子,不过就是问了儿媳妇喜欢什么,不小心问出一只大鲲鹏罢了。
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情爱上的傻东西呢?可回头想起自家夫君,得,这是老关家祖上传下来的,合该躲不掉。
眼看儿子那头开始啃媳妇的嘴了,国公夫人心再大也待不住,只得摸摸鼻子告辞。
总算关山尽还记得自己当儿子的道理,交代吴幸子在院子里等着,转身将母亲送走。
国公夫人并未坐车而是一路走过来的,关山尽原本想替母亲备车,却被阻止了。
「你陪娘走一段吧,老是待在后宅里闷也闷坏了,国公夫人听起来风光无两,可不是什么轻松的身份。」国公夫人虽出身世家大族,却是个天性跳脱的,小姑娘的时候就爱扮男装在江湖上游走,家里头管了几次管不动,也就任由她海阔天空了。
本以为这个女儿将来只能低嫁,谁知她却在边城遇见了那时候的护国公世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反倒很快共结连理,惊得娘家人眼珠子滚了一地。
这么些年端着护国公夫人的身分,得端庄贤淑、娴静温雅早就闷得不行了,难得有机会在外头松松气,根本不想这么快回去。
「爹恐怕等得心急了。」关山尽借口一套一套,身为母亲还能看不透?分明是自己念着屋里的媳妇,想回去抱着人亲热了。
「哼,跟娘也别说这些虚的,你爹既然肯让我出门不陪着,自然明白我没这么快回去。有些话咱们娘俩本就该说说,别想装傻充愣躲过。」国公夫人说着挽上儿子的手,一副打算说贴己话的架势。
关山尽无奈,再怎么说母亲总归是特别的,总不能甩手离开。
「儿子乖乖听训就是了。」「你把白绍常接入后院里的事,同吴先生说过了吗?」这件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谁不知道白家深受青眼,在皇上跟前很不一般,尽管是布衣平民,说出口的话却极有份量。
前阵子关山尽被皇上厌弃,不但回兵权还捋了职务,要不是护国公一脉单传,恐怕连世子地位都不保。大家猜测,莫不是为了重燃圣眷,关山尽这才搭上了白家公子,要以正室的名分与之结契。
关山尽眉头一蹙,不甚乐意道:「没有,也不必要。这件事很快就揭过了,白绍常心里有人,也不会对我动真心,我不过借机利用一把罢了。」「儿啊,娘怎么就看不明白,你明明是个聪明的,怎么遇上了情情爱爱,就傻成这副模样呢?你们老关家除了那方面好之外,还真是半点找媳妇儿的本钱都没有啊,怪不得吴先生只看上你的鲲鹏。」怼起儿子来,国公夫人从来都不客气的,几句话把脸色本就不好的儿子说得更加面色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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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的不止我的鲲鹏。」关山尽阴沉沉地反驳。
「喔,还有脸。娘没忘。」国公夫人隔着帷帽薄纱对儿子一笑。
「您究竟想说什么?」被母亲挑拨的心里郁闷,关山尽口气也差了许多。
「为娘是想告诉你,白绍常的事儿你固然有自己的打算,但还是应当同吴先生交代一声,得他心里膈应。」再说,颜文心既然找了吴幸子会面还送了几盒点心,保不定早透了什么口风试探。
「吴幸子不是这种小心眼的性子。」关山尽不以为然,他向来都把事情掌握在手中,半点不想爱侣参合其中,那会显得自己无能。
「小不小心眼娘可不知道,但......」国公夫人叹口气,意味深长道:「鲁泽之这前车之鉴,你心里要掂量掂量。」这话说得就挺白了,毕竟国公夫人从鲁泽之未及弱冠之时便认识他了,看着一个原本还算有风骨的年轻人如何被自己的儿子养废,可不希望重蹈覆辙。
关山尽默默无语,他心里知道吴幸子和鲁泽之是不同的,可又想起数日前吃了老实药的吴幸子那一番话,莫名有些心疼。
「好吧,我掂量着透露一二。」勉强松口,也将母亲送出了城南。「您别四处悠转,爹两个时辰后再看不到您怕是会疯,趁早回去吧。」「,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吗?。」国公夫人随意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既然已经打算和人好好过,就别把人当雀鸟似的养起来,吴先生这人不简单的,你别看轻他。」也不知道儿子能听进去多少。
关山尽随意点点头,他并未看轻吴幸子,只是想替他挡住一切风雨罢了。
第94章嗳,我有话要说呢(前半剧情,后半h,口交、连续高潮)
送走母亲后,关山尽刚回到铺子便被掌柜拉着报告了几件大小事,迟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
又回到小院。
远远的,他便瞅见吴幸子单薄瘦弱的身躯孤零零坐在凉亭中,木桌上摆着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茶应当是刚换上的,还能看见袅袅热气。
照说吴幸子眼前只要有食物,无论如何不合时宜,他都要吃上几口的,就怕没吃了浪。
小乡城出来的人是万万不愿意浪粮食的。
然而,眼下,老东西却握着杯子,里头的茶水不知是凉了还是喝光了,就见他一个劲儿的转杯子,也没洒出来。
关山尽有些好奇,也就没急着上前,隔着一段距离偷看吴幸子。
小院虽说是依照平一凡的性格摆设的,但使用者毕竟是关山尽,看来平凡朴素的用品,处处透着隐而不显得致,也正是这点习惯,坐实了颜文心与怀秀对平一凡身分的猜测。
吴幸子坐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放下杯子。
他朝关山尽躲着方向看了几眼,自然没见到人。这是小院连接往外头的石板路,铺着上好的雨花石,厚实但触感温润,踩在上头几乎不出声音的,雨水一打却会发出微弱轻脆的叮叮声,响成一片时别有风情。
大概是等得久了心里不安,吴幸子在凉亭里走了两圈,转过身反着又走了两圈,最后停在石板小径边上,眉心微蹙心里不知想些什么,沉吟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踩上小径,又很快缩回脚,继续在凉亭里绕了一圈。
关山尽以前可能看不懂吴幸子什么想法,但如今不同以往,吴幸子做什么在他眼里都透亮透亮的无比可爱。
大抵是吴幸子担心关山尽在前面遇到麻烦了,想出去瞧瞧。可又担心自己万一猜错了,甚至不小心误了关山尽的事怎么办?于是又连忙缩回凉亭里。瞧瞧桌上点心,动都没动,在老鹌鹑心里指不定有什么吓人吓己的猜测。
关山尽心里柔软一片。
他是个太过强大的人,也习惯于照顾人虽说父母长辈、友人亲信也会关怀他,但谁也不认为他需要被人宠被人疼,一开始鲁泽之还没了解他的时候,也曾将他当个普通的孩子一般宠爱,可惜要不了多久发现关山尽反倒更有能力照顾人、宠爱人后,他俩人的关系就彻底颠倒了。鲁泽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疼爱,如同菟丝般盘缠在巨树上吴幸子却是不同的。这老家伙知道关山尽是强大、有肩膀有实力的人,知道关山尽对人好的时候就非把人宠坏不可,他不会拒绝关山尽的宠疼,只会努力伸展自己的细瘦手臂,要将对方纳入自己怀里也给宠起来关山尽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只知道这辈子绝不能把手从吴幸子身上放开,要是放跑了这只看起来怯怯懦懦,他去哪儿找人心疼自己?
理了理衣,关山尽在次确定小院里除了自己的亲兵外没有其他人,便摘去脸上的平一凡面具,缓步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吴幸子正好往这儿看,脸上神情随之一亮老东西略显粗鲁地把手掌在身侧擦了几把,脚步有些急促地迎了上去。「怎么才回来?外头出事了吗?」「和我娘多说了几句话,又被掌柜的拉着说了几句,这才耽搁了。」关山尽几大部已经走到吴幸子身侧,长臂一览将人进怀中。「等得心急了?」「嗳......」吴幸子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毫不隐藏地点点头:「我有话想跟你说,却老等不到你回来,就担心是不是颜文心那儿......」说着抖了抖,在怎么说,吴幸子先前才与颜文心交锋过,心里难有些畏怯。
「放心,颜文心对平一凡的身分深信不疑。」关山尽揉了揉吴幸子皱起的眉心,调笑:「,你瞧瞧,你年纪都不小了,还老爱皱着脸,是存心提醒我敬老尊贤,别辣手摧花吗?
」吴幸子闻颜连忙伸手揉自己的脸,脸上混着紧张跟羞臊:「嗳,我就是担心了,平时也不这么皱脸的。」「别怕,就算你皱成梅干菜了我都喜欢。」说着,关山尽低头在吴幸子脸上亲了一口。老东西双肩微微一颤,脸颊一口气就红到的耳尖,关山尽怎么看怎么喜欢,索性抱着人一通亲吻,直把吴幸子亲得喘不开气,眼眶都发红了才停下。
「嗳,怎么突然就......」白日宣淫什么的吴幸子倒是不排拒,甚至有些欲迎还拒,就是这小院实在空旷,又有亲兵在暗处把守,上回关山尽可都告诉他了,委实不适合露天席地让鲲鹏们相见欢。
「尝尝老菜干味道如何。」别看关山尽这人漂亮得有如九天玄仙,实则兵痞子习气极重,当他存心耍流氓的时候,还真没什么话说不出口。
吴幸子被说得害羞,低柔地哼哼两声,垂着脑袋暂且装死。
看老东西害臊了,关山尽也不再逗他,把人搂进了屋子里,一块儿挤在太师椅上腻歪。
「你想和我说什么?」关山尽把玩着吴幸子带茧子的细细手指,这些日子肯定又种了不少菜,拿笔的茧子薄了,种地的茧子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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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问,吴幸子唔了声,轻轻拍了拍关山尽的手背,看样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头。但关山尽不放,还笑吟吟地拉到唇边啧啧有声地亲了几下。
那意思是很明显的:你要不就直接说了,要不我可不会只亲两下就放过你。
指尖被亲的发红,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无奈。
「是这样的,刚刚你送......你送国公夫人......」「叫娘。」关山尽打断他。
「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吗?」话问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对关山尽瞪眼。
关山尽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你硬要叫我也认下了,不过我更想听你喊我娘为娘。」「嗳……那多丢人哪……」国公夫人大他才没几岁呢,当姊姊差不多,当娘辈份就差了呀。
「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得。怎么?在我娘面前对我的鲲鹏跟脸信誓旦旦的说此生不离,我娘才走你就后悔了?」「你的鲲鹏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吴幸子连忙住嘴,可惜为时已晚,关山尽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浑圆肉臀就拍下去,虽说力气不大,隔着衣衫也只发出轻微钝响,但老家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摆着手忙不迭道:「你缓缓!你缓缓啊!我有话要说!」「你说,我缓着。」关山尽一脸和气疼爱,两手都揉上了吴幸子肉臀,确实动得挺缓,吴幸子半张着嘴,人都快烧起来了。
「别这样啊......」他想伸手阻止关山尽下流的动作,却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宽厚温暖,几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肉,一会儿往外扳一会儿往里挤,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几乎把吴幸子给揉化了。
老家伙在床地上向来大方,面对欲望可没什么自控能力,软绵绵地哼唧几声,差不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忘得光,只觉得后穴滑腻腻的开始动情,恨不得关山尽的鲲鹏戳过来蹭蹭舒服。
「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嗯?」关山尽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缓缓挺起来的巨物磨蹭在细嫩腿侧,也让吴幸子的小鲲鹏在自己硬实的腰腹上磨蹭。
「嗳......」吴幸子喘了几口,眼神都迷蒙了,脑袋靠在关山尽肩头:「再蹭蹭我......」
「骚宝贝。」关山尽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将吴幸子的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细白纤瘦的腿,同时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贴着吴幸子敏感的会阴使劲磨了两下,直把老东西弄得唉叫,颤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随热气吹在他耳侧,骚得不行。
「你这小东西生得倒是可爱。」关山尽玉白的肌肤也染上艳红,额际微微沁着汗,表面上看来还游刃有余地拨弄吴幸子贴在自己腰腹肌肉的小鲲鹏。
虽说吴幸子的物什称不上什么庞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较起来也稍有些秀气,但生得干净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铃口闭得紧紧的,和主人一般看着羞臊。
但那也只是看起来。
一旦动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关山尽就喜欢把弄这只小鲲鹏,带着厚茧手指一会儿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铃口微张泊泊沁出淫汁;一会儿用宽厚温热的手掌裹着茎身上下滑动,可谓是花样百出,还坏心眼,总能掐着时后揉两把囊袋,接着在根处稍使劲一捏。
把老东西捏得颤抖哀吟,刚想喷薄而出的水被掐回卵囊里,铃口可怜兮兮地张着缩两下。
「还是这么不经玩?」关山尽调笑,将被汁水沾湿的手举到吴幸子嘴边,压着声音哄:「来,都舔了,告诉我什么味道?」那可是自己的东西啊!吴幸子勉强还留有一些神智,满脸赧然地瞅瞅关山尽又瞅瞅那只漂亮的手。
他老脸通红,迟疑地伸出舌尖,在舔上关山尽指腹前迅速缩回去,抓起自己的衣抹掉湿漉漉的淫汁。关山尽也不阻止,笑吟吟地看他又羞又窘地连连擦拭自己的手,细细舌尖不住舔着嘴唇,那模样说不出有多骚。
「你说,这都什么味道?」关山尽一手揽着吴幸子的细腰往怀里按了按,小鲲鹏又在腹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湿痕。他侧头叼住吴幸子手上的衣摆一角,刻意发出吸吮的声音。
「嗳......你别这样......别这样,脏啊......」吴幸子彷佛又更红了几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又臊又慌,手上用力想扯回衣服,关山尽确咬得很牢他根本扯不了,急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骚味。」关山尽在衣物上吮出一块痕迹才松开牙关,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还带点甜腥。」吴幸子闻言愣了愣,舌尖再次滑过唇缝,彷佛在品尝什么滋味,关山尽一眼看出这骚宝贝正在好奇那到底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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