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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决傅华曲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雪在烧

    再说以他一个基层官员的身份,如果参与揭发一个官员的不法行径,不但是为同僚所憎恶的,也是不被上级接受的事情。傅华也还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官场的异类。

    傅华就把常志的话转达给了方苏,问方苏的意见,方苏听说常志愿意把他父亲放出来,大喜过望,说“好啊,好啊,我同意我同意。”

    傅华笑了,说“你先别这么激动,只是你父亲的事情解决了,常志对你不轨的事情就不能再追究了。”

    方苏说“没问题,我不跟他计较就是了。诶。傅先生,你究竟跟常志说了些什么,让他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了”

    傅华笑了笑说“这你就别管了,我跟你说过,我有自己的办法。”

    方苏说“你真厉害,我们家这么长时间没解决的问题,你上来就一下子解决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傅华笑了,说“因缘际会而已,感谢就不必了,你就赶紧养好伤,好迎接你父亲出来。”

    方苏说“好的。”

    傅华并没有马上就把方苏的答复告诉常志,他担心事情过于快了,会让常志对他在其中扮演的较色产生怀疑,因此在一天之后,才打了电话给常志。

    这一次常志很快就接通了,上来就问道,傅主任,怎么样,方苏答应了吗

    傅华从常志的急促当中感受到了这过去的一天对常志的煎熬,他可能一直就在盼着傅华的答复,便笑了笑说“常县长,她答应了。唉,费了我不少口舌呢,女人有些时候就是不够理智,她不能从什么是对她最有利的角度来分析问题,我好不容易才跟方苏解释通了,她最终同意接受你的方案。不过也还是在我打了包票的前提下才答应的。常县长,你可不要让我栽了个跟头啊”

    常志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来龙去脉
    于是在常志的关注下,云山县的国资部门对方山的纺织厂重新做了产权界定,经过认真的核实和评估,确定纺织厂是方山当初投资组建的,虽然后来一定时期挂靠在纺织工业局,纺织厂也向纺织工业局支付了相关的管理费,算是实现了权利义务的对等。在兼顾效益和公平的原则之下,根据谁投资产权归谁所有的基本原则,最终确认产权归属于方山所有。

    这一确权一确定,纺织厂就不再属于公有企业,而属于私营企业,方山的侵占国有资产犯罪就不再成立,方山随即就获得了自由,纺织厂也发还给了他。

    常志在方山获释的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给傅华,把消息通知了他,然后让傅华跟方苏去取回当初她母亲录下来的录音。

    傅华心中暗自好笑,事实上根本就没什么录音存在的,你要个鬼啊。

    不过傅华并没有说破这一点,而是答应常志去跟方苏交涉,讨回录音带。

    挂了常志的电话,方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方苏兴奋地说“”傅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家里打电话来说我父亲被放出来了,纺织厂也发还给他了。

    傅华笑了,说“我已经知道了,常志刚才打了电话过来,跟我说了这个情况。我也替你们高兴。”

    方苏说“我家里的人还说,事情都是常县长关照才会这个样子的,常志让中间人把那三万块送了回来,让我妈都感觉有点匪夷所思,好像常志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先生,你是不是对常志使了什么魔法了,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啦”

    傅华心中暗自好笑,心说你不知道我在背后帮你威胁了常志,他是怕你告他才会这么乖的,人家还等着你还给他录行贿过程的录音带呢。这些事情我是不会跟你说的,还是让你觉得这世界是美好的吧。

    傅华笑了笑,说“其实常县长这个人也不是一个很坏的人,那一晚他是有些喝多了才会对你不轨的。后来他听我把你家的情况跟他说了,他就深为那一晚自己的行为孟浪而感到羞愧,为了弥补,他就帮你父亲解决了问题啦。”

    方苏半信半疑,说“真的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傅华笑笑说“你也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人大多数心中还是有善良的因子的。”

    方苏说“那是我误会他了。”

    又过了一天,常志等不及傅华的回话,打了电话过来,问傅华“傅主任,方苏那边怎么说她肯不肯把录音带还给我啊”

    傅华笑了笑说“常县长,方苏跟我说了,他们全家都很感谢你对他们的帮助,他们会把这一切铭记在心的。至于录音带吗,他们说已经彻底销毁了,今后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录音带了。”

    常志愣了一下,说“什么,他们自己销毁了可能吗”

    傅华笑笑,说“他们是这么说的,他们跟我保证了,肯定不会再出现什么录音带了。其实呢,我觉得这份录音带你拿不拿回去,意义也不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就算你拿回去了,谁就能保证他们没有拷贝下来呢”

    常志迟疑了一下,说“是这样啊”

    傅华笑了笑说“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了,我不是听说你让中间人把钱退回去了吗他们就是保留着录音带实际上也无法威胁到你什么不是你放心吧,后续如果方家再找你什么麻烦,就由我来对付他们。”

    常志想了想,也确实没什么办法能保证一点后患也不留,就说“行啊,我相信傅主任不会害我就是了。”

    常志就挂了电话,傅华心说你因为这世界上的人都跟你一样,成天捉摸着如何去害人啊方家人可能躲你都躲不及,又怎么会去害你呢。就让你为了一份不存在的录音带去担心吧,这样的话你今后也会小心些,不会去招惹方家。

    傅华不戳破录音带根本就没有实际上也是不想去惹恼常志,如果常志知道这一切只是自己在耍他,一定会恼羞成怒进行报复的。他可能对自己没办法,但是他一定会想办法去对付方家人的。古来就有破家县令一说,方家的纺织厂又是在云山县地面上搬不走,傅华相信如果常志迁怒于方家的话,方家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所以还不如留这样一条让常志担心的尾巴,那样子常志也就不敢轻易招惹方家了。

    过了两天,傅华接到了方苏的电话,方苏说他父母来北京了,想见一下傅华,向他当面表示感谢。

    傅华笑了笑说“算了,什么谢不谢的,我不太喜欢这种场面,就不过去了。”

    方苏有些急了,说“那怎么行啊你这一次是救了我们家啊。”

    傅华笑了,说“你别这么说,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常县长也帮了你们很多。就这样吧,不要搞什么谢不谢的东西了。”

    方苏说“不行的,我爸妈说非要当面跟你表示感谢不可,如果你不过来,他们就要过去海川大厦。”

    如果方山夫妻感到海川大厦来向自己表示感谢,自己帮方山这件事情就等于被抬上了台面,常志一定会从中嗅到什么的,那样子他就会对自己在这件事情当中扮演的角色产生怀疑,这可不是傅华想要看到的局面。

    傅华说“好啦,我过去就是了。”

    傅华就去了方苏住的地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他开了门,男人的气度还可以,只是神色之间略有些郁郁,这种状态很符合刚从牢狱之中走出来的样子,想来这就是方苏的父亲方山了。

    傅华笑了笑说“你好啊,方叔叔。”

    方山笑着说“傅先生是吧快请进。”

    傅华就往里走,他对这种场面真是感觉到有些尴尬,尤其是看到方山一脸要感谢自己的样子。

    进了屋之后,就见到一位四十出头的妇人正陪着方苏坐在那里,妇人神韵之间与方苏有几分相似,便知道这就是方苏的妈妈了。

    傅华点了点头,说“阿姨你好。”

    夫人站了起来,笑着迎了过来,说“傅先生,你好,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方山也笑着说“是啊,傅先生,这一次你真是救了我们全家啊,尤其是小女,没有你,可能他就遭到了常志的毒手了。”

    傅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方苏,方苏笑着说“是啊,我们一家人都对你感激不尽啊。”

    傅华笑了笑,说“方叔叔、阿姨,你们不要这样子说,我也只是碰上了而已,再说这事情也是与我有关,当时我不绊倒方苏,可能他也不会受伤的。

    方苏说“傅先生,是我在背后撞到了你,怎么能怪你呢””

    傅华冲着三人摆了摆手,说“好啦,你们不要这样子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这样子傅先生傅先生的,让我真的有些尴尬。”

    方山笑了,说“傅先生,你这种施恩不图报的精神真的让人感动。”

    傅华笑了笑,他真的感觉有些别扭,有生以来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说“好啦,方苏啊,你看我也来了,你跟叔叔阿姨感谢的话也都说了,我都接受。这样子行了吧,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方山笑了笑,说“好了傅先生,你先别急着走,感谢的话我们都不说了还不行吗其实大恩不言谢,你为我们方家做的事情,也不是一句话两句感谢的话就能回报的了得。你先请坐,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傅华只好留了下来,跟方山夫妇坐到了一起,坐定之后,傅华问道“方叔叔,你的纺织厂拿回来了吗”

    方山点了点头,说“县里发还给我了。”

    傅华说“受了什么损失没有”

    方山说“损失很大,我一进去,纺织厂就停工了,这几个月下来,客户流失不少。幸好我事先对这种情况已经有所准备,做了些工作,我想恢复几个月可能就基本上能回到原来的状态。诶,傅先生,我听你是海川驻京办的你是不是就是海川驻京办的傅华主任啊”

    方山不愧是经营企业的,对社会状况比较熟悉,上来就点出了傅华真实的身份。傅华笑了,说“是,我就是傅华。”

    方山笑笑说“这就难怪了,我可是久闻傅主任的大名了,我在云山县就听说过海川市的驻京班主任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物,难怪你一出马常志就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出来。”

    傅华笑了,说“那都是别人瞎传的。”

    方山说“瞎不瞎传,每个人心里都有数。你这一次为了救我,是不是动用了金市长的力量”

    傅华笑着看了方山一眼,这家伙果然是商人,耳聪目明,难怪他能把纺织厂经营的那么好,看来这家伙来北京之前已经详细打听过自己了,知道自己来龙去脉,深知自己根金达关系很好他也知道。



少来为妙
    傅华说“没有了,如果动用到金市长,可能常志已经进了监牢了,只是那样方叔叔的问题可能还是很难得到解决的,所以我没跟金达市长汇报这件事情。”

    方山惊讶了,他原本打听到傅华跟金达关系不错,以为傅华是借助金达的力量压着常志妥协的,那样子的话,虽然能找到市长的帮助也是能力很强了,但基本上还是在能让方山接受的程度上,毕竟权力是目下这个社会得以处处通行的通行证。可是傅华否认了这一点,这就让方山不得不惊讶了,毕竟他们家为了他的获释已经奔波了几个月还没什么结果,而傅华一出手,问题就迎刃而解啦,这傅华究竟做了什么啊

    方山看着傅华,问道“傅主任,那我能请教一下你究竟做了什么工作,才一下子扭转了乾坤,让常志转变了态度”

    傅华笑了,他已经给了方苏一套常志良心发现的说法,再来做别的解释,似乎在方苏面前承认自己说谎了,而按照他给方苏的说法解释给方山听,这个方山是一个经商多年,还小有成就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像方苏一样好糊弄的,便说“方叔叔,这件事情你能不能别问啦”

    方山笑了笑说“傅主任,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跟的什么常志良心发现,主动帮忙的解释,别说我不相信,就连小女那样幼稚的人也是无法相信的。”

    方苏笑笑说“是呀,傅先生,你那次告诉我之后我认真想了想,打死我也不相信常志会在你的说服下良心发现的,你还是告诉我们究竟做了些什么吧,别让我们蒙在鼓里。”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过玩了一点小的伎俩,让常志不得不良心发现而已,上不的台面的,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方山说“不是,傅主任,可能你这样让我们蒙在鼓里是想保护我们,可是我们如果不知情,很多方面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可能对你并不利。就像这几天中间人一直打电话给我们,想要从我们这里拿回什么录音带什么的,我们家里的人都不知道有什么录音带,也就无法应付,只好含糊以对。”

    傅华愣了一下,他倒没想到常志并不死心,还在想从方山那里拿回录音带,这录音带根本就不存在,方山又怎么会知道情况呢

    傅华笑了,说“没想到常志还在纠缠你们,这家伙真是不开窍啊。”

    方苏看着傅华,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傅先生,你这个闷葫芦可要闷死我们啊。”

    也应该解开谜底了,否则的话方家的人不知道情况胡乱说没有这录音带,常志可能就会醒过味来,傅华便笑笑说“好啦,我告诉你们吧,这就是我跟常志玩的小技巧了,我告诉他你们把跟他见面的经过都录了下来,如果他不能帮你们解决问题,你们就要揭发他受贿。现在你们明白常志为什么突然会良心发现了吧”

    方苏说“可是我们手里没有录音带啊”

    傅华笑了,说“是啊,我们是没有录音带,可是常志并不知道我们没有啊”

    方山笑了,说“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实相生,高啊,看来傅主任对孙子兵法有过很好的研究啊。”

    方苏困惑的看着方山,说“爸,我还是没明白傅先生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方山笑了,说“傅主任他是利用了常志的恐惧心理。是,我们是没有录音带,可是方山并不知道我们没有,他一听傅主任跟他说有这个录音带,本能的就宁可信其有,因为如果真有,他如果不按照傅主任的要求去做,他将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他是不敢冒这个险的。”

    方苏说“哦,是这样啊,傅先生,你真是好聪明啊。诶,不对,现在常志已经帮我们办好了事情,要向我们要录音带,我们没有录音带,拿什么给他啊如果给不了他,他再来报复我们怎么办呢”

    方苏这么一说,方山夫妻的目光也都转到了傅华身上,他们也在担心这个问题,现在中间人盯着他们要这录音带呢,他们拿不出来,也不好交代,可是要拿又没有。”

    傅华笑了,说“我是告诉常志说,这录音带已经销毁了,它们再追你们,你们就告诉他,录音带已经没有了,信不信由他。我相信他知趣的话,就不会再来追了。”

    方山呵呵笑了起来,他在一次佩服起傅华的智慧,方苏也笑了,说“傅先生,看不出来这里面真坏的是你啊,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要让常志担心一辈子”

    傅华笑笑说“有些时候要对付这些坏蛋,也不得不用一些坏招,就让他担心去吧。其实这算是便宜常志了,我如果真有录音带,现在肯定送给纪委了,让常志去接受他应该接受的惩罚。”

    方山说“对,有些时候对付这样的坏人是要用些坏着的,傅先生,我真的感谢你,为了我们费了这么多心思。”

    傅华笑笑说“好啦,方叔叔,不是说不再说感谢的话了吗这件事情希望就到此为止,你们可不要对任何人说。我担心常志如果知道真相,会对你采取报复措施的。”

    方山说“我明白,我们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傅华说“那行了,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要回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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