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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的蝴蝶结
但凡有这些天赋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超高的神力,所谓通灵,也是要强大的神力支撑的,从资质上说,金洁的神力强大,无人能出其右,相比之下,他那五灵根简直就像是赠品附送的。
于是,金洁在这些老前辈的关照之下得到了大量的功法秘籍,有练灵力的,有练神力的,也有锻体的,那些老前辈们生怕前主人没有传人一样,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秘籍告知金洁,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竟连妖族魔族灵族的功法都有,让金洁不禁感慨器灵们的实力强大。
终究是剑道门的弟子,金洁还是选择了剑道门的正宗心法修炼灵力,与自己之前修炼的家族功法也不冲突,至于神力,金洁选择了天机门的功法,这是众位老前辈们一致认可的,天机门在神力方面的建树,他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天机门这个门派金洁从未听说过,即便是那些器灵们,那些“年纪轻些的”也不知道天机门的存在,听老前辈们说,天机门专司占卜之道,能窥天机,知过去未来,他们出了很多个神算子,天机子,耐何天机泄露太多,屡遭天遣,终是连人带门派从这世上销声匿迹,他们的功法,也就天池里的一把旧算盘还知道一二了。
金洁本来很想学一些占卜之道的,能知过去未来,多炫的一件事呀?但很多老前辈都拦着他,说天机门的占卜道泄露天机,易遭天遣,容易短命,不让他学,更有甚者,说金洁这样的通灵之人本就是逆天的存在,就这样,将来都是要下地狱的,若是再学占卜道,定是要永世不得超生了,吓和金洁再也不敢提学占卜道一事,伤得老算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个没完,直道天机门后继无人,他愧对江东父老,愧对他的主人。
不过金洁还是学了天机门的神力修炼之法,不算完全断了天机门的传承,老算盘这才止住了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教起了金洁,还时不时的偶尔漏两招占卜道骗金洁学了去。
直到金洁成了英弟子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几手没有修炼神力的功法,老算盘教他的已经算是大陆上的独家之秘了。
彼时金洁修为尚低,尚未能辟谷,剑冢所在的山峰,除了中间的天池,周边还有大片的良田和果林,想必都是之前的守陵人留下的,农具粮种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整套酿酒的家伙什儿,对于酿酒,金洁本就有基础,再问那些老前辈们要了些酒方,没事的时候,就捣鼓起酒来了。
喝酒在修士中算雅事,器灵随主人,往往主人生前好酒的,器灵也大多好酒,青锋就是个中翘楚,老酒鬼一个,金洁的大多数酒方就是他给的。
剑冢地处偏僻,但也不是没人来,每二个月,就会有执事弟子上剑冢把金洁的这些灵米灵酒了去,折换成灵石或门派贡献值,也给金洁带一些生活用品,以保证生活所需。
那些执事以为金洁终日呆在剑冢,不知行情,不知道他酿的酒在山下卖出了什么价,是以都故意的以门派的基本购价购,然后又转手卖个高价中饱私囊,其实,金洁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给他传话的小伙伴多了去了,只是他终日在剑冢,要灵石无用,加之他生性淡泊,也不在乎这些事,便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不知道,留足了自己平日所需,其他的,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除了执士们,还有两种人会上剑冢,一种,给已经坐化的长辈师长送法宝到剑冢,还有一种,就是来剑冢取法宝的。
修士讲究轮回,黄泉路上喝过了孟婆汤,转世投胎后,便已不记得前尘往事,修士不记得了,但是器灵却都还记得主人,不管主人的肉身如何变化,魂魄总是不变的,在这种情况下,转世后的修士来到剑冢,是能够被开了灵智的法宝一眼认出来的,这些法宝,大多数还是愿意跟着前主人的,用一把已经修出器灵的法宝,岂不是比自己重新寻找天材地宝,重新打造,重新温养,花数百年的时间重新培养出一个器灵要容易得多?
说是这么说,金洁这些年来,一个轮回的也没见过,只有一个人来求剑,一把灵剑认出了他是它主人的后人,那把灵剑嫌弃那人资质不佳,并未随其而去,可见,当法宝生灵之后,就已经不再是单方面的人选法宝,而是互相双向选择了,当然,这事情除了金洁和那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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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外没人知道。
第12章剑冢初识
十八岁那年,就算是最渣的五灵根,但因为最好的功法和一群教徒不倦的老师们(其实是那些器灵的日子太过无聊,终于找到了一个新乐子)的帮助下,终于修到了炼气六层,炼气六层是个坎,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卡壳在炼气五层上,金洁的嫡母金夫人就是如此,今日,金洁突破了炼气六层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三把剑,一个破了口的飞轮,一个铃铛,石头上蹲着一只癞□□,边上还有一根不起眼的狗尾巴草,加上金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喝酒聊天,金洁用碗喝,三把剑一齐插在了酒坛里,远看象香炉里的三根香,石头上面有个凹,金洁把酒倒在里面,铃铛□□石头三个算是都喝着了,狗尾巴草最简单,直接往她身下的泥里浇点酒便是,只有飞轮比较麻烦,金洁找了两根木棍把飞轮架了起来,底下放上碗,让飞轮的一角可以沾上酒,也算喝上了,金洁为了这些各式各样的灵能喝上酒,也是尽了心思。
草木怪自有自己的一套传讯方法,消息最灵,□□已是五阶妖兽,他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隐息之术,是以,剑道门上下,除了金洁无人得知门派内还有这么一只高阶妖兽成日里在眼皮子底下晃荡,所以,金洁虽不能出剑冢,但外面的消息,他一点也不闭塞,说不得还比其他人更灵通一些。
狗尾巴草说:“听说,掌门的妹妹带着儿子回娘家来啦!”
癞□□:“有啥好激动的?又不是没回过,她都金丹后期了,元瑶来回剑道门也不过三五日的工夫,回个娘家有什么了不得的?”
狗尾巴草:“和你这种直男癌没说头,重点不是回娘家,重点是儿子好不好?是儿子!是超级无敌大!帅!哥!”
癞□□:“再帅能帅过我吗?”
“切也!~~”众人嗤笑。
青锋:“要不古人把坐井观天,吃天鹅肉的都说是□□呢?就是这么不要脸!”
癞□□:“谁不要脸?谁不要脸?死酒鬼,别以为你多活了几千年,就可以这么瞧不起我们蛙族!那人我去瞧过了,也就是个变异冰灵根希罕点,别的,也不过如此,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屁孩,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儿去?”
狗尾巴草:“你这个死□□,听话不会听重点哒?现在的重点是帅!好不好?帅!谁和你讲修为了?”
“说给我听听,怎么个帅法?”金洁打断了小草和□□的争吵。
狗尾巴草随风摇曳了几下,陶醉了一会,用两片叶子比了个心,说道:
“玉树临风,冰清玉洁,眉清目朗,风流倜傥,才貌双全,气宇轩昂,淑人君子,清新俊逸……”狗尾巴草大概是把她毕生所学的成语都用了出来。
青锋:“草儿啊,没瞧出来,你这么有学问啊!”
“那是!我只是平素比较低调而已!”狗尾巴草还沉浸在陶醉之中,石头说:
“有人来了!”
三把飞剑和飞轮主动的飞回了天池内,铃铛藏在了石头后面,他们不愿意被人看见灵器飞出了天池外,剑冢看似随意,但他们也是有他们的规矩的,数千年来,那么多个守陵人,器灵中不乏化形之辈,但从未有器灵与守陵人说过一句话,只有金洁是个例外。
狗尾巴草自是不用躲藏的,只有□□依旧大癞癞的蹲石头上面极其不屑的渺视着来人。
“是他!是他!韩凝霜!是韩凝霜!”狗尾巴草激动的尖叫,浑身上下每一根毛穗都兴奋的在颤抖:“石头,你别挡着我,让我瞧个仔细,我要好好看看,回头羡慕死那帮小姐妹!”
大石头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也没看出他在动,就是不知何时换了位置。
那话怎么说来着?白天不说人,晚出不说鬼,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才还吵得热火朝天的,立马,正主就出现在了金洁的面前,白衣飘渺,青丝飞扬,足踏万年冰晶剑,金洁觉得刚才狗尾巴草说的所有成语都不夸张,一点儿都不夸张,贴切极了!
剑冢是一座孤峰,四周一圈天堑,底下是万丈深渊,非御剑不得过。
其实剑道门从来没有硬性规定过说剑冢的守陵人不能下山,只是这非御剑不得过的天堑,挡住了历来守陵人的步伐,金家这都多少年没出过筑基弟子了?若有筑基弟子还舍得送到剑冢来受罪?不筑基不能御剑,便就只能一辈子困守在这孤独的山峰之巅。
但凡要来剑冢,必须御剑,这个帅得天怒人怨的韩凝霜也不例外,他才十六,比自己还小上两岁,这就筑基了?可以御剑了?
虽然天堑距离远,但依着金洁强大的神力,还是可以看清对面来人,不是他在御剑,而是剑在载他,因为他脚下踩的是万年冰晶剑!
人类有个坏习惯,叫攀比,而器灵们,性子随主人,所以也爱攀比,他们除了互相比较修为之外,攀比最多的就是各自的材质,炼器的手法,听得多了,金洁对炼器的理论知识知道的也不少,炼器手法没有实践操作,但各色材质却是摆在那里,一目了然。
所以,他看到那把半透明的飞剑时,便一眼认出那是万年冰晶的核髓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直接雕成,这种万年冰晶,自己生灵,建立血契之后,别说主人只有炼气期,就算主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也可载着主人御剑而行,就像青锋载着自己御剑飞行是一个道理,区别只在于,建立血契之后法宝只要生灵,主人不管是怎样的修为都可以指挥它,而金洁这种,法宝开出灵识还不行,得开出灵智,有思维,有判断,心甘情愿被你踩着带着你飞,人是没有主动权的,他把带你到哪儿你就到哪儿,有本事你从天上跳下来。
且不说已知他的身份,就算不知道,但看他这一身致华丽的行头也晓得此人不能得罪,礼数必须周全。
金洁鞠躬行礼:“公子,小的这厢有礼了!公子可是要寻剑?”
韩公子侧目打量了一下金洁,微一颌首,算是回礼,金洁自是不能对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有任何意见:
“不知公子大驾光临,要寻的哪把剑?”
韩公子没有理他,只是站在天池前寻找着什么。
金洁常年在金府过着名为主实为奴的生活,卑躬屈膝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于韩凝霜的态度他一点也没动气,只是有些纳闷:
他不会也是来找前世之剑的吧?他都已经有了冰晶剑了,还贪心不足惦记着别的剑?这些有钱人家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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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韩公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绵绵何在?”
此话一出,金洁明白了,他是要找一把名为绵绵的飞剑,剑冢之中飞剑无数,并不是每一把灵剑都和金洁有交情,金洁忙用神力问青锋,青锋给他指了一下方向。
那是一把女士配剑,剑柄处系着个红色的穗子,十分漂亮,就那么平躺在那,很薄很薄,应该是把软剑。
金洁把那把剑指了出来,韩公子盯着那剑似是辨认了一会儿,扭过头,很“正式”的打量了他一眼,依旧什么也没说,起手运起法诀似将那“绵绵”隔空取出,金洁连忙阻止了他:
“公子且慢,剑冢之内戾气甚重,妄动灵力会被反噬。”
开玩笑,剑冢之内的剑哪一把不是稀世奇珍?若是随便来个人随便施个法,就把剑冢里的剑拿走了,剑冢还叫什么剑冢?
戾气反噬不过是最粗浅的防护而已!
韩公子终于正眼瞧了他,金洁嘻嘻一笑:“公子稍候。”
金洁从屋旁拿了杆特制的钓杆,用力甩过,勾了好几次方才把那把“绵绵”给勾了过来。
金洁持飞剑双手奉上:“公子,可是这把?”
韩公子接过飞剑,握在手中用力一挣,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绵绵”取自绵绵不绝之意。
韩公子从乾坤袋中取出香案,将“绵绵”供于其上,跪拜叩首行大礼。
“外祖母在上,不肖外孙韩凝霜给您老叩首!”
原来是他外婆的剑,此时,金洁听见绵绵说:
“是个好孩子,继承了主人的水灵根,资质如此优秀,主人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只可惜主人福薄,未曾亲眼得见,唉!……”
绵绵感慨了一会,对金洁说:
“金公子,你让他回吧,我不适合他,就不跟他走了。”
说罢,便不再吭声,金洁倒有些为难了,绵绵叫他传话,这话怎么传,总不能就这么直接对韩公子说:哦!你外婆的飞剑要我对你说,看过就好了,回家歇着吧!
传话的事不是金洁不肯说,可说了也得有人信呀!这人还不是别人,掌门外甥,那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想了半晌,也没什么好招,装聋作哑也不是不行,只是金洁不愿意这么做,只得硬着头皮说:
“韩公子有心了,灵剑有灵,自是知道您的心意的,剑冢戾气过重,公子身子金贵,还是不要在剑冢久呆为好。”
剑冢的戾气是很重,但仅限于天池之内,不进天池便是无碍,否则的话,金洁怎么可能在剑冢生存下来?
韩凝霜冷冷的盯着他,心道:你都能呆,我为何不能呆?
见韩公子面色不愉,金洁只得陪笑,拿出之前喝剩的半坛子酒:
“要不,再敬点酒?”
金洁见韩公子眼睛眯了一下,心中突得一跳,他不是在心里骂我吧?好在韩公子兄是抽了下嘴角,终是没说什么。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坛酒,就这么洒在了绵绵的面前,酒香芬芳,金洁从未闻过如此香醇的美酒,带着一股桃花的香味,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酒!
可惜,全洒地上了,便宜了小草他们,自己却闻得喝不得了。
韩凝霜礼毕之后,转身离开,临走之前丢给金洁一个巴掌大的小酒坛子:
“赏你的!”
金洁的眼角笑得弯弯的,谢过韩公子,沿着酒坛的封口一闻,便知与之前敬绵绵的是同一种酒,坛子上写得是:
桃花醉!
那是金洁与韩凝霜第一次见面!
第13章树下陈酿
船行五六日,忽觉前方有灵力波动,金洁灵识一扫便知,前方有两个筑基修士正在力斗一只水生大鲶鱼,那大鲶鱼须长三丈,仿佛两根大鞭子,抽得两个筑基修士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金洁回灵识,不言不语,闭目养神,人杀妖魔理所应当,妖魔吃人天经地义,万物有灵,说不上谁对谁错,各有立场而已,遇到这种事,金洁从不理会,远远避开,不管其中的是是非非,生怕牵扯不相干的因果,这是从天机门中学到的。
过得一会儿,韩凝霜从打坐中醒来,对正在开船的程嘉善道:
“往右前方走!”
金洁望着韩凝霜,他也感知到了,自己的神力不同常人,现在已可达到元婴修士的水平,而韩凝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感知到前方的情况,可见他的神力也是超过正常的金丹中期的水准的。
看来,当年自己送他专门修炼神力的功法他还一直练着,金洁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他还练着自己送他的心法,他们之间至少还是有那么一根藕丝是连着的。
很快就到了战斗之地,韩凝霜派三个小辈下去助阵,自己和幽冥老祖则坐在弱水一瓢上观战,金洁作为幽冥老祖,可以走过路过视而不见,但是元瑶派名门正派却不可以见死不救,冰霜剑冷若冰霜,性情冰冷,但并不代表他是冷血心肠之人,他能闯出今日的名头,与他一次又一次的路见不平,仗义出手有关。
金洁此刻心情极好,一时之间有些忘形,扒在船舷上探着脑袋,一副挺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韩凝霜瞧着幽冥老的样子有几分好笑,见他在自己的船上如此放松,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直到水面上传来一声轻呼,这才把注意力放在了战局之上,大鲶鱼的长须长约三丈,大鞭子似的抽得中呼呼生风,根本近不得身,好不容易逮个机会挤进身前,“哗”的一层巨浪又给拍开,真的把它逼急了,它往水里一钻,寻它又是良久。
好在此处水不深,它再躲也躲不到哪里,想来,那两个筑基修士也是了些功夫才把它引至此处再动手的。
多了三个人加盟,虽然只是炼气后期,但两个筑基修士也轻松了不少,不用为了自保而左支右绌,终于组织起了像样的攻击。
那两个筑基修士都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招式,、飞剑皆很普通,但看了一会儿之后,金洁却从其中看出了几分剑道门的味道,这两人虽非剑修,但难保和剑道门没有一丝关联。
要说,那大鲶鱼瞧着也不过是个三阶妖兽,筑基初期的水平,却不知怎么的那么难缠,就算那两个筑基修士修为平平,但是程姚三人乃是名门子弟,就算只有炼气后期,但三个加在一块,怎么着也抵得上一个筑基修士,怎么五个人还搞不定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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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鲶鱼?
又过了一柱香,时间,五人都渐渐灵力不济,陆陆续续的开始吞药,可那大鲶鱼,依旧力十足,情况有些不对劲。
金洁与韩凝霜对望一眼,两人同时用神力扫描大鲶鱼,果然,在大鲶鱼的腹部尾下了现了一只鬼面灯笼,位置较为隐蔽,所以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
韩凝霜望着幽冥老祖的断臂,心中莫名的就有气,这鬼面灯笼真不是一般的害人,冰晶剑出手,直直的钉入大鲶鱼的脑中,瞬间将整条鱼冻成了大冰坨子,其腹下的鬼面灯笼也被冻住,不让它有魔气逸出的可能,自然也不会有人受伤了。
姚勤的黄金印适时跟上,正要把冻成冰块的大鲶鱼砸碎,那两筑基修士阻止了他,他们要这具完整的尸体。
完整的尸体价格自然更高,特别是这种速冻模式的,筋皮骨肉每一个都能卖出最高价,但是,鲶鱼的生命力是出了名的强悍,若不把它脑袋砸个稀巴烂,三个小辈心里总是不舒服。
程嘉善手中的嗜血剑再次脱手,飞至水下,主动的削碎了鲶鱼腹下的鬼面灯笼,程嘉善知道,这一次,又是幽冥老祖在操控。
在凤栖山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嗜血是幽冥老祖的配剑,心里郁闷了好长时间,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幽冥老祖却亲手把嗜血递给了他,害得程嘉善又是激动,又是高兴,还带了几分羞愧,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羞愧些什么?
嗜血虽然可以被幽冥老祖操控,但瞧着幽冥老祖的意思,他也默认了自己是嗜血的主人,这怎么让人不高兴呢,所以,这一次幽冥老祖再次出手,他没有象之前那样“百感交集”,而是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一事实,然而,当他看到漂浮在水面的鬼面灯笼时,他又不淡定了,怎么又是这玩意儿?
姚氏兄妹见到鬼面灯笼也是大吃一惊,怪不得此物如此难缠,原来是被鬼面灯笼寄生了,而那两筑基修士却有些茫然,一个略年轻一些的修士问:
“这是什么?”
之前的注意力都在妖兽身上,这架打完了,程嘉善才有工夫去打量那两个筑基修士,面目相似,应该是兄弟,年长的那位四十余岁面容,年轻的那个二十多岁。
程嘉善正要回答,那个年长的率先作揖行礼:
“多谢三位道友出手相助,金某在此谢过,在下金如江,这是舍弟金如池,不知三位道友如何称呼?”
金洁本在船上看热闹,听得这话灿然一笑:“倒是个有心眼的,知道天上还有俩高手,这就直接平辈论交了,这脸皮……啧!啧!啧!”
听不出幽冥老祖这话是褒是贬,韩凝霜回冰,却问幽冥老祖的意见:
“想去看看吗?”
金洁道:“鬼面灯笼百年难遇,可这几天功夫,就遇上了两拔,四个,这也未太巧了一些。”
韩凝霜起弱水一瓢,与金洁一起,飘至水面,这会儿工夫,程姚三人已经和金氏兄弟见过礼了。
金氏兄弟听闻他们乃元瑶弟子,态度殷勤又上了一个台阶,继予平辈相称不说,更是丝毫不敢摆筑基修士的架子,当听说出剑之人乃大名鼎鼎的冰霜剑时,金氏兄弟的反应简直就是粉丝见偶像,可金洁却颇为瞧不上金氏兄弟的世侩样,用极为热情的语气嘲讽了一句,:
“不是崇拜了很久了吗?怎么一开始连冰晶剑都没认出来?”
听了这话,韩凝霜非但没生气,眼角反而更温柔了些,程姚三人都有些尴尬,而金氏兄弟依旧没事人一样打着哈哈,仿佛刚才幽冥老祖怼的人不是他们,反而热情的邀请他们去金府做客。
两个筑基修士而已,根本用不着韩凝霜这尊大神去应酬,别说是筑基修士,就算是普通的金丹修士,哪怕修为比他高,冰霜真人依旧会是一副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爱搭不理的臭模样。
至于幽冥老祖,他那一身黑衣黑袍黑布蒙面的怪样子,又有几个人敢上前搭理?
因为想多了解一些鬼面灯笼的情况,他们一行人跟随着金氏兄弟回到了金府,金氏兄弟颇为健谈,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沉闷,把程姚三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也算他们有眼色,只是和三个小辈说笑,不敢招惹韩凝霜金洁二人。
其实金洁有些误会他们了,他们不与韩金两人说笑并非有眼色,而是不敢,韩凝霜一身寒气,拒人与千里之外,根本凑不上去,另外一个,黑雾蒙面,阴森鬼气,更不像是好惹的,识时务的俊杰还是避而远之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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