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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衣执墨
回到卧室,吻吻床上人的额,因为男人不在枕边而睡得不□□稳的林墨被烟味熏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男人硬朗的面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把将金主大人拽到床上,嘟囔一句,抱住人形抱枕,翻身继续睡。
楚琰看着林墨的睡容,轻笑,现在这样就很好,爱人拍拍戏度度假,不论二十五岁还是三十五岁,自己都会让他活得像十五岁少年一样无忧无虑。至于林墨怀里那块璧玉,不论会引来什么罪,都让自己来替他挡住好了。
婚礼当日,古朴的宣武门教堂前车马骈阗、人声鼎沸,身着白色燕尾服的林墨站在一身黑色西服的楚琰旁边,一一接待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脸都笑得有些僵了。
虽然说好只请朋友,可金主大人的朋友也太多了,曾经一起玩乐的狐朋狗友就来了二三十人,还有道上的兄弟、白道上的朋友。而更多的是听闻太子爷结婚的消息,不请自来想要套近乎的,对于这种人,楚琰一律没什么好脸色,没看到我媳妇儿都笑累了吗?
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带着女伴从宝马上下来,满脸堆笑地跟两位新人道喜,“恭喜楚总,恭喜林先生。”
林墨不认识这个中年男子,瞟瞟一脸不耐的金主大人,就知道又是一个不请自来的主儿。楚琰脸上的厌烦快要化成实质,就差说一句“滚”了。
楚琰脾气不好是大家都知道的,近几个月因着林墨,笑容才多了起来,前些年不少人私下里叫他冷面阎王,不但冷面冷心,而且手段狠辣。
林墨悄悄拽拽金主大人的衣角,好歹别人是来祝贺的,能不能别冷着张脸,楚琰这才勉强点点头。
中年男子显然对楚琰的脾气有所了解,不知道自己哪里触了这位阎王爷的霉头,心惊胆战地走进礼堂。林墨在心里叹气,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再这样下去,楚琰西服的衣角都要被自己拽烂了。
任邵钧来的时候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毕竟比起楚琰,从政的任家少爷更加难以见到。任邵钧的身后还跟着一身笔挺军装的任家二少。
任邵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两年前的张扬肆意,却多出了作为军人的沉稳果决,见到林墨时,任家二少微微一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如此光景,就连林墨都不禁想感慨一句,邵珩长大了。
任家大少让弟弟叫“嫂子”,邵珩却还是倔强地一口一个“小墨”,林墨笑笑,原来依旧是小孩子脾气。楚琰也没跟好友的弟弟计较,拍拍邵珩的肩膀,赞了句:“有出息,以后能压住你哥。”
指针渐渐指向十点,来的宾客渐少,林墨才有机会喘口气,正揉着自己笑僵硬的腮帮子,楚琰突然凑到自己耳边,轻声解释:“那些人我没有请,是他们自己来的。”
林墨莫名其妙地点头,我知道啊,你写的请柬不都给我看过吗?
楚琰见林墨这副反应,没再说话,看媳妇儿这个表情,应该是没生气吧?之前媳妇儿就说不想大办,要是他以为这些人都是自己请的,一气之下不结了怎么办?这些人好烦,回头让老五把这些人都记下来,明天就让他们破产!
金主大人还在脑补天凉王破的一百零一种方法,一辆黑色的红旗突然停在教堂门口,齐策从副驾上走下来。林墨愣了愣,小声说:“齐哥也不是我请的。”
楚琰眯眯眼睛,他当然知道不是林墨请的,因为齐策那张请柬可是他亲自发出去的,只是这辆车……
齐策下车后没有马上过来,反而躬身打开后座车门,一个一身墨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扶着影帝的胳膊走了出来。
看到男子,林墨脸色变了变,倒是楚琰神态自若,“秦叔叔,没想到您也来了。”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秦怀似笑非笑,“我自然要来。”说完没有再多说,与齐策一并进入教堂,稳稳坐在祭坛左手边第一排的位置。这下不仅林墨,连楚琰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教堂婚礼的座次大有讲究,祭坛下面有两列座椅,左手边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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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家人亲友,右手边坐的则是新郎那边的人。而离祭坛最近的第一排,是两位新人父母的位置,第二排是兄弟姐妹,再往后才是朋友。
楚琰和林墨家里都没有什么人了,是以前两排位置都是空着的,大家自觉往后坐,如今秦怀这一出,摆明了是要告诉大家,自己是林墨的亲人,至于是什么亲人,很难让众人不联想到近日京中盛传的秦家私生子。
齐策顿了顿,最终没有坐在第二排哥哥的位置上,而是转身去了后排。
楚琰冷着脸走到秦怀面前,压低声音说:“秦叔叔,我看您是老糊涂了,这个位置不是您的。”
毕竟是做了家主多年的人,秦怀并没有被楚琰地气势唬住,淡淡一笑,看起来竟然与林墨有七分相似,“我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不应该坐在这儿吗?”
楚琰不耐,“你现在坐在这里,于你、于林墨都没有好处。”说完抬手就想叫人把男子拉起来,林墨看架势不太对,握住金主大人的手,微微摇头。
其实秦家主何尝不知道,如果宣布了林墨的身份,不知道会给他招来多大的麻烦。
可是秦怀也是被逼急了,再不定下林墨的身份,自己儿子就真的跟人跑了,既然阻止不了两人的婚礼,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对外宣布,林墨就是秦家的骨肉、自己的儿子。
在场的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楚琰和林墨的朋友还好,那些不请自来的宾客此时被这么大的新闻一震,顿时炸了锅。
楚琰知道爱人是不愿在婚礼上闹得不好看,所幸不再理会秦家家主,十点一到,就示意牧师可以开始了。
虽然中间有这么一个不愉快的插曲,但站在祭坛前,林墨还是非常激动的。听着牧师的誓词,唇角的弧度再也掩饰不住。
“楚先生,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林先生结为伴侣,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他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没满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楚琰定定看着眼角弯起的林墨,“我愿意。”
“好,现在新人可以交换结婚戒指了。”
婚戒的款式是林墨挑的,十分简单大方的一个铂金指环,没有过多的碎钻缀饰,却承载了两人满满的心意。
将戒指套在林墨的无名指上,牧师还没来得及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时候,楚琰就已经俯身覆上了林墨的唇,温柔缱绻,浅尝辄止,这是金主大人怎么久以来第一个纯洁的吻!
松开爱人的唇,楚琰在林墨耳边轻声起誓:“墨墨,我在神明面前保证,会用尽余生补偿曾经的过错,就算拼尽性命,也会护你一世长安,原谅我好不好。”
回答男人的,是林墨一个干净的吻,楚琰,你知道吗?如果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个不得不原谅的人,于我而言,那个人就是你。
彼时的新婚燕尔并不知道,有时一语成谶,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成语。
婚宴上,即使楚琰再三替爱人挡酒,酒量不怎么样的林墨依旧喝醉了。好容易将一直贴在自己身上的“创可贴”抱回家放到床上,林墨双眼亮晶晶地盯着金主大人,半晌突然冒出一句:“金主大人,你真好看。”
楚琰无奈,“叫老公。”
“不要,老婆,我要在上面!”说完就开始扒金主大人的衣服,可是第一步就被绊住了,任凭林墨怎么拽,楚琰身上的西装纽扣就是解不开,林墨急了,张嘴开始咬,价值五位数的西装,在猫嘴下终于破功,纽扣上的线成功被林墨扯断。
吐出嘴中的纽扣,林墨揉揉被硌得生疼的脸,继续进攻下一颗扣子。楚琰拿他没办法,只好脱掉自己的上衣,轻声哄爱人,“好好,你在上面。”
林墨愣了一会儿,伸手摸摸楚琰的腹肌,又探头继续啃,啃了半天,发现没有扣子可以咬了,喃喃几句,转而进攻金主大人的西裤。大概是觉得嘴更方便,林墨也没换手,低下头一口咬在男人西裤的腰带扣上,冰冷的金属撞上牙齿,林墨疼得轻哼一声,抬起泪汪汪的双眸看着男人。
楚琰被他又啃又摸,如今又被林墨这双泪眼朦胧的眸子一钩,哪里还把持得住,当即将人摁倒在床上,三两下脱去爱人的衣服。
被摁倒的林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后xue一凉,金主大人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已经探了进去,当即想起要扑倒楚琰的大业,腰上用劲,一翻身,将没有防备的楚琰压在身下,“不行,我要在上面!”
楚琰看着倔强的林墨,没脾气了,将手中的润滑剂递给他,“好好,让你一次,乖,先用这个。”
林墨欢天喜地的接过润滑剂,大有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架势,在指尖挤出一些粘稠的液体,发了会儿呆,似乎在思考怎么用。半晌,恍然大悟的林墨将指尖探到自己的后处,红着脸扩张到三根手指,然后俯身亲亲金主大人的硬挺,又挤出些液体,仔仔细细地抹在上面。
楚琰:“???”
林墨没理会金主大人疑惑的表情,感觉差不多了,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神情认真地将硕大的分shen吞入体内,可能是没控制好力道,腿一软,身体猛地下沉,在林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硕大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尽数没入温热的肠道。
两人同时吸了口气,林墨缓了半天,才开始慢慢抽动身体。
十五分钟后,林墨捂着腰趴在金主大人身上,眼泪汪汪地控诉,“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好累,一点也不舒服。”
被磨得火起的金主大人重新将爱人压回身下,找到敏感处重重一顶,满意地听到一声抽气声。
吻住呻yin不止的林墨,楚琰开始考虑以后每天都灌醉他的可能性。
十月的西藏,美得如同画中仙境,林墨搂着金主大人的脖子,背对拉萨机场,举着相机,“来,笑一个。”
楚琰侧头吻住林墨弯起的眉眼,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将脖子上的爱人搂进怀里,“想去哪里?”
林墨侧头想了想,“阿里!”
如果让任邵钧知道两人去西藏,一定又要吐槽,好好的蜜月,不去马代,不去毛里求斯,连个三亚都没去,非要跑到晒高原红,活该你家林墨看不上你。
当然,任家大少真是冤枉发小了,去西藏这个提议是林墨提出来的。
冈仁波齐山下,林墨拽着满脸无奈的金主大人,楚琰把外套裹在爱人身上,看看他手中举着的物事,叹气:“你是二十五岁,又不是五岁,能不能别总拿个拨浪鼓。”
林墨炸毛:“这是转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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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
楚琰笑着要接过转经轮,却被林墨推开,金主大人揉揉爱人的头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昨天往里塞了什么?”
“平安符。”
“还有呢?我看你还放了张纸条。”
“没了!”
乌金色的转经轮内,安安静静躺着一方丝卷,上面有一行墨色的字迹,“白首不相离”。经筒每转过一圈,这句话就会重复一遍,在最接近神明的地方,一遍遍咏诵。
卓玛拉山口,林墨气喘吁吁地瘫在金主大人身上,楚琰看看爱人,无奈,“走不动就不要转了。”
林墨摇摇头,伸出三根手指,“说好的转三圈。”
“你要成佛吗?”
林墨但笑不语,楚琰将爱人背到背上,“我背你。”
藏传上说,转山一圈,可以洗尽一身罪孽;转山十圈,可在五百轮回中受地狱之苦;转山百圈,可升天成佛。墨墨,我懂你心意,可我一生罪孽太多,早已洗不尽了。
宾馆内,林墨沾到枕头就不想起来了,躺在床上看着金主大人傻笑。楚琰吻吻他的眸子,将林墨的宝贝转经轮塞进他怀里,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起身出去打电话。
楚琰这个电话打了很久,久到林墨都快睡着了他才回来。楚琰进来时脸色不太对,将手里拿着的一个资料袋递到爱人手中,“来,把这个签了?”
林墨好奇地扒着袋子往里看,“这是什么?卖身契?”
“结婚协议。”金主大人把笔塞进林墨手里,“以后我们资产共享。”
林墨还想问,却被金主大人一句“你不信我?”堵住,乖乖在几张纸上签上名字。
楚琰起协议,将爱人圈进怀里,低声问:“你们那部是不是快要开机了?在横店?”
“应该是在横店吧,不过我还没有接到通知。”
“我有点事,要提前回去,先把你送去横店,明天早上的飞机,好吗?”
“我跟你一起回北京吧,剧组还没通知……”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琰吻住,一吻终了,男人在他耳边轻呢:“墨墨,听话。”
第30章第三十章
横店,送楚琰上飞机的那一刻,林墨莫名感到一阵心慌,转头问留在身边的五哥:“楚琰他到底有什么事?”
五哥轻咳,“生意上的事情,嫂子别担心。”
“那他为什么不让我回北京?”
五哥闭口不言,林墨低头,没有再问。
一个月后,剧组开机,拍摄很辛苦,不过却让林墨没有时间再胡思乱想的时间。拍摄进程过半时,五哥突然告诉林墨,北京的事情解决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墨几乎要推到所有的工作赶回北京,最后所有的热情却被一句话浇灭,“楚哥把北京的事情解决了,但是哥伦比亚还有些事情,现在楚哥在国外。”
即使如此,林墨还是早早将自己的戏份杀青,再回京城,京中的形式以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家权贵倒台,黑道势力也受到巨大冲击,京中人人自危,生怕被殃及。
林墨回北京是任邵珩接的机,任家二少依旧一身军装,比起几个月前,眉眼间多了几分杀伐之气,“楚哥走前托我哥照顾你,我哥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让我来接你。”
林墨勉强笑笑,担心地问起最近的事情,邵珩顿了顿,才开口:“有些人早就想洗牌京中势力,奈何碍于任、秦、何三家,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何家失势,他们本想等秦家家主年纪大些,秦家无人接管的时候在动手,谁知道秦怀突然认了你做儿子,把他们的计划打乱,只好提前。我哥这边应付不过来,只好叫楚哥来帮忙,楚哥怕波及到你,不让你跟着回来,打扰你们度蜜月了。”
“那……那楚琰去哥伦比亚是?”
任家二少吃惊:“他不是去欧洲谈生意吗?”想了想,变了脸色,“是南美的哥伦比亚?”
林墨摇头,任邵珩当即掏出手机给任家大少打过去电话:“哥,有人可能还想洗黑道的牌。”
纵使发觉不对,楚琰远在哥伦比亚,任家鞭长莫及,林墨去询问楚琰的手下,得到的也只有安抚;给楚琰打电话,得到的永远只有电话无法接通。
林墨整日惴惴不安,直至律师拿着资料上门,“林先生,根据楚先生生前的遗嘱和你们签订的协议,他的产业都会转到您的名下。”
林墨看着在阿里时楚琰哄他签的那几张纸,脑袋“轰”地一下,蒙了,半晌才讷讷问:“您说什么?楚琰他怎么了?”
三天前,楚琰在麦德林遭遇枪击,身中数枪,最后在哥伦比亚边境坠入亚马逊河,没有生还的可能。
楚琰的死讯已经传遍了京城,楚琰手下千方百计瞒着林墨,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再加上黑道太子爷一死,黑道乱作一团,不少势力蠢蠢欲动,楚家名下的几个暗场已经被他人入囊中,一时间京中最大的黑道势力分崩离析。
秦家主宅内,林墨沉默地坐在会客厅内,秦怀面色不虞,“秦墨,秦家不会沾染黑道,你能回来很好,但是不要妄想用秦家去救楚家。”
林墨倔强:“秦家不照样是和意大利黑手党家族联姻?您何必拿这种话来堵我。如果你答应我,秦家,我会回来。”
两相僵持许久,最终还是秦怀让步,“如果你能找个姑娘安定下来,我就去管你怎么折腾了。”
“姑娘不可能,不过可以让您抱孙子。”
几年后,奢华的宴会厅内,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突然,有人扯扯身边人的袖口,“嘘,秦家家主和小太子来了。”
大厅正中的红毯上,眉眼如画的男子牵着一个男孩的手缓缓走过,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男孩有些害怕地往男子怀中缩了缩。
男子原本板着面容,再找不到当年半分天真,可在转向男孩时,神色突然柔和下来,唇角漾开一丝温润的笑意,“阿念乖,我们等会儿就回家。”
有不认识男子的京中新贵,小声询问朋友男子的身份。
“他是秦家的家主,也是楚家的掌权人,据说曾经是黑道太子爷楚琰的爱人,楚琰出事之后,就由他接管了楚家,听说本来什么都不懂,可只学了仅仅半年,就把黑道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势力拾的服服帖帖,那手段,唉,说起来都吓人。他身边那个男孩叫楚念,为了这个姓氏,他还跟秦家老爷子杠了好久……”
林墨目光扫过众人,议论声顿时小了下去,任邵钧上前揽住他肩膀,笑着打招呼:“弟妹。”
楚念睁着那双如林墨一般漂亮的眸子,乖巧地打招呼,“任叔叔好。”
“呦,小侄子长这么高了,来,让我看看。”任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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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楚念,捏捏男孩白嫩的脸颊,“弟妹,小侄子这双眼睛长得可真像你,这嘴像……”任邵钧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硬生生把那个名字吞入腹中。
“像父亲,爸爸也总这么说。”楚念害羞地笑笑,转头问林墨,“爸爸,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林墨微笑着抱过儿子,轻声哄他:“快了,父亲很快就回来了。”这话,也不知是对楚念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任邵钧张了张口,最后只化成一声叹息。所有人都知道楚琰死了,可林墨不信,当年他咬牙接管楚家,又为了楚家,接受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以秦家的力量撑过最艰难的阶段。自己劝他不要这么拼,他总是笑着说,等楚琰回来,总不能让他看到楚家一副破败不堪的模样。
楚念揉揉眼睛,趴在林墨肩头打盹儿,林墨招来手下,让他带小少爷下去休息。
任邵钧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犹豫片刻,开口对林墨说:“弟妹,前几日邵珩去秘鲁,听当地人说,去年在雨林边缘看到过一个亚洲人,不过并不能确定是谁……”
林墨猛然抬头,漂亮的眼睛亮了起来,立刻吩咐手下准备飞往南美的飞机。
看他这副模样,任邵钧心里也不好受,这些年,林墨不知跑了南美多少趟,只要有半分可能就不会放过,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这次恐怕也……
飞往南美的飞机上,林墨望着窗外漂泊的白云,心里默默祈祷,楚琰,你说你就是我的家,这次我能找到我的家吗?
番外
第31章端午番外
“来,阿念,包粽子了。”林墨笑着将糯米和粽叶端到桌上,招呼双眼亮晶晶盯着桌上蜜枣流口水的小团子。
楚念颠颠跟在林墨后面,有些畏惧地看看桌边的男人,悄悄摸了个蜜枣塞进嘴里,好甜~
楚琰皱着眉将偷吃的小团子拎得远远的,楚念怯生生看着男人,叫了声“父亲”,林墨怯生生看着金主大人,叫了声“楚琰”。
即使林墨跟金主大人解释了一万遍“这是我们的儿子”,楚琰依旧对家里多出来这么一个跟自己争宠的小孩而感到不满。
塞给楚念两颗蜜枣,楚琰指指门外:“自己玩去。”
小团子听到这句话,眼眶顿时红了,可怜兮兮地去拽林墨的衣角,“爸爸~”,那双漂亮的眼睛哭起来与林墨一般无二,漂亮得动人。
林墨被儿子哭得心软,只得去拽金主大人衣角,“楚琰~”
楚琰被这一大一小闹得没法,复又把楚念拎到自己面前仔细打量,“一点也不像我。”
林墨炸毛,“怎么不像你,你看咱儿子的唇形,还有眉毛,这里这里这里,哪儿不像你了!”
金主大人捏捏小团子的脸颊,看看炸毛的媳妇儿,最后也没把那句“我儿子怎么会这么软萌”说出口。
在林墨的调解下,一家三口终于和平地坐在同一张桌上包粽子。说是一起包,其实一大一小两个楚姓男子纯粹是捣乱,楚念舀起一勺糯米放进粽叶,不到一秒,白莹莹的米粒就从下面“哗”地漏了出来;楚琰有模有样地学着林墨的样子将粽叶窝起,一个不小心,粽叶被金主大人扯断。
楚琰尴尬地咳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伤过楚念手中的粽叶,又将扯断的塞进儿子手中。小团子看看手中两截的粽叶,一瘪嘴,刚想叫爸爸,就被楚琰瞪了回去。
林墨:“……”
在金主大人扯坏无数粽叶后,林墨终于把粽子包完。
奈何其实林墨也不是个手多么巧的主儿,四角粽子硬生生被他包成三角。楚念眨巴着大眼睛问林墨:“爸爸,为什么这个粽子和商店里卖的不一样啊?”
林墨泪流满面,儿子你要不要这么犀利。
为了给媳妇儿解围,楚琰面无表情地剥开一个三角粽,一下塞进儿子嘴里,噎得小团子直抻脖子。
手下来送文件的时候,林墨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剧本,楚琰与小团子大眼瞪小眼。
手下为难地看看两人,不知道该将文件递给谁,林墨接过文件,直接扔到楚琰怀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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