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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凰离梧桐
鸢尾在红芍走后,看了一眼草丛,一笑,离开了。
梧桐阁内,“鸢尾没有同意红芍进去看”影朔在一旁,离凰浅笑,朝影朔招招手,在影朔耳边说了什么,影朔孤疑地问“这样没有危险吗”“怎么?你怕了?”“我是担心你”“无妨,按我说的去做吧”“是”说罢就消失了。
红芍在屋内发呆,“可恶,鸢尾不让进,明天难道真要一个个找吗?”“谁?!”红芍一个机警地回头,一张纸从窗户扔了进来,红芍开窗张望,没有异常,她打开纸,惊喜地发现这张纸上写着每个字的所在地,还有词牌名与挂的位置。
“可是,是谁呢?难道是鸢尾?不可能,她只听离凰的命令,帮我于她没有任何好处,难道是为了父皇吗?”红芍甩头“不可能,不可能,父皇把她伤成那样,她更加不可能会帮我,难道是师父吗?也不可能,鸢尾的结界天下没有几人能打破,况且打破不可能无人发觉,到底是谁呢?”红芍默默地记着位置。
一张纸能将局势拉平吗?影朔又是去干什么呢?离凰的命令影朔不能违抗,鸢尾也是如此,既然有此帮助,那么明日的胜算能否大些呢?
明日便知分晓……
第82章八十二红芍巧拈汉宫春,留情填唐多令
两人第二日到了小树林,离凰端坐一旁,鸢尾在一旁奉茶,燎原在一旁垂头丧气,离凰叹气“好了,等比完了就给你解穴”燎原露出欣喜,离凰嘴角抽搐了一下“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鸢尾挂出许多词牌背对着他们,“请二位射箭翻词牌!”
红芍熟记了每个词牌的位置,挑了一个较为擅长的。
红芍拉满弓,一射,只闻弓弦声,一个令牌应声而落,鸢尾捡起“汉宫春”
留拉满,一射,同样一块应声而落“唐多令”
两人根据词牌,加上昨天所见字牌,大体措辞,两人上马,鸢尾手举起“开始!”
红芍自信满满,留也不甘示弱,拍马而去,离凰看着,“鸢尾,你觉得他们谁能赢?”
鸢尾开口“留擅词,红芍擅射,这很难说”离凰浅笑“你是觉得我的儿比不过?”
鸢尾连忙改口“不,不是这个意思,论骑射,两人虽有差异,可找到每个字的位置才是赢得比赛的关键,所以胜局未定”
离凰笑着喝下一口茶“我和你打个赌,我赌留胜”鸢尾赔笑“那我是否只有赌红芍了?”离凰一笑“要赌谁是你自己的决定,不代表你要站在我的对立面,你也可以赌儿胜,不过就怕你不愿意”
鸢尾不说话了。
离凰将茶杯放下,目光透露出压迫“鸢尾,一会儿你给我评判,决定权给你,不过……我要儿胜……”
鸢尾有些为难“主人,鸢尾才资尚浅,可能没有这个能力”
离凰笑容依旧“这是命令”
鸢尾闪过了慌张,“是……是……主人”
两人无言……
两人一进小树林就开始争抢,红芍率先射下一块,却落入留之手,“多谢!”“你!还给我!”“做梦!”留拍马而去,是“风”字。红芍拿出纸,树林里还有两个“风”字,分别在东南角和西南角,红芍左右看看,先拉满弓,一箭射下两个“轻”“燕”红芍将它们挂到马的一边,看了看木牌的位置,东南方的路上有更多需要的字,于是拍马向东南方向去。
红芍一路射下不少,留也不甘示弱,两人也有过争抢,势钧力敌,红芍被夺取了几个,不得不改变韵脚,而留也不得不改变一些,两人各不相让。
两人的集已经接近尾声,红芍清点了一下,暗暗遣词造句,还差三个字,“练”“微”“归”红芍打开纸,发现了目标,往东边奔去,看到了“练”,一箭射去,快要射到时,被另一箭打偏,红芍回头,留正在她后面,那把箭正是留射出,留笑着“抱歉郡主,这个字我要了,还有你身上的“风”字也一并留下吧!”留歪着头看了看红芍一边的字牌。
说着拉满弓弦,一箭射中,红芍抢先奔去,就要落在红芍手里时,又是一箭,正好从木牌的系扣中穿过,往远处飞去,红芍到手的鸭子飞了,留腾起,几步轻功,直接赶上,赶上了箭的速度,一手握住箭,拿下了木牌,留得意的看向她。
红芍不甘心,但留再次拉弓,瞄准了自己“郡主,把“风”木牌给我吧,不然,若留射的不准,可就难办了……”红芍冷笑“有胆你试试”
“咻!”红芍完全愣了,那支箭擦过自己的脸庞,射中了后面一片落下的树叶,脸上一阵刺痛,红芍一摸,有了血迹。留一笑“郡主现在还觉得,我不敢吗?”红芍见留又拉开弓,红芍腾跃而起,主动出击,两弓相击,留一笑,中计了……
留一个闪身,红芍往一边倒去,撞到了树上,留回身拉弓,红芍也气急败坏的回身,“咻咻……”连续几箭射中红芍的衣服,把红芍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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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红芍动弹不得,留走到红芍马匹边,拿起字牌,将“风”取下“多谢”
红芍不甘心“陌留,西南角还有风木牌,你去那里取,别动我东西!”
留点头“我还担心没有呢,原来还有一块,既然这样郡主就去找那一个吧,留就不奉陪了!”说罢上马,扬长而去。
红芍了半天劲才挣脱,没有“练”字,只能就近射下一块“绸”代替,“陌留,你记着!”
留回到出发点,与离凰会心一笑。
红芍重新射下“风”,回去填词,留早已回来,执笔填词。红芍也连忙拆下令牌,提笔填词。
“好了”留放笔,红芍却愤恨地瞪了留一眼,原来她的令牌中多出一个字,这是留故意放进去的。词是不能随意增减字数的,红芍无所适从,若多出字,则立刻判输,红芍很慌张,鸢尾走来“怎么了?”
红芍抬头,鸢尾看到她的词已经填好,只有一块字牌放在一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鸢尾去拿她的词,红芍垂头站在一侧,却发现鸢尾拿了词后,那块多余的令牌竟然不见了,红芍不敢相信“鸢尾?”
鸢尾旁若无人,将两人的词挂上,红芍的是:
汉宫春
燕洒春初,向柳眉微弯处,卷两三叶。司春可曾怜惜,东风薄己。有情黄叶,恋冬期、来年将息。却道是、春泥巧鹂,归来曾暖沙洲。
轻寒江水如练,问故人曾归,月色式微?断肠潇湘去后,冷落新蝶。晓昏夙夜,对空闺、分付他谁?空梳妆、懒对多情,相思念及君知。
留是: 唐多令
雨霁朔风稠,能卷几处愁。醉残阳杯盏能休?犹记白练挂峭岩,今宵寒,可如旧
魂牵几度秋,相思明月楼。金桂盛芳冬可留,浊梦一场天下主,铜雀台,还风流
离凰起身“鸢尾,你的选择呢”鸢尾垂头,“鸢尾浅薄,不敢妄加判定”离凰浅笑“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还是说在犹豫什么?”
鸢尾看着两首词,无从判定,红芍不服“凭什么让鸢尾定输赢?她是离凰的仆人,未有所偏护,这不公平!”鸢尾附和“郡主有理,鸢尾来判,有失公正”离凰一笑“那么鸢尾是无法抉择了喽?”鸢尾垂头,不知如何是好。
离凰浅笑“既然如此,就不为难鸢尾了,我们另找人评判也可”
鸢尾垂手立于一旁,离凰身后转出一人,“小人不才,愿拜读二位大作”
作者有话要说:
词是凰离自己填的,多指教,不可盗版,凰离会不开心的,ps:求留爪,至少还有一位读者,那凰离尽量笔耕不辍,请不要弃文(阿里嘎多~~~)凰离最近在看三国演义,文科要考,所以之后文风可能会有所改变,会有战争等计谋,请期待,再次(阿里嘎多~~~)
pps:三天一更
第83章八十三词赖情胜,情赖谁全?
那人白面书生,面如冠玉,腰间别着酒壶,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
红芍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前一步“你是何人,有甚本事得以评判?”
“小人名唤至清,一介布衣,无甚本事,略通医术,偶窥经书,也算识得天文地理,今年考官欣赏,加以推举,偶中状元,官拜翰林,如此虚名,不知能否有幸,得以拜读两位佳作?”那人谦卑有礼却也透露出几分疏狂。
留上前“既然是翰林,当然有能力评判,翰林不必谦虚,请加以斧正!”
至清走到两人的词面前,先看留的,“公子的词,上阙委婉,下阙却以豪情尾,通读下来荡气回肠,确为上作!”“多谢翰林谬赞”至清便不再多言。
至清又走到汉宫春词前,默读一遍,沉思良久,红芍低声问,“如何?”
至清暗想“这首词委婉绵柔,似有情不得果的怨念,却又另辟蹊径,将有情寄于无情之物,当真有些无理之趣,看来为情所困之深,相比之下,上首词空有婉约,之后的豪情满怀又难好高鹜远,算起来,这首词应更为上等!”
至清走到离凰面前,“小人不才,以吾拙见,当是这首汉宫春为上作!”
离凰浅笑“何以见得?愿闻其详”
至清缓缓开口,“这首词没有唐多令的豪情满怀,却胜在情真,有情之人才能填出有情之词,此等感情,以小人看来,更胜于唐多令的无病呻吟!所以小人认为,应推汉宫春胜!”
留不悦“适才先生说我的词为上作,此番又批为无病呻吟,何其矛盾?!”
“奉承之词,公子何故当真?”至清轻蔑一笑,留似有怒色。
至清不卑不亢,抽出酒壶,饮上一口,“小人失言,公子之词与世上诸多文人比起,确为上作,世风如此,公子难有华而不实之风,而姑娘的词虽华美,情却更真,似是闺怨,却又能跳出闺怨,非一般词客所能写出,所以小人认为,汉宫春胜于唐多令,为上等佳作!”
离凰皱眉“虽说如此,可按词的规则,她多出一字,应立即判输”说着拿出那块字牌,鸢尾下意识地一摸袖子,果不见了那块字牌,冷汗浃背,离凰却没有追究什么。
至清接过字牌,面露狂傲“这有何难?吾为其再添一字,以作题!”
说罢在她的词牌后添上“秦风”
“翰林评价何其高!此词能与诗经秦风相比?”“情到深处,就算是天下的绝妙好词在小人面前,也不过蝼蚁罢了”说罢甩袖而去,口中念着红芍的词,原来至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念完后大笑,不知又吟些什么,最后只闻得一句“天子呼来即上船,自言臣胜酒中仙!”
“何其狂傲之人,竟说自己胜于李白!”鸢尾开口,离凰浅笑“此人是不可多得的奇才,此等狂傲,何足挂齿!”
“这场比试,红芍胜!”离凰宣布。
留似有些失意,不过又重打神,“师父,下一场比试是什么?!”
离凰浅笑“下一场,看谁先取得号钟琴回到虚境谁便胜!”鸢尾面有惊色,“号钟琴乃置于皇宫重地,岂能随意拿出?”
离凰没有理睬,“去吧,这是关键一局!”
留飞奔而去,红芍将词放入怀中,也立刻离开,鸢尾跟着离凰进了虚境,心事重重,离凰却作不知,兀自喝茶。
红芍走到一半,有条小溪,将词取出,放到小溪里纸张浸了水,颜色变深,顺流而下,红芍站起,轻轻慨叹“连一儒生都知我心,奈何你坐拥神州,却不知我意啊!”
下游,至清正在饮酒,见漂来一张纸,知是汉宫春,也不打捞“果不出我所料,少女之思,又岂敢久留,必要放逐,哈哈哈……”至清继续饮酒,笑而歌曰“思妇执相思,情种念无情,问君谁能全?笑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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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水!”
歌罢,大醉,就地而睡。
红芍心有所属,可这个人,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来猜猜,凰离依据读者希望来写
第84章八十四轩辕旧事,胥靡新闻
留率先来到宫门口,思附着如何潜入,猛然想起,先前离陌给过他一块令牌,也许用得上,他微微定神,理直气壮地往里走,果然被侍卫拦住,留满脸不屑,拿出令牌,侍卫立马跪倒“见此令牌如见皇上!恕罪!恕罪!”
留顺利进门,一路上看着令牌,更加不解“陛下为何以此等重要之物赐予我,我与他应该只是在将离宫见过而已,莫非……他对我有意……?”想到这里,一阵恶寒……算了,拿了号钟就回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这样想着走到离养心殿不远的地方,有一别致的宫门,被锁锁得严实,“上次来并没有见过这个地方,怎么靠近养心殿的地方会有如此冷僻之所,如此致的宫门,又不可能是冷宫”
这样想着,准备一探究竟,飞入其内,刚落地,一大汉劈头打来,留连退数步,看清来人:一头短发乱蓬蓬的,五官凶恶,身强体壮,手脚都被枷锁铐着,他一声大喝,如闻霹雳声“你是何人?敢擅自闯入禁地?”
留定下心“那你又是何人?竟然断发,若非囚徒,也为逆贼!”
那人仰天大笑,“黄口小儿也敢对我姜某出言不逊?!”声音如雷贯耳“我确是囚徒,我父亲乃前朝轩辕帝下首位将领,因逆贼离陌篡位而被离陌诛杀,家父战死,我等誓不归降,遭断发酷刑,族人发配,而我因力大,无人能克制,被这铁拳锁锁住,被这结界困住,若非如此,我早已打出去,杀了那逆贼!”
“匹夫之勇,难怪被困!”留轻蔑的笑着,“若你诈降于其,说不定还能成一时之勇,可现在,如此看来,还不如待在这里,度过残生!”
“黄口竖子!我姜某乃世代功臣,绝不降于逆贼,若你这小子是来做说客,那我一拳打死!”姜某须发尽竖,一副要冲过来的样子,留不理睬他,向四周张望,“既然你为罪臣,为何还能独居这么幽静的地方?”
姜某嗤笑“到底是个小孩子,告诉你,可别吓着,这奸贼有断袖之癖,此处是他为一个男子所修建,布下了重重结界,而我力大无穷,牢房的铁栏被我打断好几个,他见困不住我,用了诡计,结果……我就被那个奸贼锁在此处,哼!若不是因为那个背主忘恩的奴,谁能牵制得了我?!”
“你是说康公公……”留一边观察一边问,这里到处翠竹林立,亭台楼阁寂静雅致,与梧桐阁周边景色无异,留心存疑虑,姜某继续慷慨陈词,几乎数尽了康公公的几代家底,留急着出去,却发现结界重重,不比虚境的弱。
“康公公,他是前朝的人?”留问,姜某点头“没错,是轩辕皇帝的掌事公公,叫康逸”他突然压低了声音“还有一点,他的侄子是轩辕的贴身侍卫,也是他的男宠。”
“男宠?”留惊叫出声,姜某戏谑“是啊,说是男宠,但两人感情胜过平常夫妻,圣眷隆重,轩辕为他遣散后宫,要立他为后,整日与其相伴,离陌才有机可乘,据说他在轩辕死后,殉情了。”
“他叫什么?”“不知本名,轩辕赐名:康命”“轩辕的名字呢?”“轩辕令!”
留想了一会儿,浅笑出声,“好一个轩辕令,好一个康命啊”“你敢笑话先帝?!”姜某大吼一声,又要出手,留一闪,登上屋顶,“多谢壮士相助!”说罢欲跳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不知壮士大名?!”
姜某干瞪眼,不屑的说“姜胥靡!”
“正是个符合身份的名字!”说罢离开,姜胥靡大吼“别想着我没读过几天书,就好糊弄,什么符合身份啊!你小子!回来!你是怎么出去的?!”吼声如雷,可惜留跳下来后,因为结界,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姜胥靡受了一肚子的气,要回屋,有一人斜靠在屋顶的飞檐上,饮酒作乐“姜胥靡……好名字!哈哈哈,好名字!”
姜胥靡不爽又来一个“你算老几,敢直呼你姜大爷的名字?!”
那人不屑的说“喂,大老粗!我告诉你吧,胥靡的意思,是囚徒,那小子在嘲讽你呢!”“你又是老几?”“记好了,我乃新任翰林---至清!”说罢扔给他酒壶。
姜胥靡接过就喝“你有什么能耐?”
至清轻蔑一笑,“听好了,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智谋可以扶尧舜,立危主,挽狂澜于既倒,通晓奇门遁甲,五行之术,擅于各门阵法,上可知天命,下可安黎民,熟读上古至今所有兵法,自言智慧胜过管仲乐毅,谋略胜过张良吕尚,唯有诸葛孔明可与吾相共论,医术胜过神医华佗,诗词歌赋胜于李白杜甫,汝等小儿可与吾言论?”
姜胥靡满脸惊讶,又立刻转化为轻蔑“口出狂言,若如此厉害,又为何官至一小小翰林?何不去扶你的危主,立你的尧舜?!”
“燕雀胥靡之人,安知鸿鹄诸葛之志?”说罢至清就要站起,却喝多了,一时不稳,就要栽下去,果然向后一倒,从屋上跌了下去,至清却气定神闲,任凭往下落,姜胥靡本能地连忙去接。
至清落入了他的怀抱,“你小子,不要命了?!”至清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胥靡将他一扔,“切,老子才没有打算接住你呢!”至清算到他会接住自己,没算到他会这样一扔,屁股着地,“哎呦”一声,“真是个大老粗”姜胥靡不理他,哼了一声,“现在你小子和我一起困在这儿,说懂那么些东西,结果连半点武功都不会?”
“切!懒得和你废话,我就是不会武功又怎么样?我是靠脑子的!不像你,一介武夫!”至清那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被戳中了弱点,至清有些狼狈,姜胥靡却很认真的看着,“这小子狼狈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姜胥靡甩甩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喂,你现在还出去不?这里的结界可不是一般的强。”
至清轻蔑一笑“这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至清的结界”说罢走到门前,摆弄一阵,门锁应声而落,门自动打开,至清从容地走了出去“哝,不就这样……”至清踏了出去,门又缓缓关闭,姜胥靡见了,连忙也要跟着出去,但仿佛赶不上一样,至清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怎么也跑不到门外,终于门关上了……脸撞在了门上……声音巨大,可惜外面听不见。
至清一摸身上,叹了口气“糟了,把《太公兵法》忘里面了……算了,反正都记得……”一摸腰,酒壶也在里面,至清这下不高兴了,兵法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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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酒可不行,往里面喊“喂,大老粗,把我的酒壶保管好,来日你出来的时候要还给我哦!”
里面的姜胥靡听得见外面,揉着鼻子“这小子,欺人太甚!唉?出去?那你可等不到这一天……不过,这兵法倒是不错,反正无聊,看看也好。”
姜胥靡翻着书,想着第一个小子,倒有些叔父墨家的眉宇气度,甚至,有些像先帝……而那个叫至清的,真是让人很不爽,很想打他一顿,不过他摔下来时,自己为什么要自作多情去接他,可那小子狼狈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不对不对……是好笑………姜胥靡挠着头,一个大男人,哪里可爱了……想太多,想太多……看着书,又想起他,于是又烦恼起来……
至清听不见回应,叹了口气,算了,先去御膳房偷点酒应付吧……真倒霉,遇到个大老粗,酒壶都忘了,衣服也揉皱了。
正要去御膳房,见留,“陌公子!”至清招手,留转头,“至清先生?”至清拱手“不敢当公子的先生称呼,倒是公子,先前至清的一番话,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留摇头“无妨,先生说得很对,是我学艺不,但是,先生是如何得知我的名姓?”至清笑着“这种小事,至清指头一动就可知了”
“先生神人,以后还请先生多多赐教”留马上佩服的五体投地,至清一笑“你我年龄相当,怎配得上公子如此礼遇?至清以后一定尽心辅佐公子”留察觉到什么,连忙接口“先生是翰林,要辅佐的应为当今圣上”至清轻蔑一笑“哼,我只辅佐有德之人,当今圣上?给我好酒,心情好,我就辅佐,无酒的话,我继续当我的山野村夫去”至清说完就不再言语。
“公子若找神器,请去养心殿,那里有紫气环绕,在养心殿后阁里有青光弥散,定是公子所寻之物,此时早朝未结束,防守不密,还请速去”至清说罢离开。
“先生怎知?先生!”留呼之不及,至清却已独自走远,“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谁得吾佐,谁得天下,哈哈哈哈……”
完全不相衔接的事情,与他完全不相衔接的思维很相符,不懂到底是神人,还只是个狂客。
留感叹良久“先生只是凡人,却如此神机妙算,而我自以为熟读兵书,略懂法术,没想到却不及先生半分,还真是自惭形秽了。不过,他说,他要辅佐我?也罢,有此人教诲,我定能有所作为,现在,还是快去找号钟赢了比赛再说吧”
至清一介布衣,洞悉人间各事,谁得此人,谁得天下……
何幸当年有卧龙,却愧今日谈笑中。
作者有话要说:
凰离会塑造一位如诸葛亮般的人物,不过却又有很大不同,请期待
第85章八十五师徒初别,背影婆娑
留转入后阁,果见号钟琴,留见四下无人,将琴放入浮光壶,想要偷偷出去,被一个红色的身影一个转身抢走了浮光壶,红芍趾高气扬“你还真有本事,进得了皇宫,还在养心殿来去自如,还真不把我皇族威严当一回事了!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两人激烈交手,留担心打破东西,有所保留,红芍仗着是郡主,招招紧逼,两人打出了养心殿,一群侍卫早已闻声赶来,但两人速度颇快,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突然一个身影闯入,掌风凌历,瞬间分开了两人,“陛下驾到,为何不行礼?!”那人正是康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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