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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凰离梧桐
“胥靡!”至清急急忙忙地进来,连忙拉住他“胥靡,五十鞭,好了伤疤忘了痛?”
“你也认为是我的不对吗?”至清一愣,胥靡并未说话,只是看着他,可至清却分明听到了。
“先生,如何罚?”留淡淡地开口。
至清犹豫了,看了一干将士,眼神渐渐清冷“姜胥靡,违背军令,冒犯将领,罚一百军棍!即刻执行!”
胥靡看着至清,什么也没说。
留微微皱眉,“先生,是否太过?”
至清拱手,“为人将领,赏罚必须分明,胥靡有错,至清罚之,不过小公子亦有错,清认为,罚面壁三日,只供午饭,方才可以”
“爹爹……”傻郎一听不能吃饭就急了,留怜爱的看着他,“就这么办吧,傻郎乖……”
“哼!”傻郎朝至清一跺脚“坏蛋!”
至清未曾反应,拱手出去监督胥靡受罚。
至清掌罚,众人皆知胥靡与至清交好,本以为他会徇私,所以执行时都放轻了棍子,留听出棍子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自己也无意与胥靡结仇,也借机卖个人情给至清,留与傻郎单独相处。
留突然意识到什么“等会儿!”握住傻郎的肩膀。
“你先前对那人说这些时,叫我什么……?”留有些害怕。
“爹爹呀!”傻郎举起一串糖葫芦,“爹爹,这个没被刚才的大坏蛋弄脏,爹爹吃!”笑颜如花。
他知道,大坏蛋是指胥靡。
留感觉有根筋断了,如果来人是师父的话……天哪,完了!我要解释!我要解释!
留现在可管不了什么大将风范了,抓耳挠腮起来,刚冲出去。
却见,至清指示负责惩罚的人卯足了劲打,原本不过只有擦伤,现在却是满背的血痕,木棍粗糙,更是痛苦,众将士看的胆战心惊,留见状,小声道“先生不必如此较真,正是用人之际……”
“民无信不立,将领亦是如此,若以后做了君王,更是一言九鼎……”猛然,至清闭了嘴,“至清冒犯……”转身去看胥靡了,留也只得回帐。
另一营帐里,骨娘看着胥靡受罚,衍痕认为胥靡目中无人该罚,骨娘认为惩罚太过,不近人情。
两人感叹良久,骨娘看了眼外面,又看了看衍痕,轻声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啊”
衍痕看了骨娘一眼,未言。
胥靡鲜血淋漓,眼睛紧盯着至清,至清面无表情,数着棍数。
天色晚了,兵士才把他扶进了帐里,刚躺下,似要说什么,兵士连忙凑过去,胥靡嘴唇动了动,兵士听不清“什么?”
过了许久,兵士才听清他说的是:
送酒…………
便不省人事了。
第126章一百二十六华胥一梦,俗世一线
留整顿士气,因为留决策及时,除了受罚的胥靡外,并无人员伤亡。
蓦然,有人来报,昨日西北军营陷入危机时,贾子房他们也受到沙尘攻击,军营几乎在一眨眼被埋,无人指挥逃生,全营军士生死不明。
紫川原本打算攻下西北军营后占领总营,借机向帝都进军,西北军营一直空闲,却一直无法攻占,总是山脉风水不佳,攻的下,守不住,前脚占了,立刻就是天灾人祸,埋伏打击,伤亡惨重,所以无人敢攻,总营也凭此能以长久。
而昨日山脉走势改变,据说国师受神鸟指示,亲自领兵出征,几乎完胜却被半路杀出的两人干涉,不过即便如此,子房他们的总营也几乎全军覆没,一仗严重挫动锐气,紫川首胜。
留得知立刻与至清动身前往,西北军营由衍痕继续看守监督开挖山脉,傻郎死缠烂打,也跟来了。
到了总营,沙尘完全淹没了营帐,只能看到几个顶与残旗,偶有些肢体露出沙子,寸草不留。
留施法,破开沙尘,横七竖八的尸体,沙子灌入口腔鼻腔,早已窒息而死,不少女子也是香消玉殒。
至清不时地把脉,却发现只有少数几人呼吸尚存,救醒后仍然心有余悸。
将士所述,危险来临时,将军带着雪儿与军师一同逃跑,根本没管士兵死活,不过再快也快不过沙尘暴,留寻着方向而去,终于找到了子房。
子房生前似乎站在很高的石头上,他的手露在外面,如果沙没有那么厚,他是可以呼吸的,拖出来后遮盖好,准备再去找将军,至清沉吟片刻“不必了,你们再往下挖就能找到了,不必用铁锹”
果然,循着子房站立的地方往下,就见到了大汉,他也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双手托举着什么,众人沉默,看来若是子房得救,那便是大汉的成全。
“不过,一起去了,也好……”留说道,留下令将牺牲兵士掩埋,告知朝廷,慰问家属,大汉是离陌开国功臣,温贵妃之叔父,赐了威武将之名,西北兵权尽归留,此乃后话。
不过子房并无亲眷,留安排与大汉相对而葬,尽了一番心意。
二人打理这些时,猛然傻郎指着远处“娘亲!”
留回头,只见傻郎扑到雪儿怀中,“娘亲!你看,我找到爹爹了!傻郎厉不厉害?”
雪儿摸摸他的头,给了串糖葫芦“玩去吧”傻郎欢天喜地地玩去了。
“多谢将军照顾愚子”雪儿说道“不瞒将军,将军与这孩子的爹,眉眼三分相似,就这三分,让这孩子错认了,若是将军不弃,就认了愚子做义子,就是将军的大恩了!”
“若是将军愿意,小女子也愿意服侍将军,不求名分,只求将军舒坦~”雪儿说着,抚上留胸口。
留一笑,“姑娘言重了,姑娘一身好本领,何须留班门弄斧?”
雪儿一愣“小女子不知将军之意”
“沙尘如此,大将军尚不能脱,姑娘可以,可见姑娘能力之强”留拿开她的手。
“稚子心智未开,姑娘便放心他在两军之间戏耍逗留,四处寻父,可见姑娘胆量之高”
“姑娘为军……军妓之首,在危急关头却能让大将军带你逃走,可见姑娘手段之高”
“不过是些风月手段,有什么好拿来细玩的,将军~只要将军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我?”
“留不才,已有心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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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一心不可二用,辜负姑娘心意了,还请姑娘带傻郎走吧……”留脸上一丝绯红。
雪儿眼睛一红,心想,和你师父一样,油盐不进!转而妩媚起来,声音里含了勾引的意味“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蛊无声无息……叫情蛊……”
留退后几步“你!”
情蛊是痴情女子以自己的深情与血泪炼就,用来束缚爱人,只要爱人动了对别人的情,爱人就会受百虫噬心之痛,只有下蛊女子被烈焰焚尽,否则中蛊之人只有噬心而死,如要缓解疼痛只有饮下心爱之人鲜血,才可抑制一时。
“将军,我告诉你一件事……”雪儿面色悲戚起来,“借一步说话……”
到了偏僻处,雪儿猛然跪下“将军,求你留愚子,若是小女子身死,愚子也有个依靠!”
“这……!”留愣了。
“不瞒将军,这个孩子……是前朝轩辕皇帝之子!”
留如遭雷击,轩辕皇帝-轩辕令!
当年轩辕令与康命曾出游过一趟,轩辕令误入华胥境,遇见雪蛊,雪蛊一见倾心,用了迷情散,与其欢好,有了子嗣,轩辕令牵挂康命,种桃树以寄相思,雪蛊以为此是他们二人定情之树,为桃树注入神力,桃树得生,冰天雪地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美不胜。
奈何轩辕令归心似箭,说出身份,雪蛊依旧不让其离开,对他种下情蛊,并且敷上桃花面,易容成康命模样,怎奈轩辕令丝毫不买账,宁愿受百虫穿心之苦也要离开。
趁雪蛊分娩之时,趁机逃出,丢下母子二人,还拿走了几张桃花面,雪蛊忧思过度,忽视对傻郎的教导,傻郎才未能开智,华胥境时间随心而变,傻郎年岁也是不定,才会时而五六岁时而十几岁。
轩辕令逃出华胥境,却恍然是南柯一梦,时间不过半天,但手中的桃花面却不会有假,也因情蛊,落下了病根,时常心痛,众人不知病因,唯有康命知晓,以自己鲜血缓解轩辕令之痛,时常遍体鳞伤,外界却以为轩辕令狠戾杀伐,连所宠之人都不放过。
雪蛊道出傻郎身份与轩辕令旧事,留听后未曾深信“若真是如此,那么他便是前朝余孽,你就不怕我趁机拿你们去邀功吗”
“前朝余孽?将军……又何尝不是?”雪蛊胸有成竹。
“将军不必知晓雪蛊是如何得知,将军只要答应雪蛊就行了……傻郎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留一阵恶寒。
“不必,姑娘还请回你的华胥境吧,姑娘所托,留难以担任!”
“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雪蛊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不想知道你的师父是否知晓此事?”
“若是知道,他为何要留你?”
“留下了你又不告诉你?”
“不想知道……他爱不爱你?”雪蛊笑着,留所说心仪之人,她也能猜出□□。
“姑娘……”留动心了,这些的确是困扰了留许多年的事情。
“留下我,我依旧是军妓身份,我可以不认傻郎,你认了他做义子,于你的名声并无妨碍!”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告诉我一切,你我互不干涉!”留权衡许久,答应了她。
傻郎为此哭了许久,终究抵不过雪蛊威逼利诱,再也不喊雪蛊娘亲了,偶尔在军中看到一眼,悄悄念上几遍娘亲,喊出口的是“雪姨……”
留入驻营帐,治军清明,军民相亲,又加上民众听闻留有神仙相护,更是敬重,原来藏起来的男丁都纷纷入伍,军营兵力渐渐扩大,倒是雪蛊反而没了用武之地,渐渐做了厨娘,偶尔与骨娘说笑,倒也是暂时有了安身之所。
“你何苦呢?轩辕令抛妻弃子,你又为何要为他报仇雪恨?”骨娘哑着嗓子问。
“那你说,若是墨家最后赢了天下,你这番容貌,莫不是要做钟离春?”雪蛊调笑着。
“别闹!他胜也好,败也罢,我跟着他,总比让他自己一错再错的好”骨娘叹息。
“你们姐妹俩真是一点也不像!燎原是个爆炭,无理都要辩出十分来,你呀……又太柔和,不懂得争取”雪蛊摇着头,她还没忘有次傻郎哭着跑回来,说被抢了,燎原跟在后面进了华胥境,叼着根糖人,一进来就要酒要肉的,把个雪蛊忙个半死,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燎原只是路过饿了,又强词夺理说是江湖救急,这让雪蛊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我们会走向何方……”雪蛊感叹。
“随缘吧……”骨娘看向远处与留交谈甚欢的衍痕。
作者有话要说:
凰离拒绝套路
第127章一百二十七彼岸脱笼,芙蓉入境
那日,燎原拖着重伤之躯,怒气冲天,入了宫,强忍怒火,刚到养心殿外,便听到温替的声音,温柔如水波,在燎原听来,却是示威。
不管三七二十一,燎原踹翻康逸,康逸在地上溢出一抹冷笑与无奈。
又踹我…………
燎原贸然闯入,温替在一旁陪离陌用膳,都惊异地看向这个不速之客,满身血腥,令人吃不下饭。离陌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放肆!”脸黑的和锅底一样,温替看着她,早有耳闻,皇后身边的燎原泼辣,全无规矩章法,但离陌敬重皇后,看在皇后的面上,偶尔小戒,但如今却越发跋扈,估计是留不住了。
“放肆?我看你是放屁!”燎原啐道,又命令温替“你给我滚!”
“你胡闹!你有什么资格……”离陌话未说完,被燎原抓住了衣领。
“鸢尾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对她下药?让人……让人……玷污她?害她枉死!你良心何在?离陌,你以前就对不起她,现在你……你……你丧尽天良!”燎原一气说完,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泪水满脸。
……一阵死寂
“不……我没有!不是我!”离陌脑袋里一片空白,。
“鸢尾死了……?”听到雏鸾慌张报告的蝶舞赶来了,一进门,受了刺激,顺着门框差点晕过去。
“鸢尾死了……我救不了她……魂魄都散了……都散了!”燎原哭诉着。
“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她入宫,对!都是我的错……我只是……只是想要郡主好好的……我对不起她……都是我……”现在的燎原恍然如孩童,抱住自己,喃喃自责。
“鸢尾是……是他……最亲近的人啊!连鸢尾都走了,不行,我要回他身边!”离陌闻言,想起他,也有些自责起来,不过温替在场,放不下颜面。
“没错!是你的错!若你没有带鸢尾入宫,鸢尾不会出事!”燎原听了更加痛苦,全无平时自信骄傲的样子。
“陛下!”蝶舞不可置信地看向离陌,手不经意放在了自己的腹部“鸢尾是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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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看到离陌阴郁的眼神,她把话憋了回去。
“你又怎么确定鸢尾是朕下的药?又怎么能污蔑朕找人玷污她?”离陌敷衍地反问“况且,朕何时对不起她?若是些陈年旧事,那么也是她一厢情愿!朕从来没有许诺过她什么!”
蝶舞虽是温柔不错,但也不是愚笨女子,也听出了□□,她抱住燎原“燎原,不怪你……不怪你……是我太急了……你才会去找鸢尾的”温柔的抚着燎原的头,看向离陌的目光多了几分责备,燎原嘤嘤哭泣“郡主……姐姐……我撑不住了……燎原想你了!你回来吧……”
“陛下,臣不知前因后果,不敢妄议,不过臣认为即便是小户人家,亲友离世,悲痛乃人之常情,更何况是燎原姑娘这般直率之人,喜怒自然形于色,陛下不必怪罪,臣斗胆,毕竟是伺候过皇后娘娘的人,陛下不如封了诰命,赐了谥号,也是一件功德。”温替婉婉说出,离陌脸色也好了些,盯着温替看了一会儿,眼神越发迷恋,温替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门外的一个身影。
说到底,互相在乎的都不是对方,却都假装心里有你。
“今日之事,斯人已逝,不必哀恸,郡主的身子朕会另外找人调理,还请郡主不必担心,请回宫静养!”离陌的话让蝶舞如遭雷击,心抽痛了。
“昏君!郡主!我们回紫川,不受这气!”燎原也听出不对,拉着燎原就走。
“陛下,您不信蝶儿?”蝶舞看着离陌,眼底温柔到悲哀。
“回去吧,今日朕会去陪你,至于燎原……你不能留了,回你该去的地方!既然鸢尾死了,那么他更是少不了你了,我不能亲自陪他,你代劳吧”离陌说到“他”时满眼温柔,不自觉的看向温替,温替也正在看他,离陌不知,温替温柔的言辞神态下,早已记下关键,心猿意马了。
“我得走!”燎原挣脱,刚跑出几步,又折回来“郡主,和燎原一起走!燎原带你去世外桃源!”
蝶舞左右为难,她舍不下离陌,况且,她与离陌并未遵从鸢尾医嘱,她此刻,已有身孕。
“你走!蝶儿留下!”
“留下?留下做你的人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留去边塞抵御紫川,你最后的筹码,就是郡主!”燎原此刻冷静的异常。
“我愿意留下……中原有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了他,无论如何,我都要陪着他,不可休亦不可羞!我的好燎原,你要好好的,我相信你要去的地方,不会委屈你,也好过在这个囚笼里。”说罢,蝶舞温柔的在燎原额上一吻,温柔似水。
最终蝶舞回了宫,留下燎原一人,有些寂寞。
“郡主!恕燎原不能相随了!”燎原朝蝶舞离去方向叩首,离开了皇宫。
当夜,离陌沉迷温替,并不曾兑现去看蝶舞的承诺,雏鸾彻夜陪着蝶舞刺绣,蝶舞摸着腹部,笑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燎原去了虚境,见到的是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的离凰,忙里忙外的朱雀,和目光炯炯的子笙,守在床边的影朔。
七叶早就回了后山,变回了树,七叶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要做的就是监督离凰,监管天下纲常,普度众生也只在情非得已,不然她是不会出面的,她宽厚少言,人谓藏拙守愚,面貌不佳,曾经常被燎原取笑“相由心生”。
离凰哼了一声,众人目光都聚了过去,离凰一睁眼,看到了正在给自己擦汗的朱雀,离凰用力拉住朱雀的手“鸢尾!”朱雀一愣,子笙目光复杂,“她是朱雀,你看错了”
“是啊……鸢尾,不会回来了”离凰看清朱雀,缓缓松了手,朱雀拿来药,离凰喝了一口,入口不苦,而且微甜,喝完立刻不那么痛了。
“放糖了?”离凰问“谁教你的?”
“无人,不过是主人说你怕苦罢了”朱雀冷漠地回应,眼神躲避。
“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先回去了,给你拾烂摊子,一次也已经够了”子笙并没有以往的得意炫耀,就急着要离开,离凰勉强一笑“仅此一次”
却见离凰眼睛黏在朱雀身上,打量的朱雀都不自在了,朱雀的举手投足都似鸢尾,兴许太想了。
子笙满脸厌恶“自己的奴才死了,别盯着别人家的奴才!别打歪主意!朱雀是师父的坐骑,是师父留给我的,连你的鸿蒙之力,也应是我的!所以你给我活着,把鸿蒙之力保护好,到时候,我会亲自讨回来!在我和师父相见之前,你可别死了!”
“子笙!”离凰喊住他“这次,多谢!”
“鸢尾埋在后山,随便埋埋,你要是不满意,就重弄!本上仙走了!”子笙骑上朱雀离开了,但他听到了离凰的最后一句。
“无妨,信你……”
子笙一愣……
“师父,若是子笙变强了,就要取代师父了!师父不怕子笙会……”
“无妨,信你……”
伏在朱雀背上的子笙流下了泪,该死!都要见面了,还想什么!
擦干了泪,子笙轻轻的说“朱雀,鸢尾的魂魄在身体里还习惯吗?”
“尚可”
“鸢尾散了的魂魄养在你体内,好生养着,慢慢复原,还能重生,只可惜以权谋私,浪了师父的人情,迟早会向离凰要回来的!”子笙喃喃说着,渐渐睡着了……
离凰不曾问燎原关于留的情况,人各有志,强留不住,不如放手。
“留下,和以前一样……”离凰擦去燎原的残泪。
燎原用力的点头,将眼泪咽了下去,笑了“当真是咸的呢!”
离凰疲惫的笑了,再过几年,便可做个了断了,到时候,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守着一个废人,到时候,把你托付给影朔吧,我终究谁都对不起……
“主子,喝药吧”信儿捧着药,从外面进来,离凰喝下,痛感骤减,感觉好多了,不过甜的腻歪,不过不怕甜就怕苦。遣散众人,信儿低眉出去,赶紧洗了碗。
暂且安歇。
阿芙蓉-唐朝称鸦片为阿芙蓉,味苦,性温,有毒,镇痛……
第128章一百二十八忠诚骨难得,莫测心难保
留总领了西北兵权,决议趁机主动出击,一旁衍痕与骨娘站立不语。
“先生认为的计谋如何?”留与至清窃窃私语许久,至清笑道“明公有谋,何需至清学舌?”
“我给的图纸先生可曾看过?”留将自己记得的一些兵甲器械,火炮投石之类画成图纸,作为进攻利器。
“明公之计,还缺一步”至清喝了口酒,皱了眉“不够烈……”
两人相视而笑“以为穷寇莫追,到时民心易安”
“明公仁慈不错,不过不可贪这一时美名,做那仁义无用的宋襄公呐!”至清笑着“




归否 分卷阅读130
大食民风强悍,无论男女,几乎都是能战之人,明公此计可使大食全军覆没,其实与屠城无异,留下的不过是恨意与祸患,况且若是夺下大食,进退皆可,何乐而不为呢?”
至清喝光了酒“当真不够烈!”
“那今夜丑时,衍痕突袭,只准输,不可赢,只要能引出五成兵力出城就行!少一分不可!”留下令。
“为何不可赢?末将有信心能歼灭他们!”衍痕信誓旦旦,不顾一旁骨娘拉住他的衣袖。
“大哥,这是军令,具体的,自有打算!”衍痕只得领命而去。
骨娘点了点头,也走了。
至清看着骨娘离去一笑“骨娘聪明,衍痕有勇无谋”
“先生也明白我只要五成兵力的原因吗?”留抚摸着地图上大食的位置。
“惨寰之计却用的留有余地,至清佩服!”至清一番客套后,见夜幕降临,匆忙回帐。
一路上顺着在他看来很昏暗的灯火,摸索回了营帐。
“唔!”至清刚进帐,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连同口鼻一起捂住“军师这些天也不来看我?就那么不想见我?”
“姜胥靡!”至清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罚的太少了是不是!”
“不少不少!”连忙放开了至清,至清被他捂得面皮通红,喘着气。
“伤好了?”至清白他一眼。
“没……还疼……”胥靡立刻摆出脆弱样。
“大老爷们,装什么柔弱!”至清一记眼刀,胥靡立刻恢复正常。
“我说,你们终于要打了,先前我听说,你们是怕大食国一个娘们儿?这回……怎么不怕了?要我说啊,一个娘们儿,有什么好怕的,爷爷我……”胥靡养伤也按耐不住要上战场的渴望,这些天没有消息,快把他憋死了,一说话就没轻没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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