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年春天
亲自检查过母亲的各项监测指标,谢信尧才坐回到床边,他握着母亲的手陪了半个多小时,才从病房出来。
看到诚明果然站在门外,身上湿透的衣服还没换下来,只是头发半干,谢信尧说,“跟我过来。”
两人进了陪护间,谢信尧坐在沙发上,诚明站在门口。
“把门锁上。”
诚明回身,按照老板的吩咐锁好房门。
“把衣服都脱了。”
说着话,谢信尧也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诚明没动,只是呆呆的看着谢信尧脱掉外套之后,健壮的胸肌在衬衫下隐隐约约,他不由滚动了一下喉头。
“怎么?想让我帮你脱?”
谢信尧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衣,衣服很快就能干了。”
诚明的脸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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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红了。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又不是第一次干你了,装什么!”
诚明的脖子也红了起来,他低下头,慢慢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几个月后,香港。
孔、谢两家新成立的子公司即将上市,为了炒作新股,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开始在坊间流传。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谢信泽和孔方怡的豪门联姻。
即使记者并未从两家获知确定的消息,但却不时有两人的小道消息见诸报端,虽然多为无稽之谈,但却娱乐了大众,也炒热了股市。
谢信泽对这些消息反感至极,但当初他和父亲的约定在先,再者,目前也没有记者敢冲到他面前来当面核实,所以面对这类消息,他只能做到清者自清,如果出面反驳,反而更容易让孔方怡贴上来,那个豪门小姐最喜欢上娱乐板块与明星斗艳,谢信泽可无意陪她炒作。
这天,他刚从世贸大楼开会出来,没想到,迎面碰到了谢信尧。
兄弟两个也有一年多未见,谢信泽看到大哥之后,主动上前打招呼。
谁知谢信尧并不领情,冷冷看他,然后笑道,“恭喜你啊,马上要与孔小姐订婚了。”
“并没有这回事,都是无稽之谈。”
谢信泽心平气和的回道。
“呵,你这个婊里婊气的样子倒是和你母亲当年一样!”
谢信尧说完,狠狠瞪着弟弟。
“大夫人还好么?”
谢信泽有意绕开这个话题。
想到弟弟隔三差五送到病房的花篮,有时也听护工说起,他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前去看望,谢信尧的口气缓和了一点,但言辞依然犀利。
“不必劳你挂心,以后也不要去看我母亲,她不想见到你。”
“我只是尽一下晚辈的心意。今天也是,只是好久没见,所以来打个招呼。”
说完,谢信泽转身便要走。
“呵,有时间倒不如管好自己,听说你在大陆的时候找了个小情人?怎么,为了回来争权夺利,是不是和谢嘉毅似的,当了人渣,把人家甩了?”
听到这句,谢信泽微微皱眉,然后转身回头。
他刚要开口驳斥大哥,就见一人从车上下来,走到谢信尧跟前,将手杖递给了他。
此人身形颀长,一动一作很是利落,机敏,谢信泽猜测他是谢信尧新聘请的保镖。
待诚明抬起头来,谢信泽看清他的眉眼,不由一惊。
然后他便笑了起来,对谢信尧说道,“前几日,我在乐茂谈生意的时候,碰到白梓墨,他还跟我问起你。难道你们很久没联系了么?”
此言一出,谢信尧脸色骤变,紧紧握住手杖,然后对身侧的诚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看着大哥上了车,谢信泽心里却没半点得逞的快意。
他们兄弟两个谁又过得轻松?
命令诚明将车开到太平山顶,谢信尧下车之后,在山顶迎着风连抽了半包烟。
诚明看天色不早,便劝道,“老板,快天黑了,山路不好走,我们回去吧。”
谢信尧将剩下的半包烟扔下山涧,然后回身看着诚明。
被老板这么直直盯着,诚明的脸又不自觉红起来,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好意思与谢信尧对视。
“过来。”
诚明了好大的力气才挪动了步子,走到老板近前。
谢信尧抬手抚摸他的眉眼,动作极其温柔,然后猛地将人拉进怀里。
身为保镖,诚明的身体反应永远快于大脑,当他被老板拉进怀里,第一反应就是反手一个扭臂,从对方怀里挣脱后,将人牢牢扣在栏杆上。
谢信尧忍着肘部变形的剧痛,咬着牙低吼,“你他妈脑子有病么?”
诚明慌忙放手,脸色通红,“对不起,老板,我……”
“上车,去后座,把裤子脱了!”
虽然山顶无人,但听到谢信尧这么大声喊话,诚明仍然羞耻的手都抖了。
“听不见我说话么?”
谢信尧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拄着手杖把人往车里拖。
如果诚明不愿意,跛脚的谢信尧当然拖不动他,但很快,两人就在车后座坦陈相见了。
把诚明压在身下,谢信尧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喜不喜欢?”
诚明不敢睁开眼睛看对方,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迷乱。
谢信尧倾身吻他,从眉眼往下,一直到嘴唇。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诚明感受到嘴唇上激烈的撕咬,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虽然做过很多次,但谢信尧从不吻他,他当然更不敢主动索吻,感觉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心一横,也积极的回应起这个吻,同时,破天荒的伸出手环住了谢信尧的背,将身上的人压向自己,他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两颗心脏能紧紧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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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信泽回到公寓,打开电视,香港本地的财经频道在播报他和孔方怡的绯闻。
打开手机,娱乐板块有孔方怡对于订婚消息语焉不详的回应。
甚至,就连卫视台都在娱乐节目里给孔、谢两家的联姻在不显眼的位置挂了滚动条。
这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决不能让许斌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容不得雪上加霜。
拿起手机,谢信泽给许斌发了一条信息。
东北,八山。
临近预产期,许斌把手头的事儿都委托给了刘健,包括跟雷的那个农业嘉年华项目。
虽然两人经常通电话和邮件联系项目的事儿,但至今还未见过面,因为雷一直在国外。
而且项目已经在春天的时候开始施工,一切进展顺利,雷从己方公司得到的反馈意见很好,再加上许斌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雷也就没过多的打扰他,不过还是特意找人送了慰问花篮过来。
未婚生子终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许斌虽然不以为耻,但也没有反以为荣的到处宣传,所以,他才和雷说自己要住院治疗。
对方是喝过洋墨水的,涉及个人隐私的事儿也不刨根问底,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把农业嘉年华的项目也委托给刘健之后,许斌就全身心的放松,准备待产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他发动的这么快。
上午刚交接完,晚上就出了情况。
晚上,一家人正围着电视看小品,三口吃着水果,乐的哈哈的,甚至许斌差点乐岔气。
许母见了说,“他爸,快换台,你看儿子乐得都肚子疼了。”
许父大咧咧的说,“你也太虚惊了,乐一乐怕啥的,正好锻炼腹肌,到时候好生,是吧,儿子。”
许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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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正抢遥控器呢,突然许斌喊了一嗓子,“爸!妈!”
两人吓了一跳,同时松了手,遥控器直接掉在地上,电池摔掉了,滚进了沙发底下。
许斌额头上冒出冷汗,扶着自己的肚子,抖着嗓子说,“好像有情况。”
正说着,许母看到他屁股底下的沙发坐垫透出来一滩红。
许母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推老伴,“他爸,快去,叫水哥备车。”
许父比她还不中用,站都站不起来了,哆哆嗦嗦的伸手够电话。
还是许斌自己坚强,撑着腰站了起来,指挥道,“妈,拿上待产包,快,小崽子要出来了!”
许母这才冲上去扶住儿子,许父则手忙脚乱的在媳妇的指挥下找东西。
慌乱之中,许斌把手机落在了沙发上。
不多时后。
无人的别墅里,客厅沙发上遗落的手机忽然响了两声提示音,然而无人理会。
第四十四章
一家人大包小裹,拎着好几个行李箱冲进了医院。
孕产医院的急诊护士一看,还以为是已经生产过的孕妇(夫)家属来送东西,便问道,“几号生的?是在女产科还是男产科?”
许父一听“男产科”几个字,当即就恼了,“谁难产啊?我们好好的呢,快,帮忙找找大夫。”
护士被他吼得一愣,再仔细一瞧,原来大爷大娘身后站了个帅哥,而且大着肚子,此时表情颇为难耐,看起来像是要生了。
知道家属这是着急的口不择言,护士也没计较,忙问,“挂号了么?一个家属去挂号,另一个扶着产夫跟我走,去产科找大夫。”
水哥刚要去挂号,就被许父给抢了过来,他说,“我来,我来,你去车里等着,一会儿要是有事儿,你开车也能快点。”
水哥跟了许父半辈子,一直是贴身的司机,还从没见老板这么着急慌乱过,赶紧安慰,“大哥,没事啊,斌子身体好,这又到医院了,大夫看着呢,你放心吧。”
一边挂号,许父一边着急的说,“能放心么?女人生孩子都是鬼门关跟前走一遭,别说大老爷们了,一会儿我就去告诉大夫,赶紧剖,不能生,太危险。”
看着拿着挂号单急匆匆往楼上跑的老板,水哥摇了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斌子从小虽然皮,但是特别孝顺,许总和丛姐对他更是疼到骨子里,这要是有点啥闪失,老两口还不得把那个什么谢信泽从棺材里挖出来鞭尸啊。
许父着急的都忘了坐电梯,一路从楼梯小跑着到了三楼的产科。
产科也分性别,接诊许斌的产科里待产的都是男孕夫。
目前一共就三个人,另外两个正疼得躺在床上“哎呦嗨呦”,一边陪产的家属急得满头汗。
许斌倒是看着挺平静,正坐在产检床上喝红牛。
许父把挂号单交给护士,然后上前打量儿子,“斌子,感觉咋样?”
许斌,“这会儿没啥感觉了。”
说完,灌了一大口红牛,然后跟许母说,“妈,我想吃煮鸡蛋。”
许父许母,“……”
这时候一个男大夫拿着孕产档案进来了,一边看一边问许斌,“42周了?距离预产期还是三天,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明显的内腔缩?”
许斌摇摇头,“刚才在家缩了一下,还出血了,现在没啥感觉。”
大夫一边戴手套一边道,“躺下,我给你看看。”
看到大夫戴手套,许斌脸都绿了,“大夫,你要干啥?”
大夫戴着口罩,瓮声瓮气,“给你内检。”
“内检?”
“对,把裤子脱了,腿分开,我用手给你摸一摸。”
说完,看许斌一脸坚决不从的样子,大夫便对许父许母说,“这时候不用家属陪同,你俩先出去吧。”
转头又对许斌说,“看来是真不疼,还知道害臊呢,一会儿孩子要出来的时候,你就得求着我帮你把他拽出来。”
许斌听得心惊肉跳的,但看大夫很是专业,便开始抖着手脱裤子,然后颇为悲壮的躺在了产检床上。
许父为了避嫌,去外面等了,许母留在屋里,和儿子隔了一条帘子,站在外围。
突然,许斌在里面发出一声闷喊,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儿子,没事吧?”
许斌:“没,没事。”
过了一分钟,帘子拉开了,见儿子正满脸通红的整理衣服,许母赶紧过去帮忙。
大夫则边摘手套,边对许母和许斌说,“才开了两指,内腔口也刚和肠道吻合上,先做个胎心监护,如果孩子没问题,今天就办住院手续,等着生吧。”
许母虽然是过来人,但男人生孩子和女人生孩子毕竟不一样,大夫说的这些,她也有点云里雾里的,便赶紧问,“大夫,你的意思是,现在暂时生不了?”
“对啊,瓜熟蒂落嘛,现在还没到时候呢,先入院待产吧。对了,你们是想剖腹产还是顺产啊?”
“剖腹产。”
“顺产。”
面对许母和许斌截然不同的答案,大夫微微一愣,然后分别看看两人,说,“现在也不着急,你们先住院,然后商量一下,过一个小时来告诉我,正好我也看看检查指标。我的意见是,如果孩子情况良好,孕夫身体素质又好,最好自己生。再说,我看这小伙子个子高,骨缝开的也不错,身体素质也好,大腿和上臂肌肉都很发达嘛,和那两个不一样。”
说着,转头看了看还在隔壁待产床上“哎呦”着的两个孕夫,那俩看起来确实没法和许斌比,都是小个子,而且一脸的浮肿,看着就不带劲。许斌揣了崽儿之后,除了有个肚子,其他地方还是原来那样,再说他注意锻炼,一边看动画片还一边举哑铃呢,有肌肉太正常了。
“能生就自己生,对以后恢复也有好处,大小伙子,别那么娇气哈。”
说完,大夫转身走了,然后两个护士围上来,开始给许斌做胎心监测,验血,量血压。
许母凑过去,很是担心的说,“儿子,剖腹产吧,安全。”
许斌一边把胳膊伸给护士抽血,一边笑着说,“妈,大夫都说我没事了,咱还是自己生吧,一辈子一回,你让我体验一把,要不我也不能感受你当初生我时候受的苦啊,以后我好更孝顺你。”
许母听了,眼泪都要滚下来了,赶紧一扭身出去了。
许父在外头正等得着急,看着媳妇抹着眼泪就出来,可把他吓坏了。
上去抱住媳妇儿,许父的嗓音都抖了,“他妈,儿子,儿子咋样了?”
许母赶紧擦去眼泪,对老伴笑道,“没事,挺好的,大夫说让他自己生呢。”
许父听了,反应很是激动,“不行,必须剖,男人身上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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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不算啥,这自己生太危险了,万一孩子大人有个不妥当,咱俩咋整?”
看老伴情绪太过,许母赶紧劝,同时把儿子跟他说的一番话学给了许父。
许父听了,眼睛里也蓄了泪,但他是男人,不好当众哭出来,就哈哈笑着掩饰,说,“他妈,咱俩这辈子,最成功的事儿,就是教育出来一个好儿子。”
许母靠在老伴肩上,抹抹眼角,“以后咱还得帮儿子好好带孙子呢,斌子太不容易了,哎~”
各项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一切正常,孩子大人都没问题。
于是,按照大夫的指挥,一家三口办了住院手续,许父特意挑了个特护产科病房,两室一厅一卫,还带个小厨房,给产夫煮个粥,弄个荷包蛋什么的,也方便。
搬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许斌倒床上就睡着了,尽管大夫叮嘱让他数着点胎动和内腔缩频率,可他根本顾不上了,太他妈累了,必须得睡一觉。
睡觉之前,他还不忘了告诉许母,“妈,明天早上我要吃煮鸡蛋,再来点小咸菜,最好还有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许家父母对视一眼,要不人大夫就说让儿子自己生了,就这饭量,不生是可惜了。
许斌沉沉睡去,许母却一宿没敢合眼,一直盯着仪器上的数字,怕出问题。
许父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许母打发他去隔壁睡觉,然后又给家里的姐妹打了电话,让七大姑八大姨明天早上来送饭。
家里人一听许斌发动了,兴奋地都半宿没睡着,第二天一早上,许斌是被大姑大姨热情的送餐声给吵吵醒的。
吃了亲戚们带来的花式早饭,又接受了一圈姨妈们和姑妈们的嘘寒问暖,许斌的心里和胃里都热乎极了。
他不是大家族里第一个男孕夫,三姨家的堂哥也娶了个男人回来,去年还生了一对双胞胎。
因此,三姨对男人生孩子这事儿特别有发言权,她一边给许斌剥鸡蛋,一边嘱咐,“斌子,甭害怕哈,能生咱就自己生,我家那个当时肚子里揣着俩,都是自己生的,现在医疗条件好,大夫也有经验,不会有问题的,生完恢复得也快,当天就能下地做俯卧撑。”
许斌吃着水煮蛋,听得一愣一愣的,堂哥家那口子也太牛逼了吧,生完就做俯卧撑,不会是扶着墙站着做的吧?
不过也有可能,毕竟人家是体育老师,以前好像还是啥国家二级运动员,划快艇的,就是现在见了,也一点不像孩子他爹,朋友圈里晒的海滨度假照,八块腹肌,有棱有角的,两口子的合影里从来都是堂哥抱着两个崽子,一来显得爱家爱子,二来,许斌估计他也是为了遮着点自己大肚子。
犹豫此时肚子还不疼,许斌不禁浮想联翩,要是自己生完了,是不是也表演一个托马斯全旋起身,展示一下身体素质?
男人的虚荣心有时候幼稚的可笑,但许斌和堂哥夫已经开始暗中较劲了。
既然人家两个都是顺产,自己肚子才一个就更不能剖了!
刚吃过早饭,大夫来查房。
看过各项指标之后,又推来机器,给他做了个超。
检查过后,大夫说,“羊水情况良好,更有利于顺产了,怎么样?现在感觉到内腔有规律的缩了么?”
听到大夫提问,一屋子的亲戚都转头瞅向许斌。
“没,没有,还是昨天那样。”
被这么多人关注,许斌感觉有点亚历山大。
大夫也察觉到了,便转头对许父和许母说,“虽说你们定的是特护病房,空间大,但产父需要休息,再说这生孩子,别人也帮不上忙,家里人看也看过了,该回去就回去吧,别给产父制造紧张空气。”
众人一听,都很识相,又关心了许斌几句,便纷纷告辞走了,临走之前,又叮嘱许父许母,孩子出生一定要第一时间报喜。
老两口把亲戚们送走,病房里一下子就宽敞,宁静了不少,大夫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又帮着许斌数了一下内腔缩的规律,发现频率太低,便说,“如果你想顺产,我的意见是用点催产素,你们家属什么想法?”
许父和许母自然是听大夫的,毕竟之前已经跟院方领导打了招呼,现在派过来的这个大夫就是全院最好的产科大夫了,刚好也是昨天接急诊的那位,肯定要相信权威人士啊。
许斌自己也没意见,他说,“我听你的,夏大夫。”
夏大夫年纪不大,和许斌仿佛,带着副眼镜,长得斯文白净,说话的时候表情不多,但是特别干脆爽快,让人觉得值得信赖。
给许斌开了一瓶催产素挂上,夏大夫又把胎心监测亲手给他绑在肚子上,“从现在开始,持续记录内腔缩的频率,达到每三分钟一次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还有,要时刻关注胎心,低于120也要赶紧联系我。”
看到对方态度郑重,许斌这才开始有点紧张,看着夏大夫点了点头。
见许斌嘴角都抿得紧了,夏大夫不由一笑,说,“生孩子是个自然而然的过程,不用紧张,你的各项体征都很平稳,应该没有大问题,第一次难担忧,等生过这次,以后再来,你就比我都专业了。”
许斌慌忙摇头,“不必了,就这一个就够了。”
夏大夫笑,“别把话说太满哈,放松点,趁着这会儿能吃下东西,多吃点,顺产耗体力。”
说着,他又帮许斌整理了一下有些下滑的胎心仪,许斌看他和善,好说话,便虎了吧唧问了一句,“我家有个亲戚,生完孩子就能做俯卧撑,是真的么,大夫?”
夏大夫,“……”
看着对方脸上难言的表情,许斌也有点尴尬,“哈哈,那个,我就随便问问,你就当个笑话听哈。”
谁知,夏大夫却一本正经的说,“男性的体力确实好过女性,如果在生产过程中能好好配合大夫,会节省很大的体能,而且也能避造成损伤,理论上来说,生完就做俯卧撑是可以的,但我很好奇,他生完了不抱孩子,做俯卧撑干什么?”
听了夏大夫的话,许斌脸都有点红了,根本没好意思说,自己还想生完了之后跳下产床呢。
大夫走后,许斌开始数着内腔缩频率,许母则看着胎心数据,许父帮不上啥忙,就在旁边一会儿问一句,“儿子,想吃粥不?”
“儿子,想喝点啥?”
“儿子,吃点巧克力不?”
许斌一开始还回答呢,后来许母都被问烦了,训老伴,“你不是要开会么,赶紧去吧。”
许父委屈巴巴的,“我怕自己刚走,孙子就出来,再等会得。”
许母立眉毛,“那你给我闭嘴好好待着,别叨叨。”
许父,“嗯,好吧。”
三分钟之后,
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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